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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青双娇】 (01-14),2

[db:作者] 2025-06-30 15:24 5hhhhh 2630 ℃

  掌柜的见眼前姑娘流露出害羞娇态,满面通红,勇气大增。伏下身来,将怡的双腿微微举起。嘴巴一凑,就对着心怡蒂舔了起来,心怡下半身感到一阵热热又软软的舌尖,舐得使人全身舒畅,只觉得全身都在飘飘的。

  心怡已经美的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只觉得希望掌柜的舌尖再伸进去一点,两条粉雕玉琢的美腿对着掌柜的慢慢地张开。

  掌柜抬起头来,眼睛盯着心怡的下体,那是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因紧张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周围,因为双腿张开的关系肉缝微微开了一线,可以看到一部份的嫩肉。

  接着,掌柜的跪在心怡两腿之间,用手扶着那小肉棒,慢慢的用龟头搓揉心怡的小阴唇。心怡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这掌柜的肉棒虽然不大,但龟头却是不小。心怡给他这样一柔,蜜穴口更是湿淋淋的直冒水,掌柜的龟头在心怡穴口又戳又揉,那湿热温暖的感觉使得他马眼一舒,幸好警觉的快,强自忍住,一股阳精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深呼吸之后把龟头在心怡阴唇上揩了几下,心想不能再等了,狠狠地对准穴洞口往里一插,祇听见「唧」的一声,捅进去了三吋,原来掌柜的太胖,肥肉使得他的小肉棍无法全根没入,心怡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心怡一痛,就把蜜穴夹得紧紧的,双手对着心怡猛往上推。心怡被她推得上身撑了很高,可是肚子以下,反而压得更紧。

  心怡骂道:「死掌柜的,你跟姑娘玩,这么粗鲁啊!」

  掌柜的听她这样一骂,知道她是第一次,感动的差点泄精,忙道:姑娘!这不是故意的呀!弄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妳可以试着放松一点?

  心怡听了掌柜的说放松一点,她就把手拿开了,穴也不用力夹了,马上就觉得不太痛了!

  掌柜的问道:「现在还会痛吗?」

  心怡道:我放松了一点,马上就不太痛了,可是又感到有些胀胀的,这时心怡感到穴里忽然的痒起来了,就说道:哎呀!我这穴里怎么会这么痒!

  掌柜的笑道:我抽送几下,就不会痒了!

  心怡道:好嘛!你先轻轻的顶我几下试试!

  掌柜的挺起肥腰,就在穴里抽送起来了。心怡被他一顶,马上就感到美味无穷!一阵阵的舒坦,把那种痒味也止住了。

  心怡道:「好舒服再大力一点嘛!」

  掌柜的听了,就用尽吃奶的力量的顶送,力气也大了!但可惜人太胖,肉棍又短,抽动时也就那三寸肉棍在进进出出,但是心怡初经人事,这时被插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

  掌柜的见她已经上路了,抽送的方法也加了许多花样。紧紧的小穴把肉棍收得好紧,嫩穴之中,也被插得淫水直流!

  可惜好景不长,只插得三四十下,掌柜的腰眼一酥,一股浓精就射了出来,身子一倒,压在心怡身上。

  幸好心怡自幼习武,否则给这肥猪一压,不死也重伤。

  心怡把掌柜的推开之后,见到掌柜的肉棍湿湿黏黏的缩到只有花生般大小,便知道掌柜的玩完了。

  但是她心中却还是有点空空荡荡,且有点痒痒的感觉,一怒之下,伸手便打了掌柜的一掌,这一掌倒是把这肥猪打醒了,一见心怡神色,便觉得悔恨交加,但掌柜的却忽然灵机一动,忙向心怡道:还没完!

  还没完!

  掌柜的说完便趴下往心怡的穴口舔去,心怡一阵酥麻双手按这掌柜的头道:难道……难道你又硬起来了嘛?我看没有啊……

  心怡被掌柜的舔的心神俱泰,一时之间也没有再问这么多了,呼然之间,心怡只觉得穴中一涨,好像又有一根肉棍插了进来,睁眼一看,掌柜的明明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啊!再仔细一瞧,原来掌柜的把他额头上的肉瘤顶进穴里来了。

  掌柜的肉瘤成长条状,有三吋多长,一吋半宽,当做鸡巴用来插穴,由于没有肥胖身体的钳制,反而能够一插到底,倒是比他自己的鸡巴还管用,而这肉瘤之上又长了些头发,在穴里摩擦起来,更是有莫名的快感。

