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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1-53) - 5,4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3600 ℃

  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上,沾满了精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了精液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精。而且,这套沾满李小白精液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把精液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收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一个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精液。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样子,搞得我更加局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你家卫生间冷水怎么调?水好热,我不会兑。」

  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

  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

  听得我心里一荡,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道的。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晓桦。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掩住了乳房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一荡,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

  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提供的间谍设备。

  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所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肉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何晓桦的乳房,哪是她的屁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

  我心里一荡,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我承认,我很邪恶,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屁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

  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我在外面嘿嘿荡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里面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裹得很紧,只留下两条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

  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

  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干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跟子豪那头猪那么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

  我吞了口口水,红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

  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

  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听得何晓桦掩嘴「噗哧」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径直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精液总量,足够让黄河再泛滥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棱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晓桦现在在干嘛。

  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么牲口,但……其实也挺畜生的。

  我听着里面先后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和手掌拍打脸部的声音,心里偷偷说:「在吹头发……呃,现在在擦脸……」

  又想在何晓桦吹头发的时候,那条披着的浴巾失去了她两手的控制,会不会从胸前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膛、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等等不该君子去想的问题,一时间心乱如麻、阴茎勃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何晓桦依然紧紧地包裹在浴巾里,看着我问:「家里有铅笔和纸吗?」

  我聪明地问:「你想画画?」

  她点了点头,说:「我其实不是什么青年画家,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术系学生。现在在大学里做助教,压力很大,一天不敢放弃基本功的练习。一天不练手就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精神,赶紧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货品报关单和几支铅笔出来,又很体贴地从一个老鼠洞里抠出一张不太大的三合板,冲洗干净后递给何晓桦,笑眯眯地说:「这个当画板。」

  何晓桦夸我「体贴心细。」我欣然接受,并自吹自擂道:「其实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头上立刻吃了何晓桦一记爆栗。

  何晓桦又让我去找水果和果盘,我满含玄机地说:「你难道就会画那种东西?那玩意儿高中美术生都画得,体现不了你大学美女助教的风采。」

  何晓桦可爱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想要我画啥?总不能这个点儿出去写生,天都快黑了。」

  我见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来,心中大喜,说:「你可以画人物。譬如说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体男模。」

  何晓桦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不明白我的阴险心思,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说:「这个主意不坏。不过,做男模很辛苦的,有时候要一动不动几个小时,你行吗?我可不会付你钱。」

  我奸诈地笑了,一边说:「哪好意思让美女付钱。」一边麻利地脱掉了T恤和裤衩,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何晓桦面前。

  何晓桦晕生双颊,红着脸问我:「你干嘛?」

  我故作惊讶地说:「做你的写生模特啊!」

  何晓桦吃惊地瞪大了眼,半晌才说:「我说呢,你怎么会这么热心……好吧,既然你喜欢做裸模,那就来吧!」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我心里一喜,顿时胡思乱想起来。心说这妞儿不会是怕我跟她索要报酬,想先施展美人计,给我来一个以身相许吧?明知绝无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挺着勃起的阴茎跟了进去。

  进了卧室后何晓桦就开始布置,指使着我光着身子搬椅子,选了一个背着书架的角度,让我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以手支颐作沉思状。

  我故意装作很笨的样子,总是摆不对姿势,惹得何晓桦一边娇嗔说我:「笨得像头猪。」一边过来亲自指导,手把手地教我摆姿势。

  她把事做得很绝。我愿以为通过这种伎俩,可以使她双手无暇再去抓浴巾,从而可以一览春光。却不料她狡猾地找了仨塑料夹子,把浴巾给夹住了,让我阴谋没能得逞。

  但她来指导我摆姿势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这也让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呼吸着她头发上的洗发波香味,感受着她近在咫尺、不时与我接触的柔软娇躯,心里欲海翻腾,阴茎胀得生疼。

