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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花传奇更新至351章 - 27,1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6690 ℃

          卷二十六第二百五十一章上官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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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后的上官玉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点燃一支烟,倒在床上思索起来。和周蜜去CL总部没见到张一鸣,这几乎是她百分之百预料到的事情,但是她心里却又十分希望能见到张一鸣。并不是她对这里的这个叫张一鸣的人有什么兴趣,而是她知道张一鸣是周甜牺牲那天跟周甜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如果张一鸣此刻在北京出现在她面前,那么就可以证明一件事情——现在在她身边的那个已经完全扰乱了她心绪的男人不是张一鸣。

  原来,所谓周甜生前好友的上官玉不是别人,而是悄悄来到北京的关玲!

  这件事情要说起来,还得从前一阵、从关玲在广州醉酒和张一鸣「强奸」她之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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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玲也不记得自己的心情是如何由酸酸甜甜的欣喜变成犹犹豫豫的疑惑直至战战兢兢的不安。

  在广州的那一夜,张一鸣对关玲先是堪比蹂躏的粗暴对待,而后心生悔意,又替关玲洗浴并带她到自己的房间睡了一晚,这个过程在此后的几天在关玲的脑海中变得逐渐完整和清晰,关玲既能记起被张一鸣征伐时的痛和难受,也能回味起事后张一鸣的温柔,甚至沉睡在张一鸣身边时,从睡梦中感受到的他那种强有力的男人的气息,都留在关玲的感官中长久不能散去。也许女人更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她们往往忽视事情的真相而只愿意相信或记得自己心中的愿望,时间的推移让关玲记忆中那种被蹂躏的酸楚渐渐变淡,而张一鸣那事后的温柔带给关玲的甜蜜感却与日俱增,甚至张一鸣的蹂躏本身在回味中也变成一种男人征服力量的象征,激起关玲心中异样的屈服的快感。即便关玲醉了,也没几个男人做得到对她这样予取予求地征伐,在关玲眼里,这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在他那样温文而雅的气质和外表下,藏着这样狂野的力量,比之关玲目前为止一辈子所接触到的身边的男人,他近乎是完美的。

  关玲逐渐对自己对张一鸣的动心感到心安理得和理所当然。换了其他女人,她们一定也会这样,关玲这样想。他有素质、有教养、外在冷静内敛,内在其实敏捷而充满力量,所以他在关键时候能够挡开自己借着酒意的一掌,避免打死那个臭婊子而惹出祸端,关玲每每回想起这些逐渐清晰的事情经过,对张一鸣的心动就增加一分,直到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他怎么能挡开自己借着酒意的那一掌?要做到这一点,比后来在酒店房间里强行征伐她还要困难。在酒店房间,关玲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并不排斥、相反是愿意接受这个男人的占有,她的推拒更多的是因为身体上的痛和不适,是希望张一鸣调整占有的方式而不是中断其过程。

  关玲的心中开始有了犹豫,有了疑惑。张一鸣终究不是以武为生,就算他天生比一般男人更有力量,也不至于强大竟至于此吧?关玲对自己的功力是心里有底的。关玲再想起张一鸣几次在不同的时候拉住或挡住她的出手,那些时候她也有一瞬间的吃惊,只是很快忽视并遗忘了。现在看来……

  关玲感到不安起来,更多的事情涌入脑海,包括张一鸣此前时常掩饰不住的对她仇恨的眼神。为什么会这样?他究竟是谁?终于有一天关玲想起一年前在北京的那次和警察的遭遇,那一天,她也和一个男人对过一掌,当时她心里非常意外和吃惊,警察中居然有这样功力的人?那志在必得的一掌收效甚微,才致使她最后不得不选择跳楼逃跑。

  难道是他?犹豫、疑惑、不安了几天之后,关玲暗暗找了一个心腹之人,给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去北京,查查当初和那个女警一起的男警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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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腹第一次向关玲报告调查结果的时候,那天关玲正和张一鸣一起吃饭,也就是关玲对张一鸣掩饰说自己在外面有点私活的那一次。

