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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花传奇更新至351章 - 24,2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4110 ℃

  吃过东西,张一鸣开始在南宁街头转悠,发觉这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有着南方城市惯有的郁郁葱葱的景象和闲适的气氛。

  张一鸣借口出来放松,目的就是为了和大柱会面。稍稍转悠,看过几个酒店过后,他挑选最大的一家住下来,然后给大柱打了电话。

  「昨晚你没事吧?」电话接通,张一鸣首先询问。

  「没事。对不起,一鸣,我没想到阿飞会生出意外来。」大柱觉得差点把事情搞砸,心里很过意不去。

  「算了,还好没影响最后的结果。」事情有点意外也未必是坏事,特别对于张一鸣这种类似于卧底的身份来说,这样更能够减少被怀疑。「我们需要见一面,我有重要事情问你。」张一鸣对大柱说,然后告知了自己住的酒店房间。

  约一个小时后,大柱到来。秘密会面,也不必寒暄,张一鸣开门见山地问:「你跟那个阿飞怎么认识的?」

  「唉,真是阴差阳错。」

  大柱面有悔色,开始道出经过。原来,阿飞是南宁本地人,带着手下一些兄弟,干的是包括偷汽车在内的一些勾当。那天大柱他们去偷车尾箱的毒品时,恰巧被阿飞的人盯上。阿飞他们以为是大柱这边是一伙闯入他们地盘的同行,俗话说同行是冤家,特别是在道上,各自的地盘是有划分的,岂容随便侵占。正当大柱他们得手之时,阿飞带人堵了上来,准备来个见者有份,顺便打听大柱他们的来历,再估量自己是否惹得起。

  大柱被堵上后,又不能当场跟阿飞动手,那时候迅速离开现场才是上策,不得已,只好答应跟随阿飞到达一僻静处分赃。打开大柱偷得的东西,阿飞一看后立刻傻眼,因为他猜也猜得出那是什么,他知道那不是他所能做的买卖。但大柱却灵机一动,心想把阿飞这个地头蛇拉进来,对于下面的行动定有事半功倍之效。反正大柱的目的不是为钱,而是配合张一鸣,给恶之花制造紧张和压力,给张一鸣制造表现的机会,拉阿飞进来,无非是给他分一半钱而已嘛。所以,到后来反是在大柱的蛊惑之下,阿飞才参与了这事情。

  「谁知道这小子正好跟那女的是仇家。」大柱最后有些无奈地感慨,这事实在太巧了点。

  听完大柱叙述,张一鸣也有些失笑,道:「大柱,你不知道还有更巧的在后面。」张一鸣跟大柱讲了阿飞姐姐可能是桃李结门人的情况,「我想你帮我找到阿飞的姐姐,这是我今天叫你来的目的。能找到吗?」

  「没问题,我找阿飞探听一下。」大柱满有把握。

  「那好,我在此等你消息,最好今晚有结果。」张一鸣只有今晚方便在外过夜。

  大柱点点头,时间不多,他不再耽误,告辞去了。

          卷二十三第二百二十四章桃花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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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天气突变,天空乌云密布,不见一点月色,而且起了风,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兆,很有一点月黑风高的意思。

  张一鸣跟在大柱后面,在市内一处陈旧的七拐八弯的居民小区里左转右转。

  「这么复杂的路,你是怎么弄清楚的?」张一鸣有些好奇,问大柱。大柱也非本地人,如果他只是向阿飞问了问地址,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走得熟悉。

  大柱笑了笑,「很常用很简单的一个办法。我下午从你那里离开后,立刻找到阿飞,建议他尽快把姐姐转移,我说因为昨晚的事情,那个女人很可能会来报复。阿飞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他去转移姐姐的时候,我一路悄悄跟随,所以这条路我已经走过一次。」

