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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死結 (中文),2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9380 ℃

 ─ 言峰綺禮 Part ─

 當衛宮切嗣臉上閃過一絲動搖時,男人知道他事先準備好的繩索已經套在獵物脖上。

 「老爹?這麼晚是誰來了?」

 已經換上睡衣的衛宮士郎,從屋內走出來。在看到站在玄關的兩人、由其是言峰綺禮時,露出狐疑的表情。

 「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擾。」

 率先開口的是代行者,臉上掛著親切笑容,就跟一般教會裡的和藹神父沒有區別。男孩禮貌致意:

 「啊…晚安,請問…你是…?」

 「……士郎,來跟你介紹一下。」切嗣也答腔了。

 「這位是…你老爹的『朋友』。」

 「你好,我叫做言峰綺禮,請多指教。」

 雖然有點意外衛宮切嗣會如此介紹他,不過這有趣發展還是讓代行者露出笑容、微微傾身,向男孩自我介紹。

 「老爹的朋友?怎麼我以前都沒見過?」

 「因為他之前都在國外工作。」切嗣用簡潔一句話就回答了所有問題,「士郎,時候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我和『我的朋友』還想再多聊一下。」

 雖然老爹在微笑著,語氣中還是透露出一家之主的威嚴,男孩看似還想多待一下,最後還是點頭答應。

 「嗯,那我先去睡了,老爹晚安。」

 「晚安,士郎…」

 從衛宮士郎消失在走廊盡頭、一直聽到關上寢室房門的聲音,率先打破沉默氣氛的是綺禮。

 「真可愛的孩子,叫做士郎麼?」

 「……別對他動手。」

 「動什麼手?」代行者裝迷糊,「雖然不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果然還是小孩子的皮膚比較…」

 「住口!」

 原本男人疲憊的口吻變得有力,更加確定對方弱點的代行者幸災樂禍說:

 「希望我住手就用武力來解決,不過憑現在的你,有本事阻止得了我嗎?」

 就如言峰綺禮所說,憑武力衛宮切嗣是沒辦法阻止得了的,但就算無力也不能放棄,押上他的自身。

 「別對士郎動手,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

 「喔?冷血無情的衛宮切嗣竟然會求我?真是一件新奇事…」欣賞憤怒的男人收緊顫抖的拳頭,代行者再一次確認:「只要別對衛宮士郎下手,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

 「為了一個從火海中撿到、無親無故的小鬼,你願意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士郎跟我不是非親非故,他是我的家人。」

 「那你敢告訴你的家人,你就是那場火災的使作俑者?」

 「………」

 就算衛宮切嗣沒有回答,言峰綺禮也明白。

 「也是呢,怎麼可能說出口…說出來誰會想和殺人犯住在一起…」

 「說夠了沒有…!」

 「惱羞成怒了?真是難看啊,衛宮切嗣。」

 「不要給我拐彎抹角,你到底想要什麼!」

 釣鉤已經是穿破魚嘴,只差釣線沒有使力。

 「很簡單,你無法給予我的東西,我轉移到衛宮士郎身上,現在又一次反轉,也就是你‧衛宮切嗣成為衛宮士郎的代替品。」

 代替品。因性質、用途相近或相似而可以用來替代的物品。也就是將想對衛宮士郎做出的行為轉移至衛宮切嗣身上。言峰綺禮以為,衛宮切嗣聽到這會有很大反應,沒想到男人只用嚴肅表情問:

 「……你說的,都是真的?只要我代替那孩子,你就不會對那他下手?」

 「原本我的目標就是你,那孩子只是候補,如果你『自願』取悅我,我就不會對衛宮士郎下手。」

 「………」

 「我可以讓你考慮一下,只是我的耐心不太夠。」

 「……簽定自我強制證文,不然我無法相信你。」

 承諾對這兩人來說,沒有信用可言,脆弱到不堪一擊。

 「搬出這東西啊,身體不行了、腦子倒還挺謹慎的。」

 「……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呵,那也要看內容來決定。」

 自我強制證文在勾心鬥角的魔術師社會裡,定下絕對不能違反的約定時所使用,最鐵面無私的契約咒術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術刻印機能強加于本人身上的強制詛咒。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該魔術刻印也會束縛著死者的靈魂,其在原則上有著任何手段都無法消除的效力,是非常危險的魔術。

