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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祭 - 192,2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5100 ℃

  「说大声点!」

  「我……我想高潮!给我……给我高潮!」

  天河雪琼晃着圆滚滚的豪乳,眼神迷乱,大叫出声,仿佛整个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单纯的念头,对高潮的执着追求。

  这效果令我满意,不过要把耻虐目标进行到底,就还要让天河雪琼亲口承认,这样才能把耻虐深深烙进她的身心。

  「好,你再回答我,你想要怎么高潮?是用前面?」

  我狞笑着,大力顶动几下,肉茎尽根没入,直逼宫房,每一下都顶得天河雪琼猛翻白眼,一双大白奶子更是直直抛甩起来,形成阵阵乳涛骇浪,「还是要心梦从后面,帮你用屁眼高潮?」

  这问题似乎不太好答,即使天河雪琼已经脑袋昏昏,但碰到这么羞耻的禁忌,还是一下子卡住,没有立刻答覆。

  我正预备有所动作,没想到心梦抢先一步,站在天河雪琼身后挺腰的她,忽然加快动作,也不是飞快挺腰或怎样,心梦腰部一下子定住不动,双手牢牢抱住天河雪琼的大白屁股,可她胯间的那件异物,蓦地高速发动,以肉眼几乎看不清楚的速度,在天河雪琼的肠道内进进出出,绝对的速度转化为绝对动能,给天河雪琼所带来的冲击,更是无与伦比,就连在肉壁另一侧的我,都因为这过度强猛的冲击,肉茎同受震荡,差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侧眼偷瞥心梦,发现这丫头的F奶猛晃,几乎都压在天河雪琼的粉背上,双眼朦胧,丰艳的朱唇微张,好像随时都会有口水从嘴角流下,看起来,不像是配合我的逼问在进击,倒很像是她自己也快濒临高潮,忍不住加快抽插速度,想要在天河雪琼的肛内「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悲鸣声,响彻整间囚室,太过强烈的快感,几乎烧断天河雪坛的脑神经,让她尖叫着猛抖大白屁股,狐耳竖直,眼睛翻白,口中嚷着不成句的呓语,「不、不行了,屁眼……屁眼要烂了……啊啊啊啊……」

  听她叫得刺耳,我想打天河雪琼的屁股,却打在心梦的大腿上,一下失误,只好双手改抓握住天河雪琼的雪白奶瓜,当作施力点,腰猛往上顶,喝道:「你说不说!再不说就拔出去了!」

  「说!我说!我要后面……要后面……」

  声音越来越小,天河雪琼很可能怕我听不见,又或许是快感如涌,难以自制,大喊了一声,「阿雪要用屁眼高潮!阿雪是个爱上屁眼交媾的变态女!」

  「你说阿雪……不错!你说得好!这一句太好了!」

  我眼放异彩,连忙道:「乖乖阿雪,你想要高潮,就去求正在干你屁眼的人,去求心梦妹妹啊!」

  屁眼与双乳一起被玩弄,天河雪琼已经享受好几波小高潮了,快感逐步累积,即将形成吞没身心的大海啸,她两眼完全失焦,嘴角流下唾沫,脸上表情完全是爽到极点,理智尽失的极乐,什么抵抗意念都没有,被我这么一引导,马上声嘶力竭地叫喊出声。

  「心梦妹妹,干我的屁眼!快!把我屁股干到坏掉!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天河雪琼的连续尖叫声中,我欣赏到一幕美丽光景,两个国色天香,艳足倾国的绝色大美人,两具各具不同魅力的雪白肉体,如两条大白蛇般叠缠着,两对浑圆的高耸巨乳,激烈地抛甩摇晃,光是那阵阵乳涛,就让人有被大浪打晕的冲击感。

  两具胴体,身上沾满了汗水,白腻如脂的肌肤上,泛着一层亮光与艳色;她们一起扭着圆翘美臀,口出发出类似的畅美呻吟,在差不多的时间,一起要迎来高潮,春风、冬雪相互辉映,不知道有什么画面能比这更美。

  忽然之间,我生出一个念头,想看心梦与天河雪琼接吻,让这美丽的一幕更上层楼,只是,以目形,这念头似乎难以做到。

  (有了!

