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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全) - 8,2

[db:作者] 2025-06-30 23:54 5hhhhh 2470 ℃

  乔云飞歇息了良久,到底发觉体内那根巨物仿若抽搐一般,相贴的筋肉也一块块儿地弹跳著,只是却无大的动作。而自己维持著这大张双腿、坐插两根的姿势,更觉一股憋也憋不住的尿意,拼命往铃口乱窜;祸不单行,那含著肉势的蕊内,不知方才挤出的汁水被浸染了何等药物,竟是一寸寸地又痒了起来!

  他早已只剩下最後一丝神智,此时这神智却让他明了:二人都未解脱,此事还未算完。只好暗叹一口气,慢慢摆动起腰肢来。

  熙帝早已憋了大半个时辰,此际见尤物竟然主动挺动起身子,再也忍耐不住:「喝──」一声怒吼,搂起柔韧的腰肢开始不断挺动。双手不断掌著那摇摇摆摆的人提起、放手,仿佛跌落更加深了抽插之势:噗叽、噗叽,更多淫汁自两人相衔处不断被挤了出来,喷得乔云飞後臀、李熙小腹到处都是。

  「喝啊──」爆发的男子突然紧紧钳住乔云飞、试图插入更深,鼓胀的囊袋也几乎要被挤入狭窄的後穴。随著他这一举动,乔云飞立时筛糠一般地噗嗤噗嗤抖起来。原来李熙无意间采取了最为方便顺手的姿势:一手撑住乔云飞小腹、一手捏住他肿胀的阴茎,被完全掌握及深插的男人,本就胀痛不已,此时更如憋不住而失禁一般地乱颤乱抖、几欲癫狂!

  「啊啊啊──」熙帝嘶吼一声,那甬道一波波一环环急剧收缩、龙精爆发著激射入菊蕾娇嫩湿热的深处,乔云飞无声长吟、眼前白光闪过、终是晕了过去。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六)

  乔云飞再次醒来时,李熙正贴著他嘴唇给他渡气。见他懵懂的双眼慢慢张开,这才命人前来伺候二人。

  贴身内侍早已见怪不怪,二人也不穿衣著裳,光溜溜就著相连的姿势起身坐下。「啊!」几乎是摔坐在椅子上的重压,令相连处重重撞击,二人齐声惊呼。

  熙帝的龙根再次奋亢起来,他一手捏著乔云飞胀大的奶头,一手握住他红高粱一般的阴茎把玩,口中呼哧喘气:「奴儿,这样可爽?朕好久没有与你亲热一番,今日可不要推拒了。」

  乔云飞满面通红,稍一动弹那话儿和乳头就被捏得发痛,口中拒绝的话也因此硬生生咽了下去:「咿啊──!」腹中一阵阵动荡,尿泡似要涨破了一般,紫红的阳茎被搓捏得又憋又爽,哪里还敢再动?

  李熙有意拖长这折磨,命人上了膳食,一筷筷一勺勺喂给乔云飞,又逼他转过头来一口口哺给自己。乔云飞稍一不从,便捏著他腰杆前後左右的晃动,或是上下挺身,直逼得他一顿饭吃得眼泪涟涟、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见李熙已用完了膳,憋了数时的乔云飞连忙求饶:「求皇上、饶了若奴,让若奴释放出来吧……」

  李熙哪里会如他所愿?口中逼问道:「昨儿云飞一夜失踪,可知朕有多麽著急?老实告诉朕,当著诸臣的面偷偷尿出来,是什麽感觉?」

  「啊!皇上……」乔云飞被这一句调戏之语吓得又惊又惧,口中推诿不答,身子一个劲儿地扭动著想要站起逃开。

  李熙掐住男根就是一捏,顿时半抬起欲逃脱的身子,吃痛之下又坐了回去,软化的菊穴重重落回龙阳之上,正被顶到酥麻一点:「嗯啊……」天子趁热打铁,搂著乔云飞腰肢,轻轻搓揉那鼓起的小腹,脚下发力、腰臀一抖一抖地,将被钉在硕大男根之上的乔云飞抖得一上一下地震动。

