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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全) - 2,3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2650 ℃

  此时他神智略清,慢慢才醒悟当前处境,不由又羞又怒,心火燎原。刚一开口想要呵斥,「你——啊哈!」又是一指借著湿滑的汁液润泽,强势地钻入树枝与内壁的缝隙,指甲在壁上磕磕碰碰,引发乔云飞无可遏制的一连串反应:「啊!你——不、咿啊!」

  二指并入花蕊,拨动著树枝反复在最敏感的伤处戳戳顶顶,快感如万蚁噬心,一波波地快速冲了上来,闪电般沿著下体往上攀升!腰间一麻,分身越涨,霎时连乳尖都痒得发痛!

  乔云飞再也难以成句,嗯嗯啊啊著仿若承欢——前所未有的羞耻及自恨涌上心头,用尽全力咬住唇齿、吞下呻吟已是不易,控制自己不去迎合、承欢已是极限,哪里还吐得出半个「不」字!只好随波逐流一般晃动著身子,任凭烧红了眼的侍卫予取予求!

  黄昏渐远,仰卧在地的男子,满脸屈辱神色,颈脖涨得通红,汗珠顺著眉睫滚过,反射著最后的落日余辉,似珠似泪。

  坚硬冰凉的指甲,不断时触时远的挑逗著会阴、红肿的花唇。一寸寸肌肤,随著手过之处而敏感跳动。手指渐渐向下滑去,终于探入淡粉菊蕾。乔云飞立刻反射性地收紧菊口肌肉,可又哪能抵抗强硬侵入的手指?

  他张嘴欲呼,指甲刮到发痒的肠壁,「咿啊!」一声出口,命令更毫无威慑力:「停……啊哈!」等到双腿完全大张、侍卫十指随意在体内进进出出时,两穴更如涌泉一般,树枝也含得更深了。乔云飞已全然说不出话来,忽而感到一个火热勃动著的物体靠近大腿,猛然惊醒,立时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的靠近。

  然而双手早已插入体内,因著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被夹得更紧,手指的动作更形清晰,敏感的甬道反倒像是主动含著手指不放一般了!那手指更大幅度地极尽挑逗之能事,戳、抠、挖、搔、摸、刮、顶、搅,百般抚弄,乔云飞却只夹紧了双腿,犹如活鱼般不断弹跳!

  「呃啊、咿啊啊——啊哈、啊哈……」夜幕降临,黑暗中两人再也看不清对方,呼吸渐渐转为享受的呻吟,挣扎也越发软弱。水声唧唧,弹动摩擦之间,十九火热的肉刃在腿肉间摩擦,不时喷出的液体更将大腿肌肤擦得濡湿一片。

  忽而树枝一个深插、顶住花芯绕圈搅拌,男子一个长吟,颤抖著完全松懈了双腿,肉缝也随之无力地敞开,大量的汁液涌出,犹如喷泉般淋湿了十九的双臂!乔云飞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喝——」低沈的呻吟随之响起,以手指玩弄男子的男人,也随之感应释放!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大腿上,经久不息!

  15断痕再续

  子夜,一排排一串串火把如零碎星火,将整个阴山包得密不透风。

  乔云飞慕然自噩梦中睁眼,才发现自己被赤裸的男子紧紧搂住,肌肤相贴。

  此人,自然就是寒十九。

  远处的火光,正映衬出此处的安宁。

  戈壁一望无垠,明月高悬如镜,将二人交缠纠葛的躯体照得银白如玉。

  乔云飞低头片刻,立时回想起黄昏时分,狂狷放浪的种种形骸。他不由得咬住了下唇,恍然未察那唇瓣的血滴;心中的自悔及羞愤,如怒火滔天。

  自己隐藏至深的屈辱、淫浪,今日竟都被这名近身影卫觑得一目了然。一片片破碎的记忆,在在都提醒他,自己在前一时是如何淫荡如妓、低贱求欢的!

