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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全) - 42,3

[db:作者] 2025-06-30 23:54 5hhhhh 3490 ℃

  从发功那刻起我没停过,毕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没空理会李采儿,撕开采儿娘的外衣后,我看到大红的旧肚兜,正要撕,却听玉凤喝道:「两个大男人在这干嘛?还不走开!」

  李明理、卫三子尴尬地离开,两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吗?」

  思雅把李采儿抱进怀里,安慰道:「采儿,没事的,徐老师的气功很厉害,你妈妈一定会没事。」

  撕开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乳房、绝妙的一对大奶子,仿佛是雪白的大馒头,颤颤巍巍地耸立于空气中。无论玉凤还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几个女人的,都乳房没有这对乳房完美。玉凤虽拥有一对标准美乳,但论完美程度却与采儿娘相去甚远。眼前的女人长相不如思雅她们,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对极品乳房!

  我在心里鄙视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想这种事,便沉心静气,思维沉浸在自然之中,运气于掌,在她左乳下期门穴小心翼翼地灌输内气。若运气得法,当解病人痛苦。

  但心脏不比其他内脏,分外脆弱,运气时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拥有如此完美乳房的女人,如果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足足一刻钟我不停地输入内气,内气化作软手为心脏缓解痛苦。极品奶娘脸上的痛苦愈来愈轻、愈来愈缓,最后她终于展开眉头,沉沉睡了过去。我伸手帮她把那对极品奶子掩回衣内,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没话说。

  极品奶娘暂时没事。呃,收功后心情放松。我在心里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拥有一对极品大奶子的人是李采儿的娘,所以可以简称她为——极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我,问:「怎么样?采儿娘没事了吧?」

  「没事了,暂时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医院医治。」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李采儿一听妈妈没事,紧绷的神经一松,趴在思雅的怀里晕过去。

  思雅大惊,摇着她的身体慌道:「采儿、采儿,你怎么啦?别吓我啊。」

  我探手搭上采儿手腕测了测脉搏,说道:「她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睡一觉就没事了。」

  思雅横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玉凤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误会小兴了,小兴做事不会这么没分寸,是不是?」

  玉凤帮我说话,我赶紧接上:「是啊,李采儿下午放学跑到我这里来,说是不想上学,想在我这里打工,赚钱给她妈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轻松的活。她说这事跟她妈说过,还说她妈面子薄,不好意思亲自来找我。我信以为真,于是就留……」

  「她一个小女孩的话你也信啊?你真是头笨牛!」

  思雅没好气道,口气虽凶,不过脸色好了不少。

  「你不是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吗?比我还大几个月……」

  宋思雅白我一眼,没话说了。

  李明理、卫三子一听,嚷道:「徐哥,你说啥?这小女娃娃已经十六岁了?不会吧?」

  李喜婆接口道:「采儿天生是个侏儒,身高永远也长不高。十二岁以前采儿娘怕采儿被人欺负,不敢让她出家门,采儿娘又是个闷闷的人,不为人注意,所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儿的实际岁数。我看村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思雅,难怪她要我保密,原来是尊重人家的隐私权。思雅白我一眼,抱紧怀里的李采儿。

  不过采儿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在村里人缘很好,从没听说他跟人家有过节。采儿娘看起来很恨我爸,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我正想着心事,玉凤道:「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儿她们母女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思雅也说:「是啊,我这个老师做得失职,竟然不知道李采儿的母亲身怀重病。子兴,你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治疗。」

  我徐子兴强奸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一颗善良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屁股,把她抱进怀里说:「嗯,我现在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

  一行人又急急赶回家牵出大黄牛,驾上牛车,把采儿娘放进牛车的被窝里。

  玉凤拿出一叠钱给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掺和什么?好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

  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

  我假意说道。看着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糗事……

  「采儿娘打小跟我一块长大,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去尽姐妹之谊吧。」

  李喜婆大义凛然,我却知道她心里有别的念头。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我挥着鞭子正要赶大黄走,却听思雅道:「子兴,等等。」

  她跑到车边递上一包东西,说道:「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思雅也会关心人了,我有点感动。她是城里人,不如玉凤会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显然她试图改变自己。我眼眶发热,深情地说:「思雅,谢谢。」

  思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

  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终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里一乐,挥鞭喝道:「驾!大黄,我们走啰。」

