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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8570 ℃

我只記得我那個時候,很醉很醉,很醉很醉。

握拳的右手不停的,有氣無力的,敲打著沉重黑暗的門板。

整個身體趴在冰冷的表面,貼在上面的耳朵隱約聽到門鎖被轉開的聲音。

想往後退,一個重心不穩卻退過頭從圍牆處翻身墜下。

 「...專門跑來自殺給我看的嗎?」

大手用力的抓著我胸前的布料,很痛,他在抓的時候連同衣料下的皮膚也一起抓破了。一扯,我懸空的腳再度感受到實質的地板。

 「你只有一種死法,就是被我殺死。」

看來他也注意到我那越來越紅的上衣。鬆開手,從我迷濛的視線中看見他慢慢把手指上的血漬一一舔乾淨。好像很開心?

 「殺死...」

腦子裡只迴盪著這兩個字。

殺死。

誰被殺死?

被誰殺死?

下一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將他那沾著他唾液的左手抓在兩手中;像是幫他清理似的,小貓般的舔了起來。

帶著點煙味,我這麼想著。

舌頭滑過手指間的連接點,加重力道,他的手反射性的顫了一下。

沿著修長的手指一路往上,途中劃過他戴在中指上的銀色寬戒指,冷冰冰的,就跟他的眼神一樣。

盯著他,我將他的中指含入口中吸吮。

沒有什麼原因,我突然很想盯著他這麼做。

就算醉了,在大腦某個地方自己很清楚,這樣的動作跟暗示口交沒什麼兩樣。而那個地方也同樣清楚的知道,如果現在他把褲頭拉鍊拉下,我會跪下來就在原地將他那根放到嘴巴裡。

我想,酒精混著血液的確是喚醒野獸本能的最佳燃劑。

 「原來你是專門跑來對我發情的。」

抽開被抓住且沾滿我口水的手,他反抓我頭髮,將搖晃不穩的身體拉近他。我跟他邪魅勾起嘴角的唇只有危險的一公分距離,彷彿會在他說出下句話的那煞那貼上彼此。

醉矇矇的腦袋想著他那句話,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跳動著。

字字刺耳,卻怎麼聽怎麼煽情。

也許燒過頭了,把哪部分的神經燒壞了吧?我嘿嘿的笑了出來。

 「唔嘿...算吧?」

聽了我的回答,他一臉玩味的瞇起眼睛。

很危險的瞇起,像是即將咬斷獵物氣管的狼一般。

笑不出來了,我突然覺得很想哭。

原來那種又哭又笑的醉鬼並不只存在於那虛構出來讓大家在晚飯時間對著電視嘲笑的丑角上。

 「嗚...庵...」

小聲將泣音壓到最低限度,我只感覺我的頭好痛。

我好累,快瘋掉了,好委屈,似乎全世界都在跟我做對一樣。

不知道是被眼淚跟哭聲給刺激到,或是對這樣的我感到煩躁,也許兩者都有吧。

庵,我的庵,抓著我頭髮的手力道依舊,將我半拖半拽進他家去。

大門被關上,鎖起的聲音。

依然被拽著,狼狽的跟著他穿過擺設單調的客廳,他將我拖進另一間房間,並甩到鋪了黑色床單的床上。

另一扇門被關上,鎖起。

煙味很重。

全身軟綿綿的,脫力感讓我爬起身的動作很可笑。才剛四肢顫抖的撐起身體──跟隻狗一樣,後腦便突然被從後壓上的手給推回床墊中。

我現在的姿勢一定很下流、很像色情片中發浪的女人。腦袋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感覺到褲腰帶被鬆開、拉鍊被拉下,黑色長褲連著裡褲被從後頭往下扯到膝蓋處。

突然包圍住暴露在外的皮膚的冷空氣讓我不由得緊繃身體,大腿內側起了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臉不受控制的燒紅,滾燙的體溫隨著血液送到全身。彎曲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抓住黑色床單,微微發抖,一顆心不知道是因為期待還是害怕在劇烈跳動著。

聽見不屬於自己的拉鍊聲,我的呼吸開始急促且短暫了起來。 

是期待? 還是退怯?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再怎麼爛醉的人都不會不知道。

這是自己選擇的,沒什麼好怕的,草薙 京。

 「啊、──」

很痛。

撕裂肉身的痛,撕裂尊嚴的痛,撕裂靈魂的痛。

全身上下的神經彷彿都跑到那一個地方去了,如放大鏡般將劇痛誠實的加倍再加倍後傳到大腦。背像受到驚嚇的貓般弓起,冷汗如雨下的額頭頂著右手手臂,原本只是微顫的身體此時抖的像是寒風枯葉。

下半身緊縮著,出自本能的全力排斥庵更進一步的侵入。混亂的大腦聽見在後方的男人一低沉不滿的嘖聲,只插進頂端的肉莖從我冒著血的後庭抽了出去。

搖頭,我用著帶點哭腔的沙啞音調開口。

 「不要...停...」

虛弱挪動著下身,我將依然翹高的臀部往後移向他。

很痛,痛的我想吐,但我知道錯過這次機會我將不會再有勇氣將最真實的自己呈現在他面前。我將只是那個熱血並被大眾當玩具般喜愛,空殼子似的草薙家少主。

 「繼續,拜託...」

庵冰冷的左手扶著我左臀辨,嘲笑似的用言語蹂虐著我。

 「看不出來你骨子裡竟然還是個被虐待狂? 血都流成這樣了...」

左手滑下我腿根,再慢慢撫摸至上,我不禁又一陣寒慄,口中溢出若有似無的呻吟。聽在庵耳裡,想必是非常的取悅他?

