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老婆的男人们(全) - 9,2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6190 ℃

  辛博琪沾沾自喜着,腾椿语看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笑的样子,以为她受了刺激,又赶紧给她保证,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你帮我个小忙,我就完全的相信你。」她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的狡猾。

  「什么忙?」腾椿语隐约觉得,她笑得那么甜,肯定有鬼。

  「我有个朋友被人诬告,关在看守所里呢,你得帮我把他救出来。」

  「不行,等法官判了,无罪自然释放。」他知道是谁,不是朋友,是情人,叶迪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让她惦记着。

  「你不帮忙我找别人帮我去。」她说这话时有点赌气,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咋这点忙都不帮。但是除了腾椿语她还真不知道找谁帮忙,雷晓?可他在哪儿呢?她被狗咬这么久都没出现,也不说来慰问一下,强暴个人容易么,关键时候人还不在,看来找赫连子嘉的狗报仇的事儿,还得靠自己。

  「生气了?」腾椿语软了下来,到底还是没骨气了,见不得她撅嘴。不过也该把人放出来了,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回事儿。是他那天让雷晓给叶迪斯开罚单的,谁想到雷晓干脆把人给抓了,而且一关就是三个月,那位貌似还是弹琴的,委屈了艺术家了。

  「我跟你说笑呢,明天咱们就去把你朋友接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辛博琪点头微笑,腾椿语忽然觉得,自己上贼船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事实也证明了,把叶迪斯关一辈子,让她怨恨你一段时间,也比把人放出来要强。

  叶迪斯从看守所出来的那天,是冬日里最灿烂的一天,阳光漫过了整个高强。

  黑色的大铁门打开了一扇便门,他从里面走出来,整个人清瘦了,却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辛博琪猛然间觉得自己看见小龙女了,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猛地一扑,差点将叶迪斯给扑倒了。

  「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在里面受苦了吧?」辛博琪说话就眼泪汪汪的,真的心疼了,掐着他的脸,一直在想,到底瘦没瘦呢?不管了,反正时间长了不见,说瘦了准备错。

  叶迪斯看着她有些恍惚,一双眼睛良久才对上了焦距,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来,「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他的泪流进了他们的嘴里,又咸又涩,他一直等一直等,期望那个人来带他离开这里,可是一天,一个月,三个月过去,见到的却是她,原来在乎自己的,只有这个她。

  「你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要死了,心疼了,这叶迪斯就是她的软肋,看一眼都觉得心疼,难道说,她母爱泛滥了?

  叶迪斯轻轻地摇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人打心眼儿里疼,可为什么会疼,不晓得,只是情动,因为他让你看到了真诚,他的泪没有一点造作的痕迹,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过去还有不舍,对未来还有奢望,良久他才道:「没有,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我等的人永远都不会出现,我在乎的那个人,根本心里没有我。琪琪,你说的话还算数吗?你还要我吗?」

  她听见什么了,这是她一直想要听的话,好小子,不枉费本姑娘钓了你半年,她激动啊,这么条鱼上钩了,他说这话,就是接纳自己了,这里脊肉,她终于能吃到了。可,有一个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你要抓住时机,显然辛博琪没抓住,她刚想回答叶迪斯的时候,忽然从天而降了一条手臂,硬是将他们分开,然后她看见了腾椿语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有话以后再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腾椿语死活将他们分开,将叶迪斯塞到了副驾驶,然后拉着琪琪上了后座。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出大乱子。他就去和狱警交代了几句,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场面,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当我不存在呢?他气,可忍着!某人大病初愈,不计较!

  他是不计较了,可有人计较。辛博琪恶毒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腾椿语,就说了不让他来,来了就坏事儿!关键时刻你应该赶到少儿不宜,躲起来,你怎么反倒出来捣乱?

  「我无心。」他虽然听不到辛博琪的腹语,可他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杀气。他笑嘻嘻的说这句我无心的,就跟西门庆通知和潘金莲通知比翼双飞了之后,见到武大郎了说对不起上错床了,不知道床上的是你老婆,这两者的意境是一样的,可见这句我无心的,是多么有意啊!

