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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祭 - 134,2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1640 ℃

  唉,阿虹啊,如果心剑也能算是正道楷模,这个世界就真是乌烟瘴气了,这淫贱人妖算什么砥柱中流?

  「……可是,这么一来,阿雪姊姊不是太可怜了吗?阿雪姊姊并不是有心为恶,她帮了那么多的人,心又那么好,为了这种理由要杀她,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羽霓的脑袋总算没有傻得太厉害,输入的模式发挥作用,在这要紧时候帮我说话,但比起这个,我却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白大夫,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会坐在羽霓的旁边?」

  「啊,佔了你的位置吗?抱歉,我忘记你们是情侣,我让到旁边去吧。」

  「不,我是想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应该是只有小队成员参与的机密会议,居然搞到有闲杂人等在旁,而我还说得那么爽,直到现在才发现,这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过,和女人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心灯居士死后,同样也是从小看着霓虹长大的白牡丹,几乎就是她们在世上的最后亲人,看到我质疑白牡丹,霓虹就像是两头被踩了尾巴的老虎,跳出来捍卫白牡丹的权利,同时质疑白澜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人,为何也有权利坐在这里听,甚至连用软骨功藏身在屋顶偷听的未来都给揪了下来。

  真是够了……

  看在霓虹的份上,我没有特别追究计较,但真正的理由,其实是因为白牡丹对我眨了眨眼,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是那别具风情的一眼,又典雅又妩媚,是几乎让人骨头都酥了。

  (妈的,像个俏寡妇似的,总有一天要把你弄到床上去。

  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当事人的反应,突然得知这么重大的秘密,不晓得阿雪会怎么想,结果我一回头,发现这女人正捧着一碗阳春麵吃,被我看见,连忙把麵碗放下,傻呼呼地看着我。

  「我……师父你突然说出这么吓人的事,人家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是吧?你一下子变成被诅咒的魔女,难道一点想法和感觉都没有吗?」

  「这个……人家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什么魔女妖女的……这个……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人家……」

  阿雪看看我,再看看旁边碗里的麵,悄声道:「人家的肚子还有点饿。」

  「你屌!看见你这么自立自强,师父我感动得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你不愧是你师父的徒弟。」

  我很感慨地说了这句双关语,既然当事人这么风平浪静,我也可以安心去思索下一步的策略,然而,在我预备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想起了一点东西,再次走到阿雪面前。

  「喂,笨蛋,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扛,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

  有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大事,人们所需要的不见得是什么援助,而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我是出了名的乌鸦嘴,不过,这句话应该没有说错,因为这句话说出口后,泪眼汪汪的小狐女一下扑趴到我身上,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我衣衫,而我只能摸着她尖尖的狐狸耳朵,轻声说着安慰。

  当然,后来洗衣服变成了一个麻烦问题,因为要清理那碗打洒在我身上的阳春麵,着实费了点工夫,而且滚烫麵汤洒在身上很痛,偏偏脸上又要微笑,不能破坏这时的气氛,这实在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不过到了第二天,我们却在惊愕中迎接了另一项冲击。

  黑山谷道中的一场大战,伊斯塔本国的精英死伤惨重,虽然皇室派的高手伤亡最惨,但巫神学会却也损失了会长阿兰法斯坦的一条命,创伤极大。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伊斯塔战果却是一无所获,无头骑士毫发未伤,仍是会四出破坏与杀戮,为了保命与竖立威信,伊斯塔两大派系都需要急谋对策。

  皇室派的压箱底牌,是请来当世最强者之一的李华梅,预备借助她的力量与经验,诛灭无头骑士;相形之下,刚刚失去强人领导的巫神学会,就显得束手无策。

  「无头骑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打开境界通道,召唤顶级的魔神降临,或是把无头骑士归引回冥界,它根本就不足为惧。」

  高唱起这个论调的,就是新任巫神学会的主席,「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对於她所提出的开启境界通道,最开始所有术者都嗤之以鼻,只是没人敢当面反驳,但当她提出宗卷证据,证明当年伊斯塔曾经在相关技术上,取得决定性的突破后,暗地里发笑的人就立刻消失了。

