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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水系列共更新到33部 - 14,2

[db:作者] 2025-06-17 10:25 5hhhhh 6800 ℃

  洗干净的那身军装把她丰满的身子勾勒得凹凸明显,尤其胸脯,奶头轮廓清晰可见,这个小骚货穿得如此少,肯定是为了方便。

  “先过过瘾再说。”梦里想她,睁眼见她,怎能错失良机。

  “不……到外边找地方过瘾去,人家答应你还不成啊?”

  也是,人家什么都答应了再得寸进尺未免不够意思,幸好鸡巴还没硬。

  天生就是一骚货根本用不着调教,性这东西无师自通,稍加点化就能够更上一层楼。

  第二天见到我时她的眼神儿都不对了,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我知道她是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儿再来一回,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可以说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性交,但我还是搂着她直奔看花生地的窝棚,窝棚挡住阳光省得挨晒,那守着河边洗涮方便。

  “二排长,昨天你把人家下面都弄大了,空荡荡的特别扭,一会儿你帮我瞧瞧成么?”当我的手入怀抓住乳房玩弄时她撒娇地央求,说着还解开了衣扣儿。

  “成啊,没问题啦,告诉我是不是还想过过瘾呀?”

  “嘻嘻……。”她用浪笑回答了我。

  他妈的!刚尝到滋味儿就会调情,绝对本能所致!要不说荷尔蒙的作用一经发挥就容易失控呢。把她弄到手我还有了个发现:奉献就有享受,原来女人跟男人一样也会上瘾的。

  穿的少脱的快,片刻我们俩赤裸了,躺在草垫子上叉开大腿,那姿势绝对正确,完全一付挨肏的样儿,二话不说我挺着鸡巴就杵。

  “昨晚上我光着屁股睡觉她们还笑话我,我才不再乎呢,谁舒服谁知道,是吧,嘻嘻……哎哟你慢点儿,又像昨天似的一下就杵进去了呀。”她似埋怨地说着一付欲拒还迎的样儿,甭提有多淫荡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嫩肉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而我的大鸡巴却放肆的在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她小声地呻吟了起来“不要……喔┅┅嗯┅┅喔┅┅哎哟┅┅哎哟┅┅受不了……啊……受不了了……啊……喔……。”

  两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体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由于臀部此时正配合我的抽送高高的抬起,相对地我也就插得更深,而龟头用力一挺,整个龟头进入到了子宫里面,子宫颈紧紧的包着我龟头后的肉冠,里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断吸着我的龟头,一股极大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像发了狂一样,不断的抽送着…。

  被快感冲击着的她紧皱着眉头,头在用力的摇动,嘴里面不停的小声的呻吟着∶“不要……不要这样……喔┅┅嗯┅┅喔┅┅嗯┅┅哎哟┅┅哎哟┅┅。”

  挨肏了话还这么密,不是天生的骚货是什么?

  直言不讳的说:人和动物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要说有动物只在发情期交配,人的欲望则无时不刻。需要了就得进行,不然彼此之间都难受。

  怎么样,咱的解释多简单,本来简单的事干嘛弄得那么复杂啊。

  打那以后李莉就像跟屁虫似的,每天早上都上我这来报一到才去干别的,只要我一发话让她跟着我就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差天天晚上和我一炕头睡觉了。

  开小灶算什么,我有权力也有条件,这么说吧病号饭吃烦了就想吃什么吃什么,李莉之所以乐意找我也是为了一饱口福,毕竟棒碴子粥和吃肉不可同日而语。

  5 她叫朝凤,一团付团长的爱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人长得挺妩媚,从师部调到我们排担任医生,到这没过一礼拜就让我拿下了,而且特别容易,连我都没想到,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俩口子正闹离婚呢,原因很简单:俩人属相不合,所以结婚多年没孩子,能不能生孩子跟属相有关系呀,没听说过,也许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吧。

  齐腰深的河水清彻见底,正是六月天,太阳火辣辣的,坐在河边沙滩上朝凤话里有话地吟道:“多好的天气多好的水呀,要是能游游泳该多好啊。”

  “游呗,又没人拦着你,在这几十里没人烟,你还怕人看么?”

