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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令(全)原著:东方玉-改编:花间浪子 - 21,2

[db:作者] 2025-06-17 10:19 5hhhhh 1510 ℃

  桅子声音压得更低,轻轻地道:“我来的时候,虞美人把我叫到房里去,她要我随便和你聊聊,把你说的话,一句不能遗漏,都要告诉她。”

  钱月娥又哼了一声道:“她们想试探我的口风,那是作梦。”

  桅子回头看看食盒,说道:“姐姐一天没吃东西,如何支持得住?你该吃些东西才好。”

  钱月娥道:“不用,我不会吃的,只要你来了就好。”

  桅子睁大双目,问道:“姐姐可是有什么吩咐?”

  钱月娥道:“不错,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桅子低声道:“姐姐可是要我去通知什么人?”

  钱月娥反问道:“你知道我要你去通知谁么?”

  桅子问道:“是不是上次我见过的那人?但我不知道他是谁呀。”

  钱月娥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说道:“你不用知道他是谁。”

  桅子道:“那我如何通知他呢?”

  钱月娥道:“你只要在第二层右舷甲板上,来回走上三次,就会有人和你说话。”

  栀子点头道:“这个容易,但……但这人怎么和我说呢?”

  钱月娥道:“你知道我们约定的手式?”

  桅子道:“知道。”

  钱月娥想想道:“你只要说:下弦月不太亮了,潮汐就大,这两句话记得住么?”

  桅子问道:“这两句话,有什么用?”

  钱月娥道:“这就是告诉他,我出了事,上面有消息来,由他作主就好。”

  桅子紧紧记在心里,忽然嗤地笑道:“现在正好是下弦月,就是给人家听去,也没关系。”钱月娥低低的「唔」了一声。

  板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双眉紧皱,说道:“但我要到半夜子时才交班,这该怎么办?”

  钱月娥道:“不要紧,咱们约定联络的时间,就是在四更以后。”

  桅子点点头道:“小妹记下了。”

  她望望钱月娥,又道:“姐姐,你多少总得吃一些。”

  钱月娥脸色冷峻,说道:“不用。”

  桅子又道:“但你……”

  钱月娥道:“不用多说,你只要把我交代你的话,办好了就好。”

  桅子道:“姐姐只管放心,小妹一定会办好的。”

  钱月娥冷声道:“你如敢出卖我,随时会有人取你性命。”

  桅子怯生生的道:“姐姐难道连我也不相信了?”

  钱月娥看她有些怕了,脸色稍雾,和声道:“我自然相信你,不然,我也不会交付你任务了。但你行动仍得小心,那姓凌的小子,比狗还机警。”

  棍子道:“我会的,我不会让他们发现什么。”

  钱月娥点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时间过得好像特别快,也许还不到半夜。

  舱门外又起「剥落」指声,有人低声叫道:“桅子姐姐,开开门,该我来接班了。”如以平常的算法,这时候只不过二更方过,这自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棍子迅快推开舱门,提起食盒,走了出去另一名花女跨进前舱,很快拉上了门。桅子从前舱出来,第一件事,自然先得向虞美人去报告值班的经过。但她进去之后,过没多久,只见门帘启处,走出一个身材婀娜,穿着一身玄色衣裙的少女、俏生生从前舱左首一道木梯,拾级而登;朝第二层上走去。她正是十二侍者一排行九的玫瑰。

  凌君毅自然不会就寝,他在等候着消息,二更方过,就听一陈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接着房门外响起轻轻叩指之声,一个少女声音叫道:“总使者。”

  凌君毅问道:“谁?”

