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倒是很听阿茵姐的话，也不管我按的舒不舒服，一会儿躺着一会儿趴

　下让我在他的身上练，可是他的手一直都没闲着，总是在阿茵姐的身上摸来摸去

　，这活儿也是很累人，捏着捏着我的手就累了，紧张的我流了一头汗。

　　那男人突然说：「好了，不用按了，现在让我来给你按按吧？」说完一下子就抱着阿茵姐把她压在了身下，阿茵姐赶紧伸头对我说：「你去吧，到下面等我

　。」

　　我赶紧起身出来关上了门，房间里马上可以轻轻地听到阿茵姐咯咯的笑声，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我红着脸下了楼和其他的姑娘坐在了一起，她们一个个看着我难堪的的样子，可能也猜出了什么事，几个人笑成了一堆，她们还问我：「怎么样，阿茵姐是不是把你吓了一跳？」

　　我坐在那了想：阿茵姐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和客人干这个，刚才我所经历的一切让我觉得在这里打工怪怪的，我以后会不会也让人家摸来摸去，但一想到身边的几个姑娘人家不都那么干嘛，也许城里人都是这样不在乎这个事，所以我才会被人家笑，既然她们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我不是下决心什么事都愿意做吗

　？

　　再说可能也不一定都是这样，那个男人可能是阿茵姐的男朋友。想到这，我的心里也就想通了。

　　过了快一个小时了，阿茵姐才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和他又说又笑的下来，她把男人热情的送出了门，那人临出门时还回头给我打了个招呼，阿茵姐回来坐在了我的身边，其他的几个姑娘笑着问她：「你们又玩什么刺激的花样，把人家阿燕吓成了那样？」阿茵姐笑着打她们，几个人玩成了一堆。

　　下午阿茵姐也再没有什么客人，就带着我到里面去认那些洗发水，她让我把那些牌子都记下来，说客人要的时候不能拿错，有十多种，大部分都是外国名字

　，好在我脑子还算聪明，一一把它们都记住了。

　　吃了晚饭以后，客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大部分姑娘都忙了起来，那天晚上阿茵姐又接待了三个客人，她总是有办法说服那些客人让我在他们身上实习，并一直护着我，不让那些客人动我，而她依旧让客人们摸来摸去也不说什么，帮客人按摩完以后她还是让我一个人离开，她在那里和客人调笑。走在过道里就可以隐约听到左右的小房间了传出的女人的笑声和哼叫声，看来她们都在干那种事情。

　　一直到了晚上两点，她们才陆续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澡睡觉。阿茵姐也忙完了，我们两也洗了澡躺在了床上，我觉得胳膊和手好累

　，尤其是十个指头还有点痛。阿茵姐问我：「跟了我一天你都看到了，你害怕吗

　？」

　　我不知该怎样回答，我反问她：「阿茵姐，都要这么做吗？哪些客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阿茵姐说：「你以为他们来这里就光是为了洗头呵，大部分人都是来专门打炮的。」

　　我不明白的问：「什么是打炮？」

　　「你不是和男人弄过吗？这里的人就把男人弄女人叫打炮。」

　　她这粗俗的解释让我听的脸都红了，我小声地问她：「不能不打炮吗？不是按摩有提成吗？」

　　她说：「靠那点钱你就不要活了，那连交伙食费都不够，你以为每个客人都要按摩啊？今天我是为了教你人家才让你按的，平时专门来按摩的没有几个人。

　」

　　她告诉我说这里伙食费一个月要５００块钱。我一听，妈呀，要这么贵。

　　我不解的问：「那怎么能挣钱？」

　　她毫不忌讳的说：「那就让人家打炮呗，要不怎么挣钱？你知不知道我一个月挣多少钱？」

　　「多少？」我很想知道。

　　「一万多块。」她告诉我说。

　　「什么？」我惊讶的把嘴张成了Ｏ型，这怎么可能，我是不是听错了？

　　她见我不相信，就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些钱来扔到我的跟前说：「你不信？你数数看，这就是我今天挣的钱。」

　　我一数，整整八百块钱，我的天，一天她就挣了八百块钱？！

　　阿茵姐把钱拿着又放回了枕头底下，她躺下慢慢的说：「阿燕，我看你是个好女孩我才帮你，你现在在外面别说找不到工作，就算你命好找到了，一天干十一二个小时的活，累个半死，一个月才挣五百多块钱，除了吃饭零花，你一个月也就剩下了一两百块钱，你还想帮家里，自己还想过好日子这可能吗？你有这么好的条件，不用来赚钱不是可惜了，有些人想做还没人要呢，等你做上一两年，自己有了一二十万，那时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我们干这事说起来不好听，可现在是笑贫不笑娼，你没钱人家就看不起你，有了钱你就是爷爷。阿燕，我说这些给你听，做不做在你，反正也没人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多想两天也行，要做了就告诉姐姐一声，不做了你家赶紧拿这东西回家，你想想吧。」

　　我呆呆的在那里不知怎么说，阿茵姐也不再和我说话，她可能也是累了，慢慢的睡着了，帮她关了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睛挣得大大的，我在仔细的想阿茵姐刚才说过的话，是呵，阿茵姐说的是有道理，工厂的情况我也听巧玲姐说过，是那么回事，看来在外面挣钱是不可能了，而且要挣很多的钱就更加没有希望。

