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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ａｇｅ　Ｓｉ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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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什麼？！」

銅鈴般的圓杏眼霎時睜大，瞳孔裡滿是無法信任與羞恨交加的複雜情緒。　再也無法控制脾氣的，我開始不顧全身疼痛的警告而猛力掙扎了起來。　最起碼，得把鐵鍊給扯斷，這樣我還有一絲勝算──

　「你．．唔，放開我！」

欲脫逃的雙手被Sephiroth的左手給硬生生扣住，想要怒斥的唇被他尖銳的犬齒咬破下嘴唇。　沒想到他會作出這種動作的我下意識張口回咬，而開啟的唇辨便被他趁虛而入，以蛇一般靈巧純熟的舌在我口中翻攪，勾著回應。

　「唔嗯嗯！」

一度一度的想撇過頭去甩開這強迫性的索吻，大腦的運作能力開始高速轉動，卻無法思磨出一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合理的解釋。　肌肉組織被撕裂的聲音在兩人口中傳出，我抗拒的咬破他的舌，他的唇內側，而他也像孩子打架般任性的以同樣的啃咬回應。　血液混合著唾液黏稠的自我的嘴角流下，分不清是誰的液體成分佔居多數。　痛，這是與外在傷口不同的痛。　交雜著羞恥、驚訝，卻也狂亂的帶出極端的扭曲所造成的快感。　我亂了，真的全盤被打亂了。　現在身體只剩下不服輸的本能與崇高的自尊心在支撐著我不被Sephiroth故意造成的混亂給牽著鼻子走。

豁地，我硬是將頭往後傾，這樣的舉動也讓我的後腦敲上椅子柔軟的表面而不至於造成腦部的三度傷害。　Sephiroth褪去手套的右手．．．在我專心應付口中的激戰同時爬上了我破裂的上衣，指尖陷入不算深的傷口中，用力的扯下──連帶我的皮肉一起──我深藍色的上衣。　火辣的五道爪痕鮮明的在一瞬間浮上我的胸口與腹部，頓時與我的肌膚造成更強烈的對比。　不同於細流而出的血珠，我一直在流失的鮮血在被抓裂的瞬間如泉湧般噴出，而後轉為止不住的溪流染紅我露出的腹部，染濕我黑色長褲褲頭的一大片。

　「唔．．．呃．．．」

感覺眼角正在不爭氣的累積淚水，我痛苦卻倔強的死撐著睜大的雙眼，一動也不敢動，就深怕一個不小心會讓示弱的象徵從我眼框中背叛自己。　而Sephiroth卻似乎對我這點堅持感到不滿意，他依舊沾著我鮮血的右手又上移至我的左眼，強硬的將大拇指陷入我下眼瞼之中，而食指與中指則貼著眼珠表面探入我的眼皮底下。

　「既然你不好意思哭．．．那我就給你個理由解放自己吧。」

微笑的唇角帶著血，側邊被我咬破的舌頭舔過自己的上嘴唇，Sephiroth作惡的手指卻沒有收手的意圖，反而更往眼球下方深入。

　「放──放手！」

在感到自己的左眼珠有種要被人挖扯而出的痛楚，一股強烈的恐懼感以“冰冷”從我尾錐直竄上腦門。　指甲．．．Sephiroth的指甲正在一絲一絲的劃破．．．！　也不知從哪凝聚的力量，我勾起左腳便狠狠的踹開半欺壓在我身上的Sephiroth。　在這同時，已經開始出血的左眼也免於受到被挖出眼珠的命運。

　「嗚．．．」

不同的極端情緒持續的在我內心中堆積，而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滑落。　鹹濕的透明液體狠狠刺痛著破裂出血的左眼使其出血更嚴重，而卻諷刺的卻將被方才被血水覆蓋的右眼洗清一條清晰的淚痕。

　「絕．．．饒不了．．．殺了你．．．嗚．．．」

　「呵．．．」

右手撫上方才被踢的腹部，Sephiroth笑的一臉邪魅。　雙眼模糊的視線中，我看見他再度拿起之前被放置在一旁的正宗。　一股更深的恐懼油然而生，再度支配著我的全身神經末梢。