  心腹没有查出男警的下落,这一点关玲不奇怪,她已经有所预料,但是调查也有收获,心腹查出那个男人不是警察,而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不知为什么当时在协助警方执行任务。此人现在不在北京。

  这个结果再次打乱了关玲的头绪。不是警察?那他就没有必要千里迢迢追踪到自己身边潜伏下来了。关玲放了点心,可是心中的疑惑仍旧未解。他不是那个男人,那究竟是谁?而且,那个男人现在恰好不在北京,从这一点巧合看,还是有可能是他。只是,作为一个老百姓,一个生意人,他抛下生意跑到自己身边潜伏下来,为的是什么?在张一鸣再次前往广州送货之时,关玲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往北京一探。

  说不清什么理由,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关玲始终觉得这件事情与当初牺牲的那个叫周甜的女警脱不开干系。关于周甜的情况,关玲已经比较清楚,因为她的心腹打听得比较完整,毕竟周甜的身份是公开的,而且作为英勇牺牲的公安干警受到了表彰,见诸于媒体。

  到达北京后,关玲忽然很想去拜祭一下周甜。关玲的心情很复杂,本来她和周甜素昧平生,个人之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可是命运弄人,把俩人联系在一起。现在周甜死了,间接死于关玲之手,就凭这一点,关玲觉得自己去拜祭一下也是应该的。

  巧合的是,关玲在周甜的墓前意外碰到周蜜。灵机一动的关玲套了几句话,结果知道一个令她十分意外也十分重要的信息——张一鸣是周蜜的姐夫,也就是周甜的未婚夫。几乎一刹那间,什么都清楚了,这就完全能够解释张一鸣为何千里迢迢追踪到关玲身边了——他是为自己的未婚妻报仇而去的。

  就在关玲心中一阵凉意的时候,周蜜的一句话又让她感到转机,周蜜说她姐夫,也就是张一鸣在北京。关玲并不知道周蜜刚刚从警校回京还不知道张一鸣已经离开,既然周蜜说张一鸣在北京,那么那个叫段勇的男人就不是张一鸣。为了证实这一点,关玲忍不住冒险想和周蜜口中的姐夫见一面。要知道关玲此次来京虽然经过装扮,但是如果周蜜口中的姐夫就是那天和周甜在一起,并且和关玲对了一掌的男人,见面之后,很难保证他不会认出关玲来。

  但是关玲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不搞清楚她心中的那个男人的真正身份,她既感到如芒在背的不安,心里更有一种如杂草滋生般的焦虑,她多么盼望能够证明心中那个男人不是那一晚跟周甜在一起的周蜜口中的姐夫。

  可惜,事实证明周蜜搞错了情况而关玲的推断仍旧极有可能是正确的。在CL总部得知张一鸣不在,是关玲最不愿意被证实的预料。但命运仿佛在作弄人,就在关玲的心再一次沉落的时候,乐乐的出现从另一角度又再一次给关玲带来希望。关玲从当时的情况也一下能判定乐乐是张一鸣的女人,可张一鸣不是周甜的未婚夫吗?而且听得出来,在周甜牺牲之前乐乐就已经是张一鸣的女人,相反,乐乐称周甜为周警官,那么显然在乐乐眼里,张一鸣跟周甜不像周蜜所说具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老天,只要张一鸣不是警察,也不是跟周甜有至亲的关系,那么就算心中那个男人真是隐姓埋名的张一鸣又如何?虽然还搞不明白他为何要潜伏到自己身边,可又怎样呢?也许他是为财,也许他名义上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暗地里其实也想插手毒品生意呢?作为感性的动物,女人更倾向于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的特性在关玲身上再次显现,关玲觉得张一鸣的身份只要不是上述两种之一,那她和张一鸣之间有再大的鸿沟她也相信能够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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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变再变的情况让躺在酒店房间床上的关玲思绪起伏,对于心中的那个男人,在舍与不舍之间徘徊难定,直到房门上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关玲知道是谁来了,她摁灭手里已经点燃的第六支烟,下床打开房门。

