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超級戰作品~~超級名模晴雯的那一夜,7

[db:作者] 2025-06-30 15:24 5hhhhh 2960 ℃

  呻吟、喘息、以及間歇性的輕呼和低嚷,看著美人兒又開始搖頭晃腦,賈斯基知道她的第三波高潮已迅速降臨,這般饑渴和熱烈的生理反應,讓賈斯基在意外之餘也倍感得意,不過這場性遊戲還不會終止,因為賈斯基正在盤算著要再多換幾個姿勢玩玩,然後才肯讓自己痛快的一洩如注。

  主意既定,賈斯基馬上把王晴雯向後推倒,這次他是從小浪穴一路往上狂幹,在『噼噼啪啪』連續衝撞了二、三十下以後,他把沾滿淫水的命根子猛力一拔,接著便騎在美人兒的肚子上喘息著說:「快、快用妳的大奶子夾住我的大肉棒!」

  配合度可說是百分之百的王晴雯,就在賈斯基剛把大肉棒擠進她奶溝的那一瞬間,她便立刻用雙手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呻吟道:「噢,怎麼還這麼硬啊?

  你是不是每次和女孩子做愛體力都這麼好?」

  這問題賈斯基倒是從未被人問過,因此他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悶哼著說:「我一向都是如此,沒有兩小時以上我是不會射出來的。」

  即使王晴雯在此之前只有過一個男人,但是聽到每次都必須兩小時以上才會射精的說詞,就算賈斯基不再多說,她自己也曉得今天是遇到了一頭非常強壯的蠻牛,望著賈斯基那汗水流淌的胸肌,她竟毫不自覺地舔著下唇微笑道:「哇,那人家今晚豈不是會很慘?」

  盯著美人兒嘴角那抹淫蕩的笑意,賈斯基忍不住將大龜頭頂在她的下巴上說道:「慘不慘就要看妳聽不聽話囉,來,從現在開始我一面打妳奶炮、妳一面幫我吃屌,明白嗎?」

  想玩這招男人的陽具不夠長是不行的,特別是遇到像王晴雯這種小波霸,可能五寸以下的肉棒都會被掩蓋在乳溝下面,不過賈斯基的大肉棒並不會有這個問題,因此每當他的大龜頭從兩個乳房之間穿透出來時,王晴雯的嘴巴便會等在那裡,有時候他的整個大龜頭會被含入嘴裡、有時候卻只是馬眼部份被輕巧的舔舐幾下而已,然而無論美人兒是如何服侍他的命根子,只要看見那性感小嘴在努力的幫自己品簫,賈斯基的心情便無比痛快。

  奮力頂肏了幾分鐘以後,意猶未盡的賈斯基索性跨跪在王晴雯的俏臉上,本來他只低頭欣賞超級名模一邊幫他舔屌、一邊幫他撫蛋的美妙鏡頭,但是同樣越玩越有興致的美人兒忽然緊咬著他的龜頭不放,並且還用力擠壓著他的陰囊,看那樣子就好像是要把精液直接從睪丸內擠爆出來,雖然賈斯基這會兒還硬挺的很,可是隨著王晴雯越來越用力,他整副生殖器的痛楚感也逐漸加劇,為了怕美人兒不知適可而止,他只好雙手猛扯著王晴雯的頭髮大聲說道:「既然妳這麼喜歡吃老二,那我就來讓妳吃個夠。」

  就在王晴雯不得不張開嘴巴的那一刻,賈斯基的大肉棒立刻順勢而入,可能他是有點生氣,所以在一插到底以後還想把大龜頭強行頂進喉管裡,只是毫無防備的美人兒哪堪他如此折騰,就在賈斯基不斷聳動著屁股之際,王晴雯已經忍受不住拼命拍打著他的大腿,看到胯下那張俏臉確實是愁眉苦臉,賈斯基這才稍微放鬆力道的詰問著說:「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業已嚐到苦頭的王晴雯在摸不清對方的意圖之下,連忙雙手直搖的表示拒絕,但賈斯基卻隨即站起來跳到床下指示著她說:「躺過來把腦袋垂到床外,我要試試看能不能今天就把妳訓練成深喉嚨。」

