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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925) - 756,2

[db:作者] 2025-06-30 23:53 5hhhhh 3870 ℃

  沈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带着忧心:「电话里不方便多谈……你可以到家里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

  自从李江山跟石巧巧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开,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并且在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发展到要结婚的地步。

  石巧巧的个性也因此而改变许多,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连她的父母都讶异着她最近变乖了,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

  倒是李江山自认对石巧巧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疚的报偿心态,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

  其实李江山也觉得很矛盾,对石巧巧的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

  他尽量的温柔以待,就算是石巧巧偶而发发小姐脾气,他也是低气容忍着,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发泄一下情绪。

  但是,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所培养出来的个性、习惯也相差甚远。

  石巧巧奢侈惯了,物质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而李江山却是能省则省,毫不浪费。

  就是这种不协调,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口角,可是这回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排场,双方意见不合起了争执,甚至还闹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李江山突然接到准岳母沈琼英来电,请他到家中来,说是有事要商量。李江山当然明白应该是为了他俩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让风波早点平息。

  李江山怀着忐忑的心到了石家,准岳父不在,他是市烟酒公司的老总,身为大学教授的准岳母沈琼英却很亲切的招呼他,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

  本来李江山还想石家可能仗势欺人,颐指气使的数落一番,到时候可能还得撕破脸不欢而散,没想到沈琼英的表现却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沈琼英坐在李江山身边,亲切的说:「昨天晚上巧巧打电话给我,哭个不停,直闹着要跟你取消婚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什么大事啦……」

  李江山语带委屈回话,「只是为了选购礼服、金饰意见不同而已。巧巧看中的礼服,一套要一万多,而那枚钻戒也要一万多,再加上她帮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要几万。我说这样子太浪费了,我负担不起,也没有必要……虽然巧巧说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费用,可是……」

  「唉!」

  李江山轻叹一声,接着说,「也许这么庞大的金额对巧巧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照理说有一些该要我负担的,就该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却真的负担不起……」

  或许石巧巧并没有轻鄙的意思,却在无意中伤了李江山的自尊。

  「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太宠她了……」

  沈琼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李江山的为难之处,语带自责说道,「才让巧巧这么不懂事……」

  「不过……」

  沈琼英把话锋一转,继续说,「我看的出来,巧巧很在乎你。自从她跟你交往以后,她真的变了好多。事实上我们也很欣赏你,你脾气好,忠厚老实,工作也很认真,我们也很高兴巧巧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归宿。我们虽然生活过得比较富裕,但却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年轻人只要肯努力上进,就是最好的保障,当年巧巧她爸还不是也从底层作起的嘛!」

  「谢谢你,伯母……」

  李江山总算明白,自己力争上游的苦心并没有白费,至少还能得到石家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我真的负担不起,要让巧巧出钱,也说不过去……」

  李江山似乎躜入牛角尖,观念死板得无法回旋。

  「都要成夫妻了,还分什么你我!再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女婿也算半子,将来她爸的还不都是你们的……」

  沈琼英对李江山的欣赏似乎不是表面上的应酬话,「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而我们所做的,还不都是为了希望巧巧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其实我倒有一个主意,可以帮你解决困难……」

  沈琼英这句「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深深地刺疼了李江山内心的伤痕,他就是被母亲遗弃的,他从来没感受到母亲的疼爱,又听沈琼英说有办法可以帮他,他当然抱着无限的希望,听闻其祥。

  沈琼英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主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钱,等以后再慢慢还我……」

  其实这也是沈琼英帮李江山找个台阶下,至于以后还不还钱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这……这……」

  李江山知道沈琼英想帮他,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损,可说是用心良苦,但他却还犹豫着,「可是……」

  「其实我这么做不但为了我们,也是为了巧巧……」

  沈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来,巧巧对你用情很深,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只要巧巧能幸福快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更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态,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一回的机会啊……」

  沈琼英的一番话,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李江山听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沈琼英倒被李江山这突来的举动弄胡涂了,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话,伤了他的心,「江山……你怎么啦……」

  沈琼英狐疑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呢?还是还有其它困难?」

  「对不起!」

  李江山连忙拭去泪痕,解释道,「我……我只是羡慕巧巧有这么爱她的母亲,而我……我……我……」

  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掩脸而泣。

  关于李江山母亲的事,沈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自然明白李江山为何会如此失态,却不知要怎么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肩膀,说:「江山,你母亲的事我大约了解一点点,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当初你母亲会这么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么样,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巧巧已经非你不嫁了,你就改口叫我妈妈吧!」