  “真的,那我下去啦,不许偷看哟。”嫣然一笑她说完便站起身先脱下了裤子。

  好一个有恃无恐,旁若无人似的不把我放在眼里,片刻之间就一丝不挂了。

  从后面看她的体态还算轻盈,前挺后蹶曲线倍儿他妈的清晰,就在她脱光了跃入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她胸脯上那对悬垂很明显的乳房,鸡巴条件反射立刻变热,再过一会儿恐怕就是肉棒槌一根了,裸体游泳明摆着意在招惹,我才不怵呢,立马跟着脱光了后学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追!

  美人鱼在召唤,鸡巴不等闲。

  扎猛子咱可是一门灵,水下看得真切她正在寻找我的踪迹,自下而上观看只见大腿中间一片随水飘荡的阴毛,好不稠密!水很清彻竟看不见阴道口所在。

  冲上去就能拥有她!绝对的!有把握。

  一阵水花泛起,她来不及躲闪了,被我搂了个正着。嬉笑着脸偎在双乳中间左右逢源乱拱,逗得她咯咯直笑,双臂展开竟然搭上我的肩膀子,此时此刻耽误工夫纯属浪费,一口咬住一个硬挺的奶头就是嘬咬舔交替进行。

  四目相视彼此之间的心思尽在不言中,我抱起她快速走上岸,“大夫,我有病了,快帮我瞧瞧吧。”躺在沙滩上我大大咧咧地挑逗着。

  肉棒槌已经竖起,龟头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雄壮而坚挺。

  近在咫尺又没掩饰她自然看见了,毫不犹豫拽着我的胳膊发出了热情的召唤:“上来,爬在我身上插进去你的病就会好了。”

  这话说的真他妈的直哟!

  啊!好肥大的外阴啊!我的手已经覆在她那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手指触摸到两片黏黏糊糊、肥厚滑腻的唇瓣儿,她的小阴唇儿显然要比别的女人厚的多,我的手指用力挤压着她的肉唇,手指沿着湿滑的肉缝中央挑弄起来,抠弄着她肥嫩滑腻的阴肉,凭我多年性交的经验,我知道女人大多都喜欢男人这样摸她。

  果然她嘴里时不时迸发出娇喘低哼之声,而她那纤细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我那血脉膨胀的肉屌上,白皙纤巧的手指在肉屌上轻轻套弄,让我顿时产生一种腾云驾雾、欲仙欲死的感觉!男人让女人抚摸也是件很过瘾的事情哟。

  啊!好紧的肉穴啊!我的中指已经插入她滑腻柔软的阴门之中,里面的嫩肉收缩连连,紧紧吸夹着我的中指,而拇指则抵在她那肿大的肉蒂上轻轻绕圈,刺激着她敏感的肉蒂,让她更加亢奋!

  “嗯……嗯……”她被我挑逗的亢奋无比,轻轻甩着头,大声呻吟着。

  “舒不舒服?”我故意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但手指却加快了对她阴肉撩拨的速度。

  她的阴户真的很美,卷曲的阴毛修剪的非常整齐,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修剪阴毛的女人简直可以说闻所未闻,由此可见她的与众不同,肥腻嫣红的肉唇高高贲起,就像一个鲜红肥美的肉桃子,粉红的肉缝中两片娇红鲜嫩的小阴唇从里面拱出,流着淫露翕合蠕动着,将那道粉红的肉缝上涂抹了一层媚惑极致的光芒。

  我激动的用手指轻轻摸着那微微贲起的肉瓣,触碰着那粉红色的肉唇,柔嫩的唇瓣顺着我手指的压力轻轻分开,将那不断涌出淫露的窄小洞穴露出。我缓缓的将大屌探入她那粉红色的肉瓣之中,慢慢顶开她那窄小的阴门,插入到那秘肉最深处的娇嫩花心狂干起来……。

  一会儿迎合、一会儿扭动、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呻吟有声,成熟女人勾男人魂儿的技巧和娴熟动作原来竞是如此淫荡!

  女人对性一旦贪多无厌只能说她淫荡无比,归类还不容易,我偏偏就喜欢这样儿的货色!