  儘管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能夠承受更可怕的凌辱,不過王晴雯還是在身子一橫之後,便乖乖把腦袋倒懸在床邊,她臉上那種欲拒還迎的表情不管是誰看了恐怕都會忍耐不住,因此賈斯基二話不說就把大肉棒塞進了她嘴裡,起先的幾下還算是溫柔的抽插,但接下來可就是大開大閤的狂肏猛頂了,不斷深入的大龜頭讓王晴雯很快便皺起眉頭,可是賈斯基只顧著把玩眼前那對巍顫顫的大奶子,根本沒發現胯下美女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樣。

  一個是不顧一切想要全根盡入、一個是拼命用雙手想把男人推開,但這場強弱分明的格鬥注定王晴雯非敗不可,因為賈斯基眼看只要再一寸多就可以達陣成功,所以便更加殘酷的橫衝直撞,假如不是喉嚨一陣火辣刺痛的王晴雯開始強烈掙扎,那兩條在床上不斷猛力蹭蹬的修長玉腿,可能會被他誤以為是一種舒爽的表現,幸好就在美人兒的咽喉受傷以前,越來越粗暴的賈斯基總算發覺狀況有點不對。

  硬梆梆的肉棒才甫一退出,兩眼已然翻白的王晴雯立即猛烈咳嗽起來,不過賈斯基在確定她沒有問題之後,馬上便俯身從她的乳溝一路往下舔去,滲著汗水的胴體顯得無比光滑細嫩,貪婪的舌頭在肚臍眼和平坦的小腹分別流連了好一會兒,緊接著便向草紋紊亂的小丘襲捲而去,淡淡的騷水味似乎讓賈斯基感到更加興奮,因為就在王晴雯的呼吸才剛剛恢復正常的那一刻,凶惡的大龜頭竟然又在她嘴邊悸跳和蠢動。

  可怕的經驗美人兒可不想再來一次,因此她趕緊握住大肉棒輕輕地吸吮,但賈斯基卻還不死心的在那邊胡亂頂撞,為了以防萬一,王晴雯乾脆用兩手將它緊緊地合握住,這樣她不僅可以隨心所欲的照顧大龜頭,有時候還可以愛撫一下毛茸茸的大陰囊,或許是她這番舉動令賈斯基大感痛快,所以賈斯基在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以後,隨即也投桃報李將腦袋埋進了王晴雯的兩腿之間.

  這次69式的顛鸞倒鳳兩個人都玩得津津有味,就像是要把彼此的生殖器徹底研究個一清二楚似的,在翻來覆去的品嚐再品嚐之後,賈斯基才心滿意足的喟嘆道:「我這輩子還沒吃過這麼甜蜜多汁的水蜜桃,呵呵,我親愛的晴雯小寶貝,接下來咱們就準備一起成仙成佛吧。」

  根本沒意會到是怎麼一回事的王晴雯,還未起身便已被賈斯基連拖帶抱的放倒在地毯上,起初她以為從床上移到床下是想延續剛才的樂趣,沒想到賈斯基卻是把她張開的雙腿反摺到極致,然後便背對著她跨站上去,就在王晴雯還在納悶之際,硬挺的大龜頭已重重刺擊而下,由於是採取反向的奇特體位交媾,因此陰道顯得有些窒礙難行,但執拗的賈斯基並未改變主意,藉著濃稠的淫水當作潤滑劑,在經過幾次深淺不一的試探性抽插以後,整支大肉棒終於如願的完全頂貫進去。

  這種鼠蹊部徹底洞開的姿勢再加上一連串猛暴的抽插,使王晴雯不僅是嬌喘連連、哼聲不絕,甚至她還雙手緊抓著賈斯基的足踝浪啼道:「啊、啊??