  心怡两三下就被插的气喘咻咻,起初还不敢哼出声来,插到一百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呻吟起来。双手扶着掌柜的秃头。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掌柜的肉瘤在她阴道里不停顶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瘤,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等插到二百多下时,心怡更是忍不住的发出各种呓语。

  「不要停,用力点……我杀了你……喔喔……好舒服,喔!再用力点……不行了,我要死了。」下面的小洞不断涌出涓涓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到了三百多下的时候,心怡已经全身无力软摊在床上,精神成游离状态,掌柜的却因颈部扭伤,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

  心怡18年的处女之身终于破了,初尝人生滋味的她,觉得身为女儿身真是天赐的幸福,又在关梁镇又呆了一天后,见到客栈掌柜正因脖子扭伤在床休养,且商人纷纷赶到江宁去敢集了,留在这镇上也没什么搞头了,就动身离开了关梁镇,临行前到客栈柜台结账,那肥猪掌柜也不收她房钱,反而送给她五十两银子当盘缠,心怡心中觉得这关梁镇的人真好,吻了掌柜的肉瘤一下,也就依依不舍的离开,迈向她未知的旅程。

  心怡离开了关梁镇后,沿着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宁而去。心想,既已下山,总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广见闻。但见沿途中商旅落驿不绝,男女老少,各色人种皆有。

  当时间正值元朝中叶,元帝国版图西北至莱茵河畔,西南方到达大食帝国,即现今阿拉伯,北非一带,版图之大,亘古莫有。心怡一见官道上来往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满身肥肉的大胡子波斯人,更有全身粗黑油滑的昆仑奴,不禁十分好奇,一路注视,这行为可以说是有一点无礼,但众人见她是一个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为意。心怡身着粉绿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雪肤樱唇,颜容娇美,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眼波流转。山风一吹,衣服贴偎在身上,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儿婀娜多姿,每个人都多看了心怡几眼,微笑以待。

  三天来,一路无事,道路上倒也见到过两队镳车,除此之外,虽有携刀带剑者,但似乎也不会武功。心怡自下山以来,都没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论见到人动手比武了。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实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路上风光明媚,心怡除了欣赏风景外,就是想着前两天在客栈发生的事,和留意有没有任何与武林有关的事物。

  这日中午,心怡正自走到了一个小市集,见到有一骡马贩子正在吆喝。心怡想,我只靠两条腿,每天顶多只能走五十里路,实在太也缓慢,倒不如买个座骑来代步。于是就走向了那马贩子的围栏附近挑选牲口。很快的,心怡就挑中了一匹小花驴,向贩子一问价钱,倒也不贵,只要三两银子,原来是那老板见心怡貌美娇憨,价钱也就特别克己,还多送了一条鞭子给她。心怡付完驴价之后,牵着小花驴就走到了对面一家茶铺,坐下来后,便叫了碗鸡丝面。

  等了好一下子,面终于来了,正低头吃了两口,忽然却听到一阵十分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脚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却显然是身有武功之人。

  不久,这脚步声也走到了茶铺,就坐在茶铺靠内里的一张桌子,心怡打量了一下来人,却是一个矮小的驼子,两颊尖瘦,身子更瘦。但衣着华丽,年纪大约六十来岁。心怡这就留心了起来。

  忽然之间,一阵洪亮的笑语声,混杂着急剧的马蹄声,随着风声传来,心怡心神一振,回首而望。只见烟尘滚滚之中,四匹健马急驰而来,马上人扬鞭大笑声中,四匹马顿时之间俱已来到茶铺近前。

  只见那驼子,一个箭步窜到路中,张臂大呼道。

  「马上的朋友,请暂留贵步。」

  但见马上的骑士笑声倏然而住,微一扬手,这四匹来势如龙的健马,立刻一起打住。

  马儿扬蹄昂首长嘶不已,马上的骑士却仍腰板挺得笔直,端坐未动,显见得身手俱都不俗。

  那驼子尖瘦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喜色,朗声说道:「四位英雄,可否暂且下马,容老夫有事相商。」

  马上人狐疑地对望了一眼,征求着对方的意见,他们虽然不知道立在马前这瘦小驼子的来意。但一来这四骑骑士,武功俱都不弱,并不惧怕马前此人是否有恶意。二来,却是因为也动了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闪动后,四人间各个打了个眼色,便一起翻身下了马。路人俱都侧目而顾,不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而心怡也更加的留意当下情形。

