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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底香 - 2,2

[db:作者] 2025-06-30 15:24 5hhhhh 8950 ℃

  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雅君也有了反应,她忽然意识到,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让不属于她丈夫的屌进入她体内,她竟然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这种念头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为什么也带来极其强烈的、犯罪的快感,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两腿同时缠上他的腰,好像是受了她的挤压,建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雅君躺在床上,有意地回避看建良。建良则捡起一件楚宜的小底裤,把自己抹拭干净,然后穿衣服,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饱逞兽欲」这句话,建良现在敢情就是饱逞兽欲的样子,他已经得到了她,他已经享受到了她的肉体,他满足了。

  建良走后,雅君起来善后,小心的确定女儿的床上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欢的蛛丝马迹。当晚她依然敞开双腿,迎合丈夫的求欢,丈夫熟悉得近乎机械的动作令她怀念起建良,怀念那种犯罪的快感,但她赶快把那种想法撇开,全心全意的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身体下,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第四章 淫姐浪妹供父享 脱衣撩裙任他奸

  房间里除了老宋的喘息声、海菱的呻吟声之外,就是床板的嘎嘎声,老宋压在海菱身上,父女俩干得正爽,连海茵进房来他们都无暇理会。海茵微笑着脱光了衣裙,坐在床沿看他们表演。海菱一对雪白的奶子随着老宋的动作而不住颠簸,真可说得上是波涛汹涌;海茵自己的一对也因为床褥的波动而微微弹跳着,嫣红的奶头在她手指的搓揉下慢慢硬起来。

  老宋终于射了,他舒出一口气,把自己从女儿的洞中拔出来,翻身躺在海菱身旁。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屌上的保险套,那套子外面湿答答的,是她自己的蜜汁,里面则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种。海菱仰起头,把一套子仍温热的精液悉数倒进口中,吞得一滴不剩。她自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尝过老宋的精液之后,就爱上了那种黏糊糊的口感和气味。海茵有时和建良亲热之后,也会把用过的保险套留下来给她,建良在偷舔海菱裤上的蜜汁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尝过了他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

  海茵自己则握着老宋渐渐软下来的屌,为他舔去上面残留的体液。舔过了老宋,海茵又扒开妹妹的腿,舔她的屄。刚刚被肏过的屄散发出一种荒淫的腥臊。

  老宋一旁看着她们,一边探手到海茵胯下,那里也已经淌出水来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海茵看到他的屌,满意地笑笑。自从她妈妈死后,她和海菱姐妹俩就女兼母职,照顾爸爸日间的起居饮食,也满足他夜间的生理需求。通常她们轮流陪老宋,遇上老宋性致高时,也会要她们俩一起上,海茵总是让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轮她上,因为老宋射了一次之后,总得等一阵子才能再射,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较持久,让海茵可以慢慢享受。海茵仰躺下来,张开了腿。

  「不要套子吗?」老宋问。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屌,一手两根手指把自己的洞口撑开,老宋慢慢推进去,直没至根,父女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奇怪了!」老宋为女儿拈去嘴角的一根阴毛,是海菱的:「你平时安全期都留给男朋友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孝顺起来了?」

  「别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背着我把上别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学后,我就回家来,半路上想起忘了东西,转回去拿,正好见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车。」

  「那也没什么呀。」

  「是没什么,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齿痕,那可不是我咬的。」

  「那又怎么样?他背着你搞别的女人,你还不是背着他肏你老爸?」

  「至少他不该瞒着我。」海茵说:「那林老师长得标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个人一起搞不是更刺激?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交换来干。」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来:「你跟他说啊。他根本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嘛。」

  老宋的动作快起来,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俩缠绵好一会,老宋似乎还不舍得就射了,抽插由急转缓,海茵闭上眼,两腿缠上他的腰,全心享受爸爸在她阴道里面那种充实的感觉。

  「那林老师很标致吗?」老宋问:「多大年纪?」

  「四十左右罢,保养得好,两个女儿都十四、十五了,还真看不出来。」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么用?」

  「也不用气,等爸爸替你报仇,狠狠奸她一回。」老宋大力挺了两下,好像压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杨花专门偷人汉子的林老师。

  「你想强奸她?好啊。」海茵说:「不过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来是你干的。」

  「不要紧,被强奸的女人,多半都不会声张,没人会知道的。」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你强奸惯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诉我:什么时候下手最好?」

