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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BladeArts【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8770 ℃

【Re: BLADEARTS】

沙漠。亦或是海。廣義的個體與狹義的群集。意識與意識之間界線分明,但區隔功用不大:想像當突風拂過、畫出幾道起伏的月牙丘,被削去的部分飛舞為漫天如蓋的塵,然而沙漠依舊完整;想像當潮汐退去、暗礁探出水面,形成海與陸折衷的曖昧地帶。事象隨時間傾斜變化,縱軸卻不是直線,約定好的終點就緊接在起跑線後頭。

他們是循環的洋流、無時無刻不在變幻的沙礫。

風起───亦或是浪來,原本維持在最低限的個體定義被加深輪廓,鎂光燈照向那些在整體面前顯得微不足道的細節。

﹝你不過是個天生的異質者。﹞

﹝你看、你不正在哭嗎。﹞

只對特定人格具有意義的話語連串響起,感官能接收的範圍隨之收束。此時、此地、此刻,無盡的時間被凝結在狹窄的座標上,經緯縱橫的棋盤正等待著遊戲開始。

﹝神父你呀、其實是個怕寂寞的人吧?﹞

舌尖自動紡出預設的開場白,當話語結束、與群集的連結轉瞬間消逝無蹤,預告個體將真正回歸個體。縱使時限不長。

『你就是我的御主?』

至此,五感終於又恢復熟悉的運作模式,言峰綺禮張開了眼睛。

荒廢許久的視覺被斗篷遮去大半,不過藉著身高差他還是看得清前方的人。花白枯槁的短髮、滿佈疤痕的皮膚、混濁的眼球,完好的右眼正因魔力消耗而淌著血淚;背景是灰暗的室內,空氣相當混濁、不見流動跡象,也許是間地下室?光源僅有腳下尚未散盡魔力的術式圖,稍遠的建築內部皆籠罩在黑暗中,但由說話幾乎沒有回聲這點,可以判斷出所處的空間相當寬廣。

這兒是英靈召喚現場。間桐雁夜站在他面前,臉上盡是驚愕。

綺禮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被當作英靈───也許根本不算、只是聖杯又開了個惡意的玩笑───記憶中最後一幕是衛宮士郎蹣跚離去的身影,走在僅差一步就要誕生的未知前,聚焦、模糊。在那之後確實仍有些事物在意識裡來去,但他並非以﹝言峰綺禮﹞的身分理解這些。眼前雁夜看來也是同樣滿腹疑惑,目光把綺禮從頭到腳反覆掃了幾回,遲遲沒有回答方才的問句。

『連狂化咒文也失敗了嗎…呵呵、這樣看來即使聖遺物按預定到達,你搞不好也召喚不出該來的英靈吧。雁夜。』

熟悉的蒼老聲音自稍高處傳來,他只向話語源頭稍稍抬起臉;雁夜則猛然轉過身、憤怒地咆哮回嘴,憔悴的身影彷彿動作再猛烈些就會毀壞。

『閉嘴!只要能拿到聖杯不就行了!』

臟硯咯咯笑著往階梯上方走去,光線隨門扉開闔起伏波動,隨後一切恢復平靜悄然。

『可惡、都撐到現在了…為什麼…』

雁夜喃喃念著含糊的喪氣話,頹喪地席地而坐。

綺禮又環視昏暗的地下室一周,檢視起自身的服裝:指尖觸感告訴他這是代行者時期配給到的那一件,底下也是綺禮穿慣了的僧衣,輕輕按壓胸前、十字墜鍊的硬質金屬便隔著布料回應。稍稍往左側移去,心窩上方依舊搜尋不到律動,取而代之的是黑泥在體內循環流淌;光憑觸摸難以分辨這點,只有曾經接受十年分供給的當事人才能明白。即便是現在,聖杯內部的魔力仍穩定地經由心臟的傷口與他連結。

走向還無暇搭理從者的雁夜,他緩緩掀開斗篷帽沿。

『雁夜。』

白髮男人對著簡單的音節抬起頭。綺禮腦海裡浮現對方倒在床沿,掙扎著不放眼瞼垂下、最終仍是睡去的的模樣;影像銷溶在微皺著眉的遲疑表情間,宛如那個午後、雁夜在他的輕喊聲中醒來。

