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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全) - 2,2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3170 ℃

  感到背上人低低隐忍的喘息呻吟,寒十九一路埋头行走,仍旧按捺不住,喃喃低声问道:「将军既知——既知这是王慕设下的难题,为何还要遵命?何况将军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只消一个信报,皇上必然不允,又何必甘冒此大险?」

  乔云飞轻哼一笑,不言不语。寒十九没有看到,那双似熏泪的眼眸,此际盈满讥诮讽意——到底意难平。

  方踏下阴山山脚,不过行了半里路途,乔云飞已不住地胡乱扭动著身子,呻吟也渐渐高了起来,似乎神智已失。寒十九由背换抱,仍旧制不住怀中乱蹭乱拧的火热身子,滚烫的触感令他自己的视线也渐渐模糊——眼前一片戈壁荒漠,杳无人烟,四处望去,望不到边。

  人力有穷,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脚步、软瘫了手。抖抖索索几乎将乔云飞摔下地去,强忍著自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烟火、点燃,淡淡微红的光芒短促地喷发,顺风一股淡淡烟气飘过……

  寒十九做完这些,似乎已经全然没了气力。燃尽的烟火随著颓然的手跌落在地,脚边,乔云飞微微动弹著的身子,散发出一股无言的诱惑……

  ——果然是白苗的珍品,只不过闻了半个时辰,已然提不起力气,意乱情迷。

  「将军……」寒十九半跪在地,颤抖著伸出手去,似要抚摸那满面痛苦的人。

  滚烫的手沾上缀满汗珠的臂膀,竟是炙得乔云飞一震。

  他似乎也因这一点点震动回过一丝神智,狭长的双眼微启,于刺眼的日光中看著身前模糊的人影:「滚开。」

  因著这一句软绵绵的话,寒十九立刻退避三尺,恭敬而又谨慎地盯著眼前的「主子」。

  汗已湿透了薄薄的女式纱裙,紧紧包裹在劲瘦的身躯上,细腰、翘臀、长腿,隐隐的肌肉藏匿在下,时而随著主人的动作微微隆起,时而随著放松消隐,如同那急促的呼吸般活色生香。途中蹭破拉坏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在沙土及烈日的映照下犹如麦色,自缝隙中流泻出来,油滑得几乎熠熠生辉。

  乔云飞的神智与气力似乎随著那句命令瞬间溜走,薄薄的下裙处,细长的玉茎挺翘,勾勒出夺人心魄的形态。双腿不自觉地曲起,腰臀上抬,反弓的身子绷紧、松懈又再次拉直,锁骨凸显,沾湿的两朵红樱早已挺翘。

  「啊哈……啊哈……」喘息早已压制不住,张大的两手不自觉地摸上胸膛,胡乱抚摸。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他不由伸出手去,触摸那微曲的小腿,「啊!」乔云飞惊喘一声,双腿立刻并拢。然而那手紧紧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随形地爬上膝盖;长腿不再坚持,似乎与双手相互借著力气,慢慢分开。

  直到风自微张的赤裸腿间吹过,乔云飞似乎警醒过来,狠狠闭合了双腿、挣开那双手,侧身倒向一旁。腰身,却仍旧如蛇般扭动著。

  十九大梦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头,犹如悔过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觑。

  时间流过,乔云飞挣扎得越加厉害了。就连寒十九,正跪的双腿前,男阳勃发,高高顶起个帐篷,显然亦是痛苦异常。

  呻吟不断传来,十九双手握拳愈紧。

  一旁。乔云飞紧咬著牙关,伸手探向自己紧闭的双腿之间。过久的挣扎间,神智时隐时现,随时都有可能崩毁到一塌糊涂——长痛不如短痛。

  胸前的两朵红樱涨得生痛,他不由得辗转反侧,将身子压在粗糙的沙面上摩擦、挺动,强烈的疼痛袭来,却又夹杂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奶水不断被逼出,淫靡地沾湿整个胸腹,令那纱衣几乎透明,再也遮不住大片呼吸著的肌肉。

