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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理想国(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1430 ℃

“停下!不要……不要……”

没有人理睬他。彻底的绝望向切嗣袭来,但更大的苦楚依旧是从那被玩弄地翻搅成一塌糊涂的下身传来……原本是用来排泄的地方(那只有绮礼才进入过的地方),现在正在被水手们随意进出。

开什么玩笑。

“这可还真办不到啊大副先生……”水手带着假惺惺的口气,掐住满是青紫色指印的腰肢,也不顾这种力道是否会捏痛他,把自己那根膨胀到发痛的玩意彻底抽出,再一次狠狠挺入,挤压飞溅出的透明液体散在切嗣的腿根,不少粘到对方大腿,还有一些滴到地上……水手没有立刻抽出来,反倒是在里面搅动着,像是恶心的节状动物,在那里游走,烫平每一处起伏的皱褶。他非常享受大副不停收缩绵软蠕动的那里。

卫宫切嗣真的好累,身体被酒精侵蚀到无力,神智被情欲主宰……意识像漂浮在水面的泡,随波逐流又纤细欲破。本能的想逃避,想就这样昏过去,什么都不去再想,但是被调教过的身体还是选择最舒适的妥协——调整着呼吸让穴口和强行的阴茎贴合在一起。恍惚之中,仿佛又看见了绮礼的脸。

“唔……”大副突然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这种表情他们从来没见过。带着享受和欲求不满的叹息,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船长限定福利?不过现在已经不是秘密了。原本还想再和大副温存一会儿的船员,被这样的脸勾得色心大起,结果越插越爽,一不小心没有把持住又射在里面。

切嗣被滚烫的精液轻易冲到快感之巅,阴茎一阵颤动,伴随着难耐的呜咽声洁白的粘液射在水手的小腹。穴口的嫩肉生理性地吞食个不停,把那肮脏的精液一滴不剩收拢进身体里去了。

“换我了。”又有一个人猴急地骑上卫宫切嗣还沉浸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

“……切,我还没有爽够。”先前的家伙抽出沾满淫液的性器,很不甘心地说。

“反正都射过了,你还嚷嚷啥呢。”抵住那正在滴答不停的穴口,顺着凹陷缝隙又把液体给顶了回去。

卫宫切嗣睁着茫然恍惚的眼。

刚才那个船员换成后背位,把切嗣整个人都环抱在胸口。扑通扑通急切跳动的心脏甚隔着两人的血骨都能感受到,活跃地让人讨厌不起来。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怀念。

儿时是园丁父亲、长大了之后是大小姐爱丽和伊莉雅、成年之后,却只剩自己的那东西在孤寂的胸腔里跳个不停。而言峰绮礼——这个家伙……不提也罢。

“喂,抓紧时间快点来啊。”那个像是这次策划主谋的人,向在床脚站着的人勾了勾手指。“再不做船长就要回来了。”

被叫到的人们红着脖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是啊,谁会想到这样的好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急忙爬上床,又揉又搓动反复玩弄切嗣的乳尖。满是男人精液的大腿又被分成M字形,应接不暇地吞吐着男人们陌生的性器,腰部的肌肉痉挛地颤动,简直——

“哈……大副……太有感觉了……比岸上的那些妓女……还要舒服。”带着潮热呼吸的话钻进耳朵里,痒痒的想躲开,可是却办不到。

“哈……嗯呜……绮礼……绮礼……”混合着肉体拍击、咕啾水声,这种像面粉团子一样细小的无意识叫唤的确让人很动心……只可惜。

船长大人——人可不再这儿。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着怎样可怕的事。

透过舷窗依旧是隐约红艳的篝火。张着嘴还在喘气儿的时候,那家伙放开了已经红的快滴血的胸口,急切地把自己的硬物塞到切嗣唇边,用力掐着他的下颚骨,不用多大力气就轻松撬开了切嗣的嘴。

