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修人

　2013年/02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6105字

　　　　　　　　　　　　　　（卅三）重演

　　世人性本清净，万法从自性生；思量一切恶事，即生恶行；思量一切善事，即生善行。如是诸法，在自性中，如天常清，日月常明，为浮云盖覆，上明下暗，忽遇风吹云散，上下俱明，万象皆现；世人性常浮游，如彼天云。善知识！智如日，慧如月；智慧常明，于外著境，被妄念浮云盖覆，自性不得明朗。若遇善知识，闻真正法，自除迷妄，内外明彻，于自性中，万法皆现，见性之人，亦复如是。

　　　　　　　　　　　==《六祖坛经妙行品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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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商能从很多小细节上体现出来，窦伟民历来深信这一点。所以他对自己的方法很满意，只需发个短信，说自己不想再被关注打扰，叫秦琪带个人买点东西，去医院看下出车祸的小华和那老头，秦琪就带着小冯从办公室匆匆离去，自己也就得以从容脱身，开车回家去换下被小窦糟蹋了的内裤。

　　下午窦伟民安排余滨带上董昭然和财务上老刘，先去三祝县做好工程前期工作。他把祈强给的那些相关部门人缘资料草拟了一份交余滨带上，嘱咐他到三祝县后争取和祈强碰下头。余斌前脚一走，秦琪后脚就气呼呼回来了。她到窦伟民办公室汇报，说去了医院后，小华的家人倒还一个劲的感谢，那老头的家人却说老头本来不严重的，坐了窦伟民的飞车，才折腾出一番毛病来，要窦伟民这个大老板多少表示一下，反正他有钱，还沾老头受伤的光上电视出风头了。

　　「就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旁边人都看不过眼了，他们还厚着脸皮找我说，说是把窦总你叫上医院去！那老头装哑巴不说话，由着他家里人乱说，也不是好东西！」秦琪满脸通红地挥舞着手臂在窦伟民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窦伟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变得红扑扑的脸蛋，心思却飞到中午那阵秦琪被小冯看见裸体时，那同样脸红的表情上去了。

　　「窦总？」窦伟民被秦琪有些狐疑的声音打断联翩浮想，咳嗽一声清了下嗓子：「随便他们怎么说，人没事就好，怎么处理有相关部门的，秦琪你也用不着和这些人介意。」秦琪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恨恨啐了一口：「就是有些气不过窦总你好人没好报！哎，这人哪，都像窦总你这样就好了。」窦伟民有些脸皮发热，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都像我……那还不满世界人都把你给看光了，你家相公老计还不马上跳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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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丈母娘家里的晚饭果然不轻松，金秀云把中年妇女普遍具有的八卦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无数接踵不断的问题让窦伟民疲于招架，幸好王嫣父女俩帮着解围，窦伟民才得以比较顺利匆匆吃完饭，不过老丈人本来还指望趁着女儿女婿回来吃饭的时机好好喝上两杯的念头，也彻底没戏。

　　末了金秀云又挺不满的把话题转移到王嫣怎么没上新闻没成英雄上去，窦伟民躲到阳台上抽着烟，一边听王嫣跟丈母娘解释一边在心底默默念叨：「女人年纪越大话越多！尤其还胸大屁股大的，话更多！不过……好久没看过了……」

　　饭后老丈人居然心血来潮地叫上丈母娘一块儿出去溜达，窦伟民的小心思没了着落，王嫣也不太舒服，就开车送她先回去躺一会，自己去健身房继续坚持锻炼身体。

　　丁晓艺还是没有来，不过健身房的其他人好像也没有认出窦伟民这个新科英雄，连头一次那两个女人也没有来找他说话。窦伟民在健身教练的安排下，换了一组肌肉训练和力量训练的套路，练得筋疲力尽。

　　郑丹和陈乐韵居然在窦伟民家里，原来这两个女人在他家附近逛街，本来准备叫上王嫣一道走下，结果听说她不太舒服，就上来看下。又是一番英雄的话题，窦伟民只好躲到书房里，任由身后三个女人「咯咯」娇笑不已。

　　窦伟民坐在电脑前，耳朵里听着客厅里三个女人的笑声，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郑丹。客厅里郑丹正和陈乐韵向王嫣讲述她们逛街时发生的小趣事，笑声含蓄而甜美。而屏幕上的郑丹则双手套在紫黄条纹的紧身体操服里高举在头顶上，有些俏皮般地嘟着嘴唇面向着窦伟民，赤裸裸的身躯洁白而纤柔，小巧坚挺的乳峰上，两粒深褐色乳头跃跃欲试。瓜子形状般的长圆肚脐下，长成等边三角形模样的阴毛稀疏柔软。这里的郑丹，显得妖娆而性感。