  「当年那叛徒杀出伊斯塔,躲藏到金雀花联邦去,这次我出使金雀花联邦,就是与他们谈判,把当初被夺走的资料与实验成果带回来,如今刚好派上用场,真是天佑我伊斯塔。」

  根据我所得到的情报,娜西莎丝就是这么对同志宣告的,虽然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谎言,但伊斯塔人怎么可能知道真相。这谎话替伊斯塔人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巫神学会士气大振,觉得有了与皇室派竞争的本钱,要娜西莎丝尽快作出准备,消灭无头骑士。

  知道真相的我们,也知道娜西莎丝根本只是打嘴炮,没有实现的能力,但只要她想把这计划付诸实行,我们就倒了大楣,身在伊斯塔境内的我们,即使想杀出去也要花偌大代价。

  羽虹道:「奇怪,既然她把这件事公告於世,那为什么不直接宣告阿雪姊姊的身世?如果她先发制人,把话挑明来说,我们这边早就被包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我们之中大多数人的疑问,只有我才心里清楚,娜西莎丝是不放弃每一个获益的可能,要利用阿雪把我逼出去,与她做一些暗盘交易。

  「我实在觉得,你不适合当法师,当个生意人更好些。」

  「呵呵,承蒙提督你如此称讚,小女子真是愧不敢当,不过其实以前我在巫神学会管过一阵子财务。别看这些大法师们整日研究,不问世事,他们研究用的道具、仪器、素材,哪一样不是要花钱?更别说少数以黄金为耗材的,要支持那么大个组织的日常花用,可真是不容易呢。」

  迫於无奈,我亲访娜西莎丝,看看她到底作何打算。由於彼此都很忙,我们的密谈并不是在豪宅府第,而是在一辆密闭的马车中,一面会谈,一面往伊斯塔的王都巴格达前进。

  「开门见山吧,你要什么东西?」

  阿雪上次在青色月光下狂性大发,娜西莎丝亲眼目睹,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事情瞒不过去,阿雪的体质里肯定有些问题我不了解,会在青月或血月下发生特殊反应,娜西莎丝看在眼底,与记忆中的资料一对,马上就会认出阿雪。

  如果让娜西莎丝把这件事公诸於世,那一切就将无可挽回,甚至也不是她所能掌握,所以我不得不来谈判,把火头在还没烧起来之前先捏熄掉,但我也感到困惑,好奇娜西莎丝打算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其实……你或许不知道,开启境界隧道并不是非要你的小女徒不可,这十几年来伊斯塔的魔法技术突飞猛进,早已开发出了新的穿梭境界之法,只要你配合我们,我可以为你保密。」

  娜西莎丝笑道:「伊斯塔调查过那年的东海之战,李华梅其实没做什么,真正破坏幽灵船的大功臣是你,所以真正有经验料理无头骑士的人,也是你。找你来当顾问,比找李华梅有用得多了。」

  「这我可不敢当,李华梅起码还能与无头骑士一战,换作是我上阵,早就被瞬杀,就算你与我联手,我看也是被秒杀的可能性居多。」

  「无头骑士真有那么强?呵,它怎么强都好,我们不用直接面对它,只要把其根源剷除,无头骑士就不足为惧了。」

  「你的意思是……」

  被娜西莎丝一点醒,我才察觉到这个很重要的关键。无头骑士当日破空而去,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来了伊斯塔?总不会这里风光明媚,它虽然没了头颅,却还是想来这边观光休闲吧?

