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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3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1730 ℃

  「啊……好孩子……婶子……好美……好疼……好……好痒……使劲啊……美死了……」艳茹从心底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每次的撞击似乎都撞在她的心尖上。李仁的每次撞击也给他带来了比前一次更美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一般女子可以给予的。李仁卖力的抽插着,听见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感觉到艳茹的美腿隔着丝袜在身体两侧和背部柔韧的摩擦,每次都是更加惹火的挑逗,每次都让李仁以更强力的攻击进攻着已经淫水泛滥的美穴。

  「我的亲哥啊……人家……要……去了……死了……完了……丢了……慢点……婶子……的心……都飞了……」李仁伸手从艳茹的腿弯处抱住艳茹的纤腰,把艳茹扶了起来,抽出了鸡巴。艳茹正在享受着从来没有的快感时,突然觉得快乐的源泉消失了,茫然的看向李仁。李仁又用鸡巴对住了艳茹的穴口,坏坏的一笑。艳茹刚从李仁的笑容中读出了一些端倪,却发现李仁的阴谋已经开始实施了。

  李仁突然把手一松,艳茹的娇躯猛的下落,阴道立刻被李仁的鸡巴顺利的入侵。这个动作虽然男人更加费力,但是鸡巴会更深,女人如果阴道短,很有可能被鸡巴直接捅进子宫颈。而李仁采取这个动作正好是对付艳茹这类生有奇特构造的人的绝招。如此一来,艳茹再高潮的边缘只停留了几秒钟,就被李仁又带进了另一个高潮中。这第一下的插入,直接顶到了艳茹的宫颈口,艳茹整个身体夸张的从李仁身上弹起复又落下,头猛的抬起,口中发出了低沉却穿透力很强的低吼「哦……啊……噢……噢…………」

  李仁并没有给艳茹喘息的机会,看准了艳茹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用嘴含住,使劲的吮吸着。艳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刺激,被李仁上下夹攻,双腿立刻挺直,脚背和小腿紧绷成一条直线,而可爱的脚趾却完全分开,从臀部到大腿的嫩肉根本不受身体的支配开始猛烈的抖动着。李仁感到艳茹的美穴中有一股浓密的阴精滚烫的涌出,全部洒落到坚挺如钢的鸡巴上,李仁忙运动功力进行吸取。

  艳茹哪里能受得了李仁吕氏心法的攻击,嘴里似乎向上岸的鱼儿一般,狂吸周围的空气,脸色也从殷红变成粉白,身体似乎被剔去骨头一样瘫软在李仁怀中。李仁爱惜的看着艳茹娇艳的俏脸,轻笑道:「三婶,你还好吗?」艳茹无力的抬起头,脸色一红,旋又低下去,羞道:「人家都和你这样了,你还叫三婶啊?」李仁的鸡巴还在适时的抽插着,只是攻势稍减,笑问道:「那我该怎么叫你呢?」艳茹紧紧用双腿盘住李仁,娇声道:「当然是叫艳茹了。或者叫小茹都行啊。」

  李仁重新把艳茹放到床上,双手把住艳茹的大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在艳茹如泣如诉的呻吟中,再次把她送上了高潮。就在李仁射精的那一刹那,艳茹的身体似乎被电到一般弓起,旋又重重摔落在床上,嘴里说着断断续续似乎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便昏死过去。

  李仁射精之后,抽出鸡巴,躺到艳茹身边,搂住这个娇美的女人,心里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向爷爷和父亲去说自己的心愿。艳茹在得到人身第一床第间的满足后,嘴角带着春风般的笑沉沉睡去了。这种超出了伦理的情欲是否能让家人接受呢?艳茹是否能够真的和李仁走到一起呢?李仁看着身边美丽的玉人,心中禁不住想要担起一辈子都保护她,爱惜她的感觉。可是还有吕姐呢,吕姐又该怎么办呢?如果不是吕姐,也不可能得到艳茹。而吕姐也是刚刚死去了丈夫的人,更加需要一份真心的关爱。李仁的思绪渐渐陷入了迷茫中,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吕姐和艳茹都是那么多情而又脆弱,而她们的命运又都是如此的坎坷,凭自己能否给她们更好的明天呢?