  那话儿早已勃发良久,却无论如何搓揉,甚至已痛到麻木,都无法发泄分毫。乔云飞大张著腿,耳畔犹如巨象奔腾而过,又似汩汩的流著水声,时间与空间早已与一切都分隔开来,迷茫中仿佛回到昔日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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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啊!啊——!」汗水模糊了视线,浑身犹如被禁锢在一个莫名的时空。乔云飞随著一次次掌掴而尖叫著,全身跳动不止。

  跪趴著的身躯前俯后挺,李熙跨坐在上,一次次的掌掴著通红的臀肉。每一次重击,都带起肌肉的痉挛,以及腰胯情不自禁的左右摇晃,似在求欢。

  挺腰的姿势使他无法躲闪,高高翘起的臀缝间,后蕾及秘花一览无遗,勃发的玉茎被一圈圈细纱束紧,酸楚地想要胀大,却在狭小的束缚中通红发紫。紫纱末尾长长掉起几串金铃,露滴不时自铃索滑落。沈重的数个铃铛将男根硬生生拉成向下的垂势,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随著男人身子的每一次摇摆,铃铛们互相击撞著荡起,清脆地响动著,带动男根左右的晃荡,给本来的伤痛再添重负。

  「啊哈、嗯、啊啊!」叫声渐渐变质,夹杂著无法遮掩的媚惑。

  每一次掌落,重重地打过臀瓣,搓揉拉扯之间,已令原本呈现清淡色泽的穴口发红发痒,淫靡的汁液越聚越多,几成流水之态。乔云飞早已分不清是疼痛,瘙痒,还是难耐的空虚,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腰臀,颤栗著不断抬高,渴望著每一次与李熙龙根的摩擦与接触。

  「啊啊……」肥厚流汁的秘花被两指毫不容情地夹紧、搓揉,另一手则探入后庭花口,以指甲轻轻地刮搔,霎时乔云飞热泪盈眶,浑身抖得犹如筛糠。隐秘之处的空虚已令他发狂!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著,忠诚地追随著手指的动向,当一个终于指头插入时,乔云飞不自觉地长吟一声,上半个身子瞬间软瘫下来。

  迷蒙间他听见谁的声音在喊著:「求、求求您、皇上……啊!请、淫穴、请插进来……痒啊、啊哈、若奴……」

  巨大的火热剑一般粗鲁地冲了进来,几乎立刻把高高撅起的他撞翻。那肉块紧密地嵌入体内,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甚至能感受到勃发的巨物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乔云飞立刻如一头迷乱的情兽般,疯狂地向后撞击著自己的臀部,开合的花蕾娴熟地开阖著,拼命地猛吸著巨大的肉块,希图获得更多的抚慰。肉壁猛烈地绞紧,随即他哀鸣一声,李熙粗鲁地将他翻转过来,猛然俯趴下来如吞噬般撕咬著他的唇舌。大张的双腿紧紧地缠绕住男人趴在他两腿间的部分,竭尽所能地勾住,巨大肉块与甬道内壁的跳动交互著,犹如体验著心房的跳动撞击。

  李熙突然半抬起膝,撑起身子咬住他胸前早已肿胀的乳头;龙根也因为这一动作立时脱离,刚刚获得充满的甬道剧烈地收缩著,空虚犹如一个刚刚落下又再次翻起的大浪,令他无措地哭喊起来:「啊——皇上、皇上!」

  指甲犹如一个灵巧的生物,探入前方再次闭合的缝隙,借著蜜汁搅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乔云飞如孩童般哭求著,换来的却不过是冰冷的触感。一个激灵,铃铛已塞入了花蕊之中,并且随著新的铃铛的充塞,不断抵达更深更暖之处。羞耻间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那被撑得涨起的花瓣闭合起来,左右脚不断地相互摩挲,犹如自渎般用铃铛玩弄著痒到发麻的秘所。

