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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乳肥臀银龙去,纤腰细腿金蛇来!—2013色城春晚(第三届)】(庆元宵,5、6楼 ... - 5,2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2730 ℃

  都是兄弟,我早前给莉莉说过,尽管闹,放不开手脚就是丢我脸。可她还真做得出来,文文静静的坐那,时不时脸红一下,别人邀她摇骰子也不参加,看得我暗自摇头。

  点了几首歌,扯着喉咙瞎唱了一通,宁小姐看不过眼了,把我唱了一半的《死了都要爱》给切了,我恨恨瞪着阿秀,恰好老管带着球毛和鬼子进来了。

  宁小姐伸来芊芊玉手,我把话筒递了给她,顺带暗暗摸了下她手背,惹得她翻出一个白眼,诱惑地晃了晃胸前的奶子。

  《贵妃酒醉》的旋律进入蓝调,阿秀闷骚的男低音响起,场面上立时有了叫好声,莉莉幸灾乐祸地瞧来,感情是嫌我给她败面子了。

  我继续恨恨着,果然,进入女声时,阿秀削尖的男声一下充满了穿透力,压住了包厢内纷乱的摇骰声,叫声,配了画面里独舞的李玉刚大师,一股盛世大唐的风流韵味就足了……

  曲过一半,全场轰然叫好,然后,下一个循环开始。

  我有意破他的阴功,想着抢另一个话筒,宁小姐抓了在手中,半倚在沙发靠上一摇一摇地翘着小脚丫,似笑非笑地看我。

  一曲终了,给挠了痒筋的渣渣们一个个都去点歌,老管好面子,见气氛好就叫来了服务生,指名道姓地要了几个公主。

  宁小姐霸了一个麦,续下来几首都是她的歌,和阿秀两人各种欢乐合唱,都是琅琅上口的凤凰传奇的歌,宁小姐身上有股霸气,唱《最炫民族风》的时候节奏感拿捏得很好,把歌儿唱得铿锵有力。

  「五个一!」被黄牛唬了一把,我发狠了。

  「你傻逼,两个人你敢叫五个一?」黄牛被我将住,嘴里嚷嚷着,却不敢开盅。

  莉莉这卖队友的货知道我老底,使劲儿的掐我手臂,搞得我一点都不淡然了。

  「我信你,六个一,给你开!」黄牛看看我,再抛了个媚眼给莉莉,阴恻恻地笑着。

  我兴奋了,「开你这傻逼了,你好胆有豹子!」

  黄牛按住我欲揭盅的手,「我明白告诉你我有豹子,你敢栽不?」

  栽就翻倍,不栽的话,我也不用开了,直接闷喝一杯算认输。

  「栽啊!」我冷笑着,一指戳他脸上,「再翻一倍,开!」

  黄牛高深莫测地嘎嘎两声,起身吆喝道:「大家来看傻逼,来看啊!」他招着手,叫众人上前围观。

  我暗道要糟,那货真有豹子!

  然后情不自禁地脚下用力一踹,貌似花岗岩的台桌移了个位,稳稳当当罩着骰子的蛊盅『咣当』一声,连骰子哗啦啦地掉落一地。

  我张狂地跳起,「哦~你丫掉骰子,给老子一瓶吹下去!」

  看见的都笑了,没看见的也笑,黄牛冲上来扯我袖子,「小强你个傻逼,你赖皮!」

  「赖你妈逼的,是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公主来了三个,我认识一个叫香妮的,她旁边一个高挑的染红发的美少女见我们扯不清,叫嚣道:「一人一瓶吹了,吵什么吵!」眼神滴溜溜勾了一圈。

  老管揽了她的小蛮腰,一个一个介绍道:「楚楚,香妮,离离。」

  黄牛一见公主才三个,立马眼疾手快地拉了貌似小白领的离离,也许是谐音在作怪,他偏就选了离离。

  香妮幽幽看了我一眼,接过了阿秀比女人还白皙的手,一个落落大方的转身,停步挨着阿秀坐了,「我要唱歌,帮我点首《荷塘月色》。」

  龟头正在门边点歌,爽快应了声。

  这次换我瞧宁小姐,刚她就唱了这首,现在轮到小三上位了,现世报来得还真快,宁小姐装着没看到,留给我一个漂亮的侧脸。

  那边老管跑去跟服务员交涉去了,才三个公主怎么够分!

