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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星空,2

[db:作者] 2025-06-30 15:24 5hhhhh 8250 ℃

  「陪我打怪。」

  「嗯嗯。」

  外头的寒风仍然不间断的嘶吼着,我把可乐加热到了烫口的温度。

  虽然没了气泡,但本质是不会变的。

  可乐就是可乐。

  「你觉得我没了头之后,还会是我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我想我只是有些多愁善感。」

  「你现在穿什么00?」

  「黑色连身短裙睡衣加个毛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

  「把现在的你斩首了一定很性感。」

  「你也开始会亏我了啊。」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性感是不会变的,留给人们的记忆也是。」

  「嗯…」

  眼前的游戏角色,突然间变的很模糊。

 

  12月28号。

  活过的痕迹…

  太难了,除非有人愿意记住我。

  我包着毛茸茸的外套,走在夜晚寒冷的街道上,短裙下裸露的大腿冻得有些僵硬。

  也许我写过的文章能留下一些记忆吧。

  车站前百货的顶楼看板,倒数着的是人们的期待。脸上的笑容、呼出的白雾,诉说着的是我看不见的未来。

  而地下道内,留下的是过去的痕迹。

  或许将死的女孩总会喜欢到这个地方吧。

  「老公,我走了,阿香」

  「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最后一夜,小洁」

  墙上有着太多的留言,太多的记忆,太多的感触,属於这些女孩的痕迹。

  也许我也该写一句…

  「终点站的星空,希望真的很美。筱雯」

  也许明年的今天,会有另一个女孩站在这里,看着我的笔迹,有着和我相同的心事…

  而我…

  出了地下道,来往的车流刮起了阵阵冷风,出站的人潮将我挤在路边。

  倒数的数位又少了一小时。

  屁股被偷偷捏了一把。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铃铃铃…」手机铃声将我拉回现实。

  「喂,姊!」熟悉的声音。

  「啊,妹妹啊,干麻?」

  「没有啊,好久没打给你了,想你嘛。最近过的怎么样?」

  「呃…还可以吧…」

  「是哦,最近应该挺开心的吧,早上打给你,结果是个男人接的,害我以为你交到男友了,结果他跟我说他只是帮忙接一下,说姊你正在主管办公室里帮主管服务,是真的还假的啊姊,这么快就受主管中用了?」

  「恩…算是吧,我现在是主管秘书啊。」

  「真的吗?恭喜姊了,你们主管的技术好不好啊?我也好希望有一天能像姊一样当个私人秘书喔。」

  「什么技术好不好…你又知道我跟主管有什么关系了?」我嗔道。

  「姊,这个时代哪有可能秘书不跟上司发生关系的,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真的觉得姊很厉害呢!连我都想看看姊被主管压在桌子上干是什么样子了…」

  「好了别再说了…」

  「嘻,姊害羞啦,好啦,其时我只是想问问姐最近过的好不好,如果过的不错就好了。」

  「嗯…最近天冷,保重自己。」

  「好,姊也是。对了,最近我也很忙,先提前跟你说声新年快乐啰。」

  「嗯…」我抬头看着开始下起毛毛雨的天空。

  「新年快乐。」

  如果我坐到了等待已久的终点站,却看不到星空,那该怎么办?

  「早安~ 」翔一如往常的先跟我打招呼。

  「早安~ 」

  「今天很忙喔00?」

  「嗯…每天都很忙啊。」

  「嗯…」

  「12点了,又是新的一天…」

  「时间过的好快。」

  「翔,你听过多重宇宙吗?」

  「好像有。」

  「就是啊,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或许不是唯一的,还有其他的宇宙,其他的世界。」

  「嗯00…」

  「每个宇宙,都是现实,或许里面也同样有着人类,也有另外一个你跟我。」

  「这种感觉很奇妙。」

  「对啊,我常在想,另一个宇宙里的我,不知道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那会是什么样的世界。」

  「或许是个很棒的世界吧…男女平等…充满热情,不再有地位高低之分…」

  「那一定很幸福…」我有些出神,「翔,你比较喜欢哪个世界?是这个可以宰杀女孩的世界,还是幻想中那个男女平等的世界?」

  「我想我比较喜欢幻想中的世界。」

  「可以宰杀女孩不好吗?」

  「很好啊00」他顿了顿」但我有一个比宰杀女孩还重要的愿望。」

  「是什么?」

  「不想说。」

  「小气欸. 」

  「- -」

  「好了我要赶小说,快写完了。」

  「嗯嗯。」

  「翔。」

  「00?」

  「我…好想当个小说家…」

  「你行的。」

  「我不行。」

  「要有信心。」

  「也许我需要的不是信心,而是一个许愿的机会。」

 