  何晓桦站在我背后指导我「以手支颐」的动作,但我故意总做不到位,气得她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放到了合适的位置,气呼呼地批评我:「好笨!」却不料在她伸手去拉我胳膊的时候,身子低了一下,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刚好压到了我的背上,让我心里一荡,阴茎更加坚挺。

  摆好我手臂的姿势,何晓桦又转到我身前,帮我摆腿的姿势。这时,夹住她胸前浴巾的夹子已经松动,我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轻轻一个小动作,顺利把那个小夹子搞掉了。何晓桦浴巾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硕大坚挺的乳房,看得我激动不已,恨不得猛扑上去,吸住她的乳头,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奸淫。

  何晓桦并未发现她已走光,仍在搬着我的腿,帮我摆姿势。我看着那对在她胸前乱跳的小白兔,眼都直了,脑袋里浮现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何晓桦说了些什么我压根儿没听见。

  何晓桦终于发现了不对,随后看到了我两眼死盯着她乳房的猪哥相,红着脸惊叫一声,伸手掩住了胸前散落的浴巾,骂道:「臭流氓。」

  我很无辜地呵呵一笑,摊开手说:「不怪我啊!你衣襟散落、露出胸膛,那么一双坚挺饱满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乱晃,总不能让我视而不见、坐怀不乱吧?我又不是太监。」

  何晓桦红着脸瞥了我勃起的阴茎一眼,唾了一口,指着我坚挺的阴茎说:「你这个样子,就算是额头上烙一个太监的印,都没人会信。」然后转身出了卧室,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何晓桦再次出现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她已经脱掉了浴巾,换上了我为她准备的那套黑色情趣内衣,甚至连丁字裤都没穿,隔着轻纱,依稀可以看到她黑白分明、充满诱惑的三角地带。她胸部硕大、屁股挺翘、大腿笔挺瘦削,身材火爆得让我差点儿流鼻血。

  何晓桦看着我的猪哥相,玩味地笑着说:「好了,你奉献了你的裸体给我当模特,我也不好意思太吝啬,也让你看看我的身体。不过,你可得记住,我是你嫂子,是你最好的朋友朱子豪的未婚妻。朋友妻,怎么说来着?」

  我脱口而出:「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会生气。」

  气得何晓桦瞠目结舌,半晌才想起要惩罚我,弯起指头用指节敲了我脑袋一个爆栗,娇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说,你要真上了我,把你的精液射进我身体里,朱子豪还得感激你?」

  我赶紧说:「差不多是这样的。我不跟你睡,他肯定会生气。」

  「你去死!」何晓桦又是狠狠的一个爆栗敲在我脑袋上,然后飞快地跑到床边坐下,板着脸命令我:「赶紧摆好姿势,我要作画了。」

  我无奈,只好按照何晓桦的要求摆好姿势。

  何晓桦端起画板、拿着笔端详了我一会儿,指着我的下体蹙着眉说:「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我莫名其妙地问:「哪里?」

  何晓桦「呸」了一口,红着脸说:「就是你想用来在我身体里作案的那个东西。」

  我诧异地说:「很正常啊,怎么啦?」

  何晓桦红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那玩意儿一直挺立着的样子很丑?你看过哪个人体画作,里面男模的阴茎是勃起坚挺的?」

  我的脸也红了,说:「岂有此理!我光着身子看着你这样一个半裸美女,哪儿有阴茎不勃起的道理。除非我是阳痿男。」

  何晓桦红着脸说:「你想想办法,让你的阴茎别老勃起。」

  我诧异地说:「这是自然反应,我哪儿有什么办法。要不你教我。」

  何晓桦威胁地向我扬了扬拳头,红着脸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以想办法自慰射精。我们学校男模都是先射精后才来上画的。」

  我心里一动,心说这也算是业内秘闻,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怪不得那些人体画作上,所有男人的阴茎都是耷拉着的,原来是先射精,后给人当模特。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何晓桦,说:「想要我射精其实很简单。譬如说你就可以……」