  这边喧嚣再起,小跟班模样的草仔也嚷嚷着摇起了骰子。

  蓝色的烟雾渐渐弥漫,扩散进包厢里的每一个角落,气氛越来越嗨,难得玩出了趣味,心里边的某种骚动开始了张牙舞爪。

  酒意上脑,蒙住眼睛的是一层旖旎的色彩。

  「你输了,嘿嘿。」

  「我不喝了,你老灌我一个女孩子有什么意思?」

  「不喝也行……」

  鬼子抱着新来的一个肉弹公主,左手摇着骰子,右手兜着她一边屁股又搓又揉的,他边上是龟头,离离解了前胸的搭扣,龟头的眼珠子一边往下掉,一边左右四顾。

  老管牵着楚楚,两人肩并肩地站在场中间唱歌。

  阿秀腿上坐着宁小姐,两人窃窃私语着秀恩爱,草仔则被香妮挑逗得面红耳赤,「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你喝你喝……」

  球毛最离谱,直接拉着另一个新来的公主蹲洗手间里了。

  好久未见的景象咧!

  我鸡血沸腾着,仿佛回到了年少轻狂的那段岁月。

  「你也想玩?」一杯都未喝的莉莉忽然咬上了我的耳朵。

  闭眼感受着轻轻的噬咬,我舒服地哼了声。

  莉莉腻声道:「魂淡~」然后款款起身,摇着包臀的过膝小白裙去到门边点歌。

  阿秀率先有感应,搂着宁小姐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不屑地撇撇嘴。

  能看懂我们兄弟间暗语的自然是宁小姐,她熟知我俩的秉性,魅惑的笑了笑,在阿秀看不到的地方,她一手卷起了黑蕾丝的裙边,让我看见她雪白细腻的大腿根。

  鬼子拍了桌子,「十三个五,到你了傻逼!」

  我随手摇了下蛊盅,「十五个六!」

  阿秀笑喷了,「八个人你才叫十五个六?逊哦~」

  宁小姐娇笑道:「十八个六,输了我喝!」

  鬼子酒精上脑,举着胯下的长枪站起,「栽,我开两家!」转向我,「你输了谁喝?」

  我抬手一指,「她喝!」

  宁小姐恨恨瞪了我一眼,「好!但要是我赢了呢?」

  我指着鬼子那傻逼,「他栽,他吹四瓶!」

  「你呢?」老管跟着起哄。

  「你好意思叫女孩子替你喝哦~」离离在草仔的抚摸下嘟起了小嘴。

  「她十八个六都不怕,我十五个六怕球!」我淡淡地一挥手,「紫川宁赢了,我陪鬼子吹一瓶,不,两瓶!」阿秀拍手却不赞好,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在门边点歌的莉莉。

  结果众望所归,一起望着我傻笑。

  「行啊~」我灌了一口酒,满足他们道:「够十八个六,我让她脱裙子。」

  莉莉闻言回过身来,一手拿着话筒,笑盈盈地走前两步,浑然不觉地邀我道:「锤子,来陪我唱歌。」

  「玩了这把先。」我横着眼道。

  「开啦!开啦!」楚楚很会瞎鸡巴起哄,闹着连开了三个盅,开一个数一个。

  众人神态各异,越开下去,我感觉越奇妙。

  「十六……十七……」

  宁小姐按住了阿秀的蛊盅,「你说我有没有一个六?」

  我很潇洒的摆摆手,「不用开了,老子先陪吹两瓶下去!」

  端起新开的酒瓶和苦哈哈的鬼子碰了下,两人在众人的哄闹中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各吹下一瓶,接着,又是一瓶。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我差点没站稳,迈着悠闲的步子去到厕所门口,一脚踹了门,见到球毛正给那公主舔逼,我二话不说冲上洗手台狂吐,欲仙欲死地吐……

  混沌的大脑里不知几时响起《nemo》的旋律,玩过魔兽争霸的都知道,那是神作《destinyofthewarld》里边的第一首神曲,听着那段熟悉的前奏,我忽然浑身发麻,吐吐歇歇,歇歇吐吐,半歪在洗手台上听完了整首曲子,被那天籁般的嗓音感动得一塌糊涂。

