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修人               

　2013年/02月/1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卅二）惊奇

　    及广说十二因缘法，无明缘行，行缘识，识缘名色，名色缘六入，六入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死忧悲苦恼。无明灭、则行灭，行灭、则识灭，识灭、则名色灭，名色灭、则六入灭，六入灭、则触灭，触灭、则受灭，受灭、则爱灭，爱灭、则取灭，取灭、则有灭，有灭、则生灭，生灭、则老死忧悲苦恼灭。    ==《妙法莲华经 授记品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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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伟民和王嫣站在医院外面走廊上，有些麻木地看着伤员不断地送来，看着医生护士忙碌，看着闻讯赶来的家属们哭泣吵闹。从一些轻伤员讲述中，大体知道这次车祸是因为在下坡弯道处，对面有车辆正超车占道，客车司机被迫紧急变向，车在下了雨的路面上打滑失控。雨越来越大，王嫣用车上的毛巾擦了脸后，轻轻叹口气。

　    这时候市委书记金淼和市长焦志高带着一帮工作人员也赶来医院，医院的一帮头头们向他们介绍着救护情况，一帮记者和摄影组围绕着他们。「老公，你说小华会好吧？」王嫣嗓子有些沙哑，窦伟民看着被人群紧紧包围着的金淼，用力吸了一口烟：「当然，会好的。」「可是……他妈妈死了……」王嫣的声音又有些梗塞，窦伟民默默地抽着烟，没再说话。

　    「就是这位同志，第一个到现场抢救，还送了两个重伤员赶来医院！」一个貌似交警部门领导的人来到窦伟民面前，向跟着他走过来的市委书记金淼和市长焦志高介绍到。面带微笑的金淼看清窦伟民后一愣：「窦……窦总？」窦伟民把烟头一扔，握住金淼伸过来的手：「金书记好，我是和爱人回定安的路上正好遇见的。」金淼意味深长地深深看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下他满是雨水血水和泥水的一身，拍拍他肩膀：「老焦啊，认识窦总么？我市先进企业家里这次最年轻的一位，窦伟民窦总，见义勇为，果然不愧为我市的先进模范啊！」市长焦志高作恍然大悟状：「难怪了，看着这么眼熟，窦总是全市人民的榜样啊！」

　    面对众人的目光以及电视台的镜头，窦伟民有些不自然的支支吾吾，金淼又望着王嫣问窦伟民：「这位是？」「我爱人王嫣，市三中的老师。」窦伟民介绍到，王嫣急忙分别和金淼焦志高握手：「金书记好，焦市长好。」看着窦伟民夫妇俩的狼狈模样，金淼做出一副深情感动的模样：「辛苦你们了，你们俩口子都是好样的！」人群随着两位领导转移到医院院长那边去后，窦伟民和王嫣同时常舒一口气，这时候秦琪也提着一个手提袋赶到了：「哎呀窦总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叫我给你也买身衣服换呢？」

　    窦伟民谢绝了一个报社记者的采访，带着王嫣和秦琪找了个小护士，让小护士带王嫣去值班室换衣服。窦伟民简要地给秦琪说了下原因，秦琪有些崇拜地看着窦伟民：「窦总，你真了不起！」窦伟民张开嘴想说句什么，终于还是苦笑一下，没有做声。王嫣换上一条绿色短裙出来后，把秦琪拉到一边小声说了几句，秦琪打开自己的挎包翻弄了下，拉着王嫣往卫生间去。「大姨妈真的来了吧……」窦伟民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寻思。

　    三人坐在走廊里等候小华的消息，窦伟民看着王嫣脸色不太好，就去手术室那打听了一下，小华因为送得比较及时已经脱离危险，另外一块送来那老头稍微麻烦一些，不过应该无性命大碍。小华在定安的亲戚已经闻讯赶来了，他爸爸也在赶来的途中。「我们走吧，差不多就这样了，帮不了什么，你也该回去休息下。」窦伟民轻轻拍下王嫣肩膀，王嫣看了下被人群簇拥着的手术室，慢慢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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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一身干净衣物的窦伟民在洗车场接到秦琪电话，说是市委办公室季主任来电话叫转告他一声，金书记叫他去医院接受下采访，窦伟民有些苦恼地长吁一口气：「这草稿怎么打啊？」

　    记者们循循善诱的要求窦伟民阐述出一些闪光点，但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简单地说了几句后就想开溜，结果被一个市委工作人员叫住，说是金书记和焦市长在医院食堂那，叫他一块随便吃个工作餐。「随便……」窦伟民又在心头暗叹。

