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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全) - 1,2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7650 ℃

  就是这一声轻哼,一股白汁从缝隙中缓缓而又肆意地流出,黏糊糊、粘腻腻,咕叽咕叽的一点点声音忽发忽藏,两人霎时呼吸都重了几分。

  乔云飞不敢再动,然而两人重重地贴在一起,喷洒在脸颊的呼吸是那麽的清晰可闻、犹如热浪一波波的袭来,随时都可能翻天。

  于是,乔云飞及李熙,就这样难得的相互凝视。

  李熙眼中的哀求及不舍如此露骨,逼得不及寸间的乔云飞转过双瞳,遥遥望天。然而仍旧钉入穴内的龙根却越来越鼓胀,恬不知耻毫无软下去的迹象。

  「滚出去。」乔云飞突然发声,声音虽轻却冷,又还带著些情潮过后的嘶哑,以及掩盖不住的羞悔。李熙听得此言不由神色一黯,慢慢撑起身子想要退出。

  然而嚓地一声,那话儿将退未退,摩擦间带起一股情热,李熙的这一动作,令早已通晓「媚」字诀及「骚」字诀的乔云飞,顿感既痒又骚!他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双腿缠住李熙身子、蜜穴亦如活物一般、将那物紧紧含住,不断吞咽!

  李熙经这一激,突然懈力,一哼之下,竟然半途而废、又重重插回了花蕊之中!

  那物出乎所料地正正击在敏感之处,蕊心顿时抽搐著收缩起来,龙根也随著这非同一般的意外刺激而涨得巨大!

  两人再也无法佯装平静,一个动弹著要抽出,一个弹起身子要挣脱,擦枪之间,火势蔓延,那硕大之物,被牢牢卡在收缩的蜜蕊之中——「啊哈——!」乔云飞一个似哭的喘息,那物卡在身体深处,青筋一胀一胀,激切的脉搏自内传来,两人化为一体,无法分离!

  李熙喘息片刻,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云飞……云飞,给朕好吗?」

  哀求声既轻且切,乔云飞闭目侧头,不再言语。

  李熙观他神色,知道他这不愿作答的默许,小心翼翼地微微动弹,渐渐转至大力抽插起来。而乔云飞随著他动作,也逐步忘我,竟然辗转承欢,主动配合。

  床榻咯吱作响,情到浓处,李熙将乔云飞一把抱起,「啊!」分身进到更深,乔云飞也软软瘫在他胸前。李熙伸出一手搓揉著乔云飞勃涨的玉茎,口中也不闲著,牢牢吸吮那红肿的唇瓣,双舌纠缠不休,二人犹如连体婴般不断弹动。

  一股股汁液随著起伏及胸膛间的紧贴和搓揉,慢慢溢出,将密不可分的胸膛沾得湿滑。甜香及麝香满溢室内,「啊、啊啊」的哼声随著起伏,也破碎得若隐若现,份外妖娆。

  乔云飞早已不知自己在喊些什麽,骑乘在李熙胯间,犹如浪潮中的小船一般,癫狂似醉。不一时,混杂著龙精的蜜汁随著拔出的动作大量喷洒;李熙将他翻过身来,抽出尚未发泄的分身,俯下去埋首桃瓣之间,激起一声尖锐而又淫荡的媚叫:「啊——」

  腰臀抬高到极限,乔云飞已然顾不得自己如一只大蛙般高抬后臀的姿势;舌头犹如活物般在囊袋、褶皱间舔弄,然后又探入光亮湿滑的花唇一寸寸扫过,时而如鞭打般敲击那敏感的缝隙,随即又顽皮地吸干蜜汁,啧啧作响!

  最后,灵舌终于来到一开一阖的后庭花,慢慢挑逗著每一毫厘的褶皱,直至那处犹如蔷薇般慢慢绽放,这才令人难耐地探进菊芯、一步步探深、鞭笞著早已瘙痒发麻的内壁。扫到一处时,乔云飞突然登紧了双腿高昂头颅:「啊啊啊!」玉茎充血发红发紫,那最最痒处随著舌头轻轻的触碰,激得他双眼上翻几乎发狂!

