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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祭 - 165,2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8890 ℃

  「……啊……我……来了……要来了……」

  身下的女体再次绷紧,乌黑如瀑的秀发又一次高高扬起,我感觉肉茎被膣道里面的淫蜜泡得更加肿胀。伴随着抽插,冷翎兰的尖声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处涌出大量热烫的蜜汁,如泉喷流,顺着我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带出体外,在股间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

  我并未尽兴,但在冷翎兰高潮的同时,几声清脆的裂响,清楚传人我耳中,抬头一看,织芝的面孔变得馍糊不清,因为晶石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换句话说,冷翎兰放纵自我的堕落努力,确实得到了成效。

  「干得好啊!你的牺牲,这下有意义了,那几声哥哥没有白叫啊!」

  看着冷翎兰仍在高潮余韵中未有恢复,我笑了笑,道:「只有你一个人高潮,我都还没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啊!」

  冷翎兰没有答话,只是双臂抱着晶石,剧烈地喘气,全身柔若无骨,仿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雪白的丰臀上打了两下,冷翎兰可能是觉得羞耻,转过头来,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

  「怎么了?哥哥打妹妹两下屁股,难道也不可以吗?说不定小时候我早就打过了呢!」

  口中说话,我的手变打为抚,在冷二公主的结实臀肉上抚摸,感受臀肉里蕴藏着的弹性与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满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极度疲乏的女体不安扭动,我手上使了点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处拨了两下,冷翎兰马上便嗯了几声。

  听见这娇媚的声音,我趴靠在冷翎兰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也够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过一会儿我们再来。」

  「……你……你不是还没出来吗?」

  或许是因为疲劳,冷翎兰的声音听来有些模糊。

  「没出来也没办法啊,你都这样了,难道继续搞下去,把你干到坏掉吗?这可不是好哥哥该有的行为啊!」

  我的话说完,又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滑腻的淫蜜,满足了捉弄的慾望后,便想要抽拔退出。

  然而,对於我的想法,冷翎兰明显有不同意见,她甚至也不用动手,只用结实的雪股一夹,本就有如挤榨机的膣道压力倍增,箍住了我的肉茎,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来。

  「……哥,别拔出来,妹妹想要你在里面。」

  细若蚊鸣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我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尽管知道这是冷翎兰的刻意放纵、配合,但听在耳中,还是有不少震惊效果。

  无论如何,现在没有抽身的道理,我双手握住冷翎兰的细腰,半拔出的肉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略一使力,鸡巴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王的膣道。

  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还未曾抽插,已听得冷翎兰「哦」的一声长吟,上身无力地趴着,就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翘得老高,回应着我的动作。

  右手略微将双股再分开一点,方便发力,我又开始了抽插,一时之间,洞窟内春色旖旎,浪声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

  「那妹子是不是该告诉哥哥,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呢?」

  可能是因为太过难以启齿,抖着圆翘白臀的冷翎兰,并没有立刻回答,但我见她不语,马上便加大力量,恣意抽插、挞伐,让这位早巳沉沦慾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败军之将。

  「啊……哥……哥,哥哥的东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兰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记,深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剧烈晃荡的雪白屁股上,看起来格外明显,「这次不让你混过去了,说清楚一点,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

  「嗯……啊……哥的阴茎……是天下最棒了!」

  「瞧你一个千金公主的,讲话怎么那么没水准?你母亲教你叫这个东西阴茎吗?换个说法。」

  我一声沉喝,又是一记重拍,打得结实臀丘啪啪作响,而这样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兰的情慾,让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声,刹那间响彻洞窟。

  「哥……哥哥的鸡巴,搞得妹妹好爽……啊啊啊……太爽了!」

  冷翎兰军伍出身,各种男人的脏话脏词肯定听过不少,只是她平时律己甚严,形象冷艳,不会把这些说出口,现在看她完全放开理智,纵声喊着什么「哥哥」、「阴茎」、「鸡巴」之类的迂言秽词,这真是让人爽到快飞上天了。

  在这种情形下,我越发能清晰感受到,冷翎兰此刻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处於高度愉悦状态。

  我时而九浅一深,时而长驱直入,次次到底,时而又爬到冷翎兰的玉背上,做骑马状从上往下插,时而却又如老汉推车,轻摇慢行,更不时的伸出一只手,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颤颤巍巍的笋尖状雪白美乳,在手中随着我的淫意而不断变换形状。

