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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文 - 3,1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8600 ℃

  第二天,王梁在去演播厅的路上,不经意间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男女之事的呻吟声。本来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她不会特别在意,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却让她有些担心,她还是走过去偷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舞蹈房。女人双手伏在栏杆上,弯下腰,让身后的男人以后入式与自己交合。尽管只能看到女人的侧面,但是看得出是个美人,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在肩膀上,皮肤白皙光滑,乳房丰满挺拔,身材窈窕,臀部微翘,一双玉腿结实而健美,美腿上还穿着透明的长筒丝袜,加上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整个人显得迷人而高贵。

  抽插的节奏不断地加快,女人的头开始疯狂地摇动着。有那么一瞬间,女人的脸正对着王梁,而王梁也看清了,那个正在被干的,就是她的好友孙婉萍。

  王梁一下子明白了,简单的权色交易,也是屡见不鲜了。但是录完节目之后,主任的一句话让她非常在意:

  「嗯,你说那块新来的肉?过几天就把她处理了。真是的,还想做主播,现在的女孩怎么越来越天真了?」

  十之八九就是孙婉萍了。王梁心想。

  当天晚上,王梁就去找孙婉萍,劝她回去安心做她的播音,但是孙婉萍哪里肯听?王梁实在舍不得自己多年的好友,思虑再三,第二天还是去找了主任,但是主任不在。她又想去找孙婉萍,大楼上上下下跑了跑,找到食堂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动静。明明不是饭点啊?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食堂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烤肉架,煤炭已经烧得通红。烤肉架上绑着一个女孩,身体已经慢慢变成了金黄色,身上涂满了各种酱料,洒着孜然粉,油脂不断从皮肤中渗出,滴在煤炭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迷人的肉香填满了整个食堂,连王梁也有了食欲。但是那个女孩,不用多想也知道,就是自己的好友孙婉萍!

  「婉萍!」王梁痛苦地叫了一声,引起了女孩和其他人的注意。

  「王梁,你怎么来了?」是主任,他放下了手中的酱料刷,朝王梁走来,「你和那女孩认识?」

  「主任,您放了她吧,她是我朋友,您也已经玩过她的身子了,求求您放了她吧!」王梁哀求道。

  主任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哎,你看到她肚子上的那道划痕没有?她已经被摘了内脏,活不了多久了。再说,她是在肉畜协议书上签了字的,她是你朋友,我只能说很遗憾。」

  王梁虽然知道其中一定有奥妙,但是也不敢多言。她只是请求把孙婉萍的口塞取下来,和她最后说说话,主任答应了。

  「婉萍,对不起……」王梁带着哭腔,对孙婉萍说。

  孙婉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梁姐,哪里话,都是我不好。要是听你的,现在也没这回事了。」

  王梁哭了一阵,说:「婉萍,你还有什么心愿,和梁姐说,梁姐一定替你办到。」

  「梁姐,我被火烤得好难受,杀了我吧,不管用什么方法。」

  王梁看了看孙婉萍因为痛苦而渐渐扭曲的五官,用力点了点头。

  「主任,您看?」

  主任没有理她。王梁脑子一转,对主任说:「主任,活烤是有趣,但是如果烤肉不把血放干净,味道会非常腥。不如趁现在还不算太晚,给她放血?」

  主任眼睛一转,好像有点在意王梁的话,这时,一个厨师点头说:「她说得对,烤肉要放了血才好吃!」

  「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主任骂了几声,拿起一把小刀,正要刺下去,眼珠骨碌一转,把小刀递给了王梁:「既然是你多年的好友,那就由你来送她一程吧。」

  王梁心中猜到主任打的什么主意,立刻想到了应对之策。她露出一丝坏笑,轻轻抚摸着孙婉萍柔嫩的脸颊,说:「安心上路吧。我不会让他善终的。」

  孙婉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作为回应。

  「我要动手了?」

  孙婉萍感激地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的命运。

  王梁举起小刀,杏眼圆睁,好像是在努力对准,然后猛地刺向了孙婉萍的脖子!