  晃神之间,原本环抱他腰际的十九,也慢慢张开了眼睛。

  霎时间,二人目光对视。

  一个,是堂堂将军,却在无人处隐藏著无法可解的淫浪,妩媚如尤物;

  一个,是区区下仆,却在危机时趁火打劫,以一根树枝和手指,对其主肆意亵玩!

  电光火石,心随念动,乔云飞食指微颤。

  哪知十九却先他一步,敏捷地拿起短匕,一个流光挽过,对准自己咽喉,倒递过来!

  眼前的男子,眼中传递出一种坚毅的求死之心。正是这一股月下光芒,反而令乔云飞踌躇犹豫起来。

  眼波微转,喉结几次起伏。他一把接过匕首。

  唦——!

  匕首插入沙烁之中,寸尘不沾,瞬间收回,反射著明晃晃的月光。

  「走!绕道银关!」乔云飞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徒留下身后尚跪著的寒十九,本待一死,却被受此大辱的主子饶过一命。眼中既愧也悔,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违逆将军!

  不过短短一瞬,他已全然抛弃了过往影卫的身份及荣誉,也背离了大魏天子、为自己选择了新的真正的主子。

  两人于暗夜中一前一后,默默前行。谁曾知,暗处几名影卫,早已循著十九之前燃放的讯烟前来。

  只是赶来时,二人赤身露体、肢体缠绵。几人身为皇帝近侍,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乍然见得此等情景,竟是一时不知所措,都未赶上前来。

  等到乔云飞醒来时,几名影卫也错过了上前施救的最佳时机;为首的吴双,微一思量,只命众人一路暗处跟随,竟也未上前现出行踪!他们几个以有心算无意,以全副身心对精疲力竭,竟然未被察觉。

  二人一路沈默艰难跋涉,不去近在咫尺的玉门,舍近求远,绕道西南的银关。

  未知行了有多久,路途上总算见得到民居。

  换过衣衫、补充体力、购买马匹,总算在第二日赶到了银关城内。

  这一行虽是凶险万分,但总算是没空手而回。乔云飞自耳内掏出一枚乌黑小丸,捏碎,其中显出一张薄薄的丝帛来——正是在淳维营帐外,探子趁乱递给他的东西!

  信上短短几个简单符号,寻军中专司密语暗号者破解:「雪川、爆竹!」

  一旁十九也大吃一惊:「爆竹?爆竹威力甚小,除非聚集良多,方能有较大威力!」

  乔云飞也皱眉沈思:「的确。爆竹乃是竹筒装入硝,燃起来比烟火杀伤要大得多。不知封泰有何妙计,难道这爆竹便是攻城妙计?只是……封泰地广物薄,短短两年间哪里聚得齐许多硝石?这探子,既然甘冒大险送出此信,要麽,是最重军秘;要麽,这就是最大的阴谋……」

  寒十九不再接话,等候乔云飞一人默默低语。

  须臾男子已有决断。

  只见他迅速将那丝条再次卷好,放入一枚细小的竹筒之中。

  「速速将此物飞鸽玉门!不容有失!我将快马赶往雪川。你便留在此处。银关四方流通、市井繁华,你就在此地找寻烟花匠人、丹师等,命他们速速多制爆竹,查探其中隐秘。」

  「请恕十九不能从命!」

  乔云飞正在沈思,思绪却被这一声沈著的抗拒打断。

  他抬起头来,只见寒十九麦黄的脸上一脸顽固。「将军,此去艰险。卑职之责在于守卫将军,至于军情军务,与卑职无关,卑职更无权过问。要将军独自一人去雪川,请恕十九誓难从命!」

  「……」乔云飞沈思良久,终于哀叹一声。转过头去,面上却略微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放弃。「既如此。你便联系吴双,将此境与我们所推测的消息,传给……传给皇上。」

  不过三日,日夜不息,二人抵达雪川城内,展出身份,立时被雪川太守迎进府邸。雪川此际不过区区五六千人,乔云飞日夜巡视城防,见去岁沟壕、老墙,竟未修缮完毕!只是此时也不宜追问罪责,乔云飞闷不吭声,命人召集青丁,日夜修缮。