  那少女声音道:“小婢茉莉,奉帮主之命,来请总使者的。”

  凌君毅开出门去,点点头道:“姑娘先请回去,在下马上就来。”茉莉应了声「是」,欠身退去。

  凌君毅掩上房门。步出大舱,登上第三层。只见茉莉、瑞香两名使女佩剑站在门口,一眼看到凌君毅上来,眼神一亮,立即朝门内躬身:“启禀帮主,总使者来了。”

  里面传出百花帮主的声音说道:“快请。”

  莱莉、瑞香一左一右掀起舱帘,欠身道:“总使者请。”

  凌君毅举步跨进舱门,只见百花帮主、芍药、玉兰、玫瑰已经围着小圆桌而立。百花帮主看到凌君毅进来,首失盈盈站起,道:“总使者请坐。”

  芍药、玉兰、玫瑰也一齐站起身来。芍药接着笑吟吟的道:“凌大哥这一着妙计,果然灵验,快坐下来听好消息。”

  凌君毅拱拱手道:“帮主、副帮主、总管、侍者大家请坐。”随着话声,也在左首一张空位坐下,面朝玫瑰问道:“姑娘探出她的凤来了?”

  芍药抢着道:“岂止套出口风?今晚咱们就可把潜伏船上的奸细,一网打尽了。”

  百花帮主含笑道:“二妹就是急性子,此事经过。还是让九妹来说,总使者是主持这项计策的人,自然要听的详细一些。才发号施令。”

  凌君毅微微欠身道:“帮主言重了。”一面目注玫瑰,说道:“姑娘此行经过如何,在下觉得钱月蛾是个心机极深的人姑娘没被她瞧出破绽来吧?”

  玫瑰道:“总使者易容术高明,她一点也没有生疑,”接着就把自己扮栀子,进入前舱,详细说了一遍。

  凌君毅听她说完,抬头道:“此时不过二更—刻距四更还有两个更次……”

  芍药道:“时间充裕,咱们就可从容布置,现在就听凌兄发号施令了。”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发号施令,在下不敢。其实这也简单得很,那贼人如是在右舷甲板出现,和玫瑰姑娘说话,属下自信可以及日寸赶到,把他制住。”

  芍药道:“我们呢?难道你要我们都袖手旁观?”

  凌君毅道:“副帮主和总管可以隐身第三层右舷之上,看到那人观身,玫瑰姑娘和他打过手式,暗号符合,二位就可飞身而下,裁住他前后去路。”他口气微顿,眼光望望玫瑰,笑着说道:“只是有一点,姑娘必须记住。”

  玫瑰问道:“什么事?”

  凌君毅道:“姑娘必须装作到底,在下突然现身之时,你必须装做惊慌失塔,连连后退,千万不可阻拦于他。”

  玫瑰道:“那为什么呢?”

  凌君毅道:“贼党身上必然带有「森罗令」一类歹毒暗器、就算姑娘不夫拦阻他,只怕他也会因机密败露,向姑娘骤下毒手,杀以灭口。「森罗令」威力极强,极难躲闪得开,因此姑娘必须装作害旧,后退出两丈之外,方保无虞。”

  攻瑰目中流露出关注之色,问道:“你呢,你不怕他骤起发难?”

  百花帮主接口道:“是啊,贼人情急拼命,你也要小心些才好。”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多谢帮主关照,在下自会对付他的。”

  百花帮主忽然哦了一声道:“总使者没派贱妾的差事么?”

  凌君毅道:“帮主乃是一帮之主,对付一个潜伏的奸细,何用帮主亲自出手?你只要在这里坐镇就好了。”

  话声带落,突听茉莉在舱外说道:“启禀帮主,侍者虞美人有紧急之事,晋见帮主。”

  芍药抬眼道:“决叫她进来。”舱帘掀处,虞美人神色紧张,匆匆走入。

  百花帮主问道:“十五妹,底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虞美人胸口微见起伏,朝百花帮主欠身一礼,说道:“启禀帮主,那囚在前舱的钱月娥嚼舌死了。”

  芍药目光凝视道:“什么?那贱婢嚼舌死了,你没派人守着吗?”