  虽然孙婉萍的生命力已经很微弱了,鲜血却好像还很有活力似的从断口喷出,血液飞溅在王梁的白色T恤上,形成一朵朵血花。烤得半熟的身子也在剧烈抽搐着,好像很快就要脱离绳子的束缚似的。

  王梁看着孙婉萍抽搐的样子,一时不忍心,停下了动作,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孙婉萍突然睁开眼,用尽全力对王梁说:「继……续……」

  王梁抹了抹眼泪,带着泪花对好友笑了笑,哽咽着说:「婉萍,让我再看看你笑的样子,好吗?」

  孙婉萍两边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了一个绝美的笑容。

  王梁也继续动刀了。她下狠心,沿着颈椎的周围环割了一圈,孙婉萍虽然脸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眼神也不断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是笑容却仿佛塑化了一般,始终没有变过一丝一毫。

  终于,王梁找到了两节颈椎之间的缝隙,一手抓着孙婉萍漂亮的秀发,另一手一刀砍了下去,孙婉萍秀美的人头正式和身体分了家。

  当天的午餐,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都被这临时的加餐所震撼。烤出来的孙婉萍全身是完美的金黄色,全身上下虽然起了一个个水泡,但是依然有着傲人的曲线,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腿肉香酥可口,柔嫩的乳房和屁股肉外焦里嫩,除此之外,焦脆的肋排也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而王梁,一边吃着好友的嫩脚,一边在和台长耳语着什么。

  盛宴很快结束了。多余的肉被仔细剔下进入冷柜,第二天将被做成更加精细的菜肴。

  几天之后,如王梁所料,主任控告她为了私情杀了自己的肉畜,王梁早有准备,拿出录音笔证明当时的行动是有主任授权的,另一方面,台长竟然也出面,拿出了主任在对另一个女孩「收编」的过程中,使用非法手段的证明。不巧的是,当时社会女权组织已经对男性的滥杀表示十分不满,这个案例很快作为社会热点。在高层从严宣判的授意下,主任最终被判了无期徒刑。

  王梁拿着判决书,到孙婉萍的墓前。墓中只有孙婉萍剩下的骸骨。

  但是孙婉萍美丽的人头却没有回到王梁的手中,而是辗转进了台长的办公室。台长一向有很多收藏,王梁也没机会进去,也就没有在意。直到那一天……

  之二

  杜悦带来的,是她大学时的老师,名叫贺芳。

  大学讲师其实只能算是贺芳的「副业」,她的主职是电视台的行政助理。多年的操劳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因此,她的头并不像其她几颗那样漂亮,但是那种沧桑的气质,却不是能轻易见到的。

  贺芳进大学,是因为各家电视台竞争非常激烈。虽然央视可以以国家级电视台的名号去关照学校留下优质毕业生,但是当一些地方电视台开始将触角伸进校园,与潜力新人签订私下协议的时候,她坐不住了,主动请缨要求去担任大学讲师,以便留意最优秀的学生。

  杜悦就是她重点关注的对象。原本杜悦并不是她班上的学生,但是偶然间她听到杜悦的一次饭桌上的即兴演讲,被她的口才和应变能力所折服。在旁听者将注意力集中在美食上时,贺芳暗暗记下了杜悦的名字,然后用行政手段,在新学期开始时,把杜悦调到自己班。

  在大学里,贺芳只教第一年的基础课。然而下课之后,她总是把那些有潜质的学生叫在一起开小灶。虽然很艰苦,但是在大学最后一年,那些学生都被央视录用,签了正式的工作合同。不过其他人在一段时间后还是去地方交流锻炼了,只有杜悦在少儿组站稳了脚跟。

