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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艳福,4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1260 ℃

  她倒不怀疑阿呆对他说的话:阿呆从来都不骗人的。或许就是叫他骗也不知道怎么骗吧。傻的人应该都是这样的吧?到了洞口时,阿呆指着洞口一块平石上的苔藓对李洁说:「小姑姑,那儿滑,不要踩在那上面了。上次,上次我踩在一面给摔了一跤,屁股好好痛哦!」阿呆有些怕怕的提醒小姑姑。

  还好,要不是阿呆提醒自己,还真是要踩在上面走进去呢。听着阿呆对她的提醒,李洁把刚才对阿呆的一丝怨气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洁跟随着阿呆走进了山洞里。里面还真的挺可以的,李洁看了看洞心里说,虽然外面在下着雨,但由於洞的位置比较高,里面挺乾燥的,不失为一个躲雨的好地方。

  「阿呆,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洞的?」李洁好奇的问。凭阿呆,李洁很难想像这是阿呆找到的。

  「小姑姑,那是我追小兔子才发现的。」阿呆不无高兴的炫着。这洞,要不是小姑姑,我、我才不让人知道呢。我还铺了多多的乾草,玩困了,我来这里睡下,谁也找不着,谁都找不到我。

  阿呆边说边往洞里走。李洁也随后跟着。

  到了里洞,阿呆对小姑姑说:「小姑姑,你在那边,那边草好多,好软,我最喜欢在那边坐了,屁股软软的坐着,好舒服的。小姑姑,那边就给你坐了,我在这边就好了,小姑姑。」李洁听着阿呆对他的关心,心里感激不已。阿呆这个傻侄儿,傻虽傻,但还很可爱的,知道让我好,总算不太傻,没有白护着他。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情绪,在心底深处好像有种喜欢这样为自己着想的感觉,只是自己也不明了。李洁知道傻如阿呆说出来的话,绝对是十足十真的,因为像这样的痴人并不会说话,更不会想讨人的欢心了,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心底的真话,没有一丝掺假的。

  这样任思绪乱飞着,抬起头却见阿呆正在脱身上的湿衣服。李洁吓了一跳,高声叫:「阿呆,你干嘛?你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呀?」阿呆也给小姑姑大声问话吓了一下,愣愣的回答:「小、小姑姑,我把身上的湿、湿衣服给脱下来呀?

  要不,穿在身上会被冻哈气的(哈啾),会感冒的,那会给娘骂的。上次、上次我就给娘骂了,还两天不准我出来玩呢?又给我喝苦苦的药!娘告诉我,要是再给雨打湿了,就要找没雨的地方把衣服脱下来把水拧乾了,莫让冻感冒了。娘还教了我好久呢。衣服是这样拧乾了,娘还把衣服弄湿让我拧了好几次,我学会了,娘还说阿呆聪明呢!你看,小姑姑,看阿呆拧衣服!「阿呆说着说着,把娘教了拧衣服的历史都搬了出来,还把娘哄他的话当成了夸他的!一边还要向李洁炫耀,边说边做起来了。

  李洁不禁暗自为自己的心慌叫屈。自己是怎么了,阿呆是个什么都不会多想的呆人,自己怎么老犯毛病呢?真该死,太羞人了。嘴里无半点意识地嗯了一下,表示回答了阿呆的话。

  阿呆看着小姑姑,觉得不点儿怪,可又说不出来。想起湿湿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呢,忙着脱下自己的衣服。刚了动手,想起小姑姑也跟自己一样,衣服也被淋湿了呀。嗯,也叫小姑姑把衣服脱下来拧乾:「小姑姑,你的衣服也湿了呀,你不脱下来拧乾它吗?会感冒的。小姑姑,你也脱下来吧。小姑姑。!」「不不、不用了,小姑姑身子不会冷,不脱了。阿呆脱就好了,阿呆脱,小姑姑不用了。」

  李洁一听,自己要是和阿呆一样脱下湿衣服,不什么给看了吗?

