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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全) - 128,1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8620 ℃

  「第七章」裸体围裙

  风波缓缓平息,尘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灭值得惊喜,而万欲牡丹的败亡则令修真界大出意外,过于巨大 的惊喜总是令人不敢置信。

  红尘扰扰、世外飘渺,一条原本无名的溪流,因为两个人影从天而降瞬间灵 气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六道圣君脚踏清溪,神色有着说不尽的欢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飞仙得道。」一元真君袍袖一荡,山泉顿 时奔流得更加欢快。

  正邪两道第一人不约而同地仰望着天际,一元真君无限向往地继续道:「既 然天意助我,那咱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六道刚点头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从清溪下游飘然而至。

  「两位道兄,与虎谋皮绝非好事,还请两位道兄仔细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与一元兄急于求成,而是你已经忘记我等三人最初的 目的。」六道身子一沉,踩出水面一团波纹,随即话锋一转,感慨的叹息透出一 股怨气:「二十年,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没有寸进!仙子来自我等梦 幻之境,又怎能体会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话音未落,一股愤懑之气接着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沉重地说道:「仙 子你与二十年前没有丝毫变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应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 的身躯都在老化,虽然凡人称呼我等为神仙,可哪有神仙会死去的道理?」

  瞬间山野发颤、溪水倒流,绝世宗师的气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们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毁掉你们一生清誉。」刘采 依退到岸边,眉心微皱,再次劝说道:「打开天门绝不可以急,稍有差池,开启 天门之人就会烟消云散。」

  「仙子不用再劝说了,我们心意已决。」一元真君眼珠一缩,一股寒气瞬间 弥漫在三人身处的空间,继续道:「倒是仙子你,为了一个张阳,已经违反我们 的约定。老夫奉劝仙子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伤及令郎,别说我们不留 情面。」

  面对两个超级宗师的威胁,即使刘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并没有说错,刘采依太过顾忌张阳,令原本完美无瑕的她多了一 个明显的破绽。

  六道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随即带着一丝希望,凝声道:「仙子还是回到计 画中吧!老夫保证,即使令郎最后有所阻挠,也绝不会伤害于他。」

  正邪两大宗师的意思很明显,刘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应道:「我与两位 不再是朋友,不过捕猎妖灵的意愿不会改变。从今天起,咱们各做各的,只要你 们不对我儿出手,我刘采依就不会干涉你们的举动。」

  随着刘采依那冰冷的话音在水面上飘动,刘采依的身影一点一点地变成透明, 最后风儿一吹,彻底无影无踪。

  空间一闪,风儿将刘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飞絮面前。

  「采依,接下来该怎么办?」

  「唉,他们已经被长生不死的传说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绝非他 们的对手。」刘采依恢复万种风情,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从未有过的阴霾。

  柳飞絮略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采依,我在想……他们要开天门,就 让他们去开呀!我们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没有王香君出现,一步一步的进行,的确不用烦恼。不过……」

  刘采依忍不住叹息一声,眼底的愁雾更加浓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 开天门,十三个宿主的性命很难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时一定会闹得天 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飞絮就是那十三个宿主之一,听完刘采依的解释后,她怒道:「可恶的老 东西,敢把姑奶奶当作祭品,姑奶奶饶不了他们!」

  「飞絮,你也不用急,天门不是那么好开启的。」刘采依话语微微一顿,绝 世美眸瞬间异彩闪现,神秘的气息朝四方飘溢,道:「也许,这也是一次机会。 我可以玩得更大一点,一劳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无比的柳飞絮追问,刘采依已经挽住她的手臂,道:「飞絮,这件 事情,还要你辛苦一下……」

  「啊!」

  刘采依两女并肩御剑而起,在虚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轨迹,也留下柳飞絮抑 制不住的惊呼声。

  俗世阴州。

  在一番凶险过后,张阳带着绝色大军回到别院,翘首以盼的众女顿时一片欢 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叹。