  「呃啊——啊哈……」

  12穷途末路(中)

  叮铃铃的声音响彻空旷的殿堂,赤身裸体的男子,犹如一头异兽般平躺于书册狼藉的桌案之上。

  纤长的胳膊向上伸著,青筋时而浮现,翻开的掌大张著,五指无助地划拉,徒劳地想要拧住些什麽;两条光裸的腿似曲非曲地紧紧绞缠著,男人紧张地反弓著腰,不胜负荷地承受著帝王无节制的玩弄宠幸——张开的唇早已浮肿,双乳被肆意地玩弄,胸腹被李熙大跨而压坐著,花蕊中夹著数个铃铛早已被挤得鼓胀,轻纱紧紧拉扯著男根贴服在下身处,望去似已完全掩藏在双腿之间。

  「呃啊!啊!」男子的瞳孔完全失焦,只听凭本能地追随著帝王的一举一动。

  两只金铃夹子紧咬著红肿的樱桃上,将那原本圆润的乳珠夹得支离破碎,几乎被掐成了乳花儿;李熙骑坐在男子身上,每一拉扯铃链,身下人就是一个弹跳;勃发的龙根戳弄著可爱的肚脐眼儿,将那处搅拌得汁水四溢、一塌糊涂:「叮叮铃、铃铃……」

  入魔的男子奸淫著肚脐,更不断地用臀摩擦著身下人的小腹、变形的男根;乔云飞在他的挑逗之下闭紧了双腿,却不是往日的矜持,反而是难耐的自渎!双腿不断反复地扭曲摩擦著,带动坚硬的小铃铛们不断在花蕊间挤弄、欢跳;晶莹透明的汁液早已流了半腿,浸湿了大半张桌子!

  直到乔云飞不住哀求时,李熙也愉悦到极点,一面操弄著小小的肚脐眼儿,一面满口胡言乱语地挑弄他:「这下云儿身上的穴都归朕所有了!哈哈,你这小穴流了这麽多水,被朕插得爽吗?一张一合地,啧啧啧,真是惹朕不得不怜!」

  「不要……停、啊哈!皇上!」

  「不要停?好、好,朕就如你所愿!」李熙一面拍打著小腹肚脐四周的肌肤直到赤红一片,一面逗道:「快快张开你这的贪吃小嘴!」那原本小小的眼儿不知是经了巨根的百般蹂躏,还是禁不起这荼縻的调戏,真如一张小口般随著呼吸一开一合,微微淡红著张得更大。

  巨大的龙根紧紧抵住那处小眼不断摩擦,青筋直冒的龟头几要插进去半个——直到李熙突然挺直了身子夹紧双腿,龙根颤抖著对准小穴,大量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直击打进去!

  「啊啊啊——」直直受此一击,白色泡沫在两人相连之处不断溢出,犹如灌腹;乔云飞崩溃一般嚎啕大哭,扑簌著身子承受著又一次希冀的落空,泪珠断线一般滴落两鬓,不知是羞耻到极点,还是空虚到极点……

  刚刚发泄过的李熙见他如此,趴俯下身子将那泪珠一粒一粒舔干,舌头爱怜地舔过因崩溃而扭曲的面颊,直到乔云飞情绪稍稳,这才搂著他轻轻摇著哄逗道:「朕又把云飞给逗哭了。云飞不说想要什麽,光只是哭,朕又怎好服侍你呢?乖飞儿,想要什麽告诉朕吧……」

  蝶翼般的睫羽眨得更甚,略微恢复神智的乔云飞无奈地几次张口,却说不出一言半语。

  「好好好、朕不逗飞儿了……」李熙略带些安抚地温柔道,搂过乔云飞拥抱、搁置在他发顶的脸上,却挂上了一抹戏谑的调笑。

  直到敏感的樱乳被倏然释放,随著铃夹的拔离愈加涨红;直到李熙慢慢向下,细致而缓慢地一般一道一道抹干他小腹上的白液;直到暧昧的手慢慢分开他瘫软的大腿,一根根将铃铛抽出……

  「啊哈……」乔云飞浑身抖动著越发羞红,不由自主地合紧了膝盖,竟强硬地将男人的手夹在了双腿之间!

