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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乳肥臀银龙去,纤腰细腿金蛇来!—2013色城春晚(第三届)】(庆元宵,5、6楼 ... - 1,2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8470 ℃

  「呦,蛇导,你装什么装啊?看就看呗,嘴角没擦干净哟!」西鱼姬风情万种的白了蛇二三一眼。

  「谁,谁看奶子了……」蛇二三辩解中发现说漏了嘴。慌忙一指还在流口水的金左脚,转移视线「左脚,你也是大腕啊,左导,怎么能这么没风度呢?不就是奶子吗?」

  「老公,天天看你还看不够啊!啊……你个没出息的,难不成你是看那小骚蹄子?」肉肉杀气荡漾!

  西鱼姬不高兴了「谁是小骚蹄子?羡慕嫉妒恨是吧!老娘这两团肉就是比你肥!」

  「你……」肉肉看了看自己的胸,有点小委屈。

  两人瞪视了一会,突然同时抓住了金左脚的双臂非要让他分个高下。

  金左脚这个头大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急的只留汗……

  (台下:

  踏青回来的老马:「这还用比,梅兰竹菊,各有所爱。」

  中标的猪八(剑稀):「话……话虽……如此……可……可还是……要……要有个……高下……」

  陈耳东:「那到底谁高谁低呢?」

  小幺猛的蹦出来:「我要雅蠛蝶,我爱一库……」

  众人「……」)

  台上闹得不可开交,蛇二三正要示意插播广告,突然——

  万灯皆灭,停电了……

  会场顿时一片漆黑,混乱中肉肉用力扇了一个猪哥:「那个王八蛋,吃老娘豆腐!」

  金左脚痛呼道:「娘子,是相公我啊!」

  西鱼姬幽幽的在一旁:「啥眼神啊,我在这边!」

  ……

  (黑暗中:

  蛇二三急了:「怎么回事?」

  千山:「停电了!」

  蛇二三:「不是才让你给鳄鱼2万元让他买电吗!」

  千山:「鳄鱼上个月上山躲2012世界末日了,找不到人!」

  蛇二三:「……」

  千山:「……」

  众人:「……」

  蛇二三:「那蜡烛呢?昨天才买的1000根蜡烛,这个总有吧!」

  千山:「这……」

  蛇二三:「又怎么了?」

  千山:「蜡烛叫猪八昨晚上搞烛光晚餐用完了!」

  蛇二三:「……」

  千山:「……」

  众人:「……」)

  没电了,晚会继续不下去了,眼看着这就完蛋了,蛇二三突生急智:「大家不要乱,这是晚会特别安排的,要知道色城的作者虽然都是笔杆子,但论嘴上功夫,那也是一流的,讲故事,那就要在黑暗中讲才有味道,大家稍等片刻,精彩的故事就来了!」

  会场群狼听见有故事听,慢慢地都安静了下来。

  随蜂潜入夜:「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节目?」

  梦中双蝶:「这个,好像还真的没有!」

  hx8106:「这蛇导不会说谎吧?」

  塞雁:「蛇导说有那就有,没有那也有!」

  弯刀machete:「也是!」

  众人:「……」

  ……

  (黑暗中:

  蛇二三:「兄弟们,现在是生死时刻啊!今年的春晚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们了!

  总之,你们是有故事也罢,没有也罢,都给我轮着上去讲故事,现编也要把场子镇住,会后我们一起去钓鳄鱼!」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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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会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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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真情有没有,这个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但能有人说,那必然是存在的!

 人间自有真情在!