  慌得脱口而出。虽说阿呆是个傻人,但自己一个大姑娘家,总要一点矜持,不能跟阿呆一个傻样,再说让自己在人面前显露身子也怪害羞的,羞死人了。所以慌不择口就说了出来。

  阿呆不再管小姑姑了,必竟他只是一个傻人,不会想太多,不知道怎样关心人。反正按他自己的想法很简单的,想就做,不想,自己就不做,要不就闹闹。

  听了小姑姑的话,阿呆也没有多想,依旧脱他的衣服。只一会儿,就只剩下一条四角底裤了。忙把自己的衣服拧乾来,拿到早已准备好了的、闲置在洞里的树枝上晾开。

  李洁看着阿呆比较别扭的脱衣服、拧衣服、但又神情认真的动作,想笑又不忍笑出声,到了最后,不禁为阿呆憨直又让人说不清同情或可爱或是佩服的行为触动,反而认真观看起来。这样的人,这个傻侄子,要是不傻那有多好呀!心里不由泛起这样的想法。

  认真看着阿呆的每个动作,李洁觉得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呆呆的动作里透出的是一种倔强、一种李洁也想但却做不出的勇敢。李洁不由自主注视着阿呆的每个肌肉的活动,看着阿呆宽大的背影,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可靠。

  阿呆晾好了衣服,走向李洁。这回李洁没有刚才那样的紧张和不自在,但一样也忍不住问阿呆:「阿呆,你干嘛呢?」「小姑姑,好冷啊,你那背风。以前我常常在你那等衣服干的。」阿呆边走边说,「小姑姑,你衣服跟阿呆一样湿了,不会冷吗?感冒的话娘要骂人的。」阿呆用自己度着小姑姑,还傻傻地替李洁着想呢?

  傻人就是傻人,他就不想想自己多大了,长得都比我高了一个头了。我一个姑娘家,能和你一个大小伙一样光露身子吗?这不羞死人了嘛。李洁想着,阿呆已经走到跟前来了,站在自己的面前。这地方虽说背风,可也不大,容两人刚刚好。自己这样面对阿呆,感到一阵的不自然,讪讪的。李洁觉得尴尬,走了背风处,避开了阿呆。

  阿呆觉得一阵淡淡的幽香柔柔扑鼻而来,却发现小姑姑走了出去,奇怪的问:「小姑姑,你怎么了?」「没有,小姑姑想在外面站站。」李洁有些惭愧地说着慌,掩饰着自己离开阿呆的真正原因。她可从来没有骗来阿呆的。

  「外面有风,你不冷吗?」阿呆刚说完,迎面一阵风直扑而来。李洁刚想回答:「不……哈啾、啾…」打了一个冷颤,拖了很久,还很大声。任是阿呆再怎样的白痴也知道小姑姑受凉了。一伸手把小姑姑拖到自己的跟前,只觉得淡淡的香风又回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头。阿呆知道这样的香味,娘有,姨娘有,嫂嫂也有,现在小姑姑也有的,只是都不大一样。

  李洁被阿呆一拉,扯到了他跟前,脸上顿时热辣辣的,好像有什么在烧一样。

  这个傻瓜,他怎么知道自己原本就是要避开他的呀。怎么把自己拉回来了呢。

  「阿呆,放在小姑姑的手,小姑姑到那边去站。快放开,听小姑姑的话,阿呆乖乖的,听话喔。」用力想要挣脱阿呆拿着自己的手,却反而好像贴阿呆更近了,怎么也挣不脱开来。

  阿呆手抓着小姑姑的手,感觉得到小姑姑身子微微的颤抖,知道小姑姑冷了,放开手,自己跑出外面去,边对小姑姑说:「小姑姑,你在那站,阿呆到外面站好了,阿呆不冷,小姑姑身子衣服都湿了,小姑姑会冷,让阿呆在外面,小姑姑在那好了。」李洁没有回阿呆的话,她想阿呆说的或许对的,他的身子干了,也没有湿衣服,比较不会冷吧。再说,自己也真的是很冷,身子刚才被风一吹起了好大一层鸡皮疙瘩,努力只让自己轻轻的抖动。於是,便也就任由阿呆在外面站了。心中对阿呆的这种关怀却有一种感激、幸福。刹那间只觉得阿呆真是一个体贴的人。