  待到头颅复又低垂至枕,乔云飞模糊地呜咽著,随著舌头的每一次动作而不断弹动高高翘起的桃瓣。

  李熙整个人趴伏上来,舔弄著他红透的耳垂、直至充血肿成热热的小珠;胀大的阳物却依旧未进入,只紧紧贴著滑溜的臀缝,随著乔云飞耸动的动作而在密缝间滑动。情潮一波波涌动,趴伏如犬的男人一边禁不住垂泪,一边狂放地扭动著肢体,想要得到安慰:「进、进来!唔、啊!」

  李熙龙根也顺理成章,终于插入久候的菊蕾,扳过他脸颊,侧头又是一吻,吞下战栗的呻吟。一吻过后,熙帝突然从温情改为暴躁,两手抓起乔云飞支起的胯部,紧紧贴著他开始急促而的抽插:「啪啪啪!」拍击声节奏地响起,床榻似也随之起伏。乔云飞早已如渴似狂,此刻高高昂起了头颅,颈项被拉得细长,腰却几要贴服床面,泪珠儿似的精水随著撞击,自他铃口不断滴落……

  「喝——云飞……云飞……喝啊——朕……舍不得……舍不得你走……」李熙自潮浪之中的呼唤一声声敲击著他的耳畔,不断在淫靡之声中回想,似已铭刻在心……

  也不知几回缠绵,床榻已一片濡湿,谁的泪,沾湿透了床头。

  昏过去前,乔云飞半醒半迷离,低低地回应一声:「我恨你——」

  放浪过后,空虚袭来。

  乔云飞醒来时,独自卧在已被重新铺过的床上。四周无人,室内虽是暖烘烘,却犹觉寒冷空旷。

  他再没见到李熙。总是昏睡的时候多些,然而每次醒来时,却不知为何浑身酸软,连时时胀痛的胸乳,也干瘪的酸肿不已。

  能下床沐浴之时,浑身青紫红痕,乔云飞怔怔看著,知道不久后的某天,它们终将消退。

  每日未时,嬷嬷们总会簇拥著白嫩的包子,前来问安。永翔之名,乃是乔云飞亲自取的,于是李熙喟叹一声,将第二子取名永翊。

  每一次来时,两只被喂得饱饱的包子,总是睁眼的时候少、瞌睡的时候多。时而吞吐些奶泡泡,时而又一张一合著无齿的小嘴,似乎在拒绝什麽。

  无人之时,乔云飞终是慢慢抚上他们玉豆腐一般的脸庞,心中也不知是爱是恨是怜惜是不舍。终于某天,他命人传来嬷嬷:「他们每日里何时喂奶?」

  「回娘娘,二位主子每日丑中、寅末、辰中、巳末、未中、申末、戌中、亥末各用膳一次,每隔一个半时辰。」

  「明日未时将他们带来。」

  「是!」

  那日夜里,半睡半醒之间,恍惚有个黑影缠绕过来。浑身的敏感之处又被搓揉捏弄,那黑影似乎要将他咬碎了嚼烂了含在口中一般,舔遍了他遍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红肿的珍珠被深深的吮吸,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灵魂吸走一般;勃发的玉茎被深深的含住噬咬一般地吞下去、吞下去……直至黑暗的甬道深处。当他被巨大的火热充满时,四肢都被如蛇似虎的黑影紧紧纠缠,就如藤蔓般总蜿蜒在一处,紧密地寸寸粘贴在一起,被滑腻的汁水紧紧黏住、无法撕开……黑影缠著他、圈著他、禁著他,抵死缠绵,直至意识消逝的时分,乔云飞仍知道,那黑影不会离去……

  第二日,嬷嬷依时抱来两个婴孩。乔云飞挥退众侍,慢慢掀开了被褥,赤裸的胸膛袒露出来。他艰难起身,将两个孩子抱在胸前。不多时,慢慢弥散的奶香吸引了犹自闭著眼睛的玉童,两只包子渐渐黏得更紧,小口自发地张开,含住了被塞到唇前的乳珠。

  「啊——」乔云飞忍耐著被同时吮吸的疼痛,一直一直没有放开。

  就如此,他与永翔、永翊难得的相处了一日;分别时刻来临前,乔云飞小心的在吐著泡泡、吃饱喝足的白玉豆腐皮上,轻轻印下两吻。

  06代价(H)暴更!

  ……离宫之路,近似于一个懵懂而又诡异的梦境。直至在老家庄子的木床上醒来时,乔云飞才稍稍脱离了怔忪的疑思。

  独自一人的宅院内,任凭他随走随逛。

  又是一年冬来时。南方的落叶于冬日才飘落,枯枝渐渐袒露出来。然而每一日,庭院里依旧整洁。

  乔云飞知道,这必又是李熙暗中派人跟著自己。

  只是当初仅在禁宫,就有五名影卫,那麽如今,怕不是有十人、十五人?

  久未抚摸的长剑,锋芒依旧,却仿佛要拿不起——一旦拿起,总会想起当初,合欢宫内,夹著男形赤身舞剑的狂浪与羞耻、夹杂著酥酥麻麻的一股骚意,令他几乎要将那把爱剑丢弃!