　「玩，就是要有回應才玩的過癮、盡興。」

看著他將刀尖指著我雙腿的正中央，我在無法抑制的輕微顫抖中越發的憎恨自己。

原因是除了害怕他的下一步動作而顫抖之外，其中也參雜了因為這畫面竟然會感到異樣興奮。

自己也期待他碰觸自己嗎？　真的如他所說，在潛意識中其實自己並不排斥與Sephiroth作接觸？

以前的確是如此的。　神羅時代的自己．．．與神羅時代的英雄──Sephiroth。

那時的Sephiroth是大家眼中的英雄、傳奇人物。　更甚有人把他當作神一般的存在。　而我自己，就是那群瘋狂崇拜者中的其中一個。　神羅的上級戰士，不敗的王者，高高在上，驕傲的自信與耀眼的光芒讓當時依然是下等兵的自己沒有一處不為他著迷。　然而自己也只是一個下等兵．．．想要交談甚或碰觸．．．那比登天還難。　所以自己只能默默的在遠方看著英雄那隨風飄邈的銀白長髮與跟隨著風向一起舞動的大衣長擺在夕陽下閃爍、飛揚。　崇拜、敬仰、．．．甚或有混合著愛戀，對我而言，當時的Sephiroth就是我存在的理由．．．我的一切。

後來，世界因為這神話般的英雄而經歷了一場浩劫，而“我”的世界也因為那同樣的神話般的英雄而崩毀。

我誰都沒有說過，但對我而言，縱然Arith的死所造成的悲痛足以打毀我的靈魂，但當時手刃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這種罪名，同樣深深的烙印在我心裡無法散去。　進而在將近一年前當Kadaj讓Sephiroth復活的時候，其實自己內心的某個角落差點開心到顯現在臉上。　而為了再度拯救世界，我必須──就算我靈魂某處在吼叫著『我不要』──再度讓自己背負二次抹滅英雄的痛苦。　後來我有想過，沒有了Sephiroth跟Arith的世界，我是為了什麼而堅持？　充其量，是自己那說什麼都無法原諒Sephiroth的自尊在作祟吧。

而現在，同樣的自尊發揮那無法想像的定力，說什麼我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落敗於Sephiroth。　說什麼我也不允許自己在錯失了那麼多次機會後放任自己解脫。

　「疼痛的定義就是．．．拿來與喜悅作比較。」

思緒被撕碎的衣帛破裂聲與Sephiroth的聲音給帶回現實，低眼一看，原本的長褲已經從腰帶以下部分以不著傷大腿皮膚的前提之下被Sephiroth輕鬆揮舞的正宗銳利的刀身給一片一片的剝去遮蔽。　外褲被褪去至膝蓋處，而裡褲更不用說了，我根本無法辨識現在地上那堆黑色的布料原本是以什麼樣的存在包覆著我的身體。　我在腰部繫上的長布早在我在這告解室醒來的時候便發現不在身上，而因為雙手被銬著的原因，我的長袖早已被撕裂、左臂至肩右臂至肘，黑色手套亦也不知蹤影。　在這當下的我腦中竟然因為在想著『砍成這樣，那還留我兩條褲管幹什麼？　遮掩我的膝蓋與小腿嗎？』而不經意勾動嘴角。　見狀的Sephiroth又咯咯笑了起來。

　「看來你認同我說的話。」

Sephiroth以危險的距離將他的正宗直立插在離我不到一吋的赤裸的左手臂旁，看來他的意思很明顯：只要我試圖扯動鏈子的動作過大，鋒利的刀刃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刎入我的臂膀中。

　「嗚！」

氣憤我自己的失態導致對方有機可趁，縱然大概沒什麼效果，我還是厭惡的瞪著再度欺壓上來的銀髮男子。

　「隨便你怎麼說，等我重新得到自由後．．．就是你的死期了。」

　「唔？　那看來我得讓你滿足點，以致沒有多餘的閒功夫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遐想囉？」