这次的战利品真是丰厚的难以想象。

金银珠宝就不说了,还到手了许许多多珍奇怪异的艺术品(甚至还有没有见过的动物标本……这些东西绮礼打算送给蓝胡子船长做个顺水人情),最棒的是——这里有一个武器加工厂。细心地船长大人甚至在这里找到了远东的火药配制书和材料。

明天等切嗣起来给他个惊喜。

坐在火堆边上无处可去的船长(天地良心,要是放他回那个有着醉切嗣的房间,我们的大副真的就不要睡了。要知道男人在经历拼斗之后,那种繁衍后代的本能可是相当地高涨。)只能和水手们吃吃烤肉喝喝红酒,静候黎明的到来。

最先发现士郎的并不是绮礼。

“老大……嗝……那是什么东西……晃来晃去的……”

眯起眼睛,移动的小点越来越大直直向自己这里冲来。呵,这不是“卫宫”士郎嘛!……这么急是要干什么?哈哈第一次屠城害怕了吧?还是因为刀掉了才这么紧张吗那我更要好好吓吓他……满脑子里都是黑泥一样恶劣的泡泡。可是这样的恶质没有持续多久。就在绮礼准备说教男孩而放下酒瓶的时候,卫宫士郎嚎哭一般的哀叫差点把他的酒给惊到地上。

卫宫士郎从来不说谎。

卫宫士郎说:“船长,求你救救切嗣。”

言峰绮礼在那一刻深深觉得自己和士郎思维的脱节。

因为少年什么都没说,转头就往船上跑。绮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叫了几个尚还清醒的老水手,一起回到Thompson Contender上去了。

在踏上甲板的那刻起,言峰明显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这种感觉来源于切嗣扔了遍地的衣服。

这没有什么,切嗣那家伙总是对整理衣服苦手的要命。绮礼如此安慰自己。

但是上头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假的。

虽然船长室原本的隔音效果就是非常好,但是现在还是能隐约听见细小的哀叫和恶劣戏谑的大笑声,这……询问的眼神瞪上士郎,可是少年唯有低头沉默,用这种方式来回答船长的质问。

负罪感压的他心痛。卫宫士郎在台阶上蹲着,冷汗直冒。一副再也不愿往前走的样子。

言峰绮礼只能跨过这个不配合的带路者,握紧佩刀,手心的汗摩擦刀柄的纹理,泛起湿冷触感。猫着腰踮起脚尖,一步步地往船长室走去,越来越近,那种嘈杂的声音也越来越明晰。

船长大人一脚踹开虚掩的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港湾里刷啦刷啦的浪卷潮音。

房间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床、沙发、柜子、甚至是那盏迎接自己的小煤油灯都在……卫宫切嗣被船员们(天哪,这个单位完全可以用群来表示。)包围在中间,嘴角挂着干涸的白色痕迹、颌骨被捏的泛红,就算是这个光线昏暗的房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双手捏着身边两个人肮脏的性器、半露的胸口上都是血痕和牙印……最密集的地方就是乳尖周围……腿僵硬不自然地夹住某人的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缘故。身下的地板,有一大滩白色的略干涸的液体、他茫然的灰眼睛里盖着浓浓性事过后满足与空洞的浓雾,仿佛这么也散开不去……绮礼胸口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就绷裂了,然后从那脱节的创面里渗出无数令自己都作呕的恶意,就像是吹玻璃的手工艺者,不消一刻已经膨胀满整个胸腔。它跳动着,顺着血液,绵延至六万里的每一处毛孔发肤,末梢神经。

卫宫切嗣呆呆地看见那个趴在自己身上还来不及撤走的家伙,看着他如何被熟悉的利刃贯穿,听见皮肉裂开骨骼磨擦的吱啦声,飞溅在脸上的液体还是热的,那个水手又是露出如何变化成惊恐万分的表情……完全不想管,也没有力气管,他实在太累了。

水手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右胸探出来的利器,身形一晃坠到肮脏的地板上……张着嘴竭力呼吸如同脱水的鱼……空气弥漫着浓厚的铁锈味道,周围的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船长先生,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出刀伤害船员。

