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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奴共舞 #6,2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3110 ℃

  好一会,等少珍情感释放完,抬头看到我的眼神,接着是绽放的笑,很复杂,不好意思、开心、感激、羞涩都在一笑中。

  四个人都累惨了,身体坚实如我都有点顶不住,别说其他人,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拍拍躺我身边正在看我的少珍头,她立马会意,爬到我跨下,用嘴巴清理我下体。贴上来才感觉自己脸上尽是粘糊糊的,怯怯的扬起小脸,我被她羞羞的表情萌倒了,手指帮她刮脸上的混合物,每刮完一下手指让她吸一下,三下两下脸上干净了,东西全到她肚子里,接着把她嘴巴按到我卵蛋。

  说这么多,也就十几二十秒钟的事,小枝痴痴看着他妻子小母狗样儿地在我跨下舔吃着卵蛋、大腿的污物,曾薇鼻子发出一声重哼,吓了他一个颤抖,是真是假不知,总之表现出来就肩膀颤抖一下,这一声重哼里除了闷气、不服气,更多是恨铁不成钢,小枝靠近她跨下时,她一手抓他头发,一手狠狠扇了个耳光,才摁到自己跨下去,耳光扇得倒不是太用力,狠是狠在她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上。

  离家远了,曾薇无顾无忌玩得开心极了,但毕竟有家有孩子,三天后,我送依依不舍的她上飞机,一步三回头。

  聊天室有个女人,真名就不说了,我叫她阿萝,大慨三十五岁,聊了老长一段时间了,虽然年龄不小,却超「萌」,十九岁结婚,当年就生孩子,所以虽才三十五岁,儿子可是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有一说人生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或者说感觉上的不如意,阿萝的老公比她大十一岁(刚聊时我以为她是二奶,后来才知道不是,她老公是她哥的同学),在阿萝父亲的手下工作,国企大公司高级白领,月入超万,阿萝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就结婚,结婚生子了也就没出去工作,十几年的相夫教子生活过得倒是不错,前面说生活十之八九不如意,结婚四五年时阿萝父亲调在邻市当分公司副总,她老公也跟过去,自此夫妻两地分居,只有星期六、日,节假日才得相聚。这一「分居」就是十多年,而且不知啥时候是个头,开始几年孩子小,阿萝年龄也小,没想啥,随着孩子长大上初中,阿萝也到了「三十如狼」,一月三四次相聚明显不足,过剩的性欲如何释放成了大问题。阿萝虽然超「萌」,那是她从没出去工作过的缘故,但自小家教很严(她家是军人世家),这出轨偷人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不过一个人在家偷偷看黄色小说、黄片,和网友聊聊性倒是无所谓,和我认识是在一个Q群上,聊多聊好了我把她拉到聊天室,她才接触到这些另类的东西,欲求不满的她也就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一南一北离得太远,太远了现实上不会互相影响,所以在网络上就无所顾忌,无社会经验的她让我忽悠到视频调教,隔三岔五的视频调一次,在少珍家上Q,碰上了,又调上了。

  中午上让她光着屁股做饭,下午又想出主意,调教调教,当然是不断挑战,开发底线,我要她晚上挑逗她儿子,她结婚早,三十出头儿子已经十七岁,听她说快有一米七高了。十七岁,很多孩子都鬼精鬼精的,为了别给发现,她把电脑的电源灯线剪断,屏幕电源线也拨掉。她的特点是对我任何命令的执行极端彻底,有多不少,多的那部份是她自己想法加上去的,第一次让她穿得很清凉去小区外逛,她居然敢不穿胸罩和底裤,还向五个男人(老年中年少年都有)搭话问路,全过程用手机拿在手上录音,其中那少年连吞唾液,话都说不完整。准备是很充分,但事到临头她却有点犹豫,下午五点,她对着镜头,问可不可以下次再调教,这我理解,毕竟那是她儿子,不过我面色严厉的拒绝了。

