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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男人们(全) - 17,2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5080 ℃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他老子倒是讲了几个笑话,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倒是底下的那些人笑得前仰后合,看着他们笑了,雷晓不禁也笑了,倒不是笑话本身好笑,只是这些人好笑。那个平淡无奇的笑话,致命的笑点,在他父亲的身上,那一屋子的人官职最大的是他老子了吧,要不然他一个无一官半职的人,能坐上上座?

  到底还是寻了个由头跑了出来,开车在A市的大街上乱逛,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看见了旁边那辆奥迪里坐着的辛博琪,还有驾驶座上的男人,他有印象,这就是隋翌,于是他开始跟着他们。

  再然后,他看见车子停了下来,两个人似乎在车里说着什么,表情看不清楚,言语听不到,直觉告诉他,并不是很欢快的谈话。

  最后他看见辛博琪从车上下来,隋翌没有来送她,车子在她下来的几秒钟之后,迅速的开走,那种决绝,是害怕,害怕自己迟疑一秒钟都会反悔。

  他所担忧的那个小女人,一直在奔跑,似乎是哭了,他心疼她的眼泪,可他更明白,有些人在难过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安静,有人陪着,反而不好。所以他站得老远,望着她,直到看见她长久的坐在地上,他才忍不住打电话给她,身体怎么受得了。

  那个小女人还趴在他的怀里哭泣,雷晓忽然就后悔了,如果不出现的话,她一个人可以扛过来,也许会很快就修复自己,可自己出现了,反倒是让她一来,痛的时间更长。雷晓拍了拍她的背,「琪琪,能不在这里哭吗?好多人在看你,万一警察以为我是流氓,可怎么办?」

  她半推半就的跟着雷晓上车,兰博基尼的这款顶级车型Revent6n,65升V12发动机将驱动整车从静止到时速100km只需34秒,这种速度可以算得上风驰电掣,这车的最高速可以达到338千米每秒钟,只是目前公路不允许,抓地力还是不够,不然雷晓真的会将这车飞起来。

  辛博琪也喜欢速度,那是一种享受,她自从上了车,由最开始的大哭,变为抽泣,呜咽,最后是平淡的问了一句,「雷晓,你怎么在这里?」

  雷晓扭头浅笑,「我说是路过你信不信?」

  辛博琪失笑,「你以为我是姚夏?我就那么傻,让你欺骗?」

  雷晓腾出一只手,拥她入怀,他本想解释,姚夏不傻,他只是在正确的时间里,遇上了错误的人,然后破天荒的开始痴情,从此一塌糊涂,可他不能这么说,这小女人的想法跟人两样,你得顺着她,于是他道:「我确实是路过,然后看见你了,就跟着你。」

  「哦。」她闷闷的应着,不再追问。

  「想开车吗?」

  「你放心让我开?」

  「大不了一起死了。」

  「那你还不让开!」

  雷晓捏了下她的鼻子,减速在路边寻了个地方停车。车子再次启动,司机换成了辛博琪。

  「要不要再买辆车给你?」

  「雷晓你有钱没地方花是吗?又是房子又是车的,我怎么觉得你在养情妇一样?」

  「没,是你在包养我,我以后可还靠着你养着呢。」

  「你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话音未落,车子嘎然而止,雷晓的额头撞在了车上,他顿时觉得眼前飞舞着好几个辛博琪,伸手去抱,却一个都没有了。

  辛博琪系了安全带,所以没什么事,她还在那里纳闷,明明踩得是油门,怎么奇迹般的变成了刹车呢?

  雷晓的头晕晕的,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正在他脸上流淌,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眼前鲜红一片,他再去摸,可又没有了,他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幻觉。

  「雷晓!你流血了!」辛博琪惊呼一声,迅速的用手捂住雷晓的额头,可那血仍然不止,她吓得发抖,想去抽面纸,却怎么也抓不到纸巾盒,「雷晓,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怎么了?」

  雷晓眯了眯眼睛,再次睁开,还是模糊的,他大约感觉到她的位置,咧开嘴笑了笑,「没事,送我去医院,真的没事。」他不太喜欢在车里放香水,可想到琪琪要坐他的车,还是放了,他喜欢吸烟,这样能缓解烟味。没想到,就是那么一瓶菱角分明的法国香水,让他见红。