  12月29号

  天空飘着细雨,感觉更冷了。或许越冷越有过节的气氛吧。

  昨天的睡眠不足,让今天晚上的我觉得格外疲惫。

  不穿内衣裤变成一种习惯,我几乎忘记了穿内衣的感觉。

  心莫名的揪在一起,喉咙好像有东西哽住一样。

  很难受。

  「早安」

  「小说写完了,我传给你。」

  「好。」翔按下了接收。

  「仰望星空的母猪00?」

  「嗯…」我看着萤幕,」这是一个,改编自真实事件的故事。」

  「嗯…」

  「翔,你知道猪不能抬头望天吗?」

  「是哦…」

  「因为,他们失去了向星星许愿的权利,只有在被宰杀的那刻,才能在自己的哀号声中,看着最后的星空,许下一个这辈子不能实现的愿望。」

  也许,我也一样吧…?

  我又何尝不是一只母猪。

  一只只能期待在宰杀之前有机会看见流星的母猪。

  我望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出神,幻想着另一个宇宙里的我,不知是否看的见星空。

  「翔。」

  「嗯?」

  「我好累。」

  「去睡吧。」

  「睡不着。」

  「心情不好吗?」

  「…不知道。」

  可以的话我并不是很想跟翔说我的这些事情,因为太丢脸了。

  也可能不是丢脸。

  就只是…不想说。

  就这样偷偷的消失,然后他就会忘记我,继续过他的生活。

  这样应该也不错吧。

  我想我不是一个适合留在别人心中的人。

  「我爸刚打来,要我回公司一趟。」翔丢下了这句话,」掰掰00…」

  「…掰掰。

  烦死了。

  头像依然亮着,但留给我的只是一个不再回复的视窗。

  我躺在床上,一夜没睡。

 

  12月30号

  「陈兄,后天就要把这女人宰了吧?」一个全身爬满粗壮筋肉的男人正扭着他那有着鲜明腹肌的腰部,将黝黑粗大的男根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我高耸着的股缝间进出,淫水在交合处飞溅,撞击的啪啪声随着阴唇的翻进翻出充斥在办公室里。

  「是啊,别说我不够朋友,趁她要被宰杀之前先给你用用,怎么样?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极品吧,哈哈。」陈主管淫笑。

  「哈,这女人真是太棒了,小穴这么会吸,紧实到让人难以相信她已经连续被操了那么多天了啊!」男人满意的吼着,一边将我翻了过来,让我半球形的双乳在雪白的胸口晃荡。「操死你!操死你!哈哈!他妈的真想把你的肚子剖了!」

  我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听着那宛若不属於自己的淫叫声,将一股淫水喷得男人整个下体都是。

  也许人生就是一连串被安排好的命运吧。

  又是一个黄昏,我坐在公司大楼门口的台阶旁看着来往的行人瑟瑟发抖。

  我并不是很介意自己的裙底早已被来往的人们看个精光,也不想再去理会裙子到底沾上了多少精液。

  对於一个即将被吃掉的女人来说,连心中多了多少伤口,都已经不重要了。

  连自己的心脏迟早都要被吃掉的。

  我看着自己的双腿发呆,想着他们被切开会是什么样子。

  「筱雯…?」熟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是京。

  「要喝点热巧克力吗?」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

  「啊…好…」我连热可乐都不期待了。

  不对,重点是他是京吧…

  那又如何…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京。」

  「嗯?」

  「你想干我吗?」

  「…不太想。」

  「你给我巧克力,我让你干,很公平的交易啊。」我转头,看着他微笑。

  「…你变了。」

  「嗯。」我接过了浮着白雾的巧克力,「我变了。」

  「我本来还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好女孩的…」

  「我不是。」我啜着烫口的巧克力。「一直都不是。」

  「别人这样对待你,不代表你就要放弃自己啊。」

  「…」我看着他。

  「我知道很多事情是无可奈何的,但你可以让自己过的更像人一点,而不是打从心里放弃了尊严啊。」

  「…京。」

  「嗯?」

  「我啊…一直都想当个小说家,很想很想。」我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我还有好多故事想写,好多的目标想要去达成…」