  少珍就坐我身边,脸色诽红,也不知她想什么,告诉她这种重口味她可以随便,我不勉强。偏偏她拒绝不了这种吸引。五

  点五十分,门铃响起,去开门,一个半大小伙跟着她进来。她儿子一进门就发现妈妈的怪异,她穿着半透明睡裙,长只到大腿中间,没戴胸罩,下身只有丁字裤,她儿子盯着她背影,她一转身,她儿子就偏过脸去,「仔仔,今天怎么那么晚,妈妈等得心都焦了,真怕怕。」边说边抚胸。

  她身材好,三十出头也不似十八二十时的坚挺,却多了份波涛汹涌,她儿子头垂着眼睛却偷偷瞄。

  「仔仔,一天没看到妈妈有没有想妈妈?妈妈想死你了,来,妈妈抱一下。」双手张开,也不管啥就抱住她儿子,脸正好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手做了个V字的动作,脸又贴着她儿子脸磨一下。

  她儿子双手张开却没抱下去,身体有点坚硬,没看到表情,可以想像那一定很精彩。

  「仔仔去洗澡,洗完吃饭,要不要妈妈帮你拿衣服?」

  「不了,妈妈我自己拿。」

  厕所里给她儿子准备了份礼物,我让她把热乎乎的胸罩和蕾丝三角裤挂水龙头把手上,这样子她儿子一定得碰到。

  果然,她儿子一个澡洗了半个多钟头,不知是蒸汽热还是火气,总之脸红彤彤。

  餐桌上,她更是不断找机会俯身翘屁股,只要她一转身,她儿子就偷瞄,正面时她儿子立马低下头。

  少珍趴在我膝头,彭小枝跪在边上,三个人就这样欣赏着电脑那边的大戏。

  膝头上的光屁股已淫水直流,可能是因那边的戏,也可能是我手指的挖弄,也许两个原因都有,手掌湿湿的,在小枝脸上擦干,他一愣,视线落在他妻子下身,恍然。

  那边的戏落幕,儿子关上门学习,她悄悄打开屏幕,打字告诉我,她放浴室里的蕾丝三角裤找不到了,都嘻嘻笑,大家心知肚明。

  调教结束,对着电脑时间太长,有点烦了,于是关了。

  接下来当然是操少珍,我要求不管我用什么姿势,小枝的脸都要贴着我和他妻子的屁股,舌头时刻舔着我和他妻子的结合点。很难为他,但他做到了。下一次我还是会想办法难为他,或者他们。不知是生活改变了我,还是自己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不知不觉中,我从纯情已变成了猎艳高手,而且来者不拒,是坠落?

  是放纵?又或兼之有之?拉拉S打电话约见面,我没拒绝,虽然和是拉拉的她们不太可能发生什么,但可能现在的我已来者不拒吧。

  三味茶社,约见的那一桌空空如也,以为自己来早了,坐下点了东西慢慢等,一阵曼妙的钢琴声响起,不是音乐,没有琴师的娴熟和专业技巧,中间几个音甚至有点青涩,但很有韵味。

  现在家家有卡拉OK,有时常会听到哪家人唱得很不错,甚至可能觉得比原唱歌手好,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因原唱听太多了,腻了,而己。刚刚听到的琴声就是,没有太多老练和技巧,反倒多了些清新和感情,听起来非常舒服。

  抬头望去,琴师对我张了个鬼脸,我愣了一下,心想怎么这么熟脸,一呆过后发现拉拉S造诣不低,居然把一首「菊花台」弹得可歌可泣,一段下来,大多茶客纷纷报以注目礼,有点惊叹用钢琴弹流行歌曲能得如此出彩。

  提起把吉他坐到她身边,和着她的琴声奏下去,曲罢她惊讶瞄了我一下,又翻了翻琴谱,居然把「多瑙河之波」。翻出来,挑战般的对我翻个白眼,又自顾自的弹起来。

  说起音乐,对于我还真是个挺悲惨的故事,我细叔是个「乐痴」,西乐如钢琴、萨克斯,吉地、大小提琴,中乐古筝、二胡、笛子甚至大鼓琵琶都有很深的研究,痴迷程度居然达到不想结婚。我十一岁时给他捉了壮丁,理由是下一代只有我一人手指长,有音乐天赋,练了我五六年,直到我读出门大学才放过,那时那个惨啊,我是动性子练体育、练武的,哪静得下来,细叔虽是大学音乐教授,但我家武学是家传,十一岁的我哪是三十岁的细叔对手。