  待我假装晃悠着飘回包厢内时,全场安静极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音响的伴奏和莉莉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

  「什么歌,这么好听?」我喷着酒气挨到阿秀边上。

  宁小姐眉梢轻扬,「倪安东,《sorrythatilovedyou》」

  大屏幕里,一个有着忧郁眼神的混血男人唱着无声的歌,一把空灵的嗓音犹如宁静落下的雨,淅淅沥沥地浸润着每个人的心神,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盯着画面里的故事,虽然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那一声声摄人心魄的『sorry』却把我弄得头皮发炸。

  「很棒!」阿秀目不转睛地盯着莉莉的背影。

  「她很有女神气质哦~」宁小姐悄声告诉我。

  「你吃醋了……」我比她还小声地说道,鼻端闻到了一股醉人的幽香,是她鬓边的秀发亦或有她颈间的味道。

  等莉莉唱完,气氛冷得可以,不是她唱得不好,而是她的歌声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擦,果然是我家出门旅行必备的高傲一屄啊!

  「锤子过来,我们合唱一首。」莉莉美美地展开笑颜,包厢里并不光亮的暗色衬出那张脸的梦幻,再多看几眼她深邃的眸子,有欲念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我喝了口阿秀端给我的清茶,干咳两声,在兄弟们羡慕的注视下走到了莉莉旁边,「什么歌,我会不会唱?」其实我看到屏幕里流动的曲目,是王杰和赵学而的《谁明浪子心》。

  「你会的。」莉莉浅笑中带着一股子的暗示。

  我看不出她暗示什么,很下贱地一手摸她翘翘的小屁股上,她也很配合地浑身一颤,然后,我合着钢琴的音阶,淫荡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弹了起来。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莉莉却是第一时间咬住了唇,用她漂亮的大眼睛把我幽怨了好几百回……

  「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偏偏我永没有遇上,问我一生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

  我沧桑了三十年的腔调,自以为得意的唱出了浪子的情怀。

  莉莉听着旋律,只可意会地朝我笑了下,「可以爱的话,不退缩……」

  只一句,我被她抛下八条街。

  「可相知的心,哪怕追逐……」

  天籁的声音随着悠扬的鼓声变得高亢,那已经不是艺术,是湿淋淋的娇喘,至少听我耳朵里就是这么低俗。

  「给我肏,我要你边唱边给我肏!」我下流地忽略了歌词,一边捏实了她的小屁股,一边对着话筒说。

  「锤子哥哥饶我~」莉莉小兔子似的蹦开了。

  那么多人看着,却没人开口,估计他们都凌乱了,我若无其事地走到点歌台那边,快速地点了几首嗨歌,关了照明灯,换上圆转舞曲,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尖着嗓子喊了声:「everybody,moveyourbody!」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很疯,稳重仅是表象,嗨起来的时候却比狗还疯,敌人不叫我ud,不叫我小强或者是强仔,他们叫我疯狗。

  在场的大多是自己人,我逮着莉莉的时候,他们才先后反应过来,有的起身跳到场中间乱扭,有的鬼叫连声,还有的干脆啥也不做,看别人闹。

  我喘着粗气把莉莉按到了身下,一边动手掀她裙子,一边用力揉她的小奶子,莉莉配合地使劲儿挣扎,「不要不要」的叫着。

  「我真要生气了!」

  感觉大腿根上疼了下,莉莉虎着脸瞪我。

  我愣了下,「你敢反抗我?」

  「沙发上好脏,什么人都坐过,我不想在这里。」莉莉抗拒道,手上死死掩住小内裤。

  我吃憋得很,「你他妈有病,谁叫你扮清纯的?惹到我你还想逃?」

  莉莉无辜地扁起唇儿,「我不是故意的……」

  「管你死活,给我肏了再说!」我动手起来,可捏住我屌头顶小手跟着使力,我抬眼,莉莉弱弱地摇头,「你乱动我就掐,断了别怪我哦~」

  「老子最讨厌给别人威胁的……」我冷笑着,打算用暴力解决一切的时候,忽然心生感应,一偏脑袋,草仔在沙发的另一头偷偷摸摸的把一张或者两张钞票塞到离离的手心里,两人状甚亲密的耳鬓厮磨着,然后离离朝这边望了一眼,黑暗中我很容易把自己伪装成亲吻着莉莉的脸颊,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那两人。

  「什么情况?」莉莉见我忽然歇菜了会,敏感的产生了疑问。

  我堵上她的小嘴,舌头伸了进去搅,莉莉皱起了眉头,勉勉强强地迎合着,而草仔和离离牵着手起身,摇摇摆摆地晃到了场中央蹦跶.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呐!