  「我文笔不好,但我还有梦想,我有回忆,我有我自己的人生。」

  「我是个人,你知道吗?我是一个人…」我的声音在颤抖,「一个跟你没有分别的人类,但他们却逼我放弃了我自己…」

  「世间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无法做主,你要学着放下…」京轻抚着我的背。

  「京。」我在他怀里抽蓄,「我把我自己的身体给你好吗…?」

  「为什么?」

  「因为…我…我…」我股起了勇气,「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

  「…是爱情的喜欢吗?」

  「应该是吧…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是爱…」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牺牲自己奉献一切吗?」

  「即使是自己的生命吗?」

  「嗯…」

  「我想,那并不是爱情。」他认真的说。

  「…那爱情是什么?」

  「我觉得,所谓的爱情,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另一半,努力的活着。」

  「所以…你觉得我对你的感觉不是爱吗?」

  「这要问你自己了。」

  「…我不知道。」

  「我还是相信,人生是有很多叉路可以选择的。」

  「选择…吗…?」

  好陌生的一个词。

  好陌生。

  我癡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向我道别。

  人生的最后两天,我开始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怀疑。

  也许我连自己的感觉都不清楚。

  究竟是这个世界把我变成了一只猪,还是我自己本来就想当只母猪?

  是这个世界局限了我,还是我局限了我自己?

  或许连当小说家的梦想,都只是我不愿面对现实的藉口。

  我不知道。

  是否我曾经认为一定要坐到终点站才能看见的星空,其实也在我家的窗外闪亮?

  温暖的房间,温暖的电脑主机。

  点开的,却是一个不会回复的视窗。

  翔仍然没有上线。

  「有钱人真讨厌…」我自言自语的发着牢骚,用音乐灌满自己的耳朵,「什么仪器公司的少东,还不是没什么了不起的…」

  趴在桌上发呆,想着最后的四十八小时要怎么度过。性欲早已被男人抽得一干二静,最后的小说已完结,多余的灵感只能让其随风飘逝。] 「HI,玩视频吗?」陌生的好友开启了话题。

  「噁心。」我想也不想。

  有时候,我很讨厌男人。

  我恨死了这种整天只想要让自己的肉棒爽,却只会推说是女人太淫荡的物种。

  明是自己优先发出视频请求,却又批评按下接受的女孩太随便。

  明是自己控制不了性欲,却又批评女孩的穿着太暴露。

  诱人犯罪这个词本身就是种歧视,让男人产生犯罪的冲动是女孩的错误。

  男人永远都没错,错的是愿意和男人同流合污的女孩太下贱。

  夺走了我的梦想,然后笑着说这就是我的命运。

  霸佔了我的身体,然后笑着说这就是我的义务。

  也许当一个人被区分为男女的同时,就成了与另一种性别对立的物种。

  互相喜欢,也互相痛恨。

  我的子宫里残留着数十个男人的精液,但没有一个男人是我喜欢的。

  或许我已经怀孕了,刚授精的卵子持续被男人的精华羞辱。

  这是我的命运。

  连我都无法接受的命运。

  然后我还必须轻抚着肚子安慰体内那不知道老爸是谁的受精卵,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命运。

  不,是他妈的命运。

  命运是什么?

  只是一个强者编出来用来安慰无法改变现况的弱者的屁话而已。

  音乐灌满了我的耳朵。

  我听不见自己的哭声。

  但我知道我哭得很大声。

  很大声。

 

  12月31号

  很多人曾被问过人生的最后一天想要怎么度过,我也是。

  但我无法回答。

  因为我的嘴仍然被肉棒塞得满满的。

  也许我不再需要回答,自己的最后一天就已经被决定了。

  我仍然期待星空。

  即使是我的最后一次仰望。

  我只能期望宇宙中的另一个我,此时能够好好的过。

  「明天下午准时受斩啊小淫畜!」主管的笑容是我挥之不去的恶梦。

  生命是场奇迹,但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迹只是另一个奇迹的附属品。

  所谓的奇迹,也只不过是一块肉。

  「早安00」

  一如往常。

  也许他还是什么都别知道比较好。

  就让他认为我只是去远方旅行,然后有一天毫无预警的再次上线,笑着跟他说我去了哪里。

  让他认为我还活得好好的。

  以为我还活得好好的。

  「不在啊…?」视窗出现了第二行字。

  不在。

  我早就不在了。

  我不是一个应该眷恋这个世界的人。

  很多事情一开始就被决定好了结局,遥远的星空只是碰触不着的慰藉。

  但我不知道为何我还要上线,去寻找已经离我而去的平淡。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着什么。

  我只知道每次看到那个对话视窗的时候,我的心就平静了许多。

  这是否也是种慰藉?