  又一曲下来,拉拉S看我的目光又温柔了些,由于她们是拉拉,相交己久又聊得开,我的事她们大多知道,如此温柔的目光很是让我吃不消。

  「看不出喔,小帅哥挺有才的。」坐得挺近的一个女人声音不大不小,她身边的女伴还手放口里吹了声口哨,挺响。

  拉拉S脸阴阴拽我衣服下台,周围吹口哨的起哄的鼓掌的都有。喝了一会儿茶,实在受不了周围的注目礼,走了。

  「她呢?没一起来」我挺奇怪的,从一开始接触她们就是二位一体的。

  「怎么,对她有兴趣?有兴趣你就上啊,我不介意,她倒天天说起你呢,挺喜欢你的。」

  我,「真的?还别说,她个高大,挺适合我的。」

  「真有意啊?我帮你们搓合搓合。」口气明显暗淡一下。

  「哪来的酸味?真的假的?想啥呢你。」我挺惊讶的,又没心没肺开起玩笑。

  拉拉S表情幽幽然,望着远处的灯光,「林,我有些烦了。」见我听不懂,又说:「我和她老久老久了,以前也有过反复,是,有时我想结束有时她想结束,但没一次是两个人都一起想的,而且很强烈。」

  我问她是不是有心仪的人,她点了点头,「她也有?」

  「嗯。」

  「这好事啊,赶紧的,都试试去,别老当自己是异类,你俩一起其实只是个爱好,谁还没个啥不得光的事儿,我不也另类,别错过了知道不,过这村没这店了啊。」

  拉拉S目不转睛盯着我看,时间太久,瞪得我有点发毛,我伸手摸摸她额头,又摸自己,「没发烧啊,乍一下傻了?」

  「去,你才傻呢,今天很开心,谢谢你啊哈,心不烦了,散了啊。」

  「不烦了?啥意思?是不是还想拉拉?操,聊这么久白瞎了,早知不和你瞎掰了。」我很生气。

  「你看不起拉拉?」

  「有完没完了你。」我火大了,「我哪句话有看不起的意思?好了再聊就臭了,你不说要散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往这边,拜拜。」

  「嗯,那好,我那边,明天再过来找你。」

  我没理她,自顾自走。

  隔天大清早拉拉M打电话找,太早我还在被窝里,没好气问她想干吗,谁知她好声好气说:「我在你门口呢,你一大男人好意思晾个美女在门口?」

  我说:「你还美女呢,你性别和我一样。」

  刚说完就传来阵敲门声,不对,是撞门声。不得以起来开门,动静太大,只见同学们纷纷开门探出头来。

  我一把把拉拉M拽进门,赶紧关上。进门拉拉M笑得倒我床上,她倒是自来熟。

  无奈我只好刷牙洗脸,身后传来拉拉M声音,「唑唑唑,一个男人可不要太性感了才好,大清早只穿个裤衩到处晃悠。哇塞,你这身材也太好了,姐儿看得都流口水啊。」

  我那个气啊,大热天哪个男人不是只穿裤衩睡?

  「口水别滴我床上,没怪你大清早扰人清梦你还话那么多,找我干吗?别说是欣赏哥的身材来的。」

  「玩啊,哪有啥事,你来这么久,去过哪?双塔寺?晋祠?迎泽?石窟?吃过啥?灌肠?油糕?三倒手?」

  真败给她了,你说一句她说三。

  接下来才是折磨,吱吱喳喳,无时无刻的说话,硬拉我出门,我说不去,她站门口大声嚷,「林天辛,我容易吗我,我一大美女约你,你居然拒绝……」

  门口又出现好多人头。我气得作势要打她,她却又伸舌头做鬼脸,抱着我的手撒娇的摇,「好辛哥,去嘛,去嘛,人家好不容易请假一次,就为和你去玩,去嘛,去嘛……」

  要拒绝拉拉M实际上很难,她可不管你说不,强拉着你走,亦可能我没太过坚持吧。

  拉拉M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玩伴,一路上安排得妥妥贴贴,她亦是个好导游,吱吱喳喳说个不停,有时说错话被我揪了几下耳朵,她嘻嘻哈哈更撒欢,一点气不生,接着更故意说错,找理由让我揍。