  为了实现这理想,我放弃了在天河雪琼紧窄膣道里喷出的享受,毅然将肉茎拔出,猛地一下,将正在尖叫声中攀上高潮的心梦、天河雪琼推翻倒地,雪白的肉体滚撞在稻草上,而我站立起来,看着自己妹妹、自己女徒的豪乳、肉臀晃荡,再也忍受不住,胯下一紧,把所有能喷出去的东西,全都喷出去了。

  「呜呃!」

  白浊的精浆,洒落在两名绝色大美人的脸上、发上、颈项,像是耻辱的烙印,斑斑点点,留下不能抹灭的印记,犹沉醉在高潮余韵中,没力气动弹的她们,被这股强烈腥味给弄醒,不约而同地张开眼睛。

  长长的睫毛、白晰的脸蛋、明亮的大眼睛,她们的容颜纵使被精浆玷污,仍是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紧接着,她们对视一笑,像两只可爱的小猫,伸出香舌,开始舔舐彼此脸上的精浆,舌尖追逐著白浊的黏液,仿佛那一点也不腥臭,是什么天上的美酒琼浆一样……

  看着她们这样的表情,我不期然地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什么样的感觉呢?

  或许……就是幸福吧!

  这一轮三明治交合,搞得三人……不,是四个人精疲力尽,消耗体力之大,以致于我喘过几口气之后,脑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骄傲,而是想弄盘真正的三明治来填填肚子。

  附身合体,对心梦而言也是非常耗损元气的事,这丫头爽完了之后,甚至连维持虚影都做不到,精神幻象解除,元神离开所附的躯壳,回到自己身体里去休眠;解除心灵迷彩之后,露出鬼魅夕的真面目,她看来也是一副爽到虚脱的样子,筋骨酥软,朝我看了两眼,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两位尚且如此,身为魔法师的天河雪琼,状况当然只会更糟,她整个晕厥过去,不醒人事,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身上尽是汗水与秽渍,哪有半分圣女的典雅模样?不过,即使在沉睡之中,眼角眉梢仍尽是极度满足过后的春情荡漾,光看也知道她舒服到不行。

  三个女人,没力气的没力气,不醒人事的不醒人事,若可以,我也真想像她们一样,倒地大睡一觉,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醒来再说,以天河雪琼的巨乳为枕,鬼魅タ的屁股放脚,这样的一觉肯定是人间美事。

  可惜,美好的理想,总是难以实现,除了我身为男人的责任,更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

  认真说起来,我们的时间其实把握得不错,才刚刚搞完,我甚至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好好休息一下,就听见外头传来声响。

  想要装做听不见,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那声音实在过大,不是潜通的碰撞声响,完全就像是流星坠地一样,不但声音大得惊人,就连脚下地面都轻微摇晃,很显然……是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地了,而会在这种时候,以如此声势到来,自然就只有伟大的凤凰天女了。

  怎么说都是母亲大人回来了,这个面子不给也不行,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本想拖着鬼魅夕、天河雪琼一起出去,偏偏这两个女人都精疲力尽,通体无力,满身都是甫雨露承欢后的淫艳模样,如果勉强带出去,干过什么事肯定瞒不过人,搞不好还会刺激女色魔狂性大发,所以为求安全起见,我留下她们,自己一个人先行到屋外,看看跑掉又跑回来的母亲大人,有否带什么伴手礼之类的好东西。

  「唉呀!我的亲娘,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走,一声不吭又跑回来了呢?儿子我可真担心你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有没有带礼物回来啊?如果没有,那你干脆别回来算了。」

  大声嚷嚷,我就这么冲了出去,看到外头的情况,着实愣了一下。凤凰天女果然带着礼物,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手里牵着一条链子,链子末端系着一个项圈,而这项圈……则是套在一个颇让我有点意外的人颈上。

  羽霞!