  张一鸣不禁哑然失笑,这种古老的招数,在中国古典侠义小说中常见,但是永不过时。

  「阿飞的姐姐情况怎样?真的不能下床?」张一鸣又问。既然大柱一路跟随,他应该见到阿飞姐姐的情况。

  「差不多,我见她坐着轮椅。可惜了,很清秀的一个女孩子。不过看得出来,很坚强。」大柱脸上有遗憾和同情,亦有赞许之色。

  张一鸣默默点点头。恶之花的阴邪内功他已经见识过不止一次,阿飞的姐姐受伤肯定不轻。

  又拐了几弯,大柱在一处楼前停下,「到了。」他指了指一个亮灯的窗户,「就是那间。」

  张一鸣看了看,窗上印出的灯光很柔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和外面风雨将至的躁动形成鲜明对比。「阿飞在里面吗?」

  大柱摇摇头,「不知道。」

  「你打个电话,不管阿飞在那里,把他约出去。这小子有点冲动冒失,我暂时还不想跟他照面。」

  大柱打电话,阿飞果然在姐姐这里,大柱编个理由,把他引了出来。

  见到阿飞出门后,张一鸣让大柱去跟他会面,拖住他。「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张一鸣道。

  「行,那你见机行事。」大柱告别张一鸣,追阿飞而去了。

                 2

  张一鸣找到大柱指示的房间,按响门铃。

  「谁?」里面传来一个女声。

  「阿飞叫我来送点东西。」

  「等一下。」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张一鸣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姑娘出现在眼前,脸色有点苍白,但精神还不错的样子。

  「阿飞出去了,你送什么东西?」姑娘看着两手空空的张一鸣,有些奇怪地问。

  「噢,是这样的,……」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房间,随即反手关上了房门。

  「唉,你……。」阿飞的姐姐觉出不对劲。

  「别紧张,我是来找你的。」进屋之后,张一鸣直接表明来意。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出去。」张一鸣的话让阿飞姐姐反而更加紧张起来。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来找自己?这个地方她也是今天才搬来,对周围的人、事和环境一点都不熟悉,难道有些丧尽天良的流氓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你是桃李结的哪一支?」张一鸣没头没脑地突然发问。如果这姑娘不懂这句话,那么她那枚花印很可能是不知什么原因偶然得到,张一鸣就没有再跟她谈下去的必要了。如果她懂,则毫无疑问,她是桃李结门中人。

  张一鸣一句话,姑娘立刻惊愕当场,盯着张一鸣,半晌没说出话来。

  「要我再问一遍吗?」张一鸣微微笑着问道。从姑娘的反应他已经可以断定她是桃李结门下。

  「你是谁?」姑娘终于出声。

  「如果一个男人说他自己是桃李结中人,那么他会是谁?」

  姑娘「呀」的一声轻叫,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就是那个新任的门主?」片刻之后,姑娘才问道。

  这回张一鸣倒奇怪了。「你怎么知道会有新任门主?」

  姑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但是门内已经有这种风声,据说北京那边的分支已经跟门主在一起了。」

  张一鸣明白了,这一定是欢欢入狱前造的势。欢欢为了张一鸣执掌桃李结,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煞费苦心。江湖上消息的传播跟股市很像,你不知道是谁是什么渠道,但是一个小道消息却总能在短时间内传遍。

  张一鸣默不作声,伸手拿住姑娘的腕脉,一道刚柔并济的密宗太极真气缓缓输入她体内,测试她所受内伤的程度。

  就这一道真气,姑娘断定自己猜得没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传言中的桃李结数百年来再次出现的门主。

                 3

  姑娘伤势不轻,主要原因是一直未得治疗,拖延太久,形成沉疴。所谓积重难返,张一鸣也不知道能否治好她。不过张一鸣并未将这种担心表现出来,姑娘确认张一鸣的身份之后,眼里的光芒都与刚才不同,洋溢着欣喜与希望,张一鸣不愿马上让她希望落空。再说,张一鸣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如果有人能够治疗的话,那也只可能是他。昨晚阿飞试图劫持关玲来替姐姐疗伤,那是阿飞不懂,他姐姐现在这种状况,张一鸣估计关玲来了也没用。闯祸的人未必能将闯祸的后果消弭,这一点不奇怪。