  只不过是个话少的男人罢了。

  「干麻?」但我睡不着。

  「我以为你睡了。」

  「…还没。」

  「怎么了?」

  「心情不好。」

  「为什么00?」

  「…不想说。」

  「学我。」

  「学你又怎样,哼。」

  「没有啦开个玩笑。」回复暂停了几分钟。

  「至少,你对我坦白心情不好了。」翔说。

  「…」

  「对了,今天晚上是跨年夜呢!有打算去看烟火吗?」

  「没心情。」

  「要不要找个方法发泄一下,你感觉不太好…」

  「…没办法吧。」

  「为什么?」

  「…」

  「对了,我今天又要去公司了,新产品刚推出,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啊…」

  「怎么了00?」

  「我…」

  讨厌的男人,每次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却总是不在。

  我讨厌这种男人。

  讨厌。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他。

  或许我上线的理由是因为希望看见他上线。

  或许,根本就没有最需要他的时候。

  因为,我每天都需要他。

  期待着跟他相处的时光。

  「如果有机会看看烟火的话,就去看看吧。」他说。

  「嗯…」

  「我要走了。」

  「…等一下。」

  「怎么了00?」

  「我…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可是今天真的没时间,明天吧。」

  「…我…」

  也许我讨厌的不是他,而是没有他。

  「你今天真的怪怪的。」

  「我只是想要有人陪…」

  「看烟火吗?」

  「…都好。」

  都好。

  有你陪,怎样都好。

  「可是公司人手不足,不然我也很想去的…不然你找你妹吧。」

  「她的手机没人接…」

  「…你今天好黏00」

  「…才怪。」

  「烟火每年都有,明年也许可以一起去看。」

  「…不然我去找你。」

  「…啊00?」

  「我去找你。」

  「你知道我住哪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公司在哪。」

  「这么急迫啊…」

  「…在你公司见,好吗?还是你不欢迎我…

  「不会…当然好…」

  「我到你公司大概半小时路程吧。」

  「好,我先去等你。」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只是,突然好想,跟他在一起。

  在人生的最后一晚。

  今天,也在下雨。

  我期待的星空,还是没能出现。

  关了电脑,看着有些淩乱的房间。冰箱里摆满着可乐,也许我还是打从心里不愿相信这是最后一晚。隔壁的住户不在,显得格外寂静。我不知道我死了之后,属於我的这些东西会到哪里去。

  给翔吧。k我好像没给过他什么,也没能给他什么。

  贺翔仪器公司。

  一个和我的生命有着数不清交集的厂商。制造研发屠宰仪器,也赞助女人的训练。

  站在门口,我苦笑着。

  结果我还是没能脱离这样的命运。

  出神的望着豪华的大厅,我不知道要不要走进去。

  自己太冲动了,缺乏思考。

  我总不能直接走进去说我要见总裁的儿子。

  我连翔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只知道在网路上他叫翔。

  一个属於我的叫法。

  「呃…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一个甜美的声音把我唤住,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啊…没…没事…我只是在…在等一个人…」

  「是想要莅临我们公司的客人吗?可以进来里面坐着等没关系唷。」接待小姐亲切的对我微笑。

  「啊…好的…」局促不安的我随着她俏丽的背影进了电动门。

  这是个很豪华的大厅,挑高的天花板上挂着五彩缤纷的水晶灯,大理石地板乾净的发亮,高级沙发配上原木桌,悠扬的钢琴音乐轻柔的在耳边缭绕,这不只是一个大厅,而是另一种世界。

  一个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的世界。

  我缩在沙发的一角,不安的看着四周,接近打烊时间,大厅里只剩下稀疏的几个人在观赏着产品,或是和接待人员讨论着。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或许翔就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也许我可以大吼一声翔,然后看谁会回头看我,不过我想应该每个人都会回头吧。

  我看着手中带来的两瓶可乐,不知道萤幕另一头的那个翔有没有办法喝到。

  但他应该也不想喝吧,一个有钱人的儿子,肯定大鱼大肉,怎么会喜欢喝可乐?

