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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全) - 2,2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5170 ℃

  「呵。」雨霂淡淡笑起,抬眼静谧地盯著小殊看,道,「你倒是个不错的,过几天我便应了墨非的要求,把你还给他吧。」说这话,雨霂纯粹是以退为进。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娶一个不爱他的人。

  果然,听了他这一番话後,小殊的脸色一白,她慌张无措的瞪圆了眼睛,连同她手中那条绣著幽兰花的白绢帕子都快被她扭成一条麻绳了。

  雨霂不由玩味地勾起唇角,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女人除去平静时的慌乱样子。

  倏然,小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雨霂故作惊讶地看著小殊,笑了笑,推动轮椅,近小殊跟前,弯腰扶起小殊,道,「不用行这麽大的礼,你们以後把小日子过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雨霂顾装不懂的说道。

  小殊刚站直的身子又连忙跪了下去,她垂了眼眸,说道,「谢主子恩德。只是小殊身份卑微,配不上墨爷。」

  听之,雨霂故意轻哦了一声,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搁在膝盖上,十根纤长的手指相互交叉著。

  他垂眸淡淡地注视著小殊,抿著唇,不再说话。

  小殊额头的细小的汗滴直往下流,雨霂见之,眼中的玩味不由得更深了起来,这麽凉爽的天气,她居然落汗如雨下,看来她不是一般的不情愿。

  这样的女人,他有点看不透了。她没有要攀更高枝头的意愿,可为何会这样排斥嫁给墨非?按常理来说,有这麽一个本事男人这样死心塌地的喜欢,女人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小殊跪在地上簌簌发抖,一半是真的一半则是装的,毕竟她不是个迟钝的,忽然被雨霂从墨非那要到身边来,平日里他又对她百般的『诱惑『,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不清楚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但是时间久了,又见墨非待她非同一般的殷勤,她便知道知道雨霂这样做是为了墨非。

  根据雨霂的所做所为,小殊肯定他并不想让墨非娶了她的。

                ……

  如今他这般做派,定是看清楚了她并不喜欢墨非吧。

  只是,雨霂的性子,她总是猜不透、看不明。他既然知道她并不稀罕墨非,那他会用什麽样的方式对待她?

  是继续留她呆在他的身边呢?还是不顾她的意愿,硬是把她配给墨非(毕竟,古时候的奴婢只是主人家的一件东西,他们想怎麽发落就怎麽发落。)?又或者,他见她如此『不识好歹』,干脆把她给杀掉了?

  小殊越想心里便越无措了起来。

  过了许久,雨霂才再度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还是亲口跟墨非说吧。」

  小殊一怔,她从来没想过,雨霂会是这样的一种态度。

                ☆☆

  翌日清晨,小殊约墨非在湖上水榭相见。

  「小殊,你找我?」墨非一头汗水的跑过来。

  夏日天热,一动身子就是满头大汗。

  我连忙转身在水榭的石桌上倒了杯茶给他喝,「爷,请喝杯茶。」

  「嗯。」墨非接过茶浅浅的呷了一口。

  其实墨非是个很懂享受、很有品位的男人,就算热得口干舌燥,他也不会去牛饮一杯茶。这样的男人真的真的很好。只可惜小殊心里已经装了一个她认为是这人世间最好最妙的人物了,所以她就再也看不到旁的男人的好了。

  「小殊,你今儿特特找我来有什麽事情吗?」墨非的眼睛熠熠生辉,他对『佳人有约』很是欢喜。

  见他如此欢喜的样子,小殊不由歉疚地低下了头来,道,「墨非,主子已经把你想娶我的事儿告诉我了。」

  「咳!咳!咳!」墨非听了把茶水吃得极了,一阵子好咳。

  呵呵,他的小殊就是这样的直接,这样的话也如此直白的说出口来。

  「那、那、那你……」墨非素来最是口齿伶俐,这这会子,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越是这样,小殊越是为难,她深吸了一口气,唤道,「墨非。」