  可是没多久,她就知道自己刚刚错了,只见阿呆在外面走来走去的,还时不时的跳上跳下的。她知道那是阿呆不自觉地用活动来保持身体的暖和。心中对阿呆涌起一种爱,一种酸楚:「阿呆,你来小姑姑这里吧,在外面冷,到小姑姑这边来。」阿呆也是冷得不行了,正靠活动身子来取暖,突然听到小姑姑的召唤,马上跑了过去:「嗯,好。」李洁被阿呆带来的风一吹,打了一个寒颤,又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阿呆一时还不停不下来,抖动着身体。煽动的风让本来就冷得硬挨的李洁颤抖不已,接连打了几个喷鼻:「哈啾……哈啾…啾……」阿呆停下身子:「小姑姑,你受冷了,不把衣服脱下,会感冒,娘会骂人的。

  小姑姑,小姑姑。「」不用、不用,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哈啾…,过一会就没事了。「李洁忙不停地说不用。却一连又连打了好几个冷颤:」哈啾哈啾、哈…啾……「」小姑姑,你要把衣服脱下来,要不真的会感冒的,上次、上次阿呆就是这样感冒的,阿呆那时也没有脱下衣服,就感冒了,小姑姑,你定要脱下湿湿的衣服的,要不真的感冒的,娘、娘会骂人的。「阿呆看小姑姑接连不断地打喷鼻,跟自己感冒那时一样,急急地告诉小姑姑。

  「不、不不、、不用,小姑姑不会感…哈…冒……啾………」「不,你不脱衣服就会,定会的,我知道的。小姑姑,你快脱下一定要脱下的…」阿呆急着插话。

  「我、我…不用,不会的…」李洁有些急了,他知道阿呆的傻劲一上来的话,谁也说不通的,「哈啾……」小姑姑,你把衣服脱下来,「阿呆看小姑姑不断颤抖只是说话,」小姑姑,你不脱我帮你脱下…「说着阿呆就要动手。

  「我、好,阿呆…阿…我脱下,小姑姑脱下,小姑姑自己脱,你让小姑姑自己脱…自己脱。」李洁看阿呆真的要动手帮自己脱衣服,一急把什么顾虑都忘了,慌不择口地答应下来。要是让阿呆为自己脱衣服,那就…就………太……阿呆一听小姑姑已经答应了,也没有动手,但却催促着:「那你快点,小姑姑,要不就感冒了。要快点嘛。」李洁刚才一慌,答应了阿呆脱下湿透的衣服,这时后悔来不及了,虽然自己也早就想的,但对着这样一个男人气息的阿呆,自己终究感到羞涩:「好好,小姑姑会脱下的。」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自己转过身子,告诉自己:阿呆是个傻子,什么也不懂的,什么也不会,不用怕。这样安慰着自己,脱衣服的动作不嫌慢了些。至於自己究竟怕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怕什么呢?阿呆是个傻子,又是自己的侄儿,有什么好怕的,怕什么?李洁一个一个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扣。

  刚刚把上身的所有衣扣解开,刚要把身上粘着身子的中衣脱下来,阿呆看了好久小姑姑都没有解下一件衣服,有些急又不耐地用手从肩把中衣往下一拉,想帮小姑姑脱下衣服。

  李洁没想到阿呆会拉衣服,顺势一带,褪下了中衣,身子也给阿呆板了过来。

  顿时,雪白的肌肤为洞增色不少,整个恍然一亮。

  李洁刚想说说阿呆:「阿呆你……」却看见阿呆两眼盯着自己的身子,脸上不由泛起一阵红潮,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把头低了下去,却瞧见了阿呆四角裤中央的隆起,身子不由一麻,她知道那是男人的东西。整个脸不由更红了,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身子紧绷了起来。耳边传来了阿呆的话:「小姑姑,你真水!真香!」

  原来,阿呆一拉下小姑姑的衣服的,眼睛一亮,小姑姑整个肌肤让阿呆一愣:光嫩、雪白的肌肤上面泛着一种亮光,已经湿透了的水色肚兜差不多全透明了,几乎贴着身子,两个浑圆的乳房(在阿呆的想法只叫奶子)突突的胀起,像是要突围而出,中间两点粉红的乳头显得最为特别,细细的柳腰,红红的带子,下面的素裙粘着腿腰,里面粉红的窄窄亵裤也一清二白。扑面而来的处子幽香,也因为没有衣服的阻挡全部发酵出来,直钻阿呆的脑门,让阿呆脱口而赞。