  乔云飞顿觉尿意偾张,插著肉势的前穴早被淫药浸透,此时受此刺激,也一阵阵地麻痒到无法忍耐的地步,咕咕唧唧的水声又响,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热泪满面地软瘫在後背的胸怀中、任凭李熙肆意玩虐,口中银丝更是无法控制地垂落老长一线。

  熙帝越抖越快,忽而抬起身上无力挣扎的男子,又自半悬空中松手一落,噗叽一声,龙根再次入到根处,霎时他捏著男子两颗奶头无限拉长,嘶吼著狠狠抽插!乔云飞早已被干到无神,睁大了眼睛感到软瘫著的身子随之悸动颤抖;阴茎也剧烈地跳动著,一股激射之意冲上来,又被生生地压了回去。

  後庭早已被摩擦撞击得红肿疼痛,前穴的瘙痒就越发无法抑制。李熙强忍著勃发之意,慢慢又缓了下来。他摸索著捻起乔云飞两丸掂量一番,竟然比平日里重了三倍之多。手指只不过轻轻触碰那肿胀无法发泄的囊袋,乔云飞便又觉一股酥麻涌上後脑,口中也呻吟起来。

  「淫奴,如何又不满足了?朕便是有几个身子,也熬不住你这淫荡的身子。」李熙手上不停,口中又著意逗弄:「奴儿且说说,你是喜欢这样子憋著,还是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儿,偷偷地私下尿出来呢?」

  乔云飞无意识地抖著腿脚只因稍有停顿,那股憋不住的尿意便要将他湮灭,口中诺诺应和:「尿、尿出来……」

  李熙将他还挺立的男根重重往下掰起,又随手松开,那物什便犹如个弹簧般上下一阵晃动,「啪!啪!」地一下下拍打著鼓胀的下腹尿泡。

  「啊啊、啊哇哇!」男人犹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不断扭动著身子想要挣脱,迷蒙无神的双眼早已肿得如桃子一般。

  「又忘了教训?说话要说全才好。」李熙笑得邪魅,把平日里端正自持的男子逗弄成幼儿般哭泣求饶、淫奴般予取予求,早已爽得几要喷射;而眼前人如今又是一位功勋赫赫的将军,备受百将敬爱,折服在自己胯下,哪怕平日里如何小心呵护,此际的那一丝丝征服快意,也止不住地肆掠翻天。「说,你是喜欢这样子憋著,还是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儿,偷偷地私下尿出来呢?」

  「哇、呜……淫奴……喜欢、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偷偷私下尿出来……」

  「怎麽个爽法儿?」李熙仍不放过,一下下将男根掰下又松开手去,将那勃涨的火热之物如同个玩意儿一般弹来弹去;另一手则搓丸子一般地同时掌握住两颗鼓胀的囊袋,一忽儿轻轻收紧、一忽儿又放松开来。

  男子崩溃一般,终於吐出淫邪的话语:「啊!淫奴、爽到两个淫洞、唔!不断流水、只想著要有个大肉棒含进来……嗄、狠狠戳弄戳弄……求皇上让淫奴爽爽……呜啊!」

  李熙立时拥著男子上半身,手中捏著两粒红肿如枣的奶子狠狠揪起,口中含著他耳垂不断啃噬,身子死命地向上顶插、直直连囊袋都几乎要挤入菊蕾。

  「嘘嘘……」

  「啊啊啊──!」

  乔云飞立时高声尖叫著抽搐起来,沸腾的快感汹涌袭来,一股股热液自勃发的紫茎喷射至数尺之远;熙帝也嘶吼著爆发出来,後穴中一股灼热火烫的精液不断喷射在敏感处,汩汩地将男人灼热的肠道深处、再次灌满。

  憋了一日的尿液,喷射了数时之久,李熙都已释放完毕,陡然释放快意的男子还啊啊啊地高声呻吟著,浑身抽筋一般地剧烈抖动。伏在他背脊的天子也急遽喘息著,片刻後深深埋入肠道的龙根再次挺翘、抖动,尿液咕咕地倒灌而入,前面释放、後面却被涨满地男子乍然噎住一口气,无声的嘶鸣著愈加射得激烈──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七)