  拒绝一个男人的求爱很容易,但是什麽拒绝,不会结怨,才这便是关键。

  「嗯。」墨非温柔地应了声,他笑眯了他的一双桃花眼,静静瞅著亭亭立在他面前的小殊,她身後是宽广的窗棂,窗棂外面是夏风卷起万般潋滟的湖面。

  人、窗、湖。看起来是恬恬静静,花月静好。

  小殊翕动了两下嘴角,眼神认真,表情真执地说道,「谢谢你的喜欢,能被墨非这样的男子喜欢著,……我心里很是悸动。……只是我心里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一人了,再没法接受你的深情厚意了。」小殊断断续续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有时候,就得把心里最真实的话说出来,喜欢要说,不喜欢也要说。你若不说,遮遮掩掩的,到最後只怕会越藏越遭了。

  墨非脸色一变,他的桃花眼,愤怒挑起。他数度翕嘴,想要发火,可对著她一张真诚无欺又盛著哀哀乞求的脸容,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只能摔了杯子,带著满腔怒火,气匆匆地转身便逃。

                ☆☆

  小殊向墨非表明心迹後,便来到了雨霂所在的苍天大树下。树下,虽然有光影斑驳,但却无比清凉。

  「主子。」小殊弓身叫唤了声。

  雨霂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定定望向小殊,点了点头,说道,「处理好了?」

  「是。」小殊恭敬应声。

  「嗯。」雨霂点了点头,再度背靠轮椅,闭目眼神。

  隔了好久,雨霂才再度开口说话,「过来。」这声过来,音调柔软地像情人间的爱抚,小殊听著,心脏便重重一跳。

  对雨霂,她从来不敢多猜想,因为他不是她能猜得透的,可是此刻她心里却明显感觉他的某种意图……

  见她没如愿地走来,雨霂不由地张开了眼睛,眼眸中盛得满满都是柔和的慈悲,「小殊,你以後想去哪里做事呢?」

  明明此刻他犹如是宛如菩萨一样的慈悲,可小殊心里却无可压抑地被他惊出一身的恐惧来。「一切皆凭主子做主。」这句话,她说的极为艰难。

  一切皆凭他做主?雨霂翘了翘嘴角,纤长的手指头在轮椅的椅把上一下一下的优雅敲击著,他柔声道,「剪了刘海的你很是灵秀,我再开个『恩典』吧,明儿你就回到你以前在的那个院子里去吧。」他隐隐有种感觉,感觉她额上的那道疤并不真是她『不小心』留下的。

  小殊心头大惊,脸色刷得一下变白了,她连忙向雨霂跪地,颤声道,「谢主子恩典。可是小殊恳求主子留小殊在您身边伺候。」

  雨霂勾唇一笑,道,「做我身边人可不是只要靠嘴皮子说说的。」『以退为进』是一个很好用的小的把戏,用到妙处时,你什麽也不用说、不用做,对方自会帮你说、帮你做。

  小殊咬了一下唇,道,「小殊明白。」说著,她站起身来,移动莲步,款款向雨霂走去。

                ……

  小殊木讷地站在雨霂跟前,垂著头,没做声。

  雨霂满意地翘起唇角来,道,「蹲下来。」

  「是。」小殊缓缓在他跟前蹲下身去。

  「抬起头来看。」雨霂又道。

                ……

  小殊颤了颤睫毛,缓缓抬起眼帘来。

                ……

  雨霂用一根手指挑起小殊的下巴,道,「你并不适合做个丫鬟。」就算前一刻里她对他弯下腰,下一刻她便会把腰杆子挺得直直的。那挺直身姿的动作是出於一种本能吧。──这样的气质可不是他那个院子里在半年时间里能培养得出来的,她不会是一般人家贫穷的女儿。

  雨霂的脑袋就渐渐地靠近小殊,小殊却本能的歪开了头。於是,他那冰凉的唇落在了小殊的脸颊上,他的眉头微蹙,十根指捉在了小殊的脸颊上,他微合著眼睛,无数个冰冰凉凉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作家的话:前阵子看到一亲亲读者的留言,她说不喜欢小殊现在的样子。