  「雷晓。」她叫他已经带了哭腔,可被叫的那个人,直指的倒了下去,双目紧闭,一张俊脸,被血模糊,狰狞。

          第三卷明争暗斗第三十四章他死了

  血液叫嚣着从破碎的伤口涌出,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痛,似乎只是为了自己的光辉登场。

  纸巾被血液染成殷红,刺目的,腥甜的,不管不顾的,肆意的。

  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叫他,夹杂着悲悲戚戚的哭声,他想告诉她,我没死,别哭这么早,可是眼皮跟牙关,都好像被胶水粘合了一阵,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焦急,都没用,她依然在哭泣,而他依然在沉迷。最后的意识是在听到她哭声之后,消失殆尽。

  红灯一个个的闪过,不该拐弯的地方,她拐弯了,不该超车的地方,她超车了,不该走的路线她也走了,脑子里只想着快点去医院。

  交警们疯狂的在后面追着,可惜那车的速度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可也还得跟着,有人从摄像头里看清楚了那辆兰博基尼的车牌号码,立即打了电话,让所有交警都回来,别再追了,这车的主人,他们惹不起。

  「医生!这医院有没有医生了?出来一个活着的!医生!」辛博琪在走廊里狂奔,漫无目的的奔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要找个人出来,救救她的雷晓。夜里的医院格外的安静,她哀戚的求救声就万分的刺耳。她寻着门就推开闯进去,显然是忘记了要去急诊喊人。她一路的奔跑着,用力的撞击着一扇扇门,可那些诊室的门都是锁着的,她根本在以卵击石。

  医院晚上只留下几个人值班,大多数护士,和一些实习的小医生。她的惊呼不是没有人听到,只是她跑得太快,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医院白日里治病救人,可是夜里总让人害怕,只闻叫声不见人,难免让人毛骨悚然。

  对于开研讨会两天一夜刚睡下的人,辛博琪这样的吵闹,无疑是十恶不赦,本来不想理会,因着今天有值班的医生,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还有活着的吗?能不能出来个人?!」

  大门碰的一声被撞开,门撞在墙上,玻璃破碎一地,站在玻璃碎片之中的那个女人仓皇的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谁让你进来的!」骆白红着眼坐起来,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胸前。

  「你是医生?」

  「怎么是你?」骆白皱紧了眉头,去年不顺利也就罢了,今年怎么也不顺利,直觉告诉骆白,遇上这女人就没有好事儿!

  「你跟我来!」辛博琪对他也还有些印象,知道他是医生,几步走到床边,抓了骆白的手就拉他。

  骆白猝不及防,硬是被她拉出了被窝,身子悬着,屁股也几乎要离开床,他一惊连忙挣扎她的手,迅速的盖上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怒道:「你发什么神经!你这女流氓!出去!」

  辛博琪急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医院里难道就没有个医生吗?她复又上前,拉住骆白的手,「你是不是医生?」

  骆白下意识的就去甩她的手,不悦的皱眉,「不是医生我在医院干什么!」

  辛博琪暴怒一声,「是的话跟我去救人!」

  「救人?出什么事了?」骆白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给震慑住了,这女人到底怎么了?看样子很着急。

  「是车祸,车祸!」

  「车祸?」骆白噌的一声坐起身来,也不顾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抓住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他是医生,这种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人命关天,纵使这女人有些过分,他也得去救人。可刚披上白大褂,他就顿了下来,貌似上一次,这女人也是带着个男人来这里求医,也是说的车祸,可结果是前列腺受伤,那么这一次会不会也是?

  「走啊!你愣着干什么?!」辛博琪回头瞪他。

  骆白狐疑的看着她,猛然脱下了白大褂,「你是不是应该去男科找医生?那玩意我不会治疗!」

  她只听到了那句,我不会治疗,愤怒的盯着他,好似要将这个男人看到骨子里去,她看着他的目光,竟然是恨。骆白可以看到这女人浑身颤抖,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不会治疗,你做什么医生!这医院还有没有个医生了?救救雷晓,他在流血,流血啊!」

  「真的发生了车祸?病人在哪里?」骆白看到了她手上的血,她那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值班的护士被惊醒,急救室的灯光亮起。急救的时间比预计的要短很多,可是对于等待的人来说,还是漫长的一段岁月。

