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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火之与女同一起玩双飞,1

[db:作者] 2025-06-30 15:24 5hhhhh 2520 ℃

 作者:一起沉沦

 

  不保留的,叫青春;不解释的,叫从容;不放手的,叫真爱,不完美的,叫人生!我从来不奢求我的人生完美,正如我从不奢求一样。在男人与女人之间,得到和失去,牵手与放手,矩离很短,只隔着一层内裤,轻轻褪下那一层薄薄的遮羞布之后,我们都是野兽! 

  当我看着大神们写出来的作品时,我挺着鸡巴微笑,生活本来如此,男人和女人更是如此,也不过如此。但是我们都需要经历,需要分享,需要坚挺的阴茎或是湿润的骚穴……

  不妨也把我的过往写出来大家分享一下,这中间的悲欢离合,快乐悲伤,我尽量保持客观真实地描述,但我保留因记忆模糊而失真的创作权力。毕竟,这是个小说。

  先记录最近的吧,新鲜度和真实程度会比较高。

 

  1、上面那个男人是谁?

  我从事的行业不表,反正客户一般都是小富一方的,因为我们的产品价值不低;时间地点不表,因为没有实际的意义。我的工作职责是销售管理,手底下有个小型的业务团队,团队里一群孙子除了不会做业务之外,别的啥都会。这就让我除了管理团队之外,还得偶尔谈点业务,来帮助那帮孙子们应付他们的业绩考核,同时也让自已对市场有个较为敏锐的感觉。

  今年三月份的我在南面的一个地级市考察当地办事处,无意中在同类产品上见到一个电话号码,出于职业习惯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那头有人粗哑着声「喂」了一下,忽然就听到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远远地喊,「挂了,快挂了!」那个粗哑的声音也一下变的有些遥远,只听那声音喘着气说,「就不挂就不挂就不挂……」这三个字像一个节奏符号,伴着「就不挂就不挂」的节奏,肉体与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告诉我,那边正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肉博。

  我心想这人也有些意思,大中午也不闲着。这样的电话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我有些兴味盎然,屏着气静听了大约有两分钟,电话断了……

  听着别人高潮连连,自已却忍精不射,这种感觉很让我纠结。打电话到宾馆前台询问:现在可有保健服务?回说现在都还在休息。无奈之下只好洗把冷水脸,下楼吃了午餐。

  下午我约了一个男客户一起喝茶,男人之间的业务,其实无外乎酒色财气,也许那天我心里焦燥,聊的全是色。

     客户也是个勾女达人,遍数他干过的女人,聊的很是投机。客户临走时给我留了几个圈内人士的电话,我一边用笔记录一边问一些具体问题,忽然我就发现我中午打过的那个让我焦燥的电话号码,心里没来由地紧张了一下,表面上却行之无事地指着那个号码问:「这个老板怎么称呼?」

     谁知道那客户忽然色迷迷地说:「她叫刘莉,是个美女唷!」

  美女?!那个粗哑的声音又是谁?我们这个行当中女人本来就少,能让一个勾女达人忽然色迷迷的美女更少。我又顺口问了一些常规问题,下面却不能控制地勃发起来,兴奋的很突然也很有硬度,就好像猝不及防的偷窥到一场激烈的性交一样,而这个过程中我也有参与。

  客户离开之后,我一直坐在茶楼里想象着这个叫刘莉的女人,想象着她发情的样子,她尖细的声音,她在我的身下叉着腿…… 

     这些纷乱的念头像春药一样,让我浑身燥热,饥渴难捺。记得有个鸟人说过一句话:我们害怕的不是化为灰烬,而是无处燃烧。

  我在这方面绝对不是菜鸟,十来年花丛里打滚,也没有被乱花迷住眼睛,自信还是有一种淡定的,理智告诉我该先想怎么打电话,确定勾兑的步骤,但那天就是平静不下来。后来强迫自已回房间用五姑娘安慰了半天,才开始稍有条理。

