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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奇抄之噬梦者】 4,2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8260 ℃

  这么一想,貌似还真是这样。

  真是奇怪的办公室文化。

  “你没和他们一起吃过吗?”奈贺好奇的问。

  美玖哼了一声,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眼睛,“那种圈子,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这种性格跑来混职场,将来会很糟糕的吧?”奈贺笑着提醒她,她一直以来举手投足流露出的微妙优越感让他甚至有些奇怪,“万一得罪了上级,就麻烦了。”

  美玖笑眯眯的盯着他,用手指在嘴唇前勾了勾,故意作出了妩媚的神态,“你就是我的上级啊,不得罪你不就好了。是不是啊,梦、野、课、长?”

  嗯……真糟糕,加绘要是再不出现,砝码就要全滑到美玖那边去了啊,奈贺看着美玖娇美的笑容,心中一阵悸动,好象回到了那个为了一个女生的微笑就兴奋到整夜无法入睡的少年时代一样。

  意识到加绘的反常,就是在这次愉快的午餐之后不久。

  在走廊上,奈贺一出电梯,正好撞见了要去另一头的加绘。他正要笑着跟她打招呼,就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几乎可以说是伤心的表情。

  她迅速的低下头,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声音有些含糊的说:“课长您好。”然后便快速的穿过电梯门前,几乎是小跑着远去。

  奈贺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单薄的双肩一直在抽动,就象在哭一样。

  他找古贺悠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加绘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应该不是被其他人欺负,难道是觉得他和美玖已经快要交往所以自己主动回避?按他的了解,加绘不是这样的人,她对一个可靠男友乃至丈夫的期望可以说凌驾在这份工作之上,如果奈贺追求她再正式确认关系,只要说一句,她就会立刻辞职开始做全职准太太。

  而且美玖一直踌躇不前的当下,正是加绘最好的机会才对。难道是自己的吸引力下降了?奈贺看了看反射着投影的玻璃,很快就推翻了这个设想,如果是变心的话,根本不需要伤心哭泣什么的吧?

  总不会是美玖对她做了什么吧?连这个荒谬的理由都假想了出来,奈贺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也许是家里出了事吧,等忙过去这阵子,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她就是了。接过杏交上来的文案,奈贺很快就切换到了工作模式。

               (二十九)

  周末的时间被几个应酬占据了大半,剩下的一项,就是探望濑户浅香。

  奈贺总觉得浅香的遭遇应该是和他在梦境中所做的事情有关,梦中的他虽然没有什么需要愧疚,但现实中的影响,还是会让他感到难受。何况是那种遭遇,对于保守的女性来说,确实是一场灾难。

  “课长,你还真是……呃,出乎我意料的好心呢。”陪着他应付了所有应酬的美玖自然也陪同了这一项,这样奈贺也感到安心一些,不然他自己一个人面对浅香的话,恐怕很难维持正常的表情。

  浅香是单亲家庭,父亲为了工作终日奔波,摁响门铃后,看到开门的是浅香本人,奈贺也没有感到太过讶异。毕竟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波折,生活还要继续。

  浅香比之前上班的时候更瘦弱了一些,面颊微微凹陷,眼底透着阴沉的疲倦,她看了看拎着水果的奈贺,感激的低头微微一笑,让开了玄关,低声说了一句,“请进。”

  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将近两分钟,才由美玖开口打破了沉默。

  “那个……濑户,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浅香低垂着头,纤细的十指纠缠在一起,白皙的手背上浮现着青色的脉络。

  奈贺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发出的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紧张嘶哑,“同事们都很挂念你。其实……也没必要辞职的。”

  浅香沉默了几秒,在垂落的长发中央微微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回去了。爸爸说,要带我去远远的地方,我们父女两人……安静的,开始新的生活。”

  她的声音带着些稚气,带着些情绪化的鼻音,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却不愿意在大人面前表露出来的孩子,“很感谢你们能来看我。我……真的没什么。”