  李仁知道,这两个女不管是谁,凭现在的状况都不可能成为自己妻子。艳茹是自己寡居的三婶,是长辈,和艳茹结合就是乱伦,可是艳茹这么年轻,不能就这样守一辈子的。吕姐是自己买来的女佣,身份卑微,又是寡妇,说什么也不能嫁给堂堂李家大少爷,做梦也不敢想能成为李家的少奶奶的。

  李仁给艳茹盖好被子,穿上衣服,走出了艳茹的房间,坐到了门口的台阶上。李仁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心里绝对不简单,他的想法要比同龄的,甚至更年长的人想的要多。李仁想来想去,觉得这件事应该向自己最敬重的人——张老师去说。张老师就是李仁在省城学校里的先生,平时多有激进的言论,为人正直,思想进步,深受学生的好评。

  李仁心中决定了,在告辞了李国玉之后,赶到了省城。刚刚进城,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城里几乎布满了军警和日本人的宪兵。李仁忙向路人打听出了什么事。可巧保安团的马排长带着几个人过来盘查,李仁马上凑过去,笑道:「这不是马排长吗?出什么事了?」马排长一看是李仁,忙笑道:「李少爷,你不是放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啊?是不是想窑子的相好了啊?今天可别去了,正抓抗日分子和共党呢。听说你们学校也有共党,说好几个先生和副校长都有份。」李仁听了就是一惊,张老师平常就是言语激进的人,会不会有他呢?李仁心里着急,可是脸上没表现出来,仍旧笑着道:「我哪里是去逛窑子啊,我去找魏哥啊,他们都欠我钱呢,我怕开学他们赖账。」马排长嘿笑道:「李少爷果然精明。我们少爷和王公子他们都在会仙楼呢,这次他们都能考及格还都是多亏了李少爷你啊。」李仁忙摆手告辞了马排长,赶往会仙楼。

  到了会仙楼,这里的伙计都认识李仁,忙赔笑道:「李公子啊,魏公子他们都在楼上雅间呢,您老快去吧。」李仁道谢之后,上了二楼,推开他们常聚会的雅间,看见魏利、王金、张永,还有五个窑子里的妓女正在嘻嘻哈哈的调情。众人见识李仁,均感诧异,魏利放下酒杯,问道:「兄弟,你咋来了?难道你能掐会算啊,知道今天我请客吗?」李仁拉了把椅子坐到桌前,道:「我咋来了?你们竟然敢背着我喝花酒,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魏利忙笑道:「兄弟,说啥呢?你不是放假从来不回城里吗?今天是不是有事啊?」李仁从一个年轻的妓女手里抢过酒杯喝了一口,道:「有事?我是怕你们有事,我在城里的一个朋友昨天去看我,说这几天城里闹共党,到处抓人,咱们学校里抓了好多人,我是怕你们有事才过来的。谁知道你们竟然在这里喝花酒。」

  魏利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魏利又开口道:「兄弟,你还真是神人,咱们学校还真出事了。我们三个都没敢去,听我老爷子说抓的人里头竟然有咱们的张老师。可把我们给吓坏了。」王金也点了点头,道:「没错,我那天正在局里(警察局)玩,看见了几个人被送进了后面的牢房,还真看见张老师了。还有一个人你估计更想不到,竟然是咱们的『静难师太』,你们说邪乎不?」李仁心里一惊,夸张的张大嘴,唏嘘道:「真的啊?咱们那个副校长也是抗日分子吗?平常怎么没看出来呢?你们没哄我吧?这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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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金压了口酒,道:「我能哄你吗?平常我虽然和张老师不对付,但是他毕竟是老师啊,现在被抓了,我也挺难受啊。」张永这时才说话:「是啊,可惜了。开学就得换老师。不知道是不是来个更厉害的。我可苦了。」李仁放下酒杯,道:「你们没事就好,但是这里有点事还得金子给帮忙。」王金看了看李仁,突然眼睛放大,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不会是要我把张老师给弄出来吧,这可和你买个丫头不是一回事啊,那是大牢啊。我的李爷爷,你就饶了我吧。」李仁「呸」了一声,道:「放屁!你想啥呢?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多活几天呢。刚买的丫头正来劲呢,你想让我死啊。」