  这事其实说起来挺诡异的,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一个激情迸发的电话,一个勾女达人的客户,一个断档求约的时间……我与刘莉就是这样开始了

  第二天起床换了个号码给她打了个电话,介绍了一下,她说那你过来面谈吧,声音不像昨日的尖细,挺圆润。

     问明了她的公司,寻了过去。前台小妹带着我去她的办公室,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里面尖声说:「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打几个电话也没人管……」

  那声音和我昨天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样,悄悄用眼神问前台小妹,小妹对我做个鬼脸,悄声道:「刘姐的计算机上不了网,没事的。」

  敲门进去,就看见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拿着电话站在办公桌前,看见我们进去,伸手指指沙发,意思让我先坐下。

     她的背后是窗户,映着光,看不太清楚面容,但是轮廓挺柔和。这让我有些紧张,毕竟怀着鬼胎来的,又遇上她心情不好的当口。

     幸好她很快挂断了电话,冲我笑了一笑。这下我看清楚了,确实是个美女,笑的也很明媚。

     我突然觉得下身有些反应,更加添了一份紧张之情。这种情况在近几年都挺少见,我一直觉得自已面皮厚如城墙,利箭穿之不透的。

     慌张之下开口便问:「什么情况?」

  这是一个极不得体的开场白,要是同行们听到,会笑掉大牙的,她微微一愣说:「计算机上不了网……」

  我又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那我帮你看看?我大学学的就是计算机……」

     我大学的确学的是计算机,但是我天知道我只是个半调子。这种随意对答的后果就是我坐到她的办公桌前,装模作样地摆弄前,鼠标舞出无数的枪花,网络也没有连上。

     正准备放弃的时候,忽然发现无线路由器上没插网线,上帝呀,这个我真是知道的,网线插上,灯亮了,网络正常了。我按捺着心中的小激动,平静地对她说:「网络好了,但是计算机速度比较慢,要不要我给你优化一下。」

  这个事情给我的教育就是,专业还是有用的,哪怕半辈子都不专业,仅仅偶尔小专业一次,也是意义重大的。

     果然她听了很是高兴,一连声说好,态度明显热情了许多。我又用360安全卫士稍稍优化了一下,开机速度果然大大提高。

  接下来的聊天就顺畅多了,聊了产品聊了售后服务聊了家常,抛开我的邪念不谈的话,这应该算是一次很成功的拜访。

  告辞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她的计算机上装有QQ,于是提议让她加我的QQ,声称如果计算机再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在网上帮她处理。末了开了个玩笑,说:「我是个很有用的人,我是个会修计算机的人。」

  这个笑话本不可乐,但是告辞的气氛很融洽。

  回到宾馆开了计算机就上网,一条好友添加消息闪呀闪,我的心情荡呀荡,呵呵。后面就是网聊了,网聊都是老一套,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复杂,孙子兵法加三十六计一条一条往下用,一般的熟女只要愿意听你在网上扯淡的,那表示她最起码不讨厌你,听你用到三分之一的计策的,一般都对你有相当的好感。

     本人网聊年久日深,各种技法都有涉及,至于如何网上勾熟女,我回头再写一个故事。反正我跟刘莉就这样由现实转到了网上,由一面之交聊到生活。几次漫不经意地试探,最后聊到性爱,但是都止于纯技术性的问题,就这样一个月就过去了。

 

  2、你要把我弄脱水的?