  其中一个目光炯然、身量颀长的中年汉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阎,不知兄台高姓,拦路相邀,有何见教?」

  只见那驼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这身前虚点了三个点,又画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线。那中年汉子颤声道:「原来是铁腿任兆渔任大爷小可久仰三江铁腿大名远播,却不想今日在此得见侠踪,我兄弟四人实在是三生有幸……」

  心怡心想,看那驼子的身材,似乎并不适合练下盘功夫,却号称铁腿,想必有人所不知的长处吧。而见那四名大汉又似乎怕的厉害,令人好奇……

  心怡正自思量之间,那铁腿任大爷却长叹一声,神色突然变得灰黯起来。这几年来,他虽已习惯了等待,但此刻却仍难免心胸激动。

  只听他沉声道:香山四刀,我在这等你们以经等了两个多月了,你们这么久才从大都回来,想是收获颇丰吧?我老弟和你们的帐,今日……

  话刚说完,忽然兵刃破风之声大做,原来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渔号称铁腿,轻功必然高强。今日四人已经下马,如再想逃,也颇为困难,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四人合力,或许可以杀了这老头。于是那商阎一使眼色,四人立刻就同时出手。

  只见一时之间,刀光如雪,但那铁腿任兆渔却有如一条泥鳅般在刀光中穿来穿去。香山四刀眼看来伤他不得。

  忽见那任兆渔矮身抢在那商阎身侧,一弹腿在左商阎胁踢了一脚,那商阎登时口喷鲜血而亡。而眼见商阎毙命,其余三刀舞的更加急了,但是心急之下,破绽百出,却更加无济于事,转眼之间,香山四刀已陆续死于任兆渔的脚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后,却见那任兆渔也就停手,之后仰天哈哈一笑,接着摇晃了几下,便也倒地不起。

  原来香山四刀起先暴起出手袭击之时,任兆渔在混乱之间必竟也中了一刀。

  只是伤在右下腹,且伤口极小,当时不以为意。

  那知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剧毒,只是任兆渔内功精深,一直运功压制毒素,直到剧斗结束,这才毒伤发作。

  而那过往行人与茶铺老板,见到有人在挥刀相斗,早已躲的干干净净。黄沙滚滚,朔风野大,只见任兆渔与香山四刀倒在街心,却是无人敢过来查看。

  当铁腿任兆渔从昏迷中转醒时,天已昏黄,却发现自然正躺卧在一个老旧的破庙之内,目光动处,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着一个身着粉色青衣的娇美少女,正含笑望着自己。

  夕阳由屋门外斜照在这少女身上,更使得这本已极为美丽的少女,更添了几许白璧无暇感。

  原来这少女正是心怡,她在茶铺之前观看铁腿任兆渔与香山四刀相斗,见到香山四刀一一毙命,而任兆渔却中毒昏迷,便将任兆渔救到这小庙来。

  心怡的笑容是亲切而友善的。任兆渔转念一想,便知道是心怡将他救来这破庙。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没齿难报,在这里先谢过姑娘了。

  心怡笑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我看那刀上牵机之毒,倒也并不如何厉害,以前辈武功,三数日之内,必能运功逼出。

  任兆渔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无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却也危险,要是被官府拿了去,到也麻烦,相救之恩,还须重重谢过。

  心怡笑道:前辈也不用再多说了……嗯!前辈你为何会与那四个使刀汉子动手呢?

  任兆渔道:这事原是一言难尽,但姑娘有问,老朽不敢不答。于是任兆渔就将其弟与香山四刀结怨,以及后来被杀等过程向心怡诉说起来。

  心怡听完一愣一愣的,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恩怨勾结,这令从小生长在深山中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来。

  任兆渔见到心怡那神情,知道眼前这少女尚未明了人世间的复杂,不禁叹了口气!

  心怡听到任兆渔的叹息声后,才由出神中回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忙道:前辈你伤口还没有包扎,我来帮你看看吧!