  一个男人一闪身进房,迅速反手把门关上了。此人正是关玲先前派到北京来调查情况之人。

  「玲姐,叫我来有什么事?」

  「老五,叫你查的事情,方向我想变一下。那个男的现在不在北京,我看一时挖不出更多东西。他身边不是有几个比较密切的女人吗?你摸一摸这些女人的来路。」

  「行,没问题。」叫老五的男人点头应答。

  「再跟你强调一遍,这件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自己人。明白吗?」关玲的神色变得严厉。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老五这次调查的真正目的,因为在她内心深处,她不想张一鸣遇到危险,即使他是怀有特殊目的潜到她身边来的。从今天了解到的情况,关玲几乎认定现在在她身边的就是张一鸣,所以她不想让老五在这条线上继续查下去,让他查查张一鸣在北京的这几个关系密切的女人,也许有助于了解张一鸣潜到她身边的真实目的。而且,关玲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乐乐有似曾相识的直觉,是她的那一点触动自己的某根神经呢?

          卷二十六第二百五十二章新妇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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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知道,玲姐是想独自为三哥报仇呢。找不到这个男的,拿他身边的女人开刀也能出口气,是不是?不过这小子做事很隐蔽很低调,身边女人又多,不知道哪一个是他的女人。」老五说的三哥,正是那晚和关玲在一起被周甜一枪击毙但也一刀刺死周甜的男匪徒,老五知道周甜已死,此时关玲调查那晚和周甜在一起的男人,他自然而然认为关玲是要为三哥报仇。

  然而关玲恼怒地打断老五的话,「报仇报仇,就算报仇也该找正主,拿个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我告诉你,只是要你摸摸他身边关系密切的几个女人的底,不是要你去动她们,给我记清楚了。就算知道了哪一个是他的女人,也不准动。」今天见到乐乐,关玲已经料定乐乐是张一鸣的女人,她不想把这件事告诉老五。

  被抢白一阵,老五有点尴尬,自我解嘲地嘿嘿一笑道:「还是玲姐有男人气概。」

  关玲皱皱眉,懒车得理会这句马屁,内心反而有点悲哀,要不是身边接触的总是这样的男人,何至于一下就被张一鸣吸引住?现在看来,偏偏他还跟自己有过节。虽然张一鸣明里未必是周甜的至亲,但关玲也看得出周蜜那句「姐夫」总是有来由的,也许张一鸣背着他的那个叫乐乐的女人跟周甜有着亲密关系?

  「要不是老三色欲薰心,连小姑娘也不想放过,我们本可以好好地拿到钱走人的。结果呢?害人害己,把自己的命丢掉,还把老二几个也搭进去。」老二等三人是妄图给老三报仇被方正辉抓住干掉的。关玲想起这些就生气,「你以后少提报仇的事。」

  老五的脸变得红一阵白一阵,嗫嚅着道:「那还不是三哥喜欢玲姐你,可是你不让三哥沾边嘛。」

  关玲冷冷一哼,「老三算什么东西?想沾我?再说你们这种人,谁不是把女人当个泄欲的玩物,一旦搞上手,玩腻了之后还不是个扔字?他妈的,想玩找别人去,别打我的主意。」说到这里,关玲想起一年前那个晚上,心中有一些后悔,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当时老三猴急地想拿方琳儿泄火,她该全力阻止才对,也就不至于惹出后来一大堆事了。其实当时关玲确曾表示在那样的特殊时刻不该节外生枝,但老三也是死皮赖脸地说了跟今天老五类似的话,关玲心中一烦,想到事不关己,就由他去了,这些臭男人裤裆里那点事要不解决了,就跟没头苍蝇似的,不但乱窜乱撞,还要在耳边嗡嗡乱叫。