  整整一上午谁也没闲着,豁出去了你来我往进进出出没完没了。

  这天的天气不好,阴沉沉的看样子要下雨,懒得出去我就歪在炕头抽烟,工夫不大她给我端上来一盘煎饺子,一盘酱肉还有一大碗拌菠菜,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芥末,贼辣却十分爽口别具一格的风味儿,用不着麻烦炊事班了,她给我开起了小灶。

  有东西当仁不让:“你也吃啊。”我边吃喝边张罗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

  “我吃过了,去你的,吃还不老实。”

  “不行,摸不着看不见你的大咪,我就吃不下去。”

  瞪了我眼之后她站在旁边解开了怀,没办法只好答应我这有点儿强人所难的要求。得寸进尺当我叼住了奶头时趁她不注意手迅速伸进裤子里。她只穿了件白大褂子,掩人耳目而已,裤子也是象征性的,里面光溜溜的显然为的就是让我摸着方便。

  “好好吃,别招我,一会儿的啊。”她软语劝慰着,见我执意不松手拗不过还是叉开了大腿,没有裤衩儿碍事,让我的手指头抠挖着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今儿打算干点什么呀?”

  “你把人都发出去了,我还能干什么,陪你呗,哎哟………别别……再抠尿该出来了。”浪吟着她抬起一腿竟将外阴扒开了。

  天天守着这么一个有情有意的娘儿们也不赖,伺候你的生活供你尽情享受,殊不知好景不长,三个月后她借口去师部检查身体竟然一去不复返了,师部值班室打电话说她又被调走了,他妈的事先招呼也不打,气得我在电话里就开骂了,后来师长又打电话过来解释,说什么俩口子又和好了不能再过分居的生活,哼,讲故事掩人耳目罢了。

  女人心思实在难猜,你不知道她在琢磨什么,事后不经意中才听说她生了孩子,办好回城手续就走了,什么也没给我留下。原来到我们排帮助工作只不过借口而已,说穿了她是来配种的,通过配种怀孕证明自己是个没有缺陷的女人,而且达到了目的。

  忽然拥有了她我得意忘形,忽然又失去了她令我惆怅而且撮火,咱哪儿吃过这亏呀,我等于让女人耍了而且不言不语的又甩了,此恨难消不由在心里生了根,由爱生恨,爱得越深,恨得越切,后来遇到了王秀丽,她就成了出气筒,替罪羊。

  王秀丽,人如其名长得就是秀丽,个儿不高身子有些单薄,人送外号小不点,五官端正得无可挑剔,而且十分白净。人言一白遮百丑,她用不着遮掩,女生班里公认的小美人。

  还有点儿像红楼梦里弱不禁风的林黛玉,那种夺人心魄的气质只能品味。

  兵团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哪儿的人都有,王秀丽来自陕西省米脂,据说米脂出美人,果然不假。下地干活儿分配人员时我一向把女生班拆开,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大多数兄弟哥儿们都乐意在女生面前表现自己,干嘛不给他们机会,同时也给了我机会,机会面前人人平等,欲天下美人儿均为我妻的想法只能放心里,在我们排里谁有本事就施展没人拦着,所以大家伙的关系都挺好。

  仗着我是排长手里有权,对她照顾一句话的事,虽说排里的人都看得出什么意思,但没人敢指责,平时小事怎么都好说,要翻脸,我属狗的。

  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王秀丽就像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子,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我都努力克制自己一点既燃的激动情绪,但随着接触时间长了我就忍不住了。

  “今儿叫你出来,咱们俩不谈那些什么革命理想远大抱负扎根一辈子,那些全是扯淡。就聊聊最现实的问题,好不好?”

  “二排长啊你可真逗,什么是最现实的问题呀?”

  王秀丽地方口音虽然浓厚,我习惯了也听得清楚,抱着她手张开虎爪似的晃在她胸前摆出一付欲抓之势,一看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要你跟我过过瘾,你的明白?”

  “不行不行,我从来没有过,别……二排长,小妹妹求你了,千万别………。”

  “什么千万别,我不惦记你排里的那些兄弟们哪个不虎视眈眈的瞄着你呀,与其说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呢,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忒漂亮忒迷人了。”

  “哎呀,我不……。”

  此时此刻由不得她不答应,扯开衣服扒开乳罩儿,动作迅速,乳房刚刚露出就让我抓了个正着,紧接着嘴对嘴吻了下去。

  阴下无毛光溜溜的寸草不生,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名副其实的白虎!要知道白虎在女人当中并不多见,正所谓物稀为贵了。