  草仔当年多沉默的小男孩啊,初中毕业后平平淡淡地干起了很没钱途的修车活计,现在居然也开窍了——懂得赏小费玩女人了我操!

  毕竟公主不比鸡婆,能不能带出场全凭个人本事,我可惜着草仔辛苦赚来的一两百块打了水漂的同时,莉莉莫名其妙地推了我一把,「死锤子~呼,你快压坏我了,起来啦!」

  「哼哼,你想得美~」我将心思转了回来,凝视着光怪陆离中的美丽脸庞,「才几天不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反抗我了……我现在要肏你,你乐意不?」

  「神经!」莉莉鄙夷的不得了,「你嘴里全是酒味,这地方又不干净,我……」

  没让她得瑟多一秒,我忽然一掌下切,打掉她抓我鸡巴的小手,她痛呼了半声,被我粗暴的用嘴堵住,一边用力的亲她,一边用右腿硬顶开她的左腿,然后快速地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往她腿心里塞。

  「唔……魂淡……你要死啊……喔……」莉莉抵抗的力度比我想象中要小,断断续续的鼻音里呻吟出几个令人难以分辨的音节,在我扒她内裤的时候,她才使劲挣扎了下,娇哼道:「别脱……」

  她半委屈的眼神使我迟疑了下,这么会停顿,一只温热的小手兜住了我的屌头,轻轻撸了两回,牵引着来到一处软腻的凹陷处,我顺势一顶,粘滞的力道阻碍了我的进入。

  「疼……轻点……」

  莉莉确实不在状态,小屄里还没有出水,被我锄进个龟头就皱起了眉头,我心中怜惜顿生,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嗯~」

  莉莉的小丁香灵巧地送了过来,我咂住,细细吮吸,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被我吸来,身下姣好的娇躯微微颤动,我略支起上身,动手解开她前襟的衣扣,一颗,两颗,到第三颗的时候,莉莉伸手阻止了我,我没有强求,把右手伸进胸罩里,把握住左边那一堆欺霜赛雪的滑腻乳肉。

  身边的音乐很动感,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莉莉正传!

  大家元宵节快乐!

 ***********************************     十三、 一年到头都是听人在说,今天也听听狐狸说啥,乱是常理,但也是大道理啊!                                                                                                                     ——蛇二三                                                    《   狐  说  》

 

  这一年中原大雪。

  大概很多人都还记得那一场雪,整个中原都被冰雪覆盖,气温降到了零下十几度。高速公路封道,飞机停航,几乎所有的交通都陷于瘫痪。

  凌辰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那一年他新婚,因为和父亲在广东做生意,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徐晶。本来她就职的酒店是凌辰的采购商,因为酒店在当地极为有名气,客人也格外尊贵,所以需要大量的山珍野味,而凌辰的父亲一直是这个领域的行家,做了一辈子贩卖珍奇的营生,由于南人喜食之癖,凌父又善于笼络交际,生意渐做渐大,获利极为丰厚。

  也正是因为这样,凌辰大学毕业以后,就自然去了广东跟随父亲学做生意,有着子承父业的意思。没想到生意还没熟络,倒先凭借文雅的举止和清秀相貌入了美人芳眸,顺顺当当给凌家娶来了一位天仙媳妇。