  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理由将它诱来,某个特别的人或是物,令它穿越千里,来到伊斯塔杀人毁物。冥界的定律,亡灵随着时间过去,对生前的一切记忆会变得模糊,只能记得简单的一点印象,哪怕是再强大的亡灵都一样,而无头骑士已经亡故五百年,照理说应该连它爸爸妈妈叫什么都忘光了,会主动到伊斯塔来杀人寻仇的可能性极低,多半是背后有人操纵。

  能够操纵无头骑士到伊斯塔来杀人,背后的那个术者究竟存什么打算?夺权?复仇?实验?又或是单纯满足破坏欲望?这几种可能我无法判断,毕竟我对这里所知有限,什么人能从这样的杀戮中得到好处,我没有相关资料,实在没法判断,唯一确信的一点就是……那个术者一定很强,而且是当世属一属二的数术高手,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提督,无头骑士诞生於东海,本身是至凶至邪的魔物,能操纵它的人或势力大地上屈指可数,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黑龙会的阴谋?」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要和娜西莎丝握手。与聪明人合作确实是一种乐趣,凡事举一反三,一句话不用说第二次,我还没说出想法,她的思路就已走在正确方向上,看来往后的伊斯塔,天意巫神学会当兴,皇室派如果没什么能人,恐怕伊斯塔不久就要改朝换代了。

  既然英雄所见略同,都把目标指向黑龙会,那么,考虑到可能的敌人名单,我们脑中都浮现出一个人名。

  「黑巫天女!」

  我和娜西莎丝几乎异口同声喊出。这位黑龙会的二号人物,自黑龙王死后便消声匿迹,置黑龙会於不顾,如此大的牺牲与忍耐,必定有重大图谋,而论起个人修为,她更是黑龙会的顶级魔法师,若说她能操控无头骑士,我也没什么好质疑的。

  「说到这个,有件事情应该要让你知道一下……」

  我把对雅兰迦的怀疑,还有黑龙会可能利用兽人族,预备有所作为的事,拿来当作给娜西莎丝的情报交换,藉以提高身价。

  「居然有这种事?」

  娜西莎丝显得很讶异,兽人那边的事情在我们来到伊斯塔后,已被她抛诸脑外,但我却不认为那些兽人死士会就此放弃,再加上黑龙会的影响,如若我们掉以轻心,随时可能被暗算一记。

  两方面的谈判到此应该告一段落,但娜西莎丝仍望向我,眼神古怪,好像我忘记了什么事。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提督你一早就已经知道,现在时间所剩无多,希望我们不要再浪费彼此的言语。」

  「唔,你是指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

  我终於明白,除了无头骑士的威胁,娜西莎丝对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亦是念念不忘,特别是在她就任巫神学会主席后,这股欲望变得更强烈迫切,因为身为主席,她需要更强的力量来保住自己权位,否则纵使能登上大位,这个位置也坐不长久。

  「其实相互合作对我们有利无害,历史上机缘巧合得到秘笈的幸运儿不少,但最后能成王称霸的却没几个,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没有那个能耐,去破解秘笈里的谜团,提督你是聪明人,这类的故事你应该听得太多了。」

  娜西莎丝拿起了面前的白磁茶杯,用极其典雅的姿态喝了一口,道:「你得到法米特的遗物已经很长时日,如果你真能修成,早就天下无敌,不用活得这么压抑,所以你在修练上也碰到了障碍。」

  「唔,我记得你曾说过,伊斯塔对法米特的所有相关事物追踪研究,那些资料都还保存在巫神学会吧?」

  「不错,相关资料都保存在巫神学会的巴格达总部,你和我走一趟,保证你获益良多。」

  娜西莎丝是聪明人,既然大家有利益可谈,她就不用摆出一副恶狠狠的丑陋面孔,而是尽量摆出娇艳姿态,让我松懈对她的戒心,更进而被美色所惑。

  坦白说,娜西莎丝位列七朵名花之一,「紫伶水仙」艳传天下,要说我不被她诱惑到,那是绝对不可能,不过要我就此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那也不可能,因为风险与后果太严重的事,我会下意识想闪。

  最好的策略,就是把她当个安全炮友,大家偶尔搞搞,彼此爽快就好,谁也不用相信谁。话说回头,如果要当个炮友,现在似乎就是最佳时机,趁着大家还有同盟关系,不容易翻脸,无论搞得好与不好都……