  听着阿呆的赞美,李洁浑身感到不自在,连耳根燥红起来。浑不知该干什么。

  阿呆看小姑姑突然停下了,忙催促:「小姑姑,你怎么了?还有裙子和上面的衣服没有脱下叫呢?小姑姑、小姑姑?」「没,没什么,我,我有点凉了。」

  李洁一时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掩饰自己的失常,找了个烂理由来搪塞阿呆。她知道随便什么理由阿呆都会相信的。阿呆本就是一个容易相信人的人。

  一经阿呆的提醒,李洁知道自己的裙子还没有解下来就停止了,所以准备把裙子脱了就好了。她本没有准备把自己的肚兜也脱下来,虽说阿呆傻傻的,但如果把身体都裸露了出来,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再说自己作为一个长辈的也不能这样不知廉耻,在一个晚辈面前露出自己怕身子,特别是一个长大已经成人的晚辈,那有多荒唐、多淫秽呀。

  李洁轻轻的解开裙子的扣子,慢慢地把粘身的裙子褪下来。整个粉白的美腿没有了遮掩的累赘,完全呈现出来。粉红色的小亵裤包裹着隆起的小突丘,把个丰满的臀部浓缩在它窄窄的范围当中,显出了少女的性感,里面还馀下一些水珠,更增添了一份妩媚,一份诱惑。可惜这些我们的阿呆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关心小姑姑有没有把衣服脱下来,会不会感冒了而已。他怕挨娘的骂,虽说娘很疼他,但骂人(与其说骂人,但不如说是在博阿呆的同情)也是蛮可怜的。他不想娘痛哭零泣、可怜地骂他。

  李洁突然想起自己正站在阿呆的正面,这样面对他不是羞死了?慌得她想转过身子去,背对阿呆。没想到一错脚欲转过身子里,刚才扭伤的脚突然痛疼袭来,一时受力不住,一个不稳身体向外倒向乾草。

  阿呆看着小姑姑突然间站不稳就要倒向外面,忙抽双手要把小姑姑拉住,双手从背脊搂住小姑姑,却不想慢了一步,从背脊滑过前胸,掠过乳房边上轻轻刮了一下,没有抓住身体却把肚兜抓到了,反而扯掉了肚兜,身子也被小姑姑一带,顺势扑向李洁。

  李洁还没有来得及想,两个乳房被阿呆轻轻地一刮,被电触般颤了一下,身子一阵酥麻,不料阿呆已经跟着压了下来。她知道阿呆想要帮自己却没想到也被自己带倒下来,这个意外谁也想不到,来得这样的突然,来不及细想,阿呆的双手刚好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被他一按,不由自主的「啊」一声。阿呆的整个身子已经伏在自己的上面了。一刹那间,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只馀下阿呆在惊慌中脱手而出的肚兜在空中慢慢地飘落下来,恰巧盖在李洁的面上。

  李洁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不该开腔说话,刚好肚兜盖在自己的面上,急中生智,头一偏合眼睛一闭装晕过去,什么也不用说了。

  阿呆一倒下,就感觉好像掉到一个轻绵绵的东西里,一定下来,才知道是握着小姑姑的奶子。便从奶子上划过,撑起身子坐在小姑姑的旁边。

  李洁虽然装晕过去,没法开口说话,但从乳房上面传来阿呆手指划过的一种舒服却不能也装感觉不出,这种奇怪地感觉让李洁的身子又颤了一下,口中不觉暗哼了一下。全身又是一阵麻麻的,浑身无力。

  阿呆看小姑姑摔下之后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忙出声问道:「小姑姑,小姑姑,你怎么了,没事吧?小姑姑,小姑姑…」李洁决定装晕过去,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自己的尴尬,自己不用面对现实问题,才不用害羞。所以没有回答阿呆的话,也没有挪过一下身子,就只想让阿呆以为自己晕过去了。

  阿呆看到小姑姑没有出声,便双手按上小姑姑的身上却摇,无巧的,刚好按上了小姑姑两个奶子上:「小姑姑,你醒醒呀,小姑姑,醒醒,小姑姑,小姑姑,你醒醒啊。」阿呆不停地摇晃着李洁。

