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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文心雕龙】【桃花劫】(07号)(完结) - 4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3930 ℃

作者:非天使

 

 时间:2013年2月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谢绝转载)

 

 字数:6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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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红杏情迷始出墙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永远不愿为任何人所知的地方。这里说的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

                                             ——非天使**********************************************************************

  飞机下降,我的天使缓缓睁开眼睛,伴随着周围灯光的瞬间点亮。

  「嗯……」沈夏旁若无人地伸着懒腰,口中发出含混慵懒引人遐想的声音。

  她的双臂向斜后方伸展举起,堪堪露出的半截小臂在飞机顶灯的照射下如莲藕般白嫩。柔软的腰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向前弓起,背、腰、臀令人惊讶地连成一道新月般勾魂摄魄的曲线。

  这场景不由得人不想入非非。

  我突然很想亲身体验一下,当这一弯弦月在我怀中温柔翻滚流淌着的时候,她胸前身后的那两处隆起会不会是像满月一样浑圆?

  这个练舞蹈的女孩子,连伸懒腰都差点让我折腰。

  「哎呀,睡得真舒服」沈夏捂着嘴,打着哈欠说。

  「服了你了,从登机睡到落地,不怕流氓占你便宜?」刚从意淫中恢复过来,我仍然开着挑逗性质的玩笑。

  她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我这么问。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她的彪悍彻底震惊了。

  「好像还真有点异常」,她低下头假装整理衣服,然后突然转过头来直直地盯住我的眼睛说道:「坦白吧,到底摸哪了?」

  即便是哥们见惯了风浪,依然被沈夏雷得七荤八素。我有些尴尬地环视周围,还好,没什么人注意。

  「如果眼神也算的话,那倒是摸遍了」我用色色的眼神公然挑衅。

  「怎么样,还满意吗?」她用淡淡的自信迎头痛击。

  「呃,还好——那个,等下怎么回广州,这么晚了?」初战失利,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不知道,这个问题你来解决」她带着胜利的笑容,开始向败军发号施令。

  「火车已经没了,咱俩找个酒店将就一晚吧,明天带你回家」我还想声东击西负隅顽抗。

  「又在扯,你登机前不都电话订好租车了吗,以为我没听见?」她马上釜底抽薪穷追猛打。

  「好吧,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我的车你敢坐吗?」终于到了图穷匕见原形毕露的时刻。

  「切,谁怕谁还不一定呢!」谈笑自若化于无形,唉,这么淡定的妹子,不好办,不好办。

     ***    ***    ***    ***

  深圳和广州一样,灯火辉煌,车水马龙,潮湿的空气像密不透风的雨衣那样紧贴着身体,让你产生莫名其妙的压抑和想要跳起来大喊的冲动。只是深圳少了几分闲适,多了几分喧嚣,不过归根结底,都只是异地他乡。

  下飞机,开手机。首先到来的信息不是「深圳移动欢迎您」,而是唐娜体贴的问候:「到了吧?快点打车回家休息,这么晚就别坐空港快线了」。

  看这信息发送的时间,就知道她是仔细算着时间给我发的。

  我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可是这份心意,我真的无言以对,干脆不回复。

  取行李,联系租车公司,当我们搞定一切坐在车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出发了,请带安全套」我一边打火,一边对她说。

  沈夏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不动声色地开始动手脱毛衣……

  「喂,你再这样我要叫救命了」我作势打开车门,佯装要逃。

  「你想得美,我是嫌热!」她把毛衣甩手丢到后排座,笑得花枝乱颤。

  常年混论坛的结果,就是每当听到「花枝乱颤」这个词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似的想到某些会随着花枝一起颤的东西。

  我自然不能免俗地把眼神聚焦在她胸前。

  她的胸部还没有大到产生明显震颤效果的地步。不过当安全带从她双乳间斜穿过去的时候,还是能明显的观察到那一对小白兔的轮廓。

  看起来应该有B,够用了——反正我不嫌弃。

  深圳到广州大概150公里,加上头尾的路,晚上开车要2个小时左右。

  我一向喜欢深夜行车的调调,远离白昼间的甚嚣尘上,身边一片宁静的漆黑,眼前却是昏暗的光明,道路两侧整齐排列的反光片闪烁着指向远方回家的路。这种心远地自偏的时空错位感,往往能使我静下心来。不需要思考,不需要交流,任由思绪在漫漫长夜的空旷无垠中飘荡,或远或近,或驻或留,哪怕只是单纯的沉默也好。