  美玖犹豫了一下,问:“伤口什么的,真的好了吗?我听朋友说,你说自己被打得很惨。那个混蛋真是太可恶了!”拔高的音调里恰到好处的加入了义愤填膺的要素,不可否认她其实远比自己表现出来的模样更加聪明。

  浅香捏紧了双手,双肩无法克制的抖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用困惑的表情看着面前曾经的同事,“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她顿了几秒,用手蒙住了眼睛,手肘撑在膝盖上,语气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我、我明明……明明被那样,那样残忍的对待了,可……可醒来却发现只是做梦。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残酷那么真实的梦……”她抬起头,眼泪在脸颊上流出晶亮的痕迹,“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我……不是被课长强奸,我、我是在梦里被人施暴了。一定是这样,我根本没感觉到课长对我做过什么,我身上……我那里,我身体的深处,留着的都是梦里那个男人造成的痛苦!”她呜咽着抬起手捂住了脸,“可是没有人相信我,他们都只是觉得我受打击太大了。爸爸甚至要带我去做精神鉴定,我说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美玖完全不明白浅香说的话,只好求助一样的看着奈贺,小声说:“喂喂,梦什么的你不是很在行吗?也来说两句啊。”

  “啊……这个……”奈贺挠了挠头,“濑户,我……还是相信你的。梦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很玄妙的。现在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科学解释的不是吗?”

  浅香泪眼婆娑的放下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奈贺,“真的吗?你相信我吗?不会觉我是在发疯吗?”

  奈贺从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夜间思维》(安德烈·洛克),递给她,“可以的话,静下心看一看和梦境有关的书,也许,你能突然找到治愈自己的方法也说不定。”

  浅香双手紧紧地搂住那本书抱在胸前,认真的点了点头,“谢谢你,梦野君。”

  回去的路上,美玖用颇为微妙的语气问他:“呐,奈贺,梦什么的东西,真的那么有意思吗?总是听你和田部说来说去,我……都不怎么会做梦呢。偶尔做一次,也很难记得住。”

  奈贺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说实话肯定是不行的,只好含糊的把话题带了过去,“梦其实就是另一个世界。你这样想,就会觉得很奇妙了。”

  “另一个世界……吗?”美玖突然侧过头,看着奈贺的侧脸,风吹起的发丝贴在她光洁白皙的脸颊上。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奈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问。

  “没什么。”美玖抿了抿红润的双唇,把脸上的发丝拨开,“我只是觉得,比起另一个世界,我还是喜欢现实多些。”

               (三十)

  很久没有手淫过了,握着勃起的肉棒,眼睛盯着电视里赤裸裸的女优扭动的裸体,奈贺却找不到一点兴奋的感觉。

  套弄了十几下,他沮丧的向后仰到,躺在了被褥边缘,伸脚把纸巾盒踢到一边。

  糟糕……胃口被养刁了呢。

  浅香的事情多少也影响了他,他甚至开始觉得,靠现有的一切已经足够好好的生活下去,以后的日子里,即使不做梦也没什么吧?

  看了一眼勃起的下体,奈贺恼恨的拉高内裤,总能找到渠道的,他有些烦闷的安慰着自己,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加绘看来是放弃继续竞争下去了,那么在和由爱一直没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的情况下,奈贺开始认真的考虑和美玖交往的可行性。

  连他自己都有些恼恨这种莫名其妙的犹豫不决,如果是以前,有一个这样漂亮可爱的女生表示好感,他做梦都会笑醒,现在却还有心情考虑要不要接受,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啊……

  来了……又是这种感觉。难道只有欲求不满的时候,梦境的能力才会发挥出来吗?奈贺有些恼火的睁开眼,一时有些不适应这种陌生的悬浮一样的体验。

  一睁眼他就发现自己正飘在半空,周围的世界都一片模糊,弥漫着粉色的雾气,雾气中有令人心悸的漆黑影子在飞快的盘旋。

  这……又是谁的噩梦吗?