  叶迪斯自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猫腻,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有时候他是悲观的,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孤独,他曾经以为有一个人能懂,可他错了。

  他是真的错了,他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其实是有两个人去保释过他的。一个是他的经纪人,另一个是楚尘。不过上面压着,愣是没放人,他们也没办法。

  不得不再说一声,作孽啊。

           第二卷第二十五章侍寝无门

  古典音乐还是钢琴展现的最为出色,虽说大提琴也很优美,可要说贵气,还属钢琴。

  可现在,没有哪一样乐器,能比钢琴让腾椿语讨厌。明明悠扬婉转的琴声,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刺耳的要命。偏偏他还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也是整个礼堂,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他心里烦躁,而他身边的女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他鲜少见到的。

  我们追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疯狂,因为偶像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悲喜。他本来还担忧,以为舞台上的那个是他的劲敌,可现在看来,老婆迷他,就和追星是一个道理。那是她心里的少女梦,不会成真,他只要稍加注意就好,其他的由着她开心去吧。但是有一点还是要清楚,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老婆太疯狂了,他也是要发飙的。

  这是叶迪斯的演奏会,他在看守所那段不光彩的过往,已经被腾椿语漂白。

  对外宣称,他这段时间在进修,而这次演奏会是他澄清谣言的一个手段,这场演奏会,自然是商业演出,纵使他不愿意如此,也不得不在演奏会前冠名赞助商的品牌。

  谁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谁也不能一杯蜂蜜就填饱肚子,现实就是如此。可笑的是有人一直不明白,这人是叶迪斯。与其说这是他的演奏会,不如说这是他给辛博琪的礼物,满场的观众,他现在只想弹给她一个人听。

  有句话叫做对牛弹琴,叶迪斯没有看透,可腾椿语看透了。她起初是兴奋,后来是瞌睡。演奏会进行到一般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下滑,脑袋也越来越沉重,好几次险些摔倒,幸好被腾椿语扶住。

  腾椿语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揽着她。辛博琪像一只猫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讯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的睡了过去。她的头再次的偏离,腾椿语赶忙帮她扶正,这个轻微的动作弄醒了她。辛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还在游离当中。

  「弹的真好。」她由衷的赞叹着。

  「你听了吗?」

  辛博琪颇为享受的闭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感受着音乐,「这小夜曲弹得真好听。」

  腾椿语耸耸肩,指了指肩膀上那一滩口水,「这是催眠曲。」

  「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她的心理,还认为自己和腾椿语不熟,可是,他们真的是两个青苹果见面吗?只怕就她一个人这么想,腾椿语恨不得时刻放在眼皮里面去。她还一个人在那儿嘟囔,「口水,你怎么能去别人的衣服上呢?」

  腾椿语笑着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唇角,「没事儿,以后想留,对着我一个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没问题。」

  「呀!你以为我小脑萎缩啊?早知道不带你来了,打扰我听音乐。」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还听音乐?

  这音乐会是叶迪斯亲自邀请辛博琪,她当时开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这个比喻确实庸俗了,也不合适,可她那个时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说,眼冒桃心。可她没想到的是,腾椿语一定要跟着去。

  她自然不让,「你去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这大黑天的,听完了我们一起回家多安全。」

  「叶迪斯会送我回来的。」

  怕的就是他。腾椿语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看似纯洁的叶钢琴,压着他老婆玩亲亲的样子呢,那个小技术,他能放心么。

  「我们是夫妻对吧,这种场合,应该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说过会配合我的。」

  婚后绝对配合是她的死穴,可是这个绝对配合,是他的法宝。

  果然这么一说,她虽然皱眉,可也同意了,但是临走又强调,「你可不许捣乱。」

  你说他气不气,为了你他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把他当成蜡笔小新一样警告,腾椿语是有苦说不出。

