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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925) - 875,4

[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7110 ℃

  此时在他鸡巴的猛烈进攻下我高潮了,近乎神志已经不清,嘴里不住的呻吟。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这些日子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客人比较多,一个个鸡巴软勉强能插入,没3分钟就缴枪投降,像这么畅快的性生活真是好久没有过了。我忘情的搂住他的后背用力抓着,用牙紧紧的咬着他的肩膀,下面用小屄猛烈地套弄他的鸡巴,此时已经不是他在抽插,而是我在套弄,他说的话我根本没听清只是含含糊糊的回应。

  他「哎呦」了一声说:「你还真咬啊,疼!我肏!你逼里真够滑溜的,真想不带套肏你,肯定舒服……哎呦……我也快射了!」

  暴风骤雨一般我和他虽然没有配合但是都不由自主加快了性交的速度,终于他大叫一声,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其实在他射精以前我的高潮已经过去了,我正在闭眼享受高潮过后的快乐的时候,他的精液喷射而出,我感觉的到一股热浪在我屄腔里涌动。随着他鸡巴断续的射精,刚才十六七厘米的鸡巴变成了一根极其猥琐的小鸡巴,他从我阴户里抽出鸡巴,顺手摘下装的满满的避孕套,擦了一把汗,冲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我坐起身顺手从枕头边拿起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他,接过他腥气扑鼻的避孕套在面前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逗得他直乐。我用手纸包好用过的避孕套,抽出张湿纸巾仔细的擦着阴户,我才发现我的淫水流的不比他少,床单上湿了一片。

  他用纸巾擦干净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边穿裤子一边问我:「刚问你话,你没听见,有电话么?你活不错以后还找你!」

  我擦干净阴户,把他用过的纸巾和我用过的揉成团扔到床下的纸篓里,对他说:「有啊!等会给你!」

  他穿上T恤整理衣服说:「再让哥吃口奶!」说着坐在床边搂住我含住我的乳头又是一阵吮吸。

  我笑着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对我的奶头的揉搓和吮吸,就当他是我儿子了,喂他吃口奶。

  良久,他才从我乳房上抬起头来,我一边穿乳罩一边指着床头柜上的一个本子说:「里面有几个纸条写的是我的电话,以后常来,熟了能包夜,200一宿。」

  他抽出一张纸条看了看放进口袋里,看着我穿上裙子说:「成!那我走了,有机会再来!」说着就往外走。

  我等他走后关上门又用水洗洗了下身,擦干净之后提上内裤,整理了一下头发,看了下时间9点10分,时间还早,还得出去看看还有没有活。今天买卖还成,又挣钱了又舒服了,再出去看看,有合适的就干没合适的一会回来美美的睡一觉了。

  我来到街上,零零散散有二十几个站街女在兜揽生意。客人比较单一主要是附近居民楼的中老年人为主,这些人基本没什么背景,跟这些人做生意相对比较安全。而站街女的素质岁却良莠不齐,下至十七八刚开苞的小姑娘,上至四五十岁又胖又丑的老阿姨全有,只是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今天还在这站街也许明天就去广州当楼凤也算很正常的事情。虽然站街女的素质相差悬殊,但价格却很统一,一次快炮50元。这在高消费的北京已经是面向工薪的超低消费了,因此这里的人气越来越旺,客人越来越多能不能遇见年轻漂亮姑娘,那有时就靠运气了。当然一些常来的熟客一般都会跟玩过的漂亮姑娘建立联系成为长期性伙伴,同时通过她们的介绍那你跟更容易的找到新入行的有姿色的女人。

  如此低廉的价格大部分条件好的站街女都做不长,通常都是新来北京人生地不熟随便赚点生活费。慢慢站稳脚了就会去发廊,歌厅,桑拿这些场所坐台去了,剩下能长期在这干的站街女大多都是人老珠黄惨不忍睹。