  可惜的是,在看到成果之前,贺芳却因为过度操劳,在一次课堂上晕倒在了讲台上。然后,她被确诊为白血病,同时还有肺炎。病情相当严重,医院甚至发了病危通知书。

  (谜之音:其实,其实,其实,我真想就这样打住……因为接下来,交代剧情都要很大一段%……)

  那天晚上,杜悦和几个同学守在贺老师的病床旁,等待贺老师醒来。第二天,贺老师终于睁开了眼睛。

  迷糊中,她也没看清身边是谁,开口就问:「几点了?」

  几个同学沉浸在欣喜之中,一时间没有人顾得上回答。「十点十五分。」一旁的护士答道。

  「啊,我的课都开始十分钟了。我得赶快去……」贺芳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起床。

  「贺老师,今天是星期三,没有课的。您昏迷了一天,好好休息吧。」杜悦说。

  「啊,星期三?这么说,我……」话音未落,贺芳用手捂着胸部,很痛苦地咳嗽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护士走过来问贺芳。

  「三个月前。」

  护士轻轻叹息了一声,走出了病房。杜悦感觉到护士的神色不对,悄悄跟了出去。

  「护士小姐,贺老师的病,多久能治好?是不是很严重?」

  「这位小姐,你是她的学生吧?白血病很麻烦,但还可以治,但是她还拖了三个月的肺炎,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问主治医生。」

  杜悦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只顾着贺老师的病情,却忘了走出病房的时候关上门。这一席话,病房里的同学听见了,贺老师也听见了。第二天,当主治医生进来告诉其中一个同学「贺芳已经时日无多,医治只能拖延最多半年」之后,贺芳立刻逼问出了真相。

  贺芳坐起来,挪动身子一边准备下床,一边对身边的学生说:「帮我去办出院手续。」

  同学们正要阻止,贺芳说话了:「既然时日不多了,还不如抓紧时间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你们说是吗?」然后她神色一变:「你们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吧!不去上课,在这里陪我干什么?」

  同学们连声称是,但是提出至少要送贺芳安全到家。贺芳拗不过这些学生,知道他们也是好心,就同意了。同学们帮着贺芳下床,办了出院手续,让一个下午没课的同学送贺芳上了出租车回家,这才回到学校上课。

  当晚,贺芳给电视台发了两封信,一封是辞职信,另一封是关于一个活动的安排。然后,她让来探望自己的同学去把她班上的学生召集起来,过些日子去央视观摩学习。

  电视台知道其中的原委,很痛快地批了。无论是央视,还是同学们,都很珍惜这次课外教学的机会。观摩学习非常成功。

  「杜悦,你有什么打算吗?」期间,贺芳问杜悦。

  「嗯,央视太严肃了,我还是喜欢去做那些娱乐节目。」杜悦说。

  「你呀,娱乐节目都是吃青春饭的,你能做几年?你要是不喜欢太严肃的,可以去试试少儿节目啊。就算是中央电视台,也不会对孩子板着脸吧。」

  杜悦心中豁然开朗。

  然而学习结束后,贺芳却告诉大家,还有一个特别节目。

  贺芳带着大家走进一间小演播室。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准备拍摄。演播室的中央,是一个欧洲中古风格的绞刑架。

  「各位同学,也许你们不能接受,但是我希望今天能在这里结束自己35岁生命。一直以来,我都幻想着能够被绞死。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能有你们陪着,我很高兴。」说到这儿,贺芳对大家深深鞠了一躬。同学们一时间都惊讶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芳接着说:「今天带大家来这里,算是正式把你们领进门了,接下来的修行就看你们自己了。真的很遗憾,不能看大家成长,和大家共事了。不过我知道,凭你们的实力,是可以在任何一个电视台做上节目的,这也是我带你们来央视的原因,这里才应该是你们的终极目标。」