  等到乔云飞终於自高潮的激情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小腹已然被尿液、精液灌到涨起,甬道内鼓鼓涨涨、居然还含著男人的大龙。一股羞耻、羞愤之意兜头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就此晕厥过去。

  「拿出来……拿出来!」一声比一声高起来,挣扎也益发剧烈。

  李熙立时按住挣扎的男子、热辣的喘息直逼敏感的耳穴:「云飞快别乱动了……朕真吃不消了。」

  乔云飞悚然一惊,顿时不敢再动。

  「咱们久未缠绵,今日难得休沐,朝廷又难得平静,就是纵情一番又何妨?再说云儿今日可是答应了朕,要含著朕的大屌一日的啊……」李熙口中说著,手中也不停,慢慢捏拿住前穴早已被泡得胀大的肉势露在体外的两颗逼真的囊袋,将那物慢慢划圈地搅动。

  咕唧、咕唧之声响起,乔云飞这下羞愧得连话也说不出口,只觉淫荡无匹的身子,又是一股酥麻之意,从体内直直地窜到头顶。

  原来那根肉势,乃是由各种宫廷秘药浸制晾干而成,尺寸本就庞大,一旦浸染了淫液雨露,逐步涨大不说,药性也会逐步渗入被肉势吸取的汁液。乔云飞高潮时抽搐紧缩,那物便被强大的痉挛压迫著缩小许多,如喷射一般将吸取的汁液复又一汩汩喷出。

  然而那淫液混染了各种秘药,自然非同小可;此时肉穴被此汁灌满浸泡著,哪里又能不敏感?肉根戳得颇深,李熙在外稍一搅动,内壁便如过电一般霎时复活,酥麻瘙痒。

  「嗯……」忽而李熙微微一顶,乔云飞饱含著鼻息闷哼出声,再也不提拒绝的话语,咬著唇舌忍耐著天子肆意的玩弄。

  谁知李熙玩弄须臾,往外拔那肉势、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顶住穴口。他竟然放开手来、任凭被撩拨起的男子难耐地隐忍、无助地喘息。

  乔云飞只觉花蕊深处益发一片片连接著瘙痒起来,就如同带著无数软毛的刷子轻轻刷过,刷子拿走、不留痕迹,然而肉壁上却留下了一颗颗无法言喻的触感,牢牢粘贴著再也甩不脱。他立时收夹起双腿,想要忍住这无法自控的淫欲。然而花蕊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夹著穴口,甬道内每一寸嫩肉一波波地收紧、随即又徒劳地放松。

  不过盏茶功夫,乔云飞已憋得隐隐颤抖,双腿夹得愈紧,口中无助地忽高忽低地呻吟著,然而空虚的花蕊无论怎麽收缩,都无法得到满足。忽而噌地一声、李熙直接抽走肉势,一股凉风吹入大张的花蕊,粘腻的蜜汁直直滴洒在地。

  「啊……」意志崩溃,乔云飞终於扭摆起身子、口中求饶:「皇上、淫穴好想含著肉棍,求皇上赐奴肉棍……」

  李熙却道:「朕有个好玩的玩意儿,云飞先忍忍,朕带你看看,包管让你舒爽得飞上天去!」

  乔云飞也只好忍耐著,任由李熙扶著他站起,两人相连著一步一顶,艰难走到一旁侧室之内。

  内侍、宫女们早已识趣地退避,二人如连体婴般跌跌撞撞地在空旷的宫室内赤裸行走,不知觉间都已挺立、喘息。

  终於到了地方时,乔云飞更是一惊,呜呜啊啊地不想前行。

  原来这合欢宫寝殿之内,另设密室。密室空旷之极,只厚厚铺著柔软地毯,一把椅子、一张床榻,空处却吊著许多绳索,墙壁上挂著灯火及一排排各式各样的淫巧奇具,望去更令他悚然生畏。