  梦所能反映的远比人醒来时记得的部分要多,只不过这梦境中反映出来的东西有多少是现实有多少是幻想就很难说了。

  看着远处一片粉雾中闪动的光芒,奈贺犹豫了一下,挥舞着双臂往那个像是出口的地方的飘了过去。

  身体刚探出那白茫茫的通道,重力就瞬间发挥了作用,他惊叫了一声,摔趴在光滑的木制地板上。

  地板是很上等的材料,是有钱人家。双手撑起身体,奈贺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正趴在走廊上。

  这是什么鬼地方?最近的梦要不要这么离谱啊。在心里抱怨着,奈贺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走过。

  是很传统的和式豪宅,应该是梦境而非现实的缘故,两侧的拉门都纹丝不动。看来做梦的人并不知道拉门后有什么东西,对这大宅的印象残缺不全。

  能走通的路竟然只有一条,难道做梦的人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说每一次都没机会看到别的地方?虽然心里感到奇怪,奈贺还是耐着性子从唯一的通路向里走着。

  这豪宅比他预计的还要大得多,中间有一扇拉门是打开的,里面是宽敞的茶室,从墙上的挂卷来看,这屋子的主人应该已经不是普通的有钱了。

  通路在一次次曲折之后,竟然离开了主家,经过装饰清雅的庭院小路,一直走进了偏房之中。

  现在这个西化的社会里,还真是很少有人家里还保持着这样古色古香的住宅了。换成以前,这偏房里恐怕还会有几个妾室带着孩子居住。

  会客室的拉门可以打开,不过里面什么也没有,踏进这里起,奈贺就隐隐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流窜着一种异样的恐惧。这应该是体现着做梦者的情绪,可这种略带期待的害怕让他有些搞不懂是为什么。

  难道做梦的是个爱看恐怖片却又十分胆小的姑娘?

  “唔唔……”静谧的环境终于传来了一丝声响。

  他加快了脚步,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那是女人的呻吟,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却又因为不知道快乐还是痛苦而发出的销魂声音。

  这次可要克制住才行,如果是认识的人,就忍了吧。奈贺拍了拍不老实的小弟弟,走过了走廊的转弯。

  尽头的拉门果然可以打开,他拉开走入,然后像被雷击一样,惊讶的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出现的妖媚画面。

  他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被一具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的裸体吸住,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光滑细腻的肌肤呈现着健康的蜂蜜色泽,圆翘的臀部简直就是藐视地球引力的存在,拢挺成绝美的桃型。腰肢并不过分纤细,而是恰到好处的保持着衔接胸臀曲线的柔润,随着呼吸而隐隐显露的胸骨痕迹也充满了别样的性感。

  再靠上一些的位置,是靠傲人的弹力与重力抗衡的丰满胸部,深邃的乳沟足以埋葬任何男人的定力,鲜艳的乳头微微上翘,骄傲的挺立在樱色的乳晕中央。

  披散的卷发从圆滑的肩头垂落,中间带着嘲弄笑意的美艳容颜,正是因混血而融合出奇妙魅力的藤林亚实。

  她修长性感的裸体完全呈现在宽阔的房间中央,没有一丝一毫遮挡。

  奈贺的位置正好看不到亚实双腿之间最诱人的三角地带,因为她正抬起一条美腿向前伸出半步左右的距离,举高的大腿恰好挡住了他最想看到的地方。

  但这令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赤裸美人并不是他如此惊讶的原因,让他惊讶到整个人僵住的,是另一个女人。

  她的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却不能说一丝不挂,数道粗糙的麻绳,穿过她的乳房上下、大腿内侧、膝弯、脚踝、脖子和耻丘中央。麻绳把她的双腿曲起到极限,绑紧分开绕过了脖子的后方,扯开的大腿根部,能清楚地看到咬入媚肉的麻绳两侧粉嫩的花瓣。双手从乳房两边垂下,交叉绑在了脚踝内侧。雪白娇嫩的赤裸女体,被结结实实的捆成了蜷曲而羞耻的淫荡姿态。