偏過頭，Sephiroth翠綠的雙眼折射出帶著興奮的殘忍，那種如釘上獵物般的野獸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慄，但表面還是極力的顯示鎮定。　我不能輸。　這是一場以“尊嚴”與“耐力”為賭注的戰鬥。　輸了我將不只一無所有。

別過頭，不想逞口舌之快回應Sephiroth接下來的任何調侃，但因此露出的頸子卻顯然成為邀請他品嚐的誘惑──因為我正被頸肩的異樣觸感而繃緊了身體。

Sephiroth以舌用力抵在我頸部脆弱的皮膚上，以足以阻礙我呼吸的力道壓制，不讓我反射性的回頭。　似乎對我連自己也認為細嫩的像女孩子般的肌膚感興趣，Sephiroth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在我頸子上來回游走。　而碰觸到我的喉結時，他又惡質的用力舔拭，隨後啃咬不放。

　「嗚。」

無法吞嚥，也無法呼吸﹔我難受的扭動著，雙腿更是區起，準備再次凝聚力量一次踹開──要不然頂開也可以──這個在我身上肆虐的惡魔。

頂是頂開了，但那狠咬我不放的銳齒也連帶著咬破了我的喉嚨。　脆弱敏感的喉結處加入了我身上的傷口“群”，一起努力的叫囂著，像似要代替Sephiroth摧毀我的內心。　混帳，連身體也背叛自己。　我真的快要瘋掉了。

吃力的呼吸開始帶著微喘，自口中吐出的氣息還沒與空氣交換太多次，就被Sephiroth欺上的嘴給重新堵住。　已不如第一次那樣震驚與不知所措，我放鬆自己的身體後在Sephiroth伸舌侵入我口腔時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一次看來是我勝了一籌，Sephiroth頓了一下，隨後緩緩的退出，拉開我們唇與唇之間的距離。

　「真沒禮貌。　你接吻技術真差。」

　「什麼？」

氣炸，我立刻否認他的指控。

　「我已經算對你客氣了，沒有將你那噁心的舌頭給整片咬掉！　而且．．．而且誰要跟你接吻啊，痴人作夢！」

想必是我緋紅的雙頰減弱了自己的氣勢，亦或是因為生氣而控制不住話語中的音調與情感，總之Sephiroth並沒有對我的恫嚇性發言與否決起太大的反應。　真要說有什麼反應．．．就是他該死欠打的嘴角笑意又更加深了一些。

　「死鴨子嘴硬。」

左手撫上我的右頰，Sephiroth勾住我的下巴，不讓我有辦法嫌惡的轉過頭去躲避他的碰觸。　大拇指在我那張被形容成瓜子臉的下巴上輕柔的撫拭著，這種輕柔反而令我感到無法預測下一步的可怕。

　「Cloud．．．你說？」

　「要我說什麼？」

縱然我一邊眼睛整片發紅腫起，但我還是想讓自己看起來盡量的高傲。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看來Sephiroth剛剛那句話並不是針對我發問的，他雙眼依然鎖在我被咬破、充血的嘴唇上。

　「我該怎麼要了你？　是先潤滑呢？　還是直接來？　唔，或是乾脆保留著等到下次．．．我先讓你那總是違背自己內心的小嘴來服侍我？」

　「什．．．你變態！」

Sephiroth的那句話彷彿是一顆足以摧毀一切的炸彈，在我腦中落下。　我的大腦整片的被刷白，根本無法從他說的字句中去思考該怎麼反應──亦或是說，該怎麼去讓自己理解了後不會因為羞辱、可恥與害怕而瑟縮。

他是誰？　真的是Sephiroth嗎？

眼前的Sephiroth不是那個神羅的英雄，也不是那個差點毀滅世界的惡魔，更不是在我所認知的範圍中的任何一個Sephiroth。　看著他，我竟然會輕易的就感到害怕．．．連死亡都無法威脅我屈服的害怕。　顧不得身旁的刀子會劃傷我，或是Sephiroth依然半壓在我的身上，我用力的下扯那該死的紋風不動的鐵鍊，就算我感覺到有新的傷口因為我這動作而在我身上慢慢的開啟。　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我乾脆雙手抓緊鏈條，撐起身子將腰弓縮，抬起雙足準備用最大力氣踹飛Sephiroth。