  有天我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出差没有,她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朋友来了有美酒,客户来了有美女,女客户来当然是先美酒再献身了。

  酒吧喝酒的时候,我看着她春水荡漾的眼睛,知道好事将偕。

     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想着如何最快让酒意上脸。毕竟是个重要的客户,毕竟还没有挑破那层纸,毕竟……太多了,不敢太造次,过场很重要啊狼友们。

  一瓶芝华士见底之后,她面若桃花,秋波盈盈地拍着头说:「实在不行了,回不去了。」

     这么明显的信号,我焉能放过,提出送她回酒店,她红着脸说:「不用了,我能回去的,离得又不远……」

     语声轻柔,欲拒还休的样子,我没有理会这一套,坚定地说:「那绝对不行,这样我怎么放心!」

  送到酒店大堂,她还做了一下挣扎说:「我到酒店了,你回去休息吧,麻烦你了。」

     我丝毫不为所动,这样的肥肉要是吃不上,我还休息个什么劲儿呀。更加坚定地告诉她:「我一定得送你上楼。」

     搀着她就进了电梯,她有些不好意思,按了楼层,电梯快速地上升着,我知道尽头就是一场欲望的盛宴,这个通身散发个酒气和香水气息的女人,很快就要在我的身下辗转承欢,我要用我粗鲁的阳具沾着她的花露,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内心的深处……

     正胡思乱想着,电梯忽地顿了一下,有一个明显地下坠感,她惊叫一声,一把抱住我,我一反身搂住了她,「叮」的一声楼层到了。

  刷卡开了房门,房间的廊灯居然没开,黑暗中我一把搂住她,嘴就开始找她的唇,她摸索着关了房门,才迎了上来轻轻一颤,一个漫长而醉人的吻中杂着芝华士淡淡的香味。

     酒精和香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下身挺直如枪坚硬如铁。紧紧地抵着她的耻骨,轻轻地磨动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准确地捉到了胸罩的活扣,轻轻地一捏,活扣弹开了,挣脱了束缚的丰乳,让我觉得胸前一震,像一朵突然绽开烟花。

     她抱着我轻轻地喘着气说:「我站不住了,站不住了……」便向地上溜了下去。

  我顺势就把她扑在地毯上,准确地吻住了她的乳头,一只手就钻进她的裤子里,摸到了一个浅窄的底裤,底裤上滑腻非常,我用中指轻轻地在底裤外面磨擦着,画着圈圈。她的手也在摸索着解开的皮带,抓住了我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嘴里呢喃不休。

  我用中指压着她的底裤,隔着一层布摸到了她的阴蒂,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说:「快放进去!」

  我笑着问:「不要前戏?」

  她抓着我阴茎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说,「我不要前戏,我只要这个。」

  我明白这种熟女的需求,伸手拉下她的长裤,又脱她的内裤,抓了一把她的阴毛说:「地下脏上床去。」

  她顺从地坐起来,又躺了下去说:「我要你抱我。」

  我一下褪掉自已的裤子,抱着她在黑暗中找到床,一下子扔了上去。

     她刚说了一声,我就像狼一样扑了上去,粗暴地把她两条分开,挺着阴茎就捅了进去,她又是一声叫说:「疼!疼!慢一点,慢一点。」

     阴道里湿润一片,阴茎上是干的,刚刚顶进去时确定有些疼,我再抽出来插进去时,就毫无阻力了。一片温热包裹着我的阴茎,我紧紧地顶着她的阴道深处的尿道口。她双手抱着我的屁股,抱的很紧。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顶着。

  那个电话里的女人,那个客户口中的女人,那个办公室发脾气的女人,那个酒吧里春水荡漾的女人,终于变成了我身下的女人。

  我问她:「喜欢吗?」

  她无声地点着头,黑暗里只有夜的色彩,狂乱的,粗暴的,淫糜的,放荡的……我们都将一一尝试。

  我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花径里水份饱满,她的阴道很窄,圈禁着我的阴茎,屁股往上凑动不已。

     这种九浅一深的抽插让她欲望得不到充分的释放,更加挑动着她的心弦,每一次深入的时候,她都用力地凑上来,准备着接受疯狂的蹂躏,但是缓缓退出去的阴茎,让她一次又一次无奈地放弃。