  清音与宇文烟更是大发娇嗔,因为这么热闹的事情没有她们的分,她们自然 不会轻易绕过张阳。

  天色还未全黑,两个绝色女奴已经开始她们的惩罚游戏,她们把张阳绑在床 上,然后清音腾空而起,对准张阳的巨物坐下去。

  惩罚开始了!可是还不到一刻钟,清音那晶莹无双的玉体就化为一滩软泥, 败下阵来。

  而宇文烟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钟不到,她青春肉 感的身子也化为春水,被张阳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变厉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总让张阳心舒神畅,他一边感受着清音蜜穴的温凉巧妙,一边抚 摸着宇文烟青春肉感的娇躯,得意地问道:「我捕猎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自然会灵力大进,你们两个有什么变化吗?」

  「嗯,老公主人,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啦!今天调息修炼的时候,突然感 觉力量大增,一下子就冲破太虚辟地境界的玄关。」

  宇文烟乳尖一挺,尽力送入张阳的嘴中,娇喘几声后,美眸一亮,娇笑道: 「主人,人家现在也算是高手,以后就可以帮主人你斩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闻言,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盘膝打坐,略一调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么厉害你也能捕猎,雅月与幽月一直都在惊叹呢!咯咯!」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你们的主人,能不厉害吗?」

  挣脱束缚的张阳骄傲地挺起胸膛,随即展开双臂,把清音两女压在身下,呼 吸火热地道:「宝贝儿,休息够了吧?咱们继续……」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飞跃而入,打 断张阳的欲火。

  「张阳,你答应我的美酒呢?」

  「呃,这……琼娘,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张阳刚才的得意顿时化为 轻烟,而这才回到张府一天,他已经被琼娘弄得有点习惯性的心虚。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别想糊弄我。」

  「琼娘、亲爱的,可你看我现在这么难受,怎么能帮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 一定进酒坊。」张阳为了说服身边这个最特别的女人,暗自运转法诀,胯下之物 猛然暴胀、红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亲爱的。你难受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立刻随我去酒坊,你 说的材料我已经准备齐全了。」

  话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经扑过去。

  张阳真不想从春意盎然的卧房转移到酒坊,他下意识看向清音两女,不料无 比忠心的两女竟然先躲到一旁,还捂着小嘴乐得眉开眼笑。

  醉人的狂风盘旋一卷,转眼就刮走张阳,只听张阳一声哀嚎,大叫道:「琼 娘,先让我穿一件衣服!啊……」

  别府后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在福家的帮助下,一整 间酒坊很快就搬过来。

  随后,张阳与血月玉女在酒坊内凭空突现,而虽然张阳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 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却感觉浑身别扭,下意识捂住早已变成小虫的某物。

  「你穿这件衣服吧。」

  琼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飞到张阳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脚乱后,穿上衣服的张阳低头一看,瞬间头晕目眩,差一点当场 栽倒在地,因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围裙,而他就是穿着裸体围裙 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呜……

  酒坊外,暗中响起一道极力压抑的笑声。

  回到张府后,张幽月主动承担监视琼娘的重任,她一路来来去去的跟踪,已 经看到无数次羞人的画面,但没有哪一次能有张阳这裸体围裙的杀伤力强大。

  在外面的张幽月差一点爆笑出声,而在里面的琼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闪过一 抹戏谑光芒。

  琼娘随即飘然上前,轻柔地按摩着张阳的肩膀,并少有的用妩媚而低沉的声 调说话:「张阳,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 什么,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娇、抛媚眼地勾引张阳,为了心头所爱,她不择一切手段。

  张阳虽然明白琼娘的心思,还是禁不住喉间热气上涌,胸膛一挺,工作积极 性瞬间十倍暴涨,道:「好,我马上动手,一定帮你做出……第一瓶红酒!」

  画面一闪,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在酒坊内忙碌起来,而一个古装绝色美 人则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张阳虽然只会喝酒,但幸运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庄园待过,那人更时 常炫耀法国农民制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无数次忍受对方的口水飞溅后,张阳不 知不觉就记下来,此时方有卖弄的时刻。

  半个小时候,张阳终于做好准备功夫,然后呼出一口大气,得意地道:「好 啦,这几坛现在放进酒窖内,三个月后就可以开坛品尝,其他几坛可以深藏。时 间越长,味道就美。」

  「三个月?你不是说每天给我一坛吗?」

  血月玉女用不怎么熟练的媚功贴上张阳,而张阳虽然很喜欢,但却不敢多享 受,只是苦笑道:「亲爱的,你也知道酒是陈的香,急不得呀。」

  「张阳,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时候,经常用真火熬炼,不仅可以缩短时间, 而且那酒香堪称妙品,你也试一试吧。」

