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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925) - 844,4

[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7250 ℃

  「真棒!啊……要把我肏死了啊……啊……」

  徐艳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小雄的身下大口喘息,小雄覆在上面嘿嘿的笑着。

  「雄哥,我要死了啊……」

  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徐艳才气若游丝地说了话。

  「爽了?」

  「爽,爽死了……爽歪歪,爽歪歪唷!」

  徐艳嘴里念叨着广告词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小雄的鸡巴放慢了速度,在她的屁眼里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手捧徐艳的脸,将自己的嘴巴贴在她的唇上,俩人柔情蜜意地亲吻着。

  温馨了好一会儿,小雄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看看上面没有垢污,但是还是用徐艳的内裤擦了一下,然后再次放进徐艳的骚屄中,还是不紧不慢的顶插着……

  ×××××××××小雄是眼见着学生要下晚自习的时间,蔡良臣要回来的时候,被徐艳推出了家门。

  回到中联大厦,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连到酒店的网线上,上网玩了一会儿《凡人修真》把该作的任务都作了,就觉得特无聊。

  突然想起那个出租车司机来,于是给那个司机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后就让司机给介绍女人。

  司机说你先把电话放下,我给你联系,联系到了再告诉你。

  于是小雄放下手机,等待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手机响了,是那个司机,他告诉小雄二十分钟以后会有一个女人开着一辆火红色奔驰跑车去找他,要他到楼下等。

  什么样的女人啊?还有奔驰跑车?小雄带着狐疑的心里下了楼,就坐在大厦门口的台阶上等待。

  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小雄和大厦的门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忽然一阵紧急刹车声,小雄扭头看去,一辆火红色跑车停在门口,车上一个女人往大厦的门口观望。

  小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过去,这女人张的还不错,她看看小雄问:「是你吗?」

  小雄点点头,说:「下车吧!」

  她摇摇头说:「今天这里当班的有我认识的人,你上车吧!」

  小雄只好上了车,坐到她身边的位置,她像个飞车党似的猛放离合器,如同赛车手般的出发,「你坐稳了!我不太会开车,不过我开起来是蛮悍的。」

  她笑着说。

  她个子很高、有一双长腿以及一对美丽的脚,只穿着一件短短的夏季连身裙,几乎缩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赤脚开车,双手自然地伸向前方。每当车子经过不平的路面时、她那硕大的胸脯便肆无忌惮地弹跳着。

  她的皮肤宛如纯白色的天鹅绒,又平滑又柔软,看起来充满了生机。她的嘴唇丰厚性感、大大的白色牙齿在她和小雄谈话时便在小雄面前闪闪发亮。她的鼻子很高、也挺美,她的酥胸高耸,一双浑圆坚挺的胸脯妥当地长在上面,有一道美极了的深沟嵌在其中,她那少得可怜的衣服上紧绷出一对坚硬乳头。很显然的,她因为驾驶及全权在握的感觉而大感兴奋。

  在她那胸脯之下,便是极细的纤腰,但曲线一到臀部,便又膨胀起来,形成了硕大的臀部、平坦的腹部及柔软浑圆的屁股。小雄在心里几乎把她当成一块巨大的蛋糕,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正在小雄浑身发烫之际,更槽的事发生了,她那连身裙边是开叉的,那衣服便惭渐往上缩,露出了那令人垂涎的大腿,小雄甚至能够看到她那条白色内裤,以及她在薄薄衣料之下的小丘。

  小雄情不自禁地盯住它看,她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左腿往前伸,结果,那柔软的内裤深陷进她的私处,显现出那突出的大阴唇形状。

  「你好像没看过女人一样,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看,胆小鬼!」

  她说着,还带着一丝腼腆,把左手放到大腿上,然后用手指去碰一碰她内裤凹陷处。

  「我们去哪里?」

  小雄很想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但是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她把手伸进她内裤里去,翘起中指,插进自己的体内,她竟在自慰,就当着小雄的面做,「这车是我老公才送我的,我超喜欢,我带你去兜风吧?」