  贺芳又说了几句。这是她的最后一课了。她说得格外动容,同学们一边流泪,一边认真听着。说到后来,贺芳自己也哽咽了。这时,一个同学忽然说:「贺老师,您别走!」

  「雏鹰总得学会自己飞的。」

  这是贺芳留给大家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走上了绞刑架。

  「那么,贺老师,您准备好的时候,示意一下。」特别助理黄馨站在一旁,对贺芳说。

  贺芳把绳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点了点头,示意就绪。她今天穿着一身海蓝色的晚礼服,香肩外露,羊脂般的双臂温柔地垂在身体两侧,两只饱满坚挺的乳房半露在外面,似乎随时都会挣扎着跳出来,腰间黑色的腰带显得她的身形格外妖娆,下半身的裙子遮挡住了双腿,但是时不时可以看到两只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精致小脚丫从裙底露出。

  黄馨按下一个机关,贺芳脚下的木板突然掉了下去。她的身体往下掉了一点,但并没有下坠太多,因为那样可能会让她瞬间失去知觉,影响到这一生只能一次的体验。她的脖子很快被绳套拉住,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这小小的一个绳套上。她本能地想吸进空气,但是绳子勒住了她的气管,气流无法涌入她的肺部。她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以上的血管在暴涨。「现在的我,一定很难看吧。」她心想。

  此时,她的肺部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原本她就有严重的肺炎,现在长时间得不到空气,肺腔比平时更加难受。她想咳嗽,但是吸不进空气,她也咳不出来。剧烈的痛苦使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大张着嘴,想要呼吸,双手拼命拉着绳子,想要减轻甚至解除脖子上的负担,但这都是徒劳的。

  虽然没有效果,但贺芳却觉得两只手如果继续拉着绳子,绞刑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但是她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可以放这两只手。

  「啊,你们快看!贺老师她……」一个女生尖叫了一声。贺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放在阴部,不断地抚摸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下半身很空虚,很渴望什么东西进入。她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阴部,一只手慢慢撩起裙子,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隐秘之处,用爱抚来缓解自己的空虚感。

  「啊,羞死人了!」那个尖叫的女生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手指缝却大开着,透过指缝,可以看到她那双好奇的眼睛。

  「五分钟了。不知道贺老师还能坚持多久。真希望她能坚持得长一点。」一个同学看了看表说。

  「贺老师有肺炎。不然凭她的意志力,坚持个二十分钟不成问题。」黄馨说,「但是你看她,已经开始踢蹬了。这种挣扎很耗费体力,不用多久,等她体力耗尽,她就结束了。」

  绞架上的贺芳正激烈地摆动着双腿,左脚的高跟鞋已经掉在了地上,右脚上的那只也只是勉强搭着。激烈的摆动使她左边肩膀上的吊带掉了下来,露出了左边乳房。原来她既没有穿乳罩,也没有穿内裤。这些都是她平日在网站上看到的,说是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若不是为了在学生面前维持尊严,她真想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裸体受刑。

  啊!赤裸着身体在学生面前被吊死,这种感觉……贺芳只是动了动念头,身体就进入状态了。视力好的同学已经注意到,贺芳的黑森林上,已经沾上了点点水珠。

  「十分钟。」

  贺芳仍然在踢踏着,但是力道却没有衰减很多。因为她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下半身,这种策略令她淡忘了痛苦,因而没有消耗太多体力。但是这种刺激却使她没有办法在意自己下身的另一个出口。

  「啊,这是……」

  一股橙黄色的液体从她的裙下漏出。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尿道,尿液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出来了。

  「这是说,她失去意识了吗?」一个同学问。

  「不,」黄馨好像见识过很多次了,「她的挣扎还很有节奏,应该是一个意外。」

  不过她留着后半句没说:通常这种意外,会加速绞刑的进城。

  众人面前放尿的羞耻感让贺芳一时间把持不住自己,阴部抽搐了几下,达到了高潮。然而和高潮一起到来的,是脖子上剧烈的痛苦。这种痛苦虽然一直存在,但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来说,却是突如其来的。她的踢蹬开始变得没有节奏,身体像蛇一样急剧扭动着,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十二分十三秒。到不了十五分钟了。就快结束了。」黄馨说。