     她的呻吟声开始着急起来,像着火时拉响的警报,一双小手抱着我的屁股,抓的很紧。嘴里一直在催着:「快快快……」

  我依然故我,平静地动作,直到两只手开始有些撑不住身体的时候,才重重地刺进刘莉阴道的最深处,趴伏在她身上。

     刘莉大约是以为我要发力了,兴奋地一哆嗦,我感到下身一紧,她的两只手也抓的更加用力,我明白她高潮到了,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

     女人在高潮的那一瞬间,需要的不是空虚的或是轻柔的爱抚,而是枪枪见血的冲刺。九浅一深改成了全力攻击,带着我的体重,把我的阴茎一次一次地顶到她的子宫颈,她的声音开始变调,圆润的嗓音开始破碎,叫的有些凌乱。

     「老公,老公,快,快,快,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你快点操我,快点操我,啊……」伴着一声长长的尖细的叫声,一切归于平静。

  我下床摸到她的房卡,插进卡槽里。灯亮了,柔和的灯光下,地毯上的衣服显示着刚才的疯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骚骚的腥味,一个白嫩的女人张着大腿躺在床上喘气。

  我走到床边,她对我无力地笑了一笑说:「你太强了,我要休息一下。」我没言声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只觉得有只小手不停地挑逗我未射精的阴茎,搞得我欲火如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笑,我醒了过来。

  只见刘莉披着一头长发,一只手在我的胸口上画着圈圈,一只手轻轻地套弄着我已经挺立的阴茎,眼光迷醉,脸上不知道是酒红还是兴奋的艳红。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享受着她的爱抚。心想这女人到了三十岁果然淫兴非同一般。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她逗弄了一会,缩回画圈圈的手开始揉捏自已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典型的掌握不住的,也很坚挺。像那样的胸部三十岁未见下坠的真不多见,这也许得益于她一直细心的关护吧。

  渐渐地,我听到她嘴里嘶嘶地吸着气,似乎很是受用的样子。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的活春宫,看看也会让我欲望大增的。

     我忍着想干她的冲动,把眼睛闭成一条线,看着她揉捏胸部的手,慢慢地向自已的下体探下去,大约是搓揉她的阴蒂吧,我只听着她吸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虽然看不见她下面的手在怎么动作,但是我明显地感觉她把自已摸得很是兴奋。当她吸气中伴着偶尔突发的哆嗦的时候,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

     果然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是没醒过来。便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伸出一条白嫩的腿,背对着我轻轻蹲坐在我身上,一只手逮着我的阴茎,一只手大约是分开阴唇吧,慢慢地坐了下去。

  我只感觉阴茎慢慢地陷入到一个泥淖里,热烂爽滑中又有紧促的压迫感。

     我睁开在眼睛看着她低着头,光洁的背一耸一耸地。阴茎浅浅地插着她的骚穴,她似乎怕弄醒我,屁股每次都不坐实到我的胯骨上,所以动起来有些费力,也不会太深入。

     这样弄了一会,似乎不能满足,又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她的屁股慢慢地坐实到我的小腹上。龟头碰到一团硬核,我知道那是她子宫口。那轻轻地用摩着,速度越来越快,喘气声也渐渐提高。

  我觉得时机已到,忽然一下子坐起来抱住她。她一声惊叫,跳到了床的另一边惊恐地看着我。大约有些发蒙吧。

  我心里暗暗好笑,但是脸上一本正地对她说了句脏话:「骚B痒?」

  她傻乎地点点头,重复说:「骚B痒!」说完才发现觉得不雅,脸便红了,有些薄怒的意思。

  我一下子翻身捉住她,咬着牙对她说:「B痒就让我给你止止痒。」

     她慌张地抗拒了一下,无奈我的力气比她大许多,我把她翻成狗爬式,挺着阴茎就冲着她湿淋淋的骚B插了进去。

  之前的一次我没有射精,又休息的很完足,冲刺起来更加有力,我双手把着她的髋骨,猛烈地抽插着,她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叫个不停,声音由尖细到破碎,语言也断断续续地,「你好猛,我喜欢,我喜欢,快点快点,B痒死了。」