　　「就差陈乐韵这怀儿婆了……」窦伟民右手伸入内裤把小窦同学拨乱反正，有些遗憾的想到。他又翻阅了下郑丹的另外几张照片，尤其是那张柳涛自己偷偷发出来冒充网上图片的照片。那张照片里，郑丹一丝不挂地背对镜头，跪在红色格子图案的床单上，高高翘着圆润屁股，深色小菊蕾和鲍鱼清晰可见。而屁股沟边那小冒号般的俩小黑痣，仿佛暗示着女主人那叫做「彼岸」的女诗人身份。

　　窦伟民长长吐出一口气，关闭了画面，拿着手机踱到客厅里。他殷勤地为女人们洗苹果削皮切块，围绕着她们转来转去。陈乐韵胖了不少，穿着一条及膝淡蓝孕妇裙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郑丹一件粉红Ｔ恤配牛仔短裙挨坐她旁边，王嫣则米黄色家居睡袍陪在一侧，三个女人都没有春光外泄，让窦伟民转了一阵也没饱上眼福。

　　直到窦伟民又切了一盘西瓜出来后，陈乐韵非要给郑丹喂上一块，郑丹推辞说吃不下了，两个女人嘻嘻哈哈推攘中西瓜掉在陈乐韵身上，陈乐韵急忙拨拉，把裙摆也拉到大腿根，露出两条肥白的大腿来：「哎呀，王嫣快找块湿毛巾来我擦擦，这个郑丹，不识抬举啊！」她抬头看下窦伟民：「呀，看什么看，没见过孕妇走光啊？王嫣，你老公偷看我！」刚收回目光的窦伟民被她的粗线条作弄得尴尬不已，里外三个女人顿时笑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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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丹和陈乐韵一直聊到十点才走，王嫣叫窦伟民开车送她们，结果尤俊龙自个开车来小区门口接老婆了，送人的事自然由他承担。窦伟民正要回家，却接到商业银行的邓经理打来电话叫去「珍珠港夜总会」坐一会，窦伟民给王嫣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一声，叫她不舒服就自己先休息，

　　到了「珍珠港夜总会」，窦伟民回过神来，自己就是在这里认识李琼的，好像也是跟老邓他们来Ｋ歌的时候认识的，没几个月的时间，李琼已经由歌厅陪酒小妹变成长郊县旅游局的正式公务人员了，暗地里还有着县长小三的身份。窦伟民在歌厅门前，点上一支烟，怔怔望着细雨里来来往往的车辆，在脑海里搜罗着有关李琼的点滴片段，直到被邓经理的催促电话打断。

　　请客的是窦伟民也比较熟识「同鑫贸易」孙总和冉总，邓经理带了他们信贷上的黄主任刘主任，几个人又拿窦伟民的英雄事迹打趣一番，让他着实无奈。冉总叫等候了一阵的领班带了一群小妹进来，众人选择后，窦伟民也叫了个看着比较单纯一些的小姑娘。

　　他谢绝了和小姑娘掷骰子，叫她唱歌去，自己提着啤酒找几个老男人灌。已经喝得有些高了的邓经理今天兴趣依旧高昂，尤其是陪他的那个丰满妹子很上道，一会儿功夫就把他哄得兴高采烈的，没唱几首歌，和那妹子私下耳语一番后，邓经理就说要妹子陪着出去醒酒，在众人哄笑中踉跄出去。

　　窦伟民窝在一边自己喝酒，摆摆手示意陪自己那小妹子继续唱歌。其他几个老男人猜拳喝酒不亦乐乎的，他却没有什么兴致，在沙发上摆弄自己手机，一不留神，翻到中午秦琪和小冯的那段录像。他看了下周围，其他人都各自乐在其中，不会打扰他，于是低下头点开画面，在喧嚣嘈杂中，看着两个女下属再一次火爆坦露出清白身躯。

　　他暂停画面，仔细端详着秦琪那保留着走动姿势的裸体背影，想起当初在长郊县的酒店里，自己曾经对酒醉的秦琪口交加颜射，下身一阵燥热。当陪他那小妹子唱完歌过来后，他一把将对方搂到身边，闻着淡淡香水味加少女体香，他的手就顺着对方腰肢滑倒臀部上，轻轻拍了几下，弹性很好。

　　对方身体也轻轻颤抖几下，略有挣扎。窦伟民看她低着头不说话，就凑她耳边小声问道：「多大啦？」怀里的娇躯一僵：「……十九……」窦伟民看着她眼睫毛不停颤动，心头轻轻一叹，松开了手臂：「拿瓶啤酒给我，你随便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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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后已是十二点后，王嫣早已熟睡，窦伟民冲了个澡后，围着浴巾来到书房。他把手机里这段录像也收藏到Ｆ盘里，没再重新浏览，然后删除手机里的内容，挂上那两个ＱＱ号。

