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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墙根听故事之生产队轶事】(共三篇之三)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3070 ℃

       【南墙根听故事之生产队轶事】(共三篇之三)

 

  作者:haihun1009

 

        2013年1月19日独发于sis001

  距离上次发文已经快一周了,最近年底走访关系很忙,就拖了很久,感谢前两篇广大色友的抬举和厚爱,谨送上生产队色文的完结篇,以飨读者。如果反响好的话,预计下一个话题会是关于婚外情怀孕的,酝酿中,嘿嘿。另外,根据前面的反馈,特地调整了本文中的爱爱桥段和叙事部分的比例,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给予宝贵的建议。

  故事三:生产队的强奸案赵栓子的出生就是一个笑话。那年他哥结婚,家境在俺们那个小山村一般的不能再一般了,却娶了个极漂亮的媳妇儿,邻居家莫不交口称赞,结婚当天,因为老光棍王伙夫的一句话,说她像戏文里的七仙女儿,就在邻居中叫响了,知道她真名的不多,七仙女儿倒成了人尽皆知的名字了。到了晚上,闹洞房那是必须的,一帮小年轻儿走了又回,折腾了好几趟,就为了听听他两口子的悄悄话,要是再能偷窥见新娘子宽衣解带就美死了,结果,一直到后半夜,两个人一听到外面有点动静,本来坐到炕沿上挨近点,就赶紧分开,他爹妈因为是喜事,又不好和那帮小年轻翻脸,只好好言相劝,直到后半夜都陆续熬不住了,三三两两散去,才算完。赵栓子的大哥赵狗子,闻着自己媳妇的香粉味儿,已经脸红了好几回了,听见他爹在窗外咳嗽一声,说,狗子啊,睡觉吹蜡烛啊!再也把持不住了,一口吹灭红烛,把他媳妇的手就攥住了,新娘子把手往回抽了一下,没抽动,脸羞得低了下来。

  窗外的半弦月亮,清凉的月光照在小院里,透过窗户纸,屋子里却黑了很多,赵狗子看不清新娘子的表情,自己却喜不自胜,感觉腮帮子都笑硬了,他想一万遍也没想到能娶到个这么好看的媳妇,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新娘子又把手抽了一下,狗子顺便把手带过去,就放在了新娘的腿上,赵狗子把脸往那边靠了一下,香粉的味儿就像摄魂的咒语,狗子连自己姓啥恐怕都忘了。新娘子也罢头往狗子肩上靠去,轻轻地依偎着,狗子把另一只手环在媳妇的腰间,盈盈一握的细腰,柔若无物,狗子醉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去解媳妇的盘扣,新娘子慢慢向后倒去,任由他行使丈夫的权力,打开外面的偏襟,里面是粉红的小褂儿,再解开,里面是绣着鸳鸯和百合、荷花之类的肚兜儿,屋里光线暗得很,虽然慢慢的适应了屋内的黑暗,但仍然看不清衣服的花纹,只看见新媳妇的酥胸轻轻地起伏,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新娘子是个受过新式教育的新人儿,所以没有裹胸,也是解放脚,但那点小脚却并不大,受到狗子的挑逗,酥胸的樱桃硬硬的,把肚兜顶起两个尖尖,狗子一把握了上去,新娘子轻哼一声,再下来把新娘裙子和衬裤一脱,狗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扯干净了,一下子趴到新娘身上,新娘啊的一声,把手扶在丈夫腰间,等待着他的狂风暴雨。

  狗子越是着急,那根子孙根却死活找不到那莲花洞了,顶了几下,自己干着急,楞没插进去,沉了沉气,私心里想着,难道老爹给的办法记错了?不能呀,以前看配驴配狗都是插屁股那里呀,自己就叫狗子,还能不会这个?又顶了几下,只找到那个尿尿的所在,湿湿的,还是没插进去,感到小腹一阵抽搐,射在门外了,狗子垂头丧气,快把自己内心里骂上一万遍了,心里那个不服呀,再插一次!结果,顺着自己的精液,给滑进去了,新娘子一声娇呼,疼!狗子算完成了初次周公之礼。狗子没往外拔,因为里面湿湿热热,煞是舒服,那个小棍儿丝毫没有要软的意思,新娘的阴道包裹着,紧紧地,心里要美死了,没想到最后关头得手了,就好像栽跟头捡了个银元一样高兴,嘴也没闲着,抱着新娘的脸那一通啃呀,不知过了多久,鸡巴半软不硬的给挤了出来,狗子迷迷糊糊的趴在媳妇身上睡着了,嘴角还一会儿抽一下,笑笑。

