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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的愤怒,2

[db:作者] 2025-06-17 10:25 5hhhhh 7660 ℃

  " 海蒂,忘掉以前的一切,所有的东西,包括你最不能忘怀的,这样,你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生活中来。" 夜很静,可以听到安妮均匀的呼吸声。

  我睡在另一张床上,安妮说,这套房子是她和一个朋友合买的,现在这个朋友嫁了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但床还没搬,刚好留给我睡。

  我问她,这样的话,是不是不方便。她说这是因为我还是把自己当成男人,女人是不会产生这种想法的。我也不敢再提这话题了。

  我睁着眼,看着黑暗之中的天花板,也许,安妮说得对,我应该忘掉以前的事,只是暂时忘掉,不然,我永远都会是海蒂的丈夫,一个男人,也许永远也通不过兰波的测验。

  我必须重新开始,再见吧,海蒂,我会暂时忘掉你。

  但是,我忽然想到,我该忘的不是海蒂,而是我自己。海蒂是女人,而且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现下,她的名字就是我的名字,我为什么不能借我的身体,延续她的生命?我了解她,了解她的过去,她的思想,她的习惯。我应该杀死自己的记忆,而让她的灵魂来取代,这样,我就会成为海蒂,一个女人,我美丽可爱的海蒂又活过来了。

  这样想着,我忽然感到无比兴奋,彷佛海蒂的灵魂游过来,然后慢慢地和我合为一体。这种感觉,在和她造爱时也曾有过,当我们同时达到性高潮时,就有一种合为一体的美妙感受。

  我遗精了,这是自那件事发生以来的第一次射精,之前我都被仇恨占据,根本没有想到过这档子事。

  第二天,我的心情很轻松,我想象自己就是海蒂,是少女时代的海蒂,还没有跟以前的我认识的那个海蒂。

  这样想着,就觉得穿胸罩和女式内裤是很自然的事,虽然实际做起来还有点不太习惯。

  " 海蒂,你真是个好女孩﹗" 安妮也不禁夸奖我。

  " 谢谢﹗" 我笑了笑。

  接下来,安妮帮我化妆,顺便教了我很多有关化妆的知识,我这才知道,化妆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而且是那么富有技巧。安妮说,在她的手下,没有人是不美丽的,她会慢慢教我更高级的技巧。

  我穿上了那套漂蓝牛仔裤和大领丝质白衬衣,安妮笑我,看上去就像纽约写字楼里那些多如牛毛的女秘书。

  说实话,那牛仔裤也真够紧的,挤得我的阴囊和阴茎很不舒服。

  " 换裙子吧﹗" 她说。

  虽然我努力把自己想象成海蒂,但从未想过穿裙子。

  " 穿裙子是有理由的,第一,裤子容易暴露出你那鼓鼓的累赘,第二,你现下的身段还是男性化的,裙子可以掩盖这一点,第三,裙子会让你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也让你能更好地体会女人的感觉。" 她从衣柜里挑了一件黑色连衣裙。

  " 这件不错。" 她把裙子在我身上比量着。

  " 就穿这件吗?" 我的脸又红了。

  安妮哈哈笑起来,说︰" 你很人做女人的潜质,我没见过男人有这么会红脸的,连女人也很少见哦。" 我的脸更红了。

  不一会儿,漂亮的连衣裙穿在了我身上。

  " 怎么样?不错吧?" 安妮前前后后看我。

  确实比刚才衬衫牛仔裤的打扮女性化多了。我的胸部像一个发育中的少女般微微耸起,虽然胸罩里面空空如也,但从外边看去,总算有些女人的曲线。

  腰下的裙摆自然垂着,像一朵倒置的黑郁金香。

  " 这样行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

  " 自然些,海蒂。你是个很棒的女孩。" 安妮说。

  是的,因为我是海蒂,海蒂永远是最棒的女孩。我十分感激安妮说的这句话。

  " 现下,我们去诊所。" 安妮说。我几乎像一个患自闭症的小孩般跟在安妮的后面,当人们向我们投来目光时,我总感觉他们在说︰" 嘿,这家伙是男的,是个可笑的人妖﹗" 每当这时,安妮就会给我鼓励,她让我挺起胸脯,让我仔细观察街上的女人,她们的一举一动,她们走路的姿式。