               ——蛇二三

 

  岳清风和丁西西并肩走出民政局的大门,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他闷头走了几步,忍不住扭头看她一眼,却见她也已转过身来,小西裙下并拢着一双肉丝美腿,美目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视线相交,两人才发现对方依旧恍若当年。

  「你…不是还没找到住处嘛,要不…要不先别搬了。找到住处之前…还住我那儿吧,现在在外面租房子挺贵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像一个懵懂少年向自己暗恋的女生搭话一般心跳加速,低着头视线留在她隆出高跟鞋的肉丝脚背上。

  她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答道:「好。」

  他和她大学同学四年,却在临近毕业才确立恋爱关系,一起闯荡,一起求职,一起组建家庭,一起憧憬未来。

  但生活是琐碎的,是平淡的,没有那么多的刻骨铭心,也不是时时刻刻激情荡漾,厌倦了锅碗瓢盆家长里短,受够了鸡毛蒜皮吵架怄气,他和她终于激情不再,漫无止境的争吵终于小磨光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丝好感。

  日子过不下去了,离婚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就在两人打定主意后的第一个星期一,两个人结伴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除了感情,其实他俩都有遗憾。

  他可惜的是他失去了天下男人都愿意被它踩死的一双肉丝美脚,她可惜的是再见识不到天下女人都愿意见识的长龙巨擎。

  她觉得有些可耻,最后挂恋的不是感情,而是性,记不清多少次在喘息尖叫中,在鸾凤和鸣间,一次次推迟了本该早就到来的结局。

  回到曾经属于他们两人的家,家中一切如故,就连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花香也是那么熟悉,变了的,只有他们。

  他打开房门走进客厅,却发现她还站在门口,目光似是在打量着这个曾经也属于她的家,直到听到他叫她,才如梦初醒般换好凉拖鞋,走进客厅。

  他再次看到了她脱下高跟鞋,覆着一层薄薄肉丝的丝脚穿进了凉拖鞋里,以后也许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半露出拖鞋的几根肉丝脚趾,连带上面一溜的细细袜缝儿,他曾经的百看不厌。

  晚上两人都没有心情吃饭完,她早早的睡下了,他也抱了一床被褥睡到了书房。

  没有她的絮絮叨叨,没有那让他不停打喷嚏的化妆品的味道,一个人的夜晚,他睡的格外香甜。

  早上天没亮,他就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着哈气,一边梦游般的走到厨房,一双眼睛倒还紧紧闭着。

  玻璃杯、调羹…蜂蜜罐在冰箱冷藏格第一层的左手边…暖水瓶在右手边…一勺蜂蜜…三分之二杯水……

  他动作熟练的一气呵成,而后路线歪歪扭扭的直奔卧室而去……

  卧室紧锁的房门前,他打了个激灵,就像被一盆冷水兜头盖脸的浇了个通透。

  「妈的。」他骂了一句脏话,目光从面前紧锁的房门转到自己手中的蜂蜜水上,仿佛那被蜂蜜水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死死的盯着它,而后一饮而尽。

  微微有些烫的蜂蜜水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下肚,不留神还噎到两口,用力拍打胸脯半天才缓过来,但心里却十分的痛快,他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扔,嘴里哼着歌大步回房。

  没有他的吵人的呼噜在耳旁响起,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天色大亮才睡到自然醒。醒来第一件事,她就去床头柜上摸索。摸了一把,没有,再摸,还是没有。

  这才猛然清醒,不住提醒自己,你已经离婚了,那个男人不再是你老公了。

  她掀开被子,穿着睡衣下地,一双丝脚点在地板上,为了他,本喜欢光脚的她养成了穿着丝袜睡觉的习惯。

  后来她发现脚上一双丝袜不仅使女人多了一份似透非透的优雅与性感,还会让她有种被呵护的存在感,渐渐的她也和他一样爱上了丝袜,爱上了那种质感,那种言不明说不透的柔软,特别是至袜尖而起,和肤而缠的薄薄丝袜,常常飞速了血液,令她下体更早的进入潮湿如淖的状态。

  她才一站起身,便觉一阵轻微的眩晕,鞋子也未穿,强撑着走到门边,拉了两下,房门纹丝不动,只有门锁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她才想起,是自己在睡前锁的门,窗户竟忘记了打开,而平常睡前开窗通风的事都是他做的。

