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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醉春意馆 - 2,3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4890 ℃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

  插入後穴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穴好豔!根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穴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

  他不禁苦笑,带着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

  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亲吻着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着、爱抚着,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

  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着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于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着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宫,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着,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试试吧!」

  ……

  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着最细微的神经,皮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管颜色的下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年空翠自己慢慢熬过。

  「嗯……啊……啊……」起初只是低低的呻吟,後来便变成微微的啜泣,年空翠的眼泪淌了满面,几次想让颜色停手,却都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知道,能够迷惑颜色的只有那么一次,若颜色缓过神来,是宁愿输掉比赛也不肯继续这么折磨自己的。

  他只有忍,慢慢忍,慢慢熬,期望着时间迅速流过。

  魂魄都像是被穿孔了似的。

  每一下针刺之後,都伴随着颜料的再度涂抹,血珠迸溅,又被颜料混在其中,再度进入伤口,汗珠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滚动在伤处,又是一股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後穴,没有想到会被波及的後穴,尽管只是轻轻一笔,带来的却是无法逃避的几十针,前面年空翠还强自忍耐着,最後终于疼的受不了,挣扎的嘶喊出声:「颜儿……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啊……」泪水再度涌出,在年空翠惨烈的呼喊中,被迷惑的颜色终于缓过神来。

  触眼的是一片绚烂景色,美得惊人,汗珠与血珠混杂着,再一眼望去,便是面目扭曲、痛哭不止的年空翠。

  「师父!」

  从第二天起,年空翠与颜色便足不出户,年空翠一直卧病在床,被刺伤的肌肤足有四五天才好全,而颜色精力一直不振,沈默寡言的服侍着年空翠。

  年空翠知道他因为弄伤自己而羞愧,也暗自後悔自己做的这等傻事。

  可是这种想法在看到背上的刺青之後便消失了,年空翠惊讶于背上的那幅图景,竟觉得自己痛的并不白受,更是央求着颜色将未刺的针补上,颜色板着脸不应,却挨不过年空翠的整日哀求,最终还是依了他。

  于是,年空翠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待到身体大好时,便是比试之日了。

 作家的话:我能说我看小说看得忘了更新吗……话说这章受影响了,觉得写得不伦不类的……你们说我写个肉干嘛看武侠啊啊啊啊(抱头)

 十三、旧情

  这天,天气晴朗无云,一反前几日的晦暗,变得煦和起来。

  荣宁堂是出卖春宫画的有名的店家,背後支持的人是这次的评审陈老,为了公平起见,几次的比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这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持续了五十日的比试终将落下帷幕,雨醉春意馆的前途与命运,均有赖于今日的对决。

  往常一直是颜色先至,秉承着宁可早到不可迟来原则的他,今日出奇的晚来了。

  不,其实说来,并不是他晚到了,而是画盏早到了。

  荣宁堂中一人也无,只有一袭青衣的画盏孤零零地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

  他的手中抚摸着一块巴掌大的玉石,玉石玲珑剔透,即使不是行家,也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而就这么珍贵的玉石,竟被雕琢成了一幅春宫图景,赤裸裸的摆在人前。

  画盏一脸落寞,表情虚无,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只是一味描摹着玉石,眼中沈溺着怀念与哀伤。

  若是有旁人来此,一定会大吃一惊,惯会画情虐春宫的画盏画师怎会有这种表情?画盏一贯是阴郁的、阴鸷的,两眼会因目中的凶光而凹陷,清瘦的脸颊会因为不悦而显得格外尖刻,就连平日一如既往的青衣长袍,竟也因为气质的改变而从阴狠变为淡淡的寂寞。