『你…聽得懂我們說的話嗎?Berserker?』

轉折出乎意料,不過是往有趣的方向拐彎。綺禮忖度一會,才簡短回答了聲「是」。

『是嗎…事到如今嘆氣也沒用了。我是間桐雁夜,是你的御主。你呢?』

雁夜邊說邊吃力地起身,站定望向綺禮的臉雖未脫去疲憊,倒也不剩遭臟硯揶揄時的不甘。

『請叫我Berserker就好。』

盡可能往語氣裡添加慇勤,他讓思考飛快運轉著該如何維持這種資訊不對等,又不至於與對方反目。幸好雁夜似乎對調查英靈身家背景興趣不大,輕易就略過這點。

『瞭解。我想先確認你有什麼技能…』

綺禮探了探斗篷內襯,常備的短劍忠實地躺在既定位置,稍低的暗袋裡也一如往常放有成排黑鍵。剛想取出試試魔力能否正常形成劍刃,行動卻被雁夜突然打斷。

『啊、其實只要連接魔力通路,就不用一一解釋了吧?』

他接過對方懸在半空中的右手,畢恭畢敬托著完好的令咒,有一瞬間綺禮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否希望那三道筆劃趕快消失:能保持優勢的確比較安心,但雁夜語氣間隱約展露著支配權的模樣亦令他玩味。

『關於這點,請容許我使用自己儲存的魔力就好;您目前的身體狀況應該很需要休息。』

雁夜微瞇起右眼,目光裡不信任的成分與憤怒約略同等。

『我可沒有那麼脆弱。』

『我明白,但養精蓄銳是必要的。』

沉默停留盤旋,直到雁夜憤憤抽回手掌,兀自繞過綺禮登上石階。他凝視著細瘦的背影搖搖晃晃地遠去,在雁夜走到樓梯一半高度時才終於跨步跟進,沒花多少功夫便迎頭趕上了。一樓雖然照明設備相對齊全,但每盞燈都只透出朦朧的昏黃,當瞳孔習慣新增的光線後就不再那麼刺眼,倒還覺得有些暗。深夜將屋外景象幾乎完全隔絕,長廊右側的玻璃只映出雁夜與綺禮無言的倒影;他注意到白髮男人刻意挺直了背,明明那麼做更耗體力───綺禮對著窗面鈎起嘴角。

請多指教、親愛的納爾遜將軍。

兩人在走道末端停下腳步,雁夜側頭瞪著他以禮貌性微笑裝飾的臉,接著默默打開房門。燈光掃過空無一物的地面,在盡頭的單人床沿沒入陰影;沒有窗,這兒比起臥房倒更像禁閉室一點。對方沒有表現出想前進的跡象,維持背向綺禮再度開口。

『為什麼不靈體化?』

『我的魔力尚且還夠維持,請不必擔心。』

『你…』

語句後半的慍怒軋然而止,他比對方更早察覺來者是誰,因此並不急著跟著雁夜一同轉身,只重新把斗篷的帽子拉上。

『雁夜叔叔…今天結束得比較早呢。』

『呃、對呀…小櫻你還不去休息嗎?』

雁夜露出靦腆的笑容,細看能發現仍夾雜著一點方才的反差,看上去有些彆扭。綺禮在對方無視自己、擦肩而過時慢慢轉身,間桐櫻遲疑地打量了會眼前的陌生人,才小心翼翼走近。雁夜隨後也注意到女孩的反應,於是蹲下身、讓視線同高,溫柔地開口安撫。

『沒事、這個人是叔叔的夥伴,小櫻妳不用害怕。』

女孩即使被擁入雁夜懷裡,也絲毫沒有停下觀察他的視線,小巧的眼睛在白色髮絲間緊守著防備。綺禮忽然覺得有些滑稽:間桐櫻並沒有那麼信任雁夜,最起碼不認為雁夜真有辦法救她逃離這場惡夢。只有眼前的男人還看不穿這點,仍盲目地奮力替她維持平靜的假象;他已很熟悉雁夜醒悟後,那份不時顯現的悵然若失,所以綺禮想換個方向試探。