  抱抱,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小殊如若不如适应新的身份、新的处境,那麽势必是要生活的很辛苦。

  小殊经历了这麽多,也该成长了。

            第069章玉兔捣药(慎)1

  一阵敲门声响起,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从床上坐起,捂著嘴,打了个哈欠,伸出食指揉揉睡得惺忪的眼皮子,问道,「谁啊?」

  「小殊姑娘,我是红叶。」门外的人应声道。

  「有什麽事吗?」我问道。

  「回小殊姑娘话,主子吩咐小殊姑娘过去守夜。」红叶说道。

  听此,我满脑子的睡意一跑而光。腿底猛的发凉了起来。

  「小殊姑娘?」站在门外的红叶见我没有说话,便又轻唤了我一声。

  「嗯。知道了,我这就起身。」说著,我便从床头的圆杆上拿了衣服快速地往身上套。

                ☆☆

  拉开门,走出屋子,抬眼望夜空,只见天上只有一轮如钩的残月清冷地点缀在洗黑万里的夜空之中,显得那样的孤寂与无助。

  「小殊姑娘。」立在门外的红叶、红豆见我出来,连忙给我屈膝行了一礼。

  我把视线从夜空里转回她们的身上去,对她温和地点了点头。

  「姑娘。我们送您过去吧。」红豆说道。

  「嗯。」我点头轻应了一声,红叶、红豆便机灵地提高灯笼,一左一右地连忙走到前面去为我照明。

  我跟在她们身後走,思想却神游一方,想其他的事情去了。

  天都这麽晚了,雨霂叫我过去做什麽?

                ……

  其实从今早被他强吻後,我的心里就有了被他占去身子的准备了。傍晚时候,我本想著雨霂应该会『留』我下来的,可他却什麽也没有说,於是我便像逃过一劫似的回到院子里睡觉去了。──毕竟人总有这样的逃避心理,能躲过一时是一时。

  我万万没有想到雨霂却是在这个时候要我过去。

  我不认为雨霂在傍晚的时候是因为忘记了,所以才没留我下来。──他一定是特特等现在叫我过去的。

  可,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地做此布置?

  不,我猜,他这样做,一定是有某种目的!

                ……

  心中虽然惴惴难安定,我的脚步却没敢稍停的快步跟著她们向前走去。

                ☆☆

  来到了雨霂的屋前,见一个服侍著雨霂的小丫鬟正站在门口。

  她见我来,连忙热情地上前来,清热地拉住了我的手,笑道,「小殊姑娘,主子在等你呢,你快进去吧。」

  听之,我诧异,笑了笑,问道,「不用通传吗?」

  她摇了摇头,说道,「主子吩咐下来了,说小殊姑娘你来了就直接进去,不用通传。」

  我心下又是重重一跳,这时候,我很肯定,雨霂绝对绝对有阴谋的。

                ……

  进了屋,我向雨霂屈膝行了一礼,道,「小殊给主子请安。」

  雨霂笑著点了点,然後对众人说道,「行了,我这儿有小殊就可以了,其余的人都退下去吧。」

  众人皆怔,却无敢有违雨霂的命令,屈膝行礼,应了声「是」後,鱼贯著退出屋去。

  当纸鸢路从我身旁路过时,我不经意地一抬眼,撞见了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一双冰如数九严冬的眸子。

  我的心突突一跳,脚步不由地向後退了半步。──是的,我被她的眼神给吓著了。

  待他们都出去後,雨霂说道,「小殊,推我进里屋去。」

  「是。」我轻应了一声,上前去,推著雨霂的轮椅往他的里屋走去。

                ……

                ☆☆

  推著雨霂进了里屋,我整个人呆呆的,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去做了。

  雨霂微微侧头凝著我看,笑道,「怎麽呆呆的?还不快伺候我就寝。」

  「是。」我轻应了一声,扶他上了拔步床,让他坐在床沿上,微弯著身子,解去了他的腰带,又把他薄薄的长衫脱去,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接著,我才把他的双腿抱到床上去。