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凝结在那个带血的刀刃。

“我向来民主,不会去干涉你们的生活。你们爱怎么玩我都不管。”刀尖顺着那名倒地水手的脊椎一路向下切:“但是要记住一点。”

“别动我的人。”用力向下,又是一道深又长的口子“全给我关起来。”

在门口待命的家伙们全冲了上去,轻而易举就把那些早就吓傻的混蛋们全部擒住(在此期间,没有一个人敢往床上的切嗣投去一眼)。

“过会儿把士郎叫来,收拾一下房间。”把刀插回鞘里,往老水手手里一扔。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切嗣和绮礼两个人。

沉默盘旋着。寂静了许久,靴子一步步移向窗口。插销声,接着带着丝丝寒意的清新海风就倒灌到这个不算狭小的船舱。卫宫切嗣无意识地抖动。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抱起来,绮礼用尽量温柔的手势把这个受伤的家伙放到浴缸里。

卫宫切嗣困倦地半张着眼一声不吭,哗哗哗接受着花洒的冲淋。浴缸用塞子堵了起来,水慢慢漫过脚踝漫过腹部。绮礼拿着平时一直用的肥皂,把龙头转到一边开始在切嗣身上涂抹起来。就算是适中的力度,在接触到身体上遍布的破口时,也会滋生出钻心的痛。

他知道言峰绮礼在看自己。

抿起嘴唇……发生了这种事情,说实话切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次的事件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几乎颠覆言峰绮礼为其辛苦苦建立起的那对于“同伴”“友情”甚至是“人类”的定义。曾经朝夕相处的水手们竟然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切嗣不由自主又开始退缩,不想产生“交流”或者是“沟通”他想回到当初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浴缸里的水开始在木质地板上流淌,泡沫乘着水花像小船一样冲滑。黑色的发丝贴在侧脸,水珠一串串的顺着发梢淌下来,经过脖颈,在满是齿痕的锁骨凹陷处聚集成小小水镜。言峰绮礼几乎是用砸地关掉了花洒,撑在浴缸边上狠狠地一口咬在伤口处(在他看来这与消毒无异)。棕色的眼睛宛如追逐猎物的猎豹,凝视着卫宫切嗣的一举一动。

看切嗣闭起眼睛眉头皱了皱,眼皮下眼珠不安地转动,似乎在适应这个新被施加着的痛感。接着整个人开始放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啊啊,他最拿手了。用冷漠来做最后的掩护。

然后缩回自己厚厚的茧子里去。

牙齿摩擦着一点点加大力度,仿佛观察卫宫切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终于,疼痛感大于男人所能忍耐的最大范围之内,卫宫切嗣睁开了眼。灰色的瞳仁里映着绮礼的脸,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带着难以明说的味道。吃痛地喘息从喉头深处挤压出来,身体的抖动带着浴缸里的水波一道道扩散去,他还被之前“那件事”的阴影所笼罩着。

言峰绮礼松了嘴,压低嗓音,用那种开导迷途者(他可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好神父)的口吻伏趴在切嗣的耳边,饱满的嘴唇几乎贴近那薄薄的耳廓:“已经没事了。”

“我在这儿,切嗣。”

语言本身就是最大的魔力。

浑身酸软无力被第一个水手插入的时候,切嗣内心的恐惧让他脑子里只剩下逃离的念头,这种想法在一次次被侵犯中扩散成深不见底的洞,他需要绮礼——前所未有的需要。结果等来的却是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和他们肮脏的性欲。

宛如掉进了沼泽越陷越深,绝望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当已经被淹没到神志不清的时候,一只手把他一把抓住,耳边终于等到了熟悉的音色——啊啊,简直太委屈了。

不知言峰绮礼什么时候把衣服给脱掉的。在切嗣反应过来的时候,绮礼已经和自己一样坐进了窄小的浴缸里。水像瀑布一样飞溅,冲刷着浴缸壁。满地的水打着转被排水口吞没,重新回归到大海。