  而今夜,更是场独一无二的体验。子夜的收音机里播放着一曲曲耳熟能详可堪回首的女声经典,奶茶蔡琴莫文蔚们如诉如泣的浅吟低唱在狭小的空间内静静流淌,沉淀着欲望却升华着情感,让车上这双男女的心渐渐软化。我和沈夏不再大声说话,只是在黑暗中缓慢对答,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声,甚至心跳声。

  其实女人都是情感的动物,无论她多么犀利泼辣活力四射,总有一些时候,你能体会到她内心的柔软。

  「你是广州人吗?」沈夏问道。

  「显然不是,我讨厌广州,我是地道北方人」我说。

  「嗯,我也是。」她说。

  「能看得出来,你的性格」我顿了一顿,又问道:「北方哪里?」

  她轻轻说出一个地方的名字,那也是我的家乡。

  彼此的距离又拉近许多,我们按捺着有些激动的心情,如数家珍地说起那些久违的家乡事,小吃、天气、风景、童年回忆等等等等,真是相谈甚欢。

  「真是有缘,居然是老乡,你来广州几年了?」我问她。

  「嗯,我来了5年了,20岁那年来的」

  「也不算短了,你在广州做什么工作?」我随口问道。

  短暂的沉默后,我听见她说:「我——是上夜班的,在酒吧跳舞。」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到她的补充:「嗯——,拿工资的那种。」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补充大概是为了使自己的职业听起来不那么——「特殊」,但这种解释显然无法左右我的判断。偶尔玩玩夜店我可以接受,但是以此为职业却不在范围内。

  在广州这种地方,每到8点多,夜幕降临的时候,你总会在一些地方看到浓妆艳抹穿着清凉的美女们三五为伴或结对同行。你会一边在心里极度鄙视,一边欣赏她们那如真理一样赤裸裸的肉体,有时甚至会带着「好屄都被狗操了」的怨毒和冲动,到那些五光十色的地方消费、发泄。

  对于这些我们口中「上夜班」的女孩子,我们或许有同情、怜悯甚至理解,但绝不会有尊重、欣赏或者喜欢,因为在我心里,她们不值得。

  我一百万个不愿意眼前这个天使般美丽的素颜女子与「夜班」「酒吧女」这样的词汇产生任何联系,但事实冷酷的摆在面前,不容辩驳。

  刹那间,令人陶醉的绮丽氛围土崩瓦解,胸中激荡着的点点柔情消失无踪。某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让我大脑空白,心力匮乏。我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回应她的坦白。

  好在她的一个电话救了场。

  「喂,亲爱的」这是她的开场白。

  至于后面的对话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只是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心平气和又不伤体面地应付她,好让接下来毫无意义的旅程显得不那么难熬和漫长。

  几分钟后,她挂断电话。

  「你男朋友?」

  「不是,一个朋友。」她随即反问道:「你呢,结婚了么?」

  「没有」我懒得多说一个字。

  「那你有女朋友吗?」她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变化,还在追问。

  「当然有,她在银行工作」坦白女朋友存在这件事在猎艳中是极端白痴的行为,不过她的职业已经让我失去了艳遇的期待和快感。

  「噢」沈夏只是幽幽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一段尴尬的沉默,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沈夏只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没资格评价或指责别人的选择。想要缓和气氛,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有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没办法,只有扯些无关话题了:「我看你还带了一台mac book air,刚买的吗?」

  「是啊,可是我根本不会用」她很快应道,「我看不懂英文。」

  「哦,其实挺简单的,找人教教你就行了」我说。

  「你教我吧,我周围朋友都没你有文化」她很直接。

  「哦,好吧」我总是不忍心对女孩子说「不」,尤其是心存愧疚的时候。

  「嗯,那你今天就把电脑拿回家吧,帮我装装系统,我要windows」

  她的信任让我更加惭愧,毕竟13寸的mac book air价值不菲。

  于是我只是默默点头。

  「还有一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会吧,到了喊你」

  「好的,我再睡会」她知情识趣地闭上眼睛。

  即使在广州,秋天午夜的风还是有些凉,车内的空气也逐渐降温,一路无话。

  她住在某个酒吧夜总会云集的区域,我把车停在一栋高层公寓楼下,送她下车。

  她趴在车窗上,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留下电话号码,远处微弱的灯火在她明亮清澈的眸中流连闪烁。