  我又开始出神,回忆着从前的过往,看着眼前偶尔经过的人们,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牛仔裤。

  「…呃。」我疑惑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位穿着朴素得像是路人甲的男人。

  「小姐…请问一下…」他弯腰看着我,似乎有些紧张,手指正不安的捏着裤子。

  「嗯?」我打量着他,不加以修饰的头发,微胖的身材,一身简单的白色上衣加了个毛外套,蓝色的牛仔裤,朴素的白布鞋,怎么看都不像是属於这种世界的人。说不定他只是在大门外看到我,然后糊里糊涂的跑进来搭讪想找我看烟火的路人罢了。

  「你是…筱雯吗…?」从他的嘴中迸出了一个令我讶异的名字。

  「啊…对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我啊…我是翔啦…」

  「…」

  「…」他尴尬的对着我傻笑,左手不安的抓着头,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使用什么样的辞彙才能显出他的优雅。

  「噗…你…你是翔…?」我看着他的脸,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对…对啊…有什么奇怪的吗…?」他继续傻笑。

  「没有啦…只是觉得跟我想像的样子没有差很多欸. 」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会很失望呢…我不是那种很帅的男人。」

  「不,没关系,我并不在意那些。」

  干过我的帅哥太多了。

  帅哥唯一的好处就是淫笑的时候不会比中年主管噁心。

  这是唯一的好处。

  但翔有种有别于帅哥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舒服,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发现我对他并不陌生。就好像只是好几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能够自然的聊天,也不需要做作。

  我很高兴他跟网路上的他是同样的人。

  「欸,要喝可乐吗?」我举起手中的铝罐。J「好啊…」他接过了铝罐,「你连可乐都不忘带在身上啊…」

  「特地带来给你喝的耶。」

  「好啦谢谢。」他拉开瓶盖,还来不及反应,从瓶口狂喷而出的可乐已经洒了他满脸。

  「呀!!」一旁的柜台小姐吓得花容失色。

  「噗…哈哈哈!」我看着翔狼狈的表情,再也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手臂一痛,我被抽离了沙发,不过一秒的时间我整个人已被两个彪形大汉压在地上,双肩痛得像是要脱臼了,紧接着两把手枪的枪口已经将我的头重重的压在地上。」喀擦」一声,另一把步枪的枪口抵住了我的后背。

  我的视线被披散在眼前的长发遮住,我知道只要枪声一响,我的头就会像破碎的豆腐一样炸开,连胸口都会绞出一个大洞。

  但我还是在狂笑。

  「放开她!」翔大吼,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但是少爷,这女人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说放开她!」

  「…是!少爷。」

  我揉着双肩,被翔从地上扶起。

  「笨蛋,你怎么这样,一个不小心你就真的被他们毙了你知道吗?」他怜爱的替我梳理脸上散乱的秀发。

  「嗯,我知道。」我还是停不下脸上的笑,手指轻轻擦拭着眼泪,「可是,真的很好笑,而且你是第一个这样让我笑的人。」

  「…真是的。」他摸着我的头。「你该不会故意想玩我的吧?」

  「哪有,大概是我来的路上机车震动的太大了吧。」我看着他满脸的可乐,拉开了瓶盖,「大不了我们一起喝嘛。」

  可乐洒满了我的脸。

  我看着他惊讶的脸,傻傻的笑了。

  「乾杯?」我笑着。

  「啊…好。」他脸红。

  喀一声,铝罐相碰,入口的是带着刺激的香甜。

  「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今天才突然想来找我?」翔接过了贴身保镳递过来的毛巾,轻轻的帮我擦拭。

  「只是突然想看看你的样子。」我喝着可乐,睁大眼睛望着他。

  「那…我帅吗?」

  「很可爱。」

  「这算是讚美吗…?」

  「是啊。」

  「…好吧。」翔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毛巾滑向了我的胸口,仔细的擦拭露在领口外的肌肤。

  「不…不好意思…」他就像个未经世事的男孩,笨拙的试图擦干我的衣领,偶尔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裸露的胸口,便局促的道起歉来。

  「呃…没关系…」我发现自己的脸也热了起来。

  怎么可能…我已经是经历过无数次性爱强奸的骚货了,为什么还会害羞…

  只不过是碰到一点皮肤而已…

  我迷惑的看着翔的手在胸口滑动。而一旁的柜台小姐们一个个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一个被视为这个国家最有发展潜力,坐拥数千亿财产的仪器公司少东,竟然顶着满脸的可乐恭敬的帮一个不知来头的女孩清洁髒汙. 就连总统都不见得有这么大的面子啊。