  一天下来,俩人几乎已没距离,遇到的服务生都认为我们是一对,「您女朋友……」或者「您先生……」,开始俩人还分辩几句,后来也懒得说了,当做默认。

  还别说,俩人真挺登对,拉拉M有差不多一米七,有一点点胖,要波有波要斗有斗(屁股),配运动员身段的我真没说的,还老挽着我手做甜蜜状,不误会才是瞎了眼。

  晚上回市区,拉拉M情绪低了许多,虽嘴上还辟哩叭拉但明显是心不在焉,还好象有什么话要说却开不了口。我没来由的心象给针刺了一下,心想,你说不出我来帮你吧。

  「你们吵架了?」

  「没,喔,是吵了几句,你知道?」她吃一惊。

  「嗯,她昨天找过我。」我没隐瞒和拉拉S的事。

  「那你怎么看?」

  「这不都是好事嘛,难得得都来了春天,赶紧的,试试去。」

  「这么说你是支持的?」

  「对,咱们认识不久,也算知心,啥需要就说,我那一大堆官呢,都青年才俊啊,要不要给你找俩替补。」

  「啊?你……」

  「乍?

  看不上?要不哥给你当替补,这总能满意了吧「

  「她没跟你说?」拉拉M一脸咤异。

  「说什么?」

  拉拉M一字一顿,「我们看上的人就是你。」

  我嘴张大合不拢,塞两个鸡蛋可能没问题。好一阵回过神,「你说你俩啥破眼神,我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再说了,两个月后我就得回去,你们跟着去?」

  「王八对绿豆,想那么多干吗?又没想跟你结婚,你不老说有机会就试?这就怂了?」

  说来说去也没啥结果,迎面一个挺高大的中年人走来,一边上下打量我,有股审查的味道。

  被个陌生人上下其「眼」,我也不太爽,加之和拉拉M辩论得有点火,自然没啥好脸色,中年人反倒愣了一下。

  拉拉M哼了一声,却发现她也冷冷地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面色一疆,「雨蝶,没事吧?这小子是?」

  「关你鸟事,该干吗干吗去。」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半跑着离开。没等我问清楚,拉拉M就说再见,离开了。

  离开不久拉拉S就打来电话,说中午来找我不在,干吗去?

  我说和:「你的M玩了一天,干是干了好多事,怎么嘀。」

  她沉沉默了好久,久得我都以为她挂了,才又问,「你们确定了?」

  我问:「确定啥了?」

  她说:「都玩一天了还没说?就她那嘴,不说上个十次八次?」

  我哈哈大笑,说:「你要说就自己说,我不从别人嘴里听你的事,今天累了,要不明天去找你,你住哪?」

  拉拉S犹豫了好久,说:「明天我给你电话吧。」

  早上八点多手机响,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显示是当地的。以为是拉拉S,我问:「这么早就想我了?」

  这句话是万能话,对谁都能说。可还是错了,是个男人,没听过的本地口音。

  对方开门见山说:「林天辛是吧,有话和你说,见个面吧。」

  我说:「你谁啊?」

  他说:「我们见过面,看见你就知道了。」

  那人说活带有些霸气,偏我不鸟他,说我:「约了人一会还有事,你啥事电话里说,见面就不必了。」

  对方嘿嘿笑了几声,说:「小伙子不赖啊,没几个人敢拒绝我,我就在你们门口,出来见个面总有胆子吧。」

  我说话到这不行也得行了。出了大门,靠,一辆捍马正正堵住大门,车上的人对我招了招手。

  见到人我愣一下,是昨天和拉拉M一起遇到的中年人。很狗血的情节,中年人是拉拉M,也就是雨蝶的父亲。

  「雨蝶。」我一听就老想笑,拉拉M那高大的身影,满月的脸,偏偏来了这么文艺的名字。

  还别说,父女其实挺相像。拉拉M身家很不错,中年人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难怪王八之气外露,难能可贵的是没以势压人。

  居然没有查户口,这我有点意外。东南西北侃了一大通,也没觉察有啥主线。我就当是个朋友的长辈,加上拉拉S一直没来电,也就没急着走。中年人说话很风趣,俩人一阵胡侃,几乎有点成朋友了。