  狗子媳妇下身吃疼,看到丈夫睡着了,压得憋气,慢慢的推下他来,那家伙还呵呵干笑两声,显然,还在做梦想好事呢,狗子媳妇忍不住,也窃笑起来。

  第二天清晨天刚放亮,狗子爹就起来了,到东屋窗下,里面两口子依然睡得死沉,窗户纸上有昨晚不知谁家的孩子捅的一个鸡蛋大的窟窿,狗子爹不由得靠近过去,又觉得不妥,几番天人交战,耐不住诱惑,还是把一只眼凑了上去,两个光条条的身子在炕上,被子早被蹬到炕下面了,狗子一只手摸着媳妇的奶子,半侧半趴的睡着,狗子媳妇平躺着,细细的腰肢,嫩藕似的胳膊,小巧的奶子有一个露在外面,奶头精致诱人,两条白花花的腿间,那一小丛嫩草遮蔽着那子孙之源,狗子爹喉咙里沟隆一声,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扶窗户的那只手控制不住的打起了颤,怕把儿子惊醒了不好,狗子爹使劲看了两眼,哆嗦着不舍的走了。

  吃过早饭,狗子带着媳妇挨家还礼请安,认识了一圈亲戚父老,下午去祖坟上祭拜祖先,报户口,不提。到了晚上,照例是那噬骨蚀髓的好事儿,媳妇儿明显放松了许多,狗子因为昨天早泄,还是很紧张,生怕重蹈覆辙。一番宽衣解带,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顶了几下,还是进不去,狗子顿生气馁,狗子爹思量着早上那白嫩的身子,虽然是自己的儿媳,但着实让自己心动了一把,把老伴儿忽悠睡下,自己推说起夜,悄悄开门去了院子,果然,小两口正在起劲呢,又怕老伴儿出来撞见自己听墙根尴尬,就顺手把烧水的壶提在手里,心说,老婆子要是问,就说渴了找水喝,慢慢趴到那个窗户纸窟窿上,却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凭声音想像那迷人的胴体。

  狗子千方百计顶了十几下,感觉又要射,急了,不由得喊道,爹呀,这到底咋整啊?狗子爹一惊,茶壶掉在地上,咣啷啷···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一惊,乱作了一团,到底狗子爹心理素质好,心说,臭小子到底还是发现了,就稳了一下心神,说,把枕头垫在腰下一个,找准那地方靠下面点再插。说完赶紧溜回北屋。

  狗子开始被那茶壶吓一跳,他爹说了那两句,他倒也把尴尬放一边了,拖过一个枕头往媳妇屁股下一垫,把屁股支的高了点,果然扶着插了进去,猛抽了十来下,一插到底,射了进去,狗子浑身舒泰。

  狗子爹跌跌撞撞回到屋里,狗子娘也不吭声,直接拿手拧耳朵,狗子爹吃疼,也不敢哼哼,腿间的鸡巴却争气的不行,把狗子娘压倒就干,直把狗子娘干的叫了冤家,直挺挺死过去两回才射了进去,可没曾想,就这一次,竟然就给怀上了,第二年,栓子和他侄子卫东前后脚呱呱落地,邻居家的娘们们看见这婆媳二人一起坐月子,一起奶孩子,无不窃窃私语,掩面而笑,狗子娘也知道别人背后说她,回来找狗子爹撒气,狗子爹也觉得冤枉,生下狗子小20年了,就这一根独苗,媳妇死活怀不上,这不倒好,一下子怀上了,和儿媳妇一起生,丢死人了。