  虞美人躬身道:“钱月娥自九姐〔玫瑰〕走后,是由丁香进去看守,只是一直蜷曲着身子不理人,等到丁香发现她头下有滩血迹,她已经嚼舌死了。”

  芍药冷哼道:“连一个人也看不住,这还是行刺太上的重犯。”

  虞美人低垂着头,道:“属下特来向帮主、副帮主自请处分。”

  凌君毅道:“这也不能全怪看守她的花女、钱月娥认为她已要桅子传出消息,任务已了,活着也难逃一死,才嚼舌自尽。她来就一言不发。蜷伏着身子不理睬人,别说是花女们,就是在咱们面前,也一样会措手不及。虞姑娘还是赶决下去,钱月娥的死讯,不可泄漏才好。”

  虞美人感激地瞥了凌君毅一眼,说道:“属下上来之时,已经告诉丁香,不准泄漏一字。”

  百花帮主道:“那你快下去吧。”虞美人恭声应「是」,立即退了下去。

  玫瑰道:“总使者如果没有什么吩咐,属下也告退了。”

  凌君毅道:“姑娘记着在下的话,务必小心。”

  玫瑰垂首道:“属下省得。”迅快掀帘出去。

  凌君毅等她们走后,也起身道,“目前距离四更,还有一个多更次,帮主、副帮主还可稍事休息,属下也该告退了。”

  百花帮主微微笑道:“总使者且请稍待,残妾要三妹特别吩咐厨下,做了几式点心,好给大家宵夜。等宵过夜,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芍药睁大一双俏眼,惊喜的道:“大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百花帮主笑道:“是我叫三妹不要告诉你的,好让你惊奇一下,而且还有你最喜欢吃的东西。”

  芍药格的笑道:“那一定是玫瑰糕了。大姐,你想的真周到。”接着朝凌君毅道:“方才我就想到凌兄还是留在这里的好。从第三层上看下去,居高临下,不但看得清楚,就是飞身而点拦截贼人,也要比在第二层快速得多。”

  说话之间,只见舱帘启处。杜鹃、蔷薇手捧银盒,定了进来,放到圆桌之上,然后揭开盒盖,取出四式美点。那是玫瑰糕、枣泥酥、水晶虾饺、蟹粉烧卖,接着瑞香又端上一锅燕窝粥,替四人面前各自装了一碗,才行退去。芍药举筷夹起一块玫瑰糕,送到凌君毅的碟中,娇声道:“我最喜欢吃玫瑰糕了,又香又软,甜而不腻,你先尝尝看。”

  凌君毅脸上微微一红,道:“多谢副帮主,属下自己来吧。”

  芍药白了他一眼,道,“不是属下就是副帮主,你就不会称别的?”

  百花帮主也举起牙箸,夹起一个虾饺,送到凌君毅面前,娇柔—笑道:“贱妾喜欢虾饺,因为它颜色晶莹如玉,洁白无理、总使者也尝尝看。”

  凌君毅连声称谢,说道:“帮主自己请用。”

  百花帮主脉脉含情地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快别说了,大家趁热吃口巴。”在柔和的灯光之下,面对着三位娇美如花的姑娘,软语如珠,谁都会感到飘飘然:四式精美细点,纵然可口,也有些食不知味。四人边谈边吃。自然是凌君毅吃的最多。两名使女收去碗筷,又沏了一壶香茗送上。

  时间惭渐接近四更!下弦月,像一弯银钩,斜挂天空,星光暗淡,夜色朦胧。楼船上。早己灯火全熄,大家都已入了梦乡。只见靠江岸的暗影中,还有几条人影,隐绰绰分散着站在那里,那是值夜的护花使者。

  忽然,从底舱一道木梯上,出现了一个苗条人影,缓缓拾级而登,路上第二层的甲板。只要看她一身打扮,一望而知是一名花女。她脚下轻盈得没有一点声息,缓缓走向船头,一手扶着栏杆,仰起脸,望着一钩残月,微微出神。她自然就是假扮玫瑰,今晚又以玫瑰的身份。改扮成桅子的温婉君了。她在船顶站了一会:看看毫无动静,又缓缓转身,移步朝右舷走去。夜风吹着她衣裙,显得有些意兴阑姗,每一步,都走得很缓很慢,但她走路酌姿态,却是十分优美,缓缓地移动着,朝右舷甲板上走去。她走得虽缓,但隐身埋伏在第三层楼船上的三人,心情不禁全都跟着紧张起来!芍药藏在船头,玉兰隐身船尾,她们的任务,是等那人现身之后,只要和玫瑰〔棍子〕手势合了,就立即飞身而下,截任对方的退路。主力却在凌君毅身上,他要在突然现身的一刹那,就制住对方,使对方没有还手的机会。因此他隐蔽在舱中的右舷,身子紧贴着船舱,玫瑰虽是开始走动,他却已经凝聚了全身功力,如箭上弦,拉满了长弓,准备一举克敌。