  李熙也不急著抽出手来,只是伸出两指、轻轻在大腿内侧划过——「啊!」乔云飞再次惊喘著、自动自发地张大了腿,低垂了脑袋任由他动作。

  抽出铃铛的动作慢到如同凌迟,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铃铛在甬道间一寸一寸的动向。视线与五感再次模糊,他伸出手去推拒那只实施刑罚的手:「皇上、不……」

  声音越加微弱,最后几不可闻:「不要拔出来……」

  李熙动作一顿,乔云飞猛然抬起身子抱紧了身上赤裸矫健的身躯,一口狠狠咬在肩骨。

  「嘶——」李熙一个后撤,却又生生按捺住自己躲闪的欲望,任由那人撒娇一般死死啃咬,直至鲜血顺著被他十指紧紧扣住的麦色肌肤流淌下来。

  「云飞乖,为什麽不让朕拔出来?」待到缓过气来,李熙口中安慰著,轻吻著撑直了的白皙颈项。

  「皇上……若奴……要……」乔云飞满面涨得通红,「求皇上……进来……」

  「奴儿要什麽?与朕分说分说,朕也好疼疼你才是。」李熙继续哄逗。

  二人四目交望,乔云飞檀口几度开合,灵活的十指又开始逗弄起小铃铛——直至他终于妥协:「呃啊……若奴、难受……啊、哈!不要拿走、淫穴、好想含住铃铛……若奴的洞……好想含住龙根……啊!是后面……后面的洞,求皇上的大家夥狠狠地插进去!」说出这等求欢言辞,乔云飞一双黑瞳在满面红霞的映照之下,雾湿如露,满含著泪珠儿几乎落下。

  李熙猛然伸出双臂搂紧了他颤栗的身子,双手无限收紧,似是要将人融入自己骨血之中;半刻时间,一股粗暴的推力将乔云飞推得仰倒,巨大的龙根如剑般一气插入最深处!「啊啊啊——」菊蕾不断地收缩著,乔云飞也已爽得涕泪横流、一塌糊涂!

  被贯穿的男子如婴孩般嚎啕大哭著,然而身躯不断扭动著,迎合每一次暴虐的撞击吟哦;铃铛们在撞击间摩擦著甬道,奏得更欢了。

  抽插是如此快速、撞击是如此猛烈,乔云飞犹如被撞坏了的布娃娃一般,无法控制。被动地随著每一击深入,从胸肺间被撞出一声声短促、破碎的吟叫:「啊!啊、啊!」

  大量的汁液如同被撞干了在抽出的间隙涌出,被拉扯著的分身在不断的摩擦和刺激之下,肿胀得更大,又被不断挤压,无法控制的快感与痛感,如同一个大浪立刻将他掀翻、推高又猛然跌落深渊!

  李熙毫不减速,依旧狠狠地压服著男子,反反复复地冲撞著后穴的敏感之处;忽而乔云飞挣扎著高高后仰,紧接著他翻起了白眼,唾液无法控制地随著每一次深入从唇角滴漏——分身剧烈地抽搐著,高潮戛然而止,带著无法承受的爽利与痛苦,而双穴犹如抽筋一般跳动著每一块肉壁、疯狂地紧缩著,汁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洒出来,瞬间二人交合处已水淋淋一片!

  被强制用后面达到高潮的男子在长久的、不可抑制的抽筋过后,终于瘫软下来。全身连同流干了的内壁完全地松懈,如同一滩被干软了、揉碎了、捣烂了的软泥……李熙就著姿势突然将铃铛抽出几个,巨剑长驱直入、挺入花唇!