  「可是现在玲姐不是在倒贴那个姓段的小白脸?」老五不知死活地又嘀咕了一句。

  关玲大怒,「啪」地一巴掌扇到老五脸上,「你放什么狗屁?我的事轮得到你来说?什么叫倒贴?谁是小白脸?我上次被那个小毛混混拿枪挟持,是谁拼了命的飞车救我?那时候要指望你们这帮没用的杂碎,我早死在那毛头混混手里了。」

  老五挨了一巴掌,算是被打醒了,知道关玲动怒,再不敢吱一句声。他本以为关玲这回交给他一个私秘的个人任务,说明自己在关玲心中有了几分特殊地位,被几分特别看待,所以一个不留意就小声嘀咕初一些本不敢说的话,现在才知道他还是他,素有母夜叉之称的关玲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滚。」关玲冷冷喝道。

  老五摸着脸,一哈腰,灰溜溜地出门而去。关玲狠狠关上房门,无力地倒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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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天气十分晴好,加上昨晚一夜舒畅,张一鸣觉得神清气爽。离开了北京的女人们,在南宁又总有关玲在身边,虽说其实他大可以像以前那样做自己的私事完全不用考虑关玲的感受,但终究不好太放肆,何况他对于纯粹为生理原因找个小姐来发泄一通也着实兴趣不大,而做小姐的又不可能带给他那种灵欲交融的感觉,所以情况恰被易容那个小鬼精灵说中了一部份——他确实憋得有点难受。

  张一鸣看看身边的武清扬,她还在熟睡之中。真难为她了,张一鸣知道自己昨晚没有太控制自己,而武清扬不过是一个多月前才被他摘去元红的新鲜小妇人,在此期间张一鸣又并没有再找过她,故昨晚对武清扬而言,说是真正的初夜亦不为过。何况武清扬蜜道较一般女人浅狭,已经阅女无数的张一鸣在上次就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一点,可他像一个久旱逢甘霖的农夫,实在不愿辜负关玲不在这难得的大好机会,所以忍不住放纵了自己一下。

  作为新妇的武清扬的反应跟乐乐她们当初是一样的,开始的时候,完全不知死活,恨不得男人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初味那让她觉得心肝尖儿都酥麻的极度快感,由内而外传遍周身万千毛孔,随后是小腹内宫室的一阵痉挛,整个五脏六腑便都像随着自己那无法遏止也不想遏止的喷涌被身上的男人抽走,一阵魂游天外之后,整个身子觉得空荡荡、轻飘飘的。难怪人说欲仙欲死,武清扬觉得即便死了,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罢?

  以张一鸣现在以一敌三游刃有余的功夫,加上久旷多日积压的欲望,全部倾泻到武清扬一个初破的新瓜身上,她能撑得几时?当武清扬感到一浪接着一浪,再找不到高潮间的间隙的时候,恍惚中觉得身体不再是自己的,感官的控制枢纽不再是大脑,而转到下身的哪个部位,完全被这个男人彻底掌握,随意控制。

  「门主,你是不是要我死啊?」已经有过两次舒爽的张一鸣仍然兴致未减地大力征伐,武清扬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句话。

  「嗯?」张一鸣这才收住势头,低头吻住武清扬的小嘴,给她度过一口气后,方歉意地道:「对不起,清扬,我没顾惜你。」

  武清扬缓过气来,勉力一笑,「如果门主要我这样死,我也愿意。」

  「你这是在怪我吧?」

  武清扬摇摇头,想了想又道:「门主,我们这里还有几个门内的姐妹,要不,我叫她们来吧?」武清扬现在知道自己没有满足、也满足不了这个男人,对于他来说,自己的经验太生疏了,他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而自己能给他的却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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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鸣却被武清扬的话吓一跳,「说什么傻话。清扬,我跟你,是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虽然当初是为了疗伤,但怎么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借用门主的身份随便要求其他人做那种事呢?你说的这些姐妹,她们以前跟着你的,现在还跟着你就好了,我不必见她们。」