  王金摸了摸头,问道:「那你啥意思?」李仁搂过旁边最顺眼最娇美的那个妓女,笑道:「再怎么说张老师也是咱们的老师呢,我就是想进牢里看看他。给他送送行。」王金皱皱眉,道:「这个事好办,到时我和典狱长说说就行。你想什么时候去看他啊?」李仁摸了摸下巴,道:「什么时候得看你了啊,肯定是在他死之前吧。」王金仰头想了半天,道:「这个事早办比晚的好,就今天晚上吧。你也别急着回家了,先去后面客房住着。看见了吗?这几个姑娘随你挑,晚上先乐呵一下。我去给你安排。」李仁摆了摆手,道:「我觉得这样安排不行啊。金子,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就凭咱们是学生的身份进大牢,如果让日本人知道了,就算你爹是局长也保不住你啊。」

  王金没弄明白,问道:「不就是探监吗?和日本人有什么关系啊?」李仁拍了拍王金的肩膀,道:「你想啊,张老师什么人啊?那是共党啊。共党最会搞啥啊?学生运动啊。咱是他的学生,到时候他死不死咱们不管,如果日本人知道了咱们去看他,日本人肯定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啊,咱们不是白送命吗?」王金立刻恍然大悟,拍着脑袋道:「对对对。我咱们把日本人这个茬给忘了啊。那你说该怎么办啊?」李仁道:「这个事得合计一下。金子,咱先去后面客房商量一下,这里不方便,让魏哥和张永先陪着各位姐妹喝酒。」

  王金带着李仁到了后面的客房,看了看外面没人,关上门,两人坐下来。李仁道:「金子,你能从里面弄出警服吗?」王金点了点头,道:「那没问题你要多少都有。」李仁道:「不用多了,弄个三四套就行。」王金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扮成警察去探监啊?」李仁道:「算你小子聪明,但是只说对了一半。」王金道:「一半啊?还有一半是啥?」李仁道:「提审犯人需要什么手续吗?」王金道:「当然了,提人要有我老爷子的手令啊。」李仁道:「跟你老爷子弄个手令不是问题吧?就说想看看老师和校长。」王金一听,一拍大腿,道:「还是你聪明,竟然能想到提人。聪明!行了,你别说了,其他的交给我办吧,晚上9点去局里等着。我先走了。」看着王金走了,李仁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又回到包房。

  魏利和张永两人已经让几个女人灌的快趴下了,看见李仁进来,立刻嚷道:「兄弟,快来,把这几个给我喝趴下。」李仁嘿笑道:「别啊,喝多了就不好办事了。你们先选,然后我再选。」魏利舌头都硬了,道:「兄弟,你……先来。」李仁一咬牙,道:「我这几个都要了,行吗?」张永摇头道:「看把你能的。别吹牛,这几个你都要,明天如果还能站起来,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的。」李仁打开房门,冲楼下喊道:「小二,来。开三个客房,我要个最大的。」不大工夫,伙计上来,忙道:「李少爷,最大的就是天字一号,您请。可是这么多人怎么安排啊?」李仁假装醉道:「魏哥一间,张永一间,剩下的人一间。」伙计吓了一跳,道:「这么多姑娘和您一间啊?」没等李仁说话,张永晃晃悠悠站起来,套出两张大钞,道:「别废话,快点的。我今天就要看看他李仁怎么以一敌五。」伙计接过钱,忙去后面安排。