  「娜西莎丝,我们刚刚启程的时候,你好像答应我很多东西,不晓得伊斯塔人说话算不算数?」

  月樱託我带娜西莎丝来伊斯塔的时候,我漫天开价,对娜西莎丝提出许多要求,而她几乎是一口应允,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伊斯塔,是时候要求她实现承诺。

  「唔,我想想,当时是答应了你不少东西,但资料也好,秘宝也罢,全部都在巴格达,现在给不了你,只要你跟着我去巴格达,答应你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

  「哦,那我岂不是什么也拿不到?这样很没诚意啊。」

  「别那么心急,你以为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我虽是坏女人,却不是那种说话不算的小人,答应你的东西中,有一样倒是现在可以给你。」

  娜西莎丝笑道:「你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恰好我偶尔也需要男人,听说你是李华梅的情郎,也是她最看重的男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是怎么征服那位当世第一女傑的,是不是……你有个几分真材实料呢?」

  听见这句话,如果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不是男人了。这辆马车内部的空间宽敞,正是偷情的好地方,我不再多说什么,把横挡在我们之间的桌案移去,来到娜西莎丝的面前。

  随着距离的拉近,娜西莎丝在我眼中的样子也清晰起来。一双紫色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没有杂色的星光水晶,红润的嘴唇与圆润的鼻子,像是神明雕刻的完美傑作;红色的及肩长发,蜜色肌肤散发着性感的诱惑,引人想要把她一把搂过来扑倒的冲动。

  「约翰法雷尔,你是一个有趣的男人。」

  娜西莎丝的手放在我肩头,我的手却按放在她小腿上,手掌慢慢滑上她的膝盖,掀开裙摆,经过底下的丝袜,一直来到丝袜尽头温软柔滑的凝脂肌肤,丝绸裙摆覆盖着我的手臂,披洒在我的腿上。

  「有趣?我可不是小丑,你的有趣是指什么?」

  娜西莎丝的肌肤柔腻如蜜,是种很特殊的触感,靠得近了,闻起来彷彿玫瑰般散发着浓烈的情欲,我很少闻过如此撩人的气息。

  我捧起娜西莎丝的纤腰,让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紫色长裙堆在黑丝绒椅垫上,而她轻抬起手,用牙齿咬住一根手指的手套尖端慢慢拉扯,然后是另一根手指,就这么慢条斯理地脱掉紫色丝缎的手套。

  真的是很奇怪,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没有刻意的挑逗与诱惑,可是我看着娜西莎丝除下手套的曼妙动作,却觉得比任何香艳大胆的舞蹈更让我兴奋。

  两边靠得近了,我双臂环绕着娜西莎丝的纤腰,用手臂确认她的体温,仔细地凝视她的艳容。

  一米六八的身高,修长而诱人的光滑美腿,露在披散下来的紫色长裙外;翘挺的肉臀之上,是细细的腰肢,让人忍不住想要揽住,细细地搓揉;饱满的胸口,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金黄色的阳光,从马车的玻璃窗透入,自娜西莎丝身后洒了下来,为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粉,让人惊艳於她的美态,忘记了她的邪恶狡狯,只觉得自己看见了女神。

  「你……其实你真是漂亮。」

  「多谢夸奖,不过在一切开始之前,我要做点提示。」

  娜西莎丝展开双臂,用一个曼妙的姿势,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明艳笑道:「想得到我的男人,必须有所觉悟,遇祸莫怨,不晓得提督你有了觉悟没有?」

            第七章朝天一棍终生悔恨

  「男人上女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每次搞女人的时候都有觉悟,嘿,你总不可能要我娶你吧?那还有什么代价是我付不起的?」

  我说得自信满满,其实自知有很多代价我付不起,但这种时候当然是空口说白话,反正是搞完就跑,什么代价都是以后的事了。

  「提督你果然是个真正的男人!」

  娜西莎丝轻笑一声,笑得花枝乱颤,双臂紧搂住我的脖子,张开那性感的嘴唇,与我吻在一起,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我胸中,传遍我的全身;娜西莎丝的眼神似是羞怯,却又大胆热情,变幻着种种不同的风情神采,令人为之深深迷醉。