  结束时中年人邀请我下午去他公司打篮球,来太原一个月我只打了两次,手也痒痒,就约了下午四点半,他说让人来接。

  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大概能猜测着,没查户口是因人家早查了,言谈中他极了解我,连我父母是做什么都清楚,这一顿侃其实他是小心翼翼,要看清是不是二世祖,还怕吓跑人,下午的篮球那是查身体。亲情一直是我最珍惜的东西,虽没兴趣当他女婿,好歹装装逼让人家高兴高兴。

  中年人前脚刚走,拉拉S就出现,紧张得跟做贼一样,一直盯着中年人走的方向,仿佛中年人还可能回来。

  我问:「至于怕成这个鸟样吗?」

  她说:「是不知道,我舅舅有多恶,那些黑社会大哥见了他象孙子一样,有一次一个税务所的去他公司打秋风,让他一脚从楼梯踹下去,摔成粉碎性骨折。」

  「你说啥?第一句?」我一下来兴趣。

  「什么啊?我第一句说啥,我舅舅好恶霸。」

  「我说你也太邪恶了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搞表妹,来来来,说说怎么搞的,你舅舅知道吗?他不反对?」

  「什么啊,是雨蝶是我姐,比我大一岁呢,是她搞我好不好,我舅舅刚知道时要打死我,后来搞清楚了才放过我,又把雨蝶关了两个月,我们一起都是雨蝶安排好了游戏,我只是执行。」

  「她叫雨蝶,你叫什么?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呢。」

  「我,我叫若梦,不许笑,你以为你的名字有多好听。」

  我笑得肚子痛,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俩人名字太古典了。

  雨蝶和若梦证实我对SM的想法,S只是施虐者,不一定是主,若论性格,雨蝶比若梦还强些,也更有主见。我见过更另类一对SM,男M女S,那M强迫S打他,其实女S不喜欢打人,只是很爱男M,被迫无奈,只好随M的意思做,而男M又喜欢想些更严重的虐迫女S做,女S不做的话他就威胁说你不做我去找别人来做,爱他的女S只好硬着头皮,当然了,施虐有时也会上瘾的,做一次,下次就顺手了,于是一轮又一轮,下次男M又想出更甚的,女S接着「勉为其难」的做。若论心,男M倒是施,女S是受。当然了,雨蝶和若梦不至于那样,但无疑出主意做决定的是做M的雨蝶,若梦还说,当年十七八岁时,她性取向正常,暗恋过一个男生,是和雨蝶在一起之后才理论得到实证。

  我挺高兴,却看见拉拉M风风火火冲入来,问怎么一回事,一下把我那个郁闷啊,「怎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拉拉M,「呸,你才坏事呢,你还是别去好了。」

  「照你说是好事罗,我怎没觉出哪好了,你们都怕成这样了还好?」见俩人都不说话,我又说:「去,不去雨蝶又会让她爸看轻了,打篮球?看我把你爸干趴下。」

  「别小看我爸,他以前是市队主力,现在经常有打,一场球他能得十几二十多分。」

  「在哪打?你爸他几岁?」

  「在公司里打啊,我爸四十八岁。」

  「看来不怎样,你二十六?你爸四十八?早婚了不是。」

  「你……没心没肺,你真的要去?」

  实话说,中年人的技术不错,施位是得分卫,看他的技术在七八十年代是很吃香,体力也还行,但那是指他四十八岁年龄来说,七八十年代的技术和现在的技术已隔了好几代,更别说他是主力之一,而我是核心,这其一,其二是四十八岁和我二十几岁的当打之年哪有什么可比性。为了显示他的公平,中年人让我先选人,咱是谁?