　　小龙没有任何留言，「人大常委会」里，就出差在外的柳涛正和胖子方奇聊天，方奇口若悬河地向柳涛吹嘘着那个城市的洗浴中心内容有多么丰富，自己是如何的了如指掌，把柳涛忽悠得半信半疑。窦伟民咧嘴一笑：「胖子你丫的就掰吧，是不是在那些网站上看到的全国各地楼凤信息交流？」方奇发了个尴尬表情：「还是专家知识全面啊。胖爷我是想着小柳子出门无聊，小郑老师不在，怕他乱找地段泻火，万一一不留神被扫黄或者被下套呢。」柳涛直接一个中指头表情。

　　「算了，叫专家给你推荐点什么自己解决吧，节约成本，还安全卫士！」方奇发出个猥琐表情，柳涛立刻作欢呼雀跃状。窦伟民发了一个网址：「这可都是真枪实弹的，不注册的话同一ＩＰ一天只能看几部。」

　　「我靠！全是自拍？哥英文不好啊，有国内的不？洋人的看着老感觉和看那些Ａ片差不多！」方奇的发言很迅速，「当然有，你慢慢找啊，小柳子英文好，这下他有用武之地了。」窦伟民看着电脑屏幕有些意味深长的微笑着，然后点开另外一个ＱＱ号的信息。

　　「蜜桃时节」ＱＱ群里，那个「极品男人」又在发自己那胖乎乎的小女友照片，小胖妹这次是在一个山庄里玩暴露自拍，一瞅准没人或者人刚走过，就掀起里面真空的短裙或Ｔ恤，群里又是叫好声一阵。窦伟民刚跟着夸上一句，群管「暴露狂野」就问候上了：「西门来啦，有新作给大家分享不？」其他人也立即跟着表达无限的仰慕和思念之情。

　　窦伟民犹豫了下：「这几天出门，没有什么东西。」群里惋惜声一片，这时有个叫「极品男人」的好友私下发信息过来：「兄弟交流下不？」窦伟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头一次自己下意识随手通过的一个好友，还没有单独说过话。

　　「极品男人」比较爽快的介绍说自己是个暴露女友的爱好者，在这个群里潜水了一段时间，想找个同好认真交流一下，他觉得窦伟民发的图片真实好看，不是网上转来的图，而且他把窦伟民发过的图都做了收藏。窦伟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收藏了多少？」「极品男人」说可能窦伟民在这里发过的图他都有收藏，感觉是好几个人的照片，而且都很好看，并对窦伟民的丰富资源表示由衷的羡慕。

　　末了他说发张自己女友的照片算是见面礼，还介绍自己女友是在校大三学生。

　　女孩的照片果然不错，能看出是在小旅馆里的自拍，没露脸的身体青春活力明显，虽然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但少女的乳房匀称坚挺，粉红乳晕和乳头也小巧怡人，尤其身材很好，双腿白嫩修长，阴毛不多，也很整齐。窦伟民赞叹了一把，说自己有些累了，下一次再聊，「极品男人」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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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强和余滨分别来电话叫窦伟民去三祝县一趟，县上有个碰头会要初步商榷，几个相关部门也都要参加，所以窦伟民一大早在公司安排了一下相关事宜后，带着秦琪和财务上李姐供应部老汪，加上已经在三祝县的余滨、董昭然和财务上老刘，准备用这个七人阵容表示己方的诚意和重视，也可看做对祈强给予支持的配合。

　　会议在三祝县的政府会议室召开，三祝县方面主要领导除祈强外，还有副县长马卫国、政府办公室主任蒋英才，以及环保、国土、文化等部门主要负责人，加上其余工作人员，一共十二人。内容主要就是参照窦伟民的公司在长郊县做出的样板工程，三祝县方面提出创新设计要求和资金预算要求。

　　由于祈强已经私下给窦伟民吹过风，透露了三祝县方面的一定底限，所以窦伟民准备十分充足。他先简明扼要介绍了下自己公司实力以及相关业绩，提出自己对于这次工程的初步构想和规划，随后让董昭然把公司初步设计的三个版本企划书用投影仪播放解说。在此过程中，窦伟民注意到三祝县的人员们表情都很专注，都对他公司的充分准备表现得十分惊奇和满意。

　　会议延长到下午继续。中午饭就在三祝县政府餐厅包间里，对方人员视乎察觉到祈强对窦伟民的这个团队十分友善，纷纷来和窦伟民热情寒暄。这时候的祈强反而刻意保持一定距离，在一边和副县长马卫国小声私聊。饭后休息一阵后，会议继续进行。

　　正式意向书终于制定，三祝县方面采纳了第三套设计方案并提出部分修改意见，对相关资金预算大体认可。而窦伟民公司对于三祝县方面的场地环境工期时间也提出一些看法。双方共同成立一个工作小组，准备两天内解决所有意见并正式签署合同。