  来到厨房,黑色的餐桌桌面上放着一只瓷杯,还在冒着袅袅热气,一走近,甜腻的蜂蜜香气就飘散出来。

  她左右望了望,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虽还未喝那杯蜂蜜水,却感觉一股暖流早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早晨一杯蜂蜜水,直到今日他一直还在为她做着。

  他坐在马桶上,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报纸。

  「文坛大亨流域风因躲避追稿,潜逃至深山过年,有关部门悬赏十万,望知情者举报……」

  「本社消息,日前国内较多城市普降大雪,路面结冰,道路十分难走,笔者路过时,就见一位金姓读者左脚被摔断,被其朋友火速送往医院……」

  「…赵本山宣布退出蛇年春晚…蛇年吉祥物蛇二三表示无压力…」

  他连翻了几个版面,都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新闻,猛然间听到房门轻响,却见她穿着睡衣,光着一双丝脚,很没淑女风范的打着哈气,走了进来。

  「站住,你干嘛?」他喝道,同时将自己手中的报纸快速的挡住自己的下身。

  「有什么好挡的,又不是没见过,我就当看见一跟胡萝卜……」

  「你说什么?胡萝卜?以前你怎么说是棒球棍……」

  他在餐桌前吃着自己做的简单的早点,他一直信奉,会做饭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因为你至少不会因为你的女人不给你做饭而饿死。一抬头,却见她立在门边,手里拿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身上一件蕾丝镶边针织衫,下身混搭军绿色迷你裙,黑色丝脚正钻进一只靴筒里。

  「这么早就出去?」他随口问道,眼睛盯着黑丝脚竟挪不开半分。

  「嗯,和佳佳约好了去逛逛二手房交易市场。」她低头拉上靴子的拉链,踏了两脚,尽显挺拔身姿,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哦。」他应了一声,对隐没在绒毛短靴里的黑丝咽了几口口水,继续低头,接着吃自己的早餐。

  他一直觉得自己手艺相当不错,比她强上百倍,这会儿却觉得味同嚼蜡。也许是觉得就着一双丝袜美腿吃着美餐的日子不再有了,当防盗门呯的一声关闭的时候,他猛的举起手中筷子,最后还是狠狠地将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上,竹制的筷子弹起老高,打着转掉在地板上滚出老远。

  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天色很早,她却戴着墨镜,在晨风中顶风前行,顺直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早起的行人并不多,大家都赶着上班,行色匆匆。为了离婚的事儿,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原本因为工作繁忙,忙到低血压的她如今却无可事事的压着马路,她自己的都觉得有点滑稽。

  在街头小店用过早餐,她又逛了很久,脚上丝袜被汗水打得有些潮的时候,街道才逐渐热闹起来,店铺逐渐营业,人群也熙攘起来。

  繁华的街头,橱窗内一件件精致时尚的服装吸引着过往男女的眼球。

  她从橱窗前经过,看那些女人不厌其烦的试着一件件衣服,他们身边的男伴大多疲于应付,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她想起当初恋爱的时候,他还能赔自己逛街,但是结婚之后,两人一起出来的次数就少了很多,而且目的性很强,都是出来直接买什么东西,买完就回去,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的逛过街了。

  她走进一家店,挑了两件还算顺眼的衣服,到试衣间轮流试穿了一下,售货员小姐巧舌如簧,这几件衣服在她嘴里简直就是为了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女人都是虚荣的,受到恭维都会很开心,而且没有了他在边上嘲讽自己的小蛮腰,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短短一上午,她就买了十几件衣服,两双鞋子,还有几双丝袜。

  只是拎着越来越沉重的衣服鞋子的她,想到买的这些衣服不知道是穿给谁看的,愈发有些气结。

  回到家一进门,她就看见餐厅桌上丢着的碗碟,油腻腻的,书房里传来快速点击鼠标和键盘的咔哒咔哒声,她的心就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永远是这样,没有自己,这个家要不了几天就会变成猪窝。

  她放下手里的购物袋,脱下外套,习惯性的挽起袖子来到桌边,却发现盘子里的食物基本没怎么动过。把它们分门别类的放进冰箱,拿起抹布擦拭桌面,忽然她一怔,然后用力把抹布仍在桌上。