  演奏会结束,人全部散场,整个礼堂里安静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着了,这人实在没有音乐细胞,她这次首先看了看腾椿语,这是不是一滩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腾椿语笑,「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腾椿语的语气有些不对,这话听着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着腾椿语的脸仔细的瞧,「你的嘴角怎么乌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负气,演奏会一结束,他就叫她起来了,结果她一拳打过来,又睡死过去。不是没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们到底是没见到叶迪斯,本来辛博琪是要去后台找他的,可叶迪斯早就走了,当然是腾椿语赶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没失望,坐着腾椿语的车一起回家。只是在车上又睡着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后来为这流口水的事,她还吓了一跳,直拉着腾椿语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绝症吗?还是我真的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么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经,可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只为了让她心安。十几个专家会诊,神经科的,内科的,外科的都看了,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心理学家得出了结论,做梦,而且是美梦。

  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出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腾椿语将她从车里爆出来,没惊动保姆,直接回房间去了。她一碰到枕头,就像一尾鱼钻进了被子里,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大红色的床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她的发质很好,乌黑的,从来都不染发,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样,喜欢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对头发,她一直喜欢乌黑亮直的秀发。她许是做了美梦,唇边始终有一抹笑意。

  这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大红色的,就跟新房一样。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亲手布置。原本腾椿语是最讨厌红色的,可现在你问他,红色怎么样?他保准说,好啊,多喜庆!

  算算日子,小产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为祖国做点贡献了呢?祖国的未来还要孩子们建设,他是党员,思想要跟上。我不献身谁献身,我不侍寝谁侍寝?

  腾椿语先给她脱了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期间手竟然还抖了抖。他压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颈窝,刚开始的时候轻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后来,他的吻就越是炙热,而她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会,又开始吻她的唇,呢喃着,「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声,她才应了一声,气若神离的,俨然没睡醒的样子。

  「琪琪,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来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会闷。

  「琪琪?」

  「嗯?」她应了,可眉头也皱了起来。

  腾椿语还要吻她,抱着她摇晃着,「我们生个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琪琪?」

  「啊!」这一声惨叫自然是腾椿语的,他哪想到,她睡着了拳头还是那么准确,咋就能分别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腾椿语忍着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费了。

  他还要吻她,结果她睡死过去了,这也不要紧,他出力就好,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腿,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去,就听到吧嗒的声音,再一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滴殷红的血,散开成一朵小小的花朵。腾椿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迅速的冲进了洗手间。

  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个晚上,淅淅沥沥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每次他要去献身的时候,这鼻血就来了。后来他这兴致也给磨没了,干脆就坐着吃早餐,等着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毕一下来就看见餐厅里的腾椿语,鼻孔里塞了一团棉花。她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又和参汤了啊。」

  她这段时间一直喝人参鸡汤,调养身子,腾椿语也陪着她喝,每次都流鼻血,毕竟他没毛病,肯定不用这么补,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着头皮陪喝。不过也有阵子没喝了,她现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鸡汤。

  「没喝。」语气不太好。他这样的男人,向来自负,虽然确定了爱她,可还是有点小气结,被打的事情,心里还愤愤不平呢。

  「难道你做春梦了?流鼻血了?」她颇为暧昧的看着他,完全是因为她总做春梦,所以也这么怀疑别人。

  腾椿语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喝参汤了。」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腾椿语还要上班,琪琪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腾椿语坚持开车送她去学校,本来她不让,他现在调到军区去工作了,这样一来绕了半个城呢,她嫌麻烦,可他坚持。

  到了学校没多久,她就溜走了,打车去了叶迪斯的住处。他们一早约好的,没告诉腾椿语是怕他跟来,她也觉得,最近腾椿语好像总喜欢跟着她,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每天下班就回家,偶尔还给她做饭,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可她心里不踏实啊,你不出去花天酒地,我怎么出去花天酒地啊!

  「你来了,进来吧。」叶迪斯给她开门,淡淡的笑着。

  他的房子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空旷的客厅,多了一张沙发,距离他的钢琴很近。

  「沙发?」

  「嗯,我给你买的,你坐在这儿听曲子比较好,舒服一些。」

  我不听最舒服。她心里哀怨,可小叶同志是她的心头肉,她舍不得啊,母爱精神太伟大了!