  亚实的脚就伸在她的面前,张开了整齐纤巧的脚趾,踩在她的嘴上。

  她的嘴唇小巧可爱,透着樱色的光泽,而这可爱的小嘴,正唔唔的吮吸着亚实的脚趾,一根一根,就像在为心爱的男人口交一样认真,红嫩的舌头在脚趾的缝隙间灵活的移动。

  她一定不是自愿的。奈贺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因为这个被人捆绑出羞耻姿态女奴一样裸体横陈在亚实面前的女人,正是松岛加绘。

               (三十一)

  “熟练的很快嘛,一定是为了男人有好好的练习过口交的技巧吧。”亚实嘲弄的说着,用拇趾玩弄着加绘半吐的舌头。

  加绘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却只是一边舔着压进口中的脚尖,一边含糊的呻吟着摇了摇头。

  “骗子。”亚实哼了一声,把脚抽了回来,蹲在了加绘的身边,“这么淫荡的小穴,肯定是为了让男人开心而每天用手指玩弄的结果。”

  “没有,才、才没有过……”加绘的脸颊红的像发烧一样,摇着头不敢直视亚实。

  确定她们看不见自己的奈贺带着兴奋和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走到旁边,安静的看着。

  亚实的手指顺着穿过股间的麻绳慢慢地滑动,在阴核附近的区域上下摩擦着,越来越用力。

  “呜呜……不要,好……难过。”

  那麻绳并不是粗糙的寻常绳索,应该是为SM特别处理过的道具,没有会造成激痛的硬刺,却布满了柔软的细小绒毛。被这样的奇怪表面压迫者最敏感的嫩芽,加绘的鼻腔泄出难以忍耐的哼声,交错在一起的秀足用力的蜷起了脚趾。

  “才几次而已,你已经很适应了呢。”亚实微笑着向更下方摸去,手指从绳子的边缘微微用力,一下挤入到娇小的贝肉间露出的缝隙中。

  “啧,已经湿透了啊。加绘,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棒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呐。”亚实的手指塞入了两个指节,接着就搅动起来。加绘羞耻的摇动着头,哭泣一样的呻吟却还是渐渐涌出了甜美的意味。

  “不要!好丢人……啊啊……嗯啊……”手指向更深处钻探时,加绘露出抗拒的神情,可诚实的肉体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肌肉。

  “吸的真紧呢,我要是男人,一定忍不住开始想要进去了。”亚实的手指巧妙地屈伸,熟练的刺激着蜜壶前端敏感的上壁。看她的动作,她一定已经这样做过不知道几百几千次了,加绘皱着眉,很快就忍不住泄出了娇媚的吐息。

  奈贺的喉头不停地上下滚动,肉棒膨胀到几乎要爆炸,加绘的白皙柔嫩和亚实的性感火辣让他的性欲几乎把意识驱赶出脑海。

  可他什么也碰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淫靡香艳的画面一幕幕进行。

  不一会儿,加绘的股间已经完全湿润,濡湿的花瓣把勒过的绳子浸透,随着亚实的手指持续的挖弄,更多的爱液随着加绘苦闷的呻吟一浪一浪的涌出。

  “不要……不要再来了……”双腿在快感的支配下不自觉地用力,绑缚的绳索陷入皮肉之中,在匀称的白色肌肤上构造出红白交错的艳丽色彩,加绘拼命咬着下唇,却依然无法阻止高潮的降临。

  肉体的欢愉到达极限前的瞬间,亚实猛地抽出了手指,用力把麻绳向柔嫩的性器中央勒紧。

  耻丘被勒成了驼趾一样的形状,巨大的痛楚让加绘哭叫着绷直了脊背,也在阴核受到的强烈刺激下同时达到了高潮。

  绳子后方大量的液体涌了出来,失禁的加绘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眼瞳渐渐失去了光亮。

  “才这样就失禁了啊,加绘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还是说,被捆起来后,身体就变得淫荡起来了呢?”亚实舔着手指上加绘的淫蜜,那春情四溢的神情让一旁看着的奈贺终于忍不住掏出了肉棒用手套弄起来。

  “没有……我、我不知道……”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加绘的话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比平时清脆可爱的声音更加诱人。

  如果这时候能支配这个梦境,奈贺一定把两个女人绑到一起,然后轮流干上十七八次,尤其是那个风骚入骨的藤林亚实!