  李洁这下惨了,阿呆的双手一自己的双峰,身子为没来由的又一阵轻颤,却又让阿呆不停的摇晃,就像是在推拿她的乳房嘛,根本就是这样,可自己装晕过去了又不能出声叫他停下来。渐渐从乳房那里传来了一种酥麻的感觉,慢慢地扩散到全身每一处。苦的是自己已经装晕过去了,不能够出声制止,只好任由这种舒服泛滥,四处流动。

  阿呆看小姑姑没有什么反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会又推不挤的作弄两个乳房,摇动得埸厉害一些,要把小姑姑弄醒过来。没想到李洁存心让自己晕过去,说什么也不动一下,装晕到底。

  阿呆一慌,忙用手去探小姑姑的鼻头,他以前看过许多人摔倒之后不动了都去探一探鼻子,好像说有气儿出来就不会有事,是睡着了。(那是因为人们都知道他是个呆子,要不说简单明白一些,可够让阿呆烦他的)一探,热热的有气呼出来,阿呆知道只是小姑姑睡着了,没有事。便静静地看小姑姑睡觉的样子。

  李洁感觉阿呆探了自己的鼻子之后就没有什么动作了,不禁为自己装晕成功的计策感到欣喜。对阿呆这样的痴人,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才会有效的。口中轻轻呼出一口轻气,整个身子也由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可没过一会儿,身体又有了阿呆的触摸了。

  原来阿呆一静下来看小姑姑睡觉的模样,觉得小姑姑整个身子好水喱。以前都没有看过,真的很水很水,两个雪白的玉峰高高挺立,丰满厚实坚挺,两个粉红的花蕾突出傲人的姿态,阿呆听姨娘告诉过它叫乳头,小时候娘就是这东西喂大阿呆的可他觉得难记,倒像是姨娘常常带来给他吃的葡萄,所以阿呆管它叫葡萄;细嫩的肌肤一触即滑,又是那么的细腻;细柳的小蛮腰上一个浅浅的肚脐洞;

  隆起的桃源洞上托着一打粉红的亵裤,包着浑圆的美臀,密不透风;整具身子微微闪着一层亮光……(真是性感,太性感了)小姑姑、娘、姨娘、嫂嫂的身子怎么都不一样,她们的奶子也是不太一样的,上面的小葡萄颜色也是不相同的,嫂嫂的和小姑姑的差不多,娘和姨娘的差不多,真是奇怪,她们身子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闻闻看看怎么样。

  阿呆把鼻子凑上李洁的身上去嗅,呼出的气息给李洁一阵骚,一种莫名的舒服。她告诉自己,不断的提醒自己,你已经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不清楚,什么………阿呆用鼻子嗅、吸摄着小姑姑身上的香味,不断地用它跟娘、姨娘、嫂嫂之间作一个比较,双手却去挑逗惹起自己兴趣的粉红色的小葡萄,轻轻地揉、捏、抚摸,不自觉地用上了从姨娘学到的「打架」技巧,不时地伸出舌头去舔吸小姑姑的身体。

  阵阵的麻从身上流传,李洁不由叫苦不迭。身上感觉骚入骨,偏偏自己已经装过去,不能动手制止,出声叫停,那种酥麻、又舒服的全新感觉令人坐立难安,又令全身愉悦和骚动不己。这种之入骨无法制止的奇怪折磨几乎让李洁忍不住要哼出声音了,但却刻意按下。她不知这种奇怪的举动引发的奇怪感觉什么时候阿呆会让它停下来,但自己觉得已经很难忍受得住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阿呆并没有刻意这样子做,他只是一种习惯而已,这只是他和姨娘打架时养成的习惯罢了。他也常常用在了嫂嫂的身上,但嫂嫂并没有说不好,反而夸阿呆真行、真聪明。傻呆的阿呆以为这样子做对谁也会高兴的,只是把这种做法当做一种表现他「行」「聪明」的行动而已。只是苦了李洁这个待闺姑娘了。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阿呆按着姨娘教给他的法子,双手由轻轻的搓、揉乳头渐渐加大力度下移目标,揉捏浑圆细腻的奶子,不时用手掠划到腹部然后迅速回归大本营;嘴巴也没有闲着,从腹下慢慢舔向玉峰,用鼻子边吸着处子幽香边喷出一股男子气息。

  李洁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了,彷佛有什么从骨子里出来了,但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慢慢地从里面漫了出来。特别是从自己胸部两个圣地,和阿呆嘴巴接触的每一处肌肤,一种新奇的快感不断积累、扩散,越来越汹涌,那种愉悦越来越是难耐了。