  李仁一指五个女人,道:「走,都跟少爷去天字一号。」五个女人也都喝的不少酒,全都摇晃的站起来,跟着李仁到了天字一号。魏利和张永分别住到了二号和三号。魏利趟下不久,就听见隔壁传来女人的娇喘呻吟,虽然有心继续听下去,可是酒劲上头,不一会就睡着了。张永的酒量最好,还听了很多男女之间的污秽情话,但是也敌不过烈酒的力量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早。天刚刚亮,保安团的马排长就风风火火的跑进会仙楼,抓住个伙计就问:「我们家少爷呢?快带我找去。」伙计吓的结结巴巴道:「在,在,在二楼。天字二号。」马排长推开伙计,飞奔上楼,推开门就进。

  眼前的场景让马排长难以置信。只见屋里一张足能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各种姿态的五个女人都玉体横陈,酣然入梦,嘴角都满含春意,从露出的身体部位就知道这几个女人全都身无寸缕。而正中央躺着的就是李仁,虽然是睡着,可是手里还握着一个女人的奶子,他身上的女人的被子只盖在后背上,下身全部赤裸,从外面的角度就能看见李仁的家伙插在女人的身体里。

  马排长立刻退出来关上门,抬头一看,是天字一号,旋又走到二号房,敲了敲门,问道:「少爷,少爷。您醒了吗?」连问了三次,里面才传出魏利的声音,道:「我醒了,进了吧,马排长。」马排长这次学乖了,又问道:「您屋里没别人吧?」魏利哼道:「叫你进来就进来,废什么话。」马排长才推门进屋,只看见魏利一个人,忙道:「少爷,昨天晚上没姑娘陪您吗?」魏利摇了摇头,道:「昨天喝的太多了,躺下就睡了。姑娘都跟李仁睡了。」马排长苦笑道:「李少爷今天还能起来吗?」魏利摆了摆手道:「别管他,你来什么事啊?」马排长忙道:「少爷,出大事了。昨天晚上有抗日分子偷偷进城了,打死了两个警察,打伤了王金少爷,把牢里的两个刚抓进去的犯人给救走了。团长让我找你,看看有没有事。」

  魏利闻言,大吃一惊,问道:「怎么回事?到底什么人进来的?劫走了什么人?」马排长道:「王局长今天刚来和团长说了,那两个人就是少爷的先生和那个女校长。而且救人的还留下了字条,说是抗日救国军锄奸队的。团长说这肯定是重庆的军统干的。」魏利立刻窜到床上,裹住被子,颤声道:「这帮人真狠啊。今天是王金,下次就是我了。」马排长马上关上了门,道:「少爷别怕,有我呢。」魏利骂道:「你顶个屁用,那是军统的锄奸队,杀人不眨眼。他们来了你怕跑的比兔子也快。」马排长叹了口气,坐到凳子上,无奈道:「少爷说的太对了,咱们也是中国人,但是头上顶的是『汉奸』的帽子,谁见了不恨啊。可是没法子啊,谁让咱小命在日本人手里捏着呢啊。」魏利冷静了下来,道:「马排长,你先去旁边两个屋把李仁和张永叫过来吧。看看事该怎么办。」

  张永过来的倒是很快,可是李仁却是被马排长背过来的,后面几个女人还在打着哈欠,衣衫不整,春光乍现,可是在魏利眼里却似乎看不到平日里色迷迷的光芒了。魏利让张永给几个女人付了钱,打发走了之后,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张永和李仁。两人听完都是一脸的惊愕,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张永先开口了,问道:「现在王金怎么样了?伤的重吗?」马排长道:「只是当时被打昏了,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受惊。」李仁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昨天都说好了去探监的,结果让几个女人给耽误了,如果我在根本就没这事。」

  魏利哼了一声,道:「你在?你在那里估计现在也是尸体了,那可是锄奸队,对付南京政府的人从来都是不留情的。你能活着还得感谢刚才那几个姑娘呢。」张永也附和道:「是呀。王金也就是命大,那锄奸队是闹着玩的吗?」李仁摆了摆手,叹道:「别说了,咱们还是去看看王金吧。连问问王局长到底怎么回事,以后也好防着点。」马排长点头道:「对,李少爷说的是,您老三位先在这里吃的东西,我去调几个人过来护着点,再去王局长家。」说着,向魏利告辞出去了。