  李熙只好掰起他两条腿来,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畏缩的男子带到墙壁之前。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自诸多淫器中挑出根黑黝黝、乌光光、镶满东珠的男根来,噗嗤一声插入乔云飞空晾已久的前蕊,显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阳具却不似肉势那般有弹性,冰冷、坚硬、沈重,强硬地插入秘花深处。乔云飞略一挣扎,李熙便顺势将人压伏著俯下身去,令乔云飞又呈狗趴之势,手中更跳出一只马嚼头,塞入男子口中拉紧,乔云飞双唇连同牙齿便就此被嚼头塞得满满,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些声音,却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语。

  李熙抬起男子下颌令其侧头,俯首去亲吻安抚,又仔细端详他神色,见这急促喘息的男子渐渐去了羞怒之意,满颊通红地越发情动,兴味更浓,手下也继续起来。

  嚼头绳索压迫著男子英俊的面容,更显出一股异样的淫浪。李熙拉住绳索纵身一顶,竟真如跨著马匹拉著马头一般。乔云飞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腰肢也随之下凹、挺翘的臀瓣挺得更高。李熙拉起两条吊索,蹲身将索头扣在那根木制阳根尾部的两头小环上,再用几条束带将穿过环扣、绕过胯臀,将阳具紧紧扣在乔云飞腰上。

  李熙道:「云飞忍忍,一会儿就舒服许多。你总是轻易地喷发,还是要节制到最後才舒爽。」说著将翘起的玉茎用银托子束好捆牢。哪知他这一捆束,乔云飞却勃发的更甚,习惯了如此对待的身子,此刻被多重束缚著凌虐,反而令他在屈辱中觉出一股隐秘的快意,却又比平日里要刺激许多,身子也不由得更加激动了。

  「嗯嗯!」乔云飞陡然一叫,喘息更甚,秘花及後穴也收得越紧。原来李熙又拿出个小夹,将滴滴答答的花唇分开、擒住勃发的蕊珠一把夹住,末了牵线,将那线头与一条吊绳上的挂钩相连。

  ……如此这般,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抬头、挺胸、翘臀、俯腰的牝马的姿态来。

  口中衔著马嚼子,头颅被拉得高高昂起;乳头夹著铃铛,与分身上的银托子连成一线,此线又与吊索挂钩互束、更牵扯著腰上的束带,稍一扭动腰肢,被拉扯著的分身及马奶般的乳头就被拉扯著愈发挺立。

  花唇中勃发的蕊珠被带著小铃铛的夹子夹得高高鼓起,又与蕊中粗长的男根尾部相连,动辄便叮当作响。前蕊中深深插著个不时回旋滑动的硬挺男根,随著滑动,男根上镶嵌的一颗颗东珠便旋转著在内壁上不断摩擦。

  後穴里,早就灌满了龙精龙液,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随著趴伏的姿势越加显怀。龙根严严实实地塞著後穴,李熙甚至自外带上了一圈更大的银势,一颗颗突起撑满穴口,更是堵住了腹中汩汩液体的流淌之路。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八)

  「劈啪!」

  「嗯──!」

  鞭梢扫过高翘的臀瓣,在空旷的宫室内份外响亮。

  乔云飞立时挣扎著摆动腰臀,妄图躲避鞭笞,却带动体内一冷一热两根巨物,随著他的动作而左右搅拌。

  「嗯嗯呃──!」

  李熙就著骑乘的姿势,一手甩起鞭子,一下下鞭笞著乔云飞右臀。被压制的男子便犹如主动迎合著巨根的淫奴一般舞动起来,叮叮当当的铃声随之作响。

  龙根随之勃起,李熙重重顶得更深,另一手忽而拉起一头吊索,口中叫道:「驾!」塞著马嚼子的男子霎时高高昂起头颅、颤抖不休,呜呜咽咽地喷出些银白汁液,却原来是抑制不住地唾液。

  被拉紧的吊索,连接著梁柱上、墙面上的两只滚轮,绕过一圈,绷紧後正好直直向前拉扯著男子勃起的乳头,分身被拉扯著平直向前,铃口小洞张得可比羊肠小管,一滴滴白液滴漏落地。

  李熙更顺势不断向前深深顶起,手中也逐渐上力、将那蛇筋制成的长吊索一圈圈绕紧;被骑乘的男子奶头、阴茎被扯得愈发细长,只觉一阵阵剧烈的痛苦及快感不断加重,前穴含著的粗硬男根也在拉扯间慢慢绕圈旋转起来。