  我这行三个多月,在这里做了也有大半个月了,我比较懒散,不习惯歌厅桑拿洗脚城那种工作方式和被老板约束,觉得这样没事出来转悠转悠有活就接,没活就和认识的几个小姐妹打打麻将看看电视说说笑笑没有什么压力挺不错,而且这里客人比较可靠,也没有黑势力干预,除了留神警察严打外没有任何危险,赚多少钱都是自己的,不用被老板或者领班盘剥。

  对于自己的素质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虽然已经三十一岁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疼爱我,不用我干什么重活。现在操的皮肉生涯不受累,因此相比同龄人我保养的还是很不错的,上学的时候我上的是中专,在我们老家也算比较高的学历了。受的教育远远要高这些跟我同样站街的女人,她们大部分中学都没读完,这点使我多少有些优越感。

  每当我对着镜子梳头的时候,我都会仔细端详自己,齐腰的长发乌黑亮丽,妩媚的容颜经过精心的化妆蕴含着风韵。跟客人上床的时候我有时也会端详自己的身子:皮肤白皙光滑犹如羊脂,略显丰满的身材则透出成熟少妇那销魂的诱惑。

  这样的我让无数男人在我的床上沉迷,因此我的回头客比较多。

  我在这个圈子里比较低调,通常都是一个人站街寻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个姐妹。我不爱跟上岁数的女人打交道,觉得她们小肚鸡肠勾心斗角。更喜欢跟年轻的女孩做朋友,她们比较单纯没心机,而且她们的青春热情能感染我,使我时刻能保持一颗年轻有朝气的心。

  但是这些年轻的姑娘没有我这种过安稳日子的打算,好多都抱着遇见白马王子一夜野鸡变凤凰的幼稚想法,不过就向前面所说,真正有姿色的少女站街的极少,跟我相熟的这几个也不例外,相对而言,年轻是她们唯一的资本,除了年轻我实在看不出她们有什么做美梦的条件了。

  不过娜娜是个例外,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较穷,虽然干我们这行的,没有家里条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穷出了名。刚满16岁,她就跟着两个小姐妹出来闯世界。可想而知,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漫无目的的离家出走,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人财两失。出来没1年她就开始卖淫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国各地,发廊歌厅桑拿洗浴夜总会到站街她全都干过。而且她很少在一个城市待过半年,往往是刚攒够几个月的生活费,就匆匆赶往下一个城市继续出卖自己。她对自己这种生活方式的解释是「我自己是个没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钱吃饭,何必总在一个地方待着呢。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

  但是她在北京却一直没离开,认识她已经快半年了,她一直没有走的意思,并且比较奇怪的是她并不去别的娱乐场所发展,只在这里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条件,去高档的夜总会,一夜赚几千块钱也不是问题,为什么还在这赚区区50块钱呢?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她,她给我她说了1年前她经历的一个故事:那时刚来北京没几天,她本来想找个夜总会去坐台。但是刚从南方来北方,一时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场大病,身上的钱本来就不多,预交完房租就只剩下饭钱了,根本没钱看病。不得已她听说这附近站街女比较多,就硬拖着有病的身子顶着寒风出来接客。

  恰巧被附近一个退休老大爷看上了,商量好价格她就跟着去了老人家里。脱光衣服,老头正七手八脚乱摸乱啃得时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过去。

