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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串儿】(湿热题材,共二十八回,已完结),3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1500 ℃

  连续的几股激流过后,串儿稍微回过神来,只是止不住下面的仍旧缓缓流淌的水流,她本能地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放下心来。她看着蹲在身前的周树平,一阵说不出的怜惜和疼爱,心想,也许这是缘分,谁能想到第一个男朋友就这样接受自己呢?也许只能感谢老天爷的厚恩,串儿心里瞎想着,两腿间的水流慢慢变缓了,最后戛然而止,这是她的特点,开始快,结束也是干净利落。

  周树平仍旧惊讶地张着嘴巴,抬起头看串儿正低头看着他吃吃地笑,周树平意识到自己现在满身都是汗和串儿的恩赐,呵呵傻笑一下,赶紧站起身来,拉起上衣要擦脸,才发现上衣也在滴水,又冲着串儿傻笑,串儿看他笑得傻气十足,加上刚刚太耗体力,原本有他的脑袋在下面撑着还好,现在他站起来,串儿立刻觉得双腿一软,便倒在周树平怀里,周树平一把抱住她:「串儿,宝贝儿,我,,,我,,,我太喜欢你了」

  串儿幸福地偎着他,也不出声,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过了好久,才慢慢收拾车子,串儿回宿舍,周树平一身湿透,只送到楼下远远的,不敢再送,看着串儿上楼,这才一个人骑着车子回家,一路上吹着口哨,好不得意,回家连这身衣服也不舍得洗,直接拿个塑料袋装起来,扎得紧紧地,小心地放在自己房间床下,这才罢休。

            第十回棒打鸳鸯(上)

  随着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地发展,两人陷入了疯狂的热恋中,虽然串儿仍旧不肯完全交给周树平,但是周树平似乎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了,除了那最后的一步,别的串儿已经都给他了。

  每到周末,两个人总是会在公园里亲热一回,有时候也难免被游人看到,但是好在都不认识,所以也没什么,记得有次串儿又失禁了一回,地上一大滩水,刚好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从树丛后走过来,两人吓了一跳,小姑娘看着他们面前地上的一滩水,又看到串儿坐在周树平腿上,就站在那里呆呆地看,小眉头皱得紧紧地,很快小姑娘的妈妈找进来,一看他们俩的架势,赶紧抱起小姑娘就走,只听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刚才那个大哥哥给那个姐姐把尿……」周树平和串儿笑得肚子疼。

  还有一次,在一个公园的河边,因为晚上了,俩人看看四周没人,就打算玩点刺激的,周树平指着河面上一个塑料瓶子,说,我们俩看谁能冲到它,串儿也来了兴致,说好的,于是两个人摩拳擦掌,先是周树平掏出家伙一阵扫射,但是始终差一点,无奈,扭头对站在左边的串儿说,看你的。串儿坏笑一下,褪下前面的裤子,开始放松自己,周树平忍不住看着她,不一会儿,一股激流冲出,刚好冲过那个瓶子一点,却没打中,周树平正要说笑,忽然听右边有人喊他:「小伙子,不要往河里撒尿!」

  周树平一惊扭头看过去,原来一个老头儿慢步走过来,因为是晚上,串儿在他左边被他挡住,老头又看尿得那么远,怎么可能想到是个女孩子尿的,所以就喝断他,周树平一脸委屈赔礼道歉,拉着串儿逃窜。

  逃到偏僻处,周树平抱委屈,「都是你,害我被骂」

  「还不是你的主意?再说了,你干嘛不说是我尿的?」

  「谁信啊!?女孩子哪有站着尿那么远的?」

  「怎么?不行吗?」

  又是一阵掐架打闹。

  转眼过了寒假,已经是高中最后一个学期了。一天,周树平跑过来告诉串儿,「周末我爸妈出去开会,家里没人,你来我家吧。」

  「想得美,凭什么?」

  「我给你看我爸的配枪」

  说来奇怪,串儿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对枪啊炮啊很感兴趣,早先听说周树平爸爸是部队退下来的,在本市当公安副局长,而且脾气古怪,配枪从不放在局里,都是带回家的。他是领导,也没人敢说什么。这下串儿听了周树平一说,也来了兴致,「可是先说好,在你家不许乱来,否则即使你占了我便宜,我们俩也得拜拜」