踹是踹中了，我也聽到Sephiroth輕哼了一記悶痛，但他並沒有如我想像中的飛出去。　這下好了，反倒是我的雙腳被抓住。

　「放．．．王八蛋，放開！」

踹動著雙腿，試圖掙脫，但一下子用力過度後的稍微放鬆就是如浪潮般席捲而來的疲憊疼痛感。

　「啊！．．．呃．．．」

因為無力繼續抓住鐵鍊，快速落下的動作勾動了穿透手腕的鐵條，那痛楚彷彿是活生生撕扯傷口般的讓人無法去忽視，更無法忍受。　嘴唇開始因為忍痛而發抖，冷汗也不停的從全身毛細孔中竄出，無法閉緊的雙眼依然倔強的不讓自己第二次流淚。

而罪魁禍首──Sephiroth，在將我兩腿分開，跪坐在其中讓自己的身體得以更加貼近我腿根後正一手托著自己的的下巴，一手游移在我染血殘破的腹上，手指時不時的滑過綻開的肌肉組織。

　「嗯．．．我想好該怎麼要你了。」

俊邪的臉又慢慢靠近我眼前，翠綠的水晶瞳孔閃爍的盡是似能吞噬人心的妖光。

　「如果你乖的話，我就讓你舒服點，嗯？」

　「不需要。」

啐了口混著大量鮮血的唾液在Sephiroth唇邊，我勾起了嘴角，臉上因看透接下來自己大概也不會怎樣好過而露出不屑的笑容。

　「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同流合污。　你想玩？　我不奉陪。　煩請你趕快玩完消失在我眼前。」

Sephiroth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以深邃的雙眼不發一語的凝視著我，像是想從我眼中讀出什麼訊息，卻也像是想傳達給我什麼訊息。　夠了，真的夠了。　我該死的被這麼羞辱著，還要我認輸那就真的太看輕人了。　看不透Sephiroth眼中在思考著什麼沒關係，我不在乎。　只要我的雙眼不會違背自己．．．突然覺得讓憎恨充滿全身也未嘗不是一件太壞的事。

　「不可以憎恨。」

　「？」

什麼？

　「如果我不允許．．．就不准你用那種醜陋的方式活下去。　哪怕只有一分一秒。」

依舊直視著我，Sephiroth說出口的話語卻充滿了強硬的命令語調。

　「我不准。」

　「哼哼，你不准？　你有什麼資格不准？」

因為那小孩子似的發言而感到可笑，我冷冷的笑了出來。

　「說啊，Sephiroth。　你有什麼資格不准我該怎樣決定自己的生存方式？　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瓜了──而你也早就失去當英雄的資格。　你說啊，Sephiroth。　你憑什麼你該死的憑什麼有那該死的資格『不准』我？！」

好痛。　好痛。　我身體因為用力顫抖而痛，但更痛的是從未癒合的內心。　痛，痛的我感覺不到滴在自己大腿上的是從眼框墜落的悲鳴。

　「你，」

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抹去沾在他臉上的唾液，Sephiroth冰冷的字句就如同他那貫穿我下體的兩指般狠狠打在我的心臟上。

　「是我的。」

　「嗚！」

未經人事的通道被Sephiroth那感覺不到任何溫度的雙指無情的探索、擴張，我吃痛的在喉間悶哼了一聲，淚水卻因為這突來的物理侵犯而得以控制住，不被那足以成功打垮我的佔有性宣言給更加氾濫。

下體的疼痛打擊著我崇高的羞恥心，折磨著我不允踐踏的自尊心。　如果這些還不夠格讓我失控．．．那那些因為逐漸習慣入侵而帶引出的陌生快感也許可以。　不容忽視的摩擦正一點一點的引燃我體內的火苗。　從未有過這種扭曲不正常的體驗，我的雙頰再度因無力而沮喪的充血、發燙。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你要如此的碰我？　這是你想出來的另一種毀滅我的方式嗎？　毀滅我的內心？　用力的搖著頭，我斷續的吐出拒絕的話語。