  等清醒了才发现自己躺在暖暖的热被窝里,开着电褥子头上压着凉毛巾,老头衣冠楚楚的坐在床头正给她擦脸上的汗。

  见她醒了,老头非常和蔼的说:「姑娘,有病你怎么不早说啊,刚才吓死我了,你烧的厉害,我刚才给你喂了两片退烧药。现在好点了么?我一孤老头子家里一大姑娘光着屁股晕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电话,只好先看看情况,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要还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当时娜娜被感动的痛哭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紧紧的抱着老人叫了声爸爸,她是单亲家庭爸爸早死,妈妈改嫁继父经常虐待她,才使她小小年纪就独自离家出来闯世界。出来四五年了从没有一个男人对他这么好,今天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老头悉心照顾了她将近一周她才恢复健康,为了报答老头,娜娜陪老头睡了一多星期,直到半个月后老头的儿子一家人要来看老头,娜娜才匆匆离开。现在她仍然时不时还去老头那帮他做做家务,跟老头上床,老头也经常给娜娜买衣服,请她吃饭,两个人既像父女,又像朋友,还有些像情人。老头曾经想给娜娜介绍份工厂的工作,希望娜娜从良以后再给她找个对象,过安稳的日子,但是娜娜不肯吃苦,拒绝了工作,老头也就不再干涉她的生活了,只是仍然保持这种奇怪的关系。

  娜娜跟我说完这件事情,还告诉我,这附近的老人虽然色迷迷得,但都很老实,造成他们出来买春的原因:一方面是性欲旺盛需要发泄,更主要的还是由于一些独身的老人,子女们都出去单独生活,老人一个人独守空房非常寂寞。她去过几个老头家里住过几天,除了在床上折腾她的时候比较变态,平时过日子都拿她当女儿甚至孙女那么疼爱。这让她对她这些熟客有了依赖,不光是钱的问题,更主要的是这个没家的孩子实在渴望一份亲情尤其是她最缺少的父爱。

  我很少去这些老头家做活,一般都是在我住的地下室的出租房,而对这些色迷迷的老头,我也没有娜娜的那种依赖感,更多的是厌恶。

  我做完那个叫李哥的活后,来到街上,看到娜娜在公园溜达,我就走过去问她接没接到活,她今天是她的月经期,没想接活,只是待在屋里无聊,出来走一走散散心。我很喜欢她的调皮古怪,她也喜欢我的稳重深沉,她拿我当亲姐姐一样无话不谈,我也拿她当亲妹妹那么疼爱。

  我们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聊着家长里短。一个60来岁的老头慢慢经过我们身边,看了我一眼,我本能的感觉,这是个客人,但是他却去跟娜娜打招呼,「娜娜!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干嘛呢?」

  「吴大爷,没事,出来待会跟我姐聊会天,您遛弯呢?」

  老吴头看了看我,走近娜娜面前低声嘀咕:「走吧!上我哪去吧,有日子没疼你了!」

  娜娜笑着看了我一眼,尴尬的跟老吴头说:「吴大爷,今天不成,我不方便,来事了!」

  「哦!」老吴头显得很扫兴又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也看着他。

  「这是谁啊?」他跟娜娜问我。

  「这是我姐姐,对了姐姐,要不你跟吴大爷待会去?」娜娜调皮的看着我笑,她看出了老吴头对我很有意思。

  我仍然没说什么,虽然我的客人里也有不少上岁数的,但是60以上头发都白了老头我轻易还不敢接,生怕老家伙一舒服有个心脏病什么的再死床上,那可就是惹不起的官司。

  老吴头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这老家伙的眼光真可恶,似乎要透过衣服看到我的肉里,「走么?姑娘。」

  娜娜在一旁帮腔:「丽萍姐,你就去吧,吴大爷人不错!床上也挺能折腾的!」说着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看看了时间确实不早了,这活接就接了吧。于是点了点头。

  老吴头显得很兴奋,像捡了个宝似的连忙说:「走,上我家去,家里没人!」

  我顺从的低下头跟着他一前一后,向不远处一栋老式居民楼走去。楼房比较破旧,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造的那种六层板楼,吴老头家住在6层的一套两居室,爬楼的时候老家伙累的不停地喘。好不容易上到4楼,他实在走不动了,站在楼道里说要歇会,一边喘粗气,一边把我拉到身边,开始动手动脚,把手伸进我的裙子摸我的大腿。