  他不由得昂首嘶鸣:「呜唔唔──!」四肢不由自主地顺著前方的拉扯,一步步向前爬去。

  「劈啪!」鞭梢扫过右臀,爬行中的乔云飞便立时摇摆著臀部倒向一旁,又被後穴中深深插著的龙根顶得勉强支起。

  还未跪爬稳来,吊索再次收紧。男人顿时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继续前行。

  「啪!啪!啪!」鞭子一声声响起,无法停止艰难步伐的乔云飞,只好随著每一次击打不断摇摆臀胯,犹如一头摇头晃尾的牝犬一般,哆哆嗦嗦地奏响浑身敏感之处的铃铛,主动地围绕著体内越发灼热坚挺的硬物舞动。

  「呜呜呜!」不光後穴中的硬物越发奋亢勃发,前穴中的木势在不断的旋转之中,也逐步被摩擦得火热滚烫。被凌虐的身子犹如始终处於高潮中一般抽搐颤抖著,乳尖被拉得寸长、阴茎也滴滴答答、失禁般随著爬行滴漏更多。

  阴唇秘花中的小蒂被夹子不断拉扯著,一股股尖锐的疼痛过後,每当李熙稍一停滞放松,那处便如万蚁啃噬一般瘙痒起来。晶莹的汁液早已随著一步步爬行,在地面上喷洒出一道延绵曲折的长线。

  李熙不时拉起嚼头、逼男子停下接受一次次抽插,不时又收紧吊索,驱使他继续爬行。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早已丧失了神智,只觉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高潮般的极致快感之中无法止息,自动自发地不断扭动和前後挺、收,满身热汗的身躯犹如一匹上等好马般油光滑亮,淫浪地迎接男人阴茎的肆掠和撞击。

  粗长如热铁的巨物,深深顶到蕾心;每一次步履蹒跚,硕大的龟头都不断摩擦著活蹦乱跳的蕾壁喷出些汁液。胀满的肠道随著每一次撞击咕咕作响,穴口却被龙根上的环塞堵得死死、液体在甬道内来回激荡、碰到壁垒又反激回去,一阵阵拍打著敏感的肠肉,带起射精般的战栗。

  花蕊中的木质阳具则随著每一次绳索的抽紧而逐步旋转,摩擦生热。那物什早已变得滚烫,滑唧唧地在敏感的蕊穴内翻滚,阳具外一圈圈东珠此起彼伏,如碾压一般搓揉凌虐著娇嫩的媚肉。

  滴滴答答,顺著每一步前行,晶莹透明的汁液如失禁般不断洒落。男人呜咽著摇臀摆尾,一次次在高潮的临界点挣扎;无法发泄的苦闷憋涨,渐渐使男子化作淫兽般渴求著更深的苛责,反复地迎合身後的侵袭,高低婉转地呜鸣著、整个身子都被泪汗及淫液沾润得油光滑亮,熠熠反射著室内幽暗的灯火、性感生辉。

  哼哧哼哧、天子也渐渐气喘如牛。如牝马般被骑乘、如母狗般跪爬著,乔云飞终於爬过整个空旷宽长的宫室、靠近了另一面墙壁。

  吊索,连接著的正是这面墙壁的轮轴。此刻,显然已经缩到了头。

  乔云飞无神地趴伏著重重喘息,滑唧唧的屁股却由於被深深的插入著而挺翘得老高。肠腹内又随著被挤压而咕咕抽搐,然而长达半个时辰的不断的高潮感受,早已使他精疲力竭。他只有抓住微纵即逝的间隙、放松地瘫软著,再也顾不得腹部和尿泡被挤压的这点不适。

  然而就在男人最为放松、无力的时刻,李熙却突然松开了手中缠绕的吊索尾端。霎时,被绷紧的牛筋绳索呜嗤嗤地快速反向旋转起来。

  「呜呜呜──!」趴伏的男子骤然如同人立而起的马匹,高高挺起了上半身;剧烈摇摆著的头颅向後仰起,白皙的颈项拉扯得青筋直冒、喉结急遽地上下攒动!