  我脱离了娜西莎丝的唇,吻上她小巧的耳朵,先用舌头舔着它,连耳朵眼儿也不放过,又含住耳垂儿轻咬细舔,弄得那里湿湿的……我知道,那是很多女孩的性感区……

  果然不假,娜西莎丝被我吻得有了反应,身体越来越软,完全靠在我身上,仰着头,长长的火红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嘴中则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啊……啊……哦……」

  娜西莎丝的俏脸绯红,嘴角还残留着我的口水沫,额头和鼻尖儿都沁出汗珠,见我贪婪地注视着她,娜西莎丝大方地一笑,把手伸到背后,松开长裙的系肩带,紫色丝缎很快就脱落下来。

  裙裳里面是黑色的丝织内衣,尺码很小,根本遮不住那两团乳肉,甚至还清楚看见乳蕾的轮廓;黑色的内衣,把丰满的胸部集中托高,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让人想把自己的头都埋下去。

  我嚥了口唾液,稳住怦然乱跳的心,颤抖着双手伸向伊斯塔魔女的内衣……

  娜西莎丝弓起上身让我便于行动,很快在她背后找到内衣的绳结。随着它的脱落,一对高耸坚挺的大乳房「扑」一声蹦了出来,在我眼前随着少女胴体的摆动而左摇右晃。

  大大的乳房浑圆、细腻,是完美的圆形,像两个蜜色瓷碗扣在那里,顶端的乳蕾早已肿胀,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的新鲜樱桃,呈少女独有的粉红色,乳晕像铜钱般大小,呈深红色。

  再向下是平坦的腹部、细细的小蛮腰、小巧漂亮的肚脐,小腹以下的地方仍被长裙遮掩,但已经看到亵裤的轮廓,也是黑色丝绸,很薄,很小,由于娜西莎丝的臀部又圆又大,所以亵裤似是深深勒在那一小片神秘地方,鼓鼓地肿胀。

  群摆之下,娜西莎丝两条玉腿光滑、丰润;小腿光洁细腻,脚上的靴子不知何时已脱掉,露出粉嫩整洁的小脚丫……

  此情此景,忍受得住就不是常人了,我甚至连衣服都还来不及脱,一下便扑向这个既妖艳性感,又火辣丰满的女子。

  我用双手捧着她的一双乳房,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啊……用力吸……吸我的奶……」

  娜西莎丝放荡冶艳,竟是压着我的后脑,让我大口吸吮,而我一口含住娜西莎丝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我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只乳房,让娜西莎丝随着我的玩弄不停地呻吟。

  「啊……啊……啊……哦……哦……哦……啊……嗯……嗯……呀……」

  两团丰满乳肉在我的刺激下发生了变化,乳房涨圆得像两个大皮球,散发着阵阵乳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彼此意乱情迷之际,我当然不会只满足于上半身的享受,开始将目标偷偷转移到下半身去,想要解去娜西莎丝的裙子,更顺道拉下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哪想到这一关却碰上了阻碍,几次尝试突围,都被娜西莎丝把我的手按住,不能再进一步。

  (妈的,这个节骨眼上来捣蛋,一定是想趁火打劫,再向我勒索东西,嘿嘿,哪有这么简单。

  对付类似的情形,我算是很有经验,连忙一下吻住娜西莎丝的红唇,吻得她说不出话来,我的手往下伸去,尝试拉下她的内裤。

  娜西莎丝虽然口不能言,但手却牢牢捍卫自己的下半身,于是一场激烈的小黑底裤争夺战就爆发了。

  我不停地亲吻娜西莎丝,不停地爱抚她全身,想让她松懈防线,但娜西莎丝的手一直坚守着底裤防线,让我无法顺利将那条轻薄的小黑底裤脱掉,无论我使出什么办法,娜西莎丝两手都死死抓住内裤的边缘,让我一筹莫展。

  (他妈的,哪有这种事……我居然被一条内裤给难到?