  「这个嘛……」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留在学校,等她丈夫来接她,顺便改改作业什么的,大概等一个小时左右。」

  「学校里就只她一个?」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个小时,奸她两次还绰绰有余呢。」老宋说:「就这么着。咱们说奸就奸,明天就下手。你只负责引开建良那小子,让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别人的汉子。」

  被强奸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海茵觉得老宋的话不怎么合逻辑,但也没多问,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强奸、哀哀求饶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老宋也是一样,在海茵阴道猛地射出一泡浓精,然后瘫倒在女儿身上。

  「那我呢?」海菱问,一边埋头在姐姐的大腿间,舔她洞里缓缓流出来的精液,口齿不清的:「我可以跟着去看吗?」

  「你当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风。」老宋说。

     ***    ***    ***    ***

  海菱提供的情报不假,放学后的校园,只有林雅君一个人在改作业。老宋从窗外偷偷张了一眼,看见林老师漂亮的脸蛋、剪裁合身的洋装里面一对胀鼓鼓的奶、粉白圆润的腿,裤裆立时就硬了。雅君背对着门,老宋轻轻欺近她身后,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浑然不觉。老宋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可一伸手蒙住了雅君的嘴巴。

  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惊,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你吗?」但嘴巴被蒙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么,压低声音说:「不许声张,否则宰了你!」另一手抽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雅君这才发觉这是个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拉她转过身来。

  雅君全身发抖,问:「你、你、你要什、什么?我钱、钱、钱包里有、有、有……」

  「闭嘴!」老宋喝道,同时朝门外一招手,海菱马上闪进来,手中还拿着一部摄录机,镜头对准了老宋和索索发抖的林老师。老宋更不浪费时间,一手探进雅君衣襟内,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圆滚滚富弹性的一只乳房。雅君惊叫一声,老宋忽然听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声,低头一看,禁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雅君改作业改得太投入,虽觉有点尿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会,等回家之前再顺便上洗手间,没想到猝然遇袭,受惊之下竟然失禁,一发不可抑止,汨汨流下,这可令老宋更兴奋了。要知道男人没有不喜欢看女人撒尿的,所以千方百计想混进女厕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残留在底裤上的尿渍被男人视为珍宝。雅君这一下受惊失禁,老宋如何不喜?

  他掀起雅君的裙子,只见鲜红色的三角裤裤裆已经湿透了,黄色的尿液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流。老宋嘿嘿笑道:「哎哟,老师不乖了,怎么尿湿了裤子呢?」

  雅君又慌又窘,小便这玩意却是一撒出来就不能控制的,老宋说:「老师你既然有热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气喽。」说着蹲下来,用手指挑开雅君小小的裤裆,张口承接着那一股涌泉般的黄流,把雅君的尿全吞进肚子里。雅君这一泡尿几乎花了两分钟才撒完,最后一滴尿珠也流尽之后,老宋还贴在她的阴唇上,把沾了尿液的阴毛、会阴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褪下雅君的底裤,握起她的小腿,舔她腿上的尿,一直到大腿根都舔净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说:「老师你看我多好,只怕你老公都从来没给你舔过尿吧?也多亏你这一顿热茶哦,我这一根棒子比平常粗多了。」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屌上。

  雅君浑身发抖,只道:「不、不要、不要……」

  老宋说:「你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那一张却想要得很呢。」把屌对准了她多汁的阴户,一推就进去了,雅君也顾不得老宋手里的刀子,拚命扭动,但她屁股后面是书桌,老宋一屌插了进去,如何能摆脱得了?雅君不住用拳头捶他,也于事无补。老宋一面起劲地抽插,一面嘿嘿淫笑,欣赏雅君徒劳的挣扎,一面在她耳边问:「爽么,老师?嗯?爽不爽?爽不爽?」浓浓的尿骚喷在雅君脸上,还回过头来,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录了下来。

  海菱一手尽责地持著录影机,小心不弄出声响地找寻最合适的角度,不放过任一个表情或动作,另一手却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裤用力搓揉。

  老宋干得满头大汗,痛快极了,记忆中只有为海茵海菱姐妹俩开苞那两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精液似乎也特别多,火山爆发似的喷了好久。

  临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报警,否则会对她的家人不利。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却遍寻不见那红色的三角裤,知道是被色狼当战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间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净地板上的尿,不敢再待在学校里,走到门外等丈夫来接她,两腿还一直在抖。