  「你想得美。」何晓桦红着脸娇嗔,说:「赶紧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我被逼无奈,只好苦着脸去卫生间。

  不过进了卫生间后却眼前一亮,看到了何晓桦褪下来的半透明薄纱小内裤和肉色长筒丝袜,顿时鸡巴雄风再起,急忙拿起她的小内裤坐到马桶上,然后把她的丝袜套到自己的双腿,又用那条薄纱小内裤套住了坚挺的阴茎,开始闭着眼,想着何晓桦火爆的裸体打飞机。

  就在我刚刚进入状态,享受着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却被打开了,穿着一身黑色薄纱情趣内衣的何晓桦站在门口,红着脸看着我,娇嗔道:「果然如此!你居然穿着我的丝袜,用我的内裤摩擦你的阴茎。」

  我吓了一跳,说:「大姐,这样会导致阳痿的。我用你的丝袜和内裤,也是为了增加刺激,好早些射精嘛。」

  何晓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别非礼我的内裤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我眼睛一亮,说:「难道你要让我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射精?」

  何晓桦唾了一口,说:「你想得美。我用嘴来帮你吧!」

  朋友的漂亮未婚妻要给我口交!我眼前一亮,赶紧把她的内裤丢到洗衣机上,两眼亮晶晶地说:「好嫂子,快来吧!」

  何晓桦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走到我跟前,蹲下了身子。我昨晚在叶子的阴道里射精后,一时懒惰,没有冲洗下体,所以现在的阴茎和阴毛上,还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干涸后的污垢。何晓桦蹙着眉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我先给你洗洗吧,太脏了。」

  我精神一振,急忙称好。何晓桦瞪了我一眼,说:「你先脱掉我的丝袜。大男人穿女人的高筒丝袜,丢不丢人?」我讪笑一声,赶紧去脱。

  这时,何晓桦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那套叶子的情趣内衣很快就被脱了下来。

  何晓桦也跟我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了。她打开水龙头,调好水,很认真地帮我清洗阴茎,用柔软纤细的艺术家的手,抚摸着我坚挺的阴茎、差互的阴毛和蠕动的卵蛋。

  我被她弄得舒服极了,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让她的乳房使劲压在我的胸膛上,又用手去抚摸她的大腿和股沟。她似乎也有些动情,在我的抚摸拥抱下,喘息开始变得粗重。

  我把手探到她的下身摸了一把,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粗重地喘息着说:「好嫂子,让我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奸淫了你吧!」

  她坚定地摇头,说:「不行。我是朱子豪的未婚妻,在他奸污叶子前,我不能先让你干。」

  我说:「朱子豪那货我太了解了,他跟叶子同处一室能坐怀不乱才怪,肯定会对叶子下毒手,而且估计一个晚上不会只干一次。」

  何晓桦古怪地看着我说:「那你还让你未婚妻去陪他。」

  我苦笑道:「我这不是也想干你嘛。你就让我插进去吧!」

  何晓桦坚决地拒绝,说:「等朱子豪把阴茎插进叶子的身体,奸淫了叶子再说。」

  我无奈,只好一边忍受着何晓桦纤手的挑逗,一边拼命抚摸她美好的胴体,喘息着问:「你这么漂亮,不可能只跟朱子豪一个人睡过吧?」

  何晓桦呻吟着道:「当然。现在谁还会从一而终,搂着一个男人睡一辈子?」我心里一紧,问:「那你还让谁上过?」

  何晓桦道:「学校里那些男模特,有一些是很帅的。其实,他们在上画前为了不使阴茎勃起,都需要射精,不过很少有男模是靠自慰射精的。我们这些女学生,会让自己看顺眼的男模干,让他们把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自己身体里射精。」

  我听得肉紧,使劲儿用手揉着她坚挺的乳房问:「你也让男模干过?让他们在你身体里射过精液?」何晓桦娇喘着点点头。

  我又问:「都在哪儿干?」

  何晓桦说:「就在画室旁边的男厕所里。大家都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把这事儿当事儿。有时候好几个班在上人体课,要用不同的男模。那时男厕所里就会有好几对男模和女学生在交配。我们学校里有句谚语说:美术系男厕所里的精液比尿都多。」