  此时的画盏,就如同丢失了青春的少年一般,孤独着、惆怅着,努力追寻着年少时的华年,却求之不得。

  便在此时,门推开了。

  日光大盛,映的来人玲珑剔透,如同谪仙一般,阳光射满整间房屋,就连画盏所坐的避开日光的地方都被阳光沐浴着。

  画盏慢慢抬头看向来人,竟微微一怔,两眼闪动着,竟像要哭出来一般。

  颜色也是一怔,与画盏斗法了将近两月,何曾见过如此憔悴的画盏?再一思索,便明白画盏并非看他,而是看他身後的人。

  画盏默默站起身,让出了右下首的座椅,颜色向前几步,竟也没同画盏争抢座位的尊卑,只站在座椅後,服侍着跟随其後那披着暗红碎花褙子的男人缓缓坐下。

  年空翠。

  春宫界首屈一指的年空翠终于出现了。

  他坐在右下首,坐得笔直而优雅,往常散漫披下的头发这次罕有的梳拢了上去,用钗冠了,悬在头顶,显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那纤长的脖颈更是优雅诱人。

  画盏一味盯着年空翠,眼中泪光闪动,竟如同颜色一般恭敬而顺从。

  一室沈默。

  过了半晌,年空翠拾起桌上放置的茶杯来遮掩画盏的视线,而颜色则环顾四周,微微皱眉,毫不客气地道:「陈老为何还不来?」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画盏一向心狠手辣,为了比赛胜利,拖延一下陈老,也在情理之中。

  画盏却突然笑了笑,笑的颜色心头一跳,板立时起脸来。

  便听画盏道:「陈老不会来了。昨天我去找了陈老,和他说,若是今天师兄到场,那么画盏我自愿认输,要怎么样,都由师兄处置。」他抬眼看了看年空翠,便见年空翠微微垂着头,手端着茶盏,一片沈静的样子,上前几步,俯身作了一揖,「师兄,多年未见,你竟如当年一般清朗,全不若师弟这般样貌大改。」

  颜色一惊,猛然看向年空翠……是这样?他为何从未对自己说过?

  年空翠终于不再逃避画盏,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画盏,原本散漫的目光凝聚,竟是犀利无比:「年画盏,你来做什么?」

  年画盏笑了笑,苦意非常,他顿了顿,忽的跪倒在年空翠面前,嗓音嘶哑:「多年不见师兄,忽然听到师兄失踪退出的消息,便想来看看师兄,」他顿了顿,「师兄,我知道错了,我逃避了近二十年,这才想明白,当日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空翠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感到右肩被一只手搭在上面,因为其主人的惊愕而微微使力,有些发疼,他将茶盏放下,用左手去拉那只手,紧紧握住,安抚着身後忐忑的那个人。

  这一切都被画盏看在眼里,心更加冷了,他垂目,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失落与眼泪,哽咽:「师兄难道真的不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我真的是……」

  他将手中的玉石高高奉起,将玉石雕刻的图案全然暴露在年空翠与颜色面前:「师兄,咱们当日,便如同这上面雕刻的那般甜蜜与幸福。」

  颜色的脸色终于变了,饶是年空翠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仍旧不能抵挡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年画盏手中奉着的玉石,雕刻着两个人,栩栩如生,竟像真的一般,那两人皆是一身赤裸,一人慵懒的躺在榻上,头枕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搭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微微抚摸,他的两腿微微张开,一腿平放,另一腿支起,而两腿之间的风景,被另一个人牢牢挡住。

  那人跪在榻前,大腿微微分开,小腿分的更开,可以看见高翘的臀部与臀部间的隐秘,淫靡的精液从其中吐出,顺着大腿根一路滑下,蔓延到了膕窝。那人支在榻前,微微俯身,将榻上那人的阳具挡住,竟是在给那人吹箫,从姿势看来,他吞的很深,几乎将卵蛋也含了进去,他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紧绷着,却做的心甘情愿。

  年画盏哀求:「师兄,当年我们所经历的欢愉,你都忘了吗?」

  年空翠微微失神,盯着玉石不放,却平淡地摇头:「画盏,从你背弃我的那一日起,我们便已经结束了。」

  「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年画盏膝行几步,拉住垂落在年空翠膝间的褙子,高声,「我已经知道错了!师兄,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画盏的唇紧紧抿起,强硬的将衣料从年画盏手中慢慢拽出:「年画盏,你要清楚!我已经不爱你了!从你背弃我开始便不再爱你了!」