  周树平知道串儿这一点很坚持,所以就满口答应了。

  周六下午,两个人先到外面吃中饭,周树平不停地让串儿喝水,串儿猜出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就喝了好多。吃到一半就开始憋着了,但是也不去厕所。

  吃完饭快3点了才到了周树平家,周树平先开门进去,四下看了一圈,确认爸妈不在家,才喊串儿进去,然后把她带到自己房间。

  这时候串儿已经很急了,就往厕所走,周树平一把抱过她,不让她去,串儿憋得难受,坐在周树平腿上,两腿紧紧绞在一起:「枪呢?」串儿急不可耐地问。

  「别急,等我拿来」

  周树平走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串儿见了就要抢,被周树平举得高高的不肯给她。

  「小妞儿,想玩儿,是吗?先给本大爷乐一乐」

  串儿见他邪恶的表情就来气,回身坐到床上,「不玩儿就不玩儿,有什么」

  周树平知道她想玩儿,就坐到她身边抱着她,但是枪仍旧不给她,继续逗弄她,不一会,串儿被她弄得浑身发热,下身也一遍遍告急,说:「好了没?得逞了就把枪给我看看」

  「不行,我今天得看着你在我房间尿」

  「得寸进尺」串儿没好气地骂道,但是骂归骂,想想反正也不是没给他看过,谅他也不敢乱来,于是就由着他浑身上下乱摸。

  摸得难过了,串儿忍不住用手压着两腿中间,但是毕竟隔着裤子,串儿还是感觉尿出来了一点,一会儿手指头感觉裤子湿了一小片,不由「呀」了一声。

  周树平见状,她把抱起来放到床沿上,自己蹲下来,把脸放在串儿两腿中间,看着串儿那一片湿。串儿本来两腿并得紧紧地,被他这样一掰开,顿时觉得用不上力,只好两腿紧紧夹着周树平的脑袋,周树平笑道:「小妞儿力气倒挺大的」,。

  串儿没心思理他,两眼紧闭,浑身发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大平,快抱我去卫生间……」声音颤抖着,显然已经不行了。

  周树平看她样子只觉得可爱,不但不抱她,反而把鼻子贴到串儿裤裆里,嘴里还挑逗她:「嗯……让我闻闻香不香……」

  串儿此时坐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周树平肩膀上,大腿被周树平两条胳膊从下面绕住,屁股被他两手胡乱抓挠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了命的忍住。她不敢在这里失禁,毕竟第一次来他家,弄得床都湿了怎么办?

  但是一阵阵的冲击,让串儿浑身颤抖,感觉洞口已经开始抽搐了,忽的只觉一股细流涌出,串儿拼命忍着,但是仍旧忍不住,虽然把水流压得很小,但是仍旧汩汩地不断冒出。

  「大平……床……」

  串儿用最少的词汇说明自己的担心,周树平似乎意识到串儿的意思了,也发觉自己的鼻尖一股微烫的液体冲刷着鼻子和嘴巴,直到下巴,他顾不上享受,就势把串儿抱了起来,让串儿的屁股离开了床沿。

  这样一来,串儿整个人趴在了周树平的头顶,肚子刚刚好被周树平的脑袋顶着,压力骤然加大,洞口更加控制不住,水流骤然变急,以决堤之势冲了出来。

  周树平只觉两股滚烫的热流从自己面前的串儿两腿中间分出,沿着串儿的裤子快速流向自己的肩膀,然后顺着肩膀往下流淌。紧紧两三秒之后,似乎这两股水流还不足以分流这么大量的洪水,自己眼前出现一片湍急的瀑布,从串儿两瓣儿美妙的屁股上直直地垂下。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听到串儿的两腿中间的声音是一急一停有节奏的冲锋「唰——唰——」,这样几次之后,那条瀑布出现,声音变成高亢且平稳的输出「唰————————」周树平享受着这美妙的场景,浑然不觉头顶上压着一个人。

