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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渊X限(1-40) - 3,1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5260 ℃

 27

  「你……」她咬咬唇,低下头去,「那个东西……」

  「还想再来一次么?」龙行瑞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伸手便探了进去。

  蓝婵身子一紧,低低地喘了一声,龙行瑞揽在她腰上的手重了重,轻轻长长地舒了口气,「婵姐,你不能总这么勾引我。」

  蓝婵顿时便急了,「谁……」说着按着他的肩头借力便要起身,却忘了龙行瑞的一根长指还深埋在她灌满了阳精的穴儿里,一起身,便让那手指与珠子一齐摩擦着穴儿里的嫩肉,这回连腰都软了。

  龙行瑞难捺之极!他撤出手指,托着蓝婵的丰臀将她抬起,托着她准确地寻到自己涨挺得发疼的地方,缓缓地放手。

  蓝婵浑身都抖了,那样滚烫的炙铁远不是之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而如今这样的姿势,更是得以让他的硕大顶弄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更别提那颗珠子……蓝婵微张着嘴,呼吸极为急促,只觉得身下的东西还在继续深入,那颗珠子被他顶着,几欲穿透自己的身体。「有点……疼……」她轻轻地咬在他的肩头,却再无更多动作,更没提让他退出的话。

  龙行瑞不由得大为心疼。

  以往折腾得再过,她也少喊过一声疼,都是实在忍不得了……强忍下放纵驰骋的沖动,龙行瑞深吸了两口气,又将她抬起,让自己离开那处水滑软嫩之地。

  「姐姐的穴儿舍不得我呢……」感受着她的紧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姐放心,下次一定把姐姐下边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

  蓝婵的脸涨得更红,面孔埋在他的颈侧,断断续续地说:「不用忍……你……把那珠子拿出来……就、就可以……」

  这真是一件考虑龙行瑞定力的事,但最终,龙行瑞也没再更进一步,一件件地替她穿回衣裳,可那珠子却是始终没有取出。

  「你母亲还在等着你,要是回去得太晚,难免引她怀疑。」龙行瑞轻咬着她的唇,轻轻地吸吮,「那珠子本来就是送你的,不准拿出来,带着它,想象是我在那里。」

  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

  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地在她身体里肆虐,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

  「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压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满足啊,刚刚那么用力地吮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

  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春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吮上她双唇的同时一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臀,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满满阳精的穴儿一绞,顿时便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么舒服么?」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欢。」

  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着靠在他身上,耳根都红了。

  28

  「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后吧?」

  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

  「瑞。」蓝婵抬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歎了口气,箍在她腰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

  在龙行瑞心中,自他第一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后之位便已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之后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性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日答应他入宫,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蓝妍争夺皇后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中,蓝妍与后宫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乱想些什么,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的一点难过。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日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么?」

  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感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交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下回……别隔这么久才入宫,我想你。」

  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宫前,她的脸上还是红潮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感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唇,满面通红。「夫人……」李海全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宫。庆禧宫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么了?」

  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

  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后,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

  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性,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么温柔贤淑?」

  蓝母马上道:「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

  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么?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性子,皇上还说,若非四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

  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后小声问道:「皇上对你可还体贴?」

  29

  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细细地看过去,像是想把盒子看穿一样。

  「皇上与我说了许多他与姐姐儿时的趣事呢。」蓝妍笑道:「听得我都嫉妒了,怪自己怎么不早出生几年。」

  听到这话,蓝婵心头颤了颤,抬头看去,蓝妍依旧笑得爽朗,并不像有什么弦外之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蓝婵与母亲离开庆禧宫的时候,蓝妍跟着出来送了好远,一个劲地叮嘱她们要经常入宫,看得蓝婵心里发酸,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小就是个好玩好动的性子,如今被关在这片红墙绿瓦之中,四周又不知有多少嫉恨的眼睛盯着,往日那些悠闲的日子算是一去不複返了。