  “真是蠢女孩,就让我来告诉你你的本质吧。”亚实舔了舔湿润的红唇,拿出一条特质的皮质三角裤,内侧对准阴核的位置有一块疙疙瘩瘩的半球突起,而外侧则是一根布满颗粒的粗大橡胶棒。橡胶棒的尖端还只有手指粗细,而根部则比奈贺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

  她跪在加绘的臀部前方,像男人一样抱住了加绘的腰部,肉感的美臀把狰狞的巨棒向着再次被拨开的绳结下湿润的蜜穴推去,“你就是被这样捆起来才会达到高潮的变态女生,知道吗?”

  随着最后的疑问句吐出,亚实柔韧的腰肢用力向前摆动,滑腻的穴口发出细微的咕唧声,粗长的凶器一口气贯入毫无防备之力的细嫩性器深处。

  “呀啊啊——!”加绘痛苦的摇着头,被绑在脚踝上的双手颤抖着握紧,“不要!好痛……好胀啊啊……裂、裂开、要裂开了!”

  “你不是一痛就会有快感吗?我可是已经摸到你下面了,啧啧……比刚才还要湿呐。”亚实淫荡的笑着,把双膝分的更开,浑圆的屁股开始在加绘白嫩的股间前后移动,皮内裤内侧的突起应该是很好的刺激着她的阴核,她也很快就进入了陶醉的状态,一边揉搓着自己晃动的丰乳,一边愉悦的喘息起来。

  被同性奸淫的加绘抗拒的扭开头,苦闷的哭泣起来,但身体还是诚实的接受着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内壁带来的强烈刺激,樱色的乳头在被绑紧而凸出的乳房顶端颤抖着膨胀变硬。

  “男人有什么好?男人会像我这样持久吗?男人能了解你身上所有快乐的源泉吗?男人能一眼看穿你其实就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吗?呵呵呵……”亚实畅快的笑着,紧实的纤腰不知疲倦的扭动。

  如果这时能从亚实背后干进去,真不知道要舒服成什么样,奈贺红着眼盯着两个美女交合的部位,手掌在肉棒上快速的滑动。

  “不是……我,没有……呜!唔哇啊啊……”被勒红的乳根上方,白皙的皮肤泛起了又一波红晕,加绘苦闷的叫喊着,身体在绳子中无法移动的憋闷感让高潮来得更加激烈,带着痛苦又快乐的销魂神情,加绘的大腿剧烈的抽搐起来。

  同时也要达到巅峰的亚实突然抓过了放在一边的短鞭,一边换成蹲姿用最大力量蹂躏着加绘已经红肿的蜜壶,一边刷的一鞭抽向她翘立的乳头。

  啪!啪!啪啪!

  “啊啊——!”身体几乎要把绳索挣断一样的用力,加绘在被性虐的倒错体验中尖叫着开始了连续不断的高潮。亚实也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大量的爱液已经从皮内裤边缘渗出,她却没有叫出来,而是把高潮的兴奋全部发泄在手里的鞭子上。

  通过橡胶制品结合在一起的两具裸体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足足近十分钟,才在亚实虚脱似的向后坐到时宣告结束。