  洗净手,她拎起自己的一堆购物袋,却迎面看见他从书房里探出的脑袋。

  「哼。」她哼了一声,扭过头,走进卧室,房门呯的一声关上。

  整整一个下午,这个家里都异常的安静,就连原本敲击键盘鼠标的声音都消失了。

  晚上,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几分钟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门打开,她的眼睛红通通的。

  「干嘛?」她抽了抽鼻子,嗓音有些嘶哑。

  「我晚饭做多了,一起来吃点吧。」

  「好。」她懵懂的应了一声。

  晚饭很简单,两菜一汤。两个人静静的吃晚饭。

  「…你…买新衣服了?」他咽下一口饭,想了想说。

  「嗯。」她应了一声,继续吃饭,见他没有做声,接着说:「难得我又恢复自由身了,单位有个小伙子追我好久了,我琢磨着,先接触一下,当然得打扮得漂亮点。」

  他看了她一眼:「小伙子?你是这方面的老手了,肯定手到擒来,跑不出你的五指山。」

  她愣了一下,呵呵一笑说:「哟哟哟,是不是醋瓶子倒了,怎么有点酸?」

  他咳嗽了一声,说:「哦,那是我这几天一直没洗澡的关系……」

  她哼了一声,放下筷子,回卧室去了。

  房门呯的一声关上,他埋着头吃饭没有理会,只是吃相非常不雅,仿佛和那些饭菜有仇,狠狠的咀嚼着。他早就发现她带回来的衣服里有几件很性感的蕾丝内衣,模特穿的广告就印在包装袋上,而他再也看不到她穿上这些内衣的样子了。

  粗略的收拾完碗筷,他就倒在沙发上,枕着手臂,心头烦躁的翻着身,突然他一个起身,走进洗漱间里,昏黄的灯光下,立在墙角的洗衣机上,几条颜色各异的丝袜搅在一起,他拿起一条深肤色的连裤袜,深深的嗅了起来,那是几天前她穿过的,裤裆上还残留着些许分泌物,浓烈的腥臊味混在久置不洗的酸味里,若是旁人早已作呕,于他却是美味;他拿起黑色的那双,是她今早穿过的,潮湿的袜尖散发出浓烈的汗味,好迷人的香气啊,他深深地嗅着,将气味尽数纳入肺腑,整个人爽透得要冒出泡来。

  身下的棒球棍早就按耐不住,他迫不及待的套上深肤色的丝袜,狠狠地撸弄起来,一边手举着一团黑丝堵在口鼻上,深黑色的袜尖早被含进嘴里,轻滑的丝袜划过龟头,奇异的快感陡然升起,手上速度越来越快,活儿越来越涨,喘息着他发出低沉的呃呃声,粘稠的精液涌出,龟头上盖着的乱成一团深肤色丝袜,被透袜而出的一片白浆打湿了……

  他带着满足,躺回沙发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被一声闷响的炸雷和卧室里传出的尖叫声惊醒。

  已经是深夜,他从沙发上豁然起身,整个房间在滚滚雷声中被瞬间照亮,然后归于黑暗,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他往卧室跑去,却发现卧室的房门紧锁,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一声闷雷震耳欲聋,房中再次传出低低的叫声。

  他顾不得许多,挺身撞门,房门不堪重负被撞得变形打开,呯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漆黑的室内,床上的被子里,现出一个人形,她身子缩成一团,两只手捂着耳朵,正小声的呜咽抽泣着。

  他叫着她的名字,轻轻拉开被子,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被泪水染湿的通红小脸,身上正穿着她买回来的蕾丝内衣,细细的吊袜带扣着柔滑透明的黑色丝袜,小脚并着缩在一起,在窗外闪电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呢。」他钻进被子,一把搂住她,他闻到一股新内衣的味道,她的身体滚烫,正不停的颤抖。

  他靠得更近了,宽厚的胸膛拥满了她身上所有凹凸有致之处,只一接触,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奋力缠上来,用力的楼住了他。