  当晚丈夫又摸索着脱她的底裤时,雅君虽然不想,但因为从来没拒绝过丈夫的求欢,只好任由他进入,她迎合着丈夫的动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觉的抽插,一边无法不想起白天在学校被强奸的经过,色狼的舌头舔触她下体的感觉,色狼的那一根……那一根好像比丈夫的要粗一点,射的精也比丈夫多。她仿佛仍能闻到色狼脸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尿骚、在她耳边的喘息,不住问她「爽不爽?老师,爽不爽?」……但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呻吟,如果她呻吟了,那是因为痛还是快感?两天之内,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亵过三次了,原来一个女人对外来的侵犯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地铁车厢里的怪手、不怀好意的同事、校园里的色狼……只要他们高兴,随时都可以亵玩、强占她的身体。沉醉在肉欲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了,而且还不只一个。

  丈夫满足之后睡着了,雅君躺在床上却无法阖眼。她当然不知道:强奸她的色狼此刻正拿着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三角裤,猛嗅上面强烈的尿臊,而那根强行占有过她的粗棒子,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师手里。

  海茵无限温柔地抚摸、亲吻着那根代她报了仇的屌,一边欣赏海菱录下的整个强奸过程的录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有一点点不满意:「爸你怎不肏她屁股呢?」

  「我怕时间不够了,你不是说她老公会来接她么?」老宋说:「不过这位林老师肏起来真爽,蜜汁特多,你闻闻看,我屌上还有她的气味哪。」第五章 美眉大施口舌功 翁媳同享鸳鸯浴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床后,雅君拿定了主意,不把昨天被强奸的事告诉任何人,当然也不报警,只当自己倒楣算了。她如常到学校去,但有点心不在焉,连一个女生在走廊上对她说「林老师早」,她都没听见。

  「林老师好像有点不对劲耶,」这个叫袁碧霞的女生告诉她的小男朋友:「我早上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我。」她的小男朋友赵伟民则正忙着解她的内衣扣子,没回答。弄了一会还是解不开,碧霞索性自己把肩带往两边一拉,褪下罩杯,一对发育良好的雪白乳房弹出来,伟民马上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一边乳头。

  「哎哟,你轻一点嘛。」碧霞叫起来。

  伟民也不理会,把她两颗奶头都吮得硬梆梆的,才抬起头来:「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物,碧霞看时,却是一根电动棒。

  碧霞笑说:「你哪儿干来这么个东西?」

  「是我妈的。你闻闻,上面还有她的气味呢。」

  「我才不要闻你妈的屄。」碧霞说:「你拿这东西来干嘛?」

  「让你试试呀。你看。」伟民一按钮,那棒子顶端的部份竟然转动起来。

  碧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不禁大感兴趣:「怎么用?我可不能让你插进里面。」

  「不必,不必,」伟民说:「你连底裤都不必脱,只要把这一头刺激你的阴蒂,包你爽得叫我哥哥。来,裙子掀起来。」

  碧霞掀起校服的短裙,露出一双白净的大腿,和又小又薄的湖水绿色底裤。这是放学后校园一个僻静的角落,碧霞知道她就算脱光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

  伟民用手指揉揉她的裤裆,确定了阴蒂的位置,把电动棒的顶端抵着她,一按钮,碧霞只感到那转动的一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部位,比伟民平时用手指抚弄她的快感不知强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伟民按停了棒子:「怎么样?爽不爽?」

  「爽,爽,爽死了。」碧霞喘着气:「不要停,再给我弄弄。」

  电动棒再度贴上碧霞的裤裆,碧霞躺下来,闭上眼,全心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两腿也随着兴奋的扭动,伟民则俯身吻她一双乳房。不知过了多久,碧霞只觉得一阵猛烈的电流似的从她阴蒂涌上来,迅速占据她全身,同时下体一阵紧缩,旋又松懈下来,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极短暂的一刹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她睁开眼睛时,伟民正弯腰脱下她的底裤。

  「你刚刚的高潮很厉害哦。」伟民把底裤的裤裆翻出来给她看,里外都湿透了。「感觉怎么样?」伟民问,一边吮吸她裤裆上的蜜汁。

  「感觉吗?」碧霞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复过来,喘息着说:「我的感觉是:你妈好淫荡。」