  " 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并不是天生的,她们其实都在作秀,都是后天学的,女性魅力只是演技的问题,你经过练习,完全可以做到的。" 安妮说。

  在诊所里,我又打了一针。

  安妮告诉我,这三针过后,就不需每天都来打针了,因为这种荷尔蒙注射液的效用是阻断睪丸产生雄性激素,这就像暂时性的药物阉割,接着,口服药物的作用就会更有效地响应出来,另一方面,它起到保护睪丸的作用。这是兰波的发明,因为如果直接服用那些雌激素药物,时间久了,会对睪丸产生永久性的损害,所以在没有真正变性以前,有必要用药物来暂时阻断雄性激素的产生,并为睪丸设置保护,万一适应过程中断,还可以用药物恢复睪丸的功能。

  安妮还要上班,我独自一人回到她的家。站在镜子前,我想象着海蒂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并模仿她。

  我忽然发现,我不能成为像海蒂一样的女人,海蒂是个朴素的好女孩,但我要成为的,却是另一种女人。就像玛丽莲?梦露 .只有变成这样的性感尤物,我才有可能接近哈蒂。好女孩不是我应该学的,至少是现下。我的目标是哈代,而不是海蒂。

  想到这儿,我的心凉了半截。成为女人,只是这个计划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步。我要成为女人中的女人,才有可能引起哈蒂的注意。而有多少真女人,对这个目标可望而不可及,一个变性人能达到吗?

  我痛苦万分,把女装脱了,洗掉脂粉,又换回了男装。

  穿回男装,我感到那么自由,无拘无束,为什么我不能以男人的身分去报仇?汉斯,你还是个男人吗?就算死了,又有何惜?

  我神色恍惚地来到街上,在纽约错综复杂的街巷乱逛。

  在一条深深的巷子里,我被一个妖艳的女人拉住。

  " 俊哥哥,上哪儿去啊?到我这儿来玩玩吧﹗" 她挽住我的手臂,嗲声嗲气地问。

  我像梦游一样跟着她来到一个狭窄的小房间,几乎是用暴力扒掉了她的超短裙和网袜,然后像狗一样把她按在床上,从后边使劲操她。

  " 我是男人吗?" 我一边用雄性器官有力地撞击她,一边问。

  她在我身下浪叫,像极了一个婊子。

  " 俊哥哥……你好厉害……不要停……啊﹗你是男人,棒极了的男人﹗……" 她叫道。

  " 你说做男人好?……还是做女人好?" " 做……男人好。" " 做男人有什么好?" 我把她翻了个身。

  " 男人有大鸡巴……我喜欢男人的大鸡巴﹗" 她喘着气说。

  " 你不喜欢做女人吗?" " 喜欢,当然喜欢﹗我喜欢被你们男人操﹗" 她一脸媚态。

  这媚态更激发了我的雄性荷尔蒙,让我更用力地干她。

  " 你是个婊子﹗" 我骂道,渐渐变得疯狂," 你喜欢大鸡巴是吧?我把鸡巴给你好不好?你把你的小穴给我﹗你把你的乳房给我﹗" 我用力揉搓乳房,好像要把它们扯下来。

  她由兴奋变成了恐惧,开始反抗我。

  " 你干什么?shit!" 她骂道,好不容易从我身下挣脱出去,躲在墙角哭泣,一边骂我是疯子。

  我冷静了下来,发现刚才太失态了。

  " 对不起﹗" 我向她道歉。

  她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摆脱出来,眼泪汪汪,充满戒心地看着我。我忽然觉得她很可怜,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看她的脸,之前就像做梦一般。