  那高亢清脆的乐曲持续了好久好久,至少有两三分钟,才慢慢变小。随之水流也变小。串儿伏在他头顶一阵阵抽搐,嘴里嘟嘟囔囔的:「你坏死了……」

  周树平听她讲话,心里更是得意,慢慢地把串儿扶着站直,自己也缓缓站起来,两手抓着串儿肩膀,满脸坏笑地看着她,串儿因为第一次来他家,又是他的房间,还弄湿了一地,也满脸通红,越发惹人怜爱。

  周树平一把把串儿抱住,串儿也无力反抗,任由他抱着,裤子上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打在地上的水洼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串儿此刻两腿间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也不知道是裤子上残留的,还是洞口仍旧在冒出来的。

  两人正在恍惚间,门忽然打开了,周树平和串儿都吓呆了,还是周树平反应快些,赶快拉过枕头盖住串儿湿透的裤子,但是根本挡不住地上那一大片蔓延的水洼。

  串儿再抬头看时,一个中年妇女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似乎要把串儿生吞活剥。

  「妈,您怎么……回来了?」

            第十一回棒打鸳鸯(下)

  串儿抬头看时,一个中年妇女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似乎要把串儿生吞活剥。

  「妈,您怎么……回来了?」

  串儿愣在当场不知所错,周树平急忙把串儿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到床上,站起身向着他妈妈走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周树平愣在当地不敢动。

  周树平妈妈不做声,仍旧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串儿,许久之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无耻……」转身走出去了。

  这一声「无耻」声音不大,却重重地打在串儿心头,串儿侧头看着床沿,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周树平从客厅回来,站在串儿身前手足无措,串儿反而异乎寻常的冷静,缓缓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看也没看周树平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走出客厅,周树平紧紧跟着她走到楼梯,嘴巴里面轻轻喊她:「串儿,串儿……」

  串儿不理他,一步步踩着台阶下楼,只听门里面传出一声:「回来!」周树平停在原地,再没跟着串儿往下走,串儿一步步走着,似乎走过了上千年,才走到楼下,又浑浑噩噩地走回学校,到了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同学们都回家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眼泪开始不断地涌出来,眼泪淌了好久,她才哭出声来,她不知道该去怪谁,但是她觉得委屈,整整一个下午到晚上,她都坐在床上,没吃东西,也没喝水,第二天就病了。

  串儿昏昏沉沉发烧,第二天下午同宿舍的同学回来时才发现她还在昏睡,急忙把她送到医务室,医生给她挂了水,开了药,晚上才又被同学扶回宿舍。吃过药,意识算是清醒了,串儿却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从何想起,就这样混混沉沉地躺着。

  隔天是礼拜一,同宿舍的同学上完课回来,一边嗑瓜子,一边跟她聊天:「小串,要不要喝水啊?」串儿不吭声。

  「小串,再过两个礼拜要模拟考试了,你要好好养病,要不然就耽误啦!」

  「哦,对了,班上的周树平没来上课,听说被爸妈软禁在家里了。真是的,什么父母啊……」

  串儿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继续一动不动地躺着。

  「小串,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再去医务室看看?」

  串儿好久回答道:「没事儿」,说完,翻个身,面向里面,不再说话。

  礼拜四,串儿烧退了,开始去上课,她冷眼看了一下自己背后空空的座位,没有任何表情,开始听课。

  过了一个礼拜,有同学议论说周树平转校了,可惜他成绩那么好,被别的学校抢去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学校第一次模拟考试,串儿拿了第12名,4月份二模考试,串儿第5名,7月高考,串儿以全年级第三的好成绩考入某大城市的名校。老师和同学们纷纷向她祝贺,串儿笑笑,却看不出开心的样子。

  爸妈乐得开了花,逢人就说,这个丫头比小子还争气,看你们谁家有儿子的还敢看不上俺们家?