雁夜又對櫻說了幾句,女孩面無表情地一一應聲,點頭道晚安後便沿原路離開。看著雁夜複雜之中帶著滿足的側臉,他悄悄握緊了黑鍵。櫻的身影差個幾步就要消失在迴廊末端,綺禮倏地將魔力打入劍柄,細長的刀刃自成型到橫越走道、傾斜刺入女孩腳邊只消短短數秒。

『小櫻!』

間桐櫻側臉多了幾分驚愕,但遠較雁夜來得鎮定;他的御主原本就稍嫌蒼白的臉,現在已毫無血色,五官也在男人踉踉蹌蹌趕至女孩身前時,被汗濕的髮絲一簇一簇地分割。綺禮再度拔出武器,這次兩手各夾著三枚。

『間桐雁夜以令咒下令、Berserker、不得傷害間桐櫻!』

強制約束力凌駕於他所能想像。由魔力組成的利刃在半途硬生生換了軌道,形體破碎成四散的波動向綺禮襲來,在肩口、側腹、小腿分別刨開深淺不一的傷口。雖沒有擊中主要動脈,但霎時一齊噴濺出的血量亦不少,在地毯與牆面上印下幾道汙漬。居然還是紅色的。

他自嘲地笑了出聲,雁夜則對此扭曲了右頰。

『…小櫻妳先回房去。』

『可是叔叔你…』

『我不要緊、妳先回去。』

看著以身體為她做掩護的雁夜,與稍遠處還淌著血的陌生男子,視線徬徨游移幾次後,女孩終於轉身離去、不再回頭。雁夜用餘光確認櫻已到達對側轉角、距離應該拉得夠遠,便怒氣沖沖地拖著不靈活的左半身走向綺禮,興師問罪。

『你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孩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你是救不了她的。何必這麼痛苦呢。』

『什麼…』

『順帶一提、就這樣用掉一條令咒值得嗎?你想保護的人應該不只有她吧?』

雁夜先是一怔,旋即不加思索地下達第二道命令。

『再度以令咒下令、Berserker、不得傷害遠坂葵與遠坂凜!』

這回倒是什麼也沒發生。他在雁夜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地施展治癒魔術、依序治療傷口,期間耗損的魔力持續經由舊傷得到補給,照這個模式看來,他將絲毫不需仰賴其它的魔力支援。待療程結束,綺禮看著欲言又止的御主,戲謔地提問。

『請問還有其他吩咐嗎?』

雁夜狠狠瞟了他一眼、拂袖而去,綺禮幾乎能聽見臼齒撞擊的憤慨聲響。對方連燈也懶得點,進房後便筆直走向床鋪、昏厥般地倒下。他跟著進門時沒有受到阻攔,於是逕自按下開關,印證內部陳設同稍早預期那樣死氣沉沉。連衣櫃也沒有、只剩一個行李箱與背包和彈簧床緊鄰,這個臥房擺明只提供睡覺的機能。

似乎是想躲避光線干擾,雁夜微微調整了睡姿,把臉藏進手肘下方。綺禮帶上門板,耐心等著對方率先開口。

『…你到底想怎麼樣…英靈不也都是想得到聖杯的嗎?』

『我並不想要聖杯。』

『怎麼可能…那為什麼要回應我的召喚!?』

『因為我想幫你得到聖杯。』

雁夜詫異地撐起上半身,不可置信地回望。

『…你究竟是什麼人?』

『請叫我Berserker就好。』

他靜靜走向床沿,將男人埋在自身影子裡邊。

『我非拿到聖杯不可。』

雁夜表情僵硬地直視著他,聲音平板堅定,聽來卻又隱含輕碰就會粉碎的脆弱。這莫名牽引著胸中悸動,讓綺禮俯身將前額與對方相貼。他想弄清權力傾斜的底線在哪;選擇其它方式也並非不行,但不見得會比這樣有效率。

『那麼、請給我您的魔力,剛剛消耗了不少。』

『所以我說要連接魔力通路、』

『我希望您以提供體液的方式進行,這比開通迴路容易控制。』

聽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謊話,雁夜臉色青紫一陣,僵持數分後終究低聲咕噥出許可。