  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摸了会,催他:「着什么急啊,再上两层到你家全是你的!」

  老头气喘顺了,这才继续往楼上爬,边走边说:「没办法,我退休之前最后一次分房,就这么一套了,我再不要,以后就没机会了。刚住进来时候还年轻,不觉得,一上岁数,这上下楼真成问题了!」说着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进门打开电灯,我进屋看了一下四周,家具很齐备,装修的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太高又没电梯,他这房子也算奢华。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随便坐,随便坐,我一人住懒得收拾,屋子乱别笑话,你热不?我把空调打开。」

  我还真有些热,点了点头,他打开空调又把电视打开顺势坐在我旁边,跟我闲聊「你刚才要不是跟娜娜那小丫头一起站着,我真没看出来你也是干这个的,走街上遇见你一人,我还得以为你是街坊家新娶的儿媳妇呢!」说着他又偷偷的把手放在我的胸前,隔着上衣开始揉弄我的乳房。

  我伸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用手轻轻抚摸他堆满皱纹的老脸,温柔的说:「您也老玩,知道价格吧?」

  「知道知道!不就50块钱么,不过……」他用手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在我穿着连裤丝袜的双腿间轻轻按了一下,「我今晚上想让你别走了成么?你说多少钱?」

  他是想包夜,我的包夜费一般是200元,但我只跟接过两次以上感觉不错的客人包夜,而且这么个老丑老头子,我实在没有那么激情。

  「今天不成,挺累的,下次吧,要打炮就50,要不就下回。」我直言拒绝。

  老东西很扫兴,掏出50块钱递给我,我接过顺手放进手包里,然后脱掉高跟凉鞋,开始褪裤袜。老家伙一见兴奋起来,赶紧脱衣服几下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衣服裤子扔了一地。

  我把肉色连裤丝袜和白色的内裤一起脱掉轻轻叠好放在沙发上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问他:「在哪干?」

  「哪都成!我的小宝贝!」老东西饿虎扑食一把把我抱住,用臭嘴不停地亲吻我的面颊,双手伸进我的裙子在我丰满的屁股上使劲揉搓,他的手上全是汗,摸的我有些不自在,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虽然坚挺着但是很软,阴毛都有些花白了,就像他头发的颜色,我不禁叹了口气,男人啊!一辈子就为了上下两巴,上面的嘴巴,下面的鸡巴,老成这样了心还是花的。

  他的手继续在我没穿内裤的裙子底下摸索,我制止了他想深入的动作,让他去洗了洗手,那双汗腻腻的手我实在没法允许他再进一步的动作。

  老吴头洗干净手,继续他的动作,他把中指插进我的阴道开始扣弄,我那里很干,他粗鲁的动作让我很疼,不由得叫唤了出来:「哎呦!」

  听了我的叫声老家伙更兴奋了,他一定误会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舒服的呻吟呢,更粗暴的扣弄我的阴道,同时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阴蒂,开始用力的捻动。

  我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前戏,想要尽快摆脱他,嘴里一边假装呻吟着,一边催促:「成了,我都湿了,赶紧干吧!」

  吴老头信以为真,抽出了手,把我拉到阳台上。我问他干什么?老吴头神秘的一笑指着外面灯光下的夜景说:「你看我家是最高的楼层,没封阳台,咱们就在这干!谁也看不见!」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老头花样真多!他兴奋地让我双手趴在阳台护栏上,叉开双腿撅起屁股,他把我的长裙下摆掀到后背上,站在我双腿间翘着身子握着鸡巴用龟头一点一点的找寻入口。

  当他滚烫的龟头和我阴道接触的一刹那我暗想:「糟了!没给老家伙带避孕套!」我连忙转身制止了他。

  他被这突然地打断弄的有些生气质问我又怎么了?我忙光着脚,跑进客厅从手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带上吧!你不想得病吧?我也不想得病!」我冷冷的说。