  整个暑假,串儿都很少说话,爸妈说是高考压力大。

  八月二十九号,爸爸送串儿去学校报到,两人上了火车找到位置坐下,串儿靠着窗户,安静地看着窗外。

  就在火车开始移动时,她看到站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串儿的眼睛模糊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爸爸看到女儿落泪,就安慰道:「闺女,不怕,啊,放了寒假再回来……」

            第十二回独居的朱大哥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刚刚新生报到,就有无数二年级三年级甚至四年级的男生被串儿修长的大腿和翘生生的屁股迷住了,刚刚到第二个学期,串儿已经被几个优秀的男生围得团团转,她不会严词拒绝,但也总是不答应谁的邀请。

  第二学期是春季,学院组织了运动会,串儿报名参加了三级跳,虽然名次没拿到,但是她穿着运动服所凸显的漂亮弧线却深深刻印在了体育部长荆健飞的脑海里,荆健飞是法语系大三的学生,传说有个女朋友,是英语系三年级的班花,叫做叶霏,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了。

  这天运动会,串儿三级跳时穿着没有牌子的运动短裤,冲刺,跨步,起跳,在旁边观看的荆健飞一呆,这个女孩子最后腾空落地前的动作太漂亮了,不,不是动作漂亮,是身材太漂亮了,别人落地前都是脸部触膝,手后背,腿前伸,这样一来,整个人是看不出什么身材的,几乎每个人都一样,但是这个女生,即使身体蜷缩到这种地步,仍旧能看到臀部有个突出来的圆弧,很完满的圆弧。所以荆健飞忍不住就把眼睛停留在串儿身上,看着他走出沙坑,绕了几个人之后回到休息位置,这时荆健飞不仅暗自赞叹:「好翘的屁股」。经过一系列的打听,荆健飞得知了串儿是日语系的大一新生,不禁感到好笑,「怎么起这个名字啊……」

  串儿参加运动会回来,躺在床上想,今天盯着我看那个男生好特别,眼神明明盯着我的屁股,但是看不出一般男生那种猥琐的神情……

  第二天运动会只有半天,中午就结束了,串儿没名字,正意兴阑珊地要回宿舍,听到后面有人喊她名字:「郁小串!」,串儿回过头,是荆健飞。

  「喊我吗?什么事啊?」

  「我是学生会体育部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啊?」

  「哦,你好,今天的比赛是你们在承办的?」

  「倒也不算,这次的运动会是各个学院组织的,我是校学生会的」

  「哦,这么说来,你是高层的干部啰?」

  「嗯,你要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串儿心说这个人奇怪,说他高他还踮脚了呢,切~ 不过串儿也无所谓什么会,想想反正有时间,也就同意了,这之后时常跟荆健飞见面,加上荆健飞用心,俩人慢慢熟识了,荆健飞也常带串儿出去吃些好吃的,他是本市人,朋友多,还常常带串儿去朋友家聚餐,但串儿从不答应他说是他女朋友。因为串儿学的是日语专业,荆健飞经常开串儿玩笑,说她是日本鬼子,串儿就回说荆健飞是八国联军,荆健飞就问她八国联军是哪八国,串儿回答不出又被荆健飞笑话。俩人倒也投缘。

  这天,荆健飞又约了串儿,说带她见个好朋友,说着来到一处巷子,到了一个大门前,串儿纳闷,这个城市这几年已经盖了很多高楼大厦,怎么市中心地带还有这种老房子?荆健飞也不敲门,推门进去,眼前是个干净的小院,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景致,只是在院中央有个水池子,里面立着个不大的假山。

  「朱大哥!我来啦!」

  荆健飞一声喊,北屋门开了,一个人影门前站定不动,「呵呵……」笑声很和蔼,但是很沉浑,听声音至少有四十几岁,怎么荆健飞叫他大哥?