  一席话,武清扬的心里立刻跟拌了蜜似的,无论如何,没有女人不爱听这样的话。

  张一鸣翻身下来,躺到武清扬一侧,伸出手臂把她揽进臂弯,「累了吧?来,好好睡一觉。」

  武清扬甜甜一笑,反手也搂住张一鸣,胸前一对娇小玉乳挤在张一鸣身侧,不一会便睡着了。

  看着进入梦乡的武清扬,张一鸣爱怜地心想,她毕竟不是久为人妇的姚静、刘红和乐乐她们,她们仨无论是谁,早已知道可以在张一鸣完成一次征伐后投降,请求休战,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张一鸣已经开始的某一次征伐半途而废,这并非张一鸣的特性,而是所有男人的特性。当然,姚静她们也并非武清扬这样的新妇,她们即便一人应战,再是不支,也懂得用温润灵巧的唇舌让张一鸣有始有终而又不需耗损她们自己太多体力。但武清扬还不懂得要这样做,张一鸣也不忍苛求她,无论如何,女人是自己的,爱她们,看着她们快乐自己才更快乐,这种快乐更持久深刻。张一鸣想起一句玩笑但又颇值玩味的话:想要短暂的快乐,做爱;想要长久的快乐,做事;想要一生的快乐,做人。

  不管怎么说,今晚已经是近期最快乐的一晚了,张一鸣抚摸着武清扬的秀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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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女人来说,最幸福的感觉之一就包括被男人一夕疼爱之后,第二天醒来睁眼一看,昨夜的男人还在身边搂着自己。武清扬现在就处在这样的幸福之中,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张一鸣强有力的臂弯里,那种拌蜜的感觉再次充溢她的整个心房。

  「门主……」武清扬甜甜地叫一声。

  「嗯。」张一鸣捏捏她红晕的脸颊,「什么事?」

  武清扬一笑,摇摇头,「没什么。」

  张一鸣也知道她没什么事,抚摸着她的秀发,又问:「感觉怎么样,还累吗?」

  武清扬再次摇头,「不累,好像还更有精神了。」

  张一鸣知道这是他那特殊功力的结果,经他滋润的女人哪个不是这种感觉?张一鸣故意做出色迷迷的一笑,「嘿嘿,既然更有精神了,那是不是……?」

  武清扬知道张一鸣的意思,虽然娇羞,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真的吗?」张一鸣刚才不过是逗她而已。

  「嗯。」武清扬也调皮起来,「我们在江湖上混饭吃的,都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没用,昨晚还欠着门主呢,现在还债。」

  「哈哈,清扬,欠了一晚上,你现在的本事能还上利息就不错了。」

  武清扬做出一脸苦相,「没办法啊,那我就用一辈子还吧,谁叫我借了门主这个最苛刻的高利贷呢。」

  张一鸣忍不住又捏了一下武清扬的脸颊,「欠我的高利贷这么不高兴吗?瞧你这样子。」

  武清扬这才展颜一笑,含羞带俏地说出心里话来,「高兴。门主来收账的时候我更高兴呢。」

  张一鸣闻言翻身上马,驾轻就熟地刺进了武清扬浅狭的蜜道中,引得她嗯哼一声。只这一声腻腻轻啼,与昨晚相较已是别样的韵味,张一鸣心知,身下的武清扬越来越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妇人了。

  ……

          卷二十六第二百五十三章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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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清扬在张一鸣身下轻啼婉转快乐不已的时候,北京的周蜜却没这么好运气,她带人去传讯刺伤剑南春的俩嫌犯扑了个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都跑了。

  回局里的路上周蜜心情很郁闷,这是她负责的第一个案子,本以为没什么问题。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在那男孩子身上也不是第一次,他都习以为常,根本不会跑,而俩嫌犯赵敏都认识,也知道他们住哪,所以找到他们本来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这怪我,昨天就应该立刻行动的。」周蜜自言自语的自责。

  同行的警员对这忽种事情也习以为常了,安慰道:「又不是什么惊天大案的嫌犯,跑了就跑了呗,毛头小年轻,总有一天还不回来?到时候碰上了再逮吧。」

  周蜜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昨天应该行动的。」

  同行警员并不知道,周蜜的自责,根源在于她对自己因私废公的愧疚。昨天之所以把公事压一压,是因为她急于陪上官玉去见张一鸣,而且周蜜心里清楚,陪上官玉也只是个借口,最真实的原因还是她自己内心深处想见到张一鸣的欲望。偏偏,张一鸣还没见到,现在嫌犯又跑了,周蜜是两头不顺心,心情如何能好?