  「主子,请休息吧。」我垂眸,正想给他行礼褪去。这时候他却再度开口了,「把我的里衣都褪了罢。」

  他的这一句话,让我彻底没有退路了,今晚我是躲不过去了。

                ……

  对娘亲,我绝对不可以食言。所以我选择继续留下来,就算是要承受雨霂的欲望,我也只能咬牙忍了。

  可是事到临头,我还是畏惧了。

  我呆了半响後,才应了声「是。」,随後颤著双手解去他身上最後的衣服,露出他赤裸精壮的身子。

                ……

  「把你自己的也褪了吧。」雨霂含笑又道。

  「是。」我低低应了声,颤著双手,咬著牙,在他身前把衣服褪却,一件不留。

  「上来吧。」雨霂说道。

  「……」我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拔步床,与他面对著面,侧著身躺在他的身旁。

  「靠近一些。」雨霂侧著身子对我说道。

  「……」我咬了咬牙,挪动著身子,往他那里靠近了一些些。

  雨霂勾唇笑笑,头颅渐渐地靠近我,冰凉的唇含住了我的唇。

  我条件发射地缩了一下身子,虽然没有避开他的亲吻,但是身子却止不住的哆嗦,抖若筛糠一般。

  见我如此,他在我的唇边笑了笑,低低轻喃道,「别急张,放松点。」说著,他伸出了一只手捉住了我的胸前的白兔子,揉搓了起来。

  「唔……。」雨霂揉搓得好重,我被揉得一颤一颤地缩起了身子。

  「转过身去。」雨霂忽然沙哑地命令道。

  「嗯。」我应了声,心里却是求之不得的。

  却不想,雨霂叫我背过身去却是别有用意的,他把我身子拉进他的胸膛里,伸出双手越发用力地揉著我胸前的乳房,把它们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胸口被他的双手揉得快要窒息了……

  我抖著身子,像一只小虾米一样把自己的身子卷成了一团,可是这个动作不但没能让我摆脱雨霂的揉捏,反而让胸前的乳房更凸了出去,狠狠地饱满了他的双手。

  「好软……」雨霂的唇忽然靠在我的脸颊上,一边使力揉捏我的乳房,一边张开牙齿,啃住我的脸皮拉扯。

  好痛!我缩著肩膀,不停地战栗著身子,嘴里无法抑制地发出呜咽的低泣声。

  雨霂却仿佛未听见我的低泣声似的,牙齿一寸一寸地咬我的脸颊皮肤,只到我的耳边时,方才改口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垂。

  「呜呜……」我呼痛出声,身子反射地向前冲去,可无法成功,他一捞手,我再度被他牢牢箍进他的胸膛里去。

                ……

  我泪流满面,心中惊惶,还没开始就这样难捱,要是开始了还不知道会是如何的折磨人?

                ……

  雨霂在我的耳边感叹道,「才真不该叫你先脱去衣服的。」随後,他的大手轻轻地托起我的脸,轻柔地捧著我的头,让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去把里衣穿上吧。」

  什、什麽?

  我瞪圆了双眸。

  「……是。」既然选择了,那麽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退缩的。

  这时候,我深刻明白到,雨霂这个男人实在太深了,我对他的了解太过浅薄了。

                ……

  我爬下床去,把刚才褪下去的里衣重新穿到身上去。待我正要系上衣带的时候,雨霂又开口说话了,「不要系了。上来吧。」

  「嗯。」我点头应声,爬上床去。

  「坐上来。」雨霂说道。

  「是。」这个时候,我才把眼睛往他的胯下看去。只见一根涨的红透透的肉物儿正怒指床顶,混圆的大蘑菇头澎涨得棱角分明,圆柱体上浮现的条条青筋粗矿地犹如是坚韧的草根子。我惊愕,他是怎麽做到这样硬的?