  「啊……啊……」

  冷翎兰低吟浅唱,又高亢入云的叫床声,让我越战越勇。

  「怎么样?哥哥搞得你爽吗?」

  我俯身贴上冷翎兰雪白的后背,在她的肩头舔舐,留下属於我的印子,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嗯……哥……哥哥……你太、太……厉害了。」

  因为喘息的缘故,冷翎兰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哦,这样爽啊!那你做妹妹的,该怎么报答哥哥呢?」

  「嗯……嗯……」

  冷翎兰突然之间主动向后耸动着自己的雪臀,力道还不小,犹如脱缰的野马,差点就把我顶翻了。

  我一惊,然后又是一笑,更大力抽插,双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兰的大白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发力,完全的、不留一丝肉茎在外面地尽根而入,然后马上后拔,再快速推入……

  「啊……哥啊……快、快点……把你的……射进来……妹妹爱你……愿、愿意替你……」

  呻吟声越到后来,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后一句,让我心头狂跳,一下抽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顶去。或许该说是机缘巧合,在肉茎顶送的过程中,速度和角度的太过凑巧,肉菇一下就通过那泥泞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顶入了宫房,而这种奇妙的极度刺激,也成了冷翎兰再一次高潮的导火线。

  「啊……」

  一声高亢的娇呼,冷翎兰来了第二次高潮,膣道紧紧夹住我的肉茎,让我一下动弹不得,连抽插都很困难。

  在这股强大的挤榨压力下,我终於承受不住,剧烈抽搐的宫房内壁,更像是一个强力的唧筒,发出可怕的吸力,配合着膣道的压力,令我彻底崩溃,死死抱住冷翎兰的屁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股浓精打向热烫的宫房,一下跟着一下,直至枯竭殆尽。

  极度欢愉的后果,就是极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兰交媾,她回复得都会比我要快,而我总是交合的时候威风,一旦出精,就像条死狗一样,只有昏睡过去的份。

  有时候我实在很怀疑,历代法雷尔家的先祖,若不是因为仇家太多而短命横死,整日过这种旦旦而伐的生活,会不会也活不了几岁就上天去了,因为这种每次一闭上眼马上就昏死过去的日子,确实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这一次昏睡过去之前,我隐约听到前方的晶石,发出了剧烈的破碎声响,如无意外,再苏醒过来的时候,或许就有点好消息了。

  这仅是我的个人预估,不过,事情似乎没有想像中那样顺利,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所看到的,并不是苏醒过来的织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惫睡去,再醒来的时候,通常都是发现自己正躺在冷翎兰的大腿上,枕着她结实有弹力的大腿睡了一觉,她武功底子与体力远远好过我,同样是疲累,她运气调息片刻便能回复,我却要好好睡上一觉,就这点来说,当个淫术魔法师真是先天不利。

  这一次的苏醒,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洞窟里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后脑硬硬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儿的大腿,这一切显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来,四下张望,想找找冷翎兰的踪迹,发现她正坐在晶石旁边,倚靠着晶石,闭目沉睡,至於那个晶石……上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像只要随手一敲,整个晶石就会碎裂开来……只可惜我并没有把握,晶石被外力强行砸破时,会否伤及内中的躯体,否则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去找一把榔头来试试。

  侧耳倾听,听不太见外头的声音,再看看冷翎兰,发现她睡得极熟,或许是真的累了吧?我朝冷翎兰走去,想要看看她的睡脸,踏出几步,忽然惊觉不妥,顺着这份感觉朝洞窟入口望去,见到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影,从轮廓看来,依稀是一名女性。

  「谁?鬼婆吗?」

  这个洞窟现在应该是禁地,外人不得擅入,再说外头也没几个女人,有胆子随便进来这里的女人,屈指可数,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更纱,只不过来人默不作声,她的身影我也觉得眼熟。

  「是谁?再不说话,我就……」

  想想我也不能干什么,难道要说「再不说话,我就要叫了」吗?这种话说出去实在很鸟,听起来也没有威胁性,不如不说。

  那个神秘的女子,从洞窟入口缓步走近,虽然隔得远远,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压迫感,绝非庸手,而她身上所穿着的,似乎是一套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出一身火辣丰满的曲线……这种打扮,是华更纱的风格,但她走路的姿势与给人的感觉,却让我马上辨认出来,她绝不可能是华更纱那鬼婆。

  我更发现了一件奇事,非常奇怪,那就是冷翎兰居然仍末苏醒。照理说,练武之入睡眠极轻,我都这样子喊上两句了,她早该惊醒,没理由仍躺在那边呼呼大睡,难道……

  (迷香吗?可能性不高,武功练到第七级修为,能够产生作用的迷香实在太少了,那她为何不醒?难道……哇塞!