  徐晶是采购部的经理,倒不是资历有多深。采购部一向是酒店的肥缺,打这位子主意的人可谓挤破头,不过面对董事女儿这样一位强大的竞争者,不甘心也就只限于不甘心罢了。

  少年夫妻,自然恩爱异常,好的一个人相似。女家又慷慨,光是那一辆宝马750的陪嫁,在皖南老家就被乡人津津乐道了。

  第一年带新媳妇回家,意在风光,所以不肯做飞机,硬是要开了车回去。

  结果大雪封路,小夫妻被困在了路上。

  初始还没惶恐,一天里走走停停也还挪动了一二十公里。到第二日,愈发堵塞。又熬了一夜,风雪更重,连为了赚钱冒雪卖食物的农人也不见来了,食物汽油耗尽,有人开始弃车自寻投处。两人起先还盼着有人来救援,再耗半日,饥寒交迫不能忍受,终于也弃了车下公路寻找人家躲避。

  积雪盈尺,路田不分。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两个小时,全没看到农户人家踪迹。到后来,连身后的公路也看不见了,才惊惧起来。又走了一程,转过一座小山包,竟然遥遥望见孤零零一间房屋,矗立在黄昏的的风雪之中!不啻于绝境逢生,亲爹娘一般迎了过去。

  敲门却没人答应,似乎没人在里面一样。两人不死心,又敲了一阵,才有个人的脸在防盗窗的玻璃后面隐现,满眼警惕,问:“做什么?”

  凌辰说了原委,央求他放自己夫妻进屋。那人却不肯,说:“我是个身有残疾的人,荒野独处,这世道又险恶!放你们进来,怕不利了自己。”

  夫妇再三哀求,那人只是不允许。凌辰眼看妻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实在支撑不住了,就在门外给那人磕头,说:“你只是防人,我妻子羸弱,总不至于害了你!你救她进去,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挨就是了。”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应。却要凌辰先往远处退了,才开门放徐晶进去,旋即又把门反锁了。

  等凌辰重新走回门边,听到妻子在里面和那人央求,并许以重酬。那人只是不肯。徐晶总是夫妻情深,刻意婉转了语气继续哀求。她本来声音娇媚,这时候蓄意要讨好,听上去更诱惑动人之极。那人唯唯诺诺,只是不松口。

  突然听见妻子一声惊叫,声音十分羞恼,似乎是遇到纠缠一样。

  凌辰怒极,在外面拼命砸门,却只是徒劳,急切中寻到了靠在墙边的扫把,去到窗边隔着铁栏敲破了一块玻璃,向里面问妻子:“徐晶徐晶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里面妻子带着哭腔回答:“他……他刚才……摸我的胸……”

  凌辰这时候才看清房间里状况。屋中陈设简陋,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旧物,只异常地在客厅却放着一张大床,奢华至极,铺陈一新。妻子徐晶正站在床边,双手护胸,满面惊恐。她的前面,背对自己站了个拄拐的矮小男人,驼背鸡胸,身上衣着褴褛,竟然乞丐相仿。

  凌辰开口大骂。那人回过头来,也不生气,回他说:“我救你妻子,也不求什么回报,摸她这一把,就算是我要的报酬了,算起来你还占了便宜!有什么好骂的?”凌辰向妻子大声叫:“你给我开门,我进去杀了他!”

  徐晶已经被吓得要哭起来:“门被反锁了,钥匙在他身上……”她厌恶那个面目猥琐的男人,心里又怕,竟不敢去讨。

  天色渐渐暗下来,风雪更重,凌辰在门外叫骂了许久,气力损耗,再也抗不住寒意入骨,唇白肢僵,人也渐渐委顿。屋里却温暖如春,一墙之隔,分割出两个世界,宛如地狱天堂。好在那人没再骚扰徐晶,她就到窗边和凌辰相对,伸出手来给他取暖。可惜雪中之炭微不可计,看着丈夫不住打颤,随时要倒的样子。心若刀割,只得仍旧央求那男人:“给他些衣服棉被,或者汤水,好维系着一条性命!”

  那人却要挟她:“你肯给我摸吗?”

  徐晶脸色苍白,犹豫了片刻,咬牙点头,说:“我肯。”

  凌辰听了却咬了牙根叫:“我不肯!”

  那人不理会凌辰,对徐晶说:“现在你肯,我的价码却要调了!彼一时此一时,你丈夫这时候性命攸关,绝抗不到明天,你要陪我睡觉,我才肯施舍。”

  徐晶听了满脸涨得通红,骂了声无耻,却心急如焚,总不肯眼睁睁看丈夫冻死在门外!可让自己跟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的男人有什么不堪,却是想想都觉得恶心之极!只是一眼又一眼去看窗外那张自己许诺了一生的脸,但盼望他能有一分松动,自己也肯赌上清白救他!