　    这可能是医院食堂里最丰盛的一次工作餐了，清场后的食堂里，就几个市领导和工作人员，还有医院的两个院长，以及两个警察局长，外加窦伟民这个见义勇为好市民。窦伟民坐上桌后压根就没动下筷子，就接受着所有人的轮番表扬，当曾经打过几次交道的医院徐院长说小华的家属还要来感谢他后，窦伟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徐院，饶了我吧，我肚子有些饿了。」众人大笑，金淼指着窦伟民摇摇头：「这个窦总，哪是英雄的模样啊，好吧好吧，你辛苦了，多吃点，反正徐院长请客，不要你这个英雄花钱。」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由于没有喝酒，这顿工作餐很快就结束，出门的时候，金淼放慢脚步走在窦伟民身边，很随意地问了一句：「玉斌和你关系蛮好嘛。」窦伟民楞了一下，回过神来说的是童玉斌：「哦，好朋友，算是师兄吧。」金淼淡淡地「哦」了一声，走上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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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饭就在法院背后那家叫「余味斋」的川味私房菜馆，小包间里就五个人，窦伟民和余滨，还有祈强他们三个人。祈强带的女子叫林晓梅，介绍说是三祝县环保局办公室主任，看着有几分妩媚的富态模样，另外还有个就是祈强的驾驶员小陈。祈强问窦伟民怎么不把弟妹带上，窦伟民解释说是身体不舒服。「正房来不了偏房也该带来给大哥看看嘛。」祈强还是不依不饶的，窦伟民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老大啊，兄弟一心忙着建设祖国，实在没有多余时间找啊。」祈强笑骂一声，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正杯来盏去的，林晓梅一下指着电视：「哇，这不就是窦总啊，上新闻了！」众人回头看包间里的电视，正在介绍早上定安那起车祸，镜头刚到记者采访窦伟民那段。窦伟民简要给大家说明了下情况，祈强起身端起酒杯：「兄弟真是好样的！哥和大家敬你一杯！」余滨已经听秦琪说了这事，还是忍不住学着秦琪有些崇拜的看着窦伟民：「窦总无论从公从私，都是……咳，楷模啊！」窦伟民急忙一口干了示意大家饶过他。

　    没隔一阵，窦伟民的电话就开始响个不停，几个铁哥们和一些朋友，陶总等生意场老客户，长郊县县长陈新辉等部门中人，胡庆友和四虎，丈母娘和一帮远近亲戚等等，纷纷来电话，电话不断的窦伟民苦着脸给祈强他们几个笑话不已。好不容易消停一会，童玉斌居然也打电话来夸奖几句，叫他没事多联系，有空就去「紫竹浴场」那玩下。

　    林晓梅媚眼如丝地端起酒杯：「窦总看来人缘真好啊，难怪生意做这么大，小妹再敬你一杯。」祈强毫无顾忌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还用你林主任夸啊，我这兄弟年轻有为，人又帅，本事也大，要不你介绍几个妹子给我兄弟认识下？」众人大笑。窦伟民摇着头一口喝下，电话又响起来，却又是丁晓艺打来询问的。

　    酒过几旬，余滨找了个借口先行告退，祈强叫司机小陈陪林晓梅出去逛下。两人在包间里商议了一下三祝县工程的相关事宜，窦伟民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个小挎包递给祈强，祈强也不客套，当着他面就打开包，包里是一块「宝玑-CLASSIQUE」手表和五根金条，还有一张银行卡。祈强拿着表端详了一阵，好奇地问道：「这是啥牌子的表？很值钱吧？」窦伟民告诉他这块瑞士手表是国际顶尖品牌，英法皇室都喜欢用，路易十六维多利亚女王都戴这个牌子的手表，送祈强的这个型号市价大约十万。祈强叹口气：「我就瞅着这鳄鱼皮表带，往高里估计要几万，还是猜少了，兄弟你太客气了。」

　    窦伟民端起酒杯示意祈强干杯：「我知道强哥也是爽快人，所以才不和你客套，亲兄弟明算账，有些规矩不能坏的。辉县辉哥那我也准备了的，主要是考虑这个牌子很多人不熟悉，不打眼的，而且戴这个牌子吉利啊，老外的皇帝皇后都戴这，适合你们端官家饭碗的啊，哈哈。」祈强也乐了：「就你小子会说话！好吧，哥也就不客气了。」

　    接下来祈强给他介绍了下三祝县需要打交道的相关部门，推心置腹地告诉他几个重点人物，以及各自大约需要打点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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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新闻的影响力确实不小，第二天窦伟民来到公司，全公司员工看偶像一样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甚至连写字楼下的保卫和其他楼层公司的人也跑来公司门口指指点点瞻仰他，更让他浑身不舒服，一头扎进自己办公室就不出来。正和余滨商谈着三祝县的工程首期工程，秦琪敲门进来说「定安日报」的记者上门来要求采访他。