  心头一下由衷的赞叹,当那名神秘女性越走近,藉着极昏暗的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身体曲线。即使我平常见惯各种最顶级的美女,仍不得不惊叹於这具胴体的完美,浑身肌肤雪白娇嫩,柔若凝脂,一看就知道是丝缎般的光滑。

  皮革马甲遮掩不住一双爆乳,在走动的摇晃中呼之欲出,目测感觉起码有「以上,形状是美丽的正圆形,非常坚挺,就算没有马甲的护持,也不会软垂,是一双最完美的豪乳。

  修长的美腿,连臀几乎占去了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二,虽然只是一米七的身高,粉腿的存在却抢尽目光,雪嫩的肌肤,没有半点杂斑、伤口,笔直秀挺,让人看了猛吞唾沫,更别说长腿的尽头,那两团极具肉感的白嫩丰臀,烬管只是看个侧面,却已让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见面孔,但无可置疑的一点,就是这具胴体对我有极大的吸引力,甚至可说不在月樱、阿雪之下,而我绝对不相信,有着这样一具胴体的女人,会没有足以匹配的倾城仙姿。

  一切看来是那么地诱人,我馋沫吞个不停,心头火热,但就是不解一个反常的问题,我的下半身……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恶,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这样的美女,我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照理说,我早该硬得半天高了,现在像条死鱼一样,是因为刚才的耗损太大、太累了,还是……

  还在担心我自己是否已经开始性无能,但很快的,我就无须再烦恼这个问题了,那个理应让我无比心动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身影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超越空间障碍,来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极近处,向我打了个招呼。

  也是为了这个招呼,让我必须对这个惹火的美女重新评价,因为这个招呼实在无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晓得多久没有被女人这样撩阴一腿,幸亏不是勃起状态,否则这一下鸡飞蛋打,我这个淫术魔法传人的人生也可以宣告终结了。

  就算没有重伤,但这一下撩阴重腿,也踢得我整个人缩成一团,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动,泪流满面,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两腿间的剧烈疼痛传遍全身,只要一开口就会哀号出去。

  「操你爹娘的,你这小鬼怎么如此没用,踢个一下就缩成这样?你这种鸟样也能算是男人吗?」

  传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声音,虽然从声音听起来,应该也是一名美女没错,可是我保证绝不会对她有淫念,她已被我判定为一个想到就会下面发痛的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对我的「窝囊样」甚不满意,伸手掐着我的颈项,就把我拎起来,力气大得出奇。

  我两腿之间的剧痛仍强,疼得泪眼蒙胧,整个身体缩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虾子,就听到神秘女郎的声音不断传来。

  「小鬼,不过就凭着几手三脚猫的把戏,搞了一些不知所谓的女人上手,就以为自己可以纵横来去,所向无敌了吗?告诉你,还差得远呢,就这点微末伎俩,别想横行啊!」

  我不晓得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简单判断为她瞧不惯我搞女人的行径,当她扯着我的头发往上拉,与她四目相对时,我只能泪眼汪汪地哀嚎求饶。

  「女、女侠,饶命啊,我……我以后不敢了……」

  神秘女郎戴着面纱,遮住双眼以下的脸部,就算近距离相对,也看不见她的长相,但与她目光相触的瞬间,我为之一呆,确实看出了一些东西。

  这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着怒气、不层与鄙夷,但并没有杀意,换句话说,至少这点我可以安心,这个神秘女郎并无意取我性命,而我脑中更灵光一闪,找到了那份眼熟感的源头。

  我确实见过这个神秘女郎,还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在东海之上,神秘女郎离奇出现,在怒涛之间恶斗李华梅,为我与白澜熊争取时间:第二次就在这处亡灵峡谷,神秘女郎对抗大妖人、天河雪琼,又是一场激斗。

  两次出现,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远远,这还是我第一次与她近距离相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脚,我确实应该谢谢她的,可是……她究竟为何而来?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减,我尽量让自己维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时把手一松,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么淫术魔法的传人吗?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还不去做你该做的事,整天在这里搞女人,你要这么没出息地混到什么时候?」