  「什么!用真火熬炼,那岂不是要好几个时辰?」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冒出来,在这一刻,他后悔得要死,甚至愿意死在香 唉,血月玉女竟然对美酒疯狂到这等地步,简直失去理智,难怪她会被妖灵附体 了。咦,什么感觉?啊,不好!张阳突然心弦一动,脑海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 下一刹那,他心海迷雾尽去,苦叹随之而来。

  原来妖灵还没有完全死去,毕竟琼娘爱上的只是一个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 执着才会变成偏执,而且心愿一旦无法满足,妖灵的灰烬随时都有复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恶的妖灵!」张阳恨声咒骂,随即两掌一抖,蹲在酒坛面 前,做起另类的苦工,他不仅要浪费真火干这种事,还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 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郁闷在张阳的心中沸腾着、积累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脑中猛然灵光一现, 满腔闷火瞬间悄然异变。

  「琼娘,我的伤势才恢复不久,有点累,你代替我一下。」

  张阳一退,血月玉女毫不迟疑地站上去,太虚真火的运用比张阳更加熟练。

  几秒后,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颤,惊声问道:「张阳,你干什么?」

  「琼娘,我在帮你穿工作服。嘿嘿,干活一定要有干活的样子,如果葡萄感 应到你的心意,酿出来的葡萄酒才会更加美味。」

  张阳的话音未落,琼娘的衣裙已经化为碎片,瞬间一个裸体围裙的大美人出 现,与裸体围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对。

  「啊,你又要干什么?」琼娘为了美酒,没有太在意衣服的变换,但张阳却 掀起她围裙的下摆,一股凉意立刻弥漫着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处,张幽月用力捂住檀口,她知道张阳又要干那羞人事情。

  张幽月心弦一颤,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转,可不待她飞跃离地,好几道倩影 已经破空而至,以最轻盈的动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这里有异常气息波动,琼娘是否在里面?」

  「嗯,她与四哥哥在一起,你们……自己看吧。」

  张幽月离地的脚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们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几分特别的勇 气,眼角也悄然向里面看进去。

  「噗嗤!」刹那之间,好几道爆笑声在美人的唇边颤抖。

  原来张阳的裸体围裙杀伤力巨大,就连一元玉女也「吓」得向后一倒,色彩 鲜识的绣花鞋差一点飞出去。

  酒坊内,在太虚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坛前,张阳则站在她身后。

  体内充斥着邪火的张阳,丝毫没有迟疑地将大手滑入琼娘的臀沟内,甚至还 「好心」提醒道:「亲爱的,火焰太大了。认真一点,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这……好色的男人!」

  琼娘识破张阳的意图,但张阳却击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亲爱的,你冤枉我了!我是为了帮你增加能量,让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声中,张阳的目光与大手同时来到琼娘的蜜处,为了弥补先前的遗 憾,他揉捏得特别温柔,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玉 门。

  「色狼,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就干吧!但不要打扰我炼酒。哼!」

  琼娘怒哼一声,鼻翼喷出的绝不只是怒火,毕竟无论她对美酒有多么着迷, 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娇嗔声中,琼娘私处媚唇猛然一颤,柔腻花瓣自行夹住张阳的指尖。

  一道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可张阳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悄然屈指。一弹, 指尖准确地击中阴蒂。

  「啊……」

  琼娘再也压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愿为难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声 喷涌而出,一汪春水同时也涌出蜜穴。

  高潮的快感袭向琼娘全身,不过无论花心有多么酥麻酸胀,她的真火却丝毫 没有紊乱。

  「第八章」妖灵哀嚎

  酒坊外,众女的玉脸都已一片通红。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还露出一丝惊喜,凝声道:「妖气又开始波动 了。大家做好准备,小心妖灵现形逃走。」

