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老婆的男人们(全) - 14,2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6440 ℃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却空空如也,她正疑惑,队长就从后面进来,「哎呀!小辛同志,你怎么才回来啊,赶紧跟我过来,有位贵客等你很久了!」

  「贵客?那个贵客?」辛博琪一边问,一边被队长拉走,腿揉着就进了一间小会议室。

  会议室三面是墙,有一面是整扇的磨砂玻璃,从花纹之中也能看清会议室的情况。一进了会议室,队长就呵呵的笑起来,是那种典型的谄媚的笑容,「雷先生久等了。」

  「麻烦了,我找辛小姐有些公事要谈。」

  「刚巧,我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奉陪了,招待不周,雷先生不要怪罪啊!」

  「您忙您的。」

  一番客套,队长转身出去,将会议室的门关上。

  辛博琪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敢情是雷晓,在看到雷晓一本正经的压制着他们队长的时候,她心里还窃喜,这男人总是那么狐假虎威。

  她忍不住笑,貌似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冷不丁见了,她还是挺高兴的,「你怎么来了?」

  「辛小姐请坐。」雷晓淡淡地笑着。

  打了个请的手势。

  辛博琪一愣,雷晓看着她是云淡风轻的表情,那一声辛小姐叫得也疏离,这男人之前的热情,于现在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适应了。

  非常的不习惯,但她还是坐下了,坐在雷晓的对面,她坐了,雷晓也跟着坐下。

  雷晓拿出一份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推倒她的面前,又拔出一支笔,放在文件上,「这是一份合同,我已经签过字了,辛小姐在下面也签字吧。」

  辛博琪没有那笔,也没有看那份文件,而是厉声的问他,「这是什么?雷晓你要干什么?」

  雷晓微笑道:「别紧张,我想和辛小姐做一笔生意。」

  「做生意?雷晓你脑残了?!」辛博琪拍案而起,她恼了,雷晓到底搞什么鬼,叫她辛小姐,第一次见面吗?

  生气了?她也会生气?雷晓忍住笑意,看来她还是在乎自己的,「辛小姐请坐,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这样影响不好。」

  辛博琪纷纷的坐下,她还是得注意影响,毕竟这是玻璃门。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是什么文件?签什么字?」她忍住怒气又问了一次。

  雷晓面不改色,「房子。」

  「房子?」

  「对,是房子,绿园开发区的十套公寓,你签了字,就是你的。」

  「你搞什么鬼?」

  「你先签字,然后我再告诉你。」

  「你不说我就不签字,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雷晓忍不住呵呵的笑了,「你哪那么多想法?我这是贿赂你呢,这十套房子,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你是留着,还是卖了,我都不插手。」

  辛博琪咋舌,「不要!我坚决不要!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你的东西!」

  「是,我们是非亲非故的,辛小姐如果觉得收了这房子心里不踏实的话,那就回礼给我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跑这里来跟我要什么回礼?」她发飙,可只能压低声音,她可不想引起外面的注意。

  雷晓不动声色的将手伸了过去,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摸索着,辛博琪已经就要挣扎的站起来。

  「辛小姐怎么了?」这厮还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可桌子下的那只手,已经不老实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瞪着他,扭捏着,想要躲避他的手,「雷晓!」

  「别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在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我还会有什么动作。」他是玩上瘾了,这女人娇羞的样子,最是好看,「签字吧。」

  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她的裤子,在她的内裤边缘徘徊着,她羞,她怒,她气,她诧异,雷晓到底是属什么的,手这么长!