  白拉登带着大队人马撤退时,我还想不通羽霓跑什么地方去了,猜说要嘛是白拉登带着走,偷偷当成商品卖掉;要嘛就是自己先开溜,躲着不想见我们,毕竟我们之间有心结未解,除非我能把羽虹治愈如初,否则想要化解羽霓的怨气,恐怕相当为难,至于说要治好羽虹……这种事想想可以,真的说要做,哪可能有十足把握?

  谈和不好谈,杀又不能杀,羽霓对我而言,棘手度快要媲美黑龙王,因此看到她自动消失,我确实是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羽霓的失踪,看来别有内情,那家伙运气不好,甫脱魔掌,又落入火坑……一个好大的坑。

  「羽霓她……她怎么会落在你手上?」

  其实我很清楚是为什么,但为了形象问题,这话还是得问一句,省得被人误会,以为是我与凤凰天女串通,合演这出戏,那就糟糕之至,所以该问的不但得问,连脸上骇然表情都要尽可能装得像一点。

  「你这小畜牲真是没用得很,连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摆不平,扯来扯去扯半天,就不懂得用点强硬手段吗?我实在看不下去,亲自出马,三下两下就把小妞搞定,让你晓得自己有多没用!」

  「这个……我要是太有用,怎么显得娘亲你英明神武,所向无敌呢?」

  说着这些话,我并没有忘记特别看个两眼,瞧瞧羽霓的详细状况。一个人像头畜牲,一样,给人用项圈铁炼拉着走,这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状况,但除了这些,羽霓的身上有特殊味道,和我身上的气味差不多,都是一场激烈性交后的气味。

  很显然,凤凰天女刚刚绝不是单单去接人或抓人,在我与天河雪琼大玩三明抬游戏的时候,凤凰天女也找到了绝佳的泄欲对象。若是以前,我势必怀疑凤凰天女会否做得那么直接,但听她提起羽族法规之后,我已经不需再问这种蠢问题了。……所有羽族女性,打从生下来开始,就自动成为凤凰天女的后宫成员或是预备员……

  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法律作掩护,凤凰天女她根本就肆无忌惮,把羽族所有族民都看成私有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多半她早有类似念头,刚刚一被我说走,恼羞成怒,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索性去把羽霓干了再带回来示威不过,羽霓又怎么会落入这女淫魔的手上呢?

  「那都是你自己太没用啦,你们出发去偷袭黑龙会老巢,这丫头一个人留下、我看她那鸟样,就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没摆平,其实这有什么难的呢?抓起来调教几天,狠狠干上几次,弄到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就一笑泯恩仇啦,什么恩恩怨怨,都没啦。」

  凤凰天女道:「你们前脚刚走,我马上就去抓人,途中那个白拉登跑出来,说我这样把人抓走,他不好交代,我就答应他把调教过程拍下来,送给他去卖,他就自动消失了,之后,我在山洞里让这丫头爽了几次,直到阴风怒号出现,我这才中断调教,跑出来救你们,刚才我回去山洞,让这丫头又升天几次,看看调教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带出来让你看看啦。」

  「娘,你那不叫一笑泯恩仇,你这是单纯把人干到脑子烧坏,变成只会傻笑的花痴,当然就没恩没仇了。」

  「最后有达到目的就好,你管我用什么手段?再说了,这次运气很好,小丫头的脑子没被烧坏啊!」

  「呃……运气很好?不是技术很好?」

  真想知道,之前那些被她泯恩仇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听起来,似乎是没什么好收场……

  我侧眼望向羽霓,她的眼神空洞,嘴角还流着口水,看来倒是与屋里的天河雪琼、鬼魅夕挺像的,显然刚才那场性爱的激烈程度差不多。目光扫过我的时候,羽霓的眼神略为一亮,回复少许神采,像是想对我说什么,不过当凤凰天女的手放到她屁股上,下下上上地游移,她的眼神马上就变了,既屈辱、又痛苦,但更多的却是快慰喜悦,整个肉体已不受意识控制,仿佛吸毒成瘾一样,哪怕内心不愿,仍沉沦肉欲之乐,没法自拔……