  张一鸣将姑娘从门口往屋内推,姑娘此时问:「门主是怎么知道我的?」

  姑娘这话表明她已经认可张一鸣的门主身份。第一次有人正式这样称呼张一鸣,如果说此前桃李结的门主对于张一鸣来说还只是一个意向、一个抽象的词汇的话,姑娘这一声称呼立刻给这个抽象的词汇注入了具体的实质的内涵。

  此前张一鸣所接触的所有桃李结中人,都与他的门主身份无关,相反,倒是因了她们,他才有了这门主的身份。唯独今天,眼前这姑娘是因为他是门主才与他发生联系的第一人,这也让张一鸣第一次在自我意识中对自己的门主身份有了明确地认识。

  「我正在执行一件秘密任务,昨晚偶然得知你的情况。时间不多,具体情况以后跟你细说,我先试着给你疗伤。」

  张一鸣和姑娘两掌相对,开始运起密宗太极心法,将两缕绵绵不断的内力缓缓往姑娘体内送去。真气从掌心劳宫穴进入,沿手臂经脉上行,于心肺处交汇,然后护住心肺,绕行数周,再分道扬镳。离开心肺,两道真气又分头向下,准备向下汇聚丹田,像在心肺处一样地进行第二次孕育积蓄后再向双足行去。

  张一鸣的真气仿佛两道暖流,所到之处,姑娘只觉得自受伤以来便一直驱之不去的虚寒仿佛寒冬的冰雪开始在春日里渐渐消融。

  然而,当张一鸣的真气在姑娘心肺处交汇过后,继续向下一个重要目标丹田行进之时,却受到阻滞。姑娘胸部以下的经络已经堵塞不通!

  张一鸣加强内力,重试多次,试图冲开堵塞的经络,但是多次之后仍然无功而返。渐渐地,他的额上渗出汗来。

  真气在姑娘自己体内流转,她当然也知道目前遇到的状况,看到张一鸣额头的汗水,她两眼中曾有的充满希望的光芒黯淡了一些。坐在轮椅上已经一年了,一直以来她没理由地坚信自己还能够站起来,正是这样的信念让她坚强。今晚知道张一鸣身份的那一瞬间,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一直坚信的那一天来到了,所以她几乎毫不犹豫,也没有丝毫怀疑地接受了这位门主,这不仅仅是桃李结的希望,更是她个人的希望之所在。难道这样的希望也只是美丽的肥皂泡,这么快就要破灭吗?

                 4

  窗外一阵雷鸣电闪,暴风雨来袭。当下是台风多发的季节,南宁的天气也受到影响。每当有台风在距南宁不远的广西或广东沿海登陆,必将把丰沛的雨水带到这里,随之而来的,当然还有恶劣的天气。

  「请门主休息一下吧。」姑娘见疗伤一时不能见功,张一鸣似乎有些着急,轻声出言劝道。「今天运气不好,每当这样的阴雨天气,我体内的寒意就特别重,这可能加重了疗伤的难度。」

  张一鸣依言暂时停止运功,双掌和姑娘的手掌分离,安慰道:「你受伤太久,寒毒已深,短时间难以清除,不过没关系,慢慢来,总会见效的。」

  不过张一鸣心里清楚,他估计眼前的姑娘也清楚,现在的问题是他的真气无法汇聚于姑娘的丹田。而丹田是真气之源,真气之本,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疗伤驱寒就无从谈起,张一鸣心里暗急的正是这一点。

  「一直还没问你叫什么?」张一鸣决定将气氛放松一下,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解决眼前这姑娘的问题,没必要让暂时的困扰打消大家的信心。

  「门主不知道吗?」姑娘显得有点意外。既然张一鸣能找上门来,她以为张一鸣对她的情况肯定很了解了。

  张一鸣笑笑,「我只知道你是阿飞的姐姐。」

  「那门主是认识阿飞?」

  「也不认识,听人叫他阿飞。」

  姑娘笑起来,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点红晕,然后轻声道:「我这一支是乙字桃花,我叫清扬,我弟弟叫健飞,我们姓武。」