  「你累吧,大老远的跑过来,以后我去接你,你老公没意见吧。」他如是问着。

  其实辛博琪早就告诉他了,她和腾椿语的关系,她不觉得骇人听闻,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儿没有啊?前些日子听说互换伴偶的那个消息,还是腾椿语惊讶了一下,他以前不是没听说过,毕竟他们那个圈子里,什么事儿,什么人都有,这都不稀奇,可他看着她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竟然说挺有意思的,总看一个人会厌倦的。

  「不会,他和我是自由的个体,谁也不会干涉谁的。」这人又在单方面的表达了腾椿语现在已经想把你绑在裤腰带上了。

  叶迪斯淡淡的笑着,「你坐,我弹琴给你听,我刚写的曲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好啊。」她能说什么,只祈求不要睡着就好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说的可不是眼皮,但是用这话来形容她再好不过,她几乎是强忍着赶走睡意的。

  一曲过后,她鼓掌,由衷赞美,是因为,可算结束了,我解脱了。而他欣慰,「还好有你能懂我的音乐,琪琪,我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吧。」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她囧,万分无奈。

  「不累,为你弹琴,弹多久都不会累。」

  她欲哭无泪,可是我累啊。

  他还沉浸在音乐声中,久久绕梁不去的余音,让他陶醉。她只能配合着鼓掌,他发现了她的笑靥,也跟着淡淡的微笑,「我再给你弹奏一曲吧。」

  她倒绝倒!我不是来听演奏会的好不好?我是来把你吃干摸净的!就在叶迪斯又将手放在琴键上,想要再次演奏的时候,辛博琪骨子里住着的那些好色因子,猛然就爆发了,快步的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按住他,将他抵在钢琴上。

  「你要干什么?」叶迪斯有些惶恐的问她,样子像极了良家妇女。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吧?」

  叶迪斯点点头,表情镇定了许多,「你说过你喜欢我。」

  「是这句吗?」这次反倒是她疑惑了,不管了那句都不重要。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想和我在一起,对吗?」他微笑着问她。

  「可以这么说吧。」

  「可你喜欢我什么?」

  「你的声音很好听。」她答的毫不犹豫。

  「琪琪,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把喜欢理想化了,或者说这个声音,拥有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会喜欢。」他淡定自若,仔细的打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她被呛着了,这问题,显然她没有想过。

  叶迪斯忽然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过,这不要紧,你是个让人头痛的女孩,而我已经准备要开始喜欢你了。谁让他也喜欢你呢,我又怎么能不喜欢呢。」

  他?哪个他?她的脑子忽然就混搭了,叶迪斯今天有点奇怪,可她还没想明白,叶迪斯的红唇就靠了过来,但是还没贴上,她的电话就要死不死的响了起来。

  她本来不想听,可叶迪斯已经放开了她,微笑着让她接听。

  是陌生的号码,她接电话语气不善,「哪位要找哪位?」

  「琪琪,你这没良心的,我被你丢在医院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嘶吼声从电话里传来。

  辛博琪淡定的握紧了电话,「你放心,就算你不让我去,我现在也打算去找你了。两个小时之前你打过来,我会感激你,现在你打过来,我会让你好看,景阳,你给我等着!」

      第二卷划船日记第二十六章景阳遭遇yin手乱舞

  是叶迪斯将辛博琪送到了医院,听说是看朋友,也顺便跟着上去了。

  不过到门口的时候,辛博琪让他等一下再进去,叶迪斯没问原因,安静的等着。

  辛博琪推开病房门,只有景阳一个人,懒懒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她,「你来了,小辛我给你削苹果吃,你坐啊。」

  「不用了。」辛博琪阴沉着脸,几步走到他跟前,揪住领子,用力的拽他。

  景阳当然要自卫,握住她的手,「小辛,有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她还在用力的拽,可没能成功的把他拽下床来,他的腰磕在了床沿上。