  「啊呀——!」乔云飞扭动著腰身想要摆脱,铃铛却被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同还肿得如同红高粱棒子的分身被拉扯得更长、更弯,甚至能感受到绷紧到极致的牛筋铃绳,在甬道壁上的每一寸摩擦!

  李熙维持著插入的姿势,并不大动作,只是缓缓地、有力地在完全驯服软化的内壁中左右开拓;渐渐,高潮过后的敏感身子再次复苏,锐痛及充实挑起的是又一轮酥麻酸涩。

  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加入了轻微的抽插,而乔云飞也随著每一次分身的拉扯,不由自主地发出规律的闷哼:「呃啊!呃、呃嗯!」

  水声啧啧,扭曲的分身越发胀痛,无法发泄的痛楚越来越重,神志不清地男子渐渐疯狂。急促而焦虑的嘶哑呼喊响彻厅堂:「呃啊、插我!嗯呀……用力!呜呜、给我……」身子难耐地扭动著,双手如同有自己的意志,大张著在胸膛上不断如同自慰般重重搓揉,甚至捏住自己早已涨痛难止的奶子不断掐抠!

  李熙也随著他的呼喊越发兴奋,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每一下都引发男子带著哭音的哀求!不知抽了多少抽,乔云飞早已嘶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身外拔出的铃铛也已磨红了两人的交合处,李熙终于狠狠顶入花芯,喷洒出浓重的精液……精液一股股带著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响起,尚未获得释放的乔云飞扭著身子,因失神而不知所云地低低哀求:「若奴、还要、还要……」

  李熙见状,一手握住还在喷射的昂扬,趁著尚未软去快速抽出,再次侵入红肿的后庭花。「啊!」乔云飞轻喘一声:「铃铛、啊……淫根还没——」他突然一个哽咽,完全屏住了呼吸:火热的肉刃将后穴胀大,一股股热精击打著敏感的肠道。

  热精喷发完毕,李熙仍未抽出。突而肉刃一个抖动,停滞须臾后,大量灼热的液体汩汩涌入,犹如灌肠般迅速侵占了整个肠道!大约半盏茶时间,后蕾中的贯注才慢慢停止。腹内被充盈得水声!当,花蕾自发地收紧,分身依旧青紫著无法释放,一个声音悄悄在耳畔侵入:「前面总得饿著,以后还是要靠淫荡的小穴才是……」炽热的话音濡湿了耳廓,瘙痒、诱惑及痛苦交缠在一起,蜜蕊刹那如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再次喷发,高潮之下,白色炫光闪过脑际、后庭失禁地释放出所有黄白液体,直至双眼一黑……

  13穷途末路

  ……迷散的神智渐渐自回忆中收回。此刻,分身勃发著无法释放,乳头、下体不断溢出汁液,早已将一片沙烁沾得湿透。神魂颠倒之际,乔云飞竟不知觉地忆起当初被熙帝玩虐的情景,原本不断搓揉分身、却始终无法释放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插入花蕊、后穴,自慰般地抽插挖弄,却因为手指太短,始终无法碰到那瘙痒的一点。

  空虚难耐、汗湿薄纱,空旷的沙地之上,呻吟隐约飘过:「啊……皇上、皇上……给奴儿……啊哈、求求……」

  听得这般呼喊,一旁跪著的寒十九不由双膝一抖。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几尺外触手可及的乔云飞,早已蜕却了平日里淡漠、端正的将军形象,化作惑人的尤物。霞光之下,赤裸的身躯染上了金光,胸腹赤裸、大腿并拢,双手已经深深插入大腿之间,从曲起的后臀处,能看到穿过腿间、插入粉嫩后庭的手指——乔云飞早已顾不得有人在看,虽是并拢了腿,却不由得曲腿侧躺著,后庭及臀缝间的动作,反而一览无遗。两只手指插入红肿的后穴,不时抽出、抠挖,细韧的腰线扭动著,翘起的桃谷摇摆不定,白汁自后臀、大腿间不断流出,如一头发狂的淫兽。

  同样受迷香荼毒的寒十九,早已男根高涨,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将军如此雌伏、浪荡,活色生香——他再也忍耐不住,魔怔了般慢慢靠近那双长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光滑如玉的小腿!