  然而,一连三日,并无半支援军和半只鸽子到访。

  乔云飞只得亲自回马玉门,追寻援军消息。

  ……

  「呵呵,谁人可曾看到那只信鸽?」面对乔云飞的诘问,王慕猖狂笑道,奸狡眼中神色飞舞。「再说了,就凭你说的四个字,就让我们大军拨去雪川?」

  一旁副将紧随其主:「玉门乃是塞北最重关隘,雪川区区一偏镇,口说无凭,怎能凭将军一语,就轻言三军调派?」

  「总而言之,军令,我是不会给的。乔将军这回扮作女人去探信也确实辛苦了,虽然空手而回,但俗话说得好,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还是请多休息两日吧!」幕僚高才火上浇油,一群人七嘴八舌,竟是想将气喘吁吁、精疲力竭赶来的乔云飞逼退。

  ——————————————————————————————————————─

  御花园?千秋亭一汪碧水潺潺,满池睡莲只余含羞垂落的碧枝,嫋嫋婷婷。

  与塞北戈壁的炎热不同,大魏南土、封泰北境,多数仍旧是寒风萧瑟的情景。然而京中御花园内,千秋亭下的池水,似乎是连通了温泉,竟然冬日也不结冰,碧绿的池水中,不时几尾鱼漂浮上来,显出悠然身姿。确是一大奇景。

  宫中各人都清楚知道,这一池珍贵奇鱼,乃是魏天子的宝贝。

  李熙此刻就独自一人,倚靠阑干,专心致志地喂著鱼儿;也自然没人敢上前打扰。

  只见他一面轻轻挥洒鱼食,一面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微笑地与鱼儿们谈天。只是不一会,李熙突然脸上一僵,手中鱼食也不管不顾洒落在池。

  渐渐,天下之主脸上,竟然显出一股痛极、悲极的神色,一手揪心,一手掐著外袍下摆,嘴唇哆嗦著青白起来。

  无人知道,他口中默默呢喃著的名字:「云飞……」

  16锋镝

  众人七嘴八舌,王慕一脸畅意,诘问一声连著一声。

  「谁曾看到什麽信鸽?」

  「乔将军说得容易,区区四个来历不明的字,就让大军拨去雪川?」

  「玉门乃是塞北最重关隘,雪川区区一偏镇,孰轻孰重?」

  「口说无凭,怎能凭将军一语,就轻言三军调派?」

  「乔将军这次虽然是空手而回,但俗语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请将军多休息两日吧!」