  「妍儿,」蓝婵拉住她的手,「今日皇上透了话,定是会立你为后的。」

  虽然蓝妍立后的机率非常大,但若龙行瑞不答应,就连太后也难以相逼,本来蓝婵没打算这么早向家人透露此事,可现在见蓝妍如此郁郁不欢,便说了出来。

  蓝妍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喜色,蓝母也是惊喜交加,「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蓝婵点点头,与蓝妍说道:「为妃与为后是两码事,近来多去太后那里走走,别净想着玩了。」

  蓝妍的眼圈马上红了,点了点头,拉着蓝婵的手不舍得放开。蓝婵心里也不好受,又宽慰了一阵,这才与蓝妍正式挥别。时间逝如流水,忽忽地又是两月过去,两个月中,蓝婵又进宫一次,却只是去见了蓝妍与太后,仅存的一点想见龙行瑞的心思,也在蓝妍的笑脸面前迅速打消。

  眼见着就是年底了,一年到头之时,各处各地都忙碌起来,蓝妍封后的旨意已经下来,只等着过完年便办封后大典,蓝家乃大衡数朝重臣,如今又贵为国戚,赶来恭喜道贺的人自然不在话下,整个蓝府自入了十二月就没消停过,就连蓝夫人都要分神去接待那些命妇贵女,如此一来,后宅的事务便归到了蓝婵身上,好在她当年在夫家有过几年管家的经验,倒也不算手忙脚乱。十二月二十八,龙行瑞於金殿大宴群臣,转天太后又於慈安宫设宴,但凡四品以上命妇及家眷俱可出席。

  蓝夫人身为未来皇后的母亲,入宫赴宴是必然之事,蓝婵却是躲了,以寡居不宜抛头露面为由,只让了另一个庶妹陪母亲入宫。可没过上一个时辰,宫里便出人来接,说淑妃娘娘必然要姐姐出席,太后也是下了旨意要她入宫的,蓝婵无奈,只得做了装扮,随人入宫去。

  蓝婵到达慈安宫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命妇身着诰命袍服围坐在太后跟前说话,离太后最近的自然是蓝夫人江氏,见了她就朝她轻轻招手。

  蓝婵过去见过了太后,起身立於母亲身后,太后瞧着她,笑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总好上宫里来玩的,如今却是要人去请了。」

  虽是笑话,蓝婵也连忙跪下,口中忙道不敢。

  这时殿外高唱皇上驾到,声音还在半空中飘着,一抹明黄身影已信步而入。

 

 

  30

  今日宴请众臣家眷,有太后和后妃陪着,按说龙行瑞大可不必出现,可他又必须出现,他等这一天等得心都焦了。

  龙行瑞率众妃步入殿来,进门便见蓝婵在地上跪着,长眉一拧,脚下立时快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他无视跪了满屋子的命妇使女,直到太后跟前,总还算记得略略压下自己的急躁,「可是谁惹了母后生气?」

  身着淑妃朝服的蓝妍也急忙跟上,跪於蓝婵身侧急道:「无论发生何事,姐姐必不是有心的,求太后原谅。」

  太后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来挤兑我老婆子,婵儿向来最是乖巧柔顺,能犯什么错事?不过是在给哀家请安罢了,快起来吧。」

  蓝妍脸上一红,连忙拉着蓝婵起来,龙行瑞却在听到「乖巧柔顺」四字时,不由想起蓝婵素日在自己身下顺服的模样,顿时心底一热,眼中炙意掩也掩不住。

  众人又各自坐下,随意攀谈一阵,眼见时将近午,龙行瑞与太后便带领众妃与一众命妇至正殿分别落座。由於命妇间多有后宫嫔妃的家人,太后特别下旨可混席而坐,也是让后妃可借此机会与家人一聚。

  席间龙行瑞频频朝蓝婵观顾,可蓝婵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不是与蓝妍低语,就是与蓝夫人说话。龙行瑞固然安慰自己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可心里总是不快,思及这几月来自己对她的万分想念,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心情更是低落。

  眼见着数次向她暗示离席,她都视而不见,龙行瑞的脸色便不怎么好,闻及太后提起年后封后大典一事,他微冷着脸道:「钦天监日前回禀初六并非吉日,封后的日期,容后再议吧。」