  同学们都不愿意相信黄馨的话,暗暗祈祷着。然而贺芳的身体却慢慢平静了下来,似乎耗尽了最后的能量,踢蹬的频率慢慢减少,扭动也不再剧烈了,很快就变成了抽搐,而这抽搐并不是自发的,而是本能的。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涣散。终于,又是一股清澈的液体从裙下洒了出来。这回是真正的失禁了。

  「结束了。」黄馨说。

  大家默默地站在原地。工作人员是为了等贺芳彻底死透,而同学们则是为了尽可能地多看贺芳一眼。每个同学的眼中,都噙着泪花。现场沉浸在一股悲痛的气氛中。

  黄馨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她忍不住走到那些同学中间,抱着哭得最厉害的一个女生说:「别难过了。好好学习,贺老师一定在天堂看着你们,希望你们能以主人的身份回到这座大楼呢。」

  女生点点头。

  之后,贺老师的身体被抬上了一辆车。同学们目送汽车的离开,却不知道,这辆车也是贺老师安排的。她身上的各部分都会被加工或者利用,头部就被做成了装饰用标本,辗转送到了台长的手上。

  所以,当杜悦在房间里见到了贺芳熟悉的微笑时,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惊讶。

  之三

  泉灵带来的,是她的表妹,冯秋瑜。

  虽然泉灵没怎么见过这个表妹,平时也不怎么来往,但是当她接到电话说有个表妹要来北京上学,希望自己能照顾一下时,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毕竟老公常常不在家,能有个人陪自己聊聊天逛逛街打发一下时间,家里也能显得热闹一些。

  冯秋瑜也是个自来熟,没几天两个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完全不像刚刚认识的样子。

  令泉灵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丈夫,竟然对这个青春靓丽的表妹动了邪念。

  起初,他还能把秋瑜当妹妹看待,但是时间一长,他就越发觉得秋瑜和泉灵比起来,同样具有江南女子水一样的特质,而且更加年轻,更有活力,相对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泉灵,秋瑜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渐渐地,他把持不住自己,想要让冯秋瑜臣服在自己的胯下。然而泉灵一些无意间的举动却屡屡使他无法得逞。她实在太喜欢这个表妹了,总是拉着她要不就是到处跑,呆在家也是天南地北地海聊。她的丈夫这下可真恼火了,不仅征服不了新人,连故人也渐渐看不住了。他在公司里也算是一个领导了,属下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哪个不是拼命巴结自己,想和自己上床的?但是家里这两位,眼见着就控制不住了。

  05年的时候,秋瑜大学毕业,找了家上海的单位做实习,于是两个人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别了。泉灵的老公看着秋瑜的火车远去,心中一阵暗喜,当天晚上就扑在泉灵身上:「亲爱的,我们来好好做一次吧!」

  「啊?」泉灵并没有及时发现丈夫眼神中的渴望,「唉,今天累死了,我想早点睡了。」说完拉着被子想要睡觉。

  突然,被子被一下掀开。虽然是夏天,但屋内开着空调,没有被子还是有些寒意的。然而泉灵感觉到的寒意明显不止是身体上的,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丈夫和之前自己熟识的,并不一样。

  「你……别闹。」她想要抓回被子盖在身上,但是被子被丈夫牢牢抓住,纹丝不动。

  「我说了今天很累了,明天还要做节目,必须早起。明晚我们在做好吗?亲爱的。」

  泉灵试图安抚丈夫,但是已经太迟了。男人的兽欲已经被激发,现在的泉灵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低吼一声,如同一头饿狼一样扑到泉灵柔软的身躯上,丰盈的大腿在他腰间。饱满的乳房在他脸旁。

  他的阴茎正抵在泉灵的阴道口上,粗大的龟头不断探寻着进入泉灵身体的途径。

  「好痛……你快下去!」泉灵无助地抵抗着,尽管是自己的丈夫,她仍然不愿意被强奸。不过此刻,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形。反抗的动作虽然激烈,但是在她丈夫眼中,只是一匹即将被征服的野马,不断扭动的身体只会刺激他的兽欲。