  骆白从急救室里出来,脸上除了疲惫再无其他。

  辛博琪踉跄着走到他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他怎么样?怎么样了?」

  「小姐,麻烦你放手!」骆白皱紧了眉头,他两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能睡觉了,竟然被人吵醒,还是那么激烈的吵醒,现在又被这个小女人揪着脖颈子,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对自己了。

  「他到底怎么了!是死是活你说清楚啊!」

  「你先给我放开!」

  「你这庸医!」

  「你这人讲不讲理了还!」

  「他到底怎么了,我只想知道结果!」

  「你自己去看!」骆白挣脱了她的手,愤愤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白大褂脱下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去浴室洗澡。那男人是她的什么人?紧张成那个样子,起初是急得快要哭出来,后来甚至让人感觉到她很绝望,还有她眸子里始终没有散去的雾气,竟然也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帮她,去心疼她。

  切!我想这个干什么,真是疯了!骆白站在了莲蓬下,用力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辛博琪听到骆白的那句话,第一直觉想到的就是雷晓死了,这个信息在她的脑海里爆炸,她把雷晓给害死了,是她开的车,是她踩错了油门,是她杀了雷晓。她杀人了,她的手上还有雷晓的血迹,尽管已经干涸,可她竟然觉得,那些血迹仍然鲜红,仍然温热。

  「雷晓。我对不起你,雷晓你不要死啊!」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扑在雷晓身上,用力的摇晃着他,「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开车了,我以后不碰那东西了,你别死啊,你们家九代单传,不能就这么死了,雷晓,我求你了,别死,你不要死!雷晓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怎么跟你的家人交代,雷晓,你不能这样!我不是杀人犯,我没有杀人,你快点起来啊!雷晓,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喂喂喂!小姐,你能不能别哭了,这大半夜的,隔壁还有好多病人呢!」护士听到她杀猪一样的哭声,怕有人来投诉,赶紧过来制止。

  辛博琪哪里听得进去,依然抱着雷晓的身体在哭,比之前刚才更加的凛冽,她扭头狠狠的瞪了护士一眼,「人都死了,我哭几声怎么了!我就是哭了,你们能把我怎样?你们这什么破医院,人死了还不让哭,当心我去卫生署告你们!」

  护士呆愣住,迟疑着道:「小姐,你貌似应该去检察院,或者法院状告医院,卫生署不管这个。」

  「我说的就是法院和检察院!人死了,家属哭都不行,还有没有人性!」

  护士被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给吓懵了,良久才道:「谁告诉你说他死了?」

  「他流了那么多血,能不死么!」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

  「雷晓?诈尸了?」辛博琪尖叫一声,一蹦三尺高,离雷晓远远的,跟真的见鬼了一样。

  护士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那么帅的一个男人,死了多可惜。

  「护士,护士,他到底怎么回事儿?」辛博琪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抓着护士的手就跟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就是撞了一下额头,刚才骆医生已经给他包扎过了,已经没事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死?」

  护士不悦,这女人怎么回事儿啊,她皱紧了眉头,「小姐,撞一下就死了,那中国得有多少个冤魂啊!拜托你小点声,不要吵到其他的病人!」

  辛博琪看着护士转身出去的背影,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雷晓眯着眼睛看她,咧开嘴笑了,「过来,让我看看。」

  「啊?!哦。」辛博琪慢吞吞的坐在他的病床边上。

  雷晓抬起手,拢了下她额前的碎发,她的长发本来是极其的柔顺,许是方才太急,这会儿凌乱不堪。

  「哭了?真是个傻瓜,以后不许这么哭了。」他心疼,更加欣慰,她哭是为了自己。他支撑起身子,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琪琪,如果以后那我真的死了,别这么哭,我听到了肯定舍不得投胎转世了。你就把我忘记了最好,好好的过你自己的日子。」

  辛博琪的眼泪戛然而止,她自己胡乱的抹了一把,推开雷晓,「你好好休息。」

  「你去哪里?」

  「给你报仇!我找那个庸医去!」

         第三卷明争暗斗第三十五章感觉很微妙

  「姓骆的!你给我出来!」

  简直是奇迹,她的那个臭记性,居然还记得骆白的办公室在哪里,同样是没经过允许,她就将门踹开。对于这个她是有经验的,如果门的折页在外面,那么就将门向里推到一定的程度,然后猛地一拉,大部分都会打开,如果门的折页在里面,那么就在门的正中央猛地踹一脚,那么大部分情况下也会打开。这是景阳以前教她的,说是入室的技巧。

  辛博琪当初是十分的鄙夷,将景阳打爆了一顿,她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学这个干什么,也不抢劫,简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就是这无稽之谈,现在给她用上了,这一脚下去,门还真的打开了。

  辛博琪自己都在震惊不已,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腿,乖乖,这是无影脚吧!修炼过?