  蓝婵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旁蓝妍的身子在那一瞬僵了僵,蓝母也目露惊色,虽都是很快压下,却也瞒不过同席的蓝婵。

  对面席位上的雪妃闻言眼中一亮,拥着大皇子,状似随意地笑道:「是呢,封后一事事关国体,断不能随意而为,谨慎一些还是好的。」

  语毕又有其他妃嫔相应,而后便又将话题引了开去,不消片刻,席间又是一片和乐融融。

  眼见着蓝母如坐针毡,蓝妍的俏脸渐现苍白,俱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蓝婵抿了抿双唇,轻声道:「我去更衣,稍后便回。」

  蓝母与蓝妍只觉惶惶,哪有心思再去留意蓝婵?倒是龙行瑞见蓝婵离席,心中大喜,强行按捺自己又坐了一会,这才也匆匆起身,离开大殿。

  蓝婵借更衣之名出来,本是想出来和龙行瑞说话,可满院子的宫女侍女却是人多眼杂,来回观望一番,蓝婵便避开宫人们寻了一间更衣的偏殿,借故支开门口守着的宫女,又将自己的手帕系於门环上后,轻合门扉,静待来人。

  等了不久,殿外传来轻叩之声,李海全压低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

  蓝婵刚开了门,一个身影夹着漫天的寒气便沖了进来。

  31

  「婵姐!」

  蓝婵一把将龙行瑞伸过的手甩开,眉间微蹙,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满满的责备,张口便是,「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引起朝堂与后宫的多少纷测与争斗?

  立后之事也能当玩笑说么?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是如此任性!」

  龙行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满心的热度却顿时被这言语浇熄了大半。

  若是后宫之中有人胆敢与他这么说话,就算不治罪,他想必也会拂袖而去吧?

  可现在,他看着蓝婵薄怒的容颜,心里却只觉委屈。

  「谁让你不理我……」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又不服气的孩子,薄唇轻抿,再不说话。

  蓝婵更气,双颊气得微染薄红,「我不理你,你便可以无视早前的圣旨信口开河?丝毫不顾满朝上下为立后大典花费多少精力心血,丝毫不顾蓝氏满门忠臣,是否会因你这任性之举而被其他朝臣猜度!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金口玉言话出无悔?偏偏到了你这,为一个女人自毁前言,你可真有出息!」

  「你……」龙行瑞咬着牙抬头,眼中闪烁的是跳动的怒火,多少年了?自她嫁人后,多少年再没人骂过他、训过他?就连母后,在他继位后都仿佛客气了许多!他是天子!他是大衡的国君!他是……「我……」他看着她,良久,喉头滑动几下,话音微颤,像是硬逼出来,「好,我这便回去……收回那些话!」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门去,蓝婵担心他倔劲上来又乱说话,连忙示意李海全快些跟上。

  李海全忙不迭的去了,蓝婵也随即出了偏殿,又过了一阵子,蓝婵见龙行瑞再次由正殿出来,大步离开慈安宫。李海全见了蓝婵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夫人放心,皇上说钦天监已新拟了日子,就在初八。」

  蓝婵心中松了松,可思及龙行瑞,心间也有些难过,稍有挣紮,还是跟在李海全身后,想要看看他现在状态如何。

  谁料,才出慈安宫的大门,便被拥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中。

  蓝婵低呼一声,龙行瑞的呼吸便在她耳畔洒下来,「放心,没有别人,都谴走了。」

  蓝婵紧咬下唇,又扭头去看慈安宫大门,生怕门内有人出来。

  龙行瑞见她如此,轻歎了一声,放了手。

  「我只是……太想你……」他低着头,微有些无助,「别不理我,怎么样都好,三个月、半年见一次都好,别不理我……」他到底是什么?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蓝婵眼圈一热。

  心尖儿上酸疼酸疼的,险些让她没了知觉。「我……」一边是对妹妹的愧疚,一边却是腐心蚀骨的疼痛。她闭了闭眼,「我过几日……还会进宫来的。」

  龙行瑞的惊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眼中,她的心当真已不知疼痛,看他笑着重重点头,极为满足地转身离去,蓝婵脸上一凉。