  看到这样的眼神,我暗呼一声可惜,若我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决,早就可以动手了,只不过一来顾忌羽虹,怕重蹈覆辙,有一天悲剧重演,那一刀又刺进我胸膛;二来,羽霓本身也是一块不错的材料,之前是没有办法,她神智已失,既然回复了意识,大可有更好的调教模式,让她的应有魅力真正被开发出来,如今……牛嚼牡丹,可惜了……

  感叹归感叹,我不可能为了羽霓,去和凤凰天女爆发冲突,我打她不过,这女人不但魔武兼修,出招又卑鄙,撩阴插眼样样来,与她战斗极不划算,被打残了都找不到人赔医药费,再说,儿子打老妈,虽然我认为是替天行道,但老天未必这样想,要是我因此被雷劈了……

  因此,我只是叹了口气,道:「母亲大人,我对羽虹还是要交代的,要是有一天羽虹回来,看到她姊姊又变成这样,你要我如何摆平啊?」

  「怕什么?区区一个小骚货,何足道哉?」

  凤凰天女叉腰哂道:「两姊妹一起交给我,三天之后,包管还你一对眉开眼笑的双胞淫姊妹。」

  「……有时候,我还真是挺佩服你的,娘亲你似乎认为,这世上的一切问题都可以用性来解决。」

  「难道不是吗?」

  「这……其实搞不好还真的是,娘亲你这大概算是唯性史观,将来宣扬四海,你……你就不朽了。」

  我随口说了两句,凤凰天女忽然皱起眉头,往我身上嗅了嗅,道:「刚刚我不在,你们兄妹干了什么好事?」

  「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们合起来干了阿雪,三明治套餐,前后双贯通,超过瘾的。」

  「哇!真好,怎么不叫我?呃,为娘的是说……你们纵欲应该要有点节制,千万不要贪图一时欢愉,做出伤害身体的事。」

  凤凰天女轻咳两声,目光以四十五度角抬高,想表现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无奈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没有一点说服力,倒是我听了之后,心念一动,道:「娘,你对我和心梦的事,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和心梦,一男一女,都是做一男一女之间正常的事,有什么不妥吗?」

  「但……心梦是我的……我们两个是……是……」

  「是兄妹又怎么样?在咱们老家,一对公猫母猫摆在一起,难道因为它们两个有血缘关系,母猫就不会大肚子了吗?该发生的就是会发生,既然已经发生了,多想也没用,这……这就叫存在即合理。」

  我大致理解凤凰天女的想法了,在她眼中,人类与野兽根本没什么分别,所似她总是拿丛林世界的法则来处理人类,我向她请教这问题,可以说是问道于盲了,不过,身为母亲的她都没意见,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够资格说话了。

  「对了,我没什么意见,不过,好像有意见的人也不少啊……」

  凤凰天女的这句话,没头没脑ト却听得我心中一慌,倒不是为了我自己,只是担心妹妹受到什么伤害,连忙追问究竟,结果正如我之前所料,凤凰天女果然没有浪费时间,除了摆平羽霓,还去探听了最新情报,带回来几个重量级的消息。

  第一个……说严重也严重,说没事也还真没事,一个流言忽然如同烈火般传遍大地,说法雷尔家的人兄妹乱伦,作出了天地不容的背德丑事,人神共愤,必遭天谴。

  不难想像,这件事的背后必有黑龙会在操控,勉强可算是黑龙王的最后报复,我带走了心梦,他就诉诸群众舆论,制造压力,要让我们千夫所指,无处容身,尽管我认为这是无聊事,但似乎还是有很多人被鼓动,誓言要惩罚这对乱伦的兄妹,从处以火刑到浸猪笼,什么说法都有。

  我实在很佩服这些无聊分子,吃饱了没事干,自己都快被黑龙会给灭掉了,还有这分闲心去管别人家兄妹男欢女爱,说到底,这些事情关他们屁事啊,难道我们兄妹循规蹈矩,黑龙会的侵略就能自动终止,大地就能重获和平?