  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皮肤有一种健康的黝黑。虽然浓妆艳抹,但依然显示出未经世事的清秀。跟刚才我对她的直观感受完全不同。我取出一百美元给她。她迟疑了一会,接了过去。

  " 对不起,刚才我失控了。" 我再一次说。

  她确定我不再对她构成危险,才恢复了平静,捡回内衣和那套诱人的迷你裙。

  "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我穿回我的男装。

  " 琳达。" 她淡淡地说,一边扣着胸罩。

  " 为什么做这个?" 我问。

  " 有很多事是你不能选择的。" 她说," 跨出了第一步,就不能回头。" 她说得很对,我想到了自己,我能选择吗?我对她有了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我们聊了一个下午,我知道她是墨西哥的非法移民,被她的男朋友骗到了纽约,卖到了地下妓院,受尽欺凌。有一次终于找了个机会逃出来。在纽约她举目无亲,又是非法过境,如果被送回去要关进监狱的。为了生计,只好在这条小巷子里做私娼。就算这样,客人也少得可怜,她又不敢去外边拉客,在遇到我之前,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带着她去吃了一顿牛排,她很开心,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

  " 先生,你是好人,但我不明白,你跟我做爱时说的话。" 她说。

  我把我的故事告诉了她,不知为什么,我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很信任。她显得很气愤,说那个恶贼真该千刀万剐。

  " 现下,你打算怎么办?" 她问。

  " 我也不知道。" 我叹着气。

  " 变性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痛苦万分。"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 那家伙太强大了,我根本没法接近他。" " 也许,你该忘了这件事,重新生活。" 她小心翼翼地说。

  " 我怎么可能忘掉?只要你见过她的尸体,你一辈子都会做噩梦﹗" 我激动地说。

  " 这样吧,我们墨西哥有一种古老的占卜方法,心中默念自己的决定,同时扔三枚硬币三次,如果有两次是两枚以上正面,这个决定就是对的,反之,就应放弃。你觉得怎么样?" 为了缓和气氛,她说。

  " 好﹗那就听从神的安排﹗" 我说。

  琳达取出三枚硬币交给我,是一种古老的墨西哥币。她说这是她奶奶给她的,当她彷徨时,就用这个做决定,很灵的。来美国之前,硬币就预示她不要去,但她受不住爱情的诱惑,结果弄到这种下场。

  我把硬币握在手中,心中默想我该不该变性,然后抛了出去,就像抛出了我的命运。

  硬币在桌上转着圈,最后落定。

             三个硬币都是正面﹗

  " 再来﹗" 她收起来递到我手中。

  我再一次抛出硬币,这次硬币在桌上打了很长时间的转,我的心一直悬着,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判决。

  终于,硬币停了下来。

  我们都站了起来,看桌上的硬币。

  出乎意料的是,又是三个正面﹗第三次就不用扔了,我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目瞪口呆地盯着三枚闪亮的小东西。

  " 下决心吧,你不能违抗神的意志﹗" 琳达说。

  回到安妮的家,已经很晚了。安妮已经在等我了。

  " 你后悔了吗?" 她看着男装的我,又指了指扔在床上的女装。

              "安妮﹗我……"

  " 如果你后悔了,还来得及,明天到诊所打上一针,就会恢复,现在你体内的激素还未发生作用,对作为男人的你来说,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 安妮,我决定了,我要变性。" 我终于说。

  " 我不想给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做指导,因为这样,也许以后你会恨我一辈子。" 她有些冷冷地说。

  " 我……怎么说呢,这次,我是认真的。" " 你是不是去嫖妓了?" 她突然问。

  " 你,你怎知道?" 我有些尴尬。

  " 你的衬衫上有唇印,我敢说,这个唇印不是你的,因为这是深褐色口红。" 我像被老婆抓住把柄的男人,无地自容。

  " 是的,我有,但并不是有意的。" 我说。

  她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

  " 安妮,你干什么?" " 你跟其它的男人没什么不同,光想着欺负女人﹗你以为有鸡巴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她气愤得说。