  下身处,一圈圈牛筋绳索随著拉力的消失而松散,被爬行而拉扯了无数圈的硬木男形,骤然获得了解放、开始如陀螺般高速地反向旋转!敏感的媚肉被一圈圈凸起高速地搅拌起来,几乎要带动肉壁随之转圈!每一次拉力粘扯著肉壁扭曲、又在下一刻被迅速地抛弃,刺啦一般扯离东珠、弹回原位!巨大的硬制龟头牢牢钉著蕊芯,犹如一个坚实顽强的楔子毫不放松,同时以更小的周长、更迅速的旋转,不断戳刺搅动著媚肉!

  不过一瞬时,人立而起的男子哑然失声、重重地跌趴了下去,唾泪横流、浑身抽筋一般地颤抖抽搐著──在长久的旋转搅拌之中,下身处阴茎和挺立的阴蒂发狂般抽动著,花蕊如撒尿一般喷洒出大量汁液!

  李熙也趁机重重挺身一撞,将两只肿胀的囊袋完全撞入抽搐的後穴之中;後穴蕾壁如同一张贪吃的嘴,完全吞含著龙根连同两只囊袋,如浪潮一般翻腾收放!

  「啊──!」李熙在这飞天的快感中狂放地嘶吼一声,无尽的热液一股股喷洒出来、冲进原本就灌满肠道深处!

  未知那木根旋转了多少个轮回,直到李熙一股一股、被刺激得多次喷发;直到维持著插入姿势的龙根再次抬头、抽搐、汩汩尿出;直到乔云飞花蕊红透、却干涩得再也喷不出一股汁液;抖得如筛糠一般的男子终於休克般翻著白眼、吐出些许白色唾沫。

  长久的无可言喻的强制高潮,几乎耗尽了他最後一分精气。光裸滑腻的身子瘫软如泥,只随著体内陀螺的旋转拉扯、时不时如遭针扎般地抽动四肢肌肉。

  ……就如此,那一日,无论乔云飞如何哀求,仍是被有意调弄的李熙折腾得死去活来。

  李熙强硬地逼迫他早已软化求饶、汁液流干的小穴,无论何时也含著双龙,休憩、行走乃至用膳。然而更衣却残酷地不被允许。

  被数次强制高潮却无法喷射的两只囊袋,早已肿胀如男子拳头,稍一触碰便引致男人痛爽流涕。被数次射精、射尿灌满却又始终无法排泄的肠道,以及半日未曾消解的分身内,憋胀感又渐渐聚集,致使男人只能挺著五月大的肚子趴伏在地、大张双胯,小心地不去触碰重重下垂的阴囊及腹部。此等姿势,却又方便了骑乘者的肆意使用。

  直到乔云飞哀泣著予取予求、做下最为屈辱的承诺,李熙才终於退了出去。

  第二日朝上,谁也没有料到,衣冠楚楚、儒雅威严的大将军,朝服之下是如何的淫荡──分身连通细管,与一根巨大的肉势同时插入後穴;两丸从根处紧紧锁住、阴蒂也被勃起捆紧,垂吊著被堵死铃丸的铃铛;阴蒂小珠下方,仍旧红肿著的娇嫩肉洞,被粗盈手腕的金环撑得空洞洞的张开……

  李熙灿烂地笑著,朝议之间,仿佛不经意间说了一声:「嘘──」群臣面面相觑,却不知天子有何深意。

  唯有站立得笔直的云麾大将,面色绯红,朝服下的身躯微不可察的颤抖著:阴茎不能自已地再次当众失禁了。他用尽全力收紧尿道口、竭力地憋住高潮的快感,想要稍微地阻止那一股股遗出的液体、生怕声音过响引起他人注意。

  尿液在这般控制之下,不疾不徐地慢慢注入被肉势塞堵的後庭之中,顺著插得深深的小管,不断浇灌著一波波紧缩收放的肠道。被捆绑著不得不保持勃起姿势的阴蒂也抽搐著,纵然夹紧了双腿,大张的花蕊仍旧不断喷洒出一股股淫靡的液体,瞬间濡湿了大腿及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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