  阿呆的嘴巴攀上了一座玉峰,另一只手磨娑着摸向腰际,转向臀部进攻,由轻渐重地抓、按、搓起丰满的臀肉。

  李洁整个身体都被攻了下来,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任由阿呆在自己的身上随意肆啖,每一处肌肤传出的性感让李洁轻轻偷哼了一声,却又马上停住。

  心里清楚地感觉阿呆正欲脱下自己仅存的一条小亵裤,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连发出一点声音也无能为力,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他轻轻抬起了自己的身体,从阿呆更容易脱下自己的最后一件衣物。

  明明知道这样不可以,明明清楚的感觉得到这样不对,明明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作一个动作令阿呆停止这样的动作,可自己就没有这样做,偏偏没有这样做。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了?嗯…李洁又轻轻的哼了一声,专心的阿呆并没有发现。

  真好,这种感觉真好,嗯,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我、我怎么了,我怎么想这些呢?

  我该叫阿呆停下的呀?我怎么了我?我???

  李洁脑中不断的交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人神不断的交战,心跳跳得厉害。

  阿呆把小姑姑的亵裤除下,只见:新蒸出笼的馒头中央裂开一条迷迷的缝隙,粉红粉红的,四周几根柔软的杂草零散的四下分布,杂乱无章,却增添一种美雅,水迹未乾的桃源幽路和亵裤馀下的几滴水珠,把个小山丘点缀得更为诱人,让人一时汹涌彭湃,气血冲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霸王硬上弓。

  阿呆素手探幽径,手指轻轻缓缓掠过桃源,指尖触掠嫩肉。李洁全身轻轻一颤,神智不由一清。自己不能这样,不能和阿呆这样,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

  那是多大的罪孽呀?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多淫贱!不能这样,不能和阿呆这样的,不能,不行,不能这样!………「嗯。」李洁假装自己刚刚苏醒过来,轻扭了一下身子,「我怎么了阿呆?

  阿呆,你、你干什么?阿呆你在干什么?「她拿掉盖在头上的肚兜,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惊讶的叫出声,」阿呆你干什么呀?我是小姑姑,你干什么?

  …「阿呆发现小姑姑的身子动了一下,口中嗯了一下,抬头一看,小姑姑的脸红红的:」小姑姑,你好水!好好看耶!真水!「说完又埋头苦干起来。虽然耳边传来了小姑姑听来惊讶的声音,但阿呆不以为然。

  李洁没料到她醒来后出声的结果是这样,一点牵制的作用都没有。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忽略也一个地方:阿呆是个痴人,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去对待他的呀。她试图挽回最初的错误:「阿呆,你不能、不能这样做的。阿呆,听话,听小姑姑的话,你不能这样做的,乖乖乖、阿呆乖乖。听小姑姑说,你不能这样对小姑姑的,你…嗯…你不能这样做的…嗯,你不能这样……」阿呆并没有听小姑姑,努力地逗弄桃源幽径,抓、撑、划、挑竭尽所能的继续他的一切动作。身体感觉到的舒服让李洁不时的打断了说话。她觉得说话对阿呆来讲已经没有一点用处了,只有制止了,用手去制止阿呆这样让自己越来越软弱的动作。

  阿呆听着小姑姑发出了和嫂嫂初初打架时一样的声音,一回想,整个身子也顿时热了起来,下身猛然一胀,热血溢满了整根肉棒,把四角裤撑起了一片天,浑身血液加速流转。李洁的这种无意的声音挑起了阿呆的性感,身体的欲望迅速被点燃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有力,特别是那只在洞口偷袭的手,进行不定点突破:有时拔弄杂草;有时扣挖山泉;有时轻撩大腿的根部;有时掠过菊穴……新奇的刺激不断的挑动李洁的性感,煽动她的欲望。

  李洁越来越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口中开始微微哼出声音了,阵阵的挑拨勾起了李洁深藏的每一个性感细胞,偏偏脑子里却是清楚认识到这么做是不可以的,却又好想享受多一会。这种既想又怕的心理,放纵了阿呆。