  「你轻点!我还是个病人啊!」景阳哀号一声,本来他是可以出院了的,不过他想让她来接他,就一直等到了现在。

  「闭嘴!」一声暴怒之后,景阳接受了她的拳打脚踢。

  打完之后舒服了,又帮着景阳坐正了身子,这才去开门迎进了叶迪斯。

  「我的事情处理完了,是喝杯茶,还是我们立刻就回去?」她温柔的微笑,好似一个贤惠的妻子,迎接丈夫下班回家。

  「既然来了,这么走也不好。」叶迪斯跟着她进去,对景阳笑了笑,「你好,我叫叶迪斯,是琪琪的朋友。」

  景阳浑身疼痛,尤其是他的腰,简直像是要断了一样,他歪在床上,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的虚汗,几乎是咬着牙在和叶迪斯说话,「你好,我是景阳,我和小辛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不过我现在很不好。」

  「要喝茶吗?」辛博琪根本就没理会景阳,莞尔对叶迪斯道。

  「琪琪,景阳好像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叶迪斯担忧的看了一眼景阳。

  「喝咖啡吧,这儿没有好茶叶。」辛博琪转身就去泡咖啡,速溶的所以很快就端了过来。

  咖啡还没到唇边,叶迪斯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皱了皱眉,犹豫了很久,才起身道:「抱歉,我接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

  病房的门,忽闪忽闪的。

  辛博琪一个人喝咖啡,品了几口便不再喝了,她的舌头挑剔,对喝的很讲究。

  「小辛我有话要对你说。」景阳还保持着那个歪着的姿势,额头上的汗水更多,显然他是在疼着。

  「有什么话你就说呗。」她瞥了他一眼,有点不耐烦。

  景阳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叫叶迪斯的男人?」

  「这你都看出来了?」

  景阳有些愤慨,语气不佳,「你的脸上清楚的写着。」但是转而又叹息道:「小辛,你前几天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那个小警察么,怎么这才几天,你就喜欢上另一个了?你的心到底有多大?可以装下两个人。」

  两个人?貌似不止吧!她对他们也只是喜欢,不是说过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个人么,她有什么错的吗?

  她继续翻白眼,「我是博爱,你管得着么。」

  「OK,你继续胡闹,继续游戏人间,你玩得起,那就好好的玩。」景阳顿了一下,神色也由原本的担忧,变为了戏谑,「需要一个玩伴吗?我可以陪着你,见证这一系列的征服过程。」

  辛博琪挑了挑眉,神情颇为的不屑,「你还是在医院里养着吧!」

  景阳只是淡笑这,也没有反驳,「你会寂寞的。」

  寂寞?有那些个各怀鬼胎的男人们,她会寂寞?只怕这未来的日子,有她受的。

  叶迪斯推门竟来,虽然唇边还挂着微笑,可眼底的焦急,甚至是恼火,「抱歉,琪琪我有些事情,要立刻去处理,不能陪你了。」

  「哦,那改天再联系吧。」不是没有失望,但是他去意决绝,她还能说什么,察言观色她还是多少懂一些的。

  辛博琪本来就是要送他出去的,可被景阳叫住了,「你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啊?!

  没看出来人家着急呢?你跟着起什么哄!」

  「你管我呢!」她还是翻白眼,语气败坏。其实,她倒不是真的和景阳制多大的气,之所以这样爱答不理的,完全是在叶迪斯那儿受了气,没得到重视,所以才拿景阳撒气,谁让她最熟的人就是景阳。

  平时景阳那嬉皮笑脸的,突然爆发了,也不顾自己断了一样的腰,扯着脖子开始吼她,「我要是再不管你,你还不得上天去?辛博琪,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回国是为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不管不问,一个多月了,你都没来看过我,要不是我今天打电话,怀了你的好事儿,你根本就不会来,你早就把我忘到了脑后去了!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有点反应,你才会去我的葬礼,瞻仰我最后的仪容?」

  这一番话足足让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死死地盯着景阳,他的那个样子,也确实可怜,疼得满头大汗,歪在病床上。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再怎么不对盘,情谊还是在的。她低着头,咬住下唇,慢慢的靠近他。

  「你头还疼吗?」

  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虽然迟到了一个月,可还是让景阳欣喜若狂,他了解她,让她主动关心别人,是不太可能的事,除非她对那个人有什么预谋,景阳扁着嘴,可怜兮兮的说:「疼,我都要疼死了。」