 言峰綺禮雖然不是魔術師,在學習、任務中多少也接觸過這類型東西,比起束縛、更像是強制契約的關係。

 在反覆確認內容後,代行者便沒有多少猶豫得簽下。

 用宣示者本人之血記錄的署名明顯有著魔力的脈動,證明咒術已經成立,正發揮著機能。

 簽下去之後,言峰綺禮沒有什麼特別被束縛的感覺。

 原本他的目的就是衛宮切嗣,衛宮士郎只是一枚可利用的小棋子,沒想到這棋子的效果之好,那男人馬上就服從於他之下。(而且還是個過於小心的傻瓜)

 原本是取代品的真貨品,現在成為取代品的代替品。

 如同廢人般的衛宮切嗣還能從他身上挖掘出什麼樂趣?

 能讓那男人露出痛苦、扭曲的情緒,除了戰鬥以外,代行者目前也只想得到性慾了。還未完全瞭解自我本質、七情六慾的言峰綺禮,仍舊行走在歪斜道路上。

 一開始壓下去時,衛宮切嗣身體僵硬、被這樣的對待表現出不自在與排斥。

 在撫摸他時也是緊咬著嘴唇,忍耐不發出半點聲音。明明早就把自己出賣給他了。

 言峰綺禮覺得好笑,不過『提醒』還是等到最後才使用吧。

 因為衰弱而不太活動的肉體,不再強韌的肌肉變得鬆弛,捏揉起來軟軟綿綿挺舒服的。代行者沒有心急,他緩緩撫摸、揉捏,開始脫掉形同累贅的衣物,將這具身體從頭到腳熟悉他的一切。

 從第四次聖杯戰爭開戰以來,他沒有一天不想著衛宮切嗣。

 當好不容易到手了,卻又讓他脫逃了。戰爭也結束了。

 實在不夠盡興。

 現在他重新擁有了他,任憑他為所欲為。

 男人身上有著衣服曬過的暖和與木材的霉味,就像他現在的處境,過去的魔術師殺手成為縮在破舊房子裡的孤僻老人、任其腐朽。

 這樣太可惜了,所以代行者出現在男人面前。

 兩人在同性行房上都是生手。初次言峰綺禮就把衛宮切嗣搞得血淋淋,不過既然是供他索取的玩物,代行者也沒有打算對男人溫柔。

 在言峰綺禮將性器硬是插進那本不該放進的穴口,衛宮切嗣的淚水也在瞳孔縮小的剎那潰堤。

 靠著僅殘存的尊嚴,緊咬住被子,壓下自己的悲鳴。

 「呼…不要讓我太掃興啊。別忘你是『自願』代替你的養子,露出這種表情,別人會以為我在強暴你。」

 惡意的提醒適時開口,為了就是讓對方在絕望下認清自己的立場。

 挺腰的動作越是大幅,結合的部位越是發出咕啾、噗唧摩擦聲,以及外部性器的上下拍打聲,都是言峰綺禮做愛時喜歡的地方。尤其是害怕這未知入侵的帶淚眼神,更是讓他憐愛得想去親吻。

 「已經知道要如何迎合我了,真是淫蕩的身體啊…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哈啊…不是…唔!這樣…嗚、嗚…不是…的……」

 聽著他的言語羞辱,可以感覺到手中緊握住的顫抖軀體,在他的擠壓、抽插下愈來愈緊繃、收緊。

 言峰綺禮相當滿意這樣的反應,在加速用力抽送下,將自己的精液釋放在衛宮切嗣體內。

    ※

 不為人知的地下關係維持到現在。

 言峰綺禮已經完全融入衛宮家,和他熟悉起來的衛宮士郎開始改叫他『言峰叔叔』。每回刻意和男孩相處親暱時,他總是不時瞄向一旁孩子的父親,欣賞著那悒鬱不忿卻又必須容忍的表情。