  栀子婀娜的人影,从右舷船头,走到了船尾,再从船尾,缓慢的走向船头。她虽然并没看到有人在暗中偷舰,但她相信一定会有人偷觑她的。因为这是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而且,还是约好了的暗号。她开始又从船头向船尾走去,为了使偷觑她的人,看得更清楚,她几乎每一步都是极缓慢的移动。她有时低垂粉颈,若有所思,看时又举目远看,几乎要揉碎了手中香罗。不知道内情的人,只当这小姐深更半夜在等情郎,而且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会来回不停地走着。凌君毅看得暗暗点头,心想:“这虽然是假戏,但她却演得极为逼真!”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她从船头走到了船尾,又朝船头走去。对方若要现身,就该在她走完这一段路之后,出来和她相见的。

  “是时候了!”凌君毅不觉深深地吸了口气,炯炯双目,只是紧盯在她的身上,同时也耳目并用,注视着四周每一个可能现身的角落。这是一件十分重要之事,自己非看清楚他从哪里闪出来不可。因为他从某一处闪出来,也可以从某一处逸去,自己必须先截住他退路,才能把他生擒。凌君毅的目光一直跟着桅子,从船尾回到船头。现在,她已经走完了约定的暗号,来回三次,在船头站定下来。应该出现的人,还未出现,她自然不能再走动了。只好安详地站在船头,迎着晚风,手扶船船栏,装作休息模样。其实,她内心可一点也不安详,而且还有些焦急。

  这人怎么还不出来呢?当然,焦急的并不止她一个人,芍药就比她更焦急,一手按着剑柄,不住地攒着眉头,大有不耐之状。玉兰平日比较沉着,此刻也渐渐焦急起来:“这人没有现身,是不是已经识破了咱们的行动。这应该是不会的。”

  凌君毅自然也焦急。但他依然不取丝毫疏忽,只是注视着桅子站立的地方,耐心等候。这和钓鱼一样,你只要稍微动一下,快要上钧的鱼,就会悄然舍饵而去。桅子还是静静地站在第二层船头,第三层上三个人,也一样静静地守侯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应该出现的人,还是杳无影踪。现在,凌君毅也开始怀疑了:“这人会不会不来了呢?他为什么不来,这中间一定有着蹊跷。”

  他想到「蹊跷」,立时联想了许多可能使对方警觉的事情。譬如:钱月娥说的暗号,是不是真的?但她要桅子按照她的交待去做,她就嚼舌自尽,显然说的不是假话!暗号既然不假,此人又何以会并未出现呢?难道是她识破了自己的计划?这也不可能!突然,他想到钱月娥要桅子左右舷来回走三次,莫非这就是传递的消息?莫非是钱月娥识破了桅子的行藏?桅子没等到人,自然还是站在那里。如今她已经站了快有顿饭工夫,对方仍然没有露面。凌君毅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一着棋,已经输定,自己是输给了完成任务死去的钱月娥手上的。他不再犹豫,立即以「传音入密」朝桅子说道:“姑娘不用再等,他不会来了,你回去换过衣衫,速即上来。”

  桅子听了凌君毅的话,心头不由得一怔,低着头,缓缓的木梯下去。凌君毅话声一落,朝隐身船尾的玉兰打了个手势,转身朝舱中走去。芍药迎着问道:“凌兄,事情怎么了?”

        凌君毅苦笑道:“咱们回到里面再说……

  芍药追问道:“是不是咱们走漏了消息?”

  凌君毅摇摇头道:“可能咱们都上当了。”一手掀帘,走了进去。

  “上当?”芍药紧随在凌君毅身后走人,问道:“咱们上了谁的当?”玉兰就跟在芍药的身后。

  凌君毅道:“钱月娥。”

  百花帮主眼看三人走了进来,忍不住娇柔地问道:“钱月娥说的是假话么?”