  小雄心道:我是来肏你的,不是来兜风的。但是一个美女相邀,也不拒绝,就点了点头,把手伸向她……

  「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我在开车呢!不过你似乎想看场表演,好吧!那我就表演给你看,但是手别伸过来,不然我们两个会撞死的!」

  小雄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胯下,她把屁股往上抬,将内裤扯离了胯部。

  这时真是令人眼花撩乱了,小雄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户,她的阴唇已完全覆盖上她的汁液。

  「好不好看?」

  她问,却没等小雄回答,又说:「我要你把我那条该死的内裤脱掉,但是仅此为止,可别多碰我哦!否则我们会撞个稀巴烂的。」

  小雄本就跃跃欲试,于是便慢慢地把手伸向她双腿中间,用拇指勾住她内裤,把它拉到她脚上,她抬起左脚,把双腿打开。

  从这个角度,小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炽热的嫩屄,粉红粉红地晶莹闪烁。

  小雄坐回自己位置,看着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呻吟着,手指马上就弄湿了。

  这时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看路牌上表明是往一个叫东港的地方去,路也宽敞了很多,车子也没那么拥堵了,她的车速也渐渐的快了起来。

  她把那两根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小雄面前,轻轻地在小雄嘴唇上擦了擦,然后又把手指放回去沾湿,再重复了一次,小雄张开嘴,吸吮着她那甜蜜的手指。

  「告诉你,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小姐!」

  她强调说。

  「当然,我还没看到过出来卖的小姐开跑车的!」

  小雄笑着说。

  她也笑了,笑得很灿烂,「但是我也不是良家妇女,你要是喜欢找良家妇女搞一夜情,我就送你回去!」

  「那……你是?」

  「我?」

  她瞄了小雄一眼说,「我就是你们嘴里说的二奶!」

  「呵呵,我不管二奶三奶的,有奶就好!」

  小雄扫了一眼她的胸脯,她又是微微一笑,挺了挺胸脯说:「这肯定没问题,我比较自豪自己的天生条件!」

  小雄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脚突然放开了油门,猛踩煞车,打了倒档,退出主公路,进入路边的小树林,直到从主公路上看不到她们为止。

  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说:「接到这个车子就想在这车上做爱,可惜我老公胆小怕被人看到,找别人又没合适的!刚才一个哥们跟我说你英俊潇洒,就想着来看看,果然不错,但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说着就撩起了她的连身裙。

  她本来就有着健美的身材,在月光下就更显得飘逸出尘了,小雄扑向她,「应该能让你满意的!」

  把脸埋到她身上。

  她那白天鹅绒般的大腿夹紧了小雄的头,小雄可以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于是把舌头伸向她的阴蒂,上上下下地舔着她那颤动着的阴蒂,把它吮入口中,尽力地吸吮着。

  「嗯……嘴上功夫还不错!」

  她上身向后靠去。

  小雄又用下巴去顶她的屁股,尽可能地把脸深埋进去,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大腿紧紧地铰住小雄的脑袋,弄得小雄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他完全不顾这种痛苦,继续戏弄她的阴户。

  最后,小雄的鸡巴硬得有些痛的时候,才把脸从她两腿之间挪开,匆忙地将碍事的裤子剥去,把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她两片阴唇之间的小肉洞。

  小雄可以感觉到她那颤抖着的小屄,就这样把他的鸡巴生吞了,好想在里面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这种滋味,但却无法控制住她。

  她疯狂地弓起身子顶向小雄,嘴里不住地哼哼着淫调。

  小雄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饥渴,心里暗想:她给什么人当二奶呢?一定是个老头吧!不能满足她的性欲,否则怎么会这么饥渴呢?