  老东西骂骂咧咧的套上避孕套,重新按住我,让我撅起屁股他掀起我的裙子继续用鸡巴在我双腿间寻找入口。

  很快他找到了阴户的位置,老东西一挺身,整个鸡巴插进我的阴道,我肥美的屁股紧紧的贴到了他的小腹上。

  老家伙开始抽插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揉弄,身子前后冲刺,他的鸡巴很短,也很软,弄的我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只是感觉光滑的避孕套在屄腔内来回游走,我索性不管这种别扭的感受,放眼眺望远处的夜景。

  北京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身在其中很难察觉,现在身在一个高处眺望远远一片灯光璀璨,这种景色是住地下室的我平时很难看到的。

  室外空气很凉爽,一阵微风吹动,吹散了我的长发,我用手理理了头发,继续配合老家伙的抽动摇摆着身子老吴头一身是汗,他沉浸在玩弄我的肉体的快乐里,他一边抽送,一边哆哆嗦嗦的把手从背后伸进我的T恤里,摸索着伸进乳罩,捏住我的乳头开始玩弄。

  每一次抽送他发福的将军肚都剧烈的冲撞着我丰满的屁股,肉与肉之间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露天显得很沉闷,我能感觉到他阴毛划过我屁股时那种特别的感觉。

  老家伙忙乎了半天终于快要高潮了,他哼哼唧唧半闭着眼睛双手抱住我的屁股一阵剧烈的抽送,我的身体随着也是剧烈的摇摆,我知道马上到了关键时刻,用力夹住他的鸡巴卖力的套弄……:……

  「哎……呀!」老家伙一声长长地呻吟,终于射精了。我感觉屄腔里的避孕套一下充满了液体,看来他射了不少。

  他有些站立不稳,刚才射精的时候他兴奋地垫起了脚,这下舒服了,他一手扶着我的屁股,一手从我的阴户里抽出耷拉着的小鸡巴,顺势摘下避孕套,冲阳台外面用力扔了出去。

  我一边用纸巾擦拭下体,一边埋怨他:「怎么那么没素质呀!直接扔楼下,下面有人怎么办?」

  老东西哈哈一乐,没说什么。

  我整理好衣裙,在他家的卫生间洗洗了手,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出来见他仍然赤条条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我没穿上的内裤和丝袜,不停地鼻子上闻。

  我过去一把夺过来,一边穿内裤一边问:「干嘛呢?有毛病吧?」

  老东西色迷迷的说:「我就闻闻味!挺香的!」说着伸手又要摸我的大腿。我厌恶了这里的感觉,袜子也没穿胡乱塞进包里,穿上凉鞋,准备离开。毕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以后会经常打交道,这种客人的钱好赚,又安全,我也不想得罪人,所以尽量温柔的跟他告别。

  老东西依依不舍光着身子把我送到门口,一直说要跟我包夜的事情,我看着他疲软的生殖器没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再见就匆匆离开了。

  本以为这次可以回去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生意格外好,回到出租屋刚要上床睡觉,就接到三个熟客的电话叫我上门服务。都是附近的住户,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货上门,就像赶场一样,我从一个男人床上刚爬下来,就赶紧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个男人家里继续工作。一直到下半夜两点钟我才再次回到出租屋,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身子也没洗,直接关上灯混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爬起床,拿起脸盆装上要洗的内衣裤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门,向水房走去。

  这个地下室有个公用的水房,供住户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时水房里面是厕所,为了充分利用这里的空间,管理员在水房两旁打出两个隔断,接上淋浴器作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费3元。

  我套着T恤衫,没穿裤子和裙子,露着光光的两条腿趿拉着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一路跟认识的邻居打着招呼。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间没有多少遮盖,有时候厕所人满为患,一些粗鲁的汉子就当着排队上厕所的女人面背过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妇女洗澡为了省事直接从自家穿着内衣裤跑进浴室,这种场面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这样出来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温暖清澈的水从莲蓬头里冲到我身上,我仔细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肤,想彻底洗去身上的肮脏。昨晚最后的那个熟客射精的时候死死地咬住我的乳头,现在牙痕还清晰地烙印在我的乳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阴部打着香皂,希望香皂能带走客人口水与精液残留在上面的恶臭。