  我们就这样告别。

  「红颜倚窗立,星眸夜生华」。我们的相识,最终定格为这幅美丽的画面。

     ***    ***    ***    ***

  凌晨两点半,我终于回到家。

  给唐娜回复一个简单信息后,我关掉手机,把自己恨恨地摔在床上。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刚刚经历过的「最长的一天」让我难以平静。岳翠微令人心痛的冷漠,唐娜销魂蚀骨的诱惑,如果说这样的大起大落本来就已经令人精疲力尽的话,而沈夏的出现更是让我不可自拔地陷入到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之中。

  理智毅然决然地命令我对「这种」女人敬而远之,情感却柔肠百结地述说着她的清雅美丽和我们的缘分。理智与情感,这对天敌像共工与祝融一样闯入我的胸膛和脑海,他们咆哮、撕咬、生死相搏,像怒触不周山那样一次次摧毁我的梦境。

  整个晚上无数次辗转反侧,无数次挣扎着张开双眼。

  银白色macbook在台灯照射下隐隐泛光,像熟睡的沈夏那样柔和安详,但那其实并不是我真正关心的。

  以前每次坐飞机,岳翠微都会在登机前和下机后给我发信息,叮嘱我「多喝水」和「好好休息」,我习惯在收到「多喝水」后关掉手机,也习惯在落地开机后第一时间看到她让我「好好休息」。那曾经是属于我们两人的默契、关怀和温暖。

  而今天,岳翠微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就像这一切从来都不存在一样。我忍不住一次次地解锁手机,查看信息,然后大失所望。

  闭上眼睛,任由岳翠微那张如我们十六岁初见时一样美丽的脸庞在我心中萦绕、穿梭,瞬间填满却又最终消散,只留下一颗空心在冰冷的胸膛内老无所依。白日里轻易做出的尝试放弃的决定在夜深人静时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痛彻心扉的伤感和孤独借着夜势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迅速蔓延,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岳翠微,这个我用自己二分之一生命的时间全心去爱的女人,正在用她的背叛和冷漠把我一步步推向无底深渊。

  第二天的星期五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依然没有消息。

  接下来的整个周末都是这样的黑色调,我不想拉开窗帘去见证这个阳光明媚却冰冷绝望的现实,只是让自己沉溺在无边的痛苦和酒精的麻木中,连时间都变得毫无意义,直到黑暗中的某个角落突然亮起,然后传来等待已久的短信的声音。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迅速从床上弹起,扑向那个光亮的所在。

  果然是一条短信。

  「我刚回到广州,你睡了吗?」——唐娜,10月28日23点18分。

  几秒钟前随手机灯光一同燃起的希望像流星一样坠入那个无底深渊,最终陨灭。

  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如堕冰窖般寒冷,我的脑海如大漠孤烟般寂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冷静」?

     从周四到周日,我的颓废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但我不能这样继续颓废下去。

  灵台清明之间,我听到我对自己说:

  岳翠微,我爱你,但是我们不会在一起。

     ***    ***    ***    ***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永远不愿为任何人所知的地方。这里说的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

  所以当希望的流星坠落时,我还能感受到流星摩擦空气的炽热和光芒,那让我回想起唐娜火热的身体和沈夏明亮的眼眸。

  感情从来都不会受我们自己控制,或者说,感情只是被我们心底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所控制。

  当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结束,也许恢复的唯一办法就是投入另一段感情。

  抛开一切,挣脱枷锁,无所顾忌,随心所欲,让自己在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自由舞蹈。

  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唐娜回复短信。

  我:  「还在机场吗?」

  唐娜:「在等机场快线。」

  我:  「等我,我来接你」

  唐娜:「微笑(表情),不用啦,很快就来了」

  我:  「等我!」

     ***    ***    ***    ***

  传说中的酒后驾车,果然比清醒时快一些。

  2号门,她一个人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一身包裹紧致的红色瑜伽服勾勒出她流畅的曲线,像只饱满的荔枝一样勾人情欲。

  「娜娜,这边!」我按了两下喇叭,冲她喊道。

  唐娜转头看到我,挥手,像孩子一样雀跃着向我走来。轻快脚步让她的身体都飘荡起来,那对引以为傲的豪乳随着节奏波动跳跃,裂衣欲出。

  我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好,她两手交叠放在身前,就在边上静静地看着。

  我关上后备箱门,转身看她。

  「干嘛非要大老远跑过来?我自己可以的」她的笑在脸上洋溢,带着幸福的味道。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却张开双臂把她揽入怀中。她的双手触碰到我在来时路上已经坚硬挺立的下身。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但她还是像触电般收起双手,绕到身后搭在我紧紧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上。