  串儿正纳闷,那位朱大哥说话:「兄弟,来,屋里说话」

  串儿也不多想,被荆健飞拉近屋里,这屋里全是老式家具,串儿毕竟来自偏远农村,始终觉得有钱人都是用新东西的,觉得这些东西又旧,就没太在意。只听荆健飞跟那位朱大哥介绍自己,就也随着叫一声「朱大哥」。朱大哥打量她一下,见串儿一身休闲打扮,虽然不是什么好衣服,但毛衫搭配牛仔裤,款式倒也清新,便和蔼地笑笑,去沏茶。荆健飞问他:「你这院儿里的假山也该撤了吧,太突兀啦」

  「我也觉得不好看,呵呵,但是我家老掌柜的留下的家业,就剩这么个东西还在了,别的都被砸了烧了,我再把这个也扔了,岂不是太败家了吗?虽然不值钱,但是留着是个念想」

  说了一会儿话,串儿也没插上嘴,就出门吃饭了,朱大哥做东,吃的火锅,串儿吃不惯这里口味,强吃了几口就说吃饱了,朱大哥知道她可能不合口味,就给她点了些点心之类的,串儿喜欢吃那个玉米棒子,吃了好几个,又难免被荆健飞笑话老土。

  到晚上八点多,荆健飞带着她出门,说等下我把你送到宿舍以后我就回家一趟,串儿听他这么说,就跳下自行车,说你回吧,坚持要自己回宿舍,不让他送,荆健飞拗不过,就先骑车回家了,串儿就一个人慢慢踱着走路。

  刚刚走了没几步,前面是一个小桥,看起来应该很旧了,不知道什么年头造的了,串儿纳闷这个地方居然还保留着这么多老东西,看见河边上有个长椅,样式是西洋款式,骨架是铁的,上面加上长条的防朽木板,每个木板中间都留有缝隙,可能是民国时期的东西。串儿看看也算干净,就坐下了。刚才吃了几个玉米,有点涨,休息一下再回去也好。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河面上也没什么青蛙之类的叫声,只有风抚着垂柳,河对岸也有一排柳树,随着风摆来摆去,晃出后面小街的行人和店面,倒也惬意。

  串儿坐了一会,任凭思绪随风飘着,回想起自己这几年的人和事,想着想着想到在老家中学的那些熟悉的经历,不仅心头一阵躁动,那几年,那个中学操场边的木堆,水房的池子,教师办公楼下的男厕所,都曾被她留下过印记,当然这印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是串儿每每回想起来,仍旧不禁一阵兴奋。至于高中的记忆,她选择性的跳过了。

  想着想着,串儿又觉得面前这景色好安逸,耐不住心中的冲动,她想了大约一分钟,似乎做了决定。

             第十三回玉米(上)

  串儿觉得面前这景色好安逸,耐不住心中的冲动,她想了大约一分钟,似乎做了决定。

  她先回头看看后面,后面是一个较高的河岸,上面是很宽的绿化带,有矮树和杂草,不会有人无聊到钻进来往下看。然后右边是小桥,左边是个小路,看起来不会有人走,况且又是晚上,3米之外什么都看不清的,那个年代路灯远不像现在这么亮,所以串儿心思稍微定下了些。

  接下来串儿开始考虑怎么做,今天是临时决定,天气凉穿着牛仔裤,这是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串儿眼睛一亮,从包里翻找指甲剪,这是女孩子常常随身带的东西,她拿出指甲剪,看看周围没人,边小心地把两腿张开,用指甲剪用左手摸索两腿之间的裤缝,找到裤缝的缝合线,然后用指甲剪剪断一根,随后小心地用手拉开,这样在两腿中间就有了一个大约七八厘米的裂口,再把呢哭拉到一边,整个部位就全部露出来了。那时候的牛仔裤不像现在这么紧身,所以即使裤裆开了,站起来也是不容易看出来的,何况是晚上。

  串儿把这一切做好,然后开始等,等身体里的感觉,等了一会儿,奇怪的是今天居然没有尿意,反而一用力就有便意,唉,可能是晚上吃了几个玉米地缘故吧,水倒没喝。几次三番之后,串儿忽然萌生了一个从没想过的念头,她不禁心里砰砰乱跳。