  临危不乱,我想到一个方法。即使脱不掉,那就直接把这条底裤给破坏掉。我将手伸到娜西莎丝的屁股沟,摸到那薄薄的黑色小内裤,将它最窄的部分拉开,费尽地从边缘的蕾丝旁用力撕开,好不容易撕开个缺口,猛一用力,「嘶」的一声,内裤只剩下侧边一小段的蕾丝连着,娜西莎丝这时才发现她的内裤防线快瓦解了,马上双手救援内裤撕开的底部,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用手指用力一拉,娜西莎丝那黑色内裤就变成裤腰带,挂在娜西莎丝纤细的柳腰上,内裤防线终于全面的瓦解,娜西莎丝马上用两只小手,护住她的大腿根,两腿夹得非常严实。

  遭遇顽强抵抗,但我脸上却露出胜利的微笑,大手往下一探,拨开娜西莎丝的双手,想要长驱直入,探索她柔嫩的幽谷花房,可是在我最志得意满的时候,我的手却突然一顿。

  手停顿住的理由,不是因为娜西莎丝的阻止。事实上,娜西莎丝没有再阻拦我,早已放开了两手,任我把手直探进内裤中,脸上则是露出一个诡异的嘲讽微笑。

  我停手的理由只有一个,在女性的两腿间,除了稀疏芳草,我还摸到了一件硬物,一件……不应该出现在女性腿间的硬物。

  震骇之余,我不禁抬起了头,恰好对上娜西莎丝诡异的笑容,脑里是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冒出一个念头。

  金雀花联邦的特产是基佬,那伊斯塔的名物是什么东西呢?

  我想起了几年前遇到的一个强敌,同样是来自伊斯塔,同样也是巫师。刹那间,血魇法师的邪恶笑容与娜西莎丝重叠,看起来都是那么令人不寒而栗。

  「人……人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的惨叫,虽然没有响彻云霄,但马车外十多尺的范围内,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这声惨叫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惨叫声之后,一声重重的扑倒声闷然响起,跟着……马车里头就没有了声音。

  ------------------“……以上,就是刚刚发生的一切,太可怕了,我不想再说一次。”

  在一众队友的簇拥下,我结结巴巴地交代案发经过,身上裹着一条厚毛毯,手中捧着一盏热茶,好像刚掉进结冰的大湖一样,颤抖着声音说话。

  与娜西莎丝谈判是高度危险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留后着?在我前去与娜西莎丝会晤时,早就与白澜熊约定好暗号,只要我一出事,他马上带着霓虹冲来救人,连卡翠娜都会暗中率人支援。

  结果,他们没等到我的暗号,却听见我的惨叫,以为我遭了娜西莎丝的毒手,连忙发动攻击,杀进去抢人救人,与娜西莎丝的手下激战,最后白澜熊凭着强横武功突围,破车救人。

  据说,白澜熊破车瞬间,我的衣衫不整,被撕扯成一条条的,表情完全痴呆,嘴边更流着口水,白澜熊大吃一惊,以为我又中了什么石化魔法,百忙中与娜西莎丝对拼了三记,最后像是扛化石一样把我给抢走。

  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清醒,但仍是无法从心灵冲击中清醒过来,只能捧着热茶、披着毛毯、升起炉火,尝试驱走那股寒意。

  围绕在我身旁的诸位队友,面面相觑,最后是阿雪大着胆子,率先发问。

  「师父,娜西莎丝……是人妖吗?」

  「这个……应该是吧?我不太肯定。」

  真的是没法肯定,因为当我握到那根不该有的东西,脑子里头就一片空白,连眼睛都因为压力过大而短暂失明,无法判断娜西莎丝是「不小心」放了根棒子在裤裆,或者我真是摸到了我猜想的那个东西。