  栓子和他侄子卫东就在众里乡亲的指指点点中慢慢的长大了,经过火热的大跃进,60年的三年自然灾害,饿的皮包骨头的两人挺了过来,随着66年文化大革命一声号角,时值15岁的栓子和卫东到了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六月的清晨,草叶上粘着一丝雾水,两个革命小将给生产队里的猪打猪草,到了地里,一边割草,一边打闹,顺便找几颗生吃的野菜打打牙祭,山里的生产队缺口粮,但不缺野菜,草割得差不多了,两人坐在石板上歇息,卫东神神秘秘的说,叔,俺爹和俺娘昨晚又那个了。栓子不明所以,就问:哪个了?卫东有些急,就说:哎呀!就是那个事儿!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就是俺很小的时候,俺爹晚上有时就欺负俺娘,压俺娘身上使劲,还拿鸡巴捅俺娘尿尿的地方,俺娘就难过的哼哼,俺醒了,去帮俺娘,他两个还要揍俺,说俺要是说出去就打断俺腿。后来老光棍王伙夫说了,那叫肏屄,舒服着呢。栓子听得眼都直了,半天回过神来,才装作很懂的样子,说:就这破事呀?俺还以为啥呢。说完,还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两个人一直期待着尝尝女人的滋味,但除了他俩之间,别人谁也不敢说。

  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这天,一如往常,早上打猪草,上午去学校溜了一圈,没几个人了,广播站扯着喉咙嘶喊着革命口号,除了2,30个人围着操场的主席台一侧,其余很难见到人。他俩凑了上去,原来是一群学生在批斗原先的教导主任,他婆娘正在撕扯,要救下他来,几个学生索性连婆娘也绑到了那根柱子上,中午留人看守,各自回去吃饭,下午接着斗,非要他说出幕后的黑手来,要他认真的交代罪行,晚上吃了晚饭,无聊得很,没有放电影的,喇叭上嘶哑着样板戏,两人百无聊赖,又去了学校,教导主任两口子已经解了下来,押到了一间窗户门都改好的小屋里,门不从里面开的话,是很难踹开的,那帮革命小将一见他俩,带头的大彪子吩咐了一声,今晚你俩看守,其余人回家,明早我们来替你,一定不能让阶级敌人把人抢走!就带队离开了,两人嘱咐别人往家里带个话,就说不回去了睡了,从里面把门拴好,端详起犯人来,教导主任头发蓬乱,低着头,一天下来,已然昏死过去。他婆姨半坐半躺,衣服撕开了一道,露出腰际一块肉,两眼无神,看他俩似无恶意,终于精神一放松,也昏了过去。

  叔侄二人对望一眼,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更无聊了。

  到底还是栓子胆大些,就上前戳了戳教导主任,有气在,没反应,他媳妇,完全四肢下垂,也没动静,栓子颤抖着双手,摸了下奶子,还是没动,卫东明白了什么,也上前轻轻地解她的衣服,敞开怀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茶杯口大的乳晕上长着个黑枣儿,两人慢慢尝试着翻了几个个儿就把她裤子和裤衩脱了,一直没醒,两人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女人的那话儿了,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一片茅草下面,也看不很清楚是什么东西,但是,摸上去软软的,湿湿的,还有股骚味,卫东舔了舔嘴唇,说,叔,你先来。栓子也不答话,直接脱了裤子,挺着个鸡巴凑了上去,先用手指试了试秘洞的位置,就把鸡巴插了进去,栓子感觉美上了天,热乎乎的逼洞包围着他,他学着卫东说的样子,一前一后的抽插着,鸡巴越来越硬,感觉却越来越麻木了,卫东在一边急得很,就催他换人,栓子只好下来,再一看,卫东的家伙儿比他的大,也黑,顿时有些自卑,卫东也顺势插了进去,前后插了2,30下,猛然打了个冷战似的,射了进去,又在里面享受了会儿,拔出来,不多会儿,一股白白的精液流了出来,栓子看傻了,问,那是咋了,卫东说,那是精呢!拴子失神了,自己没射精,是不是有毛病呀?就又插进去抽插起来,还是没射,怕女人醒来,只好悻悻的下来,两人把衣服给她穿好,在一边靠墙聊了起来,卫东很崇拜栓子,说,你弄那么久都没射,真厉害,栓子不知道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只好打个哈哈算搪塞过去。