  「啧,真是一堆无聊人,那第二个情报呢?」

  「黑龙会奇袭慈航静殿,心禅重伤,心剑阵亡。」

  「什、什么?」

  第七章天道仙道,追忆江山事情的发展,有些地方倒不是那么意外,黑龙王本来就打算设计兄妹乱伦,作为复仇计画的主轴,里头自然少不了千夫所指这经典戏码,相关的宣传管道、舆论操控,他搞不好都已经备妥十多年了,打从我带心梦离开要塞的那刻起,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反正,「正道人士」是永远也死不完的,生命力比蟑螂还强,轰死一批,马上又会出现一批,这固然可以解释为,正气存于人心,不论时局怎样变化,永远都会有人守正辟邪,前仆后继地去顶上位置,绝不屈服,但我个人是认为,真正能坚持正道、永不退缩的人,千万中无一,其余大部分的正道人士,本质就和那些听见别人火烧房子,立刻拎包瓜子冲出来看戏的乡民差不多。

  要把这些人给消灭,别说是黑龙王,就算是黑龙神也做不到,其数目占了人类群体的九成五以上,所以怎么杀也杀不完,要不是因为这样,倘使人间真有那么多为了正义宁死不悔的大侠,这个世界又怎么会如此之乱?

  想杀光这些人是不可能的,要让他们闭嘴,我自问也没这本事,唯一的策略,就是不管他们说什么,通通当成狗吠火车就行了,反正,母亲大人也说过,狮子从不在乎羊群的想法……

  我能无惧千夫所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那就是……我本就已经臭名远扬、仇家半天下,哪怕没有发生这件事,那些人也是照样见到我就砍,没有什么友善空间,既然如此,我又何须畏惧雪上更加霜?黑龙王的这一手,看似杀伤力大,其实不过是添上聊胜于无的一笔,没什么实质效果。

  正因如此,我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是黑龙王奇袭慈航静殿一事,让我有些惊讶。

  黑龙会进攻大地后,兵锋所指,几乎是所向无敌,直到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兵马投入战局,这才抑制下黑龙会的进军速度,而在那之后……倒不是黑龙会无所作为,是身为领导人的黑龙王不务正业,放着侵略大计不管,神出鬼没,总跑到大后方来玩复仇计画,萨拉城中的一场伏击战,他自己是爽了,打得我们几乎全军覆没,但以黑龙会的领导人来说,他非常不负责任,把明明可以交给手下进行的事抢去做,侵略大计却又没有人做,搞得黑龙会的军事行动陷入停顿。

  现在,这家伙总算做了点领导人该做的事,奇袭慈航静殿,并且大有斩获,不过……他的收获,也就是我们的损失,而这个损失似乎过重了点。

  心禅大师重伤!心剑神尼阵亡!

  前者的重伤,是情理中事,心禅大师是慈航静殿的掌门人,黑龙会奇袭慈航静殿,必然将他列为首要目标,而以他个性,断无可能扔下门人不管,自己跑去安全的地方,如此一来,他必然奋战至最后一刻,没有当场阵亡,已经是非常好运的事了。

  相对而言,这也就表示,黑龙王已经豁了出去,再不顾念丝毫旧情,所以连心禅大师也照样下手不误……

  不过,另外那一位,倒是让我颇为意外,虽说黑龙会肯定将她列为必杀目标,但真要杀她,谈何容易?心剑神尼不但武功高绝,对慈航静殿也不是誓死效忠的那种,在战场上碰到什么危险,立刻就会开溜,事后伺机找回场子,偷袭、埋伏、下毒样样来,绝对不会在吃亏的地方与人硬拚,想杀这样的人……难度真是很高。

  但传出来的消息,居然是心剑神尼阵亡,这就不能不让我感到吃惊,想不出黑龙会是布了什么万全杀局,这才令慈航静殿第一高手陨落……

  (想想也真可惜,心剑神尼是大地难见的淫人,与我臭味相投,很说得上话,她死了实在可惜,淫界痛失英才啊……唔,不妥,阿雪若知道这件事,打击一定很大,到神尼与她关系深厚,师父意外身亡的这个打击,她承受得住吗?