　    好不容易应付完记者，王嫣打来电话说她在丈母娘家里，叫他下午回去吃饭，末了王嫣还笑着说丈母娘要求窦伟民到时候彻底汇报下英雄事迹和当时的心路历程。窦伟民放下电话后翻个白眼，看着余滨和秦琪竖着耳朵偷笑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恼羞成怒：「从现在开始，谁在我面前再说这事我跟谁急！」刚一转身，身后就是所有员工的哄堂大笑声，窦伟民狼狈地叫上余滨继续先前话题。

　    中午窦伟民就在楼下餐厅里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看着雨有些大，懒得出去，干脆回到空荡荡的公司里，在办公室里关上门和活动窗帘，光着膀子上网看股票报告。秦琪在他办公桌上摆上了一盆文竹和一盆仙人球，看上去生气勃勃，让窦伟民对秦琪的细心十分满意。几支股票走势一般，窦伟民看得有些没趣，准备挂上QQ，看下小龙有没有留言，顺便看下那两个QQ群的动静，忽然听到公司里有隐约声响。

　    他把办公室与大厅隔断玻璃的窗帘拨开一条小缝隙瞅了下，原来是秦琪和财务部新招那姿色一般的四眼妹小冯一块进来了。窦伟民下意识的轻手轻脚回到办公桌边，把手机调整成静音。然后悄悄回到窗帘边沙发上坐下，听着两个女人在大厅里说话。

　    原来中午下班后，秦琪因为老公出差，孩子也在奶奶家，一个人不想回家做饭，就叫上单身的小冯一块在外面凑合着吃了。饭后两个女人打着雨伞在附近逛街，遇见一家体育服装店开业酬宾，秦琪买了一件泳衣后鼓动着小冯也买了一件。结账时秦琪发现钥匙不在，估计落在办公室了，就叫上小冯一块回来找下，钥匙果然落在她的电脑旁。

　    两个女人嘀咕了一会，小冯忽然说先前在那家店子里试衣的人太多，自己没认真看下泳衣上身的效果，心里有些不踏实，想在这里再试穿下，让秦琪帮着参谋下效果。秦琪一口答应下来后，小冯又怂恿秦琪也试穿下让她看看。秦琪声调一下因为惊讶而提高起来：「就这里？这里可是公司啊，被人看见就完了！」小冯笑嘻嘻地说大中午的时间还早，公司里没人不碍事。

　    经不住小冯软磨硬泡，秦琪有些犹豫地终于答应下来，她说要不去卫生间换衣服，小冯嗤之以鼻：「这么麻烦啊，就座位上换呗，卫生间站都站不稳！」窦伟民听到这里，顿时激动起来，他起身轻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手机迅速窜回窗子边，偷偷把窗帘再次拨开缝隙，却只能看到两个女人的头部在隔断那露出。

　    窦伟民马上脱了鞋，爬上沙发靠背和茶几柜之间叉腿站立，倚着玻璃边墙体，把手机调成摄像模式，深呼吸下后，从窗帘上端拨开道缝隙。这个位置很好，从上往下清楚能看见两个女人全身，而且很不容易被她们发现。

　    终于再次看见秦琪那久违了的裸体！而且这次是她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自愿脱的衣服，尤其还是大白天里光线明亮的办公场所！秦琪有些不太自然的坐在办公椅上解开淡蓝色胸罩，白鸽一样的小巧乳房跃跃预飞，两粒浅色乳头迅速立了起来。她有些紧张地看了下关闭着的公司大门，才脱下裤子和同样淡蓝色的小内裤，从窦伟民现在的角度，甚至能清晰看到稀疏阴毛中肉色的小缝。

　    而隔断另一边，小冯已经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很遗憾地，小冯让满心期待着的窦伟民很失望，她就是传说中的太平公主，而且肌肤和她有些偏黄的脸色一样，屁股上也没多少肉，再加上平淡无奇得甚至有些对不住观众的五官，连窦伟民都有些替她将来的男朋友或老公有些惋惜。或许还有着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的乳头，和有些浓密的阴毛是她最大的身体优势吧，还有就是青春的肢体没有赘肉，看上去始终有些活力。另外，窦伟民还是第一次现实中看见戴眼镜的妹子裸体，有种新鲜感。所以不管怎样，看着自己的女下属这样毫无保留地彻底袒露在自己面前，把属于女人的绝对隐私暴露在办公场所，让窦伟民轻易地忽略了小冯裸体的平庸之处，照样产生出新一轮的冲动。

