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著最後的地平線，親吻而後死去。但那些真的是我們要的嗎？還是只是我要的？」

他對面的女孩說到，女孩總向他說著她外在年齡的話，當然這些話只對他說。

他知道她很想當小女孩，不用煩惱明天自然有人整理好一切──只為她。而他也同時知道，女孩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自私。

「我想我們可以找出不用經過海水的方法，就像摩西一樣。」

「哈阿，虧你說得出口，真可愛。」

女孩打個呵欠，懶洋洋的撐起頭顱，隨意地笑。他知道那是她的信任，但他不會跟女孩說出真正的想法。

「誰叫你不相信我。

「不相信我有能力成為摩西。」

「別開玩笑了，你是摩西就是站在那個神那邊的人耶！到時想見都不能見囉。」

「哎，幹嘛挑我語病。

「總之去看看那些光吧，它們不屬於任何人，太陽神卻分享了它。」

女孩若有所思看向眼前的茶水。霧氣如煙升騰，於這個聖嬰秋天。

「你想說什麼？」

女孩的話語變得僵硬，聲音也低沉起來。

「不要再硬撐了。想找肩膀為什麼不找離你最近的『人』。」

「我不敢，也不想。你們已經夠好為什麼還要外尋？

「尋找那些可能像『曾經』一樣製造傷痕的『人』繼續傷害？」

「道化師？詐欺師？你喜歡我怎樣稱你？明明有想法為什麼不肯說出來，我們這麼不可靠嗎？

「我們還是『愛』著你阿！」

「我受夠那種求人進步又不屑你進步程度的話語了。失望和不滿足的情緒。憑什麼我一定要滿足『他們』！

「我的失望和不滿足又有『誰』來滿足我？！

「我受夠充滿謊言的世界了，哈！果真是玫瑰色的世界阿！」

女孩回到和他認識時的憤世嫉俗，他不介意這樣的她，他只希望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今後如何做都是一回事。

因為從現在起並沒有照著做就能得高分這種事，那種事只發生在監獄和大學以前。

「我完全搞不懂我自己，即使如此我還是愛著妳。因為──

「連●●我們的你，都否定我們的存在，那我們還會是『存在』的嗎？」

女孩愣住，眼角向下長出晶瑩的未來之路；而他知道，她的眼眶湧出了真心。

「我也──

「深愛著──

「你們、阿。」

女孩起身，轉彎抱住了站在一旁的那人。

即使她撲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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