  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叫,如飞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车颠簸,李喜婆却心神不宁,当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样,心里大感不是滋味。以前被她当作潜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经初展身手。那三百个大棚足以证明这个男人非同凡响。

  她哀叹一声,如果那晚没有那场大火。只怕现在是她们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

  想着想着,李喜婆浑身一热,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她总是不自觉地会动情。

  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克星啊!李喜婆躺进被窝,发丝触着男人的背,感觉是那么安全,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多年来古井不波的春心才会微微撩动。

  春天的夜晚微带一丝寒气,虽然有些冷,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过的女人,得不到的永远那么吸引人。

  我身后的两个都是极品女人,一个是极品奶娘,一个是极品媒婆,两个都是寡妇,她们会跟我产生什么暧昧的交集呢?

  寂静的夜晚,大黄牛仅凭微弱月光赶路,车轮撞击得石头啪帕作响;大黄现在是头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马了。

  李喜婆内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耳边风声呼呼,喜婆的心却是火热,张了张嘴,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口边又咽回去。一路上出现几次这种情况,当她鼓起勇气准备表白时,却听我「吁」的一声,牛车停了。

  李喜婆心下一叹:「唉,这路怎这么短啊。」

  我把大黄拴在卫生所门前一棵树上,从车上抱下采儿娘,说道:「走,进去。」

  听到男人的呼唤,李喜婆大喜,说道:「嗯!」

  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轻少女时代,那怦怦跳的心肝里甜孜孜的。

  推开卫生所的门,迎面而来一位白衣天使。一看不就是上回吃了我买的早餐的小护士吗?

  「嗨,真巧。」

  我笑咪咪地向她打声招呼。

  小护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儿娘,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尖叫一声:「啊……色狼啊!」

  抱头鼠窜,逃进门诊室。

  「哪里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闪,从门诊室里跑出一个老头,手掌高高举起,待看清来人,掌刀挥不下来了,说道:「怎么是小徐?」

  小护士躲在华老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闹!」

  华老朝小护士骂了一句。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为我曾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

  我哭笑不得,对华老说:「华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说别的?」

  华老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领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问:「病人怎么了?」

  但真正有本事的医生是勿需多问的。

  我把采儿娘放在床上,说道:「华老您给看看吧。」

  华老也不说话,搭上采儿娘手腕,闭目切脉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心肌梗塞。」

  「华老医术通神,果然是国手。」

  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记马屁。

  华老脸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她了。」

  我讶道:「这么严重?」

  「何止严重?这是病入膏肓之症!」

  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扰他,转头看见小护士正魂不守舍地想着什么。小护士心有所感,抬头瞥见我看她,蓦地面上一红,转过身就跑。

  靠,老子看你一眼,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李喜婆将我们的表情、动作一一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醋坛子吃味不已,嘴巴不自觉翘起。我心想:难道她把那个玩笑当真了?

  「我治不好!」

  华老蓦然开口。

  我听了心中一凉,问道:「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病人长久以来心事积郁于胸,久之则成心病,她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导致身体虚弱、病情加重,单纯中医或西医是治不好她的。」

  华老拈须道。

  「那……县医院能治好吗?」

  我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试试吧,也许能。事不宜迟,马上动身,我跟你一块去。」

  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通电话叫辆车来。」

  镇卫生所没有救护车,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现在时间紧迫,自然救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电话给范叔。

  小护士见我冲到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色……色狼……不……不要过来……」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嘟了几声后响起一声暴喝:「哪个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范伟一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找个机会睡觉,当他睡得正香的时候,电话铃猛响,他拿起电话怒气冲冲吼了一句。

  一连几天陪着那个恶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YES」、「NO」、「THANKYOU」之类的。靠,又不是不会说汉语,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又不能得罪财神爷,所以酒喝得很郁闷。

  「范叔,是我啊,小兴。我有急事找你帮忙,宋思雅她一个学生的母亲得了心肌梗塞,得马上送县医院治疗,能派辆车到镇卫生所,送我们去县医院吗?」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帮你们派车,五分钟后给你电话。」

  范伟挂了电话,往派出所拨电话:「喂?是小李吗?……什么?今天不是小李值班?……那你是谁?……鬼丫头,没事装男人声音来骗你范叔。好了,我跟你说,徐子兴现在在卫生所,你马上开辆警车送他们去县医院……嗯……快去卫生所……」