  终于越过了那道防线,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私处摩擦着,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温热的内壁包裹住他白玉一样的手指。他的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可桌子下面早就淫乱不堪,「不签字吗?」

  「我签!」辛博琪咬牙,下身的异样感频频来袭,这被调教已久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她飞速的在房产证件上签了字,推给雷晓。

  雷晓满意的笑了笑,收回手,顺便帮她弄好了裤子,「乖,下巴还痛不痛?有没有脱臼?」

  「还好,昨天痛,今天已经好了。」

  「这药你拿回去吃,每天三次挺管用的。」雷晓说着从口袋里掏了几盒药给她。

  辛博琪看到药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下巴痛的?」

  雷晓淡淡的笑了,避而不答,「记得给我回礼啊。」

  「你要什么?」

  雷晓站起身,猛地按住她的头,吻了上去,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放开了她,坏笑的看她。

  「雷晓。」她恼羞成怒,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雷晓收敛了笑意,「琪琪,我只要你。」

           第三卷明争暗斗第十八章雪夜

  飘摇而下,纤尘不染,落地无声,回首之间,这个世界你已经不认识,不变换了模样,不是一瞬之间,只是没有人停下来发现。

  哦,原来下雪了。

  a市鲜少下雪,像今年这样大的雪,记忆中是头一次。指甲大的雪花砸在地上,听不到雪的哀号,却看得到它的消散。毕竟是南方,即使下雪了,也存不住雪,几乎是刚一落地就不见了。

  什么是生活节奏快?就是这百年不遇的大雪,也不能让跑业务的人停下来,不能让工地里的工人休息,不能让办公室的小白领少看一次上司的脸色,不能让教室里备战备考的学生,缓解一下情绪,那跟弦一直紧绷着,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一个字,忙。等到发现的时候也没人会去惊叹,推雪人只是上个世纪小孩子的游戏,大多是一声,哦,下雪了。

  可,总有那样的一个人,不知愁不知忧,天塌下来,有人给她顶着,闯了大祸,也有人给她扛着,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不让人嫉妒,她那日子总的来说就是闲的,要命的是,她还总以为自己很忙。其实她忙什么?该忙的,都有人帮她忙了,她剩下的就是无痛呻吟。

  这人显然就是辛博琪,她在交通大队就是插课打屁,没人敢管她,没人敢给她指派任务。别看交通大队的队长官职不大,可这官场的心眼还是长全了的。雷晓上次来的那一趟,其实有两个目的,第一当然是看琪琪,朝思暮想的人呢。第二么,是为了隋翌,他亲自施压,坚决要把这人调走,而且是远调。要把隋翌调到K市去做科长,给他升官了,在旁人眼里,这是天上掉馅饼,可雷晓不在乎给你的是馅饼还是毒药,对他没威胁就行。

  听说北方的冬天,大雪可以覆盖整个大地,鞋子踩上去,有咯吱咯吱的声响,清脆的,悦耳的,欢快的。可南方的冬天,根本没有这样的声响。她不是不失望的,不是不向往那样不是人工制造的大雪的,可她这人还怕冷,死活不去北方亲自瞧瞧。

  街头雪落,不知不觉的就走了两个站地,雪花落在身上,肩膀上白白的一片,睫毛上挂着水汽,眼前是灰蒙蒙的,倒也诗情画意。

  她的步子越来越快,大抵是心情好的缘故,鞋子已经湿透,可她丝毫没觉得冷。

  她所不知道的是,从她从交通大队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有一辆车跟在她的身后,缓慢的前行着,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车里的人,看着那个欢快的身影,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无奈的笑了,这女人心智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他唇边的笑意还没淡去,那个玩疯了的女人,就已经从人行道上下来,站在了马路上,他还来不及提醒,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刚好一辆摩托车经过,大约那个骑摩托车的人也没想到会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急忙拐弯,但还是擦伤了她,将她带倒。

  钻心的疼从脚踝传来,肇事司机吓得跑得老远,这是年底,当然怕出事儿,第一反应当然就是逃跑。

  顾不得脏。辛博琪坐在马路上,卡其色的大衣已经被乌黑染上。她疼得呲牙咧嘴,试着站起来,却再次的跌倒,她索性就坐在地上,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没觉得委屈,只是疼得要命。她已经在慌乱之中记住了那辆摩托车的车牌,等她安全回到交通队的时候,往死里整你!也把你放在路中央,然后她开车去撞。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瞧瞧,这女人多小气,多计较,没那个十足的把握,千万别去招惹她,保不齐你就得一身的伤痕。

  可偏偏就有人喜欢往枪口上撞,他是不服气,非要征服一次给大伙瞧瞧。

  「你怎么了?伤着哪里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辛博琪的愤愤不平,也赶走了她脑子里正在逐步形成的报复计划。