  「啊啊啊!」乔云飞乍然感受到那若有似无的触碰,立时尖叫著攀附过来:「插、插进来啊——」崩溃的男子胡乱地喊著:「淫穴好痒、好痒……求求……奴儿要肉棒……」

  湿滑的身子热情地缠了上来,干柴与烈火相摩擦,寒十九立时俯身逼压下去,仿佛再也按捺不住,狂热地拥著那不断蛇扭的腰肢舔吻啃咬。「啊哈……」乔云飞犹如被烫到一般抖动不已,哀泣著感受著难得的肌肤之亲:「嗯……快、插进来!嗯啊——奴儿受不住了……」

  「求求你……皇上——!」

  一声尖叫划破时空,刹那间也划破了寒十九的心魔。

  蠢蠢欲动的手保持著伸出的姿态,却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凝固如雕塑。

  尤物的身子还在不断攀爬,如藤蔓一般蔓延过全身,寒十九却觉冷汗浇身。

  他僵硬著任由青年百般哀求,「皇上、求皇上宠宠若奴……淫穴痒啊!」青年沙哑的声线,如幼儿般嚎啕著、滚动著,最恶毒的挑逗者却仿佛在与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的天下至尊对著话。

  心,僵硬成冰;身,却仍不由己。

  乔云飞再次翻腾著攀附过来时,那团触及之处的火热与浑身的冷汗、心中的颤栗夹杂在一起,寒十九痛嚎一声,猛然拿起路上用于支撑的一截枯枝,强硬地掰开那双并拢的长腿,生怕自己反悔犹豫,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乔云飞立时仰著头颅、反弓起身子,如歌似泣地迎接这坚硬的充实!

  「嗯啊!啊啊!」粗长如半支拐杖的枯枝快速地挺进湿滑的蜜穴,枝干的粗皮、枝梗不时擦过敏感瘙痒的壁肉,穴肉立时紧紧收缩、吮吸!

  乔云飞自然而然地抬起双腿、盘住了胯间跪坐的男子腰部!寒十九受此纠缠,不退反进,狠狠戳入粗枝!

  「嗄啊!」因著这一戳,最深处的花芯如遭重击,乔云飞顿时软瘫了身子双眼翻白,浑身上下如筛糠般抖动起来,花蕊被戳得发红地嘟肿如嘴,大量的汁液汩汩流出……

  男人就如此软瘫著、呈大字张开,无法闭合的胯间正跪著寒十九。腰臀被十九捏在手中的枯枝贯穿,因著枯枝斜下的走势而微微上抬、无法著地。红紫的阳根高高跷起;而寒十九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勃发的那话儿与之呼应相对。

  须臾功夫,无法发泄的男子再次疯狂索取,秘花开始收缩夹紧,双腿也如活物般想要缠上眼前人的身子。寒十九也迎合一般,继续抽插侵袭之举。

  动作之间,哢嚓一声,粗大的树枝竟生生就此截断!巨大的震动撞击内壁,一声尖叫入云:「啊啊啊——!」男人立时如打摆子般,双腿哆嗦著合拢起来,身子也似乎想要缓解疼痛般不断地左右摇摆,秘花受此重击,每一块肌肉都跳动著,就连原本勃发的阴茎也颤悠悠喷出许多汁液!

  那半截短小的树枝刚好断在穴口,此刻脱离了十九之手,仍直楞楞戳嵌在内壁之中,更随著他的挣扎而不断摩擦;前所未有的疼痛,在缓了一瞬方才袭来,不知是高潮还是痛苦,令男人突兀地哀嚎不止,大量汁液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分身、唇蕊、后庭中汩汩流出,犹如失精、失禁!