  「……我……我该做的事……什么……」

  「操你爹娘的,叫你废柴还真不白叫,你这是哪门子的淫术魔法传人?法米特不但死得骨头打鼓,连眼睛都瞎了不成?连地狱淫神的共鸣呼唤都感应不到,你吃屎去吧!」

  地狱淫神的共鸣呼唤?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监狱的试练洞窟,那边的呼唤我有所感应,但那些呼唤发生在我们从华尔森林逃出以后,我忙着处理织芝的问题,又忌惮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术。

  「那地方……真的是……」

  我抬头说话,但头一抬起来,却失去了人的踪影,再一看,神秘女郎不晓得何时已到洞窟入口那边,正在往外头走,真不晓得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好像只是故意来踢我一脚。

  「女侠,请留步,我……」

  「对了!」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女郎突然回身,道:「你应该要做的事情还有一件,千万不要忘记了。」

  「呃!什么?」

  神秘女郎的身影骤然消失,再次出现时,这回不仅是来到我身前半尺处,而是直接一脚就踹在我脸上,将我踹倒在地,赤足踩在我面门,在我眼前发黑的时候,就听到上头传来声音。

  「好好记着,找到心梦!」

            第三章女侠无德鬼婆无情

  「鸣哇哇哇哇,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我下流无耻,卑鄙淫贱,求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这贱男的狗命吧!」

  不管是多么美丽、滑嫩的玉足,如果它正踩在你的鼻梁上,施加劲力,我想再疯狂的恋足癖也只会眼泪狂流,狂叫求饶,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

  这一脚确实厉害,我眼前一黑,整个人涕泪纵横地晕死过去,却也「醒」了过来。

  (他妈的,又来这一套,将来实在是应该立个法案,把梦中规划为个人隐私,未经许可,不得擅自侵入、编写他人梦境才对。

  当我清醒过来,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立刻大叹,这种强行建立精神联系的魔法,委实害人不浅,让人连觉都没有办法好好睡,睡下去就被拖入魔法所建构的梦境中,搞到睡也累,醒也累,早晚精神崩溃。

  我最近这几天,只要醒着,不分昼夜就是与冷翎兰相奸,一旦睡着了,就会被试练洞窟所传来的呼唤,拖入梦境之中,简直是不眠不休的疲劳轰炸。听说古代有位法界贤人,日审阳、夜断阴,连睡眠时间都要加班勤务,这种日子哪是人过的?最后理所当然是过劳死。

  「唔……这里是……」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着的位置仍是那么熟悉,正是冷翎兰充满弹力的大腿,她闪亮的眼眸正凝视着我,眼神中有着担忧、不解,还有掩不住的笑意,那自然是因为我刚才的连串狼狈求饶,全给她听在耳里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应该佩服我才对,换作是你睡觉,会有这么多人来托梦干扰吗?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啊!」

  恼羞成怒,我起身的时候,顺手还向冷二公主的白圆美乳拍了一记,让那团蜜桃似的奶子一阵摇晃,冷翎兰不敢……好吧,大有可能是根本不层理我,只顾着抿嘴偷笑,什么也没说。

  我坐起身来,仔细思索梦境中的一切。神秘女郎的身分虽然不明,但基本目的明显,就是来点醒我去试练洞窟一行,至於那里头有什么秘密,这点就非我所能知了,不过从种种迹象看来,神秘女郎可能知道洞窟内的真相,是淫术魔法的关系人。

  (唔,这点奇怪了,淫术魔法没有别的传人,为什么有人会……还有,这女人两次出手相救,也是因为淫术魔法的渊源吗?太奇怪了!

  蓦地,我心头一震,察觉到我之所以在梦境里觉得神秘女郎熟悉,并不只是因为认出了她的形貌,更是为了她出现的这种方式。

  强行与人魂梦灵识建立联系,藉此托梦、入梦的魔法虽然不少,但能够做得如此自然、如此接近真实,这种我只在菲妮克丝的身上见过,而神秘女郎所用的方式,竟与菲妮克丝如出一辙,这不能不使我惊异。

  「啧,谜团好像越来越多了,要破解谜团,看来不离开这里是不行了……」

  我站起身,望向织芝的方向,那边正如我先前所料,在冷翎兰全然开放自我的背德纵欲下,淫术魔法的魔力波动被提升到最高,两相共鸣的结果,裹住织芝的那些莫名晶体已经全部碎裂开来。