　　晚餐还是政府餐厅内，由于第二天还有工作，所以没喝多少酒。饭后窦伟民就召集员工回下榻的「康宁酒店」开个小会，期间祈强打来电话，说要和县委书记晏孝军汇报下工作，就不私下找他聚下了。会后窦伟民请全体员工在酒店服务部那洗脚，说是犒劳一下大家，受到全体人员一致拥护。

　　财务上老刘和供应部的老汪洗完脚后就鬼鬼祟祟溜了出去，其余四人在茶楼打麻将，窦伟民说有些累，还要对工作组事宜规划下，自己先回房间，和王嫣煲了一阵甜蜜电话粥。本来他还想继续健身计划，可惜酒店没有配套设施，就自己在做了几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后冲澡休息，躺在床上慢慢酝酿接下来工作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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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不到一天半的时间，双方就达成共识并签署正式合同，县委书记晏孝军也出席了合同签订会，还向到会人员讲起窦英雄的事迹，自然又引发一轮赞叹。

　　窦伟民看下微笑着的祈强，知道肯定是他帮自己打造形象的结果。

　　下午窦伟民在三祝县的「同盛酒家」订了两桌席，宴请三祝县政府部门人员。

　　祈强头一次带去定安的林晓梅也参加了晚宴，还有两个政府办公室的女人，也都有些姿色，尤其劝酒喝酒都十分厉害，饭桌上就把老刘灌翻了，董昭然作为这边的喝酒主力，前前后后喝了差不多一斤半，其余人也被灌得大眼瞪小眼。李姐这次卯足了劲头要报答窦伟民那次帮忙似的，不但帮他挡酒，还主动出击，饭后就彻底醉倒沙发上，窦伟民让秦琪和董昭然送老刘和她先回酒店后再回来。

　　晚上在「火凤凰歌城」唱歌时，窦伟民和余滨悄悄给相关部门人员各自送上不等礼物，双方心照不宣，气氛更加融洽。祈强不再掩饰和窦伟民的交情，拉着他合唱了八十年代香港电视剧「霍元甲」的主题歌「万里长城永不倒」。董昭然则被三祝县的三位大姐姐好好祝贺了一番，啤酒红酒的，终于把小帅哥灌得倒在卫生间里，老汪见势不妙，主动请缨送董昭然先回去。

　　余滨中途被三祝县的老同学叫走，其余部门人员也醉倒几个后陆续离去，马卫国也说吃不消，带上秘书和那两个办公室女将一块离去，还有几个没醉的也不约而同跟着离开，最后就只剩祈强、林晓梅、秦琪和窦伟民四人。四人也都酒醉醺醺的，林晓梅说这个大包间已经乱成一团糟，干脆换个小一点的干净包间再唱一会儿，三人都嚷嚷是个好主意。

　　进了另外一个包间，歌城经理送来果盘和一支红酒，祈强吩咐不要打扰，经理唯唯诺诺退出。四人碰杯后，祈强搂着林晓梅摇摇晃晃的合唱「相思风雨中」，满脸桃花的秦琪也主动找窦伟民继续喝酒。

　　祈强唱完歌后一头栽在窦伟民身边：「小秦啊，我这个兄弟……不错！嗯，真的不错！人才啊，跟着他混就是……呃，不错！」林晓梅贴在他旁边「咯咯」

　　娇笑不已。秦琪也大着舌头：「祈县长……说的对！窦总，我们窦总，最好啦！」祈强端起酒杯：「叫我强哥，强哥哈，来，妹子咱俩，咱俩亲热一杯，为你们窦总，干。」窦伟民哈哈笑着，也和林晓梅碰杯。祈强提议窦伟民和秦琪也来首对唱，叫林晓梅点了一首「萍聚」，秦琪摇晃着站起身：「唱就唱！来，窦总，我们，我们唱歌给，给强哥听！」

　　她伸出手拉住窦伟民，窦伟民感觉到她掌心的滑腻，心头微微一荡，跟着起身，两人手拉手肩并肩站到茶几前门开始对唱。祈强犹自在身后吆喝，要他们搂上，窦伟民还有些犹豫，秦琪站立不稳地先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肩膀上，先唱起来。

　　到最后一支红酒喝完，稍微清醒一点的窦伟民提议还是散了，再三劝阻，其余三人才勉强答应。祈强打电话叫司机小陈来接，窦伟民和歌城经理扶着他，林晓梅和秦琪由两个女服务员扶着下楼，窦伟民不顾祈强阻扰，还是坚持自己结账。

　　小陈到了后送祈强，林晓梅自己叫了个出租，窦伟民带着秦琪回「康宁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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