  文革的局面越来越复杂,很多地方已经爆发了武斗,公社里也是风雨欲来,栓子和卫东没什么墨水儿,只是每天跟着起哄架秧子,日子一天天的这么过着,直到有一天,队里又热闹起来,原来是来了一批知青,栓子看到他们从解放卡车上跳下来时,羡慕的口水都老长了,自己别说没坐过车了,就连汽车冒出来的味儿都有股子特殊的味道,老远闻到都想使劲吸两口。

  汽车走后,栓子拖着腿无精打采的回家,却看见他爹在院子里折腾柴火,栓子正要进屋,他爹却叫住他帮忙,栓子心早跟汽车跑了,栓子爹快要动怒了,栓子才没好气的问这是要折腾啥,他爹说西屋里要住知青,之前西屋是住了个国民党的遗孀,60年饿死了,之后就用来放柴火,这是要腾出来给人家住,栓子嘟囔着,住就住呗,谁住谁打扫啊···接下来的事,却让栓子又像打了鸡血,原来他家来的是两个女知青,而且都是梳两股大辫子,栓子眼都直了。

  晚饭知青们在知青灶上吃,回来时,还跟过来5,6个男的,栓子有些失落,不知道怎么搭话,但是眼睛一个劲的扫那俩女知青,他们在屋里耍了一会儿,男的离开,女的打了三四盆水,就把门关严了,没过会儿,栓子在北屋西间自己的小炕上听见西屋里吃吃的笑着,很小声,再接下来就是哗哗的水响,栓子痴了,眼前拼命地拼凑着那俩女的模样,想象着她们洗澡的样子,自己的鸡巴快硬爆了,只好用手攥着,来回撸了几下,竟然很舒服,接下来小腹一阵难过,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墙上和席子上一片狼藉,栓子赶紧拿个破布擦净,忙活完,水声已经没了,一阵悉悉索索后,那俩女人各自端着水开门泼了出去,然后又关进门,很快就没动静了,栓子却无任如何都睡不着了,心里念着,女人··女人··第二天卫东在院子里喊他,栓子才沉沉醒来,也忘了昨晚啥时候睡的,头有些昏沉,一整天干活儿都迷迷糊糊的,卫东见他不说话,还以为病了,问了两次,栓子没好气的说没事,卫东也就算了。到了晚上,依然是那几个男的在西屋里闹了一会儿才走,有一个念了段小说,有一个就插科打诨,一屋子嘻嘻哈哈,栓子在自己炕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却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打入敌人内部,他们走后,栓子等了好久,那俩女的除了洗洗脸,就没动静了,栓子很失落。

  随着知青们的加入,生产队里的热点就不断涌现,只是栓子越来越沉默,那个胖一点的女知青叫马玲,是县食品公司的子弟,十来天就回一次家,有时三五天还不回,队长不仅不以为意,还时常巴结她,栓子暗暗地心里骂一声呸!那个瘦高高的女知青叫卢燕,却十足是个开心果,家里家境不清楚,想来很一般,偶尔探个亲回来眼就肿肿的,不过隔一天就又恢复了阳光的笑脸。栓子一天看不见她就觉得丢了魂似的。

  冬去春来,夏天似乎一夜之间就到来了,天气也眨眼间就炎热起来,栓子还是失魂落魄的,卫东也不怎么缠着他了,最近这小子迷上了书法,缠着他齐大爷教他。知青们的晚会终于从屋里搬到了院子里,栓子开始在屋里从窗户洞里看着,后来就坐在磨盘上倾听,偶尔偷偷瞄一眼卢燕。这天,马玲照例回县里了,有个男的探亲带回来一只口琴,卢燕缠着他吹了一曲又一曲,还要自己学着吹,另一个开玩笑说,你也吹那就是你俩亲嘴儿,卢燕才一羞,甩手进了屋里,其他人轰然大笑,散了。