  我猛然停住抽插,大声地问她:「你说什么?」

  她嘶声地喊:「我……B痒,B痒,B痒……快干我吧。」

  我又激烈地动作起来,一边低声地吼着,一种酸麻的感觉被她不停地说:「B痒B痒……」逗弄的渐渐不能自控。

     我大声地叫:「我要射了!」

     她也加快了屁股往后凑的速度,肉体「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我和她的喊叫声里,我一泻如注。她又动了几下,也哆嗦起来。

     我咬着牙等她放慢了速度之后,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这是一次成功的性交,双方的高潮来的很合拍。事后她也不顾下体里的精液,钻里我的臂弯里,和我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刘莉还睡的很沉。房间窗帘没有拉密,透过外面的光线,我看着那张春潮未褪尽的脸,皮肤还是很紧,眉毛很浅,画的很妩媚,睫毛细长,衬托的鼻子挺直的有些过份,唇角微微地有些笑意,翘起一个美丽的弧线,但眼角的细纹显示着她不再青春。

  我轻轻活动了一下被压了一夜的胳膊,她自然地移开了头。房间的温度很合适,被子早已被我们蹬到了床下。她双脚大开着,阴部裸露,阴毛不是很多,细长而软,我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只听她呼吸停顿了一下又复绵长起来。我看着那微微有些泛黑的大阴唇,一时有些迷糊。

  曾记得多少年前,当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的时候,我从各种管道来探寻女人的下体,各种光怪陆离的图案,破碎而淫糜,却无法构成一个直面清晰的图。

     这些模糊而朦胧的感觉,而今已渐行渐远。忘不掉的只有那种纷乱的激情,那是一种怎样的激情呀,无处逃避,无处释放。我知道那一种感觉,叫青春。

  而今我看着刘莉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大腿根部那幽密的森林时,我像一个倒空的瓶子,纯净透明。性爱是一朵狂乱的花,含苞欲放时,是一个神秘的邀请,灿烂盛开时,是一场疯狂的盛宴。

     昨晚的一夜风雨终于平静,只有床下的散乱的纸巾和衣物,昭示着我们经历了怎样的一夜,刘莉下面水多,做的过程中她不停地用纸巾擦着。她抱着我的屁股,揪着我的皮肤,舔着我的乳头,她不停地喃喃自语,说:「你要把我弄脱水的,你要把我弄脱水的。」

 

  3、B,B,B又痒了!

  下床时,我感觉脚步有些虚,扶着墙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冲澡,我看着搭头搭脑的小弟弟,心里有一种无端的空虚。岁月像一把剔骨刀,活跃的、悸动的、热情的,渐渐地被剔掉,剩下的该只有这一根盈盈一握的绵软了吧。

  肚子有些饿,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心里有些奇怪,酒店居然没有来打扫或是叫续房。

  房间里有果盘,李子、苹果和葡萄什么的。我吃了几个之后,犹不能解饥,拍拍刘莉的屁股叫她一起去吃东西,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几声,说:「我还要睡,你去吃吧。」

  下楼吃了点面条后,又带了份炒饭上来,开房间门时,才注意到门锁上挂了「请勿打扰」牌子,女人的心事果然比我们细致。

     昨天晚上那样箭在弦上的时刻,她居然想到关门挂牌子。我看着床上的这个叫刘莉的熟睡中的女人,想象不出她会如此饥渴。

  我轻轻放下饭盒,抄起被子盖在刘莉身上,被子里卷着她窄小缕空的蕾丝内裤掉在地上,像一团黑色火焰,不经意间又点燃了我情绪的神经,我打开她的双腿,用食指沾了口水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她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阴道里渐渐浸润起来。   