  辛博琪皱了皱眉,盯着他的脑袋看,用力的拍了几下,「这不是好好的,你还喊疼!」

  景阳呵呵的笑着,傻里傻气,「我看见你就疼。」

  「呀!不就是打了你一下么,你还赖上我了?」

  「我就赖上你了,以后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

  「景阳,咱们是朋友吧?」

  通常听到这句对白的时候,大致有两种情况,第一是女孩要拒绝一个男孩的追求,会搬出朋友这一招。还有一个就是,这人有事儿求你,而且不是什么好事儿,多半是偷鸡摸狗,或者是这事儿有危险,也会有人这么问你,咱们是朋友吧?

  辛博琪多半是后者。你回答是,那么卖命吧,你要是回答不是,那她一准扭头就走,再也不搭理你了。景阳思前想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力的点点头,「咱们当然是朋友,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嘿嘿。」辛博琪笑了笑,狐狸一样的狡猾,奸计得逞的样子,「那你帮我个忙。」

  上贼船了吧!景阳早就猜到,她对自己和颜悦色,就没有好事儿!

  「我前几天被狗咬了,你得帮我报仇!」

  景阳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也顾不上腰疼,「你说什么?!谁家的狗敢咬你?

  咬你哪里了?你是想让我把那狗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杀?」

  辛博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厮果然厉害!看来找队人了!

  要说狠毒,谁也比不上景阳,自从他知道是一个叫赫连子嘉的男人养的狗咬了琪琪之后,就开始算计,埋伏在他家附近,终有一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绑架了两条狗,送到了宠物医院,结扎了!从此,赫连子嘉的那两条拉风的狗,上市和a股,就改名为,上市公公和a股公公,彻底的响应了计划生育政策。赫连子嘉每次看到自己的狗,见到心仪的母狗,而不能行动,都痛心疾首,他和景阳的梁子也就结下了,当然这是后话。

  「景阳,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辛博琪大手一推,愣是从景阳窄小的病床上,挤出了一个人的位子,自己躺了上去,闭目养神。

  而景阳被她的那一掌杀了个措手不及,本来就腰疼,这下平衡还没掌握好,哎呦一声栽倒在地。

  辛博琪睁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的景阳,皱了皱眉,「你也太脆弱了吧?」

  「小辛,我今天真的不应该叫你来的。」景阳欲哭无泪,扯着嗓子开始喊一声。

  医生和护士呼啦的进来了一堆,看着辛博琪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这病床的病人不是个男人吗?怎么性别改了?变性手术室在咱们医院做的?效果真好啊!

  要是这声带也做了就好了,声音有点粗。」

  「瞎说什么呢!她本来就是个女的!我在这儿呢!」景阳从床下怒吼着,医生这才看见他,「哎呀!景先生,您怎么跑到下面去了,真是童心未泯,快扶起来。」

  护士一听这大好机会啊,她们这些二十多岁学校毕业的实习生,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像景阳这么标致的男人了,卫校那种学校,男人本来就少,冷不丁有一个,都是国宝级别的。她们手忙脚乱的就过来抬景阳,该揩油的,不该揩油的,都没含糊。

  最镇定的还是医生,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小护士在景阳身上乱摸,不住的摇头叹息着,你们那是台人?有抬人家屁股的吗?有从胸肌抬的吗?哎~~~

  可怜景阳心里愤恨,却没力气反抗,想要开骂,可一群小女生,他不忍下嘴,再一看他的小辛,优哉游哉的,完全不顾自己死活,不顾自己的贞操。

  辛博琪不是没看到,她只是懒得去管了,还有那么的一点点的小惊讶。果然饥不择食,景阳这身材有什么好摸的?她脑子里浮现的是景阳两岁的时候,她一岁时候的那个录像带的情景。

  医生给景阳检查之后,快速的下了一个,让他自己痛心疾首的论断,「腰脱,你咋那么不小心呢?让你出院你不出,敢情是这么回事儿,景先生果真料事如神啊!再住一个月吧!」

小说相关章节:老婆的男人们(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