  翔身旁的保镖们则惊恐的看着我,努力的掩饰双腿的颤抖试图显示自己的镇定,但脸上却早已露出一附死定了的表情。

  「对不起…衣服里好像也沾到…」翔尴尬的拿着毛巾。

  「没关系,我自己擦就好了。」我接过毛巾,擦干了胸口,又帮翔擦掉了身上的可乐。「好了。」我把毛巾还他。

  「嗯…那…」他不知所措。

  「可以陪我看一下夜景吗?」

  「好,我们到楼上去看吗?」

  「嗯。」。

  跟着翔进了电梯,身旁是两个还在偷偷发抖的保镖。

  「大…大小姐请进。」他们紧张的鞠恭。

  「啊…不需要这样叫我…」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不…刚刚真的非常抱歉,都怪我们有眼无珠,竟然把大小姐当成了可疑人物。」

  「没关系啦…」我尴尬的说,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不自在。

 

  95楼

  这个城市最高的观景餐厅。也是我这辈子到过离地球表面最远的地方。

  老实说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仪器公司要盖这么高的大楼,这么多的楼层,这么大的空间,到底都拿来做些什么事情。

  要研发仪器有间实验室就好了,要宰女人有个大厅就好了,何况仪器的量产另有工厂,也不需要用到这间大楼。

  我想这大概是我这种小平民一辈子也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餐厅接近打烊,客人早已走光,翔包下了整间餐厅。

  「好豪华喔…」我讚歎. 「这间餐厅也是你们自己的吗?」

  「对啊。」翔选了个靠窗的位子,精緻的沙发看起来非常舒服,豪华的落地窗映照着灯光闪闪的迷人夜景,细小的雨滴随风洒在玻璃窗上,发亮的街道及建筑彷佛弥漫着一层白雾。

  「要点些什么吗?」他温柔的问我。

  「…可乐吧。」

  「…都来这里了,点些其他的嘛。」他哭笑不得。

  「那一杯白兰地可可好了。」

  「不想吃点东西吗?」

  「…不用了。」我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

  「感觉你心情真的不太好…」

  「嗯…」

  「喝点热汤吗?」他关心的问,「这么冷的天气,还穿这么短的裙子,你也真是的。」

  「嗯…」我低头看着身上的装扮,一身高中制服,白色的长袖衬衫,水蓝色的方格条纹百褶裙,白色短袜和简单的白布鞋,外头穿了一件毛外套。

  我有穿内衣裤,即使我已经在无数个人面前赤裸过全身,也听从主管命令有好一阵子没穿内衣裤了,但来到了这里,不知为何就是没有这种勇气不穿,精緻的小内裤甚至勒的我的阴部有些不习惯。

  「我想我只是想再回味一下高中生的感觉…」

  「刚刚你被压在地上的时候,我都不小心看见你的内裤了…对不起…」

  「…你也太老实了一点吧。」我莫名的感到很害羞。

  「…想聊聊吗?」翔轻拍着沙发。

  「嗯…」我在他旁边坐下,看着雨滴在玻璃窗上点缀。

  「我啊…最近可能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看着灰暗的天空。

  「去旅行吗?」

  「嗯,钱存得够了。」

  「多久才会回来啊?」

  「不太确定呢…可能几个月,或是超过一年。我一直想当个背包客,去世界各地旅行,看看不同国家的风景。」

  「最近很忙,我也抽不出时间,不然还真的很想跟你去。」

  「你顾好你的工作就可以了。」我看着他。

  「其实我一直很想摆脱这样的生活,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下,到处走走,或许可以在街道旁唱唱歌。」

  「街头歌手吗?」

  「…不算是吧,我只是学过一些乐器,也没有很厉害。」他有些靦腆,「只是我一直相信,音乐可以改变一个人,如果有人愿意驻足欣赏,我想我就很满足了。」

  「重要的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嗯,话说你有要开始写新的文章了吗?」他看着我。

  「没欸…最近没有灵感…」我心虚。

  「加油。」

  「今天真的不能陪我看烟火吗?这里的视野应该不错。」

  「可能真的没办法,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淫水机接了不少订单,新产品难免有些瑕疵,太多事情要处理了,我老爸也一直打算开始让我接手公司的事情。」

  「要当大老闆了啊。」我笑着。

  「呃…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我还没杀过女人…」他苦笑。

  「真的假的…」我不敢置信,向他这样的人物,平常应该一天宰杀十来个女人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吧。

  「真的…我才刚满18岁…18岁以上的男人才能宰杀女人的…」

  我看着他稚气的脸庞,虽说之前在网路上他已经说过他18岁了,但直到现在,我才真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我还比你大上6岁呢…」我看着他。

  「嗯…不会觉得我讨厌吧?」

  「不会啊,你是个很好的人。」我拿起桌上的可哥缓缓的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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