 回憶昨晚衛宮切嗣匍匐在他腿間的可憐模樣,讓言峰綺禮不由一陣失笑。

 「綺禮呦,你看起來很開心嘛。」

 冬木教會的早晨,回家一趟的綺禮遇上穿戴豪氣的吉爾加美什,不過王並非準備要出門,而是剛回府。

 「通宵了嗎?生活過得真糜爛啊,吉爾加美什。」

 「呵,要說糜爛,你也好不到哪去不是?」

 看來兩者心情皆不錯,才能如此互相調侃。

 「本王還記得當初你知道那雜種還待在這裡的表情,就如你的名字一樣綺麗呢,還真虧你能忍住、沒在第一時間奔過去。現在想必玩得正火熱吧。」

 「當時壓抑住衝動是值得的,一切都如計畫中順利。」

 「呵呵呵,被你看上的傢伙還真是可憐,調教那雜種到哪個進度啦?」

 「進度?你也未免太低估我了吧,吉爾加美什。」代行者可得意著,「被無聊的家族牽絆束縛住的弱者,只需抓住這條線,衛宮切嗣立刻就成為聽話的寵物。」

 「是被迫服從的寵物吧。」

 「就是要看那屈辱的表情才比較合我味口。」

 「身體已經相當聽話,精神卻還再抗拒…麼?看來你的調教也不怎麼樣嘛。」

 「不,這樣就足夠了。完全服從於我的狗就不有趣了,肉體已經不能沒有我、精神帶著強烈憎恨的衛宮切嗣,正是我所想要的。」

 沒錯,魚與熊掌如果無法兼得,他就選擇宮切嗣的肉體、凌虐衛宮切嗣的靈魂,一直到完全的崩解、毀壞。

 「…呵呵呵,就不知有沒有像你自己所認為的,本王有空會去驗收一下你的成果。」

 「如果每個國王都像你一樣清閒,那個朝代大概也沒救了。」

 「哼,本王可以獨一無二的偉大存在啊。」

 當時的言峰綺禮還對吉爾加美什的言論不以為意,在回去和衛宮家共進早餐時,繼續以衛宮切嗣受創的神情做為進食的最佳調味料。

    ※

 在那天夜晚剝開浴衣、看到吉爾加美什留下來的痕跡時,內心浮出一絲不滿。把這情緒當做玩具在沒被告知下借走的感覺,言峰綺禮轉換心情嘲諷。

 「……看來,今天我和士郎不在時被好好疼愛過了。已經欲求不滿到這地步了?」

 「這跟你,沒有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這樣他這玩具主人的立場該往哪擺?)綺禮邊脫光男人的衣物時,心想。

 「真冷淡啊,好歹我也是在幫你捕充魔力,你才有能力後天去面對愛因茲貝倫的圍牆(結界)吧?」

 「那也是只互相利用罷了,你想要就快開始。」

 代行者忽然覺得莫名煩躁。說是溫順,不如說是任他隨意。雖然契約上確實是這樣訂定,可一開始就隨他所欲的肉體,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男人腦內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就連自己都覺得『惡趣味』,不知衛宮切嗣會露出如何的表情?所以男人開口了。