  何晓桦的话让我激动得不得了,探着嘴巴想去跟她接吻,却不料她拼命躲避,说:「不要。」我问:「为什么?接吻而已,又不是插入。」她娇喘着说:「我对接吻忒敏感。被男人一吻就会动情动得厉害。我怕到时候会忍不住,让你把阴茎插进身体。」

  我一听之下更是坚持,却不料何晓桦拒绝得很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不过当我低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的时候,她倒没有抗拒,只挺着胸让我吸吮,嘴里呻吟得更大声了。最后我是在何晓桦的嘴里射精的。

  何晓桦的口技很好,明显受过专业训练。在我射精后,她还把我射到她嘴里的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感动得我不得了,表决心说坚决要做好她的男模特,宁肯阳痿也不再勃起,逗得她直乐,娇嗔地赏了我一记化骨绵掌。

  帮我射完精后,何晓桦又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内衣,看得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差点儿又再次勃起。这次我没有故意捣乱,阴茎既未勃起,姿势也摆得很到位。

  不过何晓桦并不买账,说我怎么也摆不出那种深沉思索的姿势,好好的经典Pose让我一摆,就成了一副风骚招嫖相,整个儿一小白脸面首架势。气得我要跟何晓桦肉搏,结果被她一记无影脚重伤,差点儿失去性功能。

  何晓桦画功非凡,大概不到半小时就画完了。我急忙跑到她跟前去瞻仰,搂着她半裸的肉体一起看画,她红着脸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最后只得无奈放弃,警告我说:「别揉我下体,我会受不了。」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去看画,看了一会儿后就叫起了撞天屈。我委屈地要撕画,何晓桦护着不让,问:「干嘛呢,画得不好?」我哭丧着脸说:「惟妙惟肖、极其传神,堪称鬼斧神工。」何晓桦诧异地问:「那你干嘛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苦着脸说:「这画儿绝对不能见人,尤其不能让叶子看见!你看看你画的我,一副淫荡表情,结果阴茎还是下垂的,软趴趴的。这画儿挂到治疗阳痿的男科医院行,就说我是患者。」

  何晓桦听了我的话直乐,说:「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人家男模虽然上画的时候阴茎不勃起,但人家的表情也圣洁,不像你这么猥琐淫荡。你这副表情再配上软趴趴的阴茎,还真有点像是阳痿患者。」

  我苦着脸说:「你就不能实事求是地画?画我雄风大振的时候,阴茎坚挺的时候,一柱擎天的时候?人的气质不能改变,但阴茎是否勃起却可以改变啊!」

  何晓桦笑着说:「以前还真没画过阴茎勃起时的人物像。因为那些画作是要交给老师评分,或拿出去展览的,画个阴茎坚挺的男人,会让人觉得是色情作品。不过,要画你倒也没这么多讲究,反正这是练笔的作品,又不用公开。」

  我捏了捏何晓桦的乳房,表示很赞同她的观点,然后说:「那咱们雷厉风行,马上开始?」

  何晓桦笑着摸了摸我软趴趴的阴茎,说:「它行吗?好像很没精神啊!」

  我精神抖擞地说:「这简单。只要你配合,一会儿保准它雄风大振、一柱擎天。」

  何晓桦呵呵笑着说:「不着急,还是等它自然勃起吧!我先去帮你做饭。」说罢起身,穿着那套裙摆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透明内衣去了厨房。她的下身没穿内裤,走动间阴毛毕露、诱惑无比。

 二十五 我和艺术系美女的性爱写真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这时候朱子豪和叶子应该已经下了飞机。他们在飞机上的时候,我怕影响飞机通讯,所以不敢通过监控器监控他们。现在既然下了飞机,我也就无所顾虑了。