  凌君毅道:“至少有一半不假。”

  百花帮主听得一怔,问道:“一半不假?此话怎么说?”

  凌君毅道:“她利用咱们,给她传递了消息。”

  百花帮主又是一怔,问道:“总使者是说钱月娥识破了咱们的计谋?”

  凌君毅道:“可能如此。”

  正说之间,玫瑰已经掀帘走了进来,目光一抬,问道:“总使者怎么叫属下回来了?”

  凌君毅道:“姑娘再等下去,他也不会出来的了。”

  玫瑰道:“总使者认为钱月娥和我说的不是真话?”

  凌君毅没有作答,缓缓走到圆桌边上,伸手取起细瓷茗碗,喝了口茶,才道:“姑娘请坐,在下想请你把方才和钱月娥见面的情形,详细地再说一遍。”

  玫瑰听得一怔道:“总使者是说属下被钱月娥看出来了?”

  凌君毅道:“姑娘请仔细想想,从进门起,说的越详细越好。”

  玫瑰依言在他对面一张椅子坐下,说道:“属下是接替绣毯送晚餐去的,绣毯走后,属下就掩上了舱门,把风灯挂到木板上,放下食盒,就朝她身边走去,低低地问她:「姐姐,你没有什么吧」」钱月娥本来蜷伏着身子,听到属下的声音,忽然睁开眼来,说了句:「是你。」属下点点头问道:「你没事吧?」她吃力地坐起身来,一把拉住属下的手,低着头道:「小妹,你来了就好……」”

  凌君毅突然一拍手道:“姑娘且慢,她拉住你哪一只手?”

  玫瑰道:“左手。”

  凌君毅又道:“她坐起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么?”

  玫瑰道:“是。”

  凌君毅抢目朝玉兰道:“有劳总管,派个人去把桅子带来。”

  玉兰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不多一会,她领了茉莉、瑞香,搀扶着桅子走入。凌君毅走了过去,伸手抓起她左手,凝目瞧去。这一细看,果然发现栀子左手掌根,有一额极细的朱疙,差不多只有针尖般大小,若非细看,极难发现,不由得哼了一声道:“黑龙会果然设想周密,连派出来的人,身上都有一定记号,外人纵然假冒,也瞒不过他们自己人。”

  芍药道:“这是她被派出来的时候,刺的记号么?”凌君毅点点头。

  玫瑰道:“她手上刺了暗记,难怪钱月娥要拉我的手了,这人心机当真深沉得很。”

  凌君毅挥挥手,命两人依然柴着桅子退出,一面说道:“她手上有了一颗极细的朱痣,这是咱们的疏忽,唉,当真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玫瑰问道:“总使者,属下还要说下去么?”

  凌君毅微微摇头道:“不用了。”

  玫瑰道:“她既然发现了我是假扮桅子,自然不会有真话的了。”

  晓君毅道:“钱月娥是个心机极深的人,她虽然发现姑娘假冒桅子,是为了套问她的口风去的,因此她将计就计,正好利用姑娘,替她传递消息。”

  玫瑰尖叫道:“属下替她传递了消息?”

  凌君毅道:“不错,她交待你在四更以后,到第二层有舷甲板上,来回走三次,可能就是他们约定的某一种记号,咱们一时不察,反而被她利用了。”

  芍药怒声道:“真是该死的东西。”

  百花帮主点点头道:“总使者这一推断,极为有理。她知道咱们一定会照她说的去做,她才嚼舌自尽的。”说到这里,目光一抬,问道:“总使者,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凌君毅双目之中,神光闪动,忽然潇洒一笑,道:“钱月娥纵然狡猾,将计就计,要咱们替她传递消息。但这几个人已在属下掌握之中,料他们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芍药睁大眼睛,喜道:“你知道他们是谁了?你倒说说看?”

  凌君毅道:“这个……”

  芍药道:“怎么,你不肯说?”