     我从桌上拿起一个李子,沾着她的淫液,在阴道口不停地摩擦。淫水越来越多,粉红的小阴唇张开了,像蚌一样翕张着嘴,一口噙住了紫红的李子,淫液顺着浅窄的股沟流到被子上,把床单湿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我用中指顶着紫红的李子,缓缓地向阴道内部塞进去,一点一点,小阴唇开合着,李子渐渐深入。

     刘莉有些气喘,眉头也紧紧地锁起来。等到李子整个被吞入之后,她的神情才放松下来又沉沉睡去。

  我又顾自玩了一会,困意又来,不知觉间也睡了过去。

     再次睡来时,是刘莉扭着我的耳朵,叉着雪白的大腿,指着她的阴部,半含着笑对我说:「你看!」

  我有些迷糊,伸嘴亲了一下她的下面,还是湿湿的一片,淫水有些咸,茫然地问她:「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什么东西都往我下面塞?」刘莉扭的力气稍稍大了一些。

  我的确没有清醒过来,有些犯愣地问:「往哪塞?」

  她牵着我的手指,挺着阴部让我摸,说:「你说往哪塞了,你说往哪塞了。」

     我的手终于顶到了那枚李子,又往里面阴道深处移动了一下,只听她「啊」的一声尖叫,像痉挛一样的抖动起来,挺着腰就往我阴茎上凑,边凑边呻吟着尖叫:「B,B,B又痒了,快,快快操我!」叫声未止,李子便从她阴道里喷出来,整个人又瘫软了下去。

  待到她气喘的匀净些的时候,我才彻底清醒过来。揄挪地笑着对她说:「你刚刚怎么了?」

  她无力地伸出手,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媚眼如丝,粉面酡红,喷薄如醉。

     我捡起刚刚喷在床上的李子,咬了一口,粘粘地有微微地腥味。

     她笑着轻叫:「别吃,脏。」

  我嚼得更加用力说,「你身上哪里都是干净的,特别是B,」又学着她刚刚的叫声:「B,B,B痒,B又痒了……」

  她捏着粉拳,咬着银牙,眼里妩媚地能滴出水来,一手把李子抢过去也咬了一口。

 

  4、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

  刘莉是过来采购的,床上的公关比什么都来的快,她直接订购了我们公司的产品,走的时候像个小媳妇一样,依依不舍。

     我看着她的车在夕阳中绝尘而去,心里忽然失落起来。真的,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风骚美艳的少妇了,在三天的交合中,除了她的身体,我对她陌生的一如未曾相识。

  这个世道总是这样,让本该熟悉的事情陌生,让本该陌生的事情亲密起来。我迈着有些发软地腿,对着空气轻轻地笑了起来。

  有些事情总是值得回味,我和刘莉在床上除了做爱,也偶尔说说话,她拒绝告诉我她的一切,当我问及上次电话里听到的那个粗哑的声音时,她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笑着对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是的,一切秘密在时间面前,都是赤裸地。只要我们继续交往,还有什么是不可洞知的?

  我第二次听到那个粗哑声音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客气地询问是谁。谁知那个声音说:「操你妈的,你搞了老子的女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你是谁,你打错了吧?」

     这些年来,我有过无数的女人,从少女到少妇,从青春靓丽到满面苍桑,各种味道各种感觉,各种的地点各种记忆。自思都还挺干净,很难牵涉到破坏别人家庭的层面,但掌心还是微微渗出汗来。

  那个粗哑的声音接着说:「刘莉是老子的女人,你搞了她,我就要搞你。」

  我脑子顿时「嗡」地一下,浑身吓的一激泠,嘴里说没有没有,脑子里飞速地想着如何应付。

  这时刘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怯生生地说:「是我,你能过来一趟吗?」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事情毕竟没有遇到过,一时之间无从应答。