  “二排长啊,咱们俩再也不能那样儿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不要我做你的婆姨,我不能把自己白白送给不爱我的人。”

  她可给我提了个醒儿,女人仗着自己的拥有原来也能要挟男人,幸好未成事实,说心里话我真想谢谢她,话毕竟难以启齿。

  “在北大荒这个苦寒之地,排长等于家长,我就是家长啊!没有不认可的吧。垦荒对每人都是一次严峻考验,公子哥的作风和娇小姐的脾气在我这么不好使,也别使。我他妈的不认,不信呀你就蹦出来尝试尝试,好歹咱也在这混出个眉目了,别拿土豆不当干粮,放眼看全师咱们排搞的最是有声有色,有吃有喝,有鱼有肉,有生活有情趣,换个排试试,这不是吹的吧?有的人居然还不知足,呵呵,好啊!师长跟我论哥儿们,咱不说山高皇帝远,却也手里有权,让我不痛快你也甭想痛快到哪儿去,在北京天子脚下张嘴称爷的主儿,在这也差不到哪儿去,大家睁眼看着,好戏就快上演了。”

  天遂人愿,就那么巧,第二天一排长风风火火赶着马车来了。

  一排长的到来正赶上开饭,都是北京来的哥儿们让顿饭吃算不了什么,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站在那儿片刻之间就把四个大白馒头送进嘴里,等他喝了口水伸伸脖清清嗓子才道出了实情:断粮了。

  闹粮荒,谁听见了不脑皮发炸呀,民以食为天啊,去年三团就有饿死人的事发生过,出了北京才知道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发生。

  他手下也几十号人呢,去师部的马车还没回来,距离我这三十里地最近,没办法只好来求援,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好在咱的储备绰绰有余,都是去年悄悄截留下来的。

  报复之心人皆有,我脾气点火就着的主儿,惹我等于是想摸摸闫王鼻子了,王秀丽不想跟我好,行啊,转念间就有了主意。

  “一排长啊,支援支援你们没问题,但也不能清一色的粮食,土豆南瓜和粮食各一半,另外把我这最漂亮的那个小妞也调到你们排里去,怎么样啊?”

  他知道指的是谁,美女人人爱,近一寸有一寸的好处,用不着过多解释,“你舍得?”一听这话他的眼神儿都不对了,食色性也,本能,便宜他了。

  “又不是我的私有财产,有什么舍不得的,你那比较艰苦让她锻炼锻炼也不是什么坏事,回头我写个报告递上去就行了。”堂而皇之话是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小丫头片子不听话,放着有鱼有肉的好日子不过,那就受罪去吧。

  叫通信员进来去通知王秀丽一句话的事。

  工夫不大,众目睽睽之下王秀丽极不情愿拎着她的背包走了出来,知道她心存怨恨却是难以启齿,我装做不知走近前拍拍她肩头说:“到了一排好好学,跟同志们打成一片,一排长不会亏待你,去吧,你一定会锻炼成名副其实的兵团战士。”

  骂人不带脏字,损人就在话里。她听得出其中含义却无可奈何。

  6 在这荒凉举目无亲的大草甸上,山高皇帝远,谁也顾不上,只有自己救自己。于是乎我这个凡尔纳式笔下的人物就成了女生们追逐或者说狩猎的目标。

  只要有机会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就像饥肠辘辘的母狼。

  不奇怪,咱天生来就是个能人且知人善任。远的甭提就拿老张举例吧,排里他岁数最大社会经验丰富而且农活儿之类的样样皆通,豆腐房就是他搞起来的,并且掌管着汤锅那一摊子事,菜地里也是把好手,所以我常常拉他喝酒,有功之臣当赏呗。

  整整三天,除了喝水吃药打针,什么东西也没进肚子,南方人称打摆子,北方人管这叫疟疾,官称流行性重感冒害得我胳膊腿儿都软了,下地打晃看谁都是双影儿,就连酒也一滴未沾,数次昏迷差一点儿把命扔在这儿。没想到我这么健壮体格的居然也会有病,要在家里奶奶又得烧香为我这个大孙子祈祷了。