  虽然叫了几个菜,可是三个人谁都没怎么吃。直到马排长带了一个班的人来把三个人护送到警察局长王宝家门口。其实也是庸人自扰,这是白天,而且满城的日本宪兵和伪军,就算有人袭击,除非是十分专业的狙击手,否则根本对魏利他们够不成任何的威胁。到了王局长家之后,看见王金正在吃饭,三个人的心才放下。魏利还挤出了两滴眼泪,道:「兄弟啊,可把我吓坏了。你哪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金放下筷子,看了看三个人,最后把目光投到李仁身上,一挺鼻子,道:「李仁,你昨天去哪了?害的我等了半天,还让人打了我一闷棍,你小子是不是看见姑娘又走不动了啊?」李仁一低头,道:「你咋知道的?昨天那几个姑娘还都不错,一时没收住,让我全给过了一遍。现在还腿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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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金听李仁把五个女人都过了一遍,眼睛似乎快从眼眶调出来了,惊声道:「不是吧,你竟然还能站住,打死我也不信。」魏利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信啊。可是咱兄弟就行,昨天我和张永是听着李大少挑战五人的战鼓声睡觉的。」张永也附和道:「是啊,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心动魄啊。」李仁看着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着昨天的事情,回想起昨天事情,当真是惊心动魄。

  原来在昨天李仁和五个女人进了房间之后,李仁就用吕氏的功夫,弄的几个女人高潮迭起。虽然几个女人都是见惯风月的老手,但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李仁如此神勇的功夫。不到一个时辰,五个女人全都被李仁弄的昏死过去。李仁在此期间运动功法吸取了不少女人的阴精,感觉到体力无比的充沛,才穿好衣服,从后窗跳到街上。

  顺着会仙楼后面僻静的小街,李仁溜出来,又从不知道是谁家的后窗晾着的几件衣服中偷了一套普通的衣服,快速的摸到警察局外面。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了,警察局都没人了。李仁在警察局外围来回走了五趟,完全摸清了路线,然后蹲在监狱的后墙先等着王金的出现。

  大概8点半左右,王金出现了,手里提着一个书包,敲开了监狱的后门。李仁悄悄尾随王金,在王金和后门的警察聊天的时候,趁着天黑,把身体藏进了门后的黑影中。王金进了监狱后,李仁再次敲门,那个警察刚探出头来,就被李仁一个手刀砍在脖子上,当时就晕了。李仁看见里面就这一个警察看守后门,也没干轻易进入,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扔了进去,发现没有狗叫,才蹑足潜踪的把警察拖进门房,然后脱下警察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以前和王金在警察局院子里的了望塔里看见过监狱的布局,很轻松的躲过探照灯,进入了审讯室。

  果然,不到一会时间,王金穿着警服和另外一个警察领进两个人。李仁就藏在审讯室警察审问犯人时所坐的椅子后面,这个做法既冒险,又是不容易被发现的。两个犯人坐到被审问的座位上,王金告诉那个警察,道:「兄弟,你去外面吧。我这里一个人就行。」警察走出审讯室,把门关上。王金看了看对面的两人。

  左边坐的是他们学校的副校长,就是他们所谓的「静难师太」,本名王静,今年35岁,带着一副眼镜,穿着回蓝色的旗袍,外面罩着一件夹袄,看上去清清秀秀,因为平常在学校里最能管学生的纪律,被称之静难师太。右边的就是李仁他们的老师,张明,今年45岁,脸上棱角分明,眼光锐利,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胸口别着一只钢笔,身材很高,却非常瘦。

  王金站起来,拿暖壶倒了两杯水,递给二人,然后坐回原位,搓着手,有些拘束,紧张的道:「王老师,张老师,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可是,我们能做的就是这些了。你们不会怪我吧。」张明喝了一口水,亲切的看着王金,欣慰的笑道:「呵呵,王金,让老师猜猜看吧。这个点子一定是李仁想出来的,对么?」王金脸红的笑了笑,道:「张老师,还是你厉害,一说就中了。凭我这个脑袋,估计只能是求我老爷子去监牢看您了。」张明看着王金,平静的道:「你们都是我的学生,老师很希望能把你们教好,将来成为国家的人才。可是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啦。王金同学,你们能来看看老师,这证明老师没有白下辛苦,只是有点可惜了。」