　「放、開．．．Sephiroth你．．．給我住手！」

收緊雙腿想抽離他的肆虐，卻因Sephiroth本身身軀的阻擋而無法稱心如意。

　「嗚．．．不要．．你．．．給我停啊──！」

彷彿終於聽進去我的抗拒，Sephiroth將增加到三隻的手指一次抽離我的下身，而自己卻被席捲而來的空虛緊緊咬住。　自尊不停的在告誡自己，就算如此，再怎麼痛苦也不能求饒！　不能因慾望而喪失自我──

　「嗚呃啊啊───！！」

取代手指的是Sephiroth昂然怒張的肉莖，無情的凶器長驅直入連帶我的肉體一起撕裂我傷痕累累的自尊與靈魂。

──騙人！　誰來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啊啊──！

　「當初沒有吃了你．．．真是可惜。　Cloud，你真的好緊。」

彎身在我唇邊輕啄了一下，Sephiroth微瞇雙眼，翠玉綠瞳中的情慾赤裸裸的燃燒著，像要將我焚燒殆盡一般。

　「嗚．．．去．．．死．．．」

　「我這是在稱讚你耶。」

這什麼爛稱讚？　沒有一個男人會在聽到這種話語後還會道謝的吧？！

　「走．．．Sephiroth你給我．．．走開！　走開啊！」

扭動腰身試圖移開那深陷體內的灼熱，卻被麻痛感牽制住無法自由活動。

　「痛！　．．．混帳你不准動！」

　「唔？　只有你可以亂動那不是太不公平了？」

惡質的淺笑著，Sephiroth抓住我兩腿膝蓋彎曲扳至我胸口兩側，懸空的身體加重我雙手的負荷量。　疼痛在全身神經的交流下怒吼著、支配著，而快感卻不甘示弱般的從下體開始沿著脊椎神經攀爬而上給予大腦致命的刺激、強迫自己去直視『Sephiroth正在帶給自己快感』的事實。　我不要這樣，好奇怪，我不要．．．

可恥的在餘光中看見自己暴露在外的慾望因這扭曲病態的折磨而不受控制的越發挺立，原以為不會再有更比Sephiroth在自己體內抽送而令人無法忍受的打擊的我，整個人都被絕望給扯裂成兩半。

快感在腦中炸開，醞釀，一直被Sephiroth用肉莖碰觸滑過的體內的某一點不停的警告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讓自己不顧一切的解放。　不想面對如此憔悴的自己，拒絕與阻擋的話語不斷從我口中傾洩而出。

「Seph．．．嗚！　．．．不要動，不可以動你給我停下來，停下來！」

　「停？」

Sephiroth又一次很“聽話”的暫停了他在我下體中進行的淫穢儀式，放下我的左腿，大手抓住我因沾染汗水與血液而黯淡的金黃色髮絲，逼使我低頭正視他抽出一半肉莖卻更添情色感的交合畫面。

　「你要否認這種快樂，要我停？」

挑起一邊的劍眉，Sephiroth戲謔卻又冷淡的抓著我頭髮將我臉面向他後繼續詢問。

　「你還是選擇欺騙自己，還是懦弱的逃避著，要我停？」

雙眼盡可能的朝下寧願盯著相連的地方也不願意看向他。　這是倔強麼？　不，我自己很清楚，我是不敢。　我怕Sephiroth會從我眼中解讀出我的懼怕與渴望──我懼怕開始產生變化的自己，與我渴望被碰觸更多的自己。　堅持不是理由，只是藉口。　只是我想否定自己的藉口。　對，我是在逃避。　從以前到現在．．．

三年前，我為了逃避就算Sephiroth殺了Arith，我卻依然存有一絲想要原諒他的想法的自己。

所以我選擇加入戰場，並親手殺死我的英雄，我的神。

後來我為了逃避自己曾經因為想姑息Sephiroth這種背叛Arith的想法，而在Arith的教堂住下來，每天以憎恨自己，用不停回想Arith死去的那畫面來說服自己Sephiroth有多麼的不可饒恕，以此懺悔。