  李江山对于沈琼英这种亲切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而李江山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沈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李江山,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

  「江山……别伤心……」

  沈琼英拍拍李江山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

  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李江山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沈琼英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

  李江山这种真情流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沈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李江山的头正好紧贴在沈琼英双乳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李江山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沈琼英却是满脸羞赧,不知所措,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沈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

  她怎么想也没想到,跟李江山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李江山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

  沈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呐喊着,挣扎在不合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望之间。

  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嗯……」

  无声的呐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么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沈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寻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李江山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你……」

  李江山的动作,对沈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

  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紧抱着李江山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嗯……」

  沈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

  两人就这么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

  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

  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

  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李江山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沈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

  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江山……」

  沈琼英紧抓着李江山轻薄的双手,却施不出一点力道扳开,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却像是鼓励、诱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这样做……」

  李江山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没理会沈琼英的话,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

  李江山伸出舌尖,舔拭着馨香滑腻的肌肤,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

  假如要让李江山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石巧巧,而选择跟沈琼英结婚。

  「嗯……不要……不要这样……」

  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只是日子久远得让沈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虽然现在人、事都不应该凑合发生,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不……不……嗯……嗯嗯……」

  李江山就在沈琼英半推半拒中,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乳头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就像圣代冰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李江山轻轻地含住沈琼英的乳头吸吮着,或用舌尖挑拨着,有时还唇压牙夹地随兴玩弄着,惹得沈琼英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逐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

  沈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李江山的身上抚动、探索着……

  除了丈夫以外,她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想也不敢想。

  可是当她身历其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那种犯罪的刺激,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

  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索到肿胀鸡巴的形状时,似乎可以预想到,当鸡巴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她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汩汩而流。

  「喔……江山……你的……东西好大喔……」

  沈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巧巧一定会很幸福……」

  李江山矛盾的心态,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看待沈琼英,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

  可是,一听见沈琼英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李江山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后不到一秒钟,李江山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粗鲁地撕扯沈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

  大幅度的动作让沈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江山你……干什么……啊啊……」

  沈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呼着。

  「撕……唰……」

  李江山两眼通红,一语不发,压在赤裸的沈琼英身上,下身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成熟丰腴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

  李江山只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便挺腰送进鸡巴,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她一般狠恶。

  「啊喔……嗯喔……」

  沈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妥当,充满淫液的屄缝插入粗大的鸡巴不但毫无痛苦,反而满涨得舒畅无比,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

  「哼嗯……呼嗯……」

  李江山双手压制住沈琼英的手,撑着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屄穴里的鸡巴,有时还把鸡巴一送到底,转动腰臀让鸡巴在屄腔的深处做着搅拌的动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这样……让我……起来……啊啊……嗯……快起来……」

  沈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一方面觉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让鸡巴抵顶得更深入。

  李江山一会把鸡巴深置在屄穴里转搅:「你是好妈妈……好妻子……好女人……这是给你的奖赏……嗯嗯……」

  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鸡巴,狠而猛地似乎要用鸡巴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哼嗯……你这骚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儿……我要惩罚你……」

  李江山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鸡巴。

  「啊……啊……嗯嗯……」

  沈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李江山猛烈的冲撞,让沈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

  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合沈琼英,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鸡巴有点麻木迟钝,但沈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让李江山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精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屄腔的每一个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合的部位,享受着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李江山先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沈琼英。

  同时沈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着捡拾衣物掩身。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善后,只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百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乱伦……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李江山低头不敢正视沈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

  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真是造孽……」

  沈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

  造成的事实,说什么也无法挽回,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就当这件胡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李江山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石巧巧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江……江山……你等等……这是十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

  沈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说出去……」

  李江山真的讶异万分,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沈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依言凑合他跟石巧巧;只是,就算李江山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么还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

  便转身去。

  为什么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沈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什么会如此发展。

  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缠绵温存的景象盘桓脑海,挥之不去。

  沈琼英感到残留的秽物还在汨流着,低头看着地毯上大片的湿渍濡染,突然感到一阵脸红耳热。

  沈琼英似乎还没有要清理现场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来,嘴角还泛着一丝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样……不会回来……」

  没人知道沈琼英在想什么,只是,隐约中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也像江山一样……对待我……那该有多好……」

  这一个结是解开了,还是缠得更紧呢?没人知道。

  黄昏的街头,路人行色匆匆,只有江山茫然地四处游荡,他毫无方向和目标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梦娜家附近,也许潜意识在引导他到这里吧!