  「别这样,这可是在广州!」她一边扭着腰试图挣脱,一边求饶。

  「想我了吗?」我不理会她的求饶,反倒很喜欢她扭动身体时的妖娆和衣袂摩擦的快感。

  「嗯」她的声音很细。

  「那等会儿要好好听我的话。」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嗯」她低头倚在我肩膀上,用比刚才更细微的声音回答我,不再挣扎。

  车子在路上高速行驶,我的血液在体内奔流沸腾。广州的天气依然潮湿,连带着我们身体和心灵的某个部分也湿润起来。我们俩默契地一言不发,任由情绪在黑暗中发酵和燃烧。当欲望高涨满溢抑郁如狂的时候,我的车终于寻找到了高速出口。

  某个高架桥下的夜色中,我和唐娜在车后排的座椅上相拥缠绵。

  唐娜鲜红的荔衣被瞬间剥落,散落在座椅上,荔枝一样白嫩晶莹的赤裸肉体破壳而出,在车内微弱的光线下绽放着惊人的诱惑。她胸前那两团软玉一起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前,似乎把她自己的心跳也加给我,让我的心扑通通地要跳脱胸膛。

  还没等我说话,她却已乖巧的俯下身,帮我把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身彻底解放出来。胸前还残留着她双乳的温软感觉,我坚挺的阴茎已经被她火热的小嘴紧紧包裹,一条灵活的小舌在肉棒周围环绕挑逗。

  「娜娜」我舒爽地连声音都有些变,却还是叫住她,指指下身。

  她侧身跪着,抬起头惊讶又羞涩地看到一只雄壮暴胀筋脉分明的肉棒仰天直立。

  不需多言。

  我一欠身把娜娜拉起来,让她趴在前排椅背上,右手扶着她圆润的身体,左手毫不犹豫地探入已经蜜液横流的花心之中。

  蓬门为君开,奈何君不来。

  我挺起肉棒,从后面刺入唐娜的蜜穴。

  这就是一直以来幻想着的娜娜的肉体。她的腰肢在激烈的抽插中摇曳,像春风拂过堤岸时摆动着的柳枝。

  第一次玩车震显然经验不足,这样的姿势很难给我任意驰骋的空间。

  不过唐娜很快找到感觉,她慢慢让自己适应粗大阴茎的运动节奏,逐渐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我身上,开始背对着我主动上下扭动臀部。

  我腾出的两只手紧紧从后面握住她D罩杯的丰满乳房,时而让滑腻的乳肉在手中流淌,时而让娇艳的乳头在指间挺立。

  唐娜的上下套弄越来越激烈,每一次向上起身时阴道内壁的缩紧都几乎让我把持不住。

  我的身体也渐渐紧绷起来,一边享受着肉穴的紧致包夹,一边竭力控制着奔涌而出的意欲。

  好在片刻之后,娜娜的动作逐渐变缓,我的小少妇应该是累了。

  她缓缓起身抽离那只让她欲罢不能的铁柱,转过身用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小声说道:「好哥哥,抱我。」

  然后就轻车熟路地让自己的花心对准目标坐下去,带着一声低沉却悠长的呻吟。

  这是唐娜最让人心动的时刻,她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我怀里,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我。

  我当然要用男人的狂野来回报女人的柔情,刚才享受唐娜主动服务时积蓄的体力瞬间爆发,一次次激烈地冲刺带动着她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起伏。

  「啊……」她性感嗓音的吟唱节奏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刻的失声。

  我的肉棒咆哮着在唐娜体内爆发,每一次硬直的激射都会带来她的嗯啊。

  车内渐渐归于沉寂,汗液、体液和香水味在空气中微妙融合,高潮后的男女就这样瘫软着相拥,享受着令人陶醉和心碎的余韵。

  我的肩膀上不知何时被两行清泪濡湿,那眼泪里也许是心愿得偿的激动和解脱,也许是离经背俗的悔恨和自责,甚至是长久压抑的悲伤和委屈。

  但此时此刻,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再重要,我们只是贪恋着彼此的怀抱。

  许久,她挣扎着从我身上爬起,清理完自己之后用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我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任她这样忙碌。

  擦拭过的阴茎再次骄傲地抬头,我不由分说地把她压在座椅上。

  她的脸上还缀着高潮未退的红晕,羞怯地垂下眼帘,说道:「别在这儿,今晚……今晚我跟你回家,好吗?」

     我在她额头深深一吻。

     她的眼泪纵横飘零。

     情人的吻,情人的泪,好在今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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