  马上就想到,他定是刚才用手粗暴地揉捏我的乳房刺激来的坚硬。

  虽然是极度不愿意的,但是面对著这样的一支长枪,是女子都会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无关意愿,这只是一种很本能的生理反应。

  「我、我下面还没湿。」我喃喃低语,垂著头,不想让他见到我此刻的脸。

  可雨霂就像是能够看透人心的恶魔一般,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脸容看,淡淡地笑起。

  「别怕。插进去就湿了。」这句话说得很自私,但是今晚本就无关情爱,我怎麽能够怪他这种只要自己快乐就行的自私呢。

  「要、要怎麽做?」这句话是完全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的。

  「呵。」雨霂轻笑了一声,道,「你有没有见过武夫扎马步?」

  「呃?」雨霂问这个做什麽?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了。

  「有见过。」本想说没见过的,但是服侍过墨非一阵子,墨非在早晨的时候都会扎一会子的马步,我想说没见过不是明显在说假吗?雨霂没那麽笨,我也没那麽笨。

  「很好,现在我就要你像扎马步……」雨霂笑道。

  「主子,我不要……」我连连摇头,打断了雨霂未说完的话。

  扎马步对女孩子来说太粗鲁了,而且我现在还光著下半身呢。

  雨霂伸手抚摸著我的脸,咯咯笑起,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可不是要你扎马步给我看,我是要你在我的身上扎马步。」

  脑子轰地一下,我脸如火烧。这样的话用『你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可他偏要往马步上扯。捉弄得我脸烫、身烫、心也烫。

  「……」

  「小殊,我体谅你今晚是初次,所以不予你多计较。可你今晚已经犯了太多的错误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雨霂脸色一转,由柔转冷,变脸速度堪比川剧脸谱……

  我愣了愣,脑筋数转,这才想起今晚是他下一个命令,我做一步。

  「是。」我忍住心里的难堪,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为了娘亲的期望,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

  可是下面太干了,他的那根肉杆又是庞然大物,要生生的插进去,我可以想象得了那会有多痛。

  我现在面临著两种选择:一种是欲仙欲死;一种是生不如死。

  现在没人会关心我,我只有自己更疼惜自己了。

  我闭了闭眼,为了自己好,我做了平生最淫荡的事情。──吐了一口唾液,抹进小穴里。

  「噗嗤!」雨霂喷笑。

  「主子请莫笑!」我的脸儿因他的笑声变得更加烫了起来。

            第070章玉兔捣药(慎)2

               (接上章)

  雨霂眯眼笑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下次要这样做之前得跟我说,知道吗?」

  「奴婢知错了,谢主子不罪之恩。」我垂眉说道。

  「嗯。」雨霂点了点头,说道,「继续吧。」

                ……

                ☆☆

  我跨过他的身子上,叉开了双腿,把自己的软柔凹处对准他坚挺具硕的顶端,正要往下坐落的时候,雨霂又开口了,「用手扶著。」

  我愣愣,立马反应过来。

  如果我把他那根弄折了,恐怕用命也是赔不起的。

  於是,我双手抓著他那根巨大,先将他的蘑菇头含进穴里去,再一寸一寸的把粗长的阴茎慢慢地捅进穴里去……

  「呜……」他的太粗太大,下体处绷得死紧,我有一种快裂开了的感觉。

  可是被如此粗暴撑开的感觉又带给我一阵畅快的酥麻。我打了寒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太久没有被大物什填满了,忽然的塞入的饱胀与插入的摩擦,让久未雨露的小穴如干旱奉雨,滴滴参透地面,舒服莫名。

  雨霂畅快地吸了一口气後,睁开水光潋滟的眸子,问道,「虽然夹得紧,但是明显已不是处子了,……你以前和谁做过?」

  「回主子,我是成过亲的人,所以……」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雨霂点了点头,道,「嗯。你好好伺候便是。」

  「是,主子。」

  一番问答,小穴已经能够适应肉物的粗矿了。

  我伏下身子,把乳房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撑在床榻上,扭著屁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把他的肉物来套弄。

  刚被插入的时候,我已经舒爽地起了一身鸡皮,这个时候,全身更加酥麻。一麻,肌肤褪去一层疙瘩,一酥,肌肤又起了另一层疙瘩。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端的是销魂蚀骨,快乐神仙。