  任兆渔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

  但心怡仍然走过来将任兆渔扶坐在地上。却听任兆渔又道:那伤口在下身,不敢玷污姑娘慧眼,还是我自己来就好……

  心怡插口道:没关系,还是我来帮你好了!说完,便将任兆渔的裤子退至胯下处,转眼一看,任兆渔的鸡巴像蚯蚓一样,细细长长的垂软在腿间,便也没有在意,拿出金创药,弯下腰来审视任梧渔的伤口。

  任兆渔见心怡决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对,乖乖的接受心怡的治疗。但是目光一转间任兆渔却呆住了,原来心怡弯下腰来后领口便往下敞开,露出了那雪白的乳房和深深乳沟,任兆渔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心怡看审视了半晌,正转头要拿出药粉,却见到任兆渔那不到两指粗,却有七,八寸长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

  心中一跳,登时面红过耳,转头瞪了任兆渔一眼,但眼神中却水波盈盈。

  任兆渔本来还待解释几句,但看见心怡娇媚的神色,整个人看得都呆了,张大了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心怡自从离开关梁镇以来,每天行在道上,无聊时就想起男女行房的快感,只是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劳顿,倒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这时见到任兆渔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这老家伙的肉棒比关良镇的客栈掌柜长了一倍,虽然细了点,但插进穴里来不知是什么感觉……一想之下,芳心不由得跃跃欲试起来!觉得心中空空荡荡的,身上却忍不住燥热起来,蜜穴也湿润了起来。

  待得心怡仔细的将药敷在任兆渔的伤口之上,包扎妥当之后。抬起头来,眼波盈盈的向任兆渔娇笑道:前辈你中毒之后,又如此性奋,恐怕不太好吧!

  而这任兆渔也是花丛老手了,见了心怡的神色之后,心中雪亮。便道:那姑娘妳就帮我想个办法,帮帮老朽,让它平息下去吧!

  心怡唔!的一声就将双手握在任兆渔的细长肉棍之上,故作沉思状,而那任兆渔的肉棍被心怡温软细嫩的小手一握,感觉无可言喻,十分的舒坦。更是一跳一跳的,硬的更是加厉害了。

  心怡对任兆渔说道,好吧!我就帮帮你吧!

  说完,双手便再任兆渔的肉棍上轻轻揉动了起来,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只见心怡的薄衫因弯腰使得衣襟向两侧敞开。

  衫内白嫩浑圆的双乳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之欲出。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涨大,这时任兆渔也老实不客气了,忍不住便伸手进去扶着白嫩的双乳,手指轻轻的夹着心怡那红嫩的乳头。一阵的抚摸,心怡顿觉得一股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子轻轻的随着任兆渔双手的节奏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心怡只见任兆渔的龟头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渔看见心怡浑圆雪白的膝盖和粉嫩的大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只见心怡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将长裙除下了,将底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任兆渔的肩膀上,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任兆渔的肉棍上。任兆渔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滑甜腻的软肉的包裹,不禁一震。心怡向下摸到他细长的肉棍,抬起屁股,温温柔柔的将阴唇靠到任兆渔尖尖的龟头上磨擦,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起一起。任兆渔挺起腰部,开始用龟头磨擦心怡的阴核,双手敞开了心怡的上衣,轻吻着那粉红色的乳头,咨意享受少女鲜嫩。

  心怡刚开始用阴户来回磨擦任兆渔的阳具时尚有些许羞涩。

  待得十数下过后,心怡的力道渐渐加重,而任兆渔发现龟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心怡望去,只见得心怡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

  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任梧渔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肉棍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慢一点……」心怡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你身上有伤……要慢慢来啊……不要太冲动……」

  但任兆渔还是禁不住冲动,抬起屁股继续往上直顶,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心怡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心怡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任兆渔扶着心怡纤软腰肢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心怡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心怡浪水绵绵,没多久任兆渔就把整根肉棍都插没在心怡温暖湿热的密穴里头了。

  心怡的美穴紧紧将任梧渔的肉棍闷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渔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心怡的俏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心怡,奋不顾身地拼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经喘的不成样子,仰脸瞇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辈……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任兆渔的肉棍虽然细,但是较长,每次抽送都顶到心怡的花心,这种感觉,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任兆渔抱着心怡翻滚,将她压向地板上,然后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体。任兆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随着任兆渔的肉棍进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隐隐约地摇荡着。

  任兆渔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细长肉棍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阴囊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心怡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

  心怡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着,淫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

  只见任兆渔咬牙切齿,腰杆摇晃得像要折断一样。

  心怡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穴一股劲地夹紧任兆渔的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

  任兆渔见心怡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接着被肉壁紧箍住的下体一阵抽慉,便泄出了阳精,同时心怡也喷出了大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庙的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满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纔的欢愉滋味。两人身相拥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沉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来,只见任兆渔已不见踪影,但见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剑,一迭银票,心知是任兆渔留给她的。