  蓝婵连忙转过身去擦下眼泪,看着手心的湿润,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万劫不複了。

  32

  天昭六年正月初七,作为皇后的家人,蓝氏女眷在册后大典的头一晚,被允许入宫一叙亲情。

  蓝婵知道这是例行的恩典,所以那日才会说她会再进宫来。

  作为寡居的长姐,蓝婵早打定主意在蓝妍成婚之时不会出现,以免带来不好的意头,影响妹妹将来的婚姻,可如今却是改了主意。

  「我不进庆禧宫去,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即可。」说这话时,蓝婵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

  看着女儿日渐清减的双颊,蓝夫人歎了一声,「这些日子可就是为了此事烦心?按说咱们家向来开明,是不讲这些的意头的,你妹妹更不会在意,只是宫里不比民间,讲究多一些,却是委屈你了。」

  蓝婵闻言脸色更见苍白,连日来的煎熬与折磨让她常常夜不能寐,蓝妍与龙行瑞到底哪个在她心中更重一点她真的无法分辨,两个都不愿伤害,到头来却是两个都在伤害!既已如此,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她说不清自己这些日子待自己的刻薄是忏悔还是赎罪,她只知道,这两个人,她谁也离不了。

  蓝夫人又歎一声,「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如今虽是脱离了夫家,但外面还是有些流言,我又岂会不晓?」

  当年蓝婵的丈夫韩临新婚不久便上了战场,一去便是两年,中间本有数次机会调回,可阴差阳错的总是不能成事,最终在一次大战过后,韩临身染重疾继而去世,却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蓝婵嫁入韩家后不久发生,故而便生出许多流言,说是蓝婵所克,才导致韩临客死异乡,这些话再传回京城,更是传得十分难听,有一阵子气得蓝相暴跳如雷,蓝母也是终日以泪洗面,也正因如此,蓝家才下定决心将蓝婵接回来,否则在这样的流言之下,蓝婵在婆家又如何能过得好?

  蓝夫人自觉了解蓝婵的心事,殊不知这却是蓝婵最不愿面对的,如今韩家虽然出了休书给她,代表日后再无瓜葛,可韩临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是有过丈夫的人!如今却不知廉耻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还要因此去伤害她最亲的妹妹!

  蓝婵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母亲多想了,以前的事,我已不在意了,母亲不必因此为我忧心。」

  蓝夫人点点头,「你要真的这么想才好,我与你父亲已商量过,待妍儿的封后大典一过,我们便为你再寻夫家。你虽是寡居,但我蓝家家世显赫,如今你父亲又是国丈,岂会担心找不到优秀的男儿?将来你安稳度日,以往的流言蜚语,自然会烟消云散的。」

  蓝婵听罢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年轻,父母把她接回家来自然不是让她留在家里终老的,以往她算是默认了父母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

  「这些事,以后再说罢。」蓝婵拉起母亲,「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允我们入宫的旨意便会到了,别让妍儿久等。」

 

  33

  到了下午,宫里果然差人来请,蓝婵便与母亲随来人一同入宫。到了宫里,蓝婵如言只是远远地在庆禧宫外见了蓝妍一面,跟着便回避而去,弄得蓝妍眼泪汪汪的,想起当年姐姐出嫁前她们姐妹同榻而眠聊至天明,如今到她出嫁,姐姐却连房门也进不得,心中觉得万般亏待了姐姐。

  蓝婵的眼泪同样的不能自抑,她明白她为什么要进宫,却是为了背叛妹妹来的,经此一次,她以后再算不得无辜了,真正无辜的,只有蓝妍一人。

  蓝婵离了庆禧宫后自然没有出宫去,而是被一直等着她的李海全引至清心殿内。

  清心殿,蓝婵来过数次,可今日总觉得四周静得厉害,李海全不知何时退了下去,殿门轻合,掩去室外光线,只剩殿内烛光摇曳,昏暗静谧,仿如夜晚。

  轻抬脚步,蓝婵朝内室而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待到了间隔内室的帐帘之外,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曾经明黄色的帐帘,不知何时换成了大红的颜色,帐上金龙彩凤比翼双飞,缀在其间的十数颗明珠在宫灯的映照之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烈,而又宁静。这是为明日大婚准备的吗?蓝婵不确定,难道大婚之所不是在坤宁宫而是在清心殿吗?以往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