  丈夫却梗着脖子,咒骂不断。只是气息渐弱,明显身体抵不住了。

  看他越是倔强,自己越是心痛。

  那男人又进一步诱她:“你也不是没经过男人,贞操这东西,也只是说给别人听的。世上女人为了蝇头之利,用身体去换的大有人在,也肯迁就嫖客种种猥亵。更有女学生为了部手机出卖第一次!你只让我上一下身体,却能换回丈夫的命,难道还不值得?”

  徐晶低头沉吟不语。又过了片刻,猛抬起头来,一脸坚毅,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坐到了床边,慢慢抬手解开外衣的纽扣。

  一枚……

  又一枚……

  外罩终于解开,露出里面贴身的杏黄色毛衣。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细细的腰身往上,陡然耸起来,饱满的两乳把毛衣撑出一道挺拔的高峰。

  凌辰在窗外大声阻止,声嘶力竭。

  徐晶望着他,眼泪慢慢溢出眼眶,说:“你是我选的男人,你对我来说无可代替!我只盼着过了这一劫,你我都能把这一晚忘了,就算忘不干净,也请你惦念着我的真情实意,不在心里轻贱我!”

  窗外雪花飞舞,爱人的脸在破了的窗洞里那么狰狞,他也在流泪,只是那眼泪很快就被风雪冻成冰霜,愤怒的表情也被掩埋在冰霜之下。

  那张巨大的床很配徐晶,华丽而柔软,就像徐晶显露的身体。

  徐晶在解胸罩,徐晶在脱裤子。她脱裤子总是先褪出一条腿,然后再把裤子从另一条腿上整个抽下来。因为她一直觉得女人脱裤子的时候姿势都不好看,所以她用这种相对文雅的方式。她是个讲究的女人,生活里处处留心,竭力不让自己流于庸俗。

  可今天这个最讲究的女人,却要委身于一个无比邋遢猥琐的男人。

  瘸腿男人站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直到那具光滑诱人的身躯只剩下内裤隐入被子下面。才突然醒悟过来,发疯一般冲到了床上,一把掀开了盖在赤裸女人身上的被子。双手死死抓住了两只蓬松松白嫩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揉捏着,然后一口吸住了其中一粒乳头,狼一样吸吮。

  女人的身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皮肤滑腻光洁,细白如脂,在紫红色的被单上明亮耀眼。他一边扯自己的衣服,嘴却不肯松口,几乎企图把整个乳房都嘬进自己嘴里。那白嫩的乳却太过丰满,美好的如同月亮!只是紧紧贴着月亮的,却是一张丑陋又肮脏的脸。

  男人也脱光了。他的身体是畸形的,黝黑的身体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污垢随着皮肤的纹理裂开,像干裂的田地。拄拐一侧的胳臂明显大过另一只胳膊,胸部干瘪无肉,肋骨一根根显露着。两条一长一短的腿看上去有些吓人,那条萎缩的腿,已经细得如同小孩胳臂。

  胯间,一根细长略微弯曲的鸡巴高高勃起着,下面垂着两颗松垮垮的卵蛋。

  这几乎不能称得上人,只能说是个怪物!

  怪物整个趴在徐晶身上,鸡巴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着,马眼流出的液体涂抹在干净柔软的肚子上面,留下一条条像蚯蚓的印迹。

  徐晶对着丈夫喊:“不要看……不要看……”

  男人往下扒她的内裤,两瓣粉白高翘的屁股被紧身的内裤刮动,臀肉似乎也随之颤动着。馒头一样的阴阜暴露出来,上面顺滑稀疏的阴毛排列整齐,梳理过一样简洁柔顺。

  男人举起她的一条长腿,看那条粉红的细缝儿,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滴落在乌黑的阴毛上,胶水一样慢慢渗透进去,粘住了几根阴毛。

  徐晶另一条腿微曲着在床上,并排的,是男人那条萎缩的残疾。好像春天褪皮的柳条配了一截焦黑的木炭。

  鲜红娇艳的屄紧紧闭合着,似乎也不愿意接受那样一种羞耻的侵入。但弯曲细长的鸡巴凑过来,被一只指甲缝隙全是污垢的手引导者,忙乱地上下撩动,一点一点分开阴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