  那银票约有一万两,心怡长这么大没看过那么多钱,心中不由得砰砰乱跳。

  拿起短剑,只见剑上鞘已生铜绿,却用古篆字刻着太阿两字,接着拔出短剑一看。只觉寒光一闪,短剑剑锋上青光四射。便伸手用短剑在庙中鼓架上一划,鼓架应手而断,直如切豆腐一般,举起短剑看时,脸上突觉寒气侵肤,剑锋发出莹莹青光。

  心怡惯使的兵刃正是短剑,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虽不知此剑来历,但却也知道此剑可是比那一万两银子珍贵许多。把玩一阵后,便到庙后古井处,将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将银票与短剑贴身藏好,便骑着她的小花驴回到官道上,哼着小曲,继续往江宁而去。

 

                第五章

  这天黄昏,山风抖峭,神鞭无敌薛绍拉了铁指郭威和无踪腿杨天数两个师兄弟,一起到城郊的杜康楼吃烧鸡。

  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出来,也不坐车,也不骑马,酒力一蒸,确也不怕冷,冒着山风在道上徐徐而行。

  三人年纪虽已近五十,然而豪兴仍存。三杯烧刀子下了肚,便仿佛回到少年时啸据结党,驰骋江河,快意恩仇的劲儿,三人高谈阔论着当年的刀头舔血和那风流韵迹。

  虽然已近省城江宁,但僻静的郊外道路上,一入夜便绝少人行,此时远处却似有一蹄声传来,确是一头驴子。那花驴越来越近,驴上是个穿着浅绿色套装的少女,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着途径。

  原来这少女便是心怡,她嫌白天太过懊热,这几天来便都下午才开始赶路。不一日便已来到江宁近郊。

  黑夜中神鞭无敌薛绍等三人虽看不清这少女的面目,但却仿佛甚美,神鞭无敌薛绍少年时中也是走马章台的风流人物,此时见了这少女便笑道:「若是师兄我再年轻个十岁,定要上去搭讪,管保手到擒来。」

  心怡见有人说话,眼波一转,看了他们一眼,见是三个已近五十多岁的半老汉子。但是心想这些人所谈的未必有关自已,便未在意,继续前行。

  哪知无踪腿杨天数见状,却哈哈笑道:「怎么,师兄,咱们年纪虽大,但是无论说卖相也好,说骠劲儿也罢,比起年轻小伙子,可绝不含糊,你看人家大姑娘不是向咱们飞眼儿了吗!」

  金刀无敌也笑个不住,铁指郭威日虽很沉稳,但此时多喝了两杯,也胡言乱语了起来,凑趣说道:「这就叫做姜是老的辣,真正识货的小姐儿,才会找着咱们呢!」

  心怡听了半天,才确定他们在说自已,微勒缰绳,停住了花驴,娇声着问:「喂!你们在说谁呀?」

  神鞭无敌薛绍祸到临头,还不知道:「大姑娘,我们在说你呀!」

  心怡心想这三人如此轻薄,随手一马鞭,便到神鞭无敌薛绍头上。

  薛绍随便一躲,笑道:「大姑娘怎么能随便打人。」

  哪知那马鞭竟会拐弯,鞭稍随着他的去势一转,着着实实抽在神鞭无敌的头上。

  薛绍这才大怒,叱道:「好泼妇,真打呀。」

  心怡叭的又是一鞭,娇叱道:「非打你不可。」

  神鞭无敌薛绍,往前一欺身,要去抄鞭子,口中说道:「今天老爷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娘儿们。」

  哪知那马鞭眼看势竭,却又呼的回抢过来。

  鞭梢直点薛绍肩下的「玄关」穴,黑夜之中,认穴之准,使得薛绍这才知道遇见了罕见的武林好手。

  无踪腿杨天数也惊道:「这小妞居然还会打穴。」

  薛绍疾疾一侧身,堪堪躲过这一鞭,喊道:「喂,你是哪门派的,可认得我神鞭无敌薛绍。」

  他想凭着自己的名头震住心怡,哪知心怡根本不卖帐,反手又是一鞭。

  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姑娘的来历。」

  神鞭无敌薛绍可没有想到心怡凭什么说出此话,反而更怒。

  错步躲开了马鞭,却疾出一掌,切在那花驴的后股上。神鞭无敌武功不弱,这一掌少说也有两、三百斤力道,那花驴怎受得住。

  一声长嘶,前腿人立了起来。

  心怡娇叱道:「你这是找死!」

  随着说话,苗条的身形飘然落在地上,手中所持的马鞭,灌以内力之后,竟抖直了当做剑使,一招「柳絮如雪」化做漫天鞭影,分点薛绍鼻边「沉香」、肩下「肩进」、左脉「乳泉」三处要穴。