  凌君毅抬目道:“副帮主原谅,目前没有证据,在下自然不能乱入人罪。”

  芍药披披嘴道:“你就是喜欢卖关子。”

  百花帮主柔声道:“二妹,总使者说得不错,没有抓到确实证据以前,咱们不能冤枉好人,肃清奸先,要做到毋枉毋纵,才是道理。”

  芍药问道:“好吧,我不问,那么凌兄要我们怎么做,总该告诉我们吧?”

  凌君毅笑了笑道:“事情出在底层,在下自问可以处理得了,不敢劳动帮主、副帮主、总管几位了。”

  玫瑰道:“总使者还用得着属下么?”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姑娘暂时也没有事了,要待抓住了人,才由姑娘出面,和他们对质。”

  芍药膘了他一眼,说道:“看你好像蛮有把握。”

  凌君毅大笑道:“在下这总护花使者,难道是好当的么?”

  百花帮主深情款款地凝注着他,娇声道:“太上真是没看错人。”

  楼船循着长江,顺流而下,如今已经横越安徽,快要进入江苏境界。船上自从发生了谋刺太上,在总护花使者凌君毅的房中搜出「森罗令」之后,太上并不怀疑凌君毅,凌君毅也依然当着他的总护花使者。这件案子从此没了下文,好像不了了之。

  没有了线索,凌君毅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着敌人自己露出马脚。众女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难得的宁静机会,牡丹安排玉梨和桃花今晚来陪凌君毅。玉梨肌肤雪白,修长纤秀、曲线玲珑,窈窕、婀娜多姿、丽质天生,丰满成熟、美艳动人。

  凌君毅伸手搂着玉梨的柳腰:“好姐姐,今天是我俩的好日子,快莫辜负了这今夜良宵,来让弟弟替你脱衣服肥!”

  玉梨羞答答的挣开他的怀抱道:“弟弟,难为情死了。”她一手掩着脸,红霞满面。那种处女的娇羞俏模样,真是好看迷人极了,凌君毅心神不禁飘汤起来,笑嘻嘻的拉下她纤纤玉手。凌君毅冷不防的把玉梨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红唇,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心,告诉她这样吻起来才有趣味,玉梨羞红着脸,依照他的话把丁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浑身颤抖,使这位初享亲吻滋味的少女,心中就像小鹿般的跳个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摆布。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地抚摸着,玉梨是娇羞得抬不起头来!经过一阵抚摸,他索性开始解脱她的衣服。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

  玉梨那对高隆的乳房,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小腹光泽平坦白净,阴阜隆起似个小山丘,两片肥肥厚厚呈粉红色的大阴唇,长满了浓密乌黑细长的阴毛,从阴阜一直延生到两片大阴唇上,中间夹着一个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圣地。虽然玉梨全身每个性感部份己经成熟了,但是仍未脱掉稚气的形骸。

  凌君毅自己也脱光了衣物,那条粗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大宝贝,玉梨一看,骇怕得张口结舌,心中想到,这么粗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穴里去,怎么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

  凌君毅将她搂在怀中,一面亲吻她的樱唇,一面用手指去拨弄她的肉缝、阴核,玉梨是生平第一次被男性如此亲蜜的抚吻自己的胴体,感到阵阵麻酥酥、痒酸酸的,浑身一阵颤抖,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辉,小穴里流出湿濡濡的淫水来,她的性敏感度更胜其母,口里梦呓般的叫道:“弟弟,庠死了!”

  凌君毅经过一阵调弄后,迅速的低下头来,拨开她的粉腿,用手在她那红红的肉缝上抚摸不已,用指头抚弄她的阴唇,并不时用手拨弄着那两片红咚咚,滑嫩嫩的两片小阴唇,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阴核,来回反覆不停的又摸又弄着她那美艳迷人的小仙洞。玉梨被他抚摸得又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飘飘欲仙,淫水大量的从小穴里汹涌而出。

  “啊……君弟弟……姐姐受不了啦……好痒啊……”

  凌君毅知道她已经骚庠得难以忍受了,于是翻身上马,分开她两条粉腿,露出那红通通的春洞,手握着粗长的大宝贝,对准她的小穴洞口,用力一挺,只听到玉梨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她的小穴己被凌君毅硬塞进去一个大龟头了,那一种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驱使玉梨忙用双手去推抵他的小腹,不让他再挺动,口里叫道:“弟弟……不要再动了……痛死了……”