  " 安妮,不要这样﹗" 我拉开她的手。

  她突然像惊醒过来一样,松开了她的手,退后两步。

  " 对不起,刚才我……" " 不要紧﹗" 我说,我理解她,因为下午我也有过这种歇斯底里。

  " 下午那个妓女怎么样?" 她问。

  " 很不错。" 我说。

  " 如果成为女人,你就永远没有这种特权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 就是她让我做出决定的。" " 是吗?真有意思。" 安妮笑了一声。

  " 安妮,不管怎么样,我会管住自己,你可以用任何办法约束我,就算现下阉割我也可以。" 我说。

  " 你真的下了这么大的决心?" " 是的,这是我惟一的选择﹗" 我说。

  " 好吧﹗谁让我对你有兴趣呢?" " 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 " 为了让你死了做男人的心,我不得不冒被兰波辞退的危险,为你注射他的秘密发明。" "什么?" " 这是一种极强力的雌激素,一旦注入,你的睪丸组织马上完全破坏,在三个月内,男性器官会最大限度地萎缩,女性第二性征会最大程度地发育,而且这是不可逆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 真有这么神奇的药物?" " 不错,这是兰波秘而不宣的成就,以前只在猴子向身上试过,后来在两个不变性勿宁死的病患身上试验过,效果非凡,但他并不赞成用,因为在最初的两个月内,受者会经历很大的肉体和心理痛苦。在猴子身上试验的时候,可以观察到原来的公猴连行动上都跟母猴类化了,我想这药对心理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但这也许有助于你真正融入女性角色。你晚上考虑一下,我知道这个选择对你来说很残酷,但如果不是这样,你永远也成不了女性。" 夜很深了,我把手伸到被子里,轻轻抚着我的阳具,它在我的手里蠕动,好像要跟我说什么话。有时候,我觉得它有自己的生命,而我就要杀死它了。

  我就这样握着它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我告诉安妮,我决定接受注射。我正准备穿回女装,安妮却扔过男装给我。

  " 上午你不用穿女装了。" " 为什么?我已经决定。" 我百思不得其解。

  " 我给你最后一次做男人的机会,你知道吗?在注射后当即,你就永远不会射精,注射后三天,你就永久性地不能勃起,第五天开始,你的阴茎和睪丸开始全面萎缩。" " 这么厉害?" 我不禁咂舌。

  " 还有更令你想不到的呢,所以,我给你这次机会,以免你以后遗憾,去找那个妞吧,你不是说她很不错吗?" 一个小时后,我出现在琳达的房里。

  这次,我们没有像上次那样疯狂,而是像个恋人一样躺在床上温存调情,然后才做那事。

  " 你本应是个好男人的。" 完事后,琳达抚弄着我的阳具。

  " 你也本是个好女人的。" 我说," 可命运改变了我们,等下次我出现在你面前时,可能你已认不出我了。" " 但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女人,我会记住曾经有这么一个男人的。" 她在我的胸前画着圈。

  和琳达吃完午餐,她一定要陪我去兰波的诊所。兰波博士又出远门了,听说去日本讲学,一去就要几个月。安妮说,也许等他回来,会发现你已经达到了他的条件。

  我躺上了一张妇科诊查床,两腿架在托架上,阴部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安妮的面前。

  " 先给你上麻药,会有点疼,但疼过后就没事了。" 安妮说。

  " 不是说注射吗?为什么还打麻药?" 我问。

  " 因为这药物是直接注入睪丸的,也就是说,它会把睪丸组织变成这种强力雌激素的暂时贮存中心,然后透过原来雄性激素的释放途径释放这种雌激素。你身体内的所有雄性激素会快速被过滤掉,而以雌激素取代。这跟一般的外部激素给药不同,它是从最根本的地方清除你的雄性原素,而重新建构新的激素水平。当雌激素释放完毕,你的睪丸就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会迅速萎缩。"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 准备好了吗?未来的美女﹗" " 好了﹗" 我回答。