  同行警员轻松地笑笑,继续劝道:「你没听他们家人说,俩孩子都是几天未归了。肯定事发当晚没有回家,连夜跑了。就算我们昨天就来,结果还是一样的。」

  「这……倒也是。」只顾自责的周蜜开始没想到这一层,现在听了这话,心情才渐渐释然。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周蜜的第一单案子,就这么个结果肯定是不能令人满意的,就算别人无所谓她自己也不满意。

  就像同行警员所说,小年轻跑出去,总有归家的时候。而且周蜜考虑,既然他们是事发当晚匆匆逃走,准备肯定不充分,更不可能在外面呆得了多久。周蜜判断,两个人中,那个女孩短期内回家的可能性更大。于是此后几天周蜜一人悄悄在女孩家附近蹲守,果不其然,第五天便抓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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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安局,周蜜问女孩,「干嘛跑啊?人又不是你刺的,你不是还劝架来着吗?」

  女孩先是不作声,瑟瑟地,看了周蜜几眼,终于冒出一句,「主要是怕你们问起卖药的事。」

  「卖药?什么药?」周蜜立刻警觉。

  女孩似乎醒觉说漏了嘴,再不肯回答了。发现新的情况,周蜜当然不肯放过,又问了老半天,连哄带吓,女孩子终于道出实情。

  原来,她和那男孩处着朋友,前一阵男孩去深圳一趟,不知结识到什么人,弄了些摇头丸、迷幻药什么的,男孩说,深圳的老大让他在北京试着卖卖,如果做得好,北京市场就交给他们一块。「只要我们做得好,北京市场全给我们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时候,我们就发大了。」男孩得意洋洋,「全靠我在老大面前海吹呢,我说北京的迪厅、K厅、网吧我全部门清,哥们姐们一大把,所以才得到这个机会。妞儿,跟着我,以后咱俩准有好日子过。」

  男孩和妞儿常年在外混着,倒是有不少同龄的酒肉朋友,所以在朋友间连送带卖,还做成了不少生意,这不免让俩人欣喜异常。他俩自己也吃这玩意儿,初时还不觉得,但很快就迷上了,吃过药后,年轻人在一起放浪形骸,感觉倍HIGH。那天在迪厅,俩人先都吃了一颗,药劲上来后,男孩拉着妞儿,躲到厕所就干了她一次,云收雨歇后才觉得好过点。俩人从厕所出来便看见了赵敏。他俩跟赵敏本来好久不打交道了,但都知道赵敏家有钱,如果把赵敏拉下水,岂不像是套住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而且,赵敏那么漂亮,两年不见,更出落得气质成熟,显出大家闺秀的风采来,只要她迷上了磕药,没准什么时候还有机会把她也上了。正是在此动机之下,俩人迎向赵敏而去……

  周蜜一边笔走如飞地做着笔录,一边心里暗叫好险。那天跟赵敏、陈鹭俩姐妹谈过话后,也许是她俩自然流露出的姐妹情深触动了周蜜,周蜜对她俩的感觉很好,心里有些没来由的喜欢,周蜜此刻想,幸亏赵敏没被拉下水,要是她被这些个街头混混糟蹋了,那真是老天的罪过,周蜜只是想想都觉得心痛。

  「那这些天你们跑哪去了?今天你怎么回来了?顾小岗他人呢?」周蜜又问妞儿。顾小刚就是她那男朋友。

  「我们在朋友家躲了几天,他就让我一块去深圳,一方面玩玩,另外再弄点货回来。可我不想去,我听说赵敏的男朋友住在医院,也没什么大事了,我就想回家,不然我爸妈又得跟我叽叽歪歪了。」