                ……

  「唔,嗯,嗯……」我最喜欢的是用小穴把他的肉物紧紧夹住,用他那棱角分明的大蘑菇头刮弄著穴里面最能让我酥麻的一个点,只要那一个点能被蘑菇头刮到,那麽我的下处被会颤抖地泌出热热来,让身体享受更多的酥麻感。

  「嗯呜……」蹲著身子的姿势只能大幅度的前後左右来回画著圈圈儿的运动,上下起落的动作却严重受到了限制。为了能更深入地把他的肉物插进体内去,我膝盖跪在床榻上,以双手为支撑,下体一抬一落地套弄了起来。

  「啊,呜……」动的越快,我的脸蛋就越发的烫了起来,遇著了呼吸不畅间,本能地把脸儿仰得高高的,大张著小口,不断地喘息著。

  倏然,雨霂伸出了双手捉住了我那因著重力而往下吊著,犹如玳瑁似的乳房,又是搓又是揉的,**的变化成了各种各样的不规则形状。

  「哈啊!!!」下体激烈收缩,一泡泡花液在小穴口绽开,分流成无数小溪,顺著雨霂既硕大又坚挺的肉柱,潺潺流向根处,沾湿了他的黑毛与肌肤,又顺著他的股沟或小腿,缓缓地往下流淌而去,因为床榻上铺著凉席,所以便发出「嘀嗒嘀嗒」地落水声。

  忽然,雨霂取笑道,「刚还说没水,这会子水多得都可以把我给淹没了。哦唔。越是磨越多水。难不成你是水做的?」

                ……

  经过浑身酥麻的洗礼,我很快得软了身子,上下套弄的动作也越发缓了下来。我想要快,可是手酥脚酥的,跟本就快不了。

  雨霂感觉到了我的无可奈何,他把双手从我的乳房上移了下来,托著我葫芦型的腰肢,牢牢固定住,然後他眯著眼睛,抿紧了嘴唇,蹬直了双腿,利用他的腰力,飞快地耸动著他的臀部,将巨硕的阴茎晃动成花白白的一片,一下接一下的往我的小穴里头捅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被他插的,小口中不断地发出颤音来。

  一时之间,我那「嗳嗳嗳嗳」的颤叫声、「啪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咯吱咯吱」的木床摇曳声、「咕滋咕滋」的肉棒插水声,和谐地交融在一起,凑出动人魂魄的性爱之曲……

  可惜这样的姿势,纵使是雨霂体力过人,他也支持不了多久。数百下後,他便缓了下来。

  有了高速度摩擦带来惊心动魄的快感,慢速度摩擦再也满足不了我与他了。

  於是,他来了一个鲤鱼翻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体下。

  「双腿张开一些。」雨霂命沙哑说道。

  「主子,您……」雨霂现在是个双腿不利与行的残疾之人。他能够主导得了性爱吗?

  雨霂勾了勾唇,笑出声,他一边抽插,一边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脚板使不出力来,又不是双腿废了。」

                ……

  雨霂那支粗矿豪迈的大阴茎,在两叶嫣红的花唇之间若隐若现。

  咕噜咕噜的抽干声中,一泡又一泡的**被肉棒的深入,从穴心里狠狠地干了出来,四溅飞散,滴落在小腹、双腿、床榻之上。

  穴口处的嫩皮弹性特别的好,无论那硕大暴躁的阴茎如何的折腾,嫩皮都能一缩一卷地恢复它原来的样子。

  「眼睛看这里,你会觉得更舒服。」雨霂抓来一个枕头,垫高了我的腰肢,又下命令我看向交合处。

  我双颊通红地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只见此刻他的阴茎烧得通红,我那两叶颜色嫣红的花唇如同鲤鱼的嘴一样,很优美地含著他的大肉柱。