  安妮把局部麻醉剂扎在我阴囊的边上,然后又换了几个位置注射麻醉剂,刺痛过后,我感到阴茎大了起来,仿佛要无限膨胀,但实际上,它变软了,无精打彩的,倒是阴囊部位像受了冷水的刺激,收得很紧。

  安妮套着橡胶手套,用手指摸着我的睪丸,但那里麻麻木木的,只感觉有东西在上边动。

  她用胶带把我的阴茎贴在肚皮上。然后从桌上取过一小瓶粉红色的药剂。

  " 就是这玩意吗?" 我问。

  " 不要小看它,它可是很厉害的哦。" 安妮用针筒抽取了粉色药剂。

  " 不要怕,一会就好了。" 她说着,用另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左睪丸,扎下针头,我抬头想看,却看不到,只是感觉睪丸上涨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吹大了。她又如法炮制,把药物注射入我的右睪丸。

  " 好了﹗" 她拔出针对我晃了晃,我看到针筒的推棒已经挤到最前面了,那一整注射器的药物全注入了我的睪丸内。

  " 这样就行了?" " 海蒂,从严格的意义上,对不起,你已经永远失去做男人的资格了。" 安妮把我扶起来,说," 但是,欢迎你加入女性的世界﹗" 不知是麻醉还是药物对睪丸的作用,我觉得睪丸涨得像要炸开了。

  我在安妮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治疗室,琳达在外边等我。

  " 怎么样?感觉?" 她扶住我,让我坐下。

  " 麻醉过后,他还要经历更大的痛苦。" 安妮说。

  果然跟安妮说的那样,麻醉效力过后,我的睪丸像火烧一样,又热又痒,但安妮又禁止我用手去摸它。

  " 雌激素大军正在占领阵地呢﹗" 安妮说," 这是不是应了一句中国的古话,擒贼先擒王呢?" 过了一小时后,这种热痒才稍稍减退。

  " 阵地已经被占领了,现下,它已经不能被称作睪丸了,它蕴含了高于正常女人卵巢20倍的雌激素水平,它们等着浩浩荡荡向你身体的各处进军呢。在今后的三个月,你体内的雌激素水平将一直高于正常女人的3倍,然后再慢慢衰退。" 回到家后三个小时,我的睪丸恢复了正常(也许它还算正常的话),已经不再热痒。但起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反胃感,我吐了五六次。

  安妮说这是正常现象,就像早孕一样,因为体内的激素架构开始变化,只是我的响应要大得多。一连这样吐了三天,我都已经快到虚脱的状态了,第四天早晨,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的阴茎不能像往常一样阳举了。它软软垂着,像一条死了的虫,毫无生气。

  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安妮说的不错,我正在按她预示的那样发生变化。一个星期后,我的呕吐停止了,我竟然瘦了整整13公斤,原本140斤的体重,现在就是110斤出头了。

  呕吐期过后,我的胃口大开,但安妮给了我一个食谱,她说如果我不想变成母猪的话,就要严格按她的要求做。我因此舍弃了很多美食。

  我又穿上了女装,在家没事,就把安妮教我的化妆技术练得很熟练,我也能自己化出一个不错的妆了。连琳达都来向我求教,说实话,她确实不懂怎么化妆,在我的指教下,她比原来做得漂亮多了。这让我很开心。