  虽然泉灵成功地避开了几次攻势,但是女人的力量始终拗不过男人。几个回合之后,泉灵终于无力抵抗,大口喘着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丈夫摆弄。而那条阴茎此刻面对溃败的敌人,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杀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就是泉灵泥泞的阴道。

  粗壮的阴茎,带着热情,分开丛丛包围,插向泉灵身体深处。

  但是泉灵却一点也不享受。她绝望地闭上双眼,却不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丈夫更加兴奋。他低头看了看半截露在外面没有进去的阴茎,虽然泉灵没有抵抗,但是阴道的紧窄使他完全无法进入,里边的半截还是勉强挤进去的。

  他淫笑一声,好像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猛地将小腹一挺。剩下的阴茎一下子完全插入了泉灵的阴道。泉灵惨叫的同时,他也兴奋到了极点。泉灵温润的阴道内壁仔细地包裹了他每一寸肌肉。他兴奋地嘶吼着,紧闭着双眼,臀部慢慢扭动,使得在肥穴中的阴茎更激烈的摩擦肉壁。

  泉灵默默流下了眼泪。虽然只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这种新奇的强奸式的快感却令他非常满足。「啊,亲爱的,好舒服,今夜你表现得真棒!」

  泉灵仍然没有做声。虽然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这种不配合却令他非常恼怒。他双目怒睁,狠狠扇了泉灵一巴掌:「婊子,给点回应!」

  但是泉灵仍然没有反应。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哦,她已经昏过去了。也难怪,大概太久没得到滋润,爽死了吧。」

  全然不顾泉灵失去知觉之后脸上依然残留着的痛苦的表情,他的手不停地抚摸泉灵的裸臀,手指慢慢移到了泉灵的后庭,开始跟着阴茎的节奏扣入泉灵的菊蕾。尽管失去了意识,泉灵的肉穴还是渐渐湿润了起来。

  一抽一插之间,他依稀看到了黏稠的液体一次次被阴茎带出来到体外。泉灵开始分泌淫水了。「她果然很满足啊!」他心里这样想着,在征服感的刺激下,热流由心窝冲下小腹,阴茎也硬到了即将爆炸的程度。

  他知道自己将要爆发了。

  「泉灵,我要插死你,天天都要!我要你……」他话还没说完,精液就一下子射出,朝泉灵的子宫进发。

  等泉灵恢复意识的时候,丈夫已经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她感到下身一阵肿痛,却被压着抽不开手。只好认命般地睡回去了。

  之后几个星期,泉灵一直在办公室里睡。恰好丈夫又要出差,这次是去美国,一去就是半年多。然而正是这半年中,泉灵发现自己怀孕了。

  丈夫不在家,身边没有照应,泉灵一时也没了主意,她的一些朋友知道了,隔三差五来帮忙照顾一下她,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一次她在聊天中和秋瑜说到了这件事,秋瑜当即表示:「表姐你别说了,我过两天就过去找你!」

  泉灵被表妹的当机立断所感动。她联系朋友在北京帮表妹找了一家单位继续她的实习,白天秋瑜去工作,晚上秋瑜回家照顾自己。

  时间一天天过去。有一天,丈夫出差归来,泉灵平静的生活又一次被打破了。

  当天晚上,泉灵早早睡下。她却没有料到,秋瑜却在外面被丈夫一把抓住。

  「姐夫,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秋瑜啊,你这么漂亮,我早就忍不住了。你表姐怀着孕,不好做,你来帮姐夫泄泄火吧!」