　　难怪阿茵姐她们吃的好穿的好把钱不当钱，原来她们这样一个月可以挣一万块钱，我有点心动了，可又想想，干这种事是很丢人的事，我不可想象我怎么可以去和老师以外的男人干那种事，这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他们不得气死。

　　可又想到家里那么穷，连我们每年上学的学费都要去找人借，我出来不就是为了挣点钱吗？现在有这样好的机会可以挣到很多的钱，我又怎能就这么放弃？我就不能为了家里去干这个事吗？再说我也要想城里人一样的生活，阿茵姐说的对，只要你有了钱你再干别的不行吗？好在这里离家乡很远，巧玲姐也回去了，没有人会知道我在干这个事。可是……

　　我就这样矛盾的想了一个晚上，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阿茵姐叫我起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她让我穿上她外出时的衣服和她一块儿上街，说是给我买东西，她带着我到那些时装店，拿了好多衣服让我试来试去，最后她帮我挑了两套衣服，很漂亮，还帮我买了几包内裤、丝袜还有两双高跟皮鞋，又带我去了大商场，买了很多的化妆品，两个人打包小包的提着回来，进了房间，她就把东西全部交给我说：「这些都是你的了，等你以后有了钱再还我。」

　　我问阿茵姐：「这有多少钱？」

　　阿茵姐说：「两千块，这些都是你要常用的，等你以后有了钱姐姐再带你去买。」

　　我马上吓的不敢拿，「阿茵姐，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还给你，我不能要。」

　　这让我太吃惊了，一次就花两千块钱买东西，我做梦也不敢想。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做，即便是做我也没有阿茵姐那样的本事去挣那么多的钱。

　　阿茵姐见我不敢要，就说：「阿燕，你拿着吧，你要是做一定比姐姐挣的还多，怎么会还不起，你要是不做，要走，这些就算是姐姐送给你的，姐姐喜欢你这个人，你就当是姐姐送给你的礼物吧。」

　　我还是不敢要，阿茵姐说：「快拿着，要不我可生气了。」

　　我只好接下了，其实我很喜欢这些东西。阿茵姐对我这么好，我激动的差点都要哭了，阿茵姐见我收下了也很高兴，但她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多少有点难受，她要把我的旧包和包衣服的包袱全都扔了，我不想让她仍，可她说你有了新东西还留着这些干什么，还想让人家笑话，再说这里也没地方放，我倔不过她，还是让她拿出去扔了，我只留下了老师给我的信，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这一天，我还是跟着阿茵姐，和前一天不同的是：我已经学会了给客人洗头，也懂得了一点按摩，最大的变化就是当客人伸手摸我的时候我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也不再躲，阿茵姐还是护着我不让客人动我，我从心里感激阿茵姐。我也不再奇怪阿茵姐和客人打炮，在她要和客人打炮的时候我会很平静的离开。干还是不干，我一整天脑子里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晚上和阿茵姐睡在一起，她问我想好了没有，我犹豫不决的说让我再考虑考虑。这对我来说是个难以决断的问题，阿茵姐也不再追问。她很快就睡着了，我却还在那里想，那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最后我还是下了决心：干！

　　第二天起来，我就告诉了阿茵姐，老板娘很快也知道了，她上来把我带进了另一个房间，说这今后就是我的房间，阿茵姐帮我把昨天买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他们出去以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那个时候我突然想哭。

　　我的房间和阿茵姐的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墙上那张画，那时一张黑白的外国女郎全裸体的侧躺着的图片，那女郎的样子很风骚。

　　下午的时候，我和阿茵姐她们坐在一起等客人，我明白，从今天起，我就要独立的去面对那些客人了，我心里都不知是什么滋味。

　　有个客人进来了，恰好老板娘在前庭里，那客人好像和老板娘很熟，进了门就和老板娘打招呼，老板娘说：「李老板，好久都不见你来玩了，忙什么呢？」

　　李老板说：「还不是忙生意，现在的生意难做啊，前两天都忙昏了头，今天来轻松一下，不知你这里有没有新货色。」

　　「那你可来巧了。」老板娘转头叫我：「阿燕，你来」

　　我站起身来不敢往前走，阿茵姐在我的身后推了一把，小声地说：「去吧，别害怕。」

　　我红着脸走到她俩的面前，老板娘拉着我的胳膊说：「这是阿燕，前两天刚来的，以前还没做过。」

　　李老板看一看我说：「哇！真是个靓妹，以前没做过？是不是处女啊？」

　　老板娘笑着说：「你想的美，找处女到幼儿园去找吧。」又对我说：「阿燕，李老板可是肥佬，你也别害羞，好好的伺候。」

　　我红着脸带着李老板进了洗头间，请他坐在椅子上，然后也和阿茵姐一样把四周的帘子拉上，我站在他身边刚想伸手去拿洗头水，他却拉住了我的手一拽就把我抱在了他的腿上，他一边摸着我的腿一边问我：「以前真的没做过？」

　　我红着脸低着头不吭气，只是摇了摇头，他又在我的耳边说：「那等一下让我打一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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