  「你过来吧!」刘莉在电话里接着说:「没事的,真的。」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把刘莉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心想你个傻B,我过去了还有命回来才怪呢。这种事情你要不承认,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个傻B女人居然向你男人坦白了,还把我牵连进去。但嘴上还是说:「好的,我有空就过去。」

  那个粗哑的声音又传过来,说:「我有你身份证复印件,你跑不掉的,想把这事解决了,就赶紧过来,你想拖就要你死。」

  我一边想着他们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的,一边问他想怎么解决。

  那个粗哑的声音说的干脆:「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

  「操我?」什么情况,我一头黑线地想着一个男人要怎样地操我,这个变态的要求,让我既紧张又恐惧。

     「怎么操我?」

  「你怎么操刘莉,我就怎么操你!」

 

  5、帅哥,我可以操你吗?

  挂掉电话之后,我坐在办公室,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这他妈的就像演电影一样,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在现实中居然真会发生,而且发生在我身上。

     「今天必须过来!」

     那个粗哑的声音就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赶路。他还威胁说,要不去,就告诉公司,闹到我家里。公司知道这个事情并不可怕,公司毕竟只要求我们献身,没有要求我们净身的。关健是家庭,我虽然没结婚,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了,街坊四邻知道了,我还怎么过?

  想了半天,还是六神无主,打了个电话给我一个在派出所当差的高中同学,那孙子在电话里笑了半天,完了告诉我,绝对不能去,要解决让他们过来,要不然直接报警。我反唇相讥骂他也是个傻B,要是能报警,我还跟你说个毛。

  正纠结着,刘莉的电话又来了,她说:「你出来吧,我的车在你楼下。」

  我顿时大脑充血,一阵迷糊中打开窗户看着那辆红色的奥迪A4,紧张地发起抖来,心里告诉自已要平静要平静要平静,一边想着哪地方能跑掉。

     刘莉就在电话里笑了说:「没事的,刚刚那是我女朋友跟你开玩笑的,你下来吧。」

  我从上面看不到她车里面的情况,还以为她被威胁,不敢说实话,那个粗哑的声音这时从电话里传过来,也笑了一下,听起来似乎确实是个女声,只不过粗一些而已。我稍稍安心了一些,硬着头皮走向那个红色的炸弹。

  车门大开,刘莉和一个长相英武的美女站在车头边上,车里果然没人。我迎面走过去,那个长相英武的女人对我笑着说:「就是你?」

  我呐呐地说:「是妳?」

  刘莉在旁边面色酡红,笑脸如花地看着我,对我说:「就是我们!」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对着那个长相英武的美女调笑说:「就是妳要操我?」

  那个女人脸红了一下,接着又板起俏脸让我上车。

  车呼啸地开着,三个人都不说话,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我坐在后排借着观后镜偷偷地看着那个粗哑声线的女人,轮廓的确有些英武,但又不失女人的柔和,俊眉修眼,鼻直口敛,要是换个男装绝对是个美男子。在同性恋中,这应该是个攻,那么刘莉就是个小受。

  我心里暗想难怪难怪,接着问她们:「我们去哪儿?」

  那个女人忽然听到我的声音,似乎小紧张了一下,轻轻地点了一脚刹车,说:「我叫唐建军。」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又噔咯了一下,这哪是女人的名字呀,这明明是男人嘛,完全忽略了她的答非所问。

     刘莉细声细气地说:「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酒店呀。」

  吃饭的时候,我才了解这个唐建军的父亲是个军人,她也从小在部队长大,因为出生的时候赶上70年代末,很荣幸地得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名字。现在她一般自称叫「唐唐」,刘莉和她相识了十来年,从最开始好朋友,到后来变成同性恋。后来刘莉发现自已也渴望男人,就和唐唐一起在网上跟我聊天,结果就让刘莉先试一下。自始至终,这个叫唐唐的女人都知道我和刘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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