  王金忙问道:「老师,你说可惜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知道自己的后果了吗?」张明摇头,笑道:「国家尚且如此,老师又怎么会在乎这条命呢?老师只是可惜你们这帮学生了,今后的人生路会很漫长,也很艰难,一步走错就会遗憾终生的。你的大好前途如果自己没把握好,岂不是可惜了?」王金攥了攥拳头,又放开,道:「老师,虽然我没有李仁那么聪明,但是我也知道,给日本人卖命是没有好结果的,可是我现在又能怎么办呢?我肯定是不能放你走的,那样我家就全完了。」刚说着,王金就觉得脖子后面冷风吹来,正要回头,就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张明和王静正在错愕之际,看见一个警察从椅子后面走过来,摘下帽子,笑道:「张老师,王老师,是我。」张明一看,竟然是李仁,简直是出乎意料,但是又是情理之中。王静看了李仁半天,才想起来,惊诧道:「李仁?竟然是你?」李仁挠了挠头,道:「王老师,别说话,一会儿出去了你随便教训我。」然后李仁躲到门后,冲外面喊了声:「快来人!」外面那个警察想都没想就推门而入,迎面就挨了李仁一个窝心拳。这个警察还挺扛打,一拳下去竟然没倒下,还要喊人,刚一张嘴,李仁的手刀又一次劈下,正中脖子,随即倒地。

  李仁在警察身上摸了半天,找到了张明和王静手铐的钥匙,帮他们打开,然后道:「老师,赶紧脱他们的衣服。」张明领会,立刻解开地上警察的衣服,然后让王静去解王金的衣服。王静踌躇了半天没动手,张明急道:「你还等什么?一会来不及了。」王静红着脸道:「他是男的啊,而且我怕他醒来。」张明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李仁道:「李仁,现在需要让你抉择一下,是留在这里继续念书,还是和我们一起走?」李仁疑惑的问道:「老师,这个时候说什么抉择啊,先逃出去再说吧。」张明微微一笑,道:「当然要抉择了。如果你现在就和我走,王金和这个警察我们就都不留活口了。如果你不走,就要留下王金的命,你明白吗?」李仁看了看地上的王金,恍然大悟,道:「好的,我不走了。我送你们出城以后还要回来的。」张明立刻蹲下,抱住地上警察的脖子,双臂一错,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个警察就命归西天了。

  王静吓的当时脸色惨白,但是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上去开始解死人的衣服。李仁一边脱王金的衣服,一边道:「一会儿张老师先换衣服,我去外面守着,等张老师换完了衣服去外面换我。」张明闻言,赞许的看了看李仁,笑道:「好孩子,是块材料。」李仁马上开门出去了。王静问道:「张明,你为什么说他是块材料啊?」张明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你是不是紧张过度了?现在的王金只是被打昏了,如果在我们换衣服的过程中他醒来,不管是你还是我单独在房间里,都有可能暴露。如果两人个在房间里,一个人换衣服,另外一个人要看着王金的。」王静长吁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个学生的脑子比较聪明啊。」张明换好衣服,道:「你快点吧,我这个班上所有的学生,我只看重李仁。如果将来能够参加组织,肯定是地下工作的一把好手。我出去了啊。」说完,张明开门换李仁进来。

  王静刚要脱衣服,看见李仁进来,忙道:「李仁,你闭上眼睛啊。」李仁急道:「王老师,都什么时候了啊?你顾忌男女有别啊,我闭上眼睛如果他醒来,我们就全完了。你快点吧。」王静把心一横,自己闭上了眼睛,开始脱衣服。李仁这时正好大饱眼福。别看王静只是个文弱的女人,身材可是一流的好,她身材比较高,大概1。65米,脱下外面的旗袍后,露出了一个棉质的无袖背心,皮肤相当白,而且很有光泽,乳房坚挺饱满,两个乳头因为紧张而突起,腰肢纤细,臀部翘挺,双腿丰满而不失修长。等王静穿上那身警服时,魔鬼般的身材并没有被掩盖,却更加给人一种一探究竟的欲望。李仁开门看了看,道:「王老师,快走。」