  伟民嘿嘿笑了。「不过……」

  碧霞接下去说:「我妈比你妈更淫荡。」

  「对了。」伟民这才想起:「你不是说,今天让我看……」

  「我记得。」碧霞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喂?妈妈?是我,我放学要去同学家,晚一点才回来,嗯,好。」收起电话,对伟民说:「成了。现在我们回我家去,我妈以为我不在家,一定不会放过机会,马上就会回来的。」

  碧霞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从后门溜进去,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碧霞在伟民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爸的书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墻角有个小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伟民依言找到小洞,凑上去一张,浴室的一切果然尽收眼底。「你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门出去,很快又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手中拿着一条有粉红和绿色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

  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妈妈的阴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妈妈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伟民回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伟民也丢开了袁妈妈的底裤,脱光了,躺在地板上,小弟弟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小弟弟,无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碧霞含着龟头,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下肚子里,渐渐地伟民的小弟弟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作慢慢扭动,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里,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肉体,直到伟民的精液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剩。

  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我妈回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墻角的小洞,他听见袁妈妈说话的声音:「……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妈妈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妈妈只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里面的粉蓝色底裤。

  墻角的小洞只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小弟弟来,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小弟弟又渐渐挺直了,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

  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

  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

  「机不可失,嗯?」

  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袁妈妈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

  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袁妈妈扭动腰肢,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

  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妈妈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巴里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妈妈的内裤,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像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袁妈妈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阴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

  袁妈妈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根便从水面上冒出来,袁妈妈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吮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妈妈这时却像一头女色狼。吮了一会,袁妈妈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屌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

  「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糊:「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都是像你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

  「也勾过和你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

  「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

  「你真是个大淫魔。你都喝过她们的尿?」

  「喝尿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骚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裤什么时候都湿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骚味,里面一只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呐。」

  浴室里的翁媳俩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射出一泡浓精,碧霞仍然尽数吞了。

  趁爷爷和袁妈妈还浸在浴缸里,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溜出屋外。

  「精彩吧?」碧霞问。

  「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激。」

  「我知道,没见过你这样兴奋,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射了那么多耶。」

  「难怪你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你妈学的。」

  「怎么样?你说是我淫荡,还是我妈淫荡?」

  「当然是你妈淫荡。不过嘛……假以时日,你一定比你妈淫荡十倍。」

  碧霞吃吃笑起来。「可是……」

  伟民说:「那书房里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洞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

  「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

  「对,他偷看你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床呢。」

  「哎,你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你?」

  「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只对成熟的女性有兴趣。」

  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妈妈又大又圆的屁股、又黑又浓的屄毛、白白的一对大奶,回味她底裤上的酸臊味儿。她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淫虫会对娇艳欲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碧霞只让伟民用手摸她、舔她,从不让他插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你这傻小子的胃口。也许不只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舔屌的技术那样纯熟,谁说不是两条老淫虫调教出来的……

 

       第六章 尝禁果娘教儿做爱 守家规弟为姊开苞

  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只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她在家里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泄,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

  这是素兰近来喜欢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性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性的慰藉了,床头柜抽屉里的电动棒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根有血有肉筋络分明的大棒槌,深深插进她的体内。她希望介南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性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裤,让他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阴毛。以前丈夫就十分迷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毛,现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迎接四年多以来第一根进入她体内的阳具。

  但介南还是没有什么行动。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里面的照片,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流传的电影明星艳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口交。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档案里的照片不下百多张,除了伟民为碧霞口交,还有两人热吻、伟民吮碧霞的奶头,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口交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精壮,雄赳赳的又粗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揉。

  这天她看看再没有什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比照片更刺激,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舔舐的声音、喘息的声音,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性把底裤脱了下来,一边看一边搓揉自己。

  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她暗骂一声,忙乱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

  ——她把底裤留在伟民房里了。

  刚才把底裤脱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什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溜进去,把底裤取回来才行。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里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我去洗澡了。」

  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溜出来,闪进伟民房里,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裤。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她正要向床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妈,你在找这个吗?」

  素兰一抬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裤?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伟民关上房门,走到妈妈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你把这样香喷喷的底裤留在我房里,是要引诱我吗?」

  「不,不是的,我……」

  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腰,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妈,你好香。」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素兰惊叫,一边乳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伟民说:「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

  伟民说着就出去了,素兰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欲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浓浓的骚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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