  听了武清扬的自我介绍,张一鸣想了想,道:「我暂时不便透露身份,等我办完这次的事情,我再跟你详细说明。不过这几天我都在南宁,我会每天找时间来给你疗伤。你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

  「嗯。」武清扬目光中充满信任地点点头。

  这时,张一鸣的手机响起,一接听,是关玲打来的。关玲的语气显得怒气冲冲,要多不满有多不满,因为张一鸣对她说晚上要出去放松放松,结果真就去了,至今未归。关玲想到张一鸣不知在哪里搂着个出来卖的小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在哪里?」关玲问。

  「我似乎不必要跟你说吧?」张一鸣淡淡地回答。

  「当然要。我已经给莫老大去话,现在起你正式留在我这边帮我。」

  「就算如此,又怎么样呢?我也可以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吧?」

  「你……。」关玲气得没办法,「我提醒你,别在死那些女人身上了。你有私生活我不管,总之明天一大早我要见到你,我要你跟我去广州。」

  「什么事?」张一鸣皱皱眉头。

  「还能什么事?我们是干什么的?」

  看来是跟毒品有关,那就不能拒绝了,毕竟张一鸣就是为了解恶之花贩毒的内幕而来的。

  张一鸣答应之后,挂断电话。看到眼前的武清扬,忽然想到,这一去广州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她的伤怎么办?她已经拖了这么久,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疗伤当是越早越好,每再拖一天都可能给治疗增加难度,甚至可能使得本来还有希望的事情变得不可挽回。

  其实,张一鸣心里还有一个治疗的方式,他几乎有把握那种方式一定会见效,因为那种方式他很熟悉,而且真气可以避开心肺之下堵塞的胸部经络,从另一个渠道直接进入丹田。

  可是,要把这种方法用在武清扬身上,张一鸣不知道如何启齿。

  怎么办?该不该用呢?

          卷二十三第二百二十五章病桃回春

                 1

  张一鸣脸上的阴晴变幻暴露了他心中的犹豫不决,武清扬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感觉到他心中有事。

  「门主若有其它紧急事情需要处理,请尽管先去。我这边不需着急,我坐在轮椅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正因为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不能再拖延下去。」张一鸣摆摆手道。

  「迟一个晚上总没有关系吧?」武清扬以为张一鸣只是今晚有事。

  「不是一个晚上。」张一鸣摇头,「我本以为我会在南宁呆一阵,但是现在临时变化,我明天就得离开。」

  「哦……」武清扬的语气里也有了一丝失望,停了停才又道:「那我只好等门主回来了。」

  武清扬的失望似乎坚定了张一鸣的决心,他沉默片刻终于道:「清扬,其实还有种方法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势。我可以直接将真气输入你的丹田,让真气在你的丹田内积蓄养成之后,再由丹田出发向周身运转,达到驱除寒毒之效。这是一种正本归源的方法,效果比从经脉末端向丹田输入真气要好得多,而且更重要的是你现在通向丹田的经络已经被阻塞,这种方法可以避开这个难题。」

  张一鸣所述的医理武清扬一听就懂,如果能像他说的那样,真气直接进入丹田,那毫无疑问对疗伤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听完张一鸣的话,武清扬面色一喜。

  「直接送气入丹田?门主的意思是……」话至半途,武清扬的双颊忽然升起大片红晕,令她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正常的血色,「门主的意思是,要用双掌贴在我的……我的腹部运功?」武清扬心里清楚,这样掌贴腹部运功,当然不会还隔着一层衣服,那么从丹田的位置大致可判,这个男人的手掌将会赤裸裸贴在离她那姑娘的曼妙之地不过三寸许的距离,这如何不是一件羞人之事?

