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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奴共舞】(第十七章),3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2630 ℃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已是阳光明媚,只闻到扑鼻的香气,桌子上精致的几味小点心,一个挺漂亮的女人站边上,长发长裙,正看我呢。我睡眼松腥,只觉得有点眼熟,点个头,想去刷牙洗脸才发现还在别人家呢。“大少呢?”对面的美女一脸无辜,呆了二秒后继而发怒,手里的脸巾狠狠甩我脸上。莫名其妙,接过脸巾我去洗脸,发现牙膏牙刷准备好摆在那呢。肚子饿得咕噜叫,才发现已经快中午了,我不客气坐下吃,点心还是热的,刚刚才做的?吃着吃着,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对面气嘟嘟的美女耳朵上成排的孔“操,你是大少。”变化也不免太大了吧,非主流变成个大美女。

  “睁眼瞎了你,白忙活一早上给你做早餐。”

  “这祥子多好,非要打扮成个非主流,看不出还会做饭,嗯,好吃,要不,不哥勉强一下,天天给哥做?”

  “好啊,你来这住,你住一天我做一天,住多久我做多久。”声音太温柔了,吓了我一跳,“真的?”美女重重点了下头。“那啥,还能整点实事不?”

  操,我心想还吓不退你。谁知美女又重重的点了点头,想了想低下头,又说“人家还是第一次,你是男人,真要你得负责。”我一下目瞪口呆,手里的油条半响塞不进嘴。是我吓她还是她吓我?谁知接下来在太原的日子,三天两头她就找我一次,第一次到培训班时,特别精心打扮,那个惊艳啊,班里那几个要好“四人帮”特意出来和她拉话,偷偷向我竖大拇指。我无语。不过接下来的时间她倒是非常非常“淑女”,和我站一起,高度年龄长相极配合,倍有面子。

  只是两人心里都清楚不过是腥腥相惜的感觉而已,至于爱情,可能她想找找,我却没想过。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挺快,调教少珍和小枝,和拉拉S拉拉M玩玩音乐和山水,加之大少也是三天两头约一下,很快就过去。

  更有趣的是拉拉M的父亲,时不时来约一下,时间掐得相当准,都会在拉拉M和我见面时,他突然间就出现,也不理拉拉M一额头黑线,侃上一小会,有时请个饭就走。

  生活这事一直很奇妙,一些事总会在你不经意时出现,是好是坏那得看你的感觉,或者说你的觉悟。

  时间过得太快,一转眼两个多月,培训班课都上完,半放假自由状态,本来就不严格,现在更是男“盗”女“娼”,培训班就在大学城边上,个个都挺能耐,连我们“四人帮”最小那副镇长妹妹也钓了个小帅哥腻着,要知道,她可是结婚才一年多。

  早上跟同学闹累了,中午吃完已两点多,我钻到大少家休息,这段时间去得多,大少拿了套锁匙给我,开了门进去,厅里放着音乐,没看到人,我直接想去卧室,却听到有喘气声。大少背对门坐床上,双手往后撑着,头仰着,重重喘气声就是她发出的,再仔细看,她前面裙子一下一下的动,难道在自慰,可她双手都在身后撑着啊。“大,怎么不说话?”不是大少在说话,这又是谁?

  “嚷嚷个屁,找揍?做自己的事。”大少隔着层裙子给下面一个爆栗,下面“唉呦”一声,一阵动静,我赶紧缩回来,果然,那声音变清晰了,应该是从裙子下钻出来“痛死了,大,你以前打我没这么用力。”是女人声音,大少也搞背背山?

  声音还有点熟,是谁?大少没回答,女人又说:“大,你变了。”这次大少开口了“我变了?你说说,哪变了。”

  “你连说话口音口气都变样了,变得象一个人,你还烦我,你以前从来没真用力打过我,你知道我爱你,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别拿你那含过鸡巴的嘴说爱我,他妈的太恶心,要不是你我会帮你男人去找你哥嫂?爱我你就别嫁人啊,操你娘,滚开。”又是唆哟,应该是大少推开了她,接着是哭泣声,大少生闷气,女人在哭。“大,你别生我气,我也是没办法,结婚几年了和他总共没几次,我嘴巴是干净的,没含过,连亲嘴也没有,这些年和你在一起时间多过在家一倍不止,你知道的。”

  “唉,知道了,别说了,烦着呢,进去,干你的活。”又开始浞浞声和喘气声,过了一会,女人又开口:“大,你爱上他了?”