  我终于彻底洗干净了自己,顺便把污秽不堪的内衣内裤也洗了一遍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

  中午我在公共走廊里用煤气灶煮面条,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吓的我吃了一惊,差点把煤气灶碰倒,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小刘。

  小刘是四川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黑很壮,长的有些丑,他和老婆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每天靠在过街天桥上面卖盗版光盘和手套袜子钥匙扣一类小东西谋生。我们邻里关系平时不错,见面都互相打招呼。他们两口子不知道我姓什么,也跟别人一样叫我丽萍,有时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会送一些给他家小孩,一来二去也算比较熟悉,但却没有什么深交。

  我见是他,也就没好发作,继续煮我的面,一面头也不回的对他说:「讨厌,别跟我逗,没看我忙着呢?」

  他站在我身后,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丽萍,今天你真好看!我刚上厕所回来,一眼就看你翘着屁股在这做饭,样子真淫荡,一会吃完饭去我屋里吧,就我一人在家。」

  我转身看着他,他的眼里充满了邪恶,我笑着问:「你老婆孩子没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们突然回来?」

  他摆摆手说:「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孩子该上学了,老跟着我们两口子在这里混那不是耽误他么,可这附近的学校根本不收咱们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学,即使收了,那赞助费哪是咱们这些穷人交的起的啊,我就让孩子他妈把他送回老家,在那边上小学了,老家有他爷爷奶奶照顾。我老婆一切安顿完了,少说也得一个月才能回来。」说着悄悄看看了周围没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屁股,「我老婆走了一个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坏了,一会你吃完饭赶紧过来啊。」说着不等我答应,扭头进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过,一边收拾一边想:「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门一个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还好小刘只是个穷小贩,真要是有钱人,他老婆不在他还不得闹翻了天。

  收拾完以后,我休息了一会开始打扮自己。简单的涂了点口红,刚刚洗过澡,我的皮肤干净光滑,我不想画过多的浓妆遮挡这份天然的美丽,因此没做别的修饰,只是梳理了一下头发,穿着拖鞋提着手包,懒洋洋的去敲小刘的门。

  地下室人员很杂,由于租住的站街女比较多,因此住在这里的单身男性经常会光临我们的生意,有些年轻人彼此熟识了往往假戏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谈婚论嫁,反正住在这里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员,谁也不会嫌弃谁。

  我也接过几个同住这里的街坊客人,大多都是老婆没在身边的中年人,也有背着老婆不知道,或是夜深人静趁着老婆睡着了半夜来敲我的门,匆匆打过一炮再悄悄溜回去的滑稽男人。不仅是我,和我几个熟悉的几个小姐妹都有类似的经历,因此,对小刘这种老婆不在家,小姐就上床的男人也没觉的有什么特别。

  他打开门,探出头见是我,忙让我进来,顺手把门锁死,我进屋一看,他居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你可真够流氓的,如果不是我敲门,是别人,见你这样光着屁股怎么办?」说着打量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又黑又大,阴毛和腿毛非常浓。

  他兴高采烈的拉着我的手坐在床上,这个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双人床,一台旧电视一个立柜,其他的空间零零散散堆放着成箱的盗版光盘和一些小商品,使这个屋子显得很狭小。」别人谁没事敲我的门?敲我的门,男人我一脚踹死他,女人我拉进来就玩了她!「他傻乎乎的吹着牛,开始拉扯我的T恤衫,」大热的天,脱了吧,脱了凉快。「我任由他把T恤脱掉,露出洁白丰满的乳房。他又一把扯下我的内裤扔到床尾,只几下的工夫,我就被他扒的跟他一样赤条条的。