  付排长兼职司务长,他每天给我做的病号饭端回去全便宜了那帮馋鬼,后来我才得知是苗小茜顶风冒雨的跑了三十多里地去营部取回针剂救了我。

  他妈的,知道后我就把付排长臭骂了一顿,问他为什么不派个兄弟去,也难怪事出有因当时排里没别人,就剩下喂猪的苗小茜了。

  苗小茜上过卫校,医学常识比那位懂得还多,若不是她占着茅坑儿不拉屎,早就让苗小茜当卫生员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把付排长得罪了才发配去喂猪的。喂猪可是辛苦活儿,瞧瞧圈里那八头膘肥体壮的猪就知道它们食量不小。

  今儿总算知道饿了,炊事班特意给我做了一锅面片汤,吃完了又是一身大汗,老辈儿人讲知道饿病就好了多一半,果然精神健旺,就是腿肚子软,脚下没根。殊不知吃完了饭不一会儿苗小茜又给我端来了一碗浓汤,中草药味儿极刺鼻子的浓汤,硬逼着我喝了下去。

  献媚者不乏其人,只不过当着众人面弄些假凤虚凰的玩笑而已,我还是喜欢玩真的。

  她又端来了一盆热水,今非昔比三天前她帮我擦身子时尚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已荡然无存,那时候顾不上命了哪还顾什么面子,我这个人的适应性就是强,而且脸皮厚。

  她又在认真仔细的帮我擦下面了,要知道一个姑娘为男人擦洗性器官是很难为情或不好意思的,而她不,脸都不红,好像正在干一件很平常的事,这使我不由得不刮目相看。上过卫校只不过借口,难道她也发情了么?

  弯腰的时候从领口处就可以看见浑园的乳房,近距离看得真切她的乳房发育得很好,不大也不小,和她体态适中,虽说人算不上有多美但也值得一品。

  常言道:背得动二斗糠,人就惦记下面那档子事,刚缓过来的我忍不住问:“哎,问你个问题,我这龟头老痒痒,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那求你一件事行不?”

  “干嘛呀?”

  “帮我嘬嘬它。”说着我的手已经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抚摸那对凸起之物,虽然我对她的感觉只不过一般般,但毕竟是姑娘有诱惑人的地方。

  “排长啊,您身体还没恢复呢千万别干那种事,过几天好了的,我答应还不成啊?”

  她并没有拒绝抚摸而是温言提醒,正因如此诱惑力加大了三分。

  “摸摸没问题吧。”

  手入怀抓住了乳房抚摸着我又问:“看得出来你以前有过性生活吧?”

  “嗯,有过,在老家我是有男朋友的,不过我们玩的时候都用避孕套,为了高兴终不能把肚子弄大了吧。”她回答得很坦率,显然性生活对她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

  当我的手往下伸到她大腿中间时,她摇摇头笑道:“排长啊,不行,我正在月经期还没完呢,还有一两天,要不然我干嘛说你别着急呀,等两天吧,啊。”

  没办法了我只好放弃性交的打算,在月经期性交估计很少有人干,多恶心啊。

  女人的所谓淫荡有的写在脸上狐媚样儿,有的含在骨子里不露声色,只不过类似这种娘儿们无时不刻都在寻找着发泄的机会,苗小茜就属于后者。有人认为女人太骚为人不齿,我不这么看,从生理角度上讲人人都有本能的需要,干嘛压抑?

  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姑且不提眼皮子浅,尽管她也曾与人有染,跟性生活经验丰富的我比较简直天壤之别,她只会迎合,别的全不会。

  下雨天什么也干不了,索性放假。韭菜长势贼快,看来付排长又得张罗吃饺子了,正好前几天过五一节杀了头猪,肉剩下又少,放假吃饺子,大家没有不乐意的。

  果然付排长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赶紧通知炊事班,消息传出去立刻有了反应,有人敲盆有人敲碗,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过年似的。

  整俩菜切盘肉加上小半筐炒花生,盘腿炕头一坐自斟自饮我先喝上了,没人计较我为什么如此特殊,不仅仅因为我是排长一言九鼎,我为大家谋到的利益远比吃喝这点儿东西大得多,远的甭提就拿新近安装好的锅炉吧,有热水喝尚在其次,能洗澡可解决了现实生活中一大问题,尤其对女生,二十几个姑娘没地方洗澡,绝对苦不堪言。