  噢、噢??插的好深、好狠??喔??清陽哥哥??你好壞、好猛唷??哎喲、啊呀??你是不是想要活活插死人家呀???嗚、嗚??不行、不能這樣玩啦??天吶!親愛的??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

  受不了也沒辦法,因為賈斯基不但用右手兩根手指在探勘她的肛門,而且還用左手的手指頭在輪流插入陰道裡面,這招見縫就必插針的絕活,馬上便叫王晴雯渾身顫抖的不知在咕嚨些什麼話兒,然而遊戲並非到此就算告一段落,就在神情如癡如醉的美人兒開始伸手去撫觸那團擺盪的陰囊時,賈斯基的兩根大拇指竟然同時擠進了陰道裡面,可能是極度的飽脹感令王晴雯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起來:「噢──好漲、好滿??人家的小妹妹快要裂開了啦??。」

  兩根大拇指雖然應聲拔了出來,但臉上掛著殘酷笑容的賈斯基卻依舊邊肏邊挖著說:「嘿嘿,妳放心,我不會讓妳的小浪穴受傷,不過妳的後花園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在透露出內心真正的意圖以後,賈斯基那兩根溼淋淋的大拇指立即取代了原先那兩根手指頭的工作,在強力扳開緊峭的菊蕾之後,淡紫色的後門儘管已經洞開,但裡面的景色卻是曲徑幽深,外人根本無法一窺堂奧,不過賈斯基並未失望,因為他只是想觀察一下洞口的尺寸,好做為下一波攻城掠地時的重要參考,對於後花園這塊尚待開發的處女地,賈斯基雖然打算要狠狠的給它來個開苞大典,卻也不想因此弄傷了這個人間極品。

  大概是聽懂了賈斯基的暗示,王晴雯好像有點緊張的回應道:「還??還是不要啦??哥,人家那裡真的從來沒被人碰過. 」

  「就是沒被人碰過才珍貴. 」這句話賈斯基只是在心裡咕嚨,當然不會把它說出來,不過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這第一發火炮也就沒有必要再憋下去,何況這一輪猛攻下來,大龜頭邊緣確實有著一陣陣酥癢的感覺,因此他決定打鐵趁熱,就在王晴雯想用雙手一起愛撫他屁股的時候,他卻突然無聲無息的拔出大肉棒,並且飛快的轉身朝美人兒說道:「甭擔心,等我先餵飽妳的小浪穴咱們再來慢慢商量。」

  說時遲、那時快,話都尚未講完賈斯基的大肉棒便又插回到陰道裡面,隨著『滋』的一聲,竟然只剩一小截留在洞外,只是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擊卻讓王晴雯吃了一驚,因為那來勢洶洶的大龜頭就宛如是一團熱鐵球,瞬間便撞擊到了她的子宮口,除了張口想要呼叫以外,她的雙手也在空中胡亂揮舞了好幾下,但緊隨而來的重重一錘確使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直到賈斯基開始強力抽插起來,她才有辦法在喘了一口大氣以後軟綿綿的說道:「你好壞、好殘忍????人家差點就被你壓壞掉。」

  即使身體沒被壓壞,但那兩片陰唇卻一次復一次的被撞扁,因為這時的賈斯基就像個怒目金剛,王晴雯的雙腿不僅被他反壓在腳下,而且他兩隻手還筆直撐在那對碩大的乳峰上面,這招猛虎擒羊的必殺技使美人兒根本避無可避,除了毫無保留的迎接每一次衝撞以外,王晴雯的雙手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再加上賈斯基的身體愈壓愈低、刺戮的力道也隨著愈加暴烈,如果不是女人天生擁有一具壓不壞也捏不碎的神仙骨,王晴雯此刻恐怕早就被折騰到斷腿裂肋的地步。