 「看你這麼用心準備齊全,那我今天就玩點不一樣的好了。」

 「………」

 「老男人的身體和呻吟,老實說也有點玩膩了…可是自我強制證文已經簽下,不能找嫩的下手…」

 「……想毀約就是你的死期。」

 「這是當然,我沒有愚蠢到如此做。所以想到,那就來場假想演練吧。」

 「假…想……」

 「沒錯,將你假想成衛宮士郎,你也必須回應我。」

 說出這點子的當下,言峰綺禮幾乎是忍耐著,不發出過大的笑聲。

 連自己都很驚訝會想到這喪心病狂的方式來凌遲這個男人,看來他真沒有當人的資格,不過其實他也死一次了。或許這對被取代後又成為取代那方的代替品來說,是至高的折磨。

 「這樣──不就是意淫嗎!你這變態!」

 「真失禮,這只是單純的愉悅對象還未成年而已。而且『自願代替』滿足於我的你,沒有權利說不吧。」

 原本像條死魚的身體抽搐撐起上半身,這激烈反應讓代行者感到欣喜,並適時做出『提醒』,在恐懼和憤怒上澆下一盆冷水,讓衛宮切嗣認清自己的處境和身分。

 看這貧弱的男人咬緊嘴唇、做出最後無力的反抗,言峰綺禮愉悅地將他壓回床鋪上。

 「好了,『士郎』,快點乖乖躺下來,讓言峰叔叔好好疼愛你。」

 「你…一定會被天打雷劈…!」

 「放心,要死我也要先看著你遭到報應後才能安心上路,自認『正義的伙伴』。」

 四肢被緊緊壓住的男人用顫抖的聲音說出詛咒的話語,代行者並不在意地反諷回去。

 曾經一起同享衛宮切嗣的夢境,知道他的過去、確認他的理念,抱著那無聊理想、犧牲少數來拯救多數,究竟誰才是無可救藥?所以他要拽住他,不打算讓他輕易好過。

 「『士郎』的身體好香、好軟啊…今晚有好好把身體洗乾淨吧……」

 「唔…」

 「『士郎』的這裡好可愛,才輕輕摸幾下就變得好濕了呢…別害怕,這是正常的反應喔……」

 「不…要……」

 「是『不,要』?還是『不要』呢?不好好說清楚,言峰叔叔不會明白的喔。」

 「放開…我……!」

 「『士郎』想拒絕言峰叔叔的疼愛?真是不乖的孩子…必須接受處罰。」

 在做出宣判後,言峰綺禮狠狠衝進衛宮切嗣的體內。

 傷痕累累的身體劇烈痙攣,擺脫不了的貫穿沒有等待肉體的習慣就開始茲意衝撞。

 「真是一具非常有可塑性的身體,完全讓言峰叔叔進來了呢。」

 代行者露出得逞的笑容,低聲安撫,

 「乖,別哭,可是很正常的補魔行為,等下就會非常舒服囉…」

 「嗚…不要…不要了……」

 淚水從眼角溢出,衛宮切嗣在哭泣。比起之前的隱忍流淚,完全失聲的哭泣。

 這是言峰綺禮夢寐以求的景色,他舔去鹹濕的淚水,享受這由痛苦滋長出來的美味。剛剛莫名的煩躁感也早就拋之腦後。

 以男人的痛苦做為糧食,以男人的淚水做為美酒,以男人的掙扎做為娛樂,以男人的求饒做為好夢。將衛宮切嗣玩壞為止,將他無處發揮的愉悅和衝動好好宣洩一番。

 「『士郎』,我要加速了,要好好接下來喔。」

 這男人最終會如何毀滅,他會抓住他、好好看著,一直到死將他們分開。

    ※

 就如自我強制證文上所寫,兩人的關係一直到其中一方過世後才終止。

 在藤村組協助衛宮士郎結束養父的後事前,言峰綺禮已依約消失在那孩子的記憶中。

 不過多年後衛宮士郎『主動』前來見他,那就不在束縛術式的約束範圍了。

 言峰綺禮站在墓前,靜靜盯著石碑上的姓氏。

 那男人不在的事實,讓人覺得不太真實。彷彿他只是飛出國很長一段時間,馬上就會歸來。然而石碑周遭的雜草就像在提醒他正等待一位不會再見者般歲月增長。

 喪事辦完後,衛宮士郎就不曾在站立於此,似乎是因為和養父有著約定、沒有達成以前不會來見他,所以打理衛宮家墳墓的事務都由藤村家的孫女負責。

 「……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魔術師殺手,竟然會走到這樣末路,真是好笑。」

 最後言峰綺禮選擇在死人面前,露出嘲諷的笑容。

 「因為你的傑作,第五次聖杯戰爭可能會提前展開呢。或許我該感謝你,讓我不用像父親一樣等到白髮蒼蒼時才能再次享受這樣的盛宴。」

 拯救不了自己的女兒,付出無用的補償和努力,結果讓他這種期待聖杯降臨的人獲利,真是愚蠢的男人。

 「你就在地獄好好看著,自己造成的因、由我來接收的果。後悔嗎?憎恨嗎?想從土裡爬出來殺了我嗎?衛宮…切嗣……」

 對衛宮切嗣施予精神肉體上的凌虐,雖然一度獲得短暫的愉悅,仍然填平不了他那如無底洞般的空虛。

 明明已經嚐盡那男人的痛苦、淚水、掙扎與求饒,他依舊沒有獲得滿足。

 曾經的認為,現在的落空。究竟哪一環節出了錯誤?

 他急需有人告訴他,但衛宮切嗣走了、不在這人世間上,已經沒有人能告訴他答案了。

 逐漸收緊了拳頭,體內黑泥的叫囂更加強烈。

 是在嘲笑?憤怒?還是幸災樂禍詢問:

 ──One more time ?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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