　    小冯脱光后并不急于穿上泳衣，而是趴到隔断上：「哇，秦琪姐姐你身材真好，皮肤好白啊！」秦琪又惊又羞的一把抓过桌上衣物挡在身体前：「你个死丫头……你……看什么看呀！」小嘟冯起嘴：「有什么嘛，大家都是女人嘛，人家身材这么差，羡慕你嘛。」秦琪哭笑不得而又有些羞恼交加的模样，满脸通红：「那……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可不像你……厚脸皮！」

　    窦伟民呼吸急促得能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下属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尤其一个是良家妇女一个是未嫁闺女，就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在自己的男老板眼皮底下脱了个精光。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站立不稳摔倒下来，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秦琪姐姐，人家真的是没自信啊，身材这么差，要怎样才能长成你那样啊，不信你看看。」小冯自怨自艾的念叨着，退后几步，示意秦琪也凑隔断边来看下她的裸体。她用力吸了口气，努力把可以忽略坡度的胸部用力挺起，反倒撑出两边的肋骨来。窦伟民躲在窗帘后面，险些笑出声来，觉得这个小姑娘还是蛮可爱的，挺搞笑。

　    秦琪略一犹豫，还是抓着衣物遮掩在胸前站起身，踩着高跟凉鞋的双腿显得雪白修长，她趴到隔断边后，因为身体脱离了小冯的视线，整个人显得放松不少，看到小沈的模样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们这些小家伙啊……挺好啊，多瘦啊，穿衣服好看嘛。」小冯一下泄了气，双手在胸前用力挤压，希望挤压出一道深厚的事业线：「才不呢！男生都喜欢大咪咪嘛。秦琪姐姐你这样就很好嘛，我就想长成你这样！」

　    秦琪强忍住笑：「你不是还想做窦总小三吗？说话也很有信心呀。」小冯苦恼地跺下脚：「人家开玩笑嘛，窦总又有钱人又帅，怎么看得起我这样的，喜欢秦琪姐姐你这样的还差不多！」秦琪再次胀红脸：「别瞎说！人家窦总夫人特漂亮，身材气质也特好，比明星还漂亮呢！」小冯睁大眼：「真的？我还没看见过窦总的老婆呢，那天你带我去看看！」秦琪点点头：「骗你干嘛，好啦，快换衣服啊，这是在公司啊，先说好，你别趴过来了！」

　    用衣物遮住胸前的秦琪转身回座位的时候，整个赤裸的背影终于也让窦伟民看了个分明，她有些清瘦的背影下，小蛮臀因为走动而臀波摇曳。尤其当办公室主任弯下纤细腰身穿泳衣的时候，屁股绷圆，成了待插一般的特写，让窦伟民感觉自己拿着手机的右手也在有些哆嗦，挺立了许久的窦家小兄弟，终于忍不住直接在内裤里完成一次喷射。

　    男人的欲望总是在宣泄后迅速消退，窦伟民努力稳定住身躯，虽然下身湿漉漉的感觉很不舒服，但现在也顾不上打理。冷静下来后，确定两个女下属缺乏警惕性不会发现自己，就继续专注的拍摄，给小冯也多了一些特写镜头，毕竟这样的机会太难得，哪怕这个女主角长得差强人意。

　    小冯换好泳衣后，跑到秦琪的办公隔断这边，两个女人絮絮叨叨一阵，还是比较满意这两件泳衣。秦琪抱上自己先前换下的衣物：「怕了你啦，我去卫生间换，你也快一点，万一有谁早来上班就麻烦了。」窦伟民失望地看着泳装版秦琪抱上衣物向卫生间走去，在心底暗叹一口气后，把镜头专心致志转向小冯。

　    小冯回到自己放衣服这边，飞快脱下泳衣后，却没有马上穿上工作装，而是看了一眼卫生间方向后，光着身子在原地发愣，她闭上眼用双手在自己身上缓缓游走抚摸，从微微隆起的胸划过腹部，在下身阴毛那摩挲了几下，然后睁开眼再看下卫生间方向，抿着嘴突然转身，快步走到公司楼层玻璃幕墙边，张开双臂贴了上去，还做了几个类似于蛇一般扭动的舞蹈动作。「我操！这个小骚货！」窦伟民惊奇与欣喜纠结一块地暗骂一声，感觉到小窦同学居然为了这个姿色平庸的瘦小四眼妹，再次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忙用手机忠实的记录着这个正在发浪的小职员放荡举止。

　    玻璃幕墙外是细雨蒙蒙的模糊城市，窦伟民知道这时不会有人注意到这栋写字楼的楼层上，有个瘦小平庸的眼镜小女生，正一丝不挂地贴在透明玻璃上彻底展露着自己的隐私。小冯扭动几下后动作突然定格，停顿稍许后哆嗦了两下，然后她红着脸急匆匆转身就开始回到座位上穿衣物。「这家伙自慰到高潮了？」窦伟民微笑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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