  这时的加绘进入了更厉害的失神状态,口水从唇角流过脸颊,爱液像尿一样流了满地,因为捆绑而抬起的臀部中央,淡茶色的屁眼还在兴奋的收缩不断。

  这不知该不该算是噩梦的梦境似乎到了尾声,随着亚实起身拿来了两枚戒指一样的银环,奈贺眼前的画面就出现了剧烈的波动,而当一根锥子出现在亚实手上的时候,这个世界终于崩坏,碎裂成大块大块的镜片,砰的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一间布置的十分可爱的卧室。奈贺扭过头,看着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单人床。果然,睡在上面的加绘面色苍白的在呻吟,眼珠快速的转动着,看来很快她就会从自己的梦中醒来,进入到奈贺的世界。

  该做什么呢?虽然肉棒还在因为没有得到发泄而不满的胀痛,可现在的他实在下不了决心在梦中继续蹂躏这个女孩。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加绘睁开了有些无神的大眼,乌黑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诧异的投向了奈贺的方向。

  而她接着说出的话,却让奈贺也感到无比惊讶。

  “梦野君……你怎么在这儿?”

               (三十二)

  从没想到过自己会在梦境中被认出来,奈贺呆呆地看着把被子紧紧抱在胸前露出惊慌表情的加绘,紧张的思考要找个什么理由才好。

  还没等他想出来,加绘露出了若有所失的表情,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小声说:“果然……又是做梦呢。梦野君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啊。”

  做梦……对啊,这是做梦,只要按照梦里的通常表现来发挥,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奈贺想了想,走到了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加绘的头发,温柔的说:“没事了,这不是噩梦,什么事都不会有的。放心吧,有我在。”

  加绘抽了抽鼻子,眼眶有些发红,应该是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梦野君,我、我是个大笨蛋,呜呜呜……”

  “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奈贺不着痕迹的靠近床头一些,手搭在了加绘的肩上。被子下的她穿着一身很保守的棉质睡衣,没有什么风景可供欣赏。

  即使意识到这是在梦里,加绘依然踌躇了很久,才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说:“我本来,以为交到了新朋友。藤林姐姐又漂亮,又能干,好像大明星一样,我都不相信她会主动和我交朋友。我那时候真的很高兴,高兴的连去找梦野君你吃午饭都甘心放弃了。可我真的没想到……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话毫无逻辑,说的也断断续续,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过她回忆里埋藏的噩梦,奈贺恐怕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也只是把这次倾吐当作梦境中的情绪宣泄,想到什么,就说上两句,然后靠在他的怀里哭上一会儿,哭累了,再接着说上两句。

  费了一番功夫,奈贺才在脑中理顺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漂亮可爱的加绘应该是很早就被亚实这个同性恋加虐待狂看上了,这次调动正好给了她下手的机会,甚至可以说,就是她的一手策划。加绘这种比较羞怯不太擅长和人交往的女生轻易就被亚实骗取了信任。被约到亚实的家中后,加绘丝毫没有防备的被饮料中的媚药弄掉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加绘的父母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刚才还打电话说在朋友家过夜,十几分钟后,就被另一个女人熟练的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捆绑成淫秽的姿势。

  亚实的经验非常丰富,而且这世上也没有男人能象女人自己一样了解那神秘的身体构造,仅仅用手指和鞭子,她就让在这方面青涩无知的加绘彻底陷入了倒错的快感漩涡之中。

  连自慰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的加绘,竟是在屁股被皮鞭抽打,阴核上夹着夹子,乳头被咬到红肿的情形下,第一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因为中学时候是新体操的社员,加绘并没有处女膜,这让亚实很生气,认定了她就是个喜欢勾引男人的婊子,一边用巨大的按摩棒蹂躏贯穿她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下体,一边说着各种冷嘲热讽的话。

  完全迷失的加绘无法抵抗的被亚实控制,开始了一次次在耻辱中得到快感的淫虐体验,而最近的一次,象是为了标明所属一样,亚实对她做了更加过分的行为。

  隐约猜到亚实做了什么,奈贺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做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在梦中对方又是奈贺的缘故,加绘擦了擦脸颊,把头抬了起来,屈辱的垂下视线,解开了胸前睡衣的扣子。