  织芝平躺在地上,仍是那种熟睡的表情,但胸口平缓起伏,再非被困在晶石内的情况,看来苏醒也只是时间问题,而这也就代表……搞双飞是早晚的事了。

  「你……你笑得好淫贱。」

  「没什么啦,我做的事情更下贱,照样存活到今天了。」

  我随口应答,让冷翎兰看护织芝,自己要去为下一步作准备。

  「你……要出去了?」

  「是啊,织芝应该再过不久就会醒,我们也该做点别的准备了,嘿嘿,就算你想要我留下来多干一次,现在也没这种体力啊!我腰也酸,腿也软,想干都干不起来呢。」

  我的话说完,看见冷翎兰的眼眸中,隐隐有点感伤的意味,不由得一怔,随即也明白她的想法。

  「嘿,别这样,也不用担心,我们离开这洞窟,只不过是蜜月结束而已,不代表我们关系的结束,你想太多了。」

  我轻抚着冷翎兰的耳朵,轻声道:「其实,从走出这个洞窟开始,我们的新关系才刚开始呢。」

  这句话说完,我还特意瞥了沉睡中的织芝一眼,冷翎兰会意,双颊一红,更重重一下槌打在我的肩上,还真是挺痛的说。

  当我穿好衣服,往洞窟外头走去,没走几步,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轮廓还是女性,刹那之间,恐怖的恶梦再度闪现脑海,我甚至觉得胯下又痛了起来。

  「来、来者何人?」

  我打定主意,如果情况不对,马上向洞窟中的冷翎兰呼救,不然真的给一脚踢在胯下,鸡飞蛋破,这种人生悲剧我不能再承受一次了。然而,对面的来人却给了一个意外回答。

  「……我是阿里布达二公主冷翎兰。」

  令人惊愕的回答,还有在黑暗中逐渐清晰的服装,那确实是冷翎兰的蓝白军服,几乎已经成了她的个人标志了,看见这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我有一种冲动,想要向洞窟内喊话,看看应该在洞窟内的人,什么时候跑到我正前方了。

  「呃,鬼婆,是你啊,为什么没事玩起模仿秀来了?」

  话出口,我才想起冷翎兰与华更纱互换装扮,治翎兰既然是一身皮衣在洞窟内恣意宣淫,华更纱当然就是一身军装在外晃荡了。

  (唉,这样子欲盖弥彰,看到这种打扮,哪还会有人猜不到事实真相的?冷翎兰根本是所托非人。

  心中感叹,我不至於笨到把这些想法诉诸於口,只是上下打量华更纱的装扮,老实说,华更纱的曲线比起冷翎兰,只有更好,同一套军装穿在她身上,胸口、臀部缠得紧紧,更显得丰乳圆臀,而头发俐落地绑着马尾,也与平时的她感觉不同,英姿勃发,还真有几分女军官的模样。

  「我有事找你。」

  「猜到了,你基本上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种,有什么事情急着来找?」

  「首先是告诉你一下监测的结果,这几天你在洞窟里头干活,不停有外部灵波往里头发送,我想你应该做恶梦做得很过瘾吧,大致上的梦境我有监测到,但你既然是当事人,我就不用重复了。」

  把直接传输到旁人脑部的灵波给拦截,并且侵入窥看,这是非常不得了的魔法技术,但华更纱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一切本该如此,这让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这些灵波的源头,经过方位测算,就是大监狱的试练洞窟,至於你委托我的事情,也有了着落。」

  我对伦斐尔的协助不太放心,既担心这位精灵王子的诚意,也担心他的能力,所以在来到这处峡谷后不久,我就找上华更纱,请她帮我蒐集情报。

  我所需要的情报,是有关等待大监狱的一切资料,最好还能弄来监狱的历史,甚至囚犯名单等等。在这种节骨眼上,伦斐尔欺骗我的机率极低,不过这个精灵王子日理万机,看事情的角度又与我们不同,或许有什么极重要的线索被他忽略了也未可知。

  如果能直接问白拉登,这当然是最好,毕竟是他把大妖人的身体封印在洞窟深处,对大监狱的秘辛也该比旁人更为了解,不过,就算华更纱能够联络上这个恐怖份子,我也不认为他会这么好心,免费提供我们重要情报。

  「情形我替你调查过,囚犯名单也找到了,精灵们说的话并不尽然,大监狱里头有女犯人,但数目不算多,而里头……并没有银芽这个名字。」

  华更纱既然这么说,我想是不会错的了,这代表我的猜想再次成空,大监狱内并没有一个叫银芽的女犯人。

  (真该死,收件地点查无此人,那个恐怖份子的送信委托,要怎么实现啊?我找不到银芽,就算去了大监狱,又要把东西交给谁啊?总不能在信封上头写银芽两个宇,就地焚化吧?如果是直接烧给人,根本不用跑去太监狱啊!