  「就是说顾小岗已经去了深圳?」

  「嗯。」妞儿点头。

  周蜜停止了问话。没想到这个案子问出这么一个新的情况来,周蜜从赵敏那里本也知道当时事发的原由跟迷幻药有关,不过周蜜以为这些年轻人不过是吃药的,没想到他们还卖药,而且跟深圳的更大的团伙有关。

  周蜜知道打击毒品犯罪现在在全国公安系统内都被列为工作重点之一,第一单案子就碰上这种情况,这让周蜜有一点临战前的兴奋,她想把这个案子继续跟下去,她想立功,以告慰所有关心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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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蜜审讯妞儿的同一天,关玲回到南宁,一到家,她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关玲的心情不好,去北京一趟,虽然没有获得直接证据,但她几乎可以确信现在身边的人就是张一鸣,因此她很烦躁,不知道张一鸣来干什么的。卧底?他不是警察,而且还有着不菲的身家,无论怎么也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来为人民服务;报仇?他早可以一刀杀了自己,干嘛还扔下北京一大堆事情在这里耗着?

  如果对其他人,关玲也不会这么烦躁,只要确认可疑,管他真实身份和目的,一刀做掉,一了百了,哪来这么多麻烦。可对张一鸣,关玲发现自己根本下不了这个狠心,也直到这时候,关玲才认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已陷入有多深。

  门上传来敲门声,这套房间里就住了关玲和张一鸣,敲门的自然不可能是别人。

  「干什么?」关玲强打精神问一句。

  「你没事吧?」张一鸣在门外问。

  「没事。」

  「我能进来吗?」

  「可以。」

  张一鸣推门而进,几乎被呛住,卧室里烟雾弥漫,关玲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从她面前烟灰缸里烟蒂的数量估计,她已经抽了不下两包烟。

  「我拷,你干什么?」张一鸣吓一跳,「窗也不开。」

  关玲没有作声,也没动弹。张一鸣替她把窗户打开,房门也让它敞着,这才走回关玲身边。看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张一鸣便想辙缓和气氛,「你知不知道腊肉是怎么做出来的?就是把新鲜肉,肉皮白白嫩嫩的那种,闷在一个铁筒里用烟猛熏,不用几天,肉就出油,然后原来白嫩水灵的肉皮就变得焦黄焦黄、油乎乎的……」

  关玲当然明白张一鸣话中之话,想到拿自己的皮肤跟那种东西相比,她心情再坏再懒得说话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你别说了,好恶心。」关玲叫道。

  「是吗?恶心吗?那你还这样熏自己?」

  「我烦。」关玲赌气似的又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

  张一鸣看关玲这样子,心想她该是有着不一般的烦心事,否则不会对自己这种态度。要知道关玲从那回在广州开始,对张一鸣就已经改变策略,主打依顺牌,辅以撒娇术,而且已经渐渐上手,故绝少再对他怒言相向了。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的私活出了问题?张一鸣敏锐地感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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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你心情不好,这几天去散心了。」张一鸣装作随意地说。

  「嗯。」关玲对外的确如此宣称。

  「散了心回来,怎么好象心情更坏了?」

  关玲不作声,眼中无精打采,只是抽烟。

  张一鸣拿起一根烟也给自己点上,斜靠在关玲的梳妆台前,看着关玲显得憔悴的面容,喷出一口烟,缓缓道:「是不是这次的生意做得不顺?」

  「生意,什么生意?」关玲微愣,抬起头看着张一鸣。这是张一鸣进来后关玲第一次集中精神看他。

  「别骗我了,你不是去旅游的。你上次说有点私活,你在卖私货,对不对?」张一鸣低下头,凑近关玲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张一鸣在关玲的眼中看见一丝意外之色,他以为那是惊慌所致,心中更是确信自己所料无误。关玲未置是否,只沉默地回盯着张一鸣,等着他的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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