  骆白还在浴室里洗澡,正洗的不亦乐乎,骤然听见辛博琪那杀猪一样的声音,急忙道:「你别进来!」

  辛博琪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的拉开浴室的门,「你以为我傻瓜啊!你不让我进来,我就不进来了?!你??????」

  「啊!」惊天地泣鬼神,死了爹妈都没这么凄惨。骆白一边尖叫,一边拉过毛巾披在自己的身上,奈何毛巾太小,体积庞大。

  「啊!」又是一声尖叫,骆白将毛巾拿下来,围在自己的腰上,因为愤怒,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指着辛博琪的鼻子开始骂,「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怎么能做出如此令我发指的事情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辛博琪鄙夷的看着他,「谁让你不穿衣服的。」

  骆白推搡着她出了浴室,披上一件外套,怒道,「废话!你看见谁洗澡的时候穿衣服了?!你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吗?!」

  辛博琪也推搡了他,大有一副掐架的气势,可她没有掐架的那个本事,推了他几下都没动,可见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掐架者,必须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最起码也得像景阳那样的。

  「你别跟我打岔,我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雷晓死了?有你这样的庸医吗!护士说了,就是皮外伤,你居然说他死了,你安的什么心?」

  骆白猛然发现,这女人不但毫无廉耻之心,并且还有主观臆想症。他无奈,又带了一些火气,「我什么时候说他死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他死了?你这女人蛮不讲理!」

  「狡辩!你就是在狡辩,你这庸医!我怎么这么倒霉,在哪里都能遇上你!你是流窜犯,还是怎么着,怎么医院里都有你的影子?」

  骆白瞪大了眼睛看她,厉声喝止,「这位小姐,你搞清楚一点,这是博爱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在这里工作半年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有我?我倒是要问问你,那么多医院你不去,偏偏来这里,是来找茬的吗?!」

  辛博琪撇撇嘴,「我有那个闲心?懒得理你!真不知道这医院为什么聘请你这样的医生,你哪个卫校毕业的?」

  「你再给我说一遍?」骆白一步步的逼近她,「卫校?你知道什么叫卫校不?你以为我是护士吗?」

  辛博琪嗤笑,「难道你不是护士?病都不会治,就会给包扎,你不是护士是什么?」

  「你过来!」骆白被她气的头昏脑胀,用力的扯过了她的手,拖死狗一样的拖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

  骆白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去找他的毕业证书,自从上次被辛博琪说了庸医之后,他就一直将毕业证书带着,骆白总有那么一种不好的预感,还会遇见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果然今天给他遇上了。

  他将著名医科大学颁发的学位证书丢给她,「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卫校毕业的吗?」

  「你烦不烦!」她也恼了,就不应该来算账,这男人跟正常人想的不一样,什么破证书,她随口说道:「几千块就能买一个的东西,你要来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庸医吗?想证明这个,你怎么不去非洲支援?你怎么不去研制药品,把艾滋病给攻克了,非典的时候你怎么不去研制疫苗?在这里给我看证书有个屁用!你给我放开!懒得理你!」

  「琪琪。」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宠爱与放纵,他在身后慵懒的叫着她的名字。虽然头上包扎了纱布,可丝毫没给雷晓的相貌减分,反而平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他走近她,将辛博琪的手从骆白的手里抽出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仔细的瞧着,「红了呢。疼吗?」

  「雷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病人呢。」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盯在他的额头上看,「你还疼吗?」

  「不疼了。」雷晓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划过自己的唇边,「我的女人为我出头,我怎么能躲起来。」

  他转而望向骆白,「你是医生?」

  骆白点点头,这男人看起来很危险,纵然他是在微笑着,却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不太喜欢和这样有心机的人打交道,相比之下,辛博琪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反而好一些。