  強悍而粗暴的抽插還在持續,在這場似乎永無止境的活塞運動當中,一個是滿身大汗的咬牙苦撐、一個是哼哼嘰嘰半睜著失神的雙眼,快感在兩人身上正在不斷的蔓延,但賈斯基還在等,等王晴雯再一次崩潰的前兆出現,因為他始終都想征服這個在他胯下哀吟的美女,除了美好的青春和肉體,他還想要擄獲這位超級名模的愛情及靈魂,所以他必須等,等著卿卿我我同登最高境界的那一刻。

  王晴雯的雙手開始在拉扯頭髮、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渙散的瞳孔裡有著無比深沉的需求,而她不停在吁氣的嘴裡則是如此呼喊著:「對!對!就是這樣??再插深一點沒關係??啊、啊??我的身體好像快要燒起來了??喔、老天爺,求求你快點射進來吧!」

  任誰都曉得好時機即將降臨,因此賈斯基使盡吃奶的力氣作出最後一擊,他一邊捏住被壓扁的大奶子、一邊瘋狂挺聳著屁股大吼道:「想爽就叫些親熱點的給我聽,快!快說妳要當我的新娘子、快說妳的小浪穴就是生來要讓我幹的!聽到沒有?快說妳這輩子天天都要讓我幹三次!」

  一連串問題反而讓王晴雯有無所適從之感,但她知道有問必答一定會得到賈斯基的歡心,所以她在腦袋即將進入渾屯之際,仍不忘用她性感的嗓音哼哦道:「喔、親愛的??好哥哥??你喜歡什麼就通通拿去吧??人家願意一切都聽你的????。」

  還有什麼叫床聲會比這種言詞更煽惑男人的心呢?看著美人兒那副媚眼如絲的淫靡癡態,賈斯基就像突然患了狂牛症一般,假如有人看過西班牙鬥牛懸著兩條後腿在頂撞東西的畫面,那麼目前的賈斯基就是那副模樣,他幾乎連鼻子都差點要擠進王晴雯的嘴裡,因為他正在採用超高難度的跳躍式插穴法,當他每次騰空而降將大肉棒摜壓進緊密的小穴裡面時,只要一俟雙腳的腳尖碰到地面,他便馬上又蹬跳而起,如此周而復始、又強又狠的撞擊,就像恨不得要把王晴雯的子宮刺穿一般,儘管稍有不慎他的命根子就有可能挫傷或骨折,可是他卻不顧一切的越跳越高、越撞越猛。

  跡近垂直角度的俯衝式幹法,別說已經有過數次高潮的王晴雯難以承受,就連賈斯基自己也是滿臉通紅,露出一副彷彿大血管即將爆掉的可怕模樣,幸好就在這時王晴雯忽然發出了像嬰兒般的哭聲,緊接著便看到她兩手死命揪住床單,整顆腦袋則在不停甩蕩搖擺的畫面。

  隨著賈斯基鼓其餘勇的最後一頂,一股溫熱而黏稠的陰精也泉湧而出,即使賈斯基無法看見那些由洞口溢流而出的蜜汁,但無論是他的龜頭、柱身或陰囊,都明顯感受到了那股湧泉竄流的力道,假如不是有大肉棒的栓塞,恐怕方圓一公尺以內都已被噴灑成濕糊糊的一遍,不過就在賈斯基還想多忍片刻之際,王晴雯卻突然渾身顫抖的緊摟著他呼喊道:「嗄??哈哈??哎呀????

  噢、天吶!好舒服、好美????好痛快的??感覺??。」

  嘆息似的美妙尾音飄盪在空氣裡,而就在王晴雯銳利的指尖開始陷進賈斯基的背肌裡面時,陰道內那一陣緊似一陣的膣肉收縮,終於令賈斯基再也忍耐不住的大吼道:「啊、幹!來了!真的來了????喔──妳他媽真是爽呀!??噢、噢??啊、怎麼會有這麼棒的小騷屄?」