  朱子豪这厮的老家在陕西省的一个小山沟里,极其偏远,属于那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下了飞机后还需要转火车再乘汽车,非常麻烦。

  我拿出地面接收器,戴上地摊儿上十块钱买的劣质耳机,打开开关,经过十几秒的通道搜索后,清晰度堪比DVD的监控画面,就完整地出现在显示幕上。我盯着画面看了一会儿,判断出那应该是在火车上,而且是在火车的软卧包厢。不过,本有四个铺位的包厢,现在却只有叶子和朱子豪俩人。

  俩人都坐在下铺,很随意地聊着天。朱子豪那厮花言巧语,哄得叶子开心地格格直笑,听得我心里醋味翻涌,心说朱子豪这厮果然是逮谁泡谁,只要对方下身有条阴道的,都无法脱离他的魔掌。

  过了一会儿叶子打着哈欠说困了,放开被子要睡觉。朱子豪看着她要和衣往被子里钻,笑道:「你穿这么多睡觉,乏不乏?脱了外衣再睡吧!」

  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又说:「这是在火车上呢,穿着内衣睡怎么好意思。」朱子豪率先垂范,把自己剥得只剩条三角内裤,笑着对叶子说:「你看我,有啥好怕。出门在外,互不相识,就算是被人看见了又怎样。下了火车谁还认识谁?」

  说得叶子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道:「不好的。要只有咱俩倒无所谓,我怕一会儿还会有别人。」听得我差点儿冒鼻血,心说啥叫:「只有咱俩无所谓?」只有你俩才有问题!朱子豪那厮危险性堪比一车皮裸体男人。

  朱子豪果然不肯善罢甘休,说:「都这么晚了,一般不会再有人上车了。要不,我来帮你脱?」叶子红着脸不说话。

  朱子豪腆着脸上前,开始解叶子纽扣,一边解一边安慰说:「弟妹,不要怕。你就是太害羞,老放不开。」很快就脱掉了叶子的外衣和裙子,露出了叶子暴露的内衣。

  叶子里面穿的是一件红色薄纱睡裙,丁字裤,没戴乳罩,只贴了一个胸贴,粘在乳头上防止走光。自从那次河南探险回来后,叶子就很喜欢把情趣内衣当普通内衣穿,出门的时候往往在情趣内衣上套上外衣,直接就走。很多时候甚至连内裤都不穿。

  我知道她的性心理,也不阻止她,随她去。不过,叶子这次穿的这套睡裙还算保守,虽然也很透很露,但至少裙摆能够遮住屁股,不像刚才何晓桦穿的那件一样,穿跟没穿一个样,下体一览无余。

  朱子豪扒掉了叶子的外衣外裙,又去脱她的丝袜,一边脱一边赞美:「弟妹真是好身材,好皮肤,穿的睡衣也好,很显身材,很性感。」又把手探进叶子衣襟里,向叶子的乳房处摸去。

  叶子浑身一震,挣扎道:「你要干嘛?」

  朱子豪很阳光地笑道:「你贴着乳贴吧?那不好。睡觉戴乳罩和贴乳贴都容易患乳腺癌。我帮你揭下来。」

  叶子不再挣扎,任由朱子豪的狗爪伸进她的内衣,贴着她的乳房揭掉了乳头上的乳贴,末了还在她乳房上揉了两把,顿时让叶子的脸变得通红。

  叶子的睡裙很透,乳贴揭下来后,两个丰盈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隔着睡衣几乎一览无余。

  朱子豪在叶子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无限深情地说:「弟妹,你太美了。真羡慕刘伟那小子能整天抱着你的裸体,趴在你身上,把阴茎插进你身体里抽送,然后在里面射精。太幸福了。」