  然而事情比武清扬心里想的还要严重。张一鸣所说的方法,其实是他曾经给乐乐疗伤时候所用的那种,亦即男女交合。毋庸讳言,无论练功还是疗伤,男女交合的双修之法其功效都是最好的,女宫和男根是阴阳之源,亦可说是人身中至阴至阳之部位,男根直入女宫所达到的阴阳交泰水乳交融的效果是其它任何方式所不能及。尤其对武清扬目前这种阴寒几乎蔽体,完全将丹田周围经络阻断,并导致下半身瘫痪多时的情况,交合之法让张一鸣至阳元气经女宫直入丹田,正是针对本质和核心问题的最终也是最快解决之道。

  男女交合的双修之法对于疗伤或练功而言虽效果具佳,然在历来各门各派的传承中几乎不被采用,甚至为人所不齿,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该法难以驾驭。试想一般男女,尤其青年男女,干柴烈火,人之本性,既已交和,有几个能在其间绝顶的快乐中不迷失方向?因此采用此法,一个不好,不但练功不成,反而可能走火入魔,即便没有走火入魔,却多半也会使人沉迷于交合之快乐,哪还有练功之心思,长此下去,少有不荒废练功正途的。其次,该法易被利用于不当之途。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什么样的人没有?一旦交合双修成为练功法门,又有谁能保证没有一些居心叵测之徒,借疗伤练功之名,行采花猎艳之实?其三,该法不易推广。囿于道德限制,男女交合,毕竟对象有限,若是随意与不同之人交合,即便是在过去的时代,亦是为世所诟病。如若限制于一两个对象,则练功的效果毕竟又有所不及。大约也正是这样的原因,在当初特定的历史条件之下,为了加强反清的战斗能力,更为了加强自保的生存能力,桃李结才滋生出这等允许共侍一夫的独特门规。

                 2

  「恐怕比你想的还要那个,我指的是……,指的是……」虽然刚才下了决心对武清扬说出来,但武清扬理解不到位之后,要张一鸣进一步明确解释,他还是感到说不出口。

  武清扬一对明眸望向吞吞吐吐的张一鸣,眼波流转中,忽然间完全明白了。刹时,武清扬的脸色绯红。

  武清扬的反应把张一鸣也闹得脸热起来,他尴尬地干咳两声,讷讷道:「算了,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吧。我刚才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没别的意思。」

  武清扬眼中娇艳欲滴,张一鸣突然发现她坐在轮椅上,看不出身材,脸色又因为体内常年虚寒加之缺乏运动而显得苍白,唯有这一对眼睛清澈美丽,动人心弦。

  「我知道桃李结的规矩。」武清扬垂下双目,轻声说道。

  「不、不,这跟规矩没有关系。」张一鸣连连摇手澄清,「我只是从疗伤的角度说起这件事。」

  「真的会有效吗?门主说的这种方法。」武清扬又抬起了双眼,看着张一鸣的脸问。

  「肯定有效。因为这种方法我……用过。」张一鸣再次感到脸热,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像诱奸无知女孩的无耻之徒。

  「也是同门吗?」武清扬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轻声又问。

  「嗯。」张一鸣点点头,「她们现在是我的女人。要不是她们,我也不会做这个什么掌门。」

  「她们?」武清扬听出这是个复数。

  「她们是甲字桃花。」张一鸣干脆说清楚。

  武清扬再不问了,低下头,沉思一阵,再度抬起头来,下定了决心。「那请门主也帮我疗伤吧。」

                 3

  也许是一直坐在轮椅上没有运动的缘故,武清扬没那么结实丰满,张一鸣将她从轮椅中抱起放到床上,感觉她的身子轻飘飘的。

  武清扬那对美丽的眼睛时而看着张一鸣的脸,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而又含着一抹羞色地移向别处,但却始终睁开着。张一鸣已是过来之人,武清扬却还未经人事。看着武清扬眼里饱含有羞涩、慌乱却也有期待的复杂眼神,张一鸣心想,她大概忘了这是要疗伤了。