  江山经常在遇到不顺心或挫折时,总是会来找梦娜,为的也许不只是发泄而已,他总觉得只要梦娜安慰他几句,他就会重新获得生命的原动力。

  跟准岳母发生不伦的关系的确让人震撼,也许找个人聊聊舒发一下苦闷,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江山心想:「也许……这种事……梦娜是惟一可以诉苦的人……」

  他怀着渴望解脱的心情敲梦娜的家门。

  野鸡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颠倒,梦娜当然也不例外,被叫门声吵醒的她,百般不愿地暗骂着扰人清梦的冒失鬼,一面从门板上的猫眼窥孔确认来人。

  「咦!」

  梦娜虽然讶异,但凭着察言观色的本领知道江山有难解的心事,也随即开门让他进来,还故做轻松说:「唷!这么早就来找梦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里被哪个妞搞得欲火焚身,还顾不得回家就先来我这里报到啊?」

  江山一见到梦娜,心中的阴霾顿时消弭大半,尴尬的苦笑着:「没有啦……」

  一边掏出一百元钱放在桌上,继续说,「我只是想跟梦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

  梦娜把钱递还给江山,「我都说过了,你以后在到我这来,不管是肏不肏我,都不用花钱,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到处都得用钱的!」

  她转身走向浴室,「我刚起床,让我先洗个脸,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再慢慢聊。」

  梦娜一直就觉得跟江山很投缘,虽然两人是因肉体买卖而结识,但感觉就像是朋友、姐弟一般。刚巧有这个机会,所以梦娜打算今天不「营业」了,只要陪陪江山散心解闷,也顺便出去逛逛。

  半个钟头以后,江山跟梦娜亲热的挽着手走在热闹的夜市。

  梦娜打扮入时,举止活泼,彷佛平白年轻十几岁,跟江山边走边嘻闹着,就像是一双登对的热恋男女。

  江山陪着梦娜逛街购物,不禁让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购的情形。

  跟未婚妻出入的尽是高级商店,只要看得喜欢,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价位也不皱一下眉头;而跟梦娜逛的是路边摊,买的是便宜货,可是买起东西的过程可就精彩万分了。

  梦娜在摊位上东挑西拣的不说,还直拉着江山问意见,再鼓起簧舌跟老板讨价还价,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欢喜。

  轻松欢乐的气氛早就让江山把不愉快的是暂搁脑后,尽管七手八脚地提着梦娜瞎拼的成果,看来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内心那种踏实亲切的感觉,却让他展露着难得一见的笑容。

  江山甚至还暗自幻想着,要是梦娜愿意,他宁可舍石巧巧而跟她结婚,一起过着如此平凡惬意的生活。

  梦娜跟江山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回家,刚进门梦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脚,还很舒服地「喔!」

  了一声。

  梦娜侧着头对李江山说:「好累喔!好久没逛得这么过瘾了,谢谢你!」

  「没什么啦!我也玩得很开心呢!」

  江山大方地坐在梦娜身边,伸手帮她按摩小腿,「只要梦娜姐你高兴,我可以天天陪你逛街。」

  「哟!你这小鬼好的不学,竟然学人家花言巧语,幸亏老娘我大风大浪见多了,不像小姑娘那么好骗喔;不过要骗女孩子也要装得诚恳一点,别板着苦瓜脸嘛!」

  梦娜突然若有所思,接着问,「对了!你刚才来找我,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其实……其实……」

  一提到心事,江山更是眉结深锁,难以启齿,「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嘛!不管有什么事,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头好……」

  梦娜转动身子,把头靠枕在江山的大腿上,大有准备洗耳恭听的意思,「也许说了,心情就会开朗也说不定。」

  「好我说!不过,这事我只对你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喔……」

  于是,江山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呕气,到怎么跟准岳母发生关系,从头至尾细说一遍,当然,缠绵性爱的细节部份,就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唉!怎么会这样呢?」

  尽管梦娜身在烟花风尘中,对于男女性事也处之泰然,但是乱伦的行径她却不敢苟同。

  她记得江山曾经说过他年幼丧母,也许是渴求母爱而产生另一种心理上的需求与寄托,正所谓「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许这句话正是江山的最佳写照,所以梦娜除了同情却也不忍心苛责。