  “即使在梦里……这里和下面都火烧一样的疼。”加绘抽泣着捂住了脸,白嫩的乳房顶端,露出来的乳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樱色蓓蕾,两个闪闪发亮的银环,从两点嫣红的中央冰冷的穿过,“呜呜……梦野君,加绘……已经坏掉了。如果不是做梦,我连跟你说话的力气都不见了。怎么办……”

  这真是残忍的艺术品,本该被唇舌爱抚,好好疼爱的地方,就这么被贯穿,变成了带着奇异美感的淫邪模样,奈贺很努力地去找同情的感觉,却还是克制不住的从下腹涌出一阵阵热流。白瓷一样细腻的乳房,娇嫩的乳头,闪着银光的乳环,被捆绑的性爱奴隶……奈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费力的伸出手拉拢了加绘的衣襟,他跟本不知道如何安慰加绘,憋了半天,反而有些不合时宜的说:“呃……其实也挺好看的。”

  发觉自己失言,他连忙补充说:“如果不喜欢这样的话,一定要想办法反抗才行。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们可以报警,你没必要这样怕她。”

  加绘摇了摇头,沮丧的靠在他的怀里说:“不可能的……她家的势力太大了。这家公司都只是她家的玩具而已。我好后悔……如果不去人事部就好了。”

  “她家?等等……不是黑木部长的家族公司吗?”奈贺有些惊讶的问。

  加绘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我开始也是那么认为的,其实……黑木部长比我还可怜。我好害怕……这样下去,以后我是不是也会变成黑木部长那样啊。”

  那个看起来一脸冷冰冰模样的黑木景子,竟然也是藤林亚实手中的玩具?果然八卦消息靠的住的不多,这么一想的话,小林杏难道也……奈贺越想越觉得惊讶,那个总是在办公室懒懒散散修指甲的混血美女才是公司的真正后台,人事部的成员都是出色的美人看来也和她的性取向脱不了关系。

  幸好美玖和小林杏已经被调离了,奈贺猜测,杏应该是受迫过,那次周末身上明显的伤痕应该就是亚实的杰作,而美玖看起来应该没有受害,不论性格还是举止都不像被虐待狂蹂躏过的女性。

  “梦野君,变成这样的加绘,是不是已经没资格被人喜欢了?”加绘可怜兮兮的在他的怀里磨蹭着自己的脸颊,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奈贺的腰。

  “不会啊,加绘还是很出色的小美女,为了你可是会有大把男人打破头的。”奈贺顺着心里浮现的句子安慰着她,努力不让自己的手顺着她单薄的背下滑。刚才还看得清清楚楚的白皙臀肉不断在他的眼前闪动,如果不是有浅香的悲剧警告着他,他一定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兽欲。

  “那……即使是做梦也好,你……你愿意抱我吗?”加绘很小声的在他怀里说,声音颤抖的好像夏祭悬在廊下的风铃。

  这样大胆的表白一下就让奈贺的情欲高唱着战歌冲向了占领着制高点的同情心,他有些为难的感受着怀里年轻女性身体饱满的弹性,艰涩的开着玩笑:“我……这不是正抱着你吗?”

  “不、不是这样啦……”加绘有些着急的抬起头,然后变得有些沮丧的垂下目光,“果然,还是不行吗,我……已经没资格了呢。”

  蠢材,现在早就不是在乎这个的时代了,何况所谓的玷污也不过是个有些变态的女人而已,奈贺无奈的叹了口气,高地上的同情心顷刻被打的溃不成军,血液开始顺从本能向着下体蠢蠢欲动的部位呼啸而去。

  如果占有她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奈贺自然没有再犹豫的理由。

  “我可是忍了很久才克制住的,加绘。”他叹息着低头吻住了加绘的耳根,直接把她压躺在床上,这可是他在梦境中最有自制力的一次。

  “不过是梦而已,而且……我、我也喜欢梦野君呢,如果不是梦,我一定会更高兴的。”加绘娇喘着扭头,发凉的嘴唇寻找到奈贺的脸颊,有些胆怯的轻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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