  几秒的确认之后,她开始慢慢挪动屁股,长椅上的木板中间都有比较宽的缝,之前她是把出水口对准木板的缝隙,而现在,她要对准缝隙的,是后门……

  由于没有经验,串儿心跳的很厉害,自己都能感觉脖子都在发烫,但是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经过几次反复,她确信没问题了,于是开始积累感觉。

  这几年的发育,串儿的绒毛早已长成顺滑的长丝,虽然大部分都长在裂口上面的地带,但是由于比较长,所以此时有一部分是垂在裤档外面的,风吹过的时候,毛发随着风轻扫着屁股的皮肤,串儿心头说不出的兴奋和惬意。

  大约积累了七八分钟,肚子里的几个玉米开始发挥作用,粗粮这种东西本来就有清肠的功效,这也是串儿工作几年后才知道的。

  只听肚子咕噜了几下,串儿已经感觉到有东西在后门向洞外探头探脑了,以前大便时,从没注意过,现在在外面,发觉这种感觉居然这么强烈,串儿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去,开始慢慢摩挲小小的肉蒂,刚刚抚摸没几下,就是一阵抽搐的高潮,随后紧接着流出一小股轻快的水流,好在不多,裤子上只湿了一点,其他都顺着长椅流到地上的草丛去了。

  可能是由于今天尝鲜的缘故吧,居然这么快,但是由于这一下高潮的抽搐,后门原本要出来的小家伙又缩回去了,串儿喘了一会儿,继续在后面用力,慢慢地,一点点出来了,串儿感觉大约有四五公分,但是很硬,用后门「咬」不断,所以就挂在那里,再用力,也不出来。这种感觉以前串儿从没尝试过,今天这样一尝试,整个人很快进入白热化的高度兴奋状态,她的右手抚摸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干脆伸进了里面,她知道自己属于「喷潮+ 多汁型」,每次高潮不但会失禁喷尿,还会分泌很多粘液,所以她就把手指伸进下面的洞洞里面,很快汁液把手指弄湿了,再用手指把汁液抹到开口的上端,不至于弄伤花蒂。这样几次下来,两腿间已经一片糯湿了……

  串儿正准备迎接第二次高潮时,突然左边的小路闪出一个人影。

             第十四回玉米(下)

  串儿正准备迎接第二次高潮时,突然左边的小路闪出一个人影。

  串儿吓了一大跳,但是随即镇定下来,赶紧把手交叉放在胸前,装作看河对面的风景,指望那人是来散步的,很快会过去。

  只见那个人影确实如串儿所料,沿着串儿眼前的小路从串儿左边往右边的小桥走去,串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眼看那人就过去了,却见他有停下来了,对着串儿……

  「难道被发现了?不会吧???」

  串儿正害怕担心,那人说话了「小串?」

  是朱大哥~ 妈呀,这时候在这里碰到熟人,怎么办?屁股下面还挂着半截没拉完的大便,完了完了……

  朱大哥慢慢走过来,串儿脑袋一片空白,只应了声「嗯……」然后就紧张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担心和害怕让串儿眼睛里忍不住闪起一丝泪光。

  串儿正强忍着不要掉眼泪,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是朱大哥在她旁边慢慢坐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健飞这个小家伙不懂事欺负你了?」

  串儿不知从哪里来的灵光乍现,突然一下子倒向朱大哥怀里,抽泣了起来,这抽泣,一半是刚刚吓得确实哭了,另一半则是刚刚高潮临界的压力释放。

  朱大哥刚开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轻轻拍拍串儿肩膀安慰她「不要紧的,年轻人吵两句嘴怕什么,等明天他自然来找你赔礼道歉,到时候你再好好教训他一番就是了……现在天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要不该着凉了……」

  串儿听他说这话,估摸着暂时不会动歹心,主要是屁股下面这半截大便还没解决,万万不能起来的,所以就趁势抓着朱大哥的上衣抽泣,同时用力想要把后门那半截东西「咬」断。无奈实在是硬的,咬了几次不断,串儿心想,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所以赶快加力,想要把它全部拉出来。