  炊事班兼管烧锅炉,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人洗澡,新鲜呗。

  苗小茜笑嘻嘻地溜了进来,见我恢复了常态屁股一歪挎坐在对面,伸手捏了片酱肉塞进嘴里,尚未失身于我就这么大胆子,川妹子就是开放。

  “不在班里帮忙跑我这来干什么,馋啦?”我想起了她的承诺,但大白天的全排人都在,怎能性交啊,毕竟我是排长。

  “想你了呗,不信你摸摸我连裤衩儿都没穿。”说着她走近前撩起衣服,一手撑开没系皮带的裤腰,一半乳房也随着裸露出来,背心也没穿,她胆子可不小呢。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炕头上的活儿男人个个差不多都不服输。

  窗外雨正在下个不停,炊事班正在忙碌着,谁也没想到此时此刻我和苗小茜的性交已经开始了,她就站在炕头前手扶炕桌塌下腰屁股蹶起,硬挺的鸡巴进出在那肥厚的阴唇儿中间,一下比一下有力而且深入。随便就是这样儿,我似乎找到了感觉。

  懒得打听是谁给她开的苞儿,因为并不重要,让我干就行,好几天了总得出出火。

  一班长打回来一头黄羊和一只狍子,没的说大家又该解馋吃个肚儿歪了。

  苗小茜假兮兮扶着我走出屋子,摆出一付我病未全愈需要人照顾的样儿,全排的人几乎都在院子里,我知道他们就等着我一嗓子发令呢,不咳嗽也得意思意思,清清嗓子放开喉咙我大声吼道:“烧汤锅喽!”

  全院子顿时欢声四起,不成文的规矩:每逢杀猪宰羊什么的我都得来这么一嗓子,大家早就认可了。可是我心里却觉得自己像山大王似的,要不就像威虎山里的座山雕。

  从外面回来她还是那个姿势蹶着屁股,不一会的工夫鸡巴在她阴道里又变得雄纠纠硬帮起来,苗小茜没有呻吟,她两眼一直隔窗盯着外面,毕竟不踏实啊。

  7 回忆也是种乐趣,都是经历过的事,自然不乏悲欢离合,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孙颖萍。

  孙颖萍唐山人,排里唯一的卫生员,自从那次我臭骂了她一顿之后,见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总躲着。发回师部培训了一段时间后还凑合,我也懒得搭理她,当卫生员的什么都不会,那不是找骂是什么,可她是营长派来的,没办法踢不走挖不出去,后来才得知她跟营长有亲戚关系,来我们排只因为听说伙食好,他妈的又是一馋嘴的猫。

  终于接到了返城的通知,意料之中的事我并没有多激动,更谈不上什么欣喜若狂了,新排长和新战士的到来就已经证实了我这个老排长该卸任了,这些日子净忙着处理善后的事,长大的三匹马全让我卖了,不在册当然属于我,地窖里吃不了的鱼和肉全都处理,包括整整两仓库的粮食。我来时两手空空,新接任的排长也应如此,卖了是最好的选择,钞票放在口袋里远比大包小包扛着轻松得多。

  如今这年月,谁对得起谁呀,对得起自己才是正经!苏小宁都不得不佩服我的胆量,别人忙着赶紧走,我简直就像日本鬼子进村了似的实行三光政策——大扫荡。

  早上走出大门,心里无限感慨,我把全排的人都送走了,到头来却没人送我,怎不凄凉,但又不知怎么表达复杂的心情,几个新战士和新排长假惺惺的送别更让我怒火万丈,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就凉,自古一理,他妈的,最后一锤子买卖了。

  “北大荒,爷爷忘不了你!”一声狂吼之后我举起手中的冲锋枪。

  嘟嘟嘟……枪声在空中回荡,一梭子二十发子弹一颗没剩下全射向天空,没遇见过这阵势的那几位全看傻了,与其说看傻了不如说吓傻了更准确!

  我似乎找到了自我,那只不过一瞬间的事,人嘛,总有忍无可忍发泄的时候!

  回到师部办完了所有手续,趁着乱哄哄我还是把那辆马车赶了出来,三个月前我就打上了这个主意,早就联系好了买主,要知道当地马贩子贼多,二话没说一手钱一手货。

  这是我占公家所谓最大的便宜,心安理得坐上火车时,我对着窗外扬扬手道了声再见,这辈子也不打算回到这鬼地方,整整八年啊,全浪费在黑土地上,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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