  咱可是能当教练的,点人点得中年人脸有点绿,开打前的战前动员,我告诉队员我负责盯防他们的老总,要他们放开打,一听说不用和老总对位,一个个象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可能是有意安排,球经常只在中年人和我手中,于是三分钟战速度,三分钟拼力量,三分钟拼耐力,兵熊熊一个,战熊熊一窝,只对抗了一节,中年人和他的队兵败如山倒,二节过后,他干脆把自己换下去,我又打了三分钟,也下去了。其实你要让贾巴尔和霍华德俩人单挑,结果也不外如此,不管「天钩」当年拿了几个总冠军,霍华德没拿过。

  「老了,第一次发现岁月不饶人」说完盯着我,「小子,挺能耐啊,我打了这么多年,就你能在我跟前得瑟。」

  雨蝶和若梦刚才还大呼小叫,一下子都不敢说话了。

  两人坐一起,个头差不多,但一有比较,立判高低,四十八岁的中年人体形很彪悍,却哪能跟我当打二十几的体形比?

  我淡淡笑了笑,别人打不过你,可能是真不如你,也可能是气势上不如你,更可能是打政治球,看在场的队员,全力的话,不见得个个都不如你,咱又不图你啥,就为灭你威风来的。

  我拒绝他晚餐的饭局邀请,说笑,刚让他吃瘪,要是灌酒,肯定我趴下。

  一离开中年人的视线,雨蝶和若梦兴奋得和小孩没两样,美美请了我一顿大餐。

  和楚冰李华通了个电话,我不在的日子他们俩合力帮我经营几个店,总在一起,出双入对,被人误会是一对,还别说,两人相貌都出众,金童玉女的好让人羡慕。

  彭小枝打电话来说「大少」在他家「做客」,还拿着「礼物」。

  我一听立马火了,妈的,不守信?又有点疑惑,打完架大少和我通过几次电话,感觉人还是挺不错,不似出尔反尔的人。

  入门我没好气的质问大少想干吗?又来欺负老实人?

  少珍悄悄拉了拉我手臂,指指地上一「堆」营养品,有冰糖燕窝,有蛋白粉,花胶,还有水果,真不少,一个人提还挺费劲,回头才见大少一脸委屈。

  事情原委是:大少和我通电话聊得不错,几次都约我见面,我没答应(我发现她是「拳痴」,怕约我是为了切磋),可能我哪句话让她误会我还生气她欺负小枝夫妻,于是才有之前的事。以大少的威风,虽轻声细性上来赔礼,却也把小夫妻俩吓个敬呛,如坐针毡。

  明白原委,看大少委屈成苦瓜的脸,气消了大半。

  果不其然,刚离小枝家没几步,我刚问大少找我啥事。

  「再打一场。」

  「我操你二大爷,再打十场你也没戏,纯粹找虐啊你,有这闲情你不如找个男人谈场恋爱,别再找麻烦啊你,再不久我就得回去了,做人要有口齿啊知道不,不然给人一宣传,你大少的名声,嘿嘿。」

  「知道打不过你,可只有跟你打才打得爽,要不,再打一次,输了我跟你谈恋爱,嘿嘿。」

  「你倒想,你跟我?瞧你那腰,比我还粗,还纹身,带出去还以为是保镖,我堂堂国家公务员那需要保镖。」

  「哼,我大少还要倒贴?  歉道了礼也赔了,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明天到你那闹,我……我……我就说你你你玩了我又不要我了。」

  逼急这货可能真敢。因为怕吓到小夫妻俩,我和大少来到沿江路。

  「真想打?再打我就不是这个打法了。」

  「我就喜欢打,你别留手,等下就去,知道比你要差不少,但打完了那感觉舒畅啊,别提了,好多年没这么舒服了。」

  「你纯粹是找虐吧,有快感?还是有高潮?」

  一时没听到她回话,一回头,居然发现大少头低低纽呢着,难道……?一时无话,兜里手机合时宜的响起,我比划个手势,大少点点头。

  电话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打来的,我叫他老唐,也在政府上班,是下面的区政府,海龟博士,书读太多了,人有点腐昧,不太懂人情世故。

  老唐很暴燥,语无伦次,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国外,性子太直率,电话讲了近两个小时,才清楚他的事。老唐家景不错,父母都是搞教育的先驱者,知识为王,所以也就有了他结婚后再出国留学的机会。事情是这样的,本科的老唐工作时老是觉得不如意,那时他已经结婚二年,没有孩子,在老父老妈的支持下找到个带薪留学的机会,老婆是不太同意,毕竟新婚年轻嘛,但想到前程,也勉强同意,学成回来起码上一级,那时老唐只是个工作人员,回来就能当官,多好。