卫宫切嗣左手臂遮住眼睛,右手挥动赶开绮礼,只是这种软绵绵的攻击没什么用处,两个人在推搡间,切嗣的后背撞在开关上,水瞬间浇了两人一头一脸。

也就是趁切嗣被这个变故吓到的时候,绮礼拽着他的手臂拖入自己怀里。

一个带着情欲未退和淡淡皂角的香味。

一个带着杀伐硝烟和甜腻血腥的气味。

他们彼此都熟悉的味道。

言峰绮礼的手指从切嗣的侧腰滑下身后那隐秘的穴口,坐在身上的人猛地向前一窜,又摆出了一副要逃开的可怜样子“我来帮你…………”后面的声音轻不可闻,但出乎意料地让这个男人安定了下来。

穴口已经肿起,就算有水降温,手指也能感觉到那个部位比周围更高的温度。慢慢借着水把手指探进切嗣身体里,再抽出的时候明显看到缠绕在指腹的白浊从体内排出,被花洒打散,稀释在浴缸之中。

压制的杀意在言峰绮礼心里乱窜(天知道他究竟有多想现在立马就去杀了那群家伙)。耐心地为切嗣清理着之前那群家伙们遗留下的“余孽”,渐渐觉得攀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越收越紧,两人相贴的部位像夹着一团火。

卫宫切嗣两腿夹住绮礼腰侧,脑袋埋在颈间,看不到表情。

……………………

言峰绮礼伸腿,用脚趾夹住浴缸排水口的金属链子,拔掉了橡皮塞。

水位下降,就像是潮水退去那样。

两个人沐浴在水中,像是那日一起安睡在温和的雨里。

这场景和过去奇妙地重叠在一起。

绮礼捧住切嗣的脸,两个人默契地闭上了眼。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相互交缠着,切嗣的动作比以前要大胆而激烈,甚至可以从嘴角的空隙看到暗红色的舌头。水时不时流进来,言峰绮礼不出意外在嘴里尝到了微淡的咸味,按上了切嗣湿漉漉的头发,不断加深这个吻。

手掌下的身体有节奏的一抽一抽——终于哭出来了吗……哗哗哗的水声完全掩盖了低低的啜泣,可还是有那么几声泣音溜进绮礼的耳朵里,他们距离是这么近。卫宫切嗣整个人就像是崩溃脱力一样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在绮礼的身上,当然后者欣然照单全收这样甜蜜的负重。

进入切嗣的身体一点也不困难,或者换句话就是顺利到不行。又松又软,湿热而无力地挤压捅进身体的肉棒,甚至还讨好的夹上一两下。

这个家伙真是……有在好好反省吗?我可是为了刚才的事差点暴走……虽然现在也差不多。

绮礼把那双软弱抖动的腿搁在自己肩上,双手牢牢的握住切嗣的耻骨两侧,大腿内侧夹住腰腹。然后发狠似地整根再次顶入。

卫宫切嗣嗫嚅着,嘴唇一张一合……言峰眯起眼——自己短短三个音节的名字在他的嘴边不停打着旋,就是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原因绮礼也不远去想,可是切嗣却着急得不行,他想传达给他听就只好不断挣扎,想从桎梧中把脚踝抽出来。

当然不能遂了他的愿望。

腰部一沉轻易就触碰到了那在今晚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的敏感点,切嗣顿时发出一声早已破音的尖叫。阴茎直挺挺地翘着,整个人又热了起来。

身后被熟悉的硬物填补地满满当当,接着就如那无数次的情事一样,男人丝毫不停得朝着那敏感点狠撞。卫宫切嗣的呻吟和水声纠融在一起。

“我在这儿,切嗣。”言峰一直在说。

高热。

从内部蒸腾出的粉色。

发红的耳根。

嘴唇微启。

鼻尖。

还有眼泪。

借着有淋浴的掩护,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哭个痛快。

几乎满溢出身体的快感与触碰熟悉事物的久违喜悦让切嗣很没出息地(他自己认为)感到安心不已。肌肤撞击肌肤,水被弹开,溅在两人腿根,性器抽动的声音、淫靡的嗤嗤水声、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满足呻吟喘息……卫宫切嗣眯着眼,惊讶的发现就算是隔着水雾自己也能清晰地看到言峰绮礼的脸——他在用心去看这个老是使坏作弄自己,却永远会回来搭救自己的男人。