  ——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看过自己耻辱淫荡的模样?

  ——罢了、罢了,今日竟能活著离开,已是再世为人了。

  慢慢修养、慢慢恢复,乔云飞独自一人,于家乡故宅中,犹如冬眠的蛇熊之类,龟缩著,舔舐伤口。

  半年时光,他已能穿著人模人样的衣衫,于村镇中行走一番而不再羞耻到无地自容;半年时光,他终能握紧长剑于庭院中狂放地乱舞——唯有这样,仿佛才能忘却那两年的荒唐梦魇!

  然而,不是没有代价的。

  偶尔夜里,虚空袭来,那股发自体内的痒意让他辗转难眠,冰冷的井水也难以扑灭欲望之火。初时日日煎熬,渐渐转为数日,然而拖得久了,胸前的胀痛、体内的瘙痒几令他长时间的勃发不灭。床榻一遍遍被夜里的春梦濡湿,第二日再被手忙脚乱又心慌意乱的他毁尸灭迹。

  他已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排泄无法自主,全凭包裹中不知谁人放置的,厚厚的一把软管。

  为人之尊严的恢复,与淫靡身体的不由自主,令他更为压抑、更为恐慌。白日间理智指引著他,竭力去恢复旧日的平静与坚定;夜间,神智在折磨之下几要崩盘——撑了数月,终于撑不下去了!

  夜深月藏,万籁俱静,乔家深深的宅院内,有人酒醉之下,时低时高地呻吟著。那名男子艰难痛苦地在榻上挣扎,犹如要扯裂自己一般抠挖著勃发的下体,玉茎被扯得青紫,胀痛的乳珠几要流血,随意抓过一把狰狞的石子塞入,疼痛及鲜血顿时掩盖了欲望的原罪。急匆匆用颤抖的手拿起一支软管,慌忙中又几次插错,抽搐的男根却越发肿胀,不一时尿水和著血水,随著一声长长的呻吟洒落。

  不过几日,旧病复发一般,石子的摩擦及疼痛,已然无法抑制那羞耻的渴望。乔云飞希冀有一根鞭子能抽打自己,将那时而被压下时而又不听话浮起的隐秘欲望给狠狠地鞭笞殆尽!直至某日清晨,张开眼时,外厅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小箱子。以颤抖的手打开,里面竟是大大小小不一的各色鳖甲男形、牛肉男势,以及各色伤药、软膏。

  他立时掀翻了那箱子。最隐秘的秘密,时刻担忧著被人发现的过往,原来早已经袒露在不知多少人眼前!

  半年过去时,乔云飞也如同被从内心再次调教了一番。当他终于按捺不住,伸手去够那只万恶的箱子时,有一部分坚持的自我随著这一举动远去,再也不复返——唯留下白日里道貌岸然的影子,维持著旧观。

  然而也不是没有改变的。

  他渐渐将自己一分为二,一部分,将两年的噩梦完全抛弃,渐渐随著回归军营而日益强大、日益坚挺;一部分,犹如一个私藏的隐秘的销魂春梦,只在夜深人静时,宁静地悄悄地随著那箱子的打开而释放。

  ……过往终究是过往。乔云飞强制著将自己当做有著隐疾的一个普通男人,并且,如今他身在军营,昔日的梦想与渴望,昔日的神采与理智,与日俱增地,慢慢充盈其身。起码,他令万人之上的天子,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万籁俱静,帐外寒十九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回忆:「将军,该歇息了。」

  乔云飞收回神智,长叹一声。

  自李熙知晓他的尴尬状况时起,善于模仿人声的寒十九就被派遣而来。不知是一股憎恨还是怨怼,乔云飞明明自知难受,却也宁愿虐待著自己,不愿意让那寒十九带著似于熙帝的声音靠近。

  然而每次,总是妥协。毕竟对于这名贴身近卫来说,皇帝的命令才是至高无上的吧。日子久了,乔云飞也渐渐散去了初时的尴尬与恼怒,渐渐无奈地习惯。

  擢为宣威将军的圣旨来时,同来的还有十五名近卫,以及带著小意讨好的宝剑、珍药及玩物,其中更有两件小小的金红肚兜。原本乔云飞还无时无刻不堤防著莫名的窥探,如今倒好,影卫们都摆上了明面,罢、罢——那人若隐若现的纠缠,恐怕自己一生也无法摆脱!

  散漫的思绪终于抽回,乔云飞将手中玉杯搁下,吹灭了灯火,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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