  他的声音冷硬而坚定,隐隐有雷霆之意:「我年空翠,从不在同一个地方犯错误,年画盏,做错就是做错,即便是认错,也是做错,除非你能让时光倒流。」

 作家的话:我发现我很有把攻变受,受变攻的潜质……画盏啊,你一下子受了…………今天和代更君出去(和这货出门绝对是挨挤兑的),跟她汇报今天吃的啥早饭,说道「茶叶蛋」时,忽然忘了这个名词,于是就用「卤煮的鸡蛋」代替,结果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最後……本文还差两章完结,後天开学滚蛋,正好最後一天完结章不归我管,要不代更君替代,要不俺家存稿箱小受上台,呜呜……请用捏们的票票也好评也好,来安抚小黑这可脆弱的小心灵吧呜呜呜呜……

 十四、非墨

  年画盏陡然瘫倒在地,手中的玉石也从手中掉落在地,碎成无数,那上面刻画的图案,竟也如年空翠所说,往日不可追,摔的粉身碎骨。

  年画盏终于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么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

  颜色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日,与他之昨日又有和区别?同样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父对自己百般爱护,此时对画盏却是刀剑相向。

  将心比心,颜色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色的瞬间忽然变得若水般柔情,其中爱恋之意让颜色的心砰砰直跳,脸颊也绯红起来。

  他放开颜色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身前,忽的脱了披着的暗红褙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脱着衣衫,好似赤裸示人的并不是他般,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脱了之後,又将中衣与亵裤随意扯下,光裸在年画盏面前。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唇微微翘起,冷淡地道:「年画盏,当年我们的比试我赢了你,今天,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他微微转身,将後背呈现在年画盏面前。

  「不……不!」年画盏突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叫的颜色心头发毛,年画盏坐倒在地上,几欲崩溃,眼睛紧紧盯着年空翠的後背,死死不放,明明是那般痛苦,明明是在往心头捅刀,他却转不动眼睛,入魔般看着後背绚烂的刺青绘画。

  原来年空翠的非墨是这样的……原来自己真的赢不过他……

  年画盏伏倒在地上,泪水一颗颗的砸向地面,耳边是年空翠冷漠的声音:「师弟,当日我们的美好岁月,已经过去了。」

  原本白皙光滑的背上,刺着一大片的绚烂色彩,那画中交颈亲吻的两人,面容栩栩如生,正是年空翠与颜色二人,年空翠黑发散乱,乖顺的窝在颜色怀中,微微闭目,表情陶醉而平静;颜色一臂圈住年空翠的腰间,将他牢牢揽在怀中,另一手勾住年空翠胸前的乳环,微微牵拉,年空翠的胸膛微微挺起,似乞讨着更深的挑弄。

  向下看去,那如蛇般缠绕的身体,终于连接在了某处,竟是借用了年空翠真正的後庭,画中颜色的阳具怒张,正凶猛的刺入那骚穴,淫汁四射,而那承受疼爱的红润後庭,又包含着真正的玉势,温顺的吞吐着。

  「师兄……」年画盏终于绝望,撑着地慢慢站起,整个身子都颓唐了下去,他摇摇头,却不在看着堂中的任何一人,只是一味向门外走着,穿过那日光灿烂的门廊,就如同当年离开般,从年空翠的视线中悄然离去。

  年空翠微微失神,猛的回忆起了那段多年未想也无法重来的年少时光。

  彼时还是少年的年空翠与年画盏拜在年师父门下学艺,师兄弟一个温润一个桀骜,却互为表里,端的是情深意重。少年年少起便接触春宫,未通情欲时便知情事,不得不说是种扭曲少年心性的法子,年画盏与年空翠二人相交极好,看多了春宫的同时,也在偷偷思量,若是这事放在自身,又该如何?

  这么想着,便犯了禁忌。

  那时的年空翠与年画盏互相爱慕,床笫之间也是极为和谐,第一次创作的高峰出现,真真可称少年得意。

  可是不久之後便被年师父发现了,二人被重罚一通,便再不允许出现在同一场合。

  即便如此,两个人的私下交流亦是不断。

  後来,年空翠想,若不是之後的种种改变,是不是自己能和年画盏长相厮守一辈子?