  ……

  就连一旁站立旁观的寒十九,都悄悄捏紧了拳头。

  「既如此……乔某便先告退了。」

  沈默良久的乔云飞,面对种种诘难,反而未辩驳一句。等到众人似乎无话可说、军帐内稍稍冷场时,才微微一晒,貌似恭敬实则傲慢地回了一句话,不待回答、转身离帐而去。

  十九紧随其后。

  ——自从那日回营后,十九寸步不离,乔云飞也并未再调派他人换班守卫。二人仿佛因著戈壁上的秘密,又了一种新的默契。阴差阳错间,二人似已结成真正的主仆关系。

  「将军……为何不再多说几句?」急匆匆的路途中,寒十九心中焦急、轻轻问了一句。

  「呵……多说无益。何必浪费唇舌?既然有心刁难,即使是收到了信鸽,也可以视而不见。跟他们纠缠不休,反而误了大事!」乔云飞冷笑一声,语中竟是无尽傲然。

  十九不再多问,却发现二人并非冲著回去的营帐而行。他跟著乔云飞左转右绕,竟是来到中级军士们居住的破旧污浊的营帐前。

  眼见到了一座帐前,乔云飞伸手拍拍油腻腻的帐门:「啪!啪!」

  一把粗哑的男声立时回应:「进!」

  掀帐而入,乍然走入一片黑暗,更衬得屋中各物什肮脏、狼藉。

  然而乔云飞却熟极地坐上一把木椅,令寒十九颇为诧异。

  「参见将军!」

  十九这时才看到,一名中年老兵士半跪在地。

  「不必多礼!」乔云飞淡淡道,随即迅速问道:「你能召集多少人马?」

  那汉子琢磨须臾,仍是恭敬回道:「禀将军,最可靠的好手、老兵,大约八九百人;若是近几月结交的,将近五百人。」

  一旁寒十九大为惊诧:何时何地,乔云飞竟已在此军中拥有自己不知道的心腹?若说南北兵士,为防拥兵自立,三年一调一换,哪里又有他昔日的老部下呢?竟能招到这许多人马!

  那二人仍在一言一答,显是熟极。寒十九只觉一股战栗自心内升腾上脊,却也毫不多话,只扮作一杆待命的木桩。

  「……既如此,明日起,集结一千人马、分批陆续散出,在雪川城外松林集合,两日后、戌末亥初为止。」

  「是!」

  「散进散出,便装随行,带足家夥,人不足不要紧,切勿引起骚乱!」

  「是!将军放心!」

  当日起,不少军中百夫长陆续告病,或是结伴出营游玩。王慕领军重表不重里,连月来无人盘查;这会儿少了几个百夫长,也不过是一层层轻轻放过,丝毫没起半点儿波澜。长官未在任,下兵们的行踪自然就更无人去清算……

  乔云飞径自离了玉门,连夜赶往雪川城,强命著城中驻军贡出兵器、马匹、娘草,以车马连日运出城来。

  三日后,数千兵卒,悄悄云集于雪川城外松林、乱糟糟一气扎营。

  山丘顶峰高处,数十人却静悄悄肃立。

  当先一人,身披黑光铠,脚胯一匹黑色战马,面如冠玉,目如流星,仪容秀丽,却又带著一股万夫莫当的气势。

  他微微侧头,神情严肃,原来是在对身边那位千夫长小声嘱托:「集三百人,分一百老兵混于其中,随我驱使;其余六百,集于阴山此处待命。」细长的手指微微敲击牛皮地图,指指点点……

  二人嘀咕半晌,方敲定下来。「若是瞧见讯烟,记得依命行事。」

  「是!」

  此时数个先锋探子,也陆续打马而回:「启禀将军,封泰军仍驻在阴山西北五百里,似是在等候什麽。」

  乔云飞略一侧头,斜觑里透出一股风流笑意,望向一旁候著的:「两相一和,正是如此。」

  原来一日之前,派去银关的影卫们,便飞鸽传讯,报言有封泰军士,混入其中,似有图谋。

  「既然他们等,那我们便也等。那六百人,便由你等分为三队,在此处、此处、此处守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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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时迟了数日,但军中数千人销声匿迹,雪川太守又连夜派出信使,乔云飞私带出兵、违抗军令之事,到底是再也瞒不住了。

  王慕气急败坏,与众亲信商议半宿,连夜拟出弹劾的奏章,派人快马送往京城。

  而高高在上的天子,却已早一步收到了讯息。

  影卫每县一岗,飞鸽连传,当日傍晚,喂养著鱼儿的李熙便又一次震怒了。

  那鱼儿浮靠水面,一只只吐著泡泡;也分不清到底是水中有什麽,还是天要下雨。

  连日来连收到两讯的天子,已不知是惊是怒是愤是忧。

  第一讯乃:寒十九与将军赤身露体,于戈壁缠抱相眠。十九求死,将军饶其一命。

  第二讯则是:两日来,玉门近千兵士陆续私混出城,奉将军之号,集于雪川城外。

  当日里,熙帝连连摔坏了两只玉砚。

  端茶奉水者,无不莫名遭难。

  直至傍晚时分,天子移驾东宫,两名水嫩的小包子——永翔及永翊,一个呜呜哇哇叫嚷著动弹不休,一个正好眠,这才令李熙一展笑颜、转移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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