  「婵姐?」

  帐内突地传来龙行瑞的唤声。

  蓝婵浅吸一口气,伸手掀开帐帘,入眼,便是满室的红。明红的是喜字,深红的是桌幔,大红的是跳跃着火光的龙凤双烛,室内正中,龙行瑞摒弃了尊贵的明黄,身着正红吉服,望着她,笑意满满。蓝婵怔怔地,目光从龙行瑞身上慢慢转向一旁喜桌上摆着的一套女式喜服,那耀红的颜色,刺得她双目生疼。

  二话不说,蓝婵扭头就走!

  龙行瑞闪身拦至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腕,面色不善。

  蓝婵同样沈着脸色回望着她,最终,仍是龙行瑞败下阵来。

  「婵姐……」

  「龙行瑞。」蓝婵紧抿双唇,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着红,「你可知道我决定今日入宫历经了多少煎熬?我抛去廉耻之心、不惜伤害亲妹站在你面前,你可知道我现时心如刀绞?你明知道,我不会与你做那样的事,你为何还要逼我?」

  龙行瑞的目光闪了闪,他早看到蓝婵消瘦的身段与脸庞,怎会不心疼?怎会不明白她是因何如此?可今天的事,他却是势在必行!

  「我明白。」他钳的她的手不松反紧,目光灼灼,「我明白,可这事,我非做不可。」

  蓝婵眼中含泪,甩手便要挣脱他,却反被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到床边。

  蓝婵起初还只是反抗,可在见到那奇大的龙床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时,愣了一下。

  被面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这是……这是……「你……」她眼中的泪水终於落下来,「你是想逼死我。」

  龙行瑞紧抿唇角,目露心疼之色,可再心疼,眉眼间却是写满决意,「这件绣品是你贺我大婚的,自然要把它用在真正的大婚之礼上。」

  蓝婵摇着头,看着那被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他大婚?同时也是在贺蓝妍大婚啊!

  这是属於蓝妍的,这被面儿、这大红、还有身边的男人,都该是属於蓝妍的。

  「婵姐。」龙行瑞拥着她,在她面前少有的坚决,「你说我要逼死你,我何尝不想逼死我自己?婵姐,这事儿我一定要做,你心里过不去,就怪我,千万别屈着自己,要是你因今晚之事而让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婵姐,」他低头,一口咬上她的肩,「你怎么伤的,我也怎么伤。你信么?我说到做到。」

  蓝婵心里骤然一颤。

  34

  龙行瑞说完那话,不再给蓝婵思考的时间,反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带,几下便将蓝婵的双手缚至一处。

  蓝婵急得连连挣紮,「你这是做什么!」

  「嘘……」龙行瑞轻哄着她,手上却不停,将她反压到床上,抬手又将绑着她双手的丝带系於床头,让她再不能反抗,「小点力气,别挣痛了手。婵姐,我这次快点,也不弄疼你,咱们好好的做一次夫妻,好不好?」

  他的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软的,像是哄骗,又像是哀求,蓝婵听着听着,眼眶更热了,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自己那道坎,便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流眼泪。龙行瑞再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除去自己的衣裳,而后又解了她的腰带与外裳,隔着中衣抚弄上她的胸前绵软。可是,只是隔衣而行,并不继续除去她的中衣,反而先一步褪去她的亵裤。