  也许黯然神伤之余,我开始为了天河雪琼而担心,她侍奉师长至敬至孝,心剑神尼将她抚养长大,恩深义重,现在心剑神尼阵亡的消息,要是让她晓得,我真不敢想像她会有多伤心。

  「唔,小畜牲似乎很在呼雪丫头的情况,我劝你不用想太多,因为事实上,你根本就自身难保,还理别人做什么?」

  「什、什么意思?」

  我一下暗叫不好,这才意识到,外头发生的这许多坏消息,还有些别的事情与我有关。

  「黑龙会精锐部队奇袭慈航静殿,你以为只是去杀人放火吗?根据消息,他们此行事是为了夺物,杀人放火不过是顺手,并非主要目的。」

  「夺物?黑龙会与白拉登通商多年,什么珍奇宝物没有?要论手上家底累积之厚,慈航静殿未必是黑龙会的对手、他们还有什么物好夺?」

  「这可就不好说了,但根据最新情报,黑龙会的部队从慈航静殿那边撤走时,搬了几尊石像走人,现在你还认为他们没什么东西好拿吗?」

  一句话几乎让我惊得跳起来,黑龙王实在不是我可以低估的对象,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把握住我的命脉。

  当初,织芝、冷翎兰、羽虹的肉身,在华尔森林之中化为石像,后来慈航静殿为了安全起见,找出避免干扰的方法,隔绝魔力波动,秘密将这四尊石像运走,安置在慈航静殿的封印库中,照理说,此事至关机密,外界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不过,机密这两字也得看是谁在用,对黑龙王而言,这件事如何能瞒过他的耳目?

  暗黑召唤兽是黑龙会手上的主战力,不管是为了巩固这项优势,或是用来要胁我,黑龙会都有理由要把这些石像弄到手,为此袭击了慈航静殿,抢走石像,这一着确实厉害,听见这消息之后,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满脑子只想要夺回石像,问题是……该怎么做呢?我并不知道黑龙会把石像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时间,我也被搞得心乱如麻,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凤凰天女好整以暇补上一句,「对了,还有第三件事。」

  「还有第三件?你有话怎么不一次说完啊?」

  「真好笑,我有说话已经全讲完了吗?你自己没耐心,还怪起母亲来,真是小畜牲一个。」

  「行啦,人身攻击就人身攻击,别真的连拳头都举起来,还有什么吓人的事情,一次都说完吧。」

  「也没什么,黑龙王传令天下,约战你的死鬼老爸。」

  「哦,这样啊……」

  我的反应很冷淡,倒也不是故意,而是因为我太清楚,变态老爸不可能有反应,这家伙武功盖世,也不讨厌战斗,不过对于什么约出来决斗这种事,兴趣缺缺,只会在他想出手的时候出手,若他没心情战斗,哪怕敌人逼上门去,杀光他身边所有人,他也不会因此出战的。

  什么面子、尊严、道德,对变态老爸与黑龙王而言,根本全无意义,他们从不把这些放眼里,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这样强吧。可以肯定的是,变态老爸会对这个约战视若无睹,所以,黑龙王约了也是白约。

  果然,我的推测无误,截至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消息,说变态老爸已经有所回覆,尽管普天之下有许多人正在屏息等待,但相信他们是等不到什么的。

  「唔……我决定了。」

  刚才心绪大乱,掌握不到方向,但重新冷静下来后,我已经心中有数,「我们去慈航静殿,那边有第一手资料,到了那里,就能拟定下一步的计画。」

  这是理由之一,至于在个人层面上,心禅大师对我不错,心剑神尼也与我臭味相投,慈航静殿出了如此大事,我很想去探望一下,特别是心剑神尼,她是天河雪琼的师父,若让天河雪琼知道此事,这一趟也是非跑不可。

  (要命,阿雪知道这件事之后,还不晓得会有多伤心?幸亏刚才把她干得脑袋昏昏,四肢无力,这种时候也没力气再哭闹吧?