  年空翠柔顺而年画盏棱角分明,一人是平和善于结交的性子,另一人则是恃才傲物、不肯以心相交的鬼才,自然後来,年空翠被师父格外器重,跟随年师父出入场合的次数也多起来。

  直到後来,年空翠初露锋芒,世人竟不知年空翠竟还有个师弟年画盏。

  而年画盏,多年被师父忽视着,有朝一日又发现自己的情人竟先声夺人,自己则默默无名,不由气愤,竟不顾年空翠的挽留,与年空翠生分了。

  再到後来,年师父英年早逝,将雨醉春意馆留予了年空翠,年空翠本想扶持年画盏,却不料年画盏背出师门,另立门户,第一场挑战,便是挑战雨醉春意馆新馆主年空翠。

  年空翠心伤而年画盏激愤,便如一守一攻,二人斗得不可开交,直到最後一场,年空翠依仗着自己的心境略胜了画盏一局。

  年画盏落败,怒不可遏,也不听年空翠解释,径自离开,如此竟是近二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

  年空翠不禁叹息。想来最近,当听到自己失踪的消息,年画盏才终于正视自己内心,可惜往事已矣,终将逝去,一番挑战,竟还是落了个惨败而去的下场。

  他神情落寞,光裸着身子也未曾觉察,直到手腕被什么东西捆绑缠紧,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颜……颜儿!」

  颜色狠狠将年空翠压在桌上,不待年空翠反应便几个巴掌拍在那玉润柔软的臀部上,直拍的劈啪作响。

  年空翠又窘又羞,淫荡的声线却暴露了一切,只是几个不痛不痒的巴掌,前面那不知羞耻的孽根竟微微颤抖,慢慢立起,年空翠摆动臀部,挣扎着摆脱颜色的束缚,却不想换来更多的拍打,直打的这不大的厅堂内解释肉掌的回声,这才羞惧的停止挣扎,任由颜色压着。

  此时那雪嫩的屁股早已布满巴掌印,粉色一片,微微颤抖,臀缝期间的那张小嘴下意识饥渴不已,吞吐着插入其中的玉势,把玉势吞缚的左摇右摆。

  颜色见状,不由扯出一丝冷笑,抓住玉势猛的捅入,似是要把顶端抵着的那点敏感捅穿,年空翠又爽又痛,不由的尖声高叫,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心如铁石,一味将玉势拔了又插,力道猛烈,又逼问:「我道你为何胸有成竹,原来对手是老情人,怎么……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很爽是吧!」说话间,又痛彻心扉,恨不得咬死身下这个人,更是极力摧残,「你看,这玉势捅的如此顺滑,想必是脱衣服时便激动的流水了吧!」

  颜色其实明白一切并不是空翠之错,但耐不住心头火烧火燎的妒意,方觉得把空翠剥皮拆骨吞入肚中才能消心头妒火。

  颜色知,年空翠怎会不知?虽被颜色折腾的水火煎熬,心头却是甜蜜,偏又在欲火中浮沈,是想说又说不出话来。

  如此这般,直到被颜色捅射两次之後,两个人才真的心平气和了起来。

 作家的话:明天就完结了,可怜的画盏君被渣!无情的炮灰了=A=……完结章便由存稿箱小受君发了,这是小黑发的最後一章,在此感谢一直支持着这篇文的姑娘们,第一次写豔情文,不知火候,如有什么欠缺,还请姑娘们谅解,鞠躬,再次感谢……下次的更新估计就是把《双向狩猎》欠的四篇番外完结了,预计最早是在半个月後,还请姑娘们多多支持^^最後祝大家七夕快乐!^_^

 十五、此情不老(完)

  年空翠赤裸地坐在颜色怀中,束好的发髻又散落下来,两人额头相抵,眉目相交,未语便知彼此要说些什么,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身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唇齿相缠起来。

  「唔唔……」只是接吻,颜色自是不满足的,边吮舔着年空翠的齿尖,边玩弄年空翠穿环的乳首,揉动那饥渴的阳具囊丸,激的年空翠身体粉的可口。

  颜色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吸出几个青紫的吻痕,粗暴的抚摸着刺青的後背,命令:「说!你是我的!」