一年前我再度選擇抹滅片翼天使一途，藉以逃避的確感到開心與喜悅的感情。

最後，我選擇離開，選擇去投入沒有人認識我的陌生城鎮藉以隱藏自己醜陋的內心。

這一切都不是外人所想的正義，更不是堅持。　這一切只是我自私的逃避、否認罷了。

　「隨．．．隨便你怎麼說，我．．．你走開。」

悠悠的說著完全違背內心的話語，現在的我聽上去就是一整個的在耍任性。

　「嗚．．．」

感覺到Sephiroth抽離自己，複雜的情緒隨著動作帶來的刺激讓我不經意的輕哼了一聲。

　「我會用行動來讓你認清──倔強用在我身上並不能給你什麼好處。」

放下我另一條腿，我整個人便無力的軟坐在地。　感覺到股間因回應與使其進出的更加順利而分泌流下的溼滑，我的全身因為空虛與慾望無法平息而產生的瞬冷感顫抖著。

　「求我。」

再度正面面對Sephiroth，他用王者的口吻寒冷的說出命令句。

　「哼。」

扯出另一個不恥的笑容，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硬撐到這種地步。

　「．．．既然這樣，我就沒有“照顧”你的義務。」

硬拽起我的一大片頭髮，Sephiroth將我“提”起，讓我半坐在低矮的椅子上。　因為疼痛而擠出一絲淚水的眼睛在感受到被壓下的臉頰牴觸到某種灼熱而張開，發現自己臉的位置正面對著Sephiroth腫脹的胯下。　馬上明白他要自己做什麼，我猛力甩著頭想抬起並遠離那個令人羞恥的地方，卻因Sephiroth依然緊箝髮絲的右手而無法動作。

　「混帳．．．無恥！　變態！」

剛罵出口我就後悔了。

Sephiroth左手瞬勢抓住我的下額，令我合不上嘴亦也無法阻拒隨之充滿口腔的肉莖。　天大的恥辱也不過如此，不只被他──同樣是男人的他──強行貫穿下體，現在自己竟然還被逼著為Sephiroth口交。　而真正恥辱的地方就存在於．．．被如此玩弄卻還依然能產生興奮、潛意識欲拒還迎的自己。

　「唔嗯──唔！」

口中異物放肆的抽動著，直深陷入喉嚨。　男人液體特有的腥羶味刺激著我的味覺、嗅覺，令我不住的感到反胃。　皺緊眉頭，交握的雙手指甲陷入自己的皮膚內，全身疼痛的地方已經逐漸麻木，意識也因失流過多的血而開始渙散。　在不知道第幾下猛烈抽動後，Sephiroth在我口腔內射精。

抽離因噴洩過而虛軟下來的男莖，Sephiroth鬆開雙手，我也因失去了支撐點而重新下滑至地板，但意料中的扯動並沒有在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碰觸，些微泛白的雙手囚禁處傳開。　耳朵在身體滑落的瞬間聽見了金屬撞擊聲，攤軟落下的雙手告知意識朦朧的自己，Sephiroth將那鐵鍊給砍斷了。　然後我聽見了另一種金屬落地的聲音，不同於沉重的鐵鍊，抬眼，離我不遠的地方掉著一把銀色的小鑰匙。　眼神游移到Sephiroth的身上，只見他衣衫端整的斜靠在門扉上──就像一開始見到他時那樣──居高臨下。

　「難受吧？　身體．．．」

銀色的長髮遮掩住他一半的臉孔，卻遮不住他依然攝人的邪美。

　「我給你一個月。　如果想見我．．．就到離這三里之外北邊的城鎮旅館來找我。」

轉身，背對著我的Sephiroth側過臉來朝我勾起他好看的嘴角。

　「到時別再讓我失望了。　一個月後見。」

在他隨著走路的動作而飄揚的髮絲消失在門扉有限的可視空間之後，我終於允許自己再度墜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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