  灵梦的声音让众女的目光又转回来,而且为了拯救天下,包括张家四月在内, 众女无不美眸大睁,聚精会神地盯着张阳淫戏玉女的画面。

  「琼娘,你说过要为我解决困难,现在就麻烦你了。」张阳从后面搂住琼娘 身子大占便宜的同时,依然不忘提醒琼娘小心酒坛。

  守信一向是琼娘的好习惯,何况为了美酒,她更是咬紧银牙,任凭张阳那火 热的巨物在她蜜唇上来回研磨着。

  时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渐弥漫酒坊,而张阳肉棒上则沾满琼娘的蜜汁。

  醉了,张阳醉了!他陶醉在销魂的酒香中,已经分不清楚那香味是来自酒坛, 还是来自血月玉女的滑腻蜜处。

  在醉意迷离间,张阳吻向琼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却埋怨道:「别捣乱,不要 挡着我的视线,这坛酒已经耗了我一半的灵力。」

  一股闷火陡然穿透张阳的身躯,他不再亲吻琼娘的肌肤,而是紧紧地搂住琼 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听「滋」的一声,肉棒缓缓挤入琼娘的蜜穴内。

  「啊……」

  这还是琼娘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阳根的滋味,当推入的感觉 充塞她的花径刹那,她脚尖一颤,心房终于有一丝张阳的影子。

  张阳可不管琼娘心中有多少爱,随即他开始带着报复性质的抽插,好在琼娘 比寻常女子高出一颗头,他这样动作并不感到难受,反而逐渐感受到别样的乐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交合声悠然盘旋,张阳一连抽插上百下,这才停顿一下,然后脚 跟又往上一抬,肉棒在琼娘蜜唇的夹击中缓缓插入。

  「张阳,慢……慢一点,啊……」

  琼娘轻声呻吟着,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为张阳的欲望之根,而是因为炼酒已 到关键时刻。在玄妙道术的炼制下,三个月的时间浓缩成三刻钟。

  琼娘在紧张美酒,张阳却理解错误,而且男人最喜欢女人在这种时刻的哀求, 于是他心火一荡,阳根终于放大到极致,紧接着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闪电的冲刺。

  「啪啪——」

  狂风暴雨陡然降临,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悠长,好似九天惊雷般,不停冲 击着血月玉女的子宫花房,也冲击着在外面的一群绝色美人。

  肉体的快感不停涌入琼娘的心房,张阳的影子开始变大,而酒坛飘出的香味 也越来越浓烈。

  一刻钟之后,琼娘除了双手之外,全身已经布满嫣红之色,而且虽然她还未 喝到美酒,但却好象已经醉了一样,身子开始发软。

  终于,琼娘双脚一颤,身子本能地向下沉,张阳及时向上一挺,坚挺的肉棒 又将她娇躯「抛」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琼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抛荡着。

  一分、两分、三分……琼娘的眼帘开始闭合,目光逐渐迷离蒙眬。

  先前虽然是香欲荷花占据身体,琼娘等于是在昏迷中被张阳夺去处子之身, 但男欢女爱的烙印却被留下来,而此时在张阳不停的抽插下,那感觉苏醒了,紧 接着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琼娘全身每一个部位奔腾、呼啸着。

  「啪啪啪……」

  当琼娘的花径主动迎合张阳的刹那,张阳的撞击力道变得更加强劲而有力, 接着他大手一探,握住琼娘那饱满的乳球,同时再次俯身亲吻。

  「唔……」琼娘没有再闪躲,激情的热吻彻底点燃空间。

  当张阳与琼娘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时,琼娘双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 芒耀眼,比开始的时候还要强大许多。

  酒香越来越浓,如有生命般冲击着酒坛的泥封;而张阳的影子也越来越大, 与琼娘多年的心魔开始一场惨烈的厮杀。

  在恍惚间,时光变得无比缓慢。

  在这酒坊内、火光中,男人与女人的影子贴得越来越紧、动得越来越猛。

  琼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翘美臀不停迎合着张阳的撞击,突然琼娘一声 欢鸣,蜜穴肉环死死地「咬」住肉棒,蜜汁一浪浪地喷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不待蜜汁喷射完毕,琼娘急声道:「张阳,停下、快停下,酒坛要爆裂了。」

  邪器给予的力量超过预料,令琼娘施展的真火开始有点失控。

  张阳还在犹豫,琼娘已经开始用力挣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会儿 再给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脸啦!」

  在怒声威胁过后,琼娘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柔声道:「张阳,让我炼完这 坛酒,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好吗?」