被他领着,看看这个充满人情的世界………………也没有什么不好。

糟糕,反而更想哭了。

卫宫士郎站在空旷的船长室,手里拿着那替换下来令人作呕的被单,直直地盯着亮灯的浴室……可是除了流水,他什么都没能听见。

Thompson Contender的水手们不得不在这座刚屠杀完的小岛上呆上一段时间。

伟大的船长言峰绮礼对留守船员做了如下解释:要去给蓝胡子船长送点小礼物。说完就开着Thompson Contender带着大副和几名老水手走了。顺带一提,卫宫士郎被赶下了船,理由也挺简单——行程不远,不用带烧饭的。

一个满舵,蓝胡子船长的小岛已经能真切看到的时候,言峰让手下把那几个家伙给压了过来。那群家伙一个个脸上都带着伤……看来是已经被水手们教训过了。

绮礼也不多废话,直接揪着一个的头发把他摔在地上,刀刃避开绳子从空隙里刺下去。伤口全避开了要害处,惨叫求饶回荡在甲板上被刺的家伙自然浑身是血。

“用铁链拴住扔海里去。”甩手把刀插在地上。

“船长!我求你我再也不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健壮的水手一提扔下了船,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可以开船了,记得开快点。”

谁都知道,有蓝胡子船长在的地方,周边海域一定会有一种比鲨鱼更凶残的生物,尤其喜欢血腥味和快速游动的物体。虽然叫不出学名,可是那种长着一大堆触手的东西还是离它们远些为好。

不用一会儿,船舷边满是绯红色的水花。船长单手拉起铁链,上面只剩下几片粘连未掉的肉块残渣。

………………

“就把这些当做素材好了。”绮礼并没有用那个方法杀死所有犯事的家伙们,相反他就只杀了那一个,其余全部送给蓝胡子去做所谓的艺术品原料了。

“旦那!又有新材料啦——超coool!!!”

“龙之介一起来大干一场把。”

那晚上的事,随着所有参与水手的消失而变成了少数人心中的秘密。

在之后卫宫切嗣整整睡了一天才起来。声音完全哑了,甚至连拿勺子,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一切都由船长亲力亲为服侍左右。幸好没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原本绮礼做好了男人要再次逃避和人交流的准备,大概是心境变化还是性格使然,没想到切嗣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虽然也担心过,但言峰选择不去多加干涉)还是整天嘻嘻哈哈和水手们闹个不停。

只是,从今往后,卫宫切嗣的人生就要和酒精永远地说再见了……顺带一提,船长室正下方的地下室也被言峰绮礼给牢牢锁上。

历经此番言峰绮礼不得不重新考虑起今后的日子。有人的地方,自然就会产生纷争与贪欲,就像这次这样。虽然他会永远陪在切嗣身边,但是人心滋生出的邪念还是防不胜防。他似乎需要一种更加强大的力量去保护自己视之为珍贵的东西……

在思索中无意仰起头,完全恢复往日精神的大副先生英气逼人地穿着风衣,站在船长室门前的露台上眯着眼睛从单筒望远镜里眺望远方的陆地。风徐徐从前方吹来,从男人身体间穿过,如同吹起风帆一样吹起那灰色衣摆。在柔和阳光中伸展出的新生羽翼,一直绵延到天的尽头。

当初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舍弃Thompson Contender船长身份的彼得潘先生,被自己亲手从梦幻岛接了出来,重新开始了在人世间的生活,然而言峰绮礼竟然还是产生一种切嗣要飞翔起来的错觉——不管用什么方法,决不能让卫宫切嗣从言峰绮礼身边逃开。

至此,理想国的一角已经开始渐渐崩塌。

END

【之后的内容就是空想爹地大副被麻婆刺的情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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