  她一抬头,风沙忽然吹进了她的眼睛,原本在眼圈里的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她被迷了眼,手上又脏,也不敢去摸眼泪,就任由那眼泪,开闸的洪水似的流淌着,她微微的眯着眼,这才看清楚来人,一张口才发现,这声音已经沙哑,「莲子,怎么是你啊。」

  可不就是赫连子嘉,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能让自己吃那么大的亏而不反击?显然是不能的,所以他的伤养好了,就来找她,打算来个甜蜜的邂逅,彻底的俘虏这女人,以报咬胸之仇。

  但是,当她昂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当听到她满腹委屈的声音,赫连子嘉那颗被商场给熏黑了的心,忽然颤动了一下。蹲下身来,温柔怜惜的看着她,「崴脚了?」

  辛博琪点了点头,「有这可能。」

  赫连子嘉看着那张脸,情不自禁的就去给她抹眼泪,声音柔到不行,「别哭了,脸都哭花了。」

  辛博琪怒吼一声,「谁哭了!我这是被沙子迷眼睛了!」

  赫连子嘉无奈的看着她,这小女人还要强呢,「好好好,你没哭,是被迷眼了。」

  「我真的没哭,我还没那么脆弱,为这么大点事儿就哭鼻子!」她是真的迷眼了,怎么他就是不相信呢?难怪那些电视剧,只要被不想见到的人看到自己哭了,那准保说是迷眼睛了。可她是货真价实啊,憋屈!

  「你没哭,你没哭行了吧。」

  这明摆着敷衍她,「你这厮怎么回事儿?!还是不相信我,我说我没哭!喂!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赫连子嘉不顾她的抗议,打横抱起她,「不想明天上报纸的头条的话,那就安静一点。」

  辛博琪撇撇嘴,也忘了挣扎,她就见不惯天下不平事,有人自大,她就非得去打击一下,「你以为你自己是大明星啊!还头条呢!」

  赫连子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你不看报纸的吗?经济版我基本上每周都上,怎么我也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再者说我父亲也是个高官,还有你们家,你婆家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吧,你当你自己多无名小卒?其实认识你的人多了。你说我们这两个人搅在一起,被记者拍到,还能不上报纸?」

  树要皮人要脸,辛博琪还是在乎的,她也不吭声了,一头扎进赫连子嘉的怀里,蒙上脸,跟鸵鸟一样的躲起来。

  赫连子嘉无声的笑了,这小女人真好骗。

  「老板好。」迎宾小姐齐刷刷的九十度弯腰。

  赫连子嘉微微点头,抱着鸵鸟辛博琪进了电梯,直接上到顶层。这酒店是他家的产业,辛博琪受伤的地方,刚好离这里不远,他就带她来了。

  「喂,到了,别蒙着头了,也不怕缺氧。」他呵呵的笑了,辛博琪听到他的话不情不愿的抬起头来,「缺氧也是被你谋杀的。」

  赫连子嘉将她轻放在沙发上,「呀!我帮你还有错了?琪琪,你这人很不知好赖。」

  辛博琪皱眉,「停,我跟你不熟。」

  赫连子嘉忽然来了兴致,眼底闪过玩味的笑意,可脸上还装委屈似的,「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还不熟?」

  「赫连子嘉!」

  「和你开玩笑的,别生气。乖乖坐下,我给你看看脚。」赫连子嘉跪在她的面前,脱下她的鞋袜,刚摸到她的脚,不禁皱眉,「怎么这样凉?你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女人的脚不能太冰,对身体不好。等我一下。」

  赫连子嘉再回来的时候,端了盆热水,阿曼尼西装的口袋里,塞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是他刚才上楼之前,叫服务生准备好的。

  「先暖暖脚,下这么大的雪,你也不知道坐车,真是,让人怎么放心?」赫连子嘉无奈的摇头,捉了她的脚,放进水里。

  木质的盆,对水的温度保持得更好一些,赫连子嘉也是个贪图享乐的人,这间套房是他留给自己的,偶尔回来过夜。木质的盆自然没有白瓷的通透好看,而他的手,自己也比不上雷晓的手。