  怎么样都行?呃!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幕激情万丈的画面,心想:只 是暂停一会儿,就能换来无边的享受,这笔生意绝对划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气,随即身子向后一退。

  就在张阳的肉棒即将完全抽离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闪电般飞跃而入,一 掌印在张阳腰上。

  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紧一松,龟冠就此插入琼娘 的子宫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声尖叫,仿佛被金枪刺穿心房。

  「不要停!张兄,停不得,赶紧把香欲荷花逼出来。」

  灵梦一进即退,紧接着酒坊四周香风飞舞,一片绝色倩影凭空突现,布下一 个强大法阵。

  啊,这么多观众?张阳一边翻了翻白眼,一边在众女的注视下搂着琼娘的腰 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绝招。

  张阳的小腹与琼娘的臀丘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而紧抵花心的肉棒则 开始最强烈的刺激。

  「呼」的一声,肉棒开始顺时针旋转,同时急速收缩,就好似电钻在抽离。

  「啊……哦……张阳,你混蛋,我生气……啊啊啊……」

  琼娘从双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风中树叶般,在酒坛上紊乱跳跃。

  眼看就要功亏一篑,琼娘的怒火涌入眼眸,紧接着又被「电钻」钻得一塌糊 涂。

  瞬间,张阳那自动伸缩的肉棒退到蜜穴门口,在蜜穴肉环震颤中,极度空虚 的感觉令琼娘无比难受,下意识用力撞击张阳,但两人的躯体之间却没有空隙。

  「呜……」琼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从齿缝间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诉,私 处玉门虽然夹住龟冠,但那一点点的厮磨,怎能抵消得了花心深处有如万蚁爬行 般的搔痒?

  张阳紧贴着琼娘后背的胸膛轻轻一挺,「电钻」瞬间方向逆转,一边向里旋 转而入,一边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声,当欲望之根回到琼娘子宫花房的刹那,正是龟冠胀大到极限 的瞬间。

  「啊!呀——」琼娘的朱唇张大到极限,身子瞬间向前一扑,似乎想与尖叫 一起飞到天上。

  张阳双手一紧,指尖在琼娘的小腹上留下好几个指印瘀痕,不待琼娘的尖叫 声平息,欲望之根又开始第二轮撞击。

  几次进退之后,琼娘已经没有咒骂的力气,然而奇妙的是,她的双手仿佛分 离出去,依然在坚持着熬炼美酒。

  狂野的撞击声回荡几百次后,张阳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来,围着酒坛转起圈。

  一圈、两圈、三圈……

  终于,琼娘的一头秀发飞起来,迷乱尖叫从她全身每一个窍穴喷涌而出,而 太虚真火则游遍酒坛每一个部位,就好似张阳的手掌在移动一样。

  酒坛发红了,越来越红了,甚至还在不停膨胀。

  这时,琼娘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但她的身子连同力量都已经被张阳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来,而张阳的欲火更不想停下来,眼看通红的酒坛已经飘浮而起, 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张阳的抽插竟然不弱反强。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终于,爆炸声与浑然忘我的尖叫声同时出现,琼娘化为一汪春水,美酒则变 成一团烈火。

  就在酒坛爆炸的刹那,突然一道光华从琼娘的眉心处飞出来,香欲荷花的残 灵被逼出来了,没什么力量的香欲荷花发出咬牙切齿的咒骂声,随即急速逃遁。

  不待众女出手,张阳单手一扬,爆炸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雾凭空突 现,轻易地将香欲荷花困在中间。

  其实那不是水雾,而是酒雾,融合了张阳与琼娘力量的销魂美酒,酒香令张 阳沉醉,却令香欲荷花惨叫不已,幻影之声急速消融。

  「张阳,手下留情。让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会帮你征服天下 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缩成一小团,发出妖媚的声浪。

  「啪」的一声,从酒雾中幻化出一只手掌,并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张阳轻轻放开瘫软如泥的琼娘,双目寒光一闪,欲望之火立刻变成森冷杀气, 令人不敢直视。

  「香欲荷花,你很聪明。本少爷的确喜欢美女,但却不喜欢被美女当作白痴, 更不喜欢你这种下贱女人!」

  这时,酒雾缓慢而坚定地收缩,逼得香欲荷花上窜下跳,无路可逃。

  「张小儿,我有一个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秘密?本少爷——没兴趣。」张阳不屑地一笑,而对付狡猾的敌人,最简 单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一击必杀。