  阿呆弯过身体,开始把头移向小姑姑的大腿根部,侵略小姑姑最为隐密的性感地带。

  感觉到阿呆舌头带来的更为强烈的快感,李洁决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应该马上制止这种行为,马上!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太淫贱了,不行这样继续了!李洁伸出手去抵挡阿呆正在舞动的舌头,以及帮凶的手指,制止这很让自己骚动的一切行为。

  阿呆抓住小姑姑伸出来制止的手,拉引到自己热胀着的下身,放在沸腾、硬绷着跳动的鸡巴上。李洁刚想抽回自己的手,却猛然触到一个火热的棒棍上,硬梆梆的可以感触到脉博的跳动,透着一种力量诱惑着她,令她好奇的轻轻一握,眼睛不由也瞄向自己的手,只见自己手握着的是阿呆四角裤里的男根。刚刚只是小小隆起的地方现在竟然已经撑得这样高了,而且火热着还不停的跳动。自己的手竟然会握住阿呆的男根?李洁突然之间全身泛起一阵的潮红,脸是更是火烫得厉害,眼睛欲看还拒的不时偷瞄着阿呆四角裤包着的肉棒,不由又轻轻握了一下。

  阿呆觉得小姑姑的手轻轻的握了自己的鸡巴两下,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用手也把自己的四角裤脱了下来。

  李洁感觉到阿呆手由自己的身上撤了回去,自己手握着的男根有了动静,转过头把眼睛朝那看去。只见阿呆脱下了他的四角裤,完全露出了自己刚刚奇怪的男根。一根直直的有点黝黑的肉棒紧紧的贴住肚皮,底下的根部长着许多又黑又密又浓的阴毛,自己的比起阿呆来可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下面吊着一个皱皮的肉袋,好像装着两个圆圆的东西。最让人奇怪的是开头的顶部大大的有一层皮包着的红色的嫩肉,一个头鼓鼓的,正在不断跳动着。这就是男人的根吗?会让女人生小孩的东西吗?初次的见面让李洁有一种想握的冲动。

  可没有李洁回过意来,阿呆已经用手牵小姑姑的手去握住自己胀得有些难受的鸡巴,并让小姑姑的手上下不停地动起来,自己把一只手重新攀上玉女峰,另一只手开始挖扣幽洞,开采泉水,把头埋在小姑姑的胸部,用嘴轻咬另一个小葡萄。

  李洁不由自主地按阿呆的意思上下滑动自己握着男根的手,明确的感受到男子跳动着的力量。全身由於阿呆的另一波进攻,把刚刚的热情全部迸发了出来,把身子微微侧靠向阿呆这一边,另一只手也攀上了阿呆的背脊,不由自主的抚摸。

  阿呆看到小姑姑不但没有刚刚那样要自己不要不行,而且开始像嫂嫂和自己打架那样抚摸起来,心中感到一阵高兴,更加卖力的展开全套技巧服务。

  李洁越来越享受阿呆的每个动作,那让自己从来没有发现的快乐正迅速的散开来,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惹人的幽洞也开始流出了香汁,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只觉得全身都变得酥软了,脑子越来越是迷糊,只是理智告诉她这样下去是败坏道德风尚的,自己和阿呆会成为罪人的,但又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份特别的舒服,想尝试一下男女之间的情事。

  阿呆觉得小姑姑再也没有拒绝自己的一切动作,嘴里还哼着和姨娘、嫂嫂一样的呻吟,熟悉实战经验的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把自己的鸡巴放进那个有水的洞里面了。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做,自己下面胀得很难受的鸡巴肉棒才可以变得舒服,最后很快乐很过瘾地射出] 白色的尿尿来。

  李洁感觉到手里握着的东西越来越不安分,温度也渐渐升高起来,很是烫人,手里传来的脉博也变快了许多。而且,阿可已经侧移着身体,向自己的下身靠去。

  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自己一定变成了罪人,这样的行为会让自己很淫贱,如果让人知道了,自己一定无脸在这世上活的,而且还会让自己的哥哥为自己蒙羞,抬不起头来。可是有谁会像阿呆这样对待自己呢?自己已经二十一岁了还没有人来家里提亲,难怪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了吗?…啊…嗯…这样的感觉多好呀,这种感觉多妙!为什么身体越来越是愉快起来了呢?这就是男女之间美妙的情事吗?就是这样的吗?…哼…啊…这有多好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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