  叶子听到如此露骨的话居然没表示反感,反而好奇地问:「你不也是一样?晓桦嫂子也很漂亮,你不也一样可以抱着她的裸体,插在她身上抽插耸动,然后在她子宫里射精的吗?」

  朱子豪笑了,腆着脸把手放到叶子的大腿上,说:「你不懂的。男人永远都对别人的老婆好奇,都希望能够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别人老婆的身体,然后在别人老婆的子宫里、屁眼里甚至嘴巴里射精。只有那样才会觉得刺激。」

  叶子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唾厍:「色狼,流氓!」

  朱子豪笑着把手伸进被子,大概还在摸叶子的大腿,说:「要说流氓和色狼,你家那位一点儿也不比我差。估计这厮这时候已经跟我未婚妻何晓桦,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翻滚接吻了。说不定已经把阴茎插进何晓桦体内,开始耸动着屁股交配了。」叶子不吭声。

  我知道,她对朱子豪的话并不怀疑。

  这时我忽然感觉背上有些异样,回身一看,原来穿着透明睡裙的何晓桦正站在我的身后,弯腰凝神看我的监视器,一双饱满的乳房正贴在我的背上。因为戴着耳机,我没察觉何晓桦已经走到了我的背后。

  在她这个位置,劣质的头戴式耳机并不能起到保密作用,估计朱子豪那番话全被她听了去,所以脸色才如此难看,煞白着脸咬牙切齿地说:「朱子豪这混帐东西,居然这么说我。」

  我急忙息事宁人地将她揽了过来,让她坐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根说:「别生气。要不,咱就听你未婚夫的,按他说的办?」

  何晓桦红着脸横了我一眼,说:「看你表现,说不定真行。」激动得我阴茎一跳,快速勃起。

  何晓桦用手抚摸着我充血勃起的阴茎,似笑非笑地说:「呵,你还真来劲了啊!」又问:「你手上这是啥玩意儿,咋能看到他们?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还用间谍手段对自己的女朋友搞监控?」

  我红着脸狡辩,说:「我是怕叶子在外面遭遇坏人。那妞儿太单纯了。我估计她受不了朱子豪那老色狼的诱惑,很快就会被他插入并射精了。」

  何晓桦白了我一眼,一手揽着我的脖子,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茎,聚精会神地去看监视器。我干脆取掉了耳机,与何晓桦共用朱子豪的无耻谬论。

  不过,朱子豪并没有得瑟太久,因为很快卧铺包厢里又进来了俩人,一男一女,大约三十六七岁左右,穿着时尚、气质高贵,男的比较成熟,女的有些妩媚,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白领阶层或领导干部。

  朱子豪怨恨地看了俩人一眼,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

  那两位中年男女似乎也挺累,进了包厢后,礼貌地跟朱子豪和叶子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宽衣解带、准备休息。

  男的脱得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女的则当着朱子豪的面,脱得只剩一个乳罩和一条三角内裤,然后钻进被子里蠕动了一会儿,大概把乳罩也脱了下来。之后监视器里就安静了。四个人各躺在自己床上,不再有什么语言和肉体上的交流。

  我想把何晓桦推倒,把阴茎插进她身体里抽送,然后在她子宫里射精,从而使朱子豪的预言得以应验,却不料何晓桦机灵地躲开了我,对我说:「吃饭。」吃完饭后我又向何晓桦提出了交配要求,却不料何晓桦笑着推开我,说:「咱们去床上。带着你的特务设备。」我高兴得快要把鸡巴胀破了,急忙拿着监视器冲进卧室,把监视器放到了床头柜上。

  结果何晓桦进了卧室后却又宣布道:「我现在还不想和你交配。但你可以跟我做除了交配以外的任何事。」立刻又让我愁眉苦脸起来。不过,我很快就有了主意。心想,要打动艺术型女人,还得靠艺术的手段。

  某人不才,曾是大学摄影协会秘书长,最擅长人体写真摄影,拍过无数叶子的裸体和性感照片;还擅长自拍,自拍过很多我跟叶子在一起交配射精的艳照。我忽然想,何晓桦如此尤物,如果能动员她跟我一起玩儿自拍,想必非常刺激且有纪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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