  眼看灭顶之灾要扑面而来,香欲荷花声音尖锐地嘶吼道:「秘密与刘采依有 关,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时间了,安静一点去轮回转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张阳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雾却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张兄,休要听她胡言乱语,赶快灭了她。」

  「四哥哥,让我帮你除掉这妖灵!」

  张阳的唇角下沉,一字一顿、冰冷无比地说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说, 我不是我娘的儿子?哼,这么低级的离间计,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说,刘采依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有儿子?」香欲荷花的声音又 快又急,生恐被灵梦等人打断她的话音:「刘采依肯定是处子,而且从来没有人 见她怀有身孕。张阳,刘采依与六道、一元勾结灭我万欲宫,只为了打开天门, 拥有长生不老。」

  话语微微一顿,香欲荷花喘过一口大气,紧接着急声道:「刘采依只是在利 相你。只要达成她的目的,你就会被当作祭品变成真正的玄灵鼎!」

  酒坊内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着仿佛巨浪般的冲击。

  「妖灵,休要毁我祖师清誉!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弥漫灵梦的眼眸,打神尺瞬间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头 顶。

  虚空幻影一闪,张阳竟突然抓住灵梦的手腕。

  一元玉女顿时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随风散尽。

  「张兄,你这是……」

  瞬间众女的心跳声充斥着酒坊,众女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虽然波涛连绵、艳光弥漫,但却感受不到丝毫春色流连。

  张阳松开灵梦的手腕,缓缓转过身,正对着香欲荷花。

  在众女即将要窒息的一刻,张阳冷冷地开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话 就能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该死了。」

  森冷话语响起的同时,张阳的双手法诀变换,微微一顿,猛然一声暴喝: 「妖灵,诬蔑我娘亲,我要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酒雾随着张阳的暴喝猛然收缩,虚空光华一闪一灭,香欲荷花连惨叫也未能 发出就此烟消云散。

  众女瞬间一片唏嘘,尤其是灵梦,如释重负的叹息飘到她脚下,久久不散。

  这时,琼娘突然挣脱张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张阳的衣襟,美眸圆睁,道: 「张阳,赔我的酒!你这可恶的家伙,我与你没完!」

  血月玉女虽然已经穿上一件长裙,但在激动之下,裙摆飘飞而起,现出浑圆 而修长的赤裸美腿,而在那双腿的内侧,还有一股白色液体缓缓滑落。

  张阳顿时双目一热,呼吸瞬间变异,反手就搂住琼娘的腰肢,道:「亲爱的, 我又难受了,怎么办?」

  不妙的预感在酒坊内弥漫开,除了清音与宇文烟之外,众女纷纷逃逸而去。

  琼娘的神色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从张阳的手臂中挣扎而出,一边飞跃而起, 一边娇嗔道:「死色狼,自己解决!」

  「唉,多香的红酒呀!看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张阳没有用强,但那叹息的声调却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张阳左手一扬,先前围困香欲荷花的酒雾再次升空而起,薄雾悠然聚拢,凌 空一转,随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同一刹那,张阳右手一翻,几块血红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凭空突现,光芒一 闪,琼娘昔日的随身法器——血玉酒葫芦再次出现人间。

  血玉酒葫芦轻轻,一动,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惊喜的欢呼声绕着琼娘的身影盘旋打转,她紧紧地抱住血玉酒葫芦, 就好象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亲……亲爱的,谢谢你!」

  不待张阳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经扑进他的怀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 别扭的三个字。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香欲荷花已灭,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倾心,他怎能不感觉 飘飘欲仙,欢声大笑?

  「哈哈……琼娘,时辰不早了,咱们回房休息吧。」

  「什么呀,戌时还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来。」

  春风吹过,酒坊内空无一人,只有琼娘的娇嗔与两个绝色女奴的娇笑声,在 酒香中欢快飘荡。

  一夜春色后,张阳伸着懒腰走出院门,而琼娘则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窝里不愿 下床,不过她还是紧抓着血玉酒葫芦,一边回味昨夜的羞涩,一边品尝独一无二 的美酒。

  张阳悠然漫步,下意识就来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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