  「我希望你戴着……可又怕你没戴……」龙行瑞轻吻她的耳垂,「这样我看不见,就当你戴了我送你的玉。」

  听着他的话,蓝婵将下唇咬得更紧,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此时龙行瑞的指尖已寻到了芳源中的紧致入口,轻轻搌动两回,那小口便像一张小嘴儿似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婵姐,这里……我永远也摸不够。」探入的指尖并不继续深入,反而在入口处缓缓磨蹭,出来进去,进去又出来,勾着入口处那一层软软嫩嫩的薄皮儿轻轻地点触。蓝婵虽然别过头去,可此时下唇已咬得泛白,他见了又不高兴,把自己另一只手伸到她唇边,「不想叫出声来就咬我。」

  蓝婵心里又恼又气,哪还与他客气?张口就咬往他一侧手掌,刚一用力的时候,却不防他那在身下不断逗弄的手指猛然尽刺而入,蓝婵身子一缩,喉中已逸出难忍的娇吟。

  再看龙行瑞,唇边挂着一副得逞的笑意,坏坏的,眼底却又是晶亮晶亮的,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东西。

  蓝婵立时又别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在意,起身勾起她的腿分至两侧,而后俯下身去,唇舌便缠上那已然渗着湿意的幽秘入口。

  蓝婵惊喘一声,敏感的花珠已被他轻轻咬往,跟着便是温柔却有力道的含吮与舔拭,从上到下,从花珠到穴口,无一不细致地吮过,舌尖轻探着那小小的穴口,每次都只挤进去一点,一次次,不厌其烦,直到蓝婵腰腹一缩,大量的春水瞬间沖下。

  龙行瑞难忍地喟歎一声,双唇随即封上那不断颤抖的嫩红穴口,起先只是轻吮,最后却是用尽力气一般将那春水香液全数吮了出来,全然不顾蓝婵剧烈发颤的身体,就那么压着她,尽吞那数波春潮。

  蓝婵已完全无法动弹了,整个身子,任何一处都好像在跳动,越靠近小腹,跳动得越明显,这跳动又牵扯着被他唇齿肆虐的穴儿,一次次,引发一轮又一轮的堕落。

  终於,龙行瑞放过了那被他吮得已有些红肿的穴儿,目光盯着,伸手过去爱怜地揉了几下。

  「真可怜……」他喃喃地直起身子,挺身将自己怒张到极限的狰狞巨龙抵在那艳红的水润处,揉着那娇嫩的小口,轻轻慢慢地,进一点、退一点,极为磨人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

  蓝婵再也咬不往自己的唇,微张着嘴,呼吸万分急促。

  「别急……好姐姐……」龙行瑞低下头,隔着中衣咬住她的一侧乳尖儿,健腰挺动,身下撞击的力度大了些,「那里舒服么?」他低喘着问,「舒服么?」

 

 

  35

  蓝婵虽然极力控制,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上上下下,没过多久,腹间又见痉意。

  龙行瑞的喘息骤然加重,身子的律动慢了些,「婵姐,你那小嘴儿把我咬得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一些……」

  蓝婵又如何放松得下来,脸上满布着红潮,眼角渗着的也不知是先前的泪水还是因不断释放而起的雾气。

  见她这样,龙行瑞哪还忍得住?咬着牙重捣了两下,可见她猛然轻蹙的眉複又停下,「你想弄疯我是不是?」

  蓝婵满面通红,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身体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希望他像以往那样痛快地为所欲为,可心里又想多看一点他对她的呵护。他一直在忍,可他宁可忍着,宁可温温吞吞地,也不愿伤她。

  龙行瑞把面孔埋进蓝婵的颈窝里,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次次地扩张她柔嫩的软肉儿。

  「好姐姐……」龙行瑞急喘着,胡乱地对着她的脸颊又亲又咬,「你叫几声,叫浪一点,让我快点出来……」

  蓝婵羞极,偏偏手腕又被他吊在床头绑着,想遮遮脸都不能。

  「婵姐,婵姐……」

  呢喃似的声音就在耳旁,带着清晰的隐忍与难熬,蓝婵难言地闭了闭眼,终还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一次次的捣弄,诚实地诉出身体最真实的感觉。龙行瑞便像发了狂一样,「再浪点儿……婵姐……好姐姐……再叫得浪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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