  「不要,姐夫,你再这样,我就叫表姐起来了!」

  「你叫啊!不过我可先说好,你把泉灵叫起来,她受不住刺激流产了,我和她可是有过协议,万一她没生下孩子,那她可就得上我的餐桌了。」

  「你……」秋瑜依稀听过这个协议的事。只是她当时没想起来,「没生下孩子」前边还有个年龄限制:40岁以前,这和「流产」其实是两个概念。她害怕表姐因为自己而失去性命,只好半推半就,被自己的姐夫夺走了贞操。

  后来,秋瑜又被干了几次。泉灵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女性本能令她觉察到了秋瑜的神色有些不对,原本天真烂漫的少女性格忽然多了几分成熟和忧郁。几次逼问,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有一次,她的逼问被丈夫听见了。丈夫害怕事情让泉灵知道,她会用一些特别的手段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打算趁泉灵发现之前彻底处理掉冯秋瑜。

  临产期一天天近了,泉灵住进了医院待产。生产非常顺利,但是产后,泉灵却记起了一件奇怪的事:

  「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秋瑜?」

  丈夫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她呀,说是实习忙,这几天要加班,就没过来。」

  泉灵别过脸去。实习是她联系的,强度她知道。丈夫不知道这一层关系,说出来的明显是瞎话。但是她不愿意当场拆穿,毕竟是在医院,人多嘴杂,话传得快。她多多少少也是个公众人物,需要注意公众形象。

  出院那天,台长竟然亲自来了,说台里举办了一个小型庆祝会,祝贺泉灵喜得贵子。

  泉灵跟着台长去了。令她稍稍欣慰的是,丈夫没有跟来。后来她才知道,这其实是台长安排的。

  庆祝会安排在了一间小会议室。一到现场,她就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朝自己扑过来。

  「表姐!」

  泉灵定了定神:「秋瑜表妹?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她的丈夫仿造秋瑜的签名,签在了肉畜协议书上。他让自己一个女下属拿着文件去办了手续,几天以后他把秋瑜绑起来,转手卖到了肉制品加工厂。可怜的秋瑜仍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一个工人对她展示了协议书,她才知道自己被表姐夫算计了。也是凑巧,那天台长的一个助理到工厂挑肉,准备在泉灵的庆祝会上用,因为看到秋瑜长得有几分像泉灵,就多问了几句,没想到眼前的肉竟然是泉灵的表妹。台长立刻决定买下秋瑜,顶级的肉质花了不少钱,台里只报了很少一部分,大多还是他自己掏的腰包。

  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两姐妹抱着哭了一会儿。在场所有人都过来安慰这对苦命的姐妹。一时间,场面令人动容。

  泉灵拉着秋瑜走到台长面前,请求道:「台长,别吃她好吗?我……」说着说着,她忽然哽咽了。

  「表姐,别难为他了。台长是好人。」未等台长发话,秋瑜先说道,「我是以肉的身份被卖的,过几天他还要把我的人头送回肉厂验真。我也没几天可活了。能临死前见到姐姐一面,而且被姐姐吃掉,我真的很满足了。」

  泉灵也平静下来,和秋瑜聊了几句。众人也渐渐参与进来。大家说笑了好一阵子,直到秋瑜忽然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该上路了,不然大家要饿肚子了。」

  众人忽然沉默了。他们悄悄看向泉灵。泉灵一把拉起秋瑜的手:「来,姐姐陪你去!」说完,两个人消失在了门边。没有人跟出去,大家都希望在最后时刻,给姐妹两人留出一些空间。

  两个人来到了厨房,厨房大婶已经在等着她们了。她有力的大手拍了拍秋瑜的柔嫩光滑的背:「姑娘,来,大婶送你上路了。」

  秋瑜看到了地上一个装置,有点像天平,不过顶端是被铁链连着可以调节高度的,两端不是两个秤,而是两个小皮圈。「是要把我倒吊放血吗?」秋瑜说。

  「姑娘还真聪明。」

  「那……我能自己来吗?」

  大婶似乎也吃了一惊,觉得这小姑娘不简单。她也听过秋瑜的事,觉得她挺可怜的。「好吧。扣上搭扣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大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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