  这时朱大哥见她不抽泣了,只是趴在怀里不吭声,也不好说什么,就这样任凭串儿拽着,慢慢轻拍串儿的肩膀。

  串儿这时又急又怕,拼命用力,慢慢出来了大约十几公分,但是仍旧不断,串儿担心这样下去,气味会太重,朱大哥会不会察觉,于是再用了一下力,这一用力倒好,这一根是全部出来了,但是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绵绵不断出来……

  「妈呀!完了」串儿知道这下气味肯定太重了,但又止不住,毕竟积累了将近一个小时,又是两天没大过,所以肯定很多,急切之间,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串儿猛一抬头,吻住了朱大哥的嘴唇,确切地说,,,,应该是鼻子,串儿想要这样不让朱大哥闻到身后的气味,这一招似乎得逞,朱大哥当时就蒙了,但也没有急着躲开,只是紧闭嘴巴,似乎不屑于跟这种小毛丫头亲热,但是又拗不过自己的本能,就这样僵持着。

  串儿这边,根本不理会朱大哥的感受,只管死死咬住,然后屁股下面一根接一根不断落下,串儿似乎听到大便落地的声音,其实他知道那是不可能有太大的声音的,因为下面是很厚的草丛,但是她仍旧觉得声音异常清晰……" 噗咚……噗咚……噗咚" ……

  这样的形势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几秒,也可能是十几秒二十几秒,串儿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了,因为伴随着后门的彻底释放,她的右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进了裤子里面快速的摩挲着,她知道,此时朱大哥被她咬着鼻子,是不会去看她的手的,所以她放纵地加速,再加速,很快串儿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整个人软了下来,趴在了朱大哥腿上,朱大哥口鼻松开,不知道串儿的小动作,只当她昏了神志,这时候看她软下来,知道不会乱来了,就说「小串,我送你会学校吧」

  「等等,等等朱大哥,等一下……」

  串儿不多解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她最后一截大便正晃晃悠悠地挂在屁股下面准备落地,这时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硬了,所以不用担心,但是问题是她的另外一个洞洞,正开始不断喷涌着泉水,这是她身体的本能,她管不了,她只能享受这一刻,此时即使朱大哥闻到什么怪气味,她也顾不得了,但愿朱大哥会以为是河里的气味吧……

  就这样,串儿的泉水汩汩地流了大概十秒钟慢慢停歇,要命的是大量粘稠的分泌物已经把屁股下面的木板和皮肤还有毛发粘在一起,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串儿忽的站起身拉着朱大哥就往桥上走,朱大哥也是一怔神,随即被她拖着走,等走到桥上,串儿的身体还在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她扭头跟朱大哥说「谢谢你,朱大哥,再见!」,转身就跑过桥转到一个小路去了,朱大哥在原地发了一下呆,随即摇摇头,心道年轻人看不懂,转身回家去了。

              第十五回花肥

  从朱大哥家回来,串儿不时的会回想起那天的经历,觉得很羞耻,很邪恶,也很刺激。

  又是一个周六,宿舍其他三个女生都在睡懒觉,串儿早早醒了,看看表才六点半不到,睡不着了,就一个人爬起来,也没洗漱,就站到阳台上伸懒腰,她穿着一个薄薄的白色吊带裙,那时候这种衣服还是没几个人敢穿着去上课或者出门的,也就当做睡裙在宿舍穿穿。

  串儿趴在阳台的墙跺子上,往楼下看,见楼下的篮球场上正好是自己班上的五六个男生在打篮球,串儿觉得这几个男生倒好,平时不见上课,周末打球起得好早。男生们也看到了串儿,冲着他一阵嘀咕,估计是她吊带衫中间露出白花花的半球和乳沟吸引了他们,串儿也不介意,任由他们看,自己一个人用手轻轻捋着蓬松的头发,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们,一付百无聊赖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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