  里面是干涸的,没有液体润滑。细长的鸡巴强硬地往里面挤进去,连带着两边的阴唇也陷进去。粗暴的侵犯让阴阜更加饱满,鼓囊囊的向上坟起。

  凌辰在大声咒骂,恶毒中满是绝望。

  徐晶闭着眼,皱着眉,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表情,只是那是欢愉的承受,是小女人对丈夫慵懒的娇嗔。而这时刻,却真正掩埋在痛苦当中,那种想要呕吐的恶心感让她连张口哭泣都不敢。

  鸡巴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像是没了锋头的矛插入血肉。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我操,真爽!”

  “你的屄紧得跟处女一样,你老公的鸡巴很小吧?”

  “你的屄洞这么小,你老公一定操得不多吧?”

  他怀里抱着那条美丽的长腿,把自己的胯部使劲儿往前凑,还没完全插进去的鸡巴继续往里面钻。杂乱的阴毛已经挨到了坟起的阴阜,鸡巴却还是没能完全插进去。鸡巴的根部是黝黑的,和徐晶白嫩鲜艳对衬,像是不同的物种正强行嫁接,像一把掏粪的勺子放在蛋糕里。

  他笨拙地耸动屁股,鸡巴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往里面侵略,被带着陷进去的阴唇终于松动,花一样向两边绽放开,整条鸡巴也终于完全插进了屄里面。

  徐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乎极其不舒服的闷哼,弯曲的那条腿蹬了一下伸直了。她的身体似乎想要躲避一下,缓解这种不舒服,可马上被一次猛烈的撞击瓦解了,这次撞击凶猛又生硬,皮肤的碰撞也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动。她的身体也随着撞击向上挪了一点点,乳房颤颤地晃动了一下。

  凌辰拼命地拍打着玻璃,破碎的玻璃好像他的心一样支离,锋利的边缘割伤了手掌,流出的血马上被风雪覆盖,然后结成一条扭曲的血痂。他努力地拿着扫把从破洞里伸进去,徒劳地试图去敲打那个无耻的骑在妻子身上的怪胎,可无论他手臂伸多长,也够不到床上,更不能阻止那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

  屄里面仍旧没有润滑,抽插显得有些艰难,强硬进出的鸡巴带动屄肉,翻进翻出着,嫩红的肉壁和坚硬的鸡巴摩擦着,好像鸡巴在屄里面生了根,每次拔出的时候都抓起泥土一般。渐渐地鸡巴上开始被涂抹上一层亮亮的,像油脂一样的液体,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晶的屄里开始流水了。

  瘸子很快感到了,他停了一下,伸手在鸡巴上摸了一把,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把沾了粘液的手伸到了徐晶面前,邀功一样对她说:“你看你看,你的屄流水了!流屄水了!你是不是被我操得过瘾了?我的鸡巴很长的,以前操过一个傻女人,她说我都弄到她肚子里了!我这鸡巴是宝贝哩,可惜没女人稀罕,俗话都说不怕粗就怕长,长鸡巴能操到你屄最里面去,很解渴的。”

  徐晶羞愧的无地自容,使劲儿别过脸去,她不想听那让人羞耻的粗俗讲话,不想闻那骚腥的气味儿,更不愿意想象自己正被一个怎样的男人玩弄。

  瘸子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女人脸上,手指反复在她嘴唇上涂抹,微微带着腥臊的液体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透过女人的鼻腔传入脑海,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欲望苏醒。他的抽动变得有条不紊,熟练而从容,耻骨碰撞的力度渐渐增大,从偶尔一声的轻响逐渐变成“啪啪”连续的脆响。白嫩的肌肤随着冲击颤抖,像一块水灵灵的豆腐正在被连续的拍打。

  男人的动作开始机械,越来越激烈,他丑陋的脸也开始严肃,过于亢奋的身体几乎不知疲倦的耸动。屄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抽插变得顺畅轻松,那种极其淫荡的“滋沽滋沽”声伴随着皮肤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出一曲勾人心魂余韵悠长的调子在房间里回荡。提醒着屈辱的女人正在发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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