  栓子回屋心里酸酸的,恨自己啥也不会啥也不懂,翻来复去睡不着,却听到院子里噗通一声,栓子起身一看,是个人影,就下意识的喊,谁?那人翻身上墙逃跑了,身影认出是那个吹口琴的。栓子心里一撮。

  接下来几天,那男的和卢燕不时换个眼神儿,休息时也坐一块儿,栓子看在眼里,酸在心里。过了几天,照例晚上瞎喷结束以后,男的陆续离开,栓子一看,少了一个!再也坐不住了,闯进卢燕屋里,那个吹口琴的讪讪地说,这个卢燕,也不知把针线藏哪了,就闪身离开了。栓子又一次在自己的小炕上失眠了,窗外的蛐蛐儿西索的叫着,栓子猛不丁听到西塘子那边若有若无的响起了口琴声。栓子的心脏就仿佛被挤压一般,胸口大口喘气,却还是气闷,翻身起来坐在炕沿边,他做出了一个自己都吓一跳的决定,他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来到西屋门前,听了听,没有一点动静,他掏出那把挖菜的小刀,慢慢伸进门缝里,往一边拨着门闩,再一推,门开了,栓子闪身进去,心跳到喉咙眼了都,里屋卢燕呼吸均匀的睡着,丝毫没感觉到栓子的到来,栓子站在卢燕炕边,看着卢燕小巧的鼻翼轻轻地随着呼吸而一掀一掀,窗外的月光照进屋里,炕上的美人儿就像个吹弹欲破的琉璃一样金贵,栓子脱下自己的裤子,撸着鸡巴,那股子难过的感觉使得他再也无法理智,两下扯光自己的衣服,向卢燕扑了上去,卢燕还没等明白咋回事儿,就被栓子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去撕扯衣服,几番挣扎,卢燕一急竟背过气去,晕了。栓子三下两下把她脱光,细细的看了起来,那腿间的蜜缝笼着几根毛毛,栓子颤抖着扶起她的双腿,把鸡巴凑了过去,在洞外蹭了些许淫水,一家伙插了进去,卢燕吃痛悠悠醒来,只觉得下身被撕裂一般疼痛,哀哀的要哭了出来,栓子还是捂着她嘴,一下一下的插着,卢燕双手往栓子胸前连推带挠,血印子在栓子的胸前一条条的增加,栓子依然不为所动,继续插着,卢燕两腿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小,栓子也越插越快,终于一声低吼,栓子把命根子死命的顶到最深处,精液就像机枪似的射了进去,一阵沉寂后,栓子翻身坐到炕边,用自己勉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是俺的人了,俺稀罕你,俺要娶你!卢燕终于大哭出来,一边哭一般狠狠地骂着,你滚!你滚····村里的狗像炸了窝似的狂吠,街上陆续有人打听出了啥事,栓子跪在他爹面前,他爹已经不知骂他什么好,只是急得团团转。队长在外面咚咚的砸门,栓子娘一个劲的催,咋办呀咋办呀?栓子爹一跺脚,小爷呀!你就作吧!去开了门。

  第二天清晨,队长骑着队里的自行车,叫栓子上来,栓子就像霜打的茄子,也不言语,上了后座,队长一蹬,带着他去了。到了县公安局,队长把栓子遗留的裤子和卢燕裤头子交给公安,裤头子上还有事后擦得血迹和精液,栓子呆呆的坐在审问的椅子里,后面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公安进来,给队长倒了杯水,说声辛苦,回头把匣子枪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队长的茶杯也应声落地,粉碎。公安尴尬的说,你先出去吧。

  公安审了他半个钟头,他除了一句俺稀罕她,俺想娶她,再无他话。

  接下来,过了个把月,栓子被铐在解放车上全县游街示众,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坐汽车的愿望,竟然这么实现了。栓子爹娘在家里关门哭的背过气去,奈何无计可施。第二天,早起的妇女一声尖叫,西塘子里发现一具女尸,竟然是卢燕儿自杀了。社员们都说是栓子把人家给害死的······

  全三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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