  雷晓上下打量他,挑剔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舒服。

  骆白也回望着他,气势丝毫不减。

  雷晓忽然笑了,拥着辛博琪,「我头晕,回去吧。」

  「哦。」她早就想走了,这个叫骆白的人,她看见就讨厌。

  雷晓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骆白狐疑的脸。

  这男人是谁?貌似上次这女人紧张的不是这一个,貌似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貌似这跟自己也没有关系。骆白无奈的笑了,瞎操心,盖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琪琪,这个人你以后不要理他。」

  「谁爱搭理他!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那我得感谢女王陛下抬爱了。」

  「你没死就行。」

  雷晓呵呵的笑了,连夜办了转院手续,去了军医大。他不是不相信这医院的医术,只是不相信骆白这个人,不招惹为妙。

  辛博琪自然不知道雷晓转院的消息,他让她一早就回去了,到底还是隔着个腾椿语,回去晚了,怕他们吵架。

  交通队那边辛博琪又去了一次,眼看三月,实习也该结束,她得回学校去,其实她这几个月在交通队也没做什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着隋翌瞎混,可队长还是给她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实习鉴定,套路化的文字,都是说这同志多么多么努力工作,任劳任怨之类的,队长写这个拿手,给辛博琪写的时候还稍微润色了一下。

  不是吹牛,就大队长的那个文笔,这报告绝对可以拿去做范文,简直是一流。

  格子间里,原本属于她的桌子,正在搬空,她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是一些零食,过期的有一大半,还是年前买的。她的隔壁竟然也空着,隋翌真的就躲着她了,以后都不见面了吗?

  她正望着出神,忽然有人喊她,「小辛,你要走了?」

  她抬头,辨认了一下,这是隋翌的同事,开过他们几次玩笑,于是点点头,「回学校去,实习结束了。」

  那人叹了一声,有些舍不得,「哎~~~你也要走了,咱们队里越来越没意思了。」

  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还有谁走了吗?」

  「隋翌啊!」

  「什么?他走了?去了哪里?」

  「怎么你不知道吗?他高升了,算是好事呢。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么,奇怪,怎么你会不知道呢。」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们不是的,是你们一直误会。」她淡淡的笑了,没再过多的交谈,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拿,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拿什么,只是多了一份鉴定。

  再次去学校已经是阳春了,奇怪的天气,前几天还冷得要命,只一眨眼,就热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多变,比男人还多情。

  他们班也好久没有人来,最近几天竟然陆续都来了,上课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实习回来的,忙着毕业论文答辩,还有最后的毕业考试。他们这学校有些奇怪,跟考公务员有些类似,必须要经过笔试和面试,才可以毕业。

  他们笔试的试题,都是上头出的,时事政治,样样都有,教授也拿捏不准上头今年会出什么题,自然也不敢妄自押题,这就苦了学生,大学四年这么多教材知识,你背吧!

  辛博琪这种一看书就困,再看书就想找地方去卖废纸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又到了人间炼狱,可看着旁人都恨不得扎进书里的样子,她也不好不看书,学习的氛围有了,你若是不看书,会觉得不自在的。

  她由最初看的犯困,掐了自己几下之后,也有了精神,慢慢的背着马哲,竟也有了门路。

  旁边忽然有人推她,她扭头看着,那人指了指她的电话,她这才发现,手机响了。

  是腾椿语打来的,她接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整个人的思绪还在书里。

  「老婆,你有时间吗?」腾椿语现在很喜欢叫她老婆,这似乎是一种所有权的表示。

  「嗯,我在看书。」

  「能陪我去趟医院吗?」

  「你怎么了?」

  「看个朋友,是雷晓,他出车祸了,陪我去看看吧,你也认识他的。」

  「不去行吗?」她下意识的就反抗,她也不是木头人,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雷晓和她到底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的,而这种关系,变得微妙了,她原本的想法,似乎已经不成立,这种关系,让她越来越害怕,怕被曝光在众人面前。

  「老婆,我在你学校门口。就去一会吧,从那里回来,我们一起回家。」腾椿语声音缓和着,商量着她。

  辛博琪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你等我一下。」

  她合上书,随便收拾了几本书就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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