  賈斯基每噴射一次,王晴雯的指甲就會抓的更深也更用力,宛若是在回應他的激情一般,只要賈斯基的屁股還在挺動,那雙柔荑便會在他背上抓出更多的血痕,那種皮開肉綻的痛楚賈斯基並不在乎,但也直到他讓子弟兵一鼓作氣的傾巢而出以後,背上那雙手才逐漸安靜下來,不過等射到點滴不剩的那一刻,兩個人卻又馬上緊緊的擁吻在一起,如果不是他倆腿部杆格的太厲害,可能還會迫不及待的在地毯上翻滾起來。

  激情過後的溫存至少延續了有一刻鐘之久,王晴雯才像猛然想起什麼重要大事般的跳起來說道:「啊,不行,我要趕快去洗個澡。」

  也許是因為兩腿之間還黏瘩瘩的,所以她才剛邁出步伐便又轉頭拉起床單包裹著身體說:「我洗好以後會幫你放熱水,等我叫你的時候要趕快進來泡一泡才不會感冒喔。」

  看著那用小碎步迅速跑開的美好背影,賈斯基心頭不免有些感概,如此美女、這等佳人,終究還是難逃命運的果報,如果上帝是公平的,那就應該再多給這個女孩一次機會,因為賈斯基始終捨不得徹底毀掉這個可人兒,所以他在矛盾的思緒過後,決定還是要在今晚結束以前再幫王晴雯準備一張進入豪門的特快車票。

  一念既定,賈斯基在披上睡袍以後便點了根煙坐在床前沉思,已經拉開窗簾的落地窗外,灰白色的海浪在夜色中依然隱約可見,不過他的眼光並未被這熟悉景像所吸引,他只是凝視著嬝嬝上升的煙霧,往事彷彿在這一瞬間又通通回到了他的腦海裡面,同樣是這種夜黑風高的夜晚、同樣是他正在抽煙的時候,只是那時他不是倚在豪華的大床上,而是靠在巡洋艦的欄杆旁邊,黑壓壓的海面上風浪不大,但突然出現在背後的通訊士卻帶來了令他大吃一驚的消息。

  因為賈斯基是傳譯官,所以與同樣是義務役的這位通訊士私交不錯,當對方一接收到這份重要公文,馬上就偷偷的交給他過目,這個甘於為他冒險觸法的下士在離開前還不忘叮囑他說:「我最多只能幫你拖半個鐘頭,只要我一把這張指令交出去,他們馬上就會來抓人,所以你最好趕快想個辦法拖延一下、或是先在船上找個地方躲起來,一切等船靠岸以後再說. 」

  事態的嚴重和緊急都遠非賈斯基所能料想,因為那張逮捕令上清楚明白的寫著:『有關該員前所涉及傷人案件,因被害人於住院期間傷勢惡化,醫院也於日前發出病危通知,故本件已被軍事檢察官改列為殺人重案,為免該員畏罪潛逃,請貴艦艦長於收訖本文之後即刻率人加以逮捕,並需上銬關押於安全處所,待回港後再由本處會同憲兵單位接管查辦. 』

  除了對通訊士滿懷感激以外,心慌意亂的賈斯基開始搓著雙手在甲板上亂轉,因為他知道一旦傷者真的死亡,那麼在嚴厲的軍法審判之下,不管他有什麼正當理由,毆人致死的重罪肯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就算是只被輕判五到十年,他的人生也將就此完蛋,何況軍營外還有個何若白在等他退伍,所以他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心有不甘,畢竟這整件事的導火線就在於何若白被他的好朋友吃了豆腐。

  那是賈斯基在成功嶺入伍接受預官訓練時所發生的事,原本在第一週的例假日,特地從台北趕到台中與他會面的何若白是計劃獨自前來,沒想到卻在火車上遇到了賈斯基的同學兼好友王志慶,由於這個人賈斯基曾正式介紹給何若白認識,所以兩個人便連袂抵達軍營,雖然這位不速之客是不請自來,但對於昔日同窗的隆情高誼,賈斯基當然是欣然接受。