  男人再不敢合拢双腿,就著下肢大张的姿势,不受控制地打著滚;留在体外的枝干戳著沙地,更是雪上加霜:「啊啊啊啊……啊!」

  寒十九见状冷血淋头,也顾不得情欲如炙,匆忙去探那仍插著的半截粗枝。乔云飞刚刚疼痛稍褪,深嵌入穴的枝干被略一碰触,流干了汁水的麻木肉壁立时寸寸尖叫著紧缩,疼痛与极致的快意一齐铺天盖地!

  最敏感的那点仿佛被无数木杵重击后又遭轻触一般,早已分辨不出什麽是轻、什麽是重,只觉犹如被什麽粗糙硬物刮过,又如被无数细小尖刺抵住一般,顿时抵受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寒十九尚且不知,捏住那树枝向外轻拉,一时乔云飞只觉得每一寸最敏感的秘肉,仿佛被连皮地拉扯著向外,「啊呀」一声短促惊呼,立时如溺水的人一般四肢乱弹,涕泪横流:「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寒十九吓得手一松,那树枝立刻在乔云飞的挣扎之下缩了回去,重重戳回粘牢的肉壁!「啊——!」乔云飞又是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有如电击,最敏感处如针跗骨,承受著激烈的刺激。脑中早已如万鼓齐擂,乔云飞翻著白眼、身子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口中唾液失禁流出,秘花早已红肿得夹紧枝干,欲液汩汩而流……

  「将军!」寒十九低声急呼,匆忙探过鼻息,才发现乔云飞已是昏厥过去了。失去神智后的四肢仍旧不断抽搐弹动,尚未完全软下的分身要挺不挺的随著抽搐一弹一弹,树枝却仍牢牢嵌在花蕊之中。

  寒十九此刻也急得完全清醒过来,顾不得许多,探身过去想要查探那隐秘之处的伤势。哪知轻轻一触,乔云飞身子立刻急剧地弹动,眼见又是伤上加伤!

  焦急无措之下,十九不敢再轻举妄动,心中自责不已,静静跪立一旁。

  14诱罪(暗黑)

  一时半刻过去,乔云飞仍未醒转。十九估摸著伤处应当缓了过来,也只好先行抽出树枝。

  「将军,十九……罪该万死!请将军让十九为您疗伤,再行惩戒。十九、得罪了!」他略一抱拳,对著尚未醒来的乔云飞告罪,这才凑上身子、捏住穴口已变得滑腻腻的枝干,想要慢慢将其抽出。

  谁曾想,那树枝早已混著些许撞挂出的血液,粘在了内壁之上。此时轻轻一抽,就如同捻起了花芯最敏感处的壁肉慢慢向外拉出一般,树枝未曾脱落,倒是乔云飞一个抽气惊醒过来!十九惊得手上一松,乔云飞秘穴之处再遭轻击,「啊」地一声泌出一股蜜汁,竟是不知是疼痛、是快乐!敏感的媚肉不自主地紧紧含住那枝,犹如小口般一张一合。

  「嗯啊……」低沈的鼻息遮掩不住,乔云飞双目迷蒙,张口喘息。

  十九观他神色知他未曾清醒,也不迟疑,捏住那树枝想要一鼓作气地拔出来。谁知刚刚抽出一小截,一双矫劲的大腿立时紧紧缠上腰身,撞击之下,滑腻腻的树枝脱手而出、复又重重击打回去!