  “姐,你先忍耐一下,等一会就不痛了。”

  “弟弟……姐姐还是第一次……现在里面好痛……不要了……你的东西那么大……我怕死了……”

  “玉梨姐姐,别怕!处女开苞是会有一点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时,还是会痛的。”

  “弟弟……你要轻点……别太鲁莽……要怜惜姐姐嘛……”

  “我知道,姐,长痛不如短痛,你再忍耐一下吧!”凌君毅说罢把她双手拉开,狠狠用力一挺,「哎呀」的惨叫声中粗长硕大的宝贝已齐根塞进玉梨那紧小的桃源春洞去了。玉梨只觉得穴心被堵塞得疼痛,好像利刃在穿刺一般。

  凌君毅开始轻抽慢插,玉梨还是很痛,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猛叫狂号:“哎呀……弟弟……你的大宝贝要把我……我的小穴操破了……啊……啊……好痛哇……我实在受不了……啦……”处女开苞真是有趣,尤其那紧窄的小肉穴,把大宝贝夹得紧紧的好舒服,好过瘾。

  “玉梨姐姐,还痛吗?”

  “好一点了……弟弟……你轻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凌君毅以一种战胜者的姿态,闲情逸致的欣赏着她的细皮白肉,玩弄着她那两颗肥尖挺翘的乳房,以及两粒艳红如樱桃似的奶头,渐渐加快了下面的抽插,玉梨的痛苦表情,慢慢的在改变着,变成了一种快感、舒畅、惬意、骚浪的表情出来。她小穴里子宫深处,每次被大龟头一碰,就使她有一阵搐痉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而颤抖一阵,逼心里就流出一股浪水来。

  “弟弟……姐姐现在不痛了……我开始感到痛快了……”

  “怎么样,姐姐,弟弟没有骗你吧!”

  “嗯……嗯……”玉梨嗯嗯声的哼着,白嫩的屁股也情不自禁的扭摆起来了。

  凌君毅见她那付骚媚淫浪的表情,知道她已开始尝到男女性爱的乐趣和甜头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大龟头猛地捣着她的逼心,直捣得玉梨是欲仙欲死,猛扭嫩臀去迎合,眸射春情,骚声浪叫:“弟弟……哎唷喂……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姐姐又……又泄了……啊……哦……”

  满室的春情──以及在舍死忘生大战的两条肉虫,正在拼个你死我活,只杀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此戏实在使人百玩而不厌……

  满室的春声──床被压得「吱吱」的叫声、大宝贝抽插小穴所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淫水声、骚浪的叫床声、和那气喘咻咻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香艳诱人爱的乐章,不朽的交响曲,此曲亦会使人百听而不厌矣!

  “啊……啊……君弟弟……哎……你的大宝贝让……姐姐……的小穴快要升天了……姐姐真的不行了……好弟弟……求求你……饶了我吧……再干下去……姐姐会……会死啦……弟弟……啊……你……你饶了我吧……”

  “啊……玉梨姐……屁股摇快一点……抱紧我……你那又热又烫的浪水……烫得我的宝贝头好舒服……弟弟……快要射精了……把我抱紧点……亲姐姐……”

  凌君毅已快要达到高潮,双手紧紧揉捏她的奶头,屁股拼命的狠抽猛插,一轮快攻之下,龟头一阵稣痒,背脊一阵酸麻,一股滚烫的浓精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玉梨的小穴子宫里面。

  “啊……好烫啊……弟弟……好舒服……”玉梨生平第一次初尝那滚烫的浓精射入小穴的滋味,才知道男女交欢原来是这么美妙,这么神奇,而又是这么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里,笑在脸上。

  桃花的脸很红,头垂得很低,看着桃花那娇羞的姿态,有着细致红嫩的脸颊,那两颗突出衣外的豪乳,纤细的腰部,整个身材看起是那么浓纤合度,真是令凌君毅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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