  識趣的王志慶並沒有一直纏在她倆身邊,午餐過後他說要去探望其他同梯次的校友以後,便把時間留給了這對小情侶,不過在離開之前他當著賈斯基的面和何若白約好了一起回台北的時間,此舉對本來就不放心愛人獨自來回奔波的賈斯基而言自然是舉雙手贊成。

  小倆口雖然無法在營區內翻雲覆雨,但在那個小別勝新婚的快樂午後,賈斯基還是放膽與心上人有了好幾次極其親熱的耳鬢廝磨,因為早在三個多月前何若白將處子之身交付給他以後,在他年輕的心靈深處,何若白便已成為他生命裡的唯一和永恆的伴侶,所有的海誓山盟或甜言蜜語其實都有些多餘,在彼此都堅信自己的愛情永遠不會變質的情形下,他倆其實都已開始在悄悄擘畫著美好的未來。

  在收假前的一分鐘,賈斯基才依依不捨的把心上人交給好朋友照顧,看著她們搭上最後一班懇親巴士以後,他才飛快地奔回自己的營房去集合,惱人的號角已經響起,他知道自己最快也得再數十四個饅頭方能把伊人擁回懷裡.

  約定的兩個星期過去了,然而企盼中的倩影並沒有出現,悵然若失的賈斯基連夜寫好一封情書快遞出去,五天後他收到了回函,何若白在信中告訴他因為扭傷了腳踝所以無法如期赴約,等腳傷好了自然會去軍營看他,所以賈斯基趕緊又修書一封要愛人好好養傷,來不來訓練中心探望其實沒有關係,因為再遲也是等結訓以後就可以回台北見面。

  也不曉得是何若白的腳傷始終未癒、還是她懶得在旅途上奔波,自從賈斯基告訴她來不來探望都無關緊要以後,她就改採一週一信的方式和賈斯基保持聯絡,雖然信中依舊充滿關懷及愛的語言,但賈斯基卻總覺得字裡行間有哪兒不太對勁,不過既然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只好繼續把那份疑惑壓在心底。

  有關『兵變』的傳說和故事在軍隊裡永遠是甚囂塵上,儘管賈斯基也聽過好幾個同袍現身說法,但他從未想過那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因為在一次又一次纏綿悱惻的魚水之歡當中,他倆已經有過太多的允諾和保證,特別是在他幫何若白破瓜的那一夜,就在他們相識的那處海灘、就在那遍他們曾經走過的林投叢內,那個幕天席地、有著滿月照臨的夜晚,當他成功將整支大肉棒頂進那從來沒被人造訪過的女體深處時,何若白的眼角迸出了淚光,不過那時他倆都沒說話,除了隨著波浪不停起伏的喘息和飄盪在夜風中的呻吟以外,就是漁火在海面上閃爍時的光芒。

  一直到賈斯基射光每一滴精液,何若白才緊緊摟著他說:「這輩子我都是你的人了,以後如果我們吵架,你一定要記得今天晚上,人家只要你記住我的好、不要記住我的壞,這樣你才會愛我一輩子,好不好?」

  「好、當然好。」邊說邊吻的賈斯基在得到一次深長回應以後才繼續強調道:「妳這個小傻瓜,都到這時候了,妳還怕我會移情別戀?」

  剛把處女膜奉獻出去的何若白幽聲說道:「人家今天不是安全期、而且還是求學階段,要是懷孕了你又不要我的話,那我怎麼辦?」

  再一次深情的擁吻之後,賈斯基才輕拭著她眼角的淚水應道:「妳要真懷孕了更好,那我會全心全意的準備當爸爸。」

  聽見如此的回答,何若白才轉憂為喜的嘟著小嘴撒著嬌說:「反正你不能讓我當未婚媽媽,要真有了,我會先休學再跟你一起步上紅地毯。」

  何若白說這句話時幸福洋溢的臉龐賈斯基至今仍未忘記,然而幸運之神卻在他入伍不久以後便已遠颺,當結訓的日子終於來臨,興高彩烈的賈斯基帶著心中的一丁點疑問踏上了歸途,他先搭野雞車回家探望父母,晚餐後便直奔台北要和何若白見面,原本他以為何若白會滿心歡喜地迎接他的歸來,沒想到等在門內的是一個他並不認識的女生,那位新來的室友告訴他:「若白昨天下午回家鄉去了,因為她媽媽要住院開刀。」