  三个人躲过探照灯,来到了后门。张明进到门房,看见地上昏迷的门卫,同样扭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掏出笔在门卫的衣服上写道:「抗日锄奸队到此一游」便悄悄出了监狱后门。借着月色,三人逃出城,来到了一片树林中。张明停下脚步,回头道:「好了,我们都安全了。李仁,你赶快回去吧。」李仁拉住张明的手,依依不舍道:「老师,我还有事情要请教你呢。」张明看了看王静,拉着李仁走到王静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地方,问道:「也许这是老师最后一次回答你的问题了,说吧。」李仁看着即将分离的老师,鼓起勇气简单的说了一下吕姐和艳茹的事。张明苦笑的摇了摇头,道:「李仁,你既然敢救我,就肯定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在我们那里的确讲究爱情的自由,但是前提是男女平等的。可是像你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做任何的评价。你还小,只要不沉迷其中,还是大有可为的。记住老师的话,路是你自己走的,酒是自己喝的。走了多久只有你的脚知道,喝了多少只有你的胃知道。如果他日相见,老师相信你自己的路应该走出来了,酒也该醒了。咱们就此别过,千万珍重。记得保守这个秘密。」说完,转身向王静走去,继而两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各奔东西

  李仁回到城里,悄悄回到会仙楼,还是从后窗爬进天字一号房。黑暗中,李仁看见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走到近前借着月光才看清楚是那个最年轻的妓女。只见女人半批这衣服,似乎在想着什么。李仁拍了一下女人的肩膀,笑道:「姐姐在想谁啊?」女人吓了一跳,看清楚是李仁,才扶住胸口,道:「你刚才去哪了?我醒来看不见你,就在想你去哪呢。」李仁抱起女人,笑道:「我刚才醒来看见你们都睡着,不忍心叫醒你们,就从后面溜出去找姑娘了。」女人用鼻子哼了一声,道:「骗鬼啊,你把我们都弄撒了,还找姑娘啊。你行吗?」李仁伸手摸着她的胸前的软绵绵的嫩肉,道:「怎么不行啊?来,咱们再来一次啊。」说着,也不管女人如何挣扎,便开始挑逗女人。这次,女人真的信了。因为李仁的战斗力使她不得不相信李仁又去找姑娘了。

  第二天都到王局长家的时候,李仁发现了王金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种对他的怀疑。魏利和张永看王金没什么事,就都分别离开。李仁也想走,可是王金却叫住了他,道:「李仁,我还有点事问你,你一会再走吧。」说着,带李仁上了二楼自己的房中。李仁刚坐下,王金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李仁,道:「你看看这是什么?」李仁接过来一看,惊的出了一身冷汗。没等李仁说话,王金就盯着李仁道:「是你昨天打晕我的,然后带走的张老师,对吧?」李仁手里的东西正是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只钢笔,而且是王金送给他的。到此,一切就不用多解释了。李仁惨然一笑,道:「金子,你别说了。全是我一个人干的,反正我就是要救张老师和王老师。绝对不能让他们死在日本鬼子手里。你如果要向日本鬼子告发我,就赶紧的。我绝对不走。」

  王金看着李仁坚定的眼神,颓然坐到床上,低声道:「你也以为我是日本人的狗啊,我可以告诉你,我其实也挺恨日本人的。私下里我和魏利、张永都很佩服张老师的。但是现在我爹和魏团长都在给日本做事,所以只能表现出一股走狗的样子。」李仁看见王金眼中隐隐有泪光,便问道:「你是局长的公子,日本人的天下,什么时候你不是腰杆挺直啊。」王金却惨然一笑,:「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来我家玩的时候,我小妈给你剥桔子吃啊?」李仁立刻回忆起那个时候和王金一块到这里玩,有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颇有姿色,给他剥桔子吃,忙问道:「怎么不记得啊。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你姐姐呢。对了,怎么没看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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