  然后,娜西莎丝就像看到生肉的野狼,恶狠狠地扑上来撕我衣服,亲我、吻我,而我在这时失去意识,不晓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晓得白澜熊是何时杀进来救人的。

  羽虹摇头道:「真难以想像,娜西莎丝居然v是个……」

  羽霓道:「太想不到了,我们姊妹大好女儿身,居然与她这种人妖齐名!」

  阿雪道:「其实想开一点,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里是人妖之国伊斯塔,会碰到人妖很正常啊!咦?师父,你为什么吐啊?」

  「没、没事。」

  我努力克制住反胃的冲动,暗忖可能要藉着宗教力量来洗涤这次的心灵伤痕,不过现在只得先镇定下来,把该做的事情处理掉。

  「霓虹,你们去请卡翠娜过来,我有事问她。」

  羽霓、羽虹应命而去,白澜熊很好奇我为何要找卡翠娜,但事实只有我自己知道。

  娜西莎丝之前曾向我透露,淫术魔法的诞生,借助黑暗魔法、南蛮兽魔术甚多,尤其是羽族。综观整个南蛮,羽族全盛时期的魔法文明冠绝南蛮,大地上少有其敌,法米特修卡穆向羽族取经的可能性非常高,我若要了解淫术魔法的源头,这些情报就要知道得越多越好。

  法米特和羽族的渊源,距离现在已是五百年前的旧事,外人无从得知,我唯有指望卡翠娜略知一二,能够给我一些资讯。

  「法米特……这个名字我知道,但他来过羽族吗?这我是第一次听见……唔,有可能,曾经有过记载,五百年前曾有个人类少年上凤凰岛,与当时的凤凰天女见面,但后来离奇失踪,下落不明,这个人有可能就是法米特。」

  卡翠娜皱眉思索,但能提供的资料却是不多,说不出法米特为何来羽族,也不清楚他离开羽族时是否得到什么资料,只能猜测那个人应该是法米特。

  这回答让我甚为失望,因为这些完全听不出羽族的祕传魔法,可是想想也难怪,凤凰岛消失之前,卡翠娜不过是羽族一个未成年的小角色,对羽族最顶尖的技术一无所知,如果她能够回答出些什么,羽族也就不是今天这情形了。

  「那……能不能告诉我,当初凤凰岛消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凰天女是我母亲,我对凤凰岛的消失一直甚感好奇,只是始终没机会接触第一手资料,现在碰着了卡翠娜,正好是了解详情的最好机会。

  「凤凰岛的消失,我当时并不在岛上,所以幸运逃过一劫,但根据在附近远远观看的族人说,是突然有一片黑云迅速飞来,掩盖了凤凰岛,后来黑云与凤凰岛一起消失,再也没人看见过……」

  卡翠娜说得很感伤,连旁边的羽霓、羽虹都受到感染,沉默了下来,不过我却是听得直摇头。

  相同的话,我早已经在茅延安口中听过,如果连卡翠娜都只能说这些众所皆知的情报,那她凭什么去寻找失落的凤凰岛?

  「有很多人都认为,那片黑云是某种强大的攻击性魔法,这点我也认同,而且当时族里定有内奸,要不然不会趁女王陛下最虚弱的时候来袭,这只有族里的人才知道,要不然……就是与女王陛下极亲密的人。」

  「唔,这点我以前听说过,凤凰天女当时正在病中,无力抵禦敌人,所以才会遭了毒手。」

  基於一点心理情节,我说不出「母亲」两个字,仍是以凤凰天女来称呼。

  「生病?不,才不是生病。」

  本来怒火中烧的卡翠娜,突然停顿下来,错愕道:「女王陛下当时遭遇难产,身体正虚,没法抵禦强敌,所以才为敌所趁,否则女王陛下的神通绝不输於任何当世强人,要是她状态正好,什么奸人都伤不了她。」

  「难、难产?」

  我失声叫出,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

  凤凰天女是我的母亲,难产当然与我有关,那么……天啊,我母亲是因为我的关系,所以才遇害身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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