  想想也真是恨,白拉登委托送信时不说个清楚,弄到我如今进退维谷,他到底想不想这封信平安送到人家手上啊?

  华更纱道:「囚犯名单中没有银芽,职工里头也没有,不过……有极少数的特殊职工,名字是没纪录的。」

  「哦?是什么?」

  「……负责死亡祈祷的神职人员。」

  「就是修女尼姑那一类的?」

  我皱眉发问,基本上,精灵们的信仰是万物崇拜,没有特定的神明,但为了举行各种祭典,仍是有神职人员的存在。大监狱内的囚犯,尤其是无期徒刑与死刑犯,为了他们心灵上的安宁,所以也需要神职人员去带领他们祝祷,或者是执行死刑前的告慰,这些神职人员……可能是使用法号,不使用本名,这就容易成为我们的盲点了。

  「鬼婆你觉得……我们要找的那个银芽,会是一个在监狱里头祷告的?」

  「我没这样说,只不过……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

  「如果我想偷偷潜回大监狱,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派上用场?」

  对於这个问题,华更纱只是耸耸肩。

  「技术上做得到,但要制造特殊的魔法屏障,考虑到制造过程中的耗损,还有花费,就会觉得不做也无所谓。」

  「这个不是问题,尽管放手去做,帐单就交给那票精灵,眼下国难当头,我想他们不会介意花点小钱的。」

  「唔……并不是小数目……」

  「你杀人抽筋素来不皱眉头,难道会介意那票精灵花大钱吗?」

  「……我比较介意东西用下去了,事后却找不到人买单。」

  「那就放手宰人吧,以你的本事,慢慢宰下去,我不信索蓝西亚拿不出钱来,说到这个,我都还没问你,你穿这么一身在外走来晃去,难道都没有人来关心一下你是谁吗?我是说……你该不会真以为,外头的精灵都当你是冷翎兰吧?」

  「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我甚至认为这根本就不成问题。」

  华更纱大步朝外头走去,我紧跟在后,两人工刚一后出了洞窟,到了外头,就看到外面有几个精灵走过,正当我奇怪这几个精灵为什么都是鼻青脸肿,他们也看到了我们,面露惊惧之色。

  精灵是高傲的种族,平常总是吹嘘自夸,说什么无论碰上多可怕的敌人,也不会退却,但这几名精灵见到我们,居然想要掉头逃跑,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跑成功,就被华更纱给拦下,而他们眼见逃跑无路,居然马上朝华更纱拜倒,口中念念有词。

  「你……你是大神……是天上的神明……」

  华更纱听得眉头皱起,把当先的一名精灵抓住,打了一耳光,抬直他的右手臂,道:「胡说八道些什么,精灵什么时候开始信人类的神了?别乱讲,老实告诉旁边这位法雷尔先生,我是谁?」

  说话同时,华更纱出手如风,也不见她怎么动作,那个右臂直举的精灵,右手前三根指头的指缝,突然扎入银针,针刺入指甲缝中,十指连心,奇痛难当,那个精灵甚至没能痛叫出声,两眼一翻,晕死在地,身体不住抽搐,活像一尾陆上挣扎的濒死活鱼。

  后头的两个精灵见状,脸如土色,颤声道:「你……你……你是公主……公主殿下。」

  「唔,说得不错,但不够完整,是什么公主殿下啊?」

  听他们的声音,我怀疑这两个精灵非但语无伦次,可能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果然,他们一听到华更纱的问题,吓得结结巴巴:「你……你说是什么公主,就是什么公主了!」

  「答错了!下一个!」

  华更纱一句话说完,那两个精灵嚎叫着滚倒,看那个模样,恐怕是手臂骨折,至於华更纱是怎样瞬间下手,这我就没看出来了。

  终於,只剩下最后一个还在发抖的精灵,而这个家伙也喊出了正确答案。

  「冷翎兰公主,你……你是阿里布达王国的第二公主冷翎兰。」

  「唔,终於说对了,都已经讲了十几次,怎么还说得那么结结巴巴?下次给我说得流利点!」

  华更纱皱着眉头说完,转过来对我比了一个胜利手势:「怎么样?现在你不怀疑了吧?这里每个精灵都知道我是冷翎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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