  薛绍也没有想到此少女竟能使出内家剑术的上乘手法,一声惊呼身形后仰,嗖的倒窜出去,虽然躲过此招,但却躲得狼狈已极。

  心怡娇叱一声,如影附形,漫天鞭影又跟了下去,薛绍左支右绌,极为勉强的招架着,眼看就要不敌。

  无踪腿杨天数和铁指郭威,见神鞭无敌堂堂一个成名英雄,竞连一个少女都敌不过,酒意上涌,又是敌忾同仇,竟不顾自己的身分,齐一纵身,抢丁上去,出拳如风,居然不顾身份,行起那以多欺少之事了。

  心怡冷笑一声,说道:「想不到两江武林里,竟然有你们这种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手中马鞭,忽而鞭招,忽而剑法,饶是三人俱是坐镇一方的豪杰,却丝毫奈何她不得。

  忽然,街的尽头,有入踏马高歌而来,歌声清朗,歌道,「所鱼作醉,酒面打开香可醉,相唤同来,草草杯盘饮几杯。人生虚假,昨日梅花今日谢,不醉何为,从古英雄总是痴。」

  歌声歇处,马也来到近前。

  此时心怡虽然武功绝佳,但到底不敢妄下杀手。

  然而虽被三个武林好手围攻,但手中马鞭招式精绝,出手更不留情。

  马上的人惊叹了一声,也勒住了马,却是一个剑目星眉的少年书生。那少年书生坐在马上,极为留意着心怡所使的招式,突然喊道:「住手,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怎么打了起来。」

  但四人仍然打得难解难分,那少年书生急道:「小弟林书炜,郭大侠快请住手,这位姑娘是小弟的朋友。」

  铁指郭威一听是林书炜,才猛一收势,退了出来,他一使力出汗,人也清醒了,一想自己堂堂三个在武林中已具是声名的人物,为着个见不得人的理由竟围攻一个少女,日后江湖传出,岂非成了笑话,何况这少女武功颇高,招式尤其精妙,必定大有来头,心中正自有些后悔。

  林书炜这一来,更让这三人下不了台,他拱手向林书炜道:「林兄怎的一别多日,也不见面,此女虽是林兄的朋友,难道这事就应抹过?」

  他转身喝道:「薛师弟杨师弟快请住手,我替你们二位引见一位好朋友。」

  薛绍和杨天数忙应声住了手,心怡倒也无所谓,没有继续追击,反而乐得休息。但却仍然杏眼圆睁,显然并不想就此善罢罢休。

  她心中还奇怪着这马上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识怎会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朋友?

  心怡武功虽高,却是初出江湖,她感到江湖之大,无奇不有。而有些事,却并非她此时可以理解的!

  她初次与人动手,凭着自己的武功,以一敌三,眼看就要得胜,却不料马上少年出来管闲事,心里稍感不悦。然而她却不知对手三人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她战败一人,便已可扬名江湖。

  此三人若不是因她年纪尚轻,交手经验太少,怕早已落败。她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竟愣在那里了。

  这边铁指郭威早已替林书炜引见了薛绍和杨天数两人,两人此刻酒意已消,脸上也有些接不住,林书炜聪明绝顶,早已看这三人恼羞成怒,心中暗笑。

  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郭威以为他真和那心怡是朋友,便向他问那少女的师承门派,那少年书生随口支吾了过去,三人却越听越怒。

  铁指郭威道:林公子,你事情管的也太宽了吧,如此多管嫌事,家师碧眼神相说你活不过今年端午,恐怕八九不离十吧!

  那少年书生一听,心中暗怒,脸上微笑道:那恐怕也不是三位大侠所能赐予在下的吧!

  铁指郭威三人听了大怒,三人呼啸一声,便一齐向林书炜出手,只见林书炜一柄折扇,左支右点,片刻间铁指郭威三人脸上血流如注,转身往城中奔逃,原来三人的右眼却都给林书炜戳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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