  其实,对武清扬来说,即便清楚地记得这是准备疗伤,可今晚的意义还是要远远大于疗伤那么简单的。

  「清扬,待会切不可动情,你要尽一切力量将我的真气蓄于丹田,并使它在丹田内流转起来。当真气的数量、流转的强度达到一定程度,我会引导你让它喷薄而出,以求一次成功,冲开你阻塞的经络。经络冲开以后,下一步就好办了。明白吗?」

  武清扬咬住嘴唇,无声地点点头。

  「还有,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

  武清扬的脸上再次飞上红云,她忍羞不住,将头转向一边避开张一鸣的眼睛,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轻轻嗔了一句:「我知道。」

  张一鸣的嘴唇轻轻在武清扬的唇上一点,道:「我是担心你。」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解除她的衣衫。

                 4

  张一鸣发现武清扬小巧的乳房与当初的乐乐相仿,恰如两只白兔,又调皮又可爱,不由心想原来除了那一对美丽的双眼,她的衣服下面还藏有这样的私家宝贝。

  武清扬大半个身子不能活动,一切只能交给张一鸣。为了让下面的步骤更加顺畅,也为了尽可能减轻待会她的疼痛,张一鸣用心在她的椒乳上逗弄。

  对于熟练的张一鸣来说,武清扬显得太过稚嫩,不消片刻,她紧咬得嘴唇便已松开,低低唤了声:「门主……」

  空气中开始弥漫出越来越重的如兰似麝的香气,这香气的源头正是武清扬的双腿之间。这是张一鸣所熟悉的女人AY所散发的情欲的气息,不过处子之身的武清扬的芬芳更偏向于芝兰之清雅,而现在的姚静、乐乐她们的气息则更有麝香之馥郁。

  张一鸣知道,是时候了。

  ……

  男根深抵宫中,虽然从武清扬的表情知道她撕裂的痛楚还远未过去,但现在毕竟不是怜惜的时候。「清扬,忍一下痛,赶快集中精神运功。」张一鸣交待一声,源源不断地阳刚之气开始缓缓注入武清扬丹田之中。

  由于武清扬的不能动弹,无法自我调整体位或者放松肢体来适应张一鸣的入侵,因此虽有张一鸣前期为她所作的充分准备,在被刺穿的那一刻,她仍是痛得几乎晕了过去。但是那一刻她的心里却充满喜悦,这是一年多来首次有胸部以下的身体的感觉传到大脑中,让她真切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仍然是完整的,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仍然存在着。

  张一鸣的话点醒武清扬,她收敛心神,暂时忘记痛楚,一心一意运功,将张一鸣传来的真气在丹田蓄积。

  自受伤以来,武清扬体内一直寒气盛行,张一鸣的真气仿佛一个火种播入冰天雪地之中,初时这火种虽然显得那样微弱,但却顽强地不被熄灭,不断放出光和热。随着真气的增加,原本是一个星点的火种渐渐成团,并且开始流转起来。

  武清扬只觉得自己宫内渐渐燃烧起一团火焰,这火焰慢慢旋转,越来越快,并引出自己久已无法调动、仿佛消失无踪的纯阴真气。阴阳两团真气相互绕行旋转,最终成为一幅太极图形。这幅真气太极图仿佛在宫内变成一个太阳,开始放射出巨大的热量,烧得武清扬四肢百骸都灼热无比,各处原本堵塞的经络此时能感到不断地突突跳动,好像突然同时泛滥的河流水网,每一个闸门后面都有奔腾汹涌的洪流在等待着冲关而去的那一刻。一年多来,武清扬的周身各处第一次全部渗出汗水来。

  「门主……」武清扬如泣如诉地唤一声,她不但被真气灼烧的难受,同时还有一阵阵她从不熟悉的巨浪般的快感直冲脑海,让她心慌。再忍不住这样的冲击,她整个宫室突然痉挛起来。