  這次賈斯基直覺事有蹊蹺,但是礙於對方只是個傳達者,所以他在問了幾句之後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才剛離開那棟出租公寓,他腦海中立刻浮現了何若白那幾個死黨的名字,因此他當下便決定要先去找阿芳和林蘭英問個清楚。

  開放式的校園要找個學生並不困難,尤其是美術系就那麼幾間畫室,所以賈斯基很快就找到了林蘭英,這位個性開朗的女孩直截了當的告訴賈斯基:「若白從台中回來那天腳踝確實受了傷,不過並不嚴重,所以並沒耽誤任何課程,倒是她昨天走得有點匆忙我才感到奇怪,因為之前我們都沒聽說過她媽媽生病的事。」

  豈止是林蘭英感到奇怪,就連賈斯基也從未在信裡聽何若白提起過,因此他判斷這應該是一場來得意外的急病,否則何若白不至於不告而別,想到這點他不禁思考著說:「也許我該連夜下去陪伴她才對,蘭英,妳知道何媽媽住哪家醫院嗎?」

  林蘭英搖著頭說:「我不清楚,不過若白有交代說只要何媽媽沒事她馬上就會回來跟你碰面,所以你還是稍安勿躁,就留在台北等她消息比較妥當。」

  既然茫無頭緒,賈斯基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拜託林蘭英說:「那就麻煩妳一有若白的音訊就馬上通知我。」

  儘管林蘭英是滿頭答應,但也直到五天後賈斯基才接獲她打到旅館的電話,只是他一聽到對方那種焦慮又急促的聲調便有不妙的預感,果然林蘭英在那頭氣急敗壞的再次催促道:「你盡快趕來就對了,若白現在有麻煩,你快點過來!」

  林蘭英那跡近尖叫的聲音讓賈斯基再也無法多問一句,就在對方掛上電話的同一時間,他已經從二樓衝到了大街上,飛快鑽進計程車內以後他不斷要求司機踩足油門,雖然司機被催的不太高興,但大約十分鐘的車程卻不到八分鐘便提前抵達.

  當他一口氣衝上出租公寓的三樓時,現場的情形讓他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賈斯基怎麼也沒料到王志慶會在屋內,而且那傢伙正在和瑟縮在牆角的何若白拉拉扯扯,在愣了一下之後,賈斯基才大聲怒喝道:「王志慶,你拉著若白的手要幹什麼?」

  一聽到賈斯基的聲音王志慶才趕緊鬆手,但他在錯愕之餘索性把心一橫,所以一回過頭來便是滿臉兇狠的應道:「這是我跟她的事不用你管,滾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杵在那裡. 」

  這種蠻橫而惡臉相向的態度使賈斯基也忍不住怒從中來,本來他這幾天閒著沒事,還曾打過電話想跟這傢伙說聲謝謝,沒想到這個謊稱正在環島旅行的混蛋會在這屋裡出現,因此在受騙的感覺及女友遭人冒犯的雙重因素之下,他一個箭步便衝向前去說道:「若白的事就是我的事,說,你到底跑來這裡找她要做什麼?」

  王志慶面貌猙獰的鄙夷著說:「你算哪根蔥想管我的事?何若白又不是你什麼人,輪得到你跑來幫她放狗屁?我告訴你,聰明的就閃一邊涼快去,本少爺可不是你這鄉巴佬惹得起的。」