  范伟又来通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呜!呜!」

  剌耳的警笛声划破寂寞的夜晚,由远而近。我抱着采儿娘站在路边等候多时,小护士、华老、李喜婆站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啦!来啦!」

  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天色已浓,漆黑如墨,黑暗中两条灯柱划破黑暗冲到我们面前。警车「吱」一声,滑了一尺多才停下。

  车上跳下一个曼妙人影,朝我们大喊:「徐子兴,你怎么了?」

  车灯没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该不会以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没事!」

  我飞快走到她身边,道:「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朱倩接了范所长的电话,以为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出事,她便驾驶警车像疯了似的开过来,谁知徐子兴这混球还好端端站着,恶声恶气的语气把朱倩气坏了。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

  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华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对小护士说:「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卫生所值班,记得把大门锁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

  小护士躲躲闪闪地道:「哦!」

  然后瞪我一眼,跑进卫生所。

  第八章车震?

  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

  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

  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熟女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玉乳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春宵,欲望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欲望,欲望来得更是强烈。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右乳,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右乳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玉乳后,我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奶子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勃起的肉棒顶在采儿娘两腿间。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做爱,一抽一挺,只是抽插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蜜穴。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欲望更是久久不得发泄,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肉棒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的肉棒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欲望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

  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笔写:「当年的玩笑话,你怎么当真了?」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真的当真啦?」

  我写道。

  「废话!你说过的,你长大了要娶我。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

  李喜婆写。

  「现在在车上,怎么要你啊?」

  我写。

  「小色鬼,你打小就坏死了,动动歪脑筋呗。」

  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吗?」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有多大勇气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一声,玉脸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也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时,凑到李喜婆耳边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脸色更为红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但我实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发泄一次欲望,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终于羞涩地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吗?」

  李喜婆突然开口说。

  我大喜,脸上假装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枕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也辛苦你了。」

  「没事,采儿娘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

  李喜婆斜倒身子,头枕在我两腿间。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但不知怎么的这颗心七上八下,不时偷瞄头顶上的后视镜。

  她早就发现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脸,勾引徐子兴,也不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有二十岁。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朱倩嘴上不骂人,心里早骂翻了天。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要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朱倩决定事后要向宋思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路渐渐陡了,朱倩也不敢分心看后视镜,全神贯注地开车。

  李喜婆将一件大衣披在我们身前,盖住我们的身体,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饰下,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随着车子摇晃,我愈来愈受不了,肉棒直挺挺的。李喜婆丰满臀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我的肉棒慢慢直立起来,不偏不倚一下子顶在李喜婆的蜜穴处。

  「啊。」

  李喜婆冷不防轻叫一声。

  「怎么啦?」

  前面的朱倩问。

  「没啥事,刚才颠簸一下,吓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假装拍拍胸口。

  李喜婆本想侧身将屁股移开,谁知正好经过一个弯道,朱倩猛地刹车,李喜婆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重重地碰在前座上。一刹那李喜婆的下身脱离我的肉棒,但紧接着刹车结束,李喜婆又惯性后倒,下身又猛地坐到我的肉棒上一压到底,我的肉棒隔着裤子剌进她两腿间。

  肉棒不听我的控制,插入李喜婆的大屁股沟深处后变得更加硬挺,这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反应,只要你不是阳萎,任谁也忍受不了。

  车子一路行驶,左颠右晃,在我腿上的李喜婆可不好受。车子摇晃,李喜婆跟着摇晃,我的肉棒也跟着在李喜婆的屁股沟里摇晃;车子遇到前面有车或红灯,立即刹车,李喜婆的身子便在惯性作用下立即向前倾。

  这女人真是疯狂啊,仅仅因为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她就要献身给我。

  说心里话,李喜婆的长相真的不如玉凤,但在村里也是排得上名的俏寡妇。

  我又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妇送上门来岂能坐着干瞪眼。人家都这么主动了,我岂能不表示一下?

  我将手放在她的小腰处轻轻替她按摩,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满脑子都是她纤细的腰与清香的头发。

  披在我们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绿色棉大衣,这种大衣是警察专用配备,所以相当宽大,大衣展开披在后座上,整个后座都被遮住。八四年的警车还未配备空调,所以在早春的夜晚行车还是很冷,所以我并不担心朱倩会疑心。

  也许是因为当着朱倩的面与人偷情而提心吊胆,也许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刺激,总之我很「性」奋,「性」奋得不可自拔!