  琳达陪我买了很多女装,但我仍然对那些性感的衣服感到害羞。

  " 你要是有胸就好了,这么漂亮的衣服,穿上去一定很好看。" 琳达拿子一件低胸的裙装在我身上比划。

  但实际上,我已经感到胸博的异样了,一连几天,我的乳头涨痛得难受,像一粒种子在地底下捅上来。也许它真是一颗种子,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乳头下有个硬结,有硬币那样大小,这在我少年时也有过,但当时很快就消失了,但这次不同,每一天我都感到它在增大增硬,甚至在梦中也能感觉到它的成长。奇妙的是,有一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它不见了,而我的乳头周遭却隆起了一个尖尖的小丘,就像那个硬结在下边突然膨胀了,变成了软软的,像小姑娘一样的小乳房。我几乎是惊叫着把它给安妮看,安妮乐呵呵地对我说︰" 祝贺你,小美人,你的乳房开始发育了﹗" 为了庆祝这件事,她特地叫上了琳达,为我开了一个小PARTY。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可以想象到。我的阴茎慢慢萎缩,虽然每天看上去,它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我知道,它已经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软,我早已没有了勃起的能力,然而龟头的感觉还是那样敏感,甚至变得更敏感了。它被包裹在包皮里面,像因为害怕而把头缩进壳里的鳖。我以前并不是包茎,现在看上去,包皮却过长了,像小男孩的鸡鸡,每次撒尿,我都要把包皮翻上去,现在它变得很松驰。

  " 你应该好好保护它,以后,它也是你性快感的来源。" 安妮说。

  阴囊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紧,睪丸完全收缩到上面,整个阴囊看上去就像半个乒乓球,只要我把阴茎向后压去,再穿上紧身裤,从外边已看不出那滑稽的隆起,而完全接近女人平坦的下身了。

  我不知怎样形容当时的感受,当那些变化发生在我身上,我又害怕又羞耻,又有些好奇。安妮和琳达不断跟我交流做女人的问题。在这两个月里,我经历了一生中最大的蜕变,不管是从肉体上还是思想上。我的皮肤开始变得白晳,体毛脱落,胡须也停止了生长,皮下脂肪也朝着女性体态积蓄,这使我的线条变得柔和起来,臀部看上去也大了很多。最让我感觉明显的就是乳房了,它开始一天天耸立起来,简直是按纳不住地发育,骄傲得像一对小公主。到我再一次出现下兰波博士面前时,它已经是一对十五岁女孩乳房的形态了,对于成熟女人来说,它也许太小了,但没有人会说,这不是一对真正的乳房。当然,我的乳罩已不是空空荡荡,虽然也不是很满。

  总之一句话,我已经越来越像个娘们,连日常的举动和说话的腔调都变了。荷尔蒙让我越来越喜欢女性的东西,那些柔的东西,阴性的东西;喜欢颜色;喜欢逛街;喜欢购买漂亮的衣服和首饰;我的耳朵钻了孔,戴上了闪闪发亮的精致耳环;我的头发已长到足够修剪成女式发型,再也不用戴假发了;我开始修自己的指甲,然后涂艳丽的颜色;我开始学会刮腋毛,学会用娘娘腔的假声说话,学会像女人一样笑……

  一切都变得越来越自然,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 海蒂,怎么样?做女人的感觉?" 琳达问我。

  这倒把我问住了,我从来没想过这问题,从一角色过渡到另一个角色,这中间的界限是那样模糊,我总是做出不断的第一次,总是强迫自己接受这个角色,后来,就慢慢忘掉了原来的习惯,也许是件好笑的事情,当习惯了高跟鞋和腰肢的扭动,我竟然想不起来,我以前是怎样走路的。

  " 你是不是感觉做女人更性感?" 琳达又问我。

  这个我倒是有很强烈的感受,在这两个月中,我一直都保持着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管是胸罩内里和乳头的轻轻摩擦,还是乳房的重量感,或是走路时屁股扭动的节奏,都让我觉得脸部发热,那是很舒服的感觉,而当我穿上美丽的衣裙,我又有一种快感,有时候我想,这就是我吗?真是神奇﹗这是以前做男人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几乎相信,我已经是个女人了,做女人,原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但琳达的又一个问题问住了我。