 「還淫蕩的要我繼續上你?」

說完,庵殘忍的笑了起來。

 「如果是庵...我就願意這樣。」

抬起頭,我吃力的轉向後方,因淚水而模糊的視線努力的想抓住背後男人的輪廓身影。

庵的笑聲停了,他眼中的疑惑在一瞬轉換成嗜血的暴力。

 「喲? 我好榮幸啊?」

粗魯的打開一旁的床頭櫃第一層,掏找出一小瓶暗藍色的罐子。打開,庵將罐子裡的透明黏滑液體倒在手上,然後塗在他原本被我血液覆蓋的碩大肉莖上。

 「前陣子剛好有個女的把這忘在我家,看來我沒丟掉的決定是正確的...」

一邊說著,庵一邊用雙手用力扳開我的兩邊臀辨至反方向,讓我身後還在流血的洞口張到最大。

我抓緊床單,頭用力的頂著自己的手臂,咬著下唇,盡量讓自己為接下來的性愛做好能承受的準備。庵將他肉莖的前端頂著我穴口,然後猛然的把整根推送入我體內。

這一次,我不受控制的嘶吼出來。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淚水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隨著庵一次又一次的抽出、插入伴同哭叫全數被身下的黑色床墊收納。

這比被庵用蒼炎轟中腹腔那呼吸困難內臟翻攪的痛還要難受。

這比被庵用五指指甲抓裂皮膚那鮮血噴灑的痛還要難受。

但這並沒有比被他當成仇人般對著自己冷嘲熱諷、愛理不理的態度還要難受。

大腦清醒了。

庵,正在我體內抽動著。

八神 庵正在對我做著這麼親暱的事。

我想著想著,原本半軟的下半身突然漲的很難受。放開抓著床單的左手,我抓住平衡點後將手移往下身,開始套弄著自己。

塗了那液體後真的有差。

血液混著液體隨著庵的抽送流出被肆虐的洞口,流下顫抖支撐著身體的兩腿,也往前流到正被自己賣力上下套著的肉莖上。這液體肯定還加了催情劑,我下半身漸漸像燒起來似的發熱發麻著。

後庭疼痛依舊,但也開始舒服起來了。

不可忽視的。

 「嗯嗯...哈...」

搖著頭,原本套弄著的手被越來越有快感的侵略給打亂,最後只能再度抓著床單,像落難者攀上浮木般那樣。

 「啊...用力...」

我淫亂的叫著,擺動著腰。

我要庵更激烈的要我,我想更真實的感受這荒誕的一切。

似乎這麼做就不用去理會那冷眼不屑著自己的尊嚴了。

似乎這麼做就可以忽略那淚流不止的雙眼。

 「呵...」

庵低笑著,將他依然劇烈運動的身體貼近我,在我耳邊吐氣。

 「你看看自己這裡。」

說罷,他突然用力的頂撞一下,這舉動又引發我一聲不屬於自己的浪叫。

 「像個蕩婦似的,滑膩成這種樣子,聽見了嗎?」

是,我聽的見。 

我聽的見那色情意味濃厚的水聲。

我聽的見自己口中那跟女人沒兩樣的嬌喘。

我還聽的見被這激烈運動給弄得嘎吱作響的床架。

我甚至聽的見自己的靈魂具體化後跟庵一起居高臨下的嘲笑著我,草薙 京。

當我正要將那些想法很無恥的跟庵一一說出時,沒想到自己突然就射了。

太舒服了吧,我想。這藥效真不錯。感受到庵那根突然漲了一下,隨後有股熱流噴在自己腸壁上。

黏黏的,燙燙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我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庵抽離我的身體,然後頭也不回的扭開鎖,打開門走出去。沒多久我聽見了另一扇關門聲,再來是水聲。

突然覺得整個房間裡的煙味少了庵後很刺鼻的令人煩躁,失去了辦事前那種調情的扭曲感。

我從床上坐起,不知道為什麼,全身充滿了力氣。

穿好褲子,在跨出第一步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庵的精液從通道內慢慢滑出來了,沾在底褲上,很不舒服。

而我發現,自己因為這個想法而又開始有感覺。

一陣強烈的自我厭惡襲上,我逃也似的跌撞快步走到玄關,順便在路上撿起自己邊走邊脫下的鞋子。打開門鎖,拉開門,將身後的門鎖再度扳上,我鎖了門離開。

不想要誰進去現在充滿了我的味道的庵家。

那是我的地方,染上的是我的味道,那是我的庵。

回家的路上我看見幾個很漂亮的女孩,幻想她們每個都曾被庵上過。我惡狠狠的盯著她們,嘴角上揚笑的很愉快。

剛剛在庵身下浪蕩的搖動自己腰肢的是我,不是妳們。

剛剛被庵射在裡面的是我,不是妳們。

我想,妳們也沒被庵射在裡面過吧,可悲的賤女人,他跟妳們做愛的時候都戴著套子吧?

回到家把自己鎖在浴室裡,我整個人像廢物一樣趴在馬桶前狂嘔不止,嘔的膽汁都被我吐出來了,很苦,很澀。眼淚又像關不緊的水龍頭般嘩然落下,我吼著叫著,痛哭失聲。

下體依然黏膩,黏膩的彷彿整個人都黏膩了起來。我打開冷水開關,牆上的花灑無情的將噴洩而出的一滴一滴冰冷水滴沾濕我還穿著衣褲的身體。

庵的精液好多了,我想。

最起碼是熱的。

原來庵的精液是熱的。

原來庵也是有體溫的。

這想法讓我放鬆,放鬆,然後我無力的倒下,在依然傾洩冰如冬雨的花灑下睡的不省人事。

我想,從那天起,身體中有什麼部分消失了,有什麼部分被填滿了。

我想,我一定比庵還要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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