綺禮吻上對方的唇,身下人猛然一震、在被撫著後頸催促間躊躇地張開嘴。他舔過雁夜微顫的下顎齒列,引導對方跟著回應;男人動作生澀,一如昔日綺禮記憶中最初的模樣。少了話語事先火上加油,雁夜依舊選擇逞強,口內被蹂躪過一回後便不甘屈於劣勢地模仿起他來,主動吸吮綺禮舌尖。虛張聲勢在他解開對方腰帶時告終,男人慌張地想推開綺禮,無奈四肢已被擒得死緊。

『只有唾液是不夠的,很抱歉。』

『難道你…』

雁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延續到被從容褪去下身衣物,又慢慢轉變為自暴自棄,最後乾脆別過頭去。連反應都幾乎一模一樣。他輕輕掠過對方仍乾澀的後庭,令雁夜措手不及、掩蓋不住狼狽的呻吟。

『別碰那裡…你不是只需要體液嗎。』

『可是這樣做您會比較舒服。』

『沒那回事、』

『是嗎?』

綺禮撫弄著入口處的皺摺,在雁夜否認同時,冷不防地將中指與無名指前端探進內側。悲鳴聲僅包含純粹的苦痛。

『不要…快住手啦。』

『為什麼?您不也很興奮嗎。』

他將左手包覆住雁夜微微充血的下肢,指腹在熟知的敏感點間游移,抗議聲不久便縮減為齒縫與袖口間的悶響。待掌心開始沾染上濕滑的感觸,一時暫停卻未退出的右手指尖再次展開侵入,綺禮聆聽著男人痛楚與快感交錯的喘息,將唇湊至對方耳邊。

『真的不舒服的話,請隨時命令我停止。』

『我說了、叫你住手…!』

『但是您一點兒也不像是不舒服,不是嗎。』

他的指甲保持著一貫的修剪整齊,只要力道拿捏得當,即使劃過敏感的黏膜也能避免傷到雁夜;綺禮讓下方四指緊扣著男人莖身,以姆指硬質的前緣刺激斷續湧出黏液的細小穴口。生理反射的淚順雁夜漲紅的臉頰滴落,他嚐了幾下微鹹的水珠,直到內壁開始熱切回應指節每次抽插,對方的性器亦瀕臨承受極限才鬆開。雁夜安堵地輕聲嘆息,但意識到綺禮正在解開僧衣後,立刻倒抽了口氣,顫抖著看向他只簡單摩擦幾會就已做好準備的性器。

『不要、拜託…!』

『那麼、請命令我停止。』

用您的令咒───

綺禮趁雁夜遲疑的片刻將下肢結合,左掌重新扣回對方根部。推進之間男人腰際的痙攣漸趨頻繁,然而他仍牢牢按著滴滿前液的器官,不讓對方射精。

『…拜託你…』

語意變為不同方向的懇求,綺禮頂上雁夜腔內的弱點,微蹙起眉控制高潮的來臨步調。

『請忍耐一下、將您的體液留給我。』

雁夜在中途失去音量的哀鳴裡絞緊了他,被迫逆流的體液讓瘦削的男人止不住地震顫。綺禮不久也隨之宣洩,待呼吸稍微平穩些後,再自半失神的雁夜體內退出。他靠近對方鼻尖低聲喊了幾次「雁夜」,男人才從恍惚慢慢轉為清醒,畏怖的陰影還剩些許停留在黑色瞳孔內。

『請將您的體液給我。』

恭順的要求一時之間沒能確實傳達意味,綺禮於是改用直白點的說法。

『請允許我為您口交。』

對方呆愣了會兒,突然無預警地打了他一耳光───說「突然」或許比較符合雁夜的認知,在綺禮眼裡,不論是起手前那下緊握、或爾後的一連動作都完全落在掌握之中;但他想收下那記掌摑,想知道很久以前他擋下來的是什麼滋味。

『───把聖杯替我搶下來,其他想幹嘛隨便你。』

懼怕被復燃的堅定氣勢取代。早已行將就木的雁夜腕力相當弱,使出渾身解數的巴掌對綺禮而言不痛不癢,卻留下了難以言喻的滿足。

『遵命、我的御主。﹝這一次﹞,我一定會把聖杯交到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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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權力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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