  读了研究生,因为成绩好,老唐的导师推荐他读博,那时区政府可哄动了,于是又是三年,回来老唐已三十一岁,直接上副科,在区这一级,副科就是副局长了。

  老唐业务能力很强,工作起来认真,很得领导惜,不好的是性格直率,不通人情世故,所以一直是副局,六七年过去了,一直没变,他也安心,没怨言。出国前没孩子,回来后两三年也没生出来,他自己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可一直没生,后来在丈母娘运作下,领养了个六七岁的女孩。事情挺圆满的,唯一不好的是这孩子血型有点独特,听说是十万人中才有一个。那孩子我见过,挺漂亮的,因为是领养,离开原来的生活圈,有点孤独,不过和我挺亲,经常和老唐过来找我玩。

  前段时间老唐夫妻吵架了,事因是老唐妻子怀孕,本来挺好的事,妻子却不愿意生,理由是生了就可能会忽略领养的女孩,更可气的是居然独自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夫妻冷战了二个月才和好,过去了就过去了,别人不知道,他的父母,包括他唯一的好朋友我。几天前小女孩出了车祸,要输血,血型特殊医院没有,他们夫妻当然也不行,情急之下,他老婆去拉来个男人,却合适。有血输,小女孩也就救回来,但又出问题了,为什么这血型就对上了呢?十万分之一的机率啊,那男人是他老婆的同事,再联想到小女孩长相很像他老婆,答案令人蛰息!之前我也发觉小女孩很像,还赞说是他妻子养得好,唉。老唐追问老婆,他老婆的理由很正当:自从知道女儿血型独特,就满世界找同血型的人,以备不时之需,却找到了自己同事,巧合加幸运而已。

  老唐是不通世故,但不代表他傻,这理由当然不可能就顶过去,亲子鉴定需要的证明、血液什么的,只要他铁了心,也难不倒他这个能当副局长的,拿到结果是今天下午,三十六岁的老唐经历了他人生三十六年中最痛苦的一刻。不知怎么样安慰老唐,只有一味劝他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处理好接下来的局面。高知识份子有高知识份子的可怕,他老婆的同事是什么家景背景人脉甚至其老婆娘家都在他掌握之中,调查得非常详细,一揽子计划成套成套的。

  这事摊谁身上都不好受,因是感情比较深的朋友,我心里也堵得很,可怜那挺可爱的小女孩儿,大人都是罪有应得,包括老唐,一出国六七年,留年轻的妻子在家,都说「食髓知味」,性这东西,没尝过也就罢,但结婚后让二十几岁的女人守活寡,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不是难,是太难了。一个丈夫长期出国的年轻女人,身边苍蝇一定不少,更何况还很漂亮,当然了,他老婆也不值得原谅,为什么,因为她打掉了这后来肚子里的孩子,欺老唐养她和情人的孩子就算了,更连老唐的骨肉都不愿生,心硬至此。突然间想到那打掉的胎儿会不会也是她情人的?又或者她都不确定是谁的,这样的话老唐不是更可怜?事己至此,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了。

  大少一直默默站在我身边,听清楚事情,不知这事对她一个非主流能产生啥影响,对于她现在,婚姻如同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故事不讲一半,要不如梗在喉,是真实发生在一位朋友的事,接下去自然是老唐的雷霆一击,副局长几年攒下来的人气人脉财力,全发泄在老婆和奸夫身上,当然那是三个月后的事,奸夫身败名裂,近被自己的老婆起诉,然后净身出户,又没什么本事,死皮赖脸赖在单位。老唐妻子没脸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一个人去了内地投靠亲人,十年后再回来,七岁的小女孩早早被我送到老家读小学一年级,让她在烽烟未起之时就远离,谁让我是老唐唯一的朋友,我家全是男子男孙,我爸妈对小女孩感情那叫一个疼。养了好几年,老唐也割舍不下对女儿的感情,一年后领回女儿,经此一役,他对婚姻己无想法,可怜三十多岁的老唐,心已如止水,十年之后,老唐妻子回来看女儿,十年,恨早消了,夫妻居然旧情复炽,私侦调查,老唐妻子这十年居然守住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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