  " 你现在对男人感觉强一点,还是对女人感觉强一点?" 我也从没有好好考虑这问题,身体的巨变让我无暇顾及性的问题。但我很快发现,我对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仍然认为男人是同类,我想象不出跟他们做那个,那会使我有一种犯罪感和厌恶感,但对女人,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强烈的感觉,其实自从海蒂死后,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了。那两次跟琳达,只是本能的渲泄,精子在睪丸里积贮多了,就一定要释放。现下,我的睪丸里根本没有了精液,自然也没有男性的欲望了。但我知道,我的性欲并没有消失,它还是存在,并越来越强烈。我总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把枕头夹在腿间摩擦,那会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很多女人都这么做。但我的性失去了具体的对象。女人在手淫时总幻想男人,男人则幻想女人,同性恋者幻想同性,而我则什么也想不到,脑里一片空白。

  安妮是个同性恋者,琳达是个异性恋者,她们的性欲都很强烈。安妮曾试图让我成为她的性伙伴,我们试了一下,很不成功,原因是我,因为我对她激不起任何欲望。琳达也跟我试过,这次是我们两个都不能接受,当她看到我又软又小的鸡巴时,一下子变得很失落。而我,看到彼此的乳房对在一起,也一下子失去了兴致。

  我感到很迷茫,这一辈子,我注定要做一个单身的变性人,这也许是大部分变性人的宿命。只到有一天,一个犯罪者改变了我的想法,也许,是他让我真正认识到了,我需要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是离兰波博士回来的四天前,我从琳达家出来,经过小巷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强壮的黑人靠在巷口,他斜着眼睛看我。我明显感到压力,但心里并不怎么害怕,毕竟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我还是个男人。我加快了脚步,走过他身旁。

  " 嘿﹗小妞﹗你的东西掉了﹗" 我听到他在背后叫我。

  我下意识地回头,迎接我的却是他的大手,他用铁箍般的手抱住了我。

  " 你干什么?" 我叫道,拼命想挣脱,可想不到,他的力气那么大,大到我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一下子把我横着抱了起来,然后把我扛在了他的肩上。

  血马上倒充入我的脑。我挣扎着,用拳去打他,可也许是强力雌激素对肌肉的作用,我觉得根本不如以前那样有力,加上他的强壮,那拳头就像打在沙袋上,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我的手都痛了。

  " 放开我﹗" 我叫道,但所有的挣扎都没用。

  他的右手箍在我腰上,扛着我向巷子里的一扇旧门跑去,我想起那些电影里女人被强壮男人扛走的情景,她们的挣扎都显得越发无力和富有刺激性。想不到我现在跟她们是一个样子,真是可悲。

  " 放开我﹗﹗" 我又叫道。

  突然屁股上挨了响亮的一记巴掌,痛得我喊不出话来。

  " 再喊,老子就打烂你的嫩屁股﹗" 那个黑人说。

  我被他扛进了一个废弃的小工场里,终于被放了下来。

  " 你不要怕,你要你乖乖配合,是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 他说。

  " 你要怎么样?" 我退后一步,看着他高过我一个头的巨人般的身影,这时我才感到了恐惧。

  " 娘们,你装傻啊﹗" 他笑道。

  我一步步向后退,瞥准门口,一个箭步往那逃去。

  但没跑到门口,腰上一紧,就被他赶上捉了回来。当时我穿着着牛仔裙和紧身线衫,他的手拉住我裙上的腰带,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在了空中。

  " 还想跑﹗" 他嚷道。

  房间里有个垂下来的铁钩子,他把我拎过去,用钩子勾住我的腰带,这样,我就被挂在了离地一米的半空中。

  我的手脚无助地蹬动,像一只被提住脖子的鸡。但身体不住地凌空打旋,旋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禁不住喊起救命来,但立刻,我的口被胶带封住了,然后,手也被胶带反绑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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