  我娇嗔的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着急,我刚进屋也不让我先歇会。「他得意的哈哈一笑,一下把我推倒,直接把手伸进我双腿之间开始抚弄,一边用手顺着我光滑的大腿根在外阴上来回抚摸,」等我舒服完了,我让你歇个够。「说着低下头用满是胡子茬的下巴去蹭我的乳头。

  我忍受着他上下同时的攻击,嘴里说:」等下,你还没给钱呢。「他仍然不停地在我怀里晃动着散发着浓浓汗味的脑袋,用牙咬着我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不就50块钱么,都是邻居,你还怕我赖账啊,完了事再说。「我仔细一想,他的确不至于赖账,那就先干吧。

  他显得非常饥渴,用牙咬的我的奶头生疼,抚弄我阴户的大手非常粗糙,每一次抚弄全都不顾我的感受,可见在床上,他是个自我为中心的人,我挺同情他的老婆,忍受这种粗暴的对待的确不是跟容易事。

  不管怎么说,我被他挑动起了情绪,阴道里也有些许爱液流淌出来,他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从我双腿间把手抽出,看了下粘在手指上的淫水,下流的笑了笑了对我说:」小骚屄,真够骚的,没怎么弄呢流水了。「说着用舌头舔干净手指上黏黏的汁液。

  我装作一脸娇羞应付道:」你还真厉害,赶紧干吧,我想要了……「说着从枕头边的手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让他戴上。

  他跪在我身边,自己往早已梆硬的鸡巴上戴避孕套,套好以后分开我的双腿,用鸡巴直刺我的阴户,一下就把鸡巴深深的没入我的花蕊里。他真是个粗鲁的人,跟这种粗人性交毫无乐趣可言。他不停地狂抽乱插,动作僵硬但每下抽插都是竭尽全力,坚硬的龟头好几次都顶到了我子宫的入口,虽然前戏很枯燥,但是真的干起来却也让我充满了快感。

  我开始低声呻吟,通常我的呻吟都是为了取悦那些年老的嫖客而假装出来的,那样可以让他们觉得宝枪不老,这次我却没有假装,那粗大坚硬的鸡巴,配上强有力的冲撞,在身体里产生的快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述的。

  他双手撑在我腰两侧的床上一边弓着身抽送,一边不停地恭维我的美貌和床上的技术,但是他的话非常粗鄙不堪,反倒让我听了不舒服,只得把头扭向一侧一边继续配合着他的性交,一边虚假的夸了夸他鸡巴好硬,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鸡巴等等。他听了得意的哈哈大笑,信以为真的更加卖力的抽插。

  我的高潮在不知不觉中来了,没有更多的感受,只是觉得阴精缓缓地从子宫里流淌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忽然抬起头夸了我一句:」水真多。「然后接着埋头苦干下去。

  淫水滋润的的阴道和充满润滑进的避孕套相互间的摩擦给我产生一种极水滑的快感,我积极地配合着他的抽送,想从动作中获取更多的满足。

  小刘很能干,整整折腾了半个小时,虽然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但鸡巴仍然坚硬,动作仍然猛烈,这么强的体力大概跟他平时卖力工作有关,以至于不用特意锻炼就有这么一副好身体。但他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多废话了,只是专心致志的做着活塞式运动,嘴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我看得出,他很舒服,离射精不远了。

  果如我所料,他忽然把支撑上身的双手放下,一下紧紧的压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下身一阵狂插,一边狂吻我的脸,一边发出连续的」哎呀!……哎呀!……「声,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他终于射了。

  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下身继续在他逐渐变软的鸡巴上套弄了几下,他也回应着我,继续缓缓地抽了抽无力的鸡巴,鸡巴终于完全萎缩下去,但却连同已经被精液充满的避孕套一起仍然保留在我体内,我感觉避孕套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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