  「唉!可怜的孩子……」

  梦娜坐起来,轻轻地拍着江山的肩膀,安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了解你内心的痛苦,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有用,那不但对事情没有帮助,反而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也许,就像你岳母说的,忘了这件事吧!」

  像这样的事也许连心理学专家都会束手无策,更何况是梦娜。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说说安慰的话鼓励鼓励江山。

  「你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唉……」

  梦娜说到这里,突然唤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回避的记忆,「我也曾经因为少不经事,而做了一个悔恨终身的错误抉择,才弄成今天这种下场。事情总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为一点点遗憾就自暴自弃或逃避……」

  「更何况你岳母也没责怪你啊……」

  梦娜使出混身解数劝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江山这么关心,「而且还出钱让你解决困难,让你能顺利跟她女儿结婚,可见她对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该让她失望,只要你以后对她女儿好一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报和忏悔。」

  「可是……可是……」

  江山对于梦娜的劝说似乎无动于衷,「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梦娜姐而已……」

  「喜欢梦娜姐就要听梦娜姐的话……」

  梦娜对江山这种不可理喻的固执,实在无可奈何,只有顺水推舟说,「去跟你的未婚妻结婚,梦娜姐就当你的情妇、小老婆,只要你愿就来陪陪梦娜姐,直到你厌烦为止……嗯嘤……」

  江山似乎不想再听梦娜说下去,不等她把话说完,马上以亲吻封住她的嘴巴,还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

  梦娜职业本能的反应,当然也尽力地配合着,鼓动舌尖跟江山的舌头缠斗起来。

  淫靡的气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江山的情绪迅速地反应在肿胀的鸡巴上。

  他的双手贪婪地在梦娜的身上抚摸揉捏,表现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样。

  「嗯嗯……喔……」

  梦娜夸张地呻吟、扭动着,或许她的感觉还不到欲望的起点,但是有三分舒爽却做出七分反应的职业道德,似乎一时之间还改变不了,「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梦娜这种扣人心弦的娇吟与挑逗,简直无人能挡,弄得江山的淫欲有满弓强弩不得不发。

  他急切得连脱衣服都显得忙乱笨拙,暗笑的梦娜顺势翻身,跨骑在他小腹上,媚眼娇声说:「你不要动,今天就让梦娜姐给你服务吧!」

  身经百战的梦娜,就连脱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她不徐不急地脱着江山的上衣,顺势亲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乳头,然后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脐小腹,沉醉在温柔诱惑中的李江山,不但连自己的长裤、内裤已被褪下还不自觉,直到下体传来阵阵酥痒、温暖,才知道他的鸡巴已经含在梦娜的口中了。

  「嗯……江山……嗯嗯……你的宝贝好大喔……嗯嗯……好硬喔……嗯嗯……」

  梦娜赤裸的身体贴在江山的右腿上,唇舌围着龟头打转,一手上下套弄着鸡巴,另一手托着阴囊抚弄着……

  她的阴户正对着他的脚姆指,借着臀部的移动,让脚姆指被动地擦过阴唇、屄口,丰乳也垂在大腿的两侧顺势磨动着。

  说得这么复杂的动作,梦娜做来却是轻车熟驾,毫无滞碍,也有效地提升了前戏的乐趣与快感。

  「喔……喔……梦……梦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嗯……不知道……你这么……会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嗯……」

  江山从来也没体验过这种感受。

  男人主动地去抚摸、亲舔女性总是有一种探秘、征服的快感,但却不如像这样被动的受摆布来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后,梦娜的情欲逐渐升高,屄里开始湿润,她的唇舌也离开鸡巴向上移动。

  她的身体紧贴着江山,进两分退一分缓慢地移动着,使得乳房在他的身上磨擦,阴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江山……舒不舒服……嗯……」

  当梦娜贴附在江山耳边细语时,顺势双腿一合,把鸡巴紧夹在胯间,「要不要乖乖听梦娜姐的话啊……」

  「嗯……我要……我要……」

  江山意犹未尽地挺动腰臀,喃喃念着,不知是表示要听从梦娜的话,还是恳求她再继续,「求求你……梦娜姐……再来……梦娜姐……梦娜妈……再来……我还要……好姐姐……好妈妈……快让我肏……快……」

  「嗯……乖弟弟……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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