  她挣扎了一下,水溅了起来,赫连子嘉皱眉,复又将她的脚抓住,按进水里,「别动,就不能老实一会儿!」

  「我不用你洗,我自己来。」

  「你!」赫连子嘉气结,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好像是要吃人一样。而辛博琪也是无所畏惧的回瞪他。

  赫连子嘉还抓着她的脚,而她自然是不安的乱动,但凡是有些尊严的男人,都会恼火,可赫连子嘉忍了,还得求着她呢不是,这是在讨好。

  「琪琪,你乖乖的,我一会给你擦药,你的脚要是不及时的处理,走路会瘸的。」

  痛?当她傻瓜啊?还不至于崴一下脚,就变瘸子,她动不了,完全是怕疼。

  见她不动了,赫连子嘉开始给她洗脚,水轻柔的划过她的脚背,一双冰冷的脚,在他的掌心,慢慢的变得温热。

  「你忍着点啊。」赫连子嘉将药酒倒在手上,然后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脚踝,辛博琪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死咬住嘴唇,忍着疼痛。

  起初是钻心的疼,后来随着他手上的力度,慢慢的就只是轻微的疼痛,再后来她就是觉得舒服,这女人绝对是一个死于安乐的人。

  「莲子,你这手法不错,你以前是盲人按摩院的吧!」她歪在沙发上,活脱脱的地主婆的模样。

  赫连子嘉还半跪在她跟前,一边给她揉着脚,还得听她调戏。

  「莲子,我觉得你很适合做小白脸。」某人接着感慨。

  某人权当没听见。

  「莲子,你该不会是已经被富婆包养了吧?可惜啊,真是可惜。」

  赫连子嘉抬起头来,挑了挑眉,「可惜什么?我没有被包养的话,你要包养我?」

  辛博琪连连摆手,「我没钱。不过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他肯定有钱!」她脑筋一转,就想到了楚尘那个同志,要是把赫连子嘉和楚尘配成对,嘿嘿,那就有意思了。

  赫连子嘉哈哈的笑了,「敢情你是个拉皮条的?」

  「我可没那好处费,我这全都是为了报答你。」辛博琪说的义正言辞,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把这厮介绍给楚尘了。

  赫连子嘉看她的眼睛滴流滴流的转,就知道这女人绝对没安好心,他猛地靠近她,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今天帮你,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她回神,忽然看见赫连子嘉在她面前放大的脸,本能的后仰,警惕的看着他,「什么事?」

  「明天晚上有个聚会,我没有女伴,你要跟我一起去参加。并且,你知道什么叫女伴吧,你要配合我。」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你帮了我这一次,我们之间就没恩怨了,还有我那里有一方明朝时期的砚台,你喜欢也可以拿去。」

  「行,明天几点?在哪里?」她这可不是为了那砚台,完全是在助人为乐啊!

  「晚上八点,我去接你。电话联系。」鱼儿上钩了,明天有好戏看了。赫连子嘉淡淡的笑了起来,「我送你回家。」

       第三卷明争暗斗第十九章春药引发的血案(上)

  雪下了整夜,可第二天却没有了痕迹,尽管曾经征服过整个大地表面,如今也是烟消云散了。

  当辛博琪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正是这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刻,黎明已经来临,而太阳还没有工作的时刻。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趋步前行着,比往常走的要快上几分。

  她几乎是一夜没睡,赫连子嘉是凌晨离开的,一直在帮她揉脚,好在有他,好在他的技术不错,不然她这会儿肯定疼的走不了。也不知道赫连子嘉那瓶是什么药酒,竟然这样的管用。他走的时候,让辛博琪在这里过夜,让她安心的睡觉。可那时候已经是凌晨,她又不想呆在那里,更不想让赫连子嘉送她回家。索性她就没睡,窝在客厅里看电视,遥控器从1按到150,再从150按回到1,紧接着关掉,她穿衣服离开。