  「冲关!」张一鸣感受到武清扬的痉挛,沉声一喝,立刻低头吻住她双唇,并勾出她的嫩舌让两人舌尖相抵。

  两人的经络形成上下回路,立刻仿佛合上了最后一个电闸,所有电路一通百通,又仿佛按下了原子弹的起爆器,武清扬宫中的小太阳在这一瞬间爆炸开来。

  蓄积许久的真气激射向每一条经络,曾经的阻塞此刻仿佛根本不存在,被强大的真气一路过关斩将,清理得干干净净。周身经络打通后,原来在武清扬体内流转的真气,现在通过上下回路,在张一鸣和武清扬两人体内畅快巡回。

  除了经脉畅通,真气流转所带来的通体舒泰之外,武清扬还有一种令自己头晕目眩的感觉,那是来自宫中深处最本能的交合的快感,尤其经过一年多的麻痹,现在所有经脉打通,使得传来的这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和强烈。武清扬再止不住全身的颤抖,臀部一抬,让男根更加深深扎入,同时双腿夹到了张一鸣的腰上。

  两人都有几秒钟的迟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我能动了!门主……」

  武清扬喜极而泣。

          卷二十三第二百二十六章家传绝学

                 1

  以海洛因为例,毒品产业链从上游到下游大致可分为种植、加工、运输、分销,各个环节的风险从上至下越来越大,利润也越来越高。

  恶之花因为牢牢把握着运输环节,因而得以作为批发商将海洛因卖给各分销团伙。对恶之花而言,几乎被他们垄断的广西通道绝不能有闪失。经过张一鸣这次制造的小变故,恶之花认识到,原来的分段运输,各段人员负责自己的任务,没有人知道货物从进到出的全部情况,有点类似当年地下党的单线联系,是保护组织整体安全的好方法,就算被警方截获或者打掉一段,也不会对整个组织造成伤害。但是分段运输的弊病在于交接环节较多,货物的安全易出问题,效率也有所降低。在关玲的建议下,恶之花决定进行改革,由关玲负责,试行从头至尾的一站式运输。张一鸣就是关玲准备选用的直接运输参与者,这次他和关玲共同把找回的货品送去广州,即是这种改革的第一次试行。

  关玲的建议公私两便,在提高运作效率的同时,一来扩大了她自己在组织内的地位,二来也将张一鸣拴在了身边。然而这样一来,恶之花对张一鸣的倚重增加了,这一点不知道关玲想到没有,反正张一鸣是认识到了,而且这正是他这回制造变故的目的之所在。

  毒品的长途运输充满各种不可预料的风险,毒品本身隐藏得巧妙,运输者对路途的熟悉在一定程度可以降低这种风险,但是避免风险最关键的要素还是运输者随机应变,处理突发情况的能力。从张一鸣目前的表现看,他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假以时日,只要他将整条运输路途再跑得熟悉了,风险更会大大降低。这也正是关玲带他尽快上路的原因之一,这一点她跟张一鸣已经说明,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却没有说出来。

                 2

  此刻,张一鸣开着车,关玲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中仍有气恼。张一鸣也懒得管她,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情。

  关玲的气恼是因为张一鸣昨晚一夜未归,今早临出发前才赶回来,一脸满足的死样子,看得关玲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天下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不管趴在什么样的贱货身上,只要能把裤裆下那玩意里的那点东西射出去就高兴了。

  张一鸣知道关玲为什么不高兴,他就是想气气这个女人,他今天早上的样子故意做给她看的,其实昨晚在武清扬那里,他不但没满足,反而忍得很是辛苦。

  武清扬经脉畅通之后,心中的喜悦无法言表,加上新瓜初破的痛楚已经过去,对于这双修之事已然得趣,仿佛要不断证实自己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的能活动了,武清扬不由自主夹紧双腿,俏臀也* D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武清扬没有经验,不知死活,张一鸣可就难受了。且不说武清扬重伤一年多,虚寒蔽体,半身瘫痪,而今刚刚打通经脉,身子仍旧羸弱,就说她元红刚失,初为人妇,张一鸣若是放手征伐,只怕她支撑不了片刻便要三魂丢去七魄,这于重伤刚愈的她而言自是极其不利的。因此张一鸣只能强忍自己的欲火,并出言提醒武清扬亦不要动情,还是赶紧继续运功疗伤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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