  囂張而不屑的言詞簡直令人匪夷所思,望著王志慶那漲成豬肝色的臉孔,賈斯基怎麼也沒料到這位球場上的好搭檔兼好同學,會露出這等模樣的真面目,虧他還曾推心置腹的將這混蛋正式介紹給何若白認識,如今看來卻可能是引狼入室,一想到這點他便更加憤怒的斥責道:「媽的!你明知若白是我的女朋友,要不是因為我的關係,你會認識若白嗎?現在你竟然敢跟我講這種話,莫非你是想要橫刀奪愛?」

  「什麼叫橫刀奪愛?」理不直卻氣壯的王志慶依舊咆哮著說:「何若白又還沒結婚,任何人都有權可以追求她,你既沒申請專利她也不是你的禁臠,我想追她有何不行?而且你最好先搞清楚,究竟是誰在橫刀奪愛還很難說咧。」

  聽他越說越離譜,賈斯基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說:「你再給我胡說八道看看,你相不相信我會扁你?」

  「誰怕誰啊?」王志慶雖然沒有回推過去,但是卻轉向何若白大聲說道:「來,若白,告訴他妳真正喜歡的是誰!」

  本來只是站在一旁強忍著淚水的何若白,一看到王志慶伸手想要拉她,立即閃身躲到了賈斯基背後說道:「你快走吧,我求求你,王志慶,請你趕快離開,我跟你並無任何關係,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好不好?」

  瞧見何若白像躲瘟疫般的藏到賈斯基背後,王志慶頓時火冒三丈的吼道:「若白,過來我這邊,妳不必怕他,儘管告訴他妳真正愛的人是誰沒關係. 」

  更進一步的衝突就從這兒開始,賈斯基一看到王志慶欺身過來,馬上按住他的肩膀警告道:「你少亂來,否則休怪我會對你不客氣。」

  賈斯基的話才剛收口,王志慶便用力格開他的手臂,同時一記又狠又重的右鉤拳已揮向他的太陽穴,這突如其來的變局使旁觀者全都嚇了一跳,就在阿芳及林蘭英都發出尖叫的時候,賈斯基不但舉臂架住了那記右鉤拳,而且他還掐著對手的脖子使勁往後推著說:「你想來真的嗎?好,我今天非好好的教訓你一頓不可。」

  本來賈斯基順勢一拳就可以把王志慶的鼻子捶扁,但何若白卻從後面拉住他的手臂制止道:「不要!你們兩個都快住手,王志慶,我求求你趕快離開這裡好不好?」

  一看到賈斯基已然鬆手,王志慶反而氣燄更加猖狂的說道:「要我走可以,不過必須等我把這王八蛋打趴在這裡以後再說. 」

  話到這裡已經說絕,所以賈斯基不怒反笑的轉身往外走著說:「既然這麼帶種,那就跟我到樓下去分個你死我活,不敢來的就是龜孫子、大孬種!」

  「走就走,老子還怕了你不成?」看著賈斯基業已邁出門外,王志慶在瞪了何若白一眼之後也隨即跟了過去,然而這壞胚子卻立刻使出了小人手段,他一看見賈斯基正背對著他要轉彎走向二樓,大概是覺得機不可失,他竟然就由上而下的衝過去揮拳猛擊著說:「打死你這個大豬頭!」

  這次偷襲賈斯基並無法完全閃過,雖然他機警的想要躲開,但右耳仍被強烈掃擊而過,火辣辣的刺痛感讓他肝火大熾,就在王志慶龐大的身軀隨後撲壓而來之際,他甚至連手都沒動,就那麼肩一斜、腰一扭,利用對方又猛又急的衝勢表演了一次漂亮至極的過肩摔。

  起初以為自己會佔盡優勢的王志慶開始慌了,因為當他發現苗頭有所不對時,煞不住車的身體正從賈斯基肩頭翻越過去,騰空的感覺讓他想要趕快抓住一點什麼以供支撐,但他無助的雙手卻搆不到任何東西,就在他心知要糟的那一刻,墜落的身軀已撞擊在水泥階梯上面。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