  这一下狠如抽插,神魂不清的乔云飞立时抵受不住,阳根再次勃起,身子也扭动不休。「呃啊!」

  寒十九一个晕眩,面前尤物正对著他大张其胯,双腿如蛇般紧紧缠绕著自己,随著抖动,寂静的夜中脚裸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密缝间红肿的穴口、一收一放的淡红菊蕾一览无遗;鼓囊囊的两只丸袋随著动作微微摇摆,光裸如处子的玉茎挺立、一弹一弹;向上看去,微现褶皱的腰身纤薄而有力,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起一伏,两颗奶乳涨大挺立、犹如缀在麦黄肌肤上的两朵红樱……

  红肿的花唇紧紧含著粗糙的树枝,更加被衬托得娇嫩欲滴。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伸指去触那湿滑的诱人秘花,甫一触及,二人都是一抖,情欲自指尖接触的那点涌上全身!

  寒十九心神一凛、正待收手,却听见「嗯哈」一声甜腻的鼻息,光滑矫健的肌理摩擦著自己的腰腿,理智几要失守,急忙咬紧牙关趁著云飞未回清明,捏起拿树枝继续动作。

  「啊啊——!啊哈、啊哈……啊!」剧烈的颤抖之下,红红白白的汁液自花唇与树枝交合之处溢出,惊得十九心中一凉、手中一抖。

  眼见那枯枝无法硬生生拔出来,心焦之下,不由颤抖著手指分开那半遮半掩的滑腻腻的花唇!敏感如火烧的密缝乍然经受冰冷指甲的轻轻触碰,乔云飞立时领受不住,火上浇油一般呻吟:「嗯哈……啊、啊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寒十九强忍著收敛神智,急速拿出伤药沾上手指,仍旧是探入了枯枝与肿胀缝隙。

  因著他的动作,平躺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几要翻滚,大张的眼瞳遥遥望天,小巧玲珑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透明的唾汁自嘴角流出、反射著晚霞金光;浑身瘫软著,唯有大张的双腿、红肿的秘花不时抽筋一般弹动两下,显见是毫无抵抗之力了。

  十九也不再犹豫,强硬地将指头探入那湿滑紧热的处所——药粉一沾内壁,立刻带起如同火热如炙烤般的疼痛,针尖撩拨得一片瘙痒,淫靡的肉穴顿时抽搐起来!

  「嘶……呃啊!」遭受磨难的男子挣扎著想要扭动身躯,却带动树枝及手指在体内随之摩擦,难以言喻的痒痛袭来,一个激灵之下,他突兀地半挺起上身仿若离水之鱼、粗喘著又重重摔了回去!

  十九见他疼痛难忍,下意识地手臂一缩,做出个收回的动作。刹那间秘穴有如活物,甬道如潮水一般紧紧缠裹上来,红肿的穴口如嘟囔的小嘴不断蠕动收缩,只觉手指快被吞得更深!乔云飞双腿已不自觉地缩回、缠紧了十九的手臂,扭动著腰臀婉转求欢一般,而分身也随之红肿发紫,挺翘地立起,铃口的小孔一张一合、哆嗦地吐出些无法发泄的泪珠……

  ——十九倏忽脸色发白、不敢稍动。

  光色昏暗,人影凝固。

  二人仿若静止著较力,唯有偶尔的咕叽咕叽混著隐约的铃响,在夜空之下却分外清晰,每一声都触得十九心神摇移。

  一声粘腻的鼻音打破沈默:「嗯啊——」

  十九立如被触动了机关,手指竟逆势逼入,随即缓缓拔出、猛然刺入!

  「呃啊!」身下的男子短促惊呼一声,终于张大了眼瞳、完全清醒过来。

  原来那封泰帐中,塔卡所用的并非一般媚香。香中混有数十种白苗秘药,集致幻、蛊惑、诱欲及迷软为一体。中此香者,情欲熏陶经得越多,发作越是浪荡;男子中之,勃发而不得解脱,女子中之,则……正如乔云飞此番,男女之症状,齐聚于身。

  数息之间,十九竟克制不住自我,一指强硬地戳入抽出,不一时,乔云飞浑身兢兢战战,已无法抵御这猛烈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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