  他用被子把她和自己盖好,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丝质睡衣的后背,外面依旧雷雨交加,她在他的怀抱里,蜷着两条黑丝小腿,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静静的拥抱着她,感觉到她身体不同以往的滚烫热度和颤抖,他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

  他轻轻起身,想去拿药,她却仅仅抱着他不肯松手。

  「我去拿药,马上就回来。」

  「不要……」她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别离开我……」她拥得更紧了,一股熟悉的阳刚之气让她感到安全。

  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又紧了几分,她的的口鼻喷出的炙热气息打在他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半眯着,带着几分迷离,几分疑惑。

  她瞄着他,他的眼神坚定有力,宽阔的脸庞充满了男人的魅力。

  她挺起上身,探过头来,一口吻了过来。

  两唇相接,他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脑海之中轰然炸响。她的唇瓣是如此柔软,如此火热,仿佛带着滚滚电流,些微的碰触就让他意乱情迷。

  她调皮的小舌头不断的撩拨着他的神经,他沉浸在美妙的感触里几乎不能自拔,本已满足过的棒球棍应声而起。

  「不行…你病了。」他压下心中欲望,如同气喘的病人般喘息着,伏在他胸口的她却如同偷腥的小猫,一双眼睛里满是兴奋。

  「不是病,是热……」她翻身骑上他的腰间,黑丝脚缠着他,滚烫的身体压着他,娇躯轻轻扭动,如兰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

  他再也忍受不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一双大手颤抖着解开她的蕾丝睡衣。抚上她丰满的乳房,触手一片柔腻,两团美肉翘挺挺的,中心的珠点竟已竖直。

  她轻轻的呻吟,索吻不停的同时,一双小手也探进他的裤子里,捉住了他的话儿,轻轻套弄。

  只一会儿,那一挑软蛇便在她柔软小手中幻化成龙,一飞冲天,在她的手中几乎都握不过来。

  伴着两人畅快的呻吟,两人的身体终于相交,再无一丝缝隙,他伏在她身上,双手握乳,轻拉慢送,生怕她禁受不住。

  她两颊绯红,星眸迷离,滚烫的身子八爪鱼般缠绕上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双丝脚盘在他腰间,脚尖微翘,一边的脚踝上还挂着黑色的蕾丝花边小内裤。

  樱唇微张,娇喘轻吟,琼浆滴落,耳鬓厮磨。她的额首就挂在他的肩上,他则埋头苦干,她看到脚踝上的小内裤正在荡晃,黑丝脚弓成一钩弯月……

  不多时,她的声音逐渐高亢起来,爱液涌动,身体缠得越发紧了,脚尖丝袜更促了血液的回涌。

  他也喘息粗重,似是到了紧要关头,游龙征伐间越发粗壮挺拔,突地一声龙吼,长河溃堤。

  她身子昂起,嗓中发出一声低叫,旋即瘫软下来,微微喘息,那红得滴血的俏脸上满是沉醉……

  窗外不知何时,早已雷停雨歇。

  床上一双人儿,宽厚的背上,黑色的丝脚慢慢滑落,高潮绷紧的脚尖慢慢恢复原形,兀自摆在紧肉结实的男人的臀上……

  天才蒙蒙亮,他睁开惺忪睡眼,轻轻起身,却猛地望向身边。

  大床另外一边早已空旷,不见人声。

  他豁然战起,也顾不上穿上衣裳,就奔出了卧室。

  太阳还没升起,整个家里黑漆漆的,他忽然感到一丝绝望,沉沉的压在心头透不过起来,他打开家中所有的灯,希望杯照亮的黑暗中能够找到伊人的身影,却总是失望。

  他颓然倒在客厅,却见饭厅的餐桌上放着两个盖好的碗盘,一封信正静静的躺在旁边。

  他一把抓过信件拆开,只扫了几眼,就丢下信件,套上一件外衣,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门。

  「见字如晤:我们既然已经离婚,我觉得我再住在你这里,给你添麻烦,总是不好的。但要我向对待朋友那样向你辞行,却总是办不到的。

  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让我这个小女人能有一个栖身之所,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他们就像甘霖,滋养着我的生命,但既然我们选择了,路就总要走下去,你说对吗?