  大抵是太早的原因,她站在酒店门口,等了许久才有出租车经过,她像一尾鱼,刺溜的钻进车里。

  司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是惋惜,又似乎还带了点鄙夷。

  「小姐,你要去哪里?」司机那声小姐,有的没的咬的比较重。

  辛博琪没有发觉这细微的变化,报上了他们家的地址,就在暖气充足的车里昏昏欲睡。

  司机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无奈的摇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学好,仗着有几分姿色,都搞这些肉体交易。他是把她当成小姐了,毕竟大清早的,一个女人从酒店里出来,还困成这个样子,任谁见了,也会想歪的。不是咱们的思想有多不纯洁,而是这现实,这主流,驱赶着你的主观想法。

  辛博琪回到家就钻进浴室里,洗澡水有些烫,可她也没管,任由着。她的皮肤被烫得微微泛红,白里透红的那一种,尤其妩媚。

  家里空荡荡的,她躺在床上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才想起,昨天腾椿语说了,很忙,晚上不回家了,难怪昨天晚上都没有人打电话找她,原来是他不在。不多时,她睡死过去,真的就和死狗一样的睡死过去。

  钥匙轻微的转动,紧接着是大门哑然的关上,再然后是卧室的门被打开。黑色的大床上,窝着一个小小的倩影,她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腾椿语宠溺的笑了,走上前去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去客房的浴室洗澡,她睡觉的时候,腾椿语都是及其轻微的动作,他老婆的起床气,他是见识过的。腾椿语在单位忙到凌晨,他有好些工作要安排,要到个个连去慰问士兵,还有定期的会议要开,新年对他来说,简直是忙死人。他忙完了就赶回家来,想多陪陪老婆。他什么时候也成了这样的好男人,无论多晚下班,无论能休息多长时间,也要回家,看看那个娇妻,她安安稳稳的,他才有心思去工作。

  轻轻的掀开被子,他钻了进去,环抱住那个柔软的身子。她身上光洁,甚至一个疙瘩也没有起,粉嫩的,真和婴儿一样的香甜。腾椿语喉头紧了一下,随即有些兴奋,他的眸子里已经燃烧了一团火焰。这小女人,竟然什么都没穿?这不是考验她老公的定力么!

  一双大手娴熟的在她身上游走,或抚摸,或揉捏,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点火。可那个小女人,完全没反应的,她困死了,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嘤咛。腾椿语没有挫败感,他似乎习惯了,这个无厘头的小女人。一番抚摸之后,整个人压上去,吻上她的唇,温柔的掠夺着她的甘甜。

  辛博琪皱了下眉,下意识的咬了一口,腾椿语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要惩罚她一样,加重了这个吻,从唇一路吻到胸口,到小腹。辛博琪依然皱眉,今天的猪肉,怎么一股子薄荷味?她在梦里面昏天暗地的吃着,她饿得要命,也困的不行,根本就没感觉到,正有个硬物插进了她的身体,并开始律动起来。

  她睡得朦朦胧胧,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一颗人头正埋在她的胸前,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在看清楚正在她身上嘿咻嘿咻的是她老公,而不是一颗人头的时候,她才略微的心安。

  腾椿语见她醒了,对她微笑了一下,「醒了?」

  「嗯。」她一张口,出来的声音竟然是沙哑到不行的呻吟。

  腾椿语坏笑着,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睡得好吗?」

  辛博琪皱紧了眉头,「不好!你这么折腾我,把我给吵醒了!」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小女人就喜欢乱怪人。你明明就是饿醒的。」他已经在她身上卖力那么久了,她都没反应,肚子叫了就醒了,难道说他不如食物的诱惑力大?

