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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925) - 842,4

[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8630 ℃

  舔啊……给姨舔干净。「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庆生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庆生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

  庆生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的屄……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庆生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庆生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

  庆生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庆生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庆生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

  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庆生又去吸吮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

  庆生,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庆生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

  什么味儿?」庆生说:」

  你尝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鸡巴在巧姨股间。巧姨见庆生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舔了一下又闻了闻,」

  骚么?」庆生说:」

  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庆生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庆生耳边:」……肏姨的屄呗!「庆生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庆生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庆生的鸡巴上蹭,哼哼着说:」

  庆生,肏啊……姨的屄痒了。「庆生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说:」

  姨,还没给我亲呢。「」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庆生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鸡巴往巧姨的屄里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庆生,」

  真好……使劲……肏……「庆生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

  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使劲儿……使劲肏……「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庆生的脖子,在炕上扭动挣扎,庆生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肏我……舒坦么……使劲儿肏……姨骚不?……庆生真棒……让姨骚,肏得姨骚屄……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肏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庆生,又爬上去跨坐在庆生身上,滑出的鸡巴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庆生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庆生……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庆生,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庆生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庆生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姨……在肏……庆生呢,喜欢么?让姨肏……肏……庆生的……鸡巴……「庆生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庆生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庆生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庆生的耳边,大声的哼叫:」

  庆生…说,跟姨说。「」说什么?」」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庆生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

  就这样……骂。「庆生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庆生,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屄……欠肏,天天让……庆生……肏,把……姨肏烂……对……骚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庆生身上。

  庆生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屄腔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庆生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庆生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起来不?」巧姨问,」

  晚了你娘该叫了。「庆生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庆生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一个人!

  ×××××××××」唉!「葛丽叹了口气说,」

  你一定猜出来了,那人正是我!「她紧一下慢一下地撸动着小雄的鸡巴,」

  我大小就是个精明的女孩,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爹不在家,爷爷奶奶又不待见我们,全靠娘一个人拉扯着我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我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我娘便也常常指使我,倒让我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其实我早就觉得娘和庆生越来越奇怪。娘对庆生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庆生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我没理会,就是觉得庆生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我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庆生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庆生。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我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我不由得开始琢磨。」我转年就15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我好歹也上了初中,城里的孩子都有开始谈恋爱的了。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我看娘和庆生,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像归像,但我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我费了不少心思。」那天看见娘和庆生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我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我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我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谷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蒿子,沤着浓烟熏蚊子。」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却从里面插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我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我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 「』想了。『声儿很小,但我一听就是庆生,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庆生,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庆生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庆生的胸脯上蹭,庆生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庆生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娘趴在庆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庆生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庆生在娘身子里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庆生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我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庆生,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庆生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我的脚面,我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娘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我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我,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我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一头拱在炕上,心砰砰乱跳。「×××××××××庆生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丽时,他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

  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庆生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女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

  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庆生,一下子便有了主意。一把搂过庆生,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庆生的裤子。

  庆生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庆生褪下来,俯在庆生耳边说:」

  你不是喜欢大丽么?」庆生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问:」

  喜欢不?」庆生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庆生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房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

  去,把大丽给肏了!「庆生又吓了一跳,」

  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庆生一个趔趄,庆生只好壮了胆子,摸了进去。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丽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庆生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

  要跟我娘说么?」大丽横了庆生一眼说:」

  我说不出口,恶心!「庆生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丽。

  大丽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丽笑出了声儿,庆生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

  大丽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庆生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庆生手忙脚乱的腿下大丽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丽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鸡巴在大丽屄那里蹭。大丽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庆生便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丽中间的屄缝里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丽」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庆生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庆生身边,轻声说:」

  别射到里面!「庆生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庆生,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庆生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丽,疼爱的拢在怀里。大丽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庆生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肏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丽哭得悲怆,庆生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庆生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庆生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丽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丽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庆生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庆生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庆生一下一下的擦。」没事儿,不是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庆生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丽身边,扳着大丽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丽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庆生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庆生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庆生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庆生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

  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庆生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庆生捻得卷了边儿。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虎头沟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富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大脚婶,洗苫布呐?」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

  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说:」

  去沾知了,庆生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庆生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庆生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庆生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庆生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

  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

  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庆生强老多了。「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说:」

  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庆生,婶儿给你做好吃的。「」哎!「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

  小心点!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富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富贵的屁眼上捅,把富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

  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富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富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富贵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张货郎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张货郎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

  富贵……「富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

  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富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富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富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富贵去拿那根棒槌。富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

  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看。

  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

  爸爸不在家,家里的一切都靠娘一个人,娘的辛苦闺女懂,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庆生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丽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大丽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庆生却又有些温馨,」

  娘,我得嫁给庆生,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丽,跌跌的点头应着:」

  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庆生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去瞅瞅。

  庆生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丽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丽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

  大丽抬起头见是庆生,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

  想起了那晚大丽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庆生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丽跟前。

  大丽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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