  敞篷的跑车里,小雄伏在这个女郎的身上,粗大的鸡巴快速地顶插着,女郎发出猫一般的春叫,在空旷的夜空里飘荡,能传出很远很远去。

  小雄抽插中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屄很像薛明,不但紧,里面也是重门叠嶂的刮磨着小雄的龟头和柱体,让他非常舒适。

  「我的妈妈唷!你的鸡巴好大唷!嗯……真是过死瘾了……嗯……赚到了……啊……啊……赚到了……啊……哎唷……嗯……」

  「舒服?舒服吗?我的功夫怎么样?」

  小雄挺起上身,将她双腿托在手里,向她胸前压过去,将她身体对折起来,大鸡巴一下一下打着桩,龟头冲击她的花心。

  「好,好功夫……嗯……鸡巴好……功夫好……嗯……嗯……咱俩私奔吧……啊……啊……啊……」

  女郎叫喊着,「我完蛋了……啊……被你这一肏……啊……还有什么样的鸡巴能看上呢……嗯……嗯……嗯……嗯……啊……天啊……你让我……两次高潮了……啊……哎唷……我的妈呀……又要来了……啊……啊……」

  几乎就在她颤抖着、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好像有一道闪电从小雄体内深处传来,他坚挺的鸡巴激喷出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她的花心。

  她「嗷」的一声嚎叫,身体变得僵硬了几秒钟,然后软软地堆在那里喘息……

  过了很久,小雄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靠向小雄把那火烫而湿淋淋的肉体压在小雄的身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小雄的嘴唇说:「你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我能让你舒坦吗?」

  「能!」

  「那么……留个电话好吗?帅哥,如果你不着急离开本市,有时间我们好好的玩玩!」

  「好啊!没问题!」

  小雄告诉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问:「怎么称呼你?」

  「名字不重要!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木子李吗?这应该是你的姓了,真巧,我也姓李!」

  「真的吗?真的啊!好似我比你大唷!本家子!」

  她吃吃笑着。

  「是本家,那我就叫你姐吧!」

  「好啊!好啊!有你这么个大鸡巴弟弟可有的爽了!」

  「我也一样,有你这么个好姐姐,我也有的爽了,姐,你的屄真好!」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回吧!我是借口出来兜风的,这个时间我老公也该去我那了!」

  从小雄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裙。

  小雄点点头穿上裤子,并帮助她把连衣裙整理好。

  ××××××             ×××第二天中午,葛丽带着几个饭盒过来,里面有几个菜,很显然这菜是从饭店买的,色香味俱全。

  将饭菜放到茶几上,俩人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温馨地将这顿午餐吃完。

  然后是洗澡净身上床做爱,疯狂地做爱……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喝。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庆生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庆生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庆生几次,庆生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庆生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富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庆生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庆生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庆生的鼻子摇,庆生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庆生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娘!」

  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庆生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庆生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

  大脚也怕庆生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庆生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庆生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庆生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

  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庆生却「嘻嘻」笑着,把娘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娘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娘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庆生的脑门说:「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庆生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娘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

  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庆生,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庆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庆生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庆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庆生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

  庆生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庆生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富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庆生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庆生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富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庆生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庆生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富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富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庆生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庆生的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庆生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富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没事儿,你爹睡了。」

  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庆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庆生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庆生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

  庆生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

  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庆生,「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庆生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庆生的局促不安,鸡巴还软软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鸡巴放在了嘴巴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庆生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龟头,一边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鸡巴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庆生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着吸着,弄得庆生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

  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庆生躺在那里,竖着个鸡巴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鸡巴,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庆生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庆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

  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鸡巴。儿子的鸡巴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他娘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富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咯咯」一笑,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鸡巴真好……肏得娘舒服……」

  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富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鸡巴,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鸡巴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肏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屄最棒了!」

  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肏,肏烂娘的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娘骚么?」

  「骚!娘骚!骚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

  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骚给你看啊……看娘被儿子肏得个骚屄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

  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里滑脱出来,好在庆生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紧紧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鸡巴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交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李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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