  女人哭哭啼啼,我倒是不怕,但面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又不能够一掌巴下去,这个我就不能不怕了,说到底,关心则乱……

  我让凤凰天女在外头暂等,她完全不鸟我的话,坚持要与我一起进屋,我当然也没权说个不字。假若她只是女色魔、只是我的母亲、只是武功比我高,我都有办法可以处理,偏偏这三者合一,她就成了一个我完全束手无策的人物。

  走进屋里,仍是那么一幅春色无边的香艳光景,两具美丽的雪白胴体,豪乳、粉臀,怎么看就怎么动人,体力耗尽的天河雪琼、鬼魅夕,躺在稻草堆上呼呼大睡,鬼魅夕完全贴在天河雪琼的怀里,埋首在她豪硕的巨乳中,天河雪琼也像母亲抱孩子一样,将鬼魅夕亲匿地搂着。

  这一幕画面如此动人,我一下子都看得愣住了,回过神来之后的首个念头,就是担心女色魔兽性大发,趁着两女无力动弹,直接扑上去,把她们两个都干了,所以连忙侧转过身,打算若她有什么蠢动,就把她给拦截下来,哪知道我一转过身,就看见她皴着眉头,用手指捂着鼻子,似乎在挡什么臭味。

  「臭味?怎么了吗?」

  我留意了一下,在空气中嗅着了尿水的气味,再经过仔细确认,发现这股尿骚味来自天河雪琼腿间,这女人……被前后贯通所造成的刺激,似乎比我所料想得还要激烈,居然爽到失禁了,刚才可能是我干得太爽,没有发现,又或者,她爽到四肢无力,在我走了之后,她一面春梦,一面失禁放尿……

  虽然堂堂圣女偷尿床,这种事情说出来挺丢脸,不过,能够把女人干到失禁,说起来我也足堪自豪,可以暗爽一把了。

  凤凰天女打量我两眼,道:「小畜生,你挺行的啊!」

  「喂!别老是小畜生畜生的乱叫,叫声小子不行吗?怎么说我也是你亲生的,老说我是小畜生,你很光彩吗?」

  「有什么不光彩的?你老妈我是兽族,本来就不是人类,畜生是具体说法,身为兽族,把畜生当成贬意词,这才是数典忘祖的可耻行为,明白了吗?你这小畜生!」

  「呃,这样说,我就稍微可以理解了。」

  被这样教育一番,我心里也稍微能释怀,大家所在的世界不同、文化不同,些许歧见,在所难免。

  结束了短暂的教育,我们的注意力回到天河雪琼身上,却发现她忽然惊呼一声,从梦中醒来,整个身体像是触电了一样,一下子弹了起来,狐狸耳朵竖直,两团雪嫩的奶瓜摇来晃去,波涛跌宕,让我们母子一起看得傻眼。

  「阿雪,怎么了吗?」

  「是啊,我又还没干到你,连裤子都才正要脱,你在那边怕什么?」

  「呃,娘,你又……」

  我还没来得及纠正凤凰天女,天河雪琼突然主动朝我跑来,就这么赤身裸体,骤奔入怀,来势凶猛,别的不说,光是那双超重量级的巨乳,就让我吃不消,险些就给她一下子撞倒。

  初扑入我怀里时,天河雪琼的眼神近似阿雪,很像是一个陷入慌乱中的孩童,眼中满是泪光,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但与我接触后,她很快便回复冷静,伸手抹了抹眼泪,深呼吸两口,待情绪稍稍平复,这才开口说话。

  「刚才……我做恶梦了,恶梦很吓人,我梦到……师父来向我道别……」

  「什么?」

  我一下听得傻眼,这通灵托梦也托得太快了吧?我们前脚才得到恶耗,这边马上就来托梦了?

  不过,之前我还心存侥幸,希望这是慈航静殿的什么欺敌计策,或许心剑神尼只是出了什么状况,未必真的死了,但看天河雪琼这边的情形,心剑神尼应该是死透了……确认了这一点,着实又是一阵感伤。

  「师父她……满身都是血,但脸上却带着笑,还发着光,看起来……好像精神很好一样……」

  「嗯,神尼不愧是神尼,视生死如无物,走得轰轰烈烈,还如此意态从容,是好样的。」

  我点点头,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不过,这些应该只是你做恶梦而已,一切只是单纯的幻觉,心剑神尼是何许人也,武功盖世,世上哪有人能害得到她?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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