  「我饿了。」她的肚子配合着咕噜的响着。

  「我也饿啊。」

  「那你还不快去煮饭?」

  「我不是正在吃你么。老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就给你做饭去好不好?」

  「没人性!」

  腾椿语的下身依然没停止律动,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辛博琪幽怨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随即是咬牙切齿,腾椿语想视而不见,可他到底是心软,对着那个小女人不得不心软,「我给你做饭去!」他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起身去浴室冲澡。

  辛博琪窝在床上,呵呵的笑着,小人得志的样子。

  等腾椿语煮好了饭,她早就再次的睡死过去,偏偏单位又打电话来,有急事要他回去处理,他只能留字条给她,叮嘱她按时吃饭。

  辛博琪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是被一阵疯狂的铃声吵醒的,接电话的时候口气不善,「谁?!」

  景阳听到她的这一声怒吼,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他顿了一下才说,「小辛是我。」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打什么电话?!」

  景阳和隋翌面面相觑,同时看表,貌似已经是十一点了,「小辛我和你警察哥哥正在云端酒店呢,你赶紧过来。」

  「隋翌?!」辛博琪一个激灵坐起来,「你们等着啊!」

  隋翌疑惑的看着景阳,「你找我来干什么?」

  「等小辛来了你再问,我一起回答你们。」景阳有些不耐烦,他是死拉硬脱的将隋翌给弄来的,为了让小辛开心,他容易么,哎……

  四十分钟后,辛博琪如约而来。景阳约她来的是一家酒店,此刻她站在房间里狐疑的看着景阳,「你搞什么鬼?」

  景阳笑呵呵的过来帮她脱下大衣,执了她的手去餐厅落座,之后又打个电话,「可以上菜了。」

  不多时,他们的面前就摆满了佳肴,美酒自然也是少不得。

  景阳这才道:「我请你们吃饭。」

  「吃饭为什么不去饭店?要来宾馆?」隋翌忍不住问道。

  「你哪那么多话?叫你来你就来!」景阳瞪他一眼。

  辛博琪也道:「怎么跑到酒店来吃饭?你脑残了?」

  景阳呵呵的笑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同样的问题,小辛的待遇就不一样,「这里安静,喝酒也放心!」

  景阳亲自给他们倒酒,一同举杯,「咱们认识也蛮久了,大家干一杯吧!」

  高度的五粮液的空瓶子,在辛博琪和隋翌的面前躺了四个,而景阳喝的是威士忌,他说自己喝不惯白酒,其实不然,他喝酒跟喝水一样,白酒自然不在话下,他为什么不和他们喝一样的?这厮不可谓不用心良苦啊!为了能把小辛给骗到手,为了能让小辛如愿以偿,他什么都敢做!

  他看了一眼隋翌,脸已经红的跟红灯似的,舌头早就直了,眯着眼睛歪在桌子上。而辛博琪,她酒量是比较惊人,可是高度五粮液,而景阳是兑水威士忌,她和景阳叫板,这就是在送死。

  看着那两个已经理智被情欲吞噬的人,景阳淡淡的笑了,可他眸子里的黯淡下去光芒,让人看不懂,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五粮液,辛辣,可味道醇厚,还是中国的酒好喝些。他放下酒杯,将辛博琪抱上床,她一直皱着眉,想必是难受,她的身体发热,小腹似乎有一团火,正在慢慢的灼烧着她。

  「小辛,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办到,你想疯,我陪你疯。现在我把这个你垂涎已久的男人给你弄来了,你……」他顿了一下,没再说下去,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纵使这愿望荒诞,纵使这愿望让我想杀人,可,我也会做到。

  景阳叹了口气,飞速的转身,不再去看那个妩媚之极的妖艳女子,他怕就忍不住扑上去。

  隋翌躺在地上,景阳狠狠的踹了他几脚,「你说你有什么好的?我的小辛就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他打够了,开始给隋翌脱衣服。内裤刚离开他的身体,隋翌蓬勃的小弟弟就有射的趋势,吓得景阳赶紧远离他,嫌恶的看着隋翌。

  这厮果然是个处男,幸好他明知,在他们的酒里放了点催情的药,不然就隋翌这个样子,你指望他来完成人类的繁衍?

  「我容易么我!」

  「干杯。」隋翌咧开嘴笑,唇红齿白,面色红润,让他更加的秀色可餐。可这道菜在说完干杯之后,脑袋啪嗒一声撞到地上,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景阳一惊,赶紧把他拉起来,直拍他的脸,「隋翌,你给我醒醒!你赶紧给我起来啊!隋翌!你他妈的别睡死啊!喂!醒醒!」

小说相关章节:老婆的男人们(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