  年空翠深陷欲火,本是一个淡薄出尘的人儿,却淫荡的仿若荡妇,一边揉弄着颜色的阳物,一边甜着嗓子重复:「我是你的……我是颜儿的……」

  下一个瞬间,整个身体便一个翻覆,上半身趴在座椅的面上,下半身跪着,屁股高高举起。

  颜色猛地抽出那根占据後穴的玉势,暴露出淫荡的小穴,穴口色彩瑰丽,正是被颜色着重描画的那一笔。

  後背交颈的年空翠与颜色正是在交媾,画中颜色的肉茎正描在小穴周围,肉穴若是锁紧,便见那一抹肉色吞入,若是放松,那肉色又露了出来,如此反复,竟恍若那肉茎抽插着穴口,栩栩如生。

  颜色看着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日针刺在後穴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身去,掰开那臀瓣,轻舔那收张的肉洞。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後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色的舌头,不由的腰间一软,再也没有力气了。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血,後面的肉洞却是淫荡且不知餍足,被扩张的足以吞缚整根的肉穴此时被下意识的张开,露出一口小洞,正巧将颜色的舌头容纳,竟向里吸去。

  颜色很是兴奋,顺势探入舌头,在肉壁中轻挑着舌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需知那淫荡的肉襞哪里经受过如此柔软的东西,竟被挑逗的痉挛,淫液更是一阵阵的分泌,颜色轻轻一吸,竟吸出一大口水来。

  「师父!颜儿竟不知你淫荡的出了这么多水儿!」颜色将那淫水吐在掌中,探过给年空翠看,又抹在年空翠脸上,羞得年空翠不知如何是好,那空了的小穴竟收缩着又喷出一口水来。

  颜色大赞:「师父这淫穴竟是天下无匹的宝穴!」更是爱起来,对着那肉穴一口一口的吸着,直吸到最後水儿尽,在吸下去,便听得年空翠哀哀直叫,竟是连魂魄都要从那下面的小口被吸出去了!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吸……为师就死了……」

  颜色想想,便笑道:「好,我便不吸师父这口宝穴了,可是师父总要投桃报李,便给颜儿也吸一吸吧!」将长袍挑起系在腰间,褪下亵裤,将那怒张的肉茎露了出来。

  年空翠行尸走肉般慢慢转身,跪在颜色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肉具,先是舔吮了龟头几下,便张口将它含入。

  「啊啊……」肉茎被插入一个湿润火热的存在,又被软舌包裹,逼得颜色差点没射出,心头一个羞窘,便像是报复一般狠顶年空翠的喉咙,年空翠怕咬伤他,也不敢用力,只得张大口,任由颜色放肆的进出,直插的他干呕不已,唾液四溅。

  待到阳具火热,上面的纹路都颤动着时,颜色便将其抽出,又将年空翠面对面的抱起,揽着他的两条大腿便向里面插入,那肉穴被调教多时,又是灵敏又是润滑,一插下去竟是直达深处,淫汁四射。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着另一人的脖颈,腰肢摆动着,利用身体的重心一点点的向下吞入,而另一人也不例外,将那人惯在墙上,径自提枪对着那流着骚水的肉穴厮杀,便如大浪便如扁舟,大起大落,酣不能止。

  足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插得失去了神智,两眼无神,只知揽紧双手,下肢下意识的扭动,他的腹间与颜色的腹间早已是白液漫漫,不知道被插射了几次,最後竟是连射都射不出了,一连声的哀叫求饶,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战的正酣,射过几次依旧兴致勃发,半点不听空翠的哀求,年空翠无法,又去收缩後庭去吞缚那火烫的铁柱,几番绞弄之後,只觉得腰都酥了、肉襞都酸了,这才逼得颜色几十回冲刺,泄了出来。

  酣战过後,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身上均被淫液沾满,不由哑然失笑,幸好今天荣宁堂停止营业,否则若有人看见,两个人的名声便是不顾了。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春宫图景,性起时便按着那些画来做,总归是意趣无穷的。

  自是这么想着,便收拾衣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春意馆。

  後来,雨醉春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徒弟颜色并称双璧,雨醉春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春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春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翠居士,一为颜色散人。

  ─完─

 作家的话:

  就此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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