  黑暗中,我的嘴唇也不安分地吻着李喜婆的脖子,经过一番唇舌并用,李喜婆的脖子上残留我的吻痕和口水。

  她好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像水蛇般开始扭动起来,腰部更是不断上下挺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乳房,一手抚摸被黑色丝袜包住的阴部、臀部、双腿,来回抚摸徐娘半老的美妙肉体。

  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以及浓密的阴毛,无一不挑起我强烈的性欲。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将她的棉布裤脱到小腿上,然后抚摸她大腿内侧软肉,再慢慢往大腿尽头前进。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蜜穴核,她也轻轻震动一下,再轻轻地往下压,她的反应更大!

  我的手上下揉捏,这时才发现喜婆已经湿透。喜婆的销魂宝穴不知何时竟变成水帘洞,腻滑潺潺的淫水沾湿整个阴户,淫水已经汩汩浸湿内裤,乌黑浓密的阴毛正贴在薄薄的内裤上。

  好一个成熟多水的艳妇啊!

  「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很想要我肏你了吧?」

  我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

  李喜婆没有回话,她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蓦然伸出诱人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情欲如火!

  这荡妇正在勾引我呢。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丝袜内,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又抚弄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直把李喜婆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潮水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樱唇欲启又合,吓得我以为她要呻吟出来,赶紧堵住她的嘴。

  她的喉咙里传来压抑的「唔唔」声……

  华老和采儿娘都睡着了,今夜没有月亮,路边也不见路灯,车内伸手不见五指,天地间像是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

  这时我又悄悄将手移到喜婆背后解开她的内衣,然后游移回到她的胸部上,轻轻转捏她的两颗乳头,再用力柔捏整只乳房。我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只手则隔着她的内裤轻挑她的G点。

  她兴奋地压抑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来。

  这样子最是刺激!

  李喜婆不停地扭动美躯,显然动情不已。眼看时机已到,我不再犹豫,褪下她的内裤至膝盖,将自己的巨大肉棒放在她的小蜜穴上搓动,然后抬起她动人的双腿轻轻一分……肉棒破关而入,李喜婆兴奋大吼,好在及时捂住小嘴才没弄出太大的声音。

  前排开车的朱倩听到异响正要回头,却见前方两道灯光急速而来。前方有车驶来,朱倩不敢分心,再次专注地开车。

  我将朱倩的细微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暗呼「好险」,但欲望如海一样袭来,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时李喜婆已浑然忘我。

  我将她的两瓣屁股肉用力掰开,让小穴张得更开,接着又慢慢将肉棒插入到蜜穴深处,猛力一挺,李喜婆又兴奋的「唔唔」呻吟,肉棒已全部没入她的美穴当中,全根插入。

  两人的姿势正好用上「老汉推车」。

  我用力抽插肉棒,粗大肉棒在李喜婆已被淫水滋润的小穴中如入无人之境,巨大肉棒塞得小蜜穴满满,抽插更是棍棍见底,插得艳丽的李喜婆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结婚当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实在是因为她性欲过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榨干最后一滴精液,最后脱阳而死。

  好在这事没像采儿娘那样宣扬出去,加上她本身就是媒婆,在十里八乡的风评还不错,却因为太在乎声誉,二十年来她小心做人,连在家手淫这种事都没干过。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欲火,此刻终于被一根梦想中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插入,全身舒服无比,彻底暴露出她淫荡本性,不顾羞耻、舒爽得微微呻吟浪叫。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抓住车顶扶手,双脚微微张开,肥臀拼命上下扭挺,迎合肉棒的抽送。她深深地陶醉其中,舒畅得忘了自我,小穴又深又紧地套住肉棒,浪声滋滋、满车春色……

  我的手也紧搂她翘美丰臀,挺动巨棒用力冲刺、顶撞她的蜜穴,粗壮的巨大阳具在她的小穴中快速进出,硕大龟头肉冠磨刮穴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泵似的将小穴中涌出的淫水抽出,晶亮淫水顺着肥臀股沟滴落在还穿着裤子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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