  回忆起来,这么多年,我几乎没做过饭给你吃,你总是嘲笑我做的菜没有你做的好吃,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你害怕我受不了油烟的熏呛,如今我就要走了,再不做一次,只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好多年没做过,不知道手艺退步了没,要乖乖吃光哦。

  我走了,我也许会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也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最后,请别来找我。

  西西即日」

  他拨打她的电话,关机,给公司打电话,公司值班的人告诉他,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他在室内的接到上奔走着,寻觅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太阳懒洋洋的升起,街上的人开始增多,他已经找了好几个小时,行人大多注意到了这个穿着拖鞋,睡裤,上身套着一件夹克衫的男人,纷纷侧目,他却毫不在意。

  他一次次的认错人,一次次的道歉,又一次次的看到相像的背影而追上去。

  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备受打击,时间一分一秒,悄无声息的溜走。

  当他回过神来,日头已经西陲。

  他颓然的做在马路边上,痛哭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曾经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不行,不行,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啊?」

  「嗯…我睡觉…对,我睡觉打呼噜,还梦游!还有还有啊,我还有低血压,对对对,还有心脏病…唔…你干嘛亲我!」

  「我不管你有什么病,我都娶定你了!」

  「嘻嘻嘻,骗你呢,笨蛋。」

  这是他向她求婚的时候,她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知道现在他都记得她手足无措的搞笑模样。

  「吃完了就玩你的游戏去!别在这儿添乱。」

  「别啊,为了您老人家的手,没有立白,有我呢~~」

  「滚!你再打碎盘子,我就叫你吃下去。」

  「成啊,但是你得先给我买点健胃消食片。」

  「……」

  刚结婚的时候,他们总是争抢着干活。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老公!」

  「老婆,照顾好自己……」

  「老公,你不会有事的,老公……」

  「还有…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

  「大夫……呜呜呜呜,我……我老公究竟怎么了?」

  「他是急性肠胃炎,打完这个吊瓶就没事了,给他开了三天的药,记得都打完,这两天要忌辛辣……」

  「哎哟,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吓你,哎哟,你往哪掐呢?」

  这时那次他换急性肠炎,她从外地赶回来,从机场直接杀到医院,看到他挂着点滴,脸色雪白,就哭叫着扑了上来。

  可如今,两人竟然劳燕分飞,一切都没有了,她走了……

  他绝望的垂着自己的头,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却哭不出一丝声音,路旁经过的行人纷纷观望,这个伤心预约的男人。

  「叔叔,你不要哭,我给你糖吃。我哭的时候,妈妈就都是给我糖吃,我就不哭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一个小家伙,五六岁年纪,胖嘟嘟白嫩嫩的小手里拿着一块糖递在他面前。

  他强撑着擦干脸上的泪水,接过小男孩手中的糖果,说:「嗯,小家伙,谢谢你。」

  「嗯,叔叔再见!」

  小家伙挥挥手跑掉了。

  他看着掌心的奶糖若有所思,忽然心有灵犀般回过头,只看到一张他苦苦寻觅的俏脸此刻挂满泪痕,正在他身后,静静的望着他。

  他狠狠地抱住了她,抱的是那样紧,仿佛一放手就会失去……

  而她有些慌张,轻轻的,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别乱想啊。我可不是回家,只是……只是……只是没要党费,对,我是回来要党费的!」

  ……

  饭厅里的吊灯散发着温暖的光,饭菜已经重新热过,两人偎依在一起,吃着饭。

  菜式很简单,口味也算平常,他脸上带着快乐的微笑,大口大口的吃着,混不在意她轻轻拭去他脸上来不及滑落的泪珠……

  「西西…你做饭就是…没我好吃…太咸了…真的太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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