  这般的视觉冲击,让我的小穴又是一阵痉挛,裹得青筋浮肿的阴茎数度在小穴里阵阵跳跃。

  雨霂慈悲的眸子布满了欲望,他抽得魔性狂起,龟头抵住我的花心,没抽出他的肉棒一分一毫,捉稳了我的屁股,缩臀,松臀,甩动著屁股,让肉棒的龟头一吊一吊的狠拍著我的阴道。

  「呜呜……主子,不要这样……」这样的弄法,我无法承受了。

  「把双脚抓起来。」雨霂沙哑地命令著。

  「唔……」我闭上眼睛,两手伸向腿弯处,把大腿拉了起来,这样的动作让下体的花办挺得更高了,与他的下体也就更亲近了起来。

  「哦……」雨霂畅快地呻吟了一声,扭动了几下臀部,让他的阴茎适应新的角度。

  又双手摁在床榻上,吸气凝神,飞快地抽动了起来,一下下、一次次地把他的物什插向深处去。

  呃。他插得好深好快,下体处被抽得劈劈啪啪,拔步床被摇曳的咯咯做响。

  「呜呜……」我难捱地哭了出声。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会把我的身子刺地往前一荡一荡的,半遮半露的乳房在这样的动作中弹跳出无数波纹。直跳地乳房又麻又酥,像是被蚂蚁给咬了一般。

  「啊!哈!主子……不要了!呜……好难捱……」我把双眼闭得紧紧的,可是眼里的泪水还是涌涌不断地出眼角处不断分泌。

  「呜呜……」在他深深塞入中,我的身子满满皆是汗,手儿一滑,双脚落回了床榻上。

  「呃。嗯……」我咬紧下唇,几度被身体的感觉折腾的直蹬两脚,几度把脚指头卷地发了抖。

  双腿的肌肉越是紧绷,下处的快感就越加强烈,我拱起身子,搂住他的腰,不断得摆动著腰肢,浑身连连颤抖,下体的花液像一条水柱喷涌而出。

  雨霂见我如此,不由浅笑起,他俯首吻住了我的唇,下体劈劈啪啪的抽得更加起劲了起来。一下一下直把蘑菇头戳到软处的尽头,抵住柔软,狠狠地撞了又撞!那表情那狠劲,好似恨不能把他的两只睾丸也一并塞进我的体中来……

  玉兔捣药,壮汉打桩。是力和速度的完美结合。

  尽管他不是心爱之人,尽管他没有花哨的动作,尽管他一腔蛮狠毫不温柔,可是在他仿佛永远无法停止的重复动作中,我还是被弄得浑身酥软,脑袋发晕,不知今夕何夕。

  被折腾到快要昏厥的经验,我不是没有,只不过以前的次次欢爱都是柔情蜜意,缠绵悱恻。从来没有一次是这般的狂风暴雨,毫无怜惜。

  可在这样的残酷奸淫中,下体的花液就是莫名其妙的泄不完、流不尽。整个人就像他说的,仿佛是用水做成的。

  凉席上,渣了一滩水,屁股贴在上面,湿湿黏黏。仿佛置身在水中……

                ……

  倏地,雨霂的速度风驰电掣了起来,我全身的肉都被他给撞得颤颤直抖动波涛不止,时扁时尖的乳峰儿更是前後左右来回乱摆个不停。

  「啊!」一拨热浪,烧得浑身皆烫,眼睛迷迷茫茫都是白雾。

  我就像是一只被捞上岸的可怜鱼儿,抖著身躯,屁股高高低低地在床板上不停的拍打。双手撑在凉席上高高挺起腰肢,撅起屁股,让彼此的距离更紧。脑子昏昏呼呼,仿佛电闪雷鸣,小口却张张合合地不断吐出嗯嗯啊啊的单字颤叫声。花液汩汩间,下处越绞越紧,仿佛要把他绞断了去……

  一茎狠插,宛如巨石沈江,溅起骇浪惊涛,一时间水涨船翻,液如滚浪,人如孤船。

  朦胧间,只听雨霂闷声低吼,但觉穴里头有一难以撑下的巨物,快如疾风地来回冲刺,次次插到花尽头,刺得花心又痛又麻,快感又增,欲令我生死想换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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