  “又废话,象我现这个鸟样,他能看得上?柴家那俩货都可着劲倒追呢,上次你没见连死老柴头跟他一起,我爸能同意我和一个外地人?拿啥跟人家比?”

  静了一会,可能气氛太沉重,大少“我都不去想,你想个鸡巴毛,你还侍候不侍候了,快点,我也快到了。”

  “大,我想起来了,你可还是处女,柴家俩骚货可都有过男人的。”

  “谁证明我是处女?练武这么多年,那层膜还在不在都难说,说不定就破在你舌头上,别说了,都和你这么样,我还有脸说是处?”

  两人都叹了口气,一阵小动静传来,可以想像女人又钻入大少裙底。这会静下来,音乐停了,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要走必然会弄出声响,灵机一动,蹑手蹑脚退到门边,弄出开门声,然后边抖锁匙边走。房里一阵鸡飞蛋打,半分钟两人才走出来,衣服整理得不错,头发还乱七八糟,我装做有点疑惑(这场景不怀疑是不是有点白痴?),空气中还有个味。另一个女的居然是小枝的妹妹小春,瞧这兄妹名字起的,好歹起个文化点的也行,他们父亲可是大学生呢。大少狠狠瞪了小春一眼,问下午有什么安排,我说没呢,想睡觉,开玩笑说没想到屋子里有俩美女,要不要一起?

  “你想得美。”俩美女倒异口同声,我摇头晃脑往房间去,自己睡。事我没深想,想太多没好处,包括若梦雨蝶,过不了几天就离开了,千里之遥三月不见啥感觉都骗人,何况还没真开始过。

  不觉想到小女友,突然好一阵心痛,痛入心扉的痛,五六年的感情,经不住一次好奇?不知怎的,明明是大热天下午,我却冷得直哆嗦,还直冒冷汗,心似给只手揪得紧紧的,喘不过气,起身抽口烟,才好些。

  晚上在小枝家吃,少珍已经两天精神不好,今天胃口不好,吃几口饭就不舒服,我估摸着是不是肠胃炎或胃涨气,小枝问我明天有没有空,我说没什么事,他说能不能带少珍去看医生,少珍说我又不是玻璃人,自己去行了。我说行,我一起去,让少珍去挤窗口你不心疼我心疼,少珍嘻嘻哈哈,精神开朗了些,小枝说我这不是忙嘛。咱家祖传是跌打,肠胃是外行,外行人不说内行话,晚上不敢干啥,抱着少珍一觉睡到天光光,小枝嘛,自己抱个枕头睡地上。

  天亮我带着少珍去中医院,人山人海的,还好我来,少珍一见这阵仗就想跑,说熬熬几天就好了,我不同意,她乖乖的跟在我身后。好不容易排着,医生望闻问切一番,说了一句话,把两人惊得目瞪口呆。“小伙子,你们挂错科了,应该到三楼产科去,去吧,恭喜你了。”见我们俩都不动,“怎么,不信,别看我年轻,这喜脉还是能摸准的。”

  老医生得近退休了,又开玩笑:“要不信老头啊,一楼有检验,三楼有B超,记得以后来要请客,这次算了,挂错科没得退。”不知是惊是喜,我脑袋是炸得混混沌沌,少珍比我镇定,下楼我下意识瞄一下检验科,少珍抱我胳膊摇摇头,“爷,不用的,回家再说。”

  家里,少珍说,几天前她有想过,虽没怀过孕,但身体的感觉实实在在,瞒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我心里啥滋味都有,自己的种子,但那是别人的妻子,而且……可而且的事和理由多到说不完,怀里的少珍一改几天来的委糜,脸上全是喜悦和幸福。

  两人就这个样子腻在一起老半天,小枝回了问怎么样,只见他什么怀疑不悦都没,却高兴得嘴咧了半天。早该想到,他们认主之外,未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有刻意追求这结果,顺其自然罢了。

  心里没有被欺骗的感觉,他们没孩子,小枝不行相识之初就已告诉我,自己没去想而已。我重新审视和小枝少珍的关系,我给他们的,或许不如他们给我的,如同网上一位朋友说:“我调教你的身体,你调教我的精神。”调教的不一定只是身体和精神,抚慰心灵最深、最隐蔽那地方。

  第二天,可能是我的意思,也可能是三人商量的结果,三人驱车到山上,一个高地,少珍小枝跪下,拿出一张纸,对天宣读。未来的日子里,小枝少珍将视孩子为他们的主人,为不影响成长,这事将被尘封,孩子该教育就教育该管理就管理,他们是父母,义务责任权利一点不漏,而我将是小枝的哥哥,孩子的大伯。

  三个人的仪式庄重无比,我和小枝弑血为盟,少珍就不必了,誓词三份,按上血印对天燃烧。过后觉得很好笑,怎么当时会有这番举动?当真有天的话,会不会用天雷轰死三个不知天高地厚、胡做非为的人。

  离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机场上来送别的拉拉M 拉拉S 碰到大少,居然是老相识,还有仇(不是因为我,我没到那级别,她们小时是邻居,后来一家做生意发了,一家当官也发了)搞得送别差点火拼,上了飞机我心里庆幸昨天就和小枝夫妻告别了,要不今天非把他夫妻俩吓出好歹。

  我那市没机场,飞机落在许静那市,刚好去看她,到她家才发现原来她家挺不错,至少不比我差,她母亲对于我的到来很高兴,她父亲就一般般,腿恢复得不错,就是年龄大了,还得一段时间保养。她父亲退休前是校长,母亲是个高级教师。许静高兴得象小女孩,挽着我一直吱吱喳喳说个不停,我却发现她父亲看着她重重叹口气,有什么事吗?

  答案很快就出现,一个和静儿年龄相仿的男子出现了,是她父亲原来的部下,一个副校长,长相谈吐都不差,静儿和他打招呼,却还挽着我不撒手,腻我身边不走,老校长打了好几个眼色她只是装做不知,副校长马着脸眼睛想喷火。静儿说副校长有意思追求她,父亲支持母亲不支持,不过母亲也挺矛盾,因静儿家若不安在本地,早晚要离开,真两难。

  看情形一时半会她父亲还好不了,静儿就还不能跟我回去,看完老人,和静儿出来聊一阵,只能再见。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味道,店里两个店员小妹突然看到我出现,一时反应不来,不记得叫老板,就会哇哇大叫,太逗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不得不赞一下李华和萝莉,虽然是按我之前的经营模式,但如此整整有条很难得。

  回到单位,头儿问学了三个月有什么心得,我倒是把那儿的山山水水,特色美食介绍得天花乱坠,头儿听得如痴如醉。说了半个钟头没说到点,头儿笑骂你小子就是个吃货,是运气好踩狗屎还是别的原因,有消息这次好事你也有份,消息不假,原因却不知,你是上面有人还是下面有人?

  我苦笑说除了床上,其他和我有关系,特别是能帮上忙的,就算是根毛,哪有您不清楚的?咱名叫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这位置是怎么来的心里清楚得很,可不敢妄想,再说这岁数这级别也到顶了不是。

  头儿说我知道,但消息却是真的,如此才令人费解。我这个人是个“天塌舍”,意思是天塌下来该干啥还干啥,事都到了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又不是坏事。家里静悄悄的,一尘不染,舒适、安心,躺沙发上,不一会睡着了。睁开眼看到两双眼睛贴到脸上了,两个小精灵托着下巴笑嘻嘻,分别抱抱他们,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楚冰抱来一堆零食分享,等到秋萍做好晚餐,秋萍给我一大碗,给楚冰的只有三分之一碗,见我在看,说:“妹妹这几天吃不下,就……”

  “没事,姐,今天胃口好了,给我多盛点。”说是这样说,她还是吃不完,还有点难受的样子,李华很紧张,赶紧倒杯水端来,楚冰喝了一口,却更不舒服,想吐的样子跑去洗水盆。

  场景太熟悉了,问秋萍有多久了,回答是十来天,再看一下桌上刚刚的零食,都是些